贱x阿青含泪写于轮奸间隙结果腓腊叫了两个兵陪我回莫岩,我确实很失望。  主人的心情看起来还算不错,他问我放假了,林老师想玩点什么轻松一下?  我应该说的是听凭主人处置,但是我的眼泪已经不听话地流了下来。我哭着说:只求主人别把我关到地洞里去——在那里面是极端恐怖,我宁可被活活打死,我只顾点头。他盯着我,就是这个老人,只要轻轻一句话就能让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紧紧挤在那个洞里,在自己的排泻物中一动不动地过上半年,或者十年。我觉得我马上就要撑不住了。  他同意我留在别墅里。  作为补偿当然得要付出代价。主人傍晚时坐在后院里让我娱乐他,这就要用到我的舞伴了。我从跪姿开始,把那条相当粗的!蛇握在手中,让它在我的手臂上,大腿上,接着是我的整个身子上绕来绕去,同时帮着它抚摸我自己的整个身体。  为了让我看起来显得更专业些,经常给我放艳舞的录像让我照样去做。要是我学得不像,或是表现得不够风骚,旁观的弟兄们立刻就会用皮鞭告诉我。和录像里的姑娘们比起来我有一点小小的优势:我可以即兴地耍弄身上的铁链来增加效果。  他们甚至让那个T 国的舞女来辅导我,开始她看到我这么一个怪物难免有点紧张。以后大概答应再给她点钱,她就显得正常多了,还是很敬业地教了我些东西。  伴随着M 国缠绵的音乐,和蛇一起象模象样地扭动过一阵子之后,就又得去拨弄我那个很有沧桑感的阴户了。我摆出刚刚学到的百般柔情的姿态把我的小肉洞弄出一些水来,握着!蛇的颈子用它的头去划开阴唇之间的缝隙。在我感到两腿之间已经热呼呼地颤抖起来的时候便多用点力气把它的头往我的身体里面塞进去。它的荫凉的鳞片磨擦着我阴道的内壁,我对着主人假装出狂喜的样子。  我得带着它露出在外面的甩来甩去的尾巴在原地躺下打滚,爬起来举起双臂(完全靠阴道口肌肉的力量把蛇握住)转圈子,等等。全套的表演还包括把它取出来以后想办法让它钻进我的肛门里去。  顺便提一下,!蛇能感觉到血腥气。一般在舞蹈前把剃刀伸进我的阴道里轻轻地划两到三下,再让它往里钻的时候它会显得很激烈。  坐在一边的T 国舞女可是看得目瞪口呆,即使她是这一类娱乐里真正的专家。她不自觉地捂住胸口,几乎就要大声地叫好了。  我刚被绑架到这里来的时候巴莫就用蛇折磨过我,那时一把蛇取出来我就尖叫,比烧红的铁条还有效。等他们把蛇弄进我的身体里时我就完完全全歇斯底里大发作了。没想到才过了一年多我就能把这事变得这么有娱乐性,人真是适应性很强的生物。  一天表演前主人叫我上楼去他的卧房,允许我坐到他妻子妮香宽大的柚木梳妆台前。他取出一个饼干罐那样大小的木盒子,说要送给他的妓女一个礼物。我打开盒子,然后跪下谢他。  深红的丝绒垫上摆着三个金黄色的铃铛,两个略小,跟我小女儿的拳头差不多,一个大一些,大约相当于一个新奇士橙。我拿起一个小的托在手中,我想是用铜铸的,沉甸甸的挺有份量。  铃铛的挂环上连着一根一寸多长的不锈钢钉,闪闪发着银光。整支钢钉的身躯上精致地做出两圈锋利的倒刺。  我还跪着,低下头去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一个乳房握紧,让裂着好几道口子的伤残的乳头从手指缝里挺出来,那年我的乳头还在。我把尖尖的钉子头按在上面,咬紧了牙往下狠钻进去。  撕裂心脏般的感觉往后一直痛到我的脊椎骨上。我象被子弹击中了似的往后弓起背,把头顶到身前的梳妆台上,哆嗦着松开了手。  我喘着粗气哀求主人:奴隶的手软了,叫巴莫来帮女奴隶戴呀,主人,行吗?  剩下最大的那个铜铃连接在一根细小的横杆中央,横杆两头尖削,同样带小倒刺。这个饰件只能让别人来帮我戴了。几个人按住我的腿脚忙乱了好一阵子,把那根小钢棍横过来卡进我大阴唇刚刚开口的地方,两头嵌进肉沟深处。  我痛苦地呻吟着站起来,象罗圈那样弯曲着腿。铃铛十分端正地悬在我的胯下,清脆地响,显得好象是遮挡我羞处的小装饰。  时间长了就不再流血,把小铃往边上压一压,可以看到缝隙里暗红色创口里的肉。  从那一天起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两年多了,这三个整日叮当作响的小家伙一直都扎在我的三个点上,下面的那个在走动和性交时都很疼。一开始这个东西还让弟兄们觉得很有新鲜感,他们把我翻过来倒过去地摆弄,试验在性交时怎样会使铃声不断,怎样挤压它能使我更疼。由于它们的倒刺,不把整块肉拉碎是取不出来的。直到去年年中才逼着我自己把乳房上的那两个硬拔出来了。  这是我做主人奴隶的第三年,我的一大半时间在莫岩,有时候再把我带到腊真去。除了照例执行那些鞭打和自渎的惩罚规则外,为两边的男人们服务,无穷无尽。  有一天我正同时为两个保镖做,他们把我夹在中间,一个用我的屄,另一个用我的肛门。我习惯性地大声呻吟着,后来他们都退出去了。一只皮鞋重重地踢我的肚子,我转过脸来看到阿昌。  要用到手铐就是要走远路,我把手拧到身后让他把我铐好,跟在他后面一直走进楼下的车库里。他给我打开车门再踢我的小腿,我便老老实实地背着手费劲地爬进日本吉普座位之间的缝隙中跪下。这里一直是长途旅行中给我呆的地方。  车子开到腊真,把我直接弄进军营里边的冲凉房。阿昌叫了两个兵来把我吊到水管上,用皮鞭转着圈把我的全身抽了一遍,把我的裸体打得象鱼网一样交织出格子似的紫红色花纹。  把我放下来以后我跪下,阿昌告诉我说我有事情做了。  大致上是这样,M 国在一些邻近国家的劝说和利诱下实施了一种所谓的全民反毒运动,在传统的罂粟种植区里对农民发放小额贷款,条件是他们要改种合法的经济作物。  这个活动已经进行了一年多了。作为经常跟在主人身边的女奴,没有人比我更清楚这整件事的荒唐可笑。所有的款项都发到了区政府──也就是我主人的帐户里,至于本地的农民,当然还是一直保持着很高的积极性种植最能使他们赚钱的作物。  现在政府的某个禁毒委员会决定搞一套报告和表格,以便展示他们这一年来的成就。在花费了那么多外国的捐赠款以后,必须有点印制出来的东西可以分发一下。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是这么行事的。  这样有一个官员就被派到我们这个偏远的山区来,他需要视察这个区中的大小村寨,统计出原来种植有多少公顷罂粟,现在改成了多少公顷咖啡,或者玉米。  这个人已经在区政府小楼的客房里住了三天了。  不管他是谁,他都应该躲在那间客房里随手写下:本区原种植麻醉品一千公顷,现已改为八百公顷玉米,另外两百公顷是水稻。或者哪怕他写上一万公顷也行。  不过我的主人早就知道这个叫貌貌的人是个从没人在乎的小职员,他可能是太不被人当回事了,以至于委员会里竟然没有人告诉他到我们这个区里来应该注意些什么。菲腊已经足够客气地对待他,请他在区里休息,我们会把您需要的任何数字准备好的。而貌貌居然还在说什么他要区里为他准备一辆汽车,使得他可以进行必要的调查之类。  这让大家都烦。一向玩世不恭的菲腊便把我弄到腊真来跟他开个玩笑。  我在厨房里跪着等,厨师老葛跟我开着玩笑,说他一直想试试用我的乳房做气锅鸡。我跟他说我的奶奶已经很老了,他还是去烧他的女儿吧。  老葛是我主人家的厨师,为了请客跟我们一起过腊真来。他是我在这里碰到的唯一一个K 城人,据说在那边做过好几家大酒楼的大厨。他并不是歹徒,纯粹是为钱来做事的。我们有时(在我很少有的空下来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聊聊K 城好吃的东西和地方。  老葛很胖,象不少有他那个年纪和那个分量的人一样,老葛也很好色,可是也有点刻板,怎样用女人的屁股还是我教他的。以后他就变得很喜欢,他总爱把我按在生肉案子上干。  后来阿昌进来说:小婊子,把茶端进去。我连忙起身端起一早准备好的茶盘穿过走廊去敲对面的门。  轻轻三下之后我把虚掩的房门推开。貌貌被菲腊让在了主座,脸对着门,正神情执着地对菲腊说着什么,然后漫不经心地朝我看了一眼,自然就张着嘴呆在那里了。  我在这块地方已经光了很久了,已经很久没有机会见到男人对我的裸体会是这样的反应,几乎忍不住要偷笑出来。我一直走到他身边挨着他跪好,给他放上杯子沏茶。然后从菲腊往下轮,他们捏我的乳房和腿,我对他们温柔恭顺地笑。  因为我每一次都要下跪,所以做的很慢。不过直到我弄好四付茶杯后才听到那个呆呆的声音问:她——她是谁?  那样可要烧得我半死了,不过他们留着我就是玩儿这个用的。  幸亏貌貌委员已经在一边呻吟了起来。算啦,咱们委员见多识广,你那个烂洞算什么,接着去倒茶。  吴老拐是确有其人的,几年前死于和我主人的战争之中。他的女儿也是确有其人的,我主人为了消除隐患把一直躲到了东京的她绑架回来。没有人告诉过我她是怎么死的,甚至她是不是还活在什么地方。只是有时在折磨我的时候会有人说:我们活着割苏丽的肝吃的时候她叫得比你还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