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开头,大家开始系统地破坏我的身体,下一次就是毁掉我的生殖器了。  那一次我的主人是很认真的,把我仰天捆紧后垫高我的臀,把一个装着硫酸的玻璃瓶象输液似的吊起在我的肚子上面,调好了位置让里面的酸液一滴一滴地正好落在我的阴埠上。积多了以后它们会沿着阴唇顺势向下流,一边渗入到大阴唇的底下去。  我叫得跳得是那么的利害,以至于阿昌他们要停下一会把我的腰和腿捆得更紧些。  摄像头对着我的大腿根,人们把二十五寸的监视器放在架子上给我推过来,让我能够看到自己整个柔和的阴户是怎样冒着青烟,一点一点变成一堆黑褐色的破烂。  黄医生这才带着他的手术刀来到下面。就让我躺在那张不锈钢的台子上,没有费事给我麻醉药便用刀刃削掉了我那片地方所有坏死的皮肤和肉,最后把一大一小两个涂了药膏的纱布卷塞满我的阴道和尿道,这是为了在接下去要做的事情中别让这两个管道粘起来。以后在整个的愈合过程中他一直负责任地这样做,一天一换,要不瘢痕一收缩起来恐怕就没有他们要的洞洞了。  黄医生拍拍手直起腰来,手术刀割完了以后我的血流得象小河一样。他弄来了一大团纱布棉花,打算给我捂在上面,不过阿昌把他推开了。两个保镖正在旁边的火炉子上烤着一把园丁用的小花铲,铁铲面烤得通红透亮了以后从我的小肚子往下一路按下去,把血全给止住了——那一天那整间屋子里弥漫着的,又浓重又呛人的油烟,怎么会那么难闻啊!  第三个陪了我那么久的铃铛扔在地上,我身上再没有挂它的地方了。  到了十二月份主人告诉我我该死了,然后便逼着我写这四年的经过。写第一篇时我还有些控制不住的激动,后来就平静多了。断断续续地一直写到二月份。  我的主人大概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会变得这么有趣,碰到我不愿意写了或者是写不下去的时候他就动手打。我主人的经历使他相信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打出来的,连写字也是一样,他早上交给我二十张稿纸,要是到了晚上我还没写完就让我伸出脚来,用木头老公猛砸我的脚趾头。  然后他去读那些刚写完的,觉得不够淫荡就再砸第二遍。要就叫弟兄们把我轮奸上一整夜,让我去体会体会感觉。  我一次次地昏死过去,又一次一次醒转过来,十个脚趾血肉模糊,碎骨头尖都从趾关节上戳出来了,疼得我脸孔煞白。我的主人却笑咪咪地说:阿青,你就象是一千个阿拉伯晚上的那个公主,全靠给她老公讲故事活着。  他说的大概是一千零一夜,山鲁佐德也不是公主,不过能联想起阿拉伯的麻醉制剂商人就已经很难得了,我的主人的确与众不同。  故事总要讲完的。二月底写完了金矿之后我一直扭曲着蹲在洞里,连弟兄们都没有再来找过我,主人早就说过,我现在并不是靠屄活着。四天前的晚上把我从里面拉出来,直接捆到了隔壁的拷问室里。他们告诉了我要用十天的时间来杀我,告诉了我每一天要做些什么,紧跟着就在我的乳房上割开了第一条刀口。  他们甚至都不肯答应再让我回到地面上去看一看,让我的光脚掌踩一踩湿漉漉的青草地,呼吸一两口晚上的风。  在我早已没有嫩肤、全是疤痕的乳房根上沿着边割开一道弧线,然后与它垂直着往乳尖方向切出另一道裂缝,用小巧的尖嘴钳夹住肉皮呈三角形的开口向上拉起来,同时把刀刃伸进伤口下面划掉那些碍事的筋膜和脂肪。在皮瓣翻起一两个平方寸后把刀换到前面来割掉它。  用冷水把血冲掉,一直把下面裸露出的脂肪洗成软白的棉絮状的东西。再接下去划裂后面的皮,再撕起来。  他们做的很慢,不理睬我是如何的哭叫哀求。要是我疼得昏厥过去还要费事把我弄醒。这样一天下来只是剥掉了我双乳的表皮。小许把大把的盐倒在自己的手掌上整个地搓揉了她们一遍,把我一个人留在墙上,让我盯着自己胸前这两个赤红色的大肉团好好地感受一个晚上。  下一天看着闪光的刀片贴上我浸透了黄水的嫩肉我就想开始尖叫了,只是想想而已,我叫出的不是声音,是带血丝的胃液。刀切在去掉了皮的裸肉上真是尖利得可怕,还是那样也划开一个三角,然后把一条不成形状的肥肉撕扯下来。女人那么鼓鼓的乳房外层包裹着的全是一条一条的肥肉,慢慢地又割了一整天才露出下面成串的连着管路的腺组织,看着让人恶心,这些东西他们都用尖嘴钳,有时是用手抓住往外拽掉。一下一下都象是在拽着我的心。  到昨天早上我的胸只剩下了干干净净两大片深红色的鲜肉,我学过一点生理学,知道这是我的胸大肌的表面。还有几条连到我身体内部的肌腱被乱七八糟地切出了横断面,这本来是我的身体牵起我的乳房用的。  人被割掉胸大肌并不会死去,所以昨天一天他们就继续往下割。要是不小心弄破了大血管就用烧红的烙铁按一下止住血。割掉一片看看我的反应,抹上些盐,再割下一片。我尝到的痛没有办法说得出来,现在一去想我就在发抖。每割下一层我都象冲过一个澡那样出一身透汗,他们不停地给我喝水。  最后我得感谢我的主人,他遵守了他的诺言,在这件事情开始以前他托了好几层关系把我的小小的女儿送回了国内,为了让我放心还请那边拍了照片通过网路传过来。我就不说在照片上是谁抱着她了。  在这之后,她的小妈妈随便遇到什么都没有关系了。  天暗下来了,我疲倦地放下笔。我对腓腊说:时间到了,叫他们再来吧。  现在是腓腊。  我们是这样解决小婊子的手和脚的。在她被那么多男人干过之后,也许可以叫她老婊子了。  把她的两脚并拢捆紧,以男人的眼光看这对赤脚真不象是一个有趣的女人的一部分,她们干枯而且强悍,在突兀的骨节上紧裹着坚硬斑驳的厚皮,看起来显得很脏。更奇怪的是她的那些脚趾头,有的朝这边,有的扭向另一边,有的勾在脚掌上伸不直。我恐怕可以把她们形容为雌鹰的脚爪。如果她们再稍微地柔弱些的话我也许会建议老板找个砂锅来把她们活活地放在里面加点红枣当归煲到烂熟。  现在决定采用更猛烈的办法,小许在旁边烧了一大锅水,使它保持着冒泡沸腾的样子。巴莫从里面舀出水来浇到小婊子的这对后脚爪上,因为滚水四处流开去,所以连着浇了很长一阵才把她的爪子烫得红肿着肥胖起来,表面看起来也干净柔嫩多了。  用钢丝刷子试了试,虽然小婊子疼得哇呀哇呀地乱叫,被撕裂的表皮还是没有被容易地刷下来,只好叫巴莫再往上淋滚水。原则是:一直烫到表层的皮肉容易地剥落下来为止。  我们试着叫这个不怎么走运的女人在空隙里对着录音机再说点什么,不过她不太配合,大致上是这样:呜呜,疼啊疼啊,——腓腊呀昌叔,妈呀——女儿宝宝呀——朝我开一枪呀,打死我啊——不要啦——啊呜——呜等等,没什么大意思。所以只好由我把接下来的事写完,总得给警察们讲一个完整的故事。按照我的经验,警察不喜欢有头无尾,他们总想知道坏蛋最后把尸体藏到哪里去了。  为了不把这件事拖得太久,同时就开始用滚水烫她的手,泡胀起来的烂肉也用刷子一层一层地刷掉。有时候也顺便往她的身上泼一勺开水,一下子就使小婊子象是要跳起来的样子。就是说,在她的手脚被刺激过度变得不太敏感的时候调节一下气氛。当然大多数时候我们会好心地让她休息一阵,有时还需要给她注射强心剂来使她保持清醒。  下一天起要给她喂点参汤来维持她的体力了。我们有点担心她没有经过完全的体验就被活活痛死,决定提前一点给她享受最后的肛门之恋。  这样在她的手脚骨胳上还粘附着成条的暗红色肉块时就把她拖到大门外边,这里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手腕粗的长木棍,挖好了一个深坑。  虽然女人的肛门并不太紧,但对于这样的木棍还是太窄了。要先用匕首插进去割断她口子上收紧的括约肌,这是主要的障碍,再往里人类的肚肠就有很好的伸缩性了。  ,反绑上手,抬起木棍来小心地往她的屁股眼里捅进去,在上面真的涂了不少汽车用的黄油。在插进四五十厘米后把这个大肉串搬到土坑边,小心谨慎地把它竖起来埋进去,这一道花了我们很多力气。  一直闭着眼睛软软地听任我们摆弄的大姑娘这下真正觉得难受起来了。她把两条细细的长腿向四下里乱蹬,从嘴里噗噗地往外吐气,吹出了成串大大小小的泡泡。她越动,插在木棍上的身体就往下沉落得越深。另外一个免费奉送的优惠是随着她挣扎,钻进她阴道里的狼牙棒也会活动起来,希望它在里面契而不舍的努力会让女人得到反讽的快慰。  老板不喜欢她还能闭上眼睛,于是阿昌亲自站到一张椅子上捏起她的上眼皮用刀片划开扔掉。血会流下来,会使她的视野变红,可是稀薄的液体是不能完全遮黑光线的。这样她就得一直睁大眼睛看着自己既没有乳房,也没有手脚的光秃秃的躯体奇特地坐在半空中。当然我可以想象,她看到的这一切都沉浸在一种粉红色的氛围里。  除了喘着气悲鸣之外,她对凑到她脸前的阿昌说了她这一生中最后的一句话:谢、谢谢你们,让、让我死。  我们的确把她教成一个很乖的女孩了,不是吗?  她恐怕还是低估了我们的耐心,因为她才在木桩上苦熬到下午就被我们砍断木头放了下来,躺在草地上接受阿黄给她输液。她瞪大了没有眼睑的眼睛盯着我,血红血红蛮吓人的。我找了把小刀走过去,她勉力动了动嘴唇,也许还想试着最后一次要求点什么,等我微笑着动手慢慢地割她的耳朵时她终于忍住了。这样我再顺带着费点事剜掉了她的鼻子。这张脸现在乱糟糟的象是一个屠宰场,正好配得上一个没有乳房也没有阴唇的女人。在我后面小许他们忙着把蘸了煤油的小布条用按钉钉在她的身上,左一条右一条地点起火来,这些只能算是饭间的开胃酒。  她在她希望得到的潮湿的草地上躺过了这一夜。在早晨太阳升起来的时候再一次把她穿到木桩上竖直,估计这会是她的最后一天了。把煤油浇在她阴道口外留出的木柄上点起火来,火苗在那块地方舔来舔去地烧了一会儿,便不声不响地顺着可燃的木质向深处推进。这种在后花园里小烧烤的乐趣,我恐怕我们的姑娘在这四年中已经是很熟悉了,那就再把碎布塞进她的嘴里也点上火,在这里总算用完了最后剩下的一点燃油。明显地她还是觉得痛的,这个残缺不全的女人体现在发出的声音和她稀奇古怪的形体动作的确已经无法形容,勉强说说,也许就象是被四五十条汉子干得奄奄一息的大姑娘又被弄到了性高潮。  老板答应过的,给她已经露着骨头的两只脚腕各拴上一块大石头。  戴涛,8号晚上告诉你这个网站的电话是我叫人挂的!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这上面,来看看你的小妻子是怎么苦苦熬过这四年当中的每一天。DWONE 下去一遍一遍仔细地看吧,好好想想这四年里你的女人是怎样精赤条条地拖着铁链爬过来爬过去,被我们扁得大声尖叫,我踢她就象踢我的狗一样。她现在还没有死,说不定还能活到今天晚上呢,我们都认为很有希望看到木桩最后从她的喉咙口里钻出来。  你选择做我们的敌人一定会痛悔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