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7月21日,晴,今天……」   「停!生动点……富有感情朗读!」   「嗯……」   韩玲应了一声,停顿了一下,稍稍挺直了身子,双手端着日记本捧在两只白桃一样的胸前,继续朗读着……   「7月21日晴,今天是来到大营村支教的第20天,也是五位老公开始调教我的第12天,今天的调教任务是将昨夜老公们陆续射入阴道内的精液封存在体内,整个阴唇的地方是用一块胶布贴上,以至于精液不会流出来,这么做也使得我无法小便,从昨晚7次潮喷后,到现在我还没有小便过,一个白天都不敢喝东西,当然这都不是主要的,大老公说这次在我肛道里涂抹的是他美国朋友寄给他的强力性药,用不了几天,就可以达到屁眼被插上几下就高潮的程度,我很害怕,即使不被插入,上午在学生家里总是感觉浑身燥热,整个肠道连同屁眼都感到前所未有的酸,不时感觉会有肠液流出来,老公们不允许我穿内裤,也不知道我走后,学生家长会不会发现凳子上有一些粘稠的东西……」   「……」   「没了?」   「没了。」   「晚上发生的事,睡前继续写,明天读。」   「好的。」   「下来吧,检查一下淫液量。」   玉体下,是韩玲口中的大老公张国涛,旁边一直拿着Dv拍摄的小胖子递过来一只空啤酒瓶,这个小胖子叫靳春晓,和张国涛同届同寝室,他俩关系挺铁,毕竟父辈都在同一家国有银行任高管,门外院子里那三个喝啤酒吹牛逼的家伙,一个叫韩朗,一个叫尤海平,靠在院子铁门旁望风的那是韩玲同班同学徐浩,徐浩此时把最后一口啤酒竖进嘴里,高喊着:「村长今晚不会来了,走走走,进屋,都他妈快被蚊子吸干了,锁门,去他妈的。」   三人熄了院子里的灯,进了屋,这座普通的农家小院,是村长将外出务工闲置的房子打扫干净安排给他们支教小组住宿,三间小平房,两间偏房,院子里还有个男女不分的茅厕,月光下,这里却是恶魔们的欢乐所,韩玲的梦魔。   「村长到现在不来,应该不会来了,还是屋里凉快啊,空调再开低点,一身臭屁汗,腿上被咬五个疙瘩,腚上还有一个,你瞧瞧。」   最后进来关上房间门的是徐浩,脱掉大裤衩,挠着腚上一个蚊子包朝屋里人说着。   「其他女生走完了,就剩韩玲一个女生,还怕我们乱搞男女关系不成,村长天天晚上来查岗,有个屌用,耽误我们推机子了吗?」   尤海平抱着韩玲屁股从后面边顶边说道。   张国涛赶紧一手推开尤海平,韩玲阴部撕开的胶布前,啤酒瓶瓶口抵在张开的阴道口上,乳白色的淫液还在潺潺不断的流进瓶子里,已经流了三分之一瓶了。   被支开的尤海平弯腰看着瓶子里的液体,又看看床头柜上另一瓶液体,感叹的说道:「乖乖,这小屄水真足!USA的药就是猛啊,你看看,明显比那瓶我们的精液多了不少。」   「屄里你射了几泡?韩朗。」胖子靳春晓问道。   「一泡。」   「你呢?」靳春晓又问尤海平。   「我也一泡。」尤海平回答。   「嘻嘻,我两泡。」靳春晓笑嘻嘻的说。   「我两泡,我也两泡,有一泡是插菊花没忍住射里边了。」徐浩不甘示弱的接道。   「哥几个,这些日子爽也爽了,玩也玩了,可要注意身体啊,身体是革命本钱,玲妞都把你们榨成这样,以后还不死在洋妞屄里啊。」张国涛笑着说。   「哈哈哈哈,国涛说的对,今晚谁都别射了,天天射几回,鸡巴都疼了。」胖子揉着鸡巴说。   「我……从12岁就开始撸鸡巴了,从来没疼过,最牛逼一次,一天撸了10回。」   韩朗开始吹牛逼被张国涛打断。   「得得得,吹牛逼,来来来,射10回我看看。」   张国涛一手扯下最后粘连在韩玲小穴上的胶布对韩朗说。   韩朗刚想把翘挺的鸡巴怼上韩玲通红的屁眼,只听韩玲求饶道:「三老公,求求你别让我高潮,大老公刚说过月经期前都不准高潮的,今天的药很厉害,我会忍不住的,呜呜呜呜,能把里面的跳弹拿出来吗,不然我真的忍不住的,呜呜呜,刚刚在大老公身上读日记时,我就已经漏尿了……」   「操!怪不得淫液有这么多!是尿被胶布堵进阴道里了,是不是?!」   「嗯……」   韩玲泪光婆娑的点点头。   「作弊,这完全是作弊,我们精液可是实打实的!」   「惩罚,吼吼……惩罚。」   大家一起喊着。   「那……那你们要怎么惩罚……」   韩玲可怜兮兮害怕的问道。   大家互相看了看,又都看向张国涛。   张国涛反问韩玲。   「你说怎么惩罚,这次让你自己说个方案。」   「呜呜呜,我不知道,呜呜呜,我已经很听话了,不要惩罚好不好,呜呜呜……」   「不好,做错事就要惩罚。」   「罚你跳个脱衣舞!」   「可我不会跳舞啊。」韩玲怯懦的回答尤海平提出的要求   「你那都是玩剩下的,脱衣舞有什么好看的,玲奴这样一丝不挂才是最好看的。」   韩朗对尤海平讥笑道   「去画个淡妆,把乳头和阴蒂用口红涂成红色,快去,布置个拍摄作业。」   张国涛最后拿定主意,说完对韩玲屁股拍了一下催促道   「呜……又拍呀,你们都拍了好多了……」   韩玲还没说完,被张国涛打断   「少废话,韩朗,把她处女膜立马给我捅了。」   张国涛指着韩朗依旧翘挺的鸡巴吓唬韩玲   「我去我去,不要弄破我的处女膜……让我做什么都行,呜呜呜。」   韩玲洗了把满是薄汗的脸,打开行李箱,给自己上了淡妆,又拿出口红,把左右两个乳头涂上红色,白桃上两粒樱桃看上去异常鲜艳,掰开阴唇,褪下阴蒂包皮,口红在阴蒂上摩擦几下后,韩玲忍不住大腿哆嗦着颤抖起来。   「憋回去。」   张国涛命令道,同时松开跳弹遥控器上的按钮又接着说。   「阴蒂不明显,先自慰,阴蒂胀挺最大时,用皮筋套住。」   「啊……这这,太难了,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浩子你,帮帮她。」张国涛对徐浩说。   「好嘞,韩玲,你可要忍住啊,我女朋友每回高潮都是我舔出来的,自己掰好,我只舔阴蒂,屄里都是尿,我可不想喝你尿,掰大,再掰大,对,把阴蒂露出来。」   徐浩的舌尖在韩玲粉红的阴蒂上上下翻飞,偶尔蜻蜓点水,偶尔狠吸猛裹,可怜的韩玲只能双手死死掰住两侧大阴唇,任由徐浩正中要害,强烈的快感促使高潮马上到达喷发的边缘,两条大腿连同屁股蛋急剧颤抖,尿道口开始漏尿,徐浩见状马上收回上身,换做两指继续快速揉捏阴蒂。   「啊啊啊……要不行了……不要再弄了……来了来了……啊……!」   韩玲高亢的呻吟声戛然而止,徐浩两指上勒着的皮筋顿时把凸出的鲜红阴蒂连同阴蒂以下部分嫩肉紧紧的箍成一团,并被徐浩用力的在阴蒂头上弹了一下。   「看把你给爽的,差点就高潮了,疼不疼?疼不疼,再来一下。」徐浩接着又弹了一记。   「啊!疼疼……疼死我了……我不高潮了……我不敢了,我不敢高潮了……」   「国涛,你看这样行吗?」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起开,玲奴你过来躺到床上去。」   张国涛端着单反,开始在床边给韩玲摆好姿势。   「一号姿势,仙人指路,单脚站立,右手后面提起右脚,对,攥住脚腕,上身前倾,左臂平举,指向前方,太好了,固定住,就是这样。」   咔咔咔咔一阵阵快门的声音,张国涛从各个角度拍了个遍。   「放下来,好,歇一歇,韩朗,你上床,我们出去抽根烟,你把她肛门捅一捅,捅完肛门不许收缩,保持一元硬币大小。」   四人一人叼着一根烟,来到堂屋,吞云吐雾起来,门也没关,任由冷气从他们东屋流淌出来。   「啪。」   「啊……」   「啪啪啪啪。」   「啊……四老公,老公停一下,跳弹撞到太里边了,啊。」   「里边就里边呗,有什么大不了的,翘好!」   「啪啪啪啪啪。」   「啊,老公,你轻一点,太快了,我……」   「捏好自己乳头,什么轻一点重一点的,老实挨操!」   「啪啪啪啪啪啪啪。」   「停一下……停一下,高潮要来了……快点停下来。」   「啪啪啪啪啪。」   张国涛灭掉烟头,朝里屋瞅了一眼,立刻闪身进去,拿起相机。   「韩朗下来,韩玲注意屁眼,收缩一下屁眼就给你颜色看看!阴道垂下的这一丝淫水太棒了,注意不要晃断了,我上来,你马步蹲我脸上,我躺好,慢一点,注意……操,你怎么把淫水滴下来了!要的是淫水拉长丝的效果,操!蹲好,重新滴淫水,拉丝那种!」   张国涛躺在床上,把相机架在脸上,打到AV档,韩玲马步骑跨在张国涛脸上,通红的屁眼呈现出一个硬币大黑洞,周围一圈白沫,被皮筋勒着凸起的阴蒂后面原本紧闭的大肉唇,由于马步的关系,微微裂开,一丝清亮的淫水滴越来越大,渐渐的离开肉缝,被一条长丝带着,险些滴在镜头上,镜头由下往上拍摄着,韩玲胯下风光一览无余,微微发肿通红张开的菊肛和嫩白稀疏阴毛的处女屄形成鲜明对比。   「晃起来,晃……不对,谁让你上下蹲了,不是平时的女上位姿势,女上位姿势,但不是上下套弄鸡巴,是前后晃,你把我的手指当成鸡巴,我教你。」   张国涛把中指平夹在大阴唇中间,前后磨动。   「就是这样,我们不把鸡巴插进你阴道,那以后你就用阴唇夹着鸡巴,前后磨,这样我们应该也挺爽,要是一不小心磨偏了,把我们鸡巴怼你屄里,那可不怨我们,那是你动作不到位,听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听清楚了,大老公,求求你,皮筋可以解开吗……勒坏掉了……呜呜。」   韩玲双手抱在脑后,花瓣夹着手指,仍在前后摆动胯部,淫水顺着张国涛的手指快流到小臂上。   张国涛收回手甩了甩,一骨碌爬起来,站在床沿。   「可以了,分开腿跪在床边,面向我,换第三个姿势,这个姿势表现好,很快就给你拿掉。」   此时韩玲手机铃声响起,晚上9点,男友尚龙每天固定给韩玲打电话的时间,而张国涛鸡巴已青筋暴起,怒挺的夹在韩玲阴唇间,把韩玲分跪的双腿收一些,使阴唇将鸡巴夹得更紧密,张国涛把手机递给韩玲,示意她接电话,自己则双手抱着韩玲的屁股,往跨前的鸡巴上来回推送,两人就这样,一边面对面用鸡巴磨阴,韩玲一边按下了接听。   「嗯……老公,回寝室了没有?」   韩玲双乳贴在张国涛胸膛上,屁股被抱在手里,前后推搡,柔软多汁的肥美淫水嘶嘶磨着棒身,张国涛把耳朵贴在韩玲手机的背面,两人就这样阴唇夹着鸡巴,耳朵夹着手机,手机里尚龙的声音传来。   「还没呢,刚下自习,在回寝室路上,怎么样?今天累不累?」   「不累,大家都挺,照顾我的,还有,村长每天都把菜买来送给我们,还有村里大嫂给我们做饭,呼……呃……等一下……」   韩玲用力推着张国涛的胳膊,阻止他越来越快的动作,皮打肉啪啪响的声音很大,凸出的阴蒂平磨在棒身上,快感加倍,已经有一股尿漏了下来。   「亲爱的怎么了?」   张国涛停下动作,韩玲平复了好一阵子才把气喘匀,立刻说道。   「哦,不,老公,我在跳绳,村里的农家饭菜太好吃了,长了好几斤,呜……」   张国涛又开始匀速摩擦起来。   「我继续跳,开着免提呢,考研报个班找的怎么样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本地找了几家辅导班,都挺贵的,一学期下来要一万多呢,我有那钱还不如多买几本学习资料呢,休息一下,别累着,你跳的好快啊。」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是啊……跳慢了……啊……达不到燃烧脂肪效果……不要……不要心疼钱,我这还有点,凑凑看够不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你休息一下,我有些听不清了,不是钱的问题,我觉得花那么多钱报班不值,再说现在本专业专业课我还不能保证不挂科,唉……也不知道跨专业考研这条路对不对。」   「呜……」   张国涛把韩玲调转180度,换了一个面,来了个背杀,继续啪啪啪。   「亲爱的你怎么了?你是不是碰着了?还是中暑了?天这么热,休息不要再跳了!」   电话了急促的关切着。   「……呜呜……嗯嗯……嗯。」   嗤嗤声从韩玲腿间传来,一个激射的尿液冲刷着张国涛满是淫液的鸡巴,张国涛放开揉搓双峰的手,韩玲顿时伏趴在床上,玉体一阵激烈的抖动,嘭的一声,跳弹伴随一大股肠液从肛门喷出,砸在张国涛鼻梁上,张国涛捂着鼻子疼得蹲在地上。   「……」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尚龙在屏住呼吸仔细听着手机里各种怪异的声音。   「老……老公你在吗?」   韩玲颤抖的问道。   「我在,韩玲你那边到底怎么回事?不像是跳绳的声音,你是不是生病了?」   尚龙除了撸过管,AV都没看过,对性事一直是憧憬,但陌生的很,这么明显的皮肉交合声音,他不敢确定,也不敢相信那是做爱的声音。   「累……累死我了,我……我刚才快速……连续跳了100下,瘫坐在地上……了,我不要紧……好舒服,真舒服啊……」   张国涛夺过手机,在按挂机键之前,韩玲急忙对电话里的尚龙说。   「好了……好了,我要挂了……一身汗,要去洗洗……」   韩玲爬起来,端跪在张国涛面前,低着头嘟囔着。   「大老公,我错了。」   「你……谁?!」   张国涛余光感觉后窗有个人头快速闪过。   「屋后有人!穿衣服快去看看!」   屋里一阵慌忙脚乱。   「我裤衩呢?」   匆忙中徐浩找不到脱下的大裤衩扔在哪里,然后发现韩朗把他的裤衩正往屁股上提。   片刻五人缩手缩脚,手里提着木棒、皮带鬼鬼祟祟摸到屋后。   「他妈的出来,我看到你了!」   尤海平扁着嗓子朝黑影地喊到   「哪里?在哪?」   靳春晓睁大眼珠子朝暗处张望。   「没看见。」   「没看见你喊个毛。」   「会不会是猫?」   靳春晓问张国涛。   「不像,我感觉就他妈是个人,在在在窗户后边偷看。」   韩朗打开手机闪光灯,照亮窗户后墙,屋里光线透出来,虽然有一层花布窗帘,趴在窗户上,屋里情况还是看得见的。   「快看快看。」   韩朗照亮的后墙根水泥墙上,他手指的地方有一缕水印,张国涛摸上去一闻。   「操,射的精,我就说有人吧。」   「坏菜了,准是这村里人,呆不下去了,咱们跑吧,还在这等着明天挨抓啊?」   靳春晓紧张的问张国涛。   「怕个球!回屋,是哪个偷窥狂,明天见分晓。」   「万一人家报警了怎么办?」   靳春晓仍然紧张的放不下心来。   「报警?咱们跑回学校就逮不住咱们了?」   「回家,去我家,我家有密室,就跟我爸妈说我们没回来过,警察来了也抓不到咱们,怎么样?」   「先回屋,到处都是蚊子。」   四人跟着张国涛回到院子里并锁上门。   堂屋吃饭的条凳上,一个凳子坐了两个,两个凳子坐了四个,胖子靳春晓蹲在地上,还是那句话。   「国涛,韩朗海平浩子,跑吧,这万一要是被录了像,妥妥的刑事立案啊,美国咱们也去不成了,我八年,你九年,你十年,你……」   「好了好了,春晓,别跟这吓唬自个,不至于,我好好捋捋,韩玲,你出来。」   张国涛明显比他们四个稳重一些,也是他们的主心骨,当初垂涎韩玲,把她置于胯下,就是他判断各种利害计划好的。   张国涛拽过一张条凳,让从里屋挪出来的韩玲趴上去,臀翘起,靳春晓老是要跑路,自己也有点心虚,把软掉的鸡巴在韩玲阴缝间用龟头使劲刮磨着,很快就有些硬度了,然后握住鸡巴杆,把大龟头使劲往阴道口塞,韩玲觉察这不是以往的磨阴,分明是要插入阴道的节奏,连忙用双手往后推张国涛,并连声求饶道。   「说好的不插进来,你们说话不算数,不行……求求你……不要逼我……」   「老子们就要跑路了,还怕说话不算数?不把你身上所有洞捅一遍,将来肯定会后悔,让我们轮奸完,今晚我们就分道扬镳。」   「不行……不行……不要插进来……我……我死给你们看!」   「国涛,咱们为何不能把韩玲带上?找个地方躲一阵子,有韩玲在,咱们也有消遣,万一偷看的人没报警,咱们过几天再回来,同出同进,咱们跑了,留韩玲在这里,这不是给警察留人证吗?」   「我觉得海平说的有理,不愧是合规处处长家公子,考虑周全,我看就这样办,带走。」   靳春晓一拍大腿站了起来,就要进里屋收拾东西。   「老公们……好老公……不要带我走,你们这是绑架,我知道,我知道你们说偷看的人,我知道是谁,大老公,你放过我吧……你们说过不会捅破处女膜的,我……我告诉你们是谁,你们不要破坏我的处女膜行不行。」   张国涛把顶在女阴上的鸡巴收起来,将信将疑的问道。   「你知道是谁?你怎么能知道是谁在偷看?」   「是村长,他刚到窗户边我就知道了,你,你们锁门锁的早,他应该是看门锁了,才想起从后窗看看我们,睡,了没有。」   「我操!我就说天天来,今天不可能不来,让你们,你,徐浩,让你放风,你咋搞得,都怪你。」   「我都被蚊子叮的受不了,你看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没消呢。」   徐浩辩解道。   「这样,韩玲,反正我们手上有那么多照片视频在手,不怕你反水,这可都能证明是你自愿的,你现在穿好衣服,去村长家,把那老头喊出来,探出口风,要是他想搞我们几个,赶快回来报信,我再想辙。」   张国涛说着走到韩玲行李箱前,扒出一件连衣裙,扔给韩玲,然后说。   「洗洗脸,都哭花了,头发整理一下,乱糟糟的,弄的和白天一样,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去村长家问问村长今天为什么没来支教组指导工作,我们一起去说是汇报工作,这老头肯定不会说他偷看过,只有你自己去,他想怎么办,肯定不会藏着掖着。」   「那……好吧,那……他执意要带我去报警怎么办?」   韩玲套上连衣裙,真空没有内衣,薄薄的碎花连衣裙晚上还是不透光的,这倒没令韩玲担心,阴蒂上的皮筋已经在他们去抓偷窥者时,自己去掉了,勒得肿大充血,火辣辣的,夹在唇缝中,走路一迈腿就疼。   「那就让警察来呗,看看这些视频和照片有我们胁迫你的意思么?当然,你男友也可以看看你的骚样。」   「不不不,我不要让人看到那些照片,我不是自愿的……是你们逼我拍的……」   「谁看完也不会信!好了,今天的惩罚暂且免了,把村长那头摆平,回来给你个奖励,嘿嘿,让你回去见你男友一次,咋样?」   「谢谢你,谢谢你们,我这就去,你们一定说话算话哦。」   「我们啥时候说话不算数了,赶紧的吧。」   话音刚落,韩玲不顾阴唇间摩擦的疼痛,小跑着闪出门外。   小胖靳晓春望着韩玲消失的背影,问张国涛。   「我跟过去看看?」   「不用,跟这呆着,浩子,爬偏屋顶上,要是看见有警车进村,咱们就跑!」            ***  ***  ***   皓月当空,银色的月光下,韩玲穿着人字拖走在村里水泥小道上,池塘边一群蛤蟆咕咕呱呱叫个不停,旁边的晒麦场上还有不少人,铺着凉席,摇着蒲扇,举家乘凉。   「韩老师,这么晚了,这是上哪呀?」   一个五短身材的农村大妈叫住韩玲,嘴里的葵花籽仍磕个不停。   「我,我去找杨村长,有点事情。」   旁边一起乘凉的年轻少妇指着韩玲要去的方向说。   「俺们村长打这过去可有一阵工夫了,快点去,嘻嘻,说不定村长这会都关门睡觉了呢。」   韩玲听出话里有话,顿时双脸通红,加快脚步离开这里。   背后议论声仍传进耳朵里。   加快了脚步。   「别看了,走远了……」   「哎?占强家媳妇,瞧人家城里姑娘多俊,多水灵,你嫁过来时,也跟个仙女似的,现在和人家一比,屌烟日泥鳅,不管了吧。」   一个瘸腿中年男人和小媳妇打趣道。   「俺捯饬捯饬,也不能比这小骚娘么差,再说占强一年到头不在家,俺捯饬给谁看。」   「给俺们村里这帮老爷么看啊,你那身子俺们可稀罕着呢。」   男人说完,拄着拐就想跑,占强媳妇颠着大奶子两步追上照着后脑勺就是几巴掌。   「杨一腿,你个软鸡巴操的,今天偷看老娘洗澡就是你个狗日的,好看不!好看不!好看不!」   「哎呦呦哎哟哟,好看好看,哎哟哟。」   旁边一群七八个老娘么见怪不怪,开会一样聚成一团,小声嘀咕着。   「俺那天啊,去支教组做饭,你猜怎么着。」   「咋?」   「俺将将炒好菜,肚子疼……」   「后来呐?」有几个妇女竖着耳朵听   「后来俺就去屙屎了……」   「啥呀这是,你都听俺的。」有个妇女打断道。   「别打岔,听俺讲罢,后来俺就上茅厕屙屎,俺心想里边没有人,一进去,乖乖……」   「看见支教小伙子鸡卜了?」   「哪是的。咳咳,小韩,就刚才那韩老师,哎对,增福娘,就你手里那个。」   妇女从增福娘跟前的筐里拿出一支脱完粒的玉米棒,接着说。   「俺猛一进去,就瞧见她拿个这个,搁蹲坑上朝下身插这个……」   妇女没说完,大家一阵唏嘘。   「咦唏,我滴个乖乖。」   「咦唏,那不疼吗?」   「咦唏,现在的小丫头还怪丧唻。」   「俺家丫头要是这么作贱,非给她摁河里淹死不可。」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纷纷,话题妇女又接着说。   「还有唻,俺一进去,她吓一跳,俺也吓一跳,插半截,她也不动了,蹲那里低头不吱声,俺赶忙退出来,她心想俺走了,其实俺搁门口没走,从墙缝里到底看看这丫头弄什么呢。」   「真丢人。」   「这可丢死人了。」   「她一屋不是还有五个小伙子吗,鸡卜不比这玉米棒子强。」   「二扁娘,你心想她没跟那几个小伙子那个过?哎呀,真丢人,俺都不想说。」   做饭妇女追问这位大妈。   「你说你说,你看到啥了?」   这个大妈一拍大腿,神秘兮兮的说。   「俺下湖锄地,看他们几个一阵,钻一腿家玉米地里了,俺一看不对头,就从边上往里瞅,瞅不到,俺又往里钻钻,一腿家玉米上几天都管收了,叫这几个熊孩子盘倒一大片,咳咳,咳咳咳……」   「你接着说啊。」大家催促道。   「乖乖,真丢人,孬熊侃空,说出来你们都没见过,俺现在脸都红……俺都不好意思说。」   大妈仍然卖着关子,惹得搓着玉米棒的增福娘都放下手里活,凑近追问道。   「墨迹啥,快点讲。」   大妈嗑着瓜子又不紧不慢的继续说   「五个人,站一圈,她站中间,光腚,不仅光腚,两手托着奶子,腚撅着,转圈往鸡卜上套,一人一下,就一下,就转到下一个,俺后来腿蹲麻了,就走了,不过你要是看一腿家地里到处扔的都是卫生纸,估么着他们经常在那弄这事。」   看大家个个眼睁的很大,又补充道。   「不相信可是?哪天你们也去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