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不撸呢?掏出来撸啊,乖乖……这小妞身材和脸蛋太带劲了, 赶明个,这妞毕业考我们城商行就爽了,我非把她操肿不算完……咦嘻,这小 屄,都没有几根毛的,还和大腿一样白,上哪说理去,真想上去舔一舔,嘶溜 ……」张科长在那一边撸管一边絮絮叨叨,口水都流出来了。   而我的注意力全在韩玲身上,她被安排成向后下腰,倒U型,弯成拱桥的姿 势,看得我甚是心疼,腰快折断了呀。坐在茶几边沿上的那个谁,没见过,应该 就是韩朗吧,韩玲倒垂下的头,鸡巴正好插进嘴里,两个小山丘上稚嫩的粉乳头, 被他捏在手里,每每肆意撮弄,韩玲都会在他胯间发出呜呜的声音,惹得他哈哈 大笑。   「你笑个锤子你笑?你你……你还笑!」尤海平觉得韩朗在笑话他鸡巴小, 此时他正骑跨在韩玲贲起的阴阜上,小白棒夹在肥厚的大阴唇缝隙里,上下捣弄。   韩朗收起笑容,纳闷的问:「我笑咋了?不许笑啊?」   「不许看着我的鸡巴笑!」尤海平说着拿手护着他与韩玲交合的地方。   「我……我也没看你鸡巴笑啊。」韩朗辩解道。   「你看了!你就看了!你笑话我鸡巴……没你……大!」   「好好好,我舅看了,我舅妈也看了,你要怕我看,来来,咱俩换换。」   尤海平觉得这样挺累的,换换正好,坐着让韩玲舔鸡巴,手上还有奶子摸, 不吃亏,于是他俩换了位置。   由于韩朗把鸡巴从韩玲嘴巴里抽出来,她趁着喘息的当口,赶紧求饶,「你 们别再折磨人家了,腰好痛……人家想……想办法把钱还给你们……不不……唔 唔……不要……人家告你们强奸……」   「强奸?我们又没插你屄里去,算什么强奸?挺起来,对……把屄挺起来, 鸡巴可不长眼,要是一下插进去,处女膜捅破了可怪不着我……」韩朗不要脸的 说。   「你可真不要一点熊脸,捅破了还不怪你?当然怪你,我们仨咋没捅破?韩 玲同学,告她,告她强奸你,呵呵……」尤海平厚颜无耻的说。   「无……耻!」我和张科长异口同声小声的说。   韩朗舔着嘴角,把支在韩玲身体两侧的双腿尽量挺直,露出插在阴唇缝隙中 的一截鸡巴,指给尤海平看,「天地良心,要捅破也是你那个小鸡巴捅破,我这 龟头还贴在她屁眼上,鸡巴杆整个被大肉缝夹着,动都没动啊。」   尤海平伸着头,扒拉开韩玲的阴唇,磨成桃红色的小阴唇,死死抱着竖在中 间的粗胀鸡巴,水滑而油腻,一颗晶莹剔透,如葡萄籽般的柔美阴蒂更是紧紧贴 在肉棒上,随着韩朗上下动起鸡巴,阴蒂在肉棒上磨得滋滋作响,弄得韩玲一阵 娇喘。   「哈哈哈,嘿嘿嘿嘿……」   「你又笑个锤子?」韩朗不解的问。   尤海平一边像被挠痒痒的笑,一边说:「嘿嘿嘿……她鼻孔出的气……正好 ……呵呵呵呵……喷我蛋蛋上……哈哈哈哈……痒痒……真痒痒……」   就这么两个人嘻嘻哈哈,一个插嘴,一个骑马似的在韩玲拱起的最高处,一 下一下用鸡巴磕蒜一样戳着她的肉缝,而韩玲只能双臂死死的撑住地面,两腿微 微弯曲,腿上的肌肉不住颤抖,生怕位置发生改变,恶心的鸡巴从竖插变为平插, 一下干到她屄里去。   「呼……呼……年轻人真会玩,这种姿势活这么大还是头回见,太骚了,你 说她骚不骚?」张科长一边撸管还在一边评价起我的玲儿,不过我注意到他挺在 裤门外面的鸡巴,确实很大,以前只在视频里见过,没想到真实的暴露在空气中, 尺寸竟如此可观,奇怪的是,人家撸管都是通体撸,而他只撸龟头部分,哪个老 师教的?   他看我在看他的鸡巴,嘴角一翘,沾沾自喜的说:「怎么样,本钱不错吧, 被这玩意捅过的小姑娘,再屌能,也被治得服服帖帖,这小妞说啥我也得弄到手 操一操,掏出来打飞机啊,别不好意思,我这么大岁数都放得开。」   我真真是没有他这闲情逸致,我只盼韩玲别受伤,只当作她是为了还债,不 得已,我酸楚的说:「我还不想打,没硬。」   张科长转脸投过敬佩的目光,「牛逼,你们财院我包了个大三的妞,下午打 了两炮,这不,现在还硬得像牛犊子一样,照我说,你们这些学生洋垃圾还是 少吃,平时还得多吃羊蛋牛鞭之类的才行,我敢说一般小伙子都没我这腰子好 使。」   听他这么吹嘘,我也懒的反驳,洋垃圾我也只是今年头回吃,就是今天韩玲 给我买的,有可能花的还是卖身钱,一个国产华莱士最便宜的汉堡包,平时猪肉 都很少吃到,还牛鞭羊蛋呢,那东西骚不骚?啥味儿?   屋里的韩玲最终还是由于体力不支,「啪」的一下,整个后背和屁股砸到地 板上,我心疼得心里一揪,没摔坏吧?要是摔出个好歹来,我非要进去和他们拼 命不可。   只见那个叫韩朗的,挺着满是白沫的鸡巴,「啪」的一声在韩玲屁股上踢了 一脚,嫌弃的说:「屄水这么多,韩玲同学,你就是个骚屄,还不承认。」   韩玲虽然体力严重透支,可她还挣扎着坐起来,双手护着胸,辩解道:「我 不是……你们逼人家的……」   「你就是骚屄,浪屄。」   「不是……不是……呜呜……」韩玲委屈的哭了起来。   「你就是。」   尤海平坐到沙发上,打起圆场,「好了好了,韩玲,你们俩也别挣谁是骚屄, 这一万给你,说你是骚屄。」他从张科长报纸包的五沓钱里拿出一沓,放在韩玲 面前。   「人家不是……人家呜呜……人家要回去了……」   尤海平把剩下四沓也推过去,讥讽道:「你今天来不就是为了钱吗?这五万 是你的,别哭了!给爷笑一个,说自己是骚屄,说!」   「呜呜……额……人家……借两万……两万就够了……」   「你这两万两万的借,烦不烦?韩朗,她一共借我们多少了?」   「十万不止了吧,张国涛那里有账,服务一次两百,够她还到退休的了。」 韩朗说。   韩玲紧张的哭泣道:「人家一定想办法还给你们,只是我现在还拿不出这么 多,但是……这钱我一定会还的,请你们相信我……」   「让你说句,我是骚屄,都不肯,还怎么借钱给你?不要两万了,这5万都 借给你,不要利息,够诚意吧,你也得意思意思才行啊。」尤海平爽快的说。   「人家……用不了这么多……唔唔……好吧……我是……骚……哎呀……好 难为情……」韩玲坐在地上,把头趴在膝盖上,抱着小腿,羞得无地自容。   韩朗打着哈哈:「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骚屄承认自己是骚屄有什么难的, 又不是让你说自己是妓……女。」   「哇……呜呜呜……」韩玲伤心的大哭起来。   尤海平厌烦的给韩朗翻了个白眼:「你他妈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这么伤人 的话都能从你嘴里放出来,乖……韩玲同学,不要跟这没有素质的人一般见识, 我知道你一定是遇到难处了,不然不会拿这么娇贵的身子来换钱……」   他这么说,只能让韩玲哭得更厉害。   这两个挨千刀的,逼良为娼的罪恶行径,真是让我恨得牙痒痒,况且他们欺 负的还是我那宝贝韩玲。   「把我宝贝怎的了?哭的如此伤心欲绝,令我肝肠寸断……」小胖子靳春晓 笑着从楼梯上走下来,一丝不挂,一身肥肉颤巍巍的。   「他,说你老婆是,妓女。」尤海平指着韩朗,对小胖子说。   小胖子笑嘻嘻的走到他们身边,趁韩朗一个不注意,一把攥住他的鸡巴,扯 过来扯过去,疼得韩朗大叫道:「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松手……」   对!鸡巴给他揪掉!小胖子你再使点劲,我谢谢你。   「我老婆,只卖艺,不卖身,在日本那旮瘩,俺们叫艺伎,对不对?韩玲老 婆,哎呦……卧槽……韩朗你他妈的,给我松开……」   小胖子还在那得瑟,谁知被韩朗偷袭,一把扯住他的阴毛,他一挣,韩朗手 上多了一把阴毛,疼得他哇哇大叫。   狗咬狗一嘴毛,我乐得咧开嘴差点笑出声,旁边没有素材可撸的张科长狐疑 的看向我。   张国涛从房间里开门走出来,骂到:「偌大个中国,竟放不下一张安静的书 桌!你们鬼叫个啥?有妹子不好好玩,滚滚滚,别打扰我做题,你!明天我就取 消你支教资格。」   小胖子看自己阴毛秃了一块,无所谓道:「取消拉倒,我不支教,我跟你们 去玩。」   张国涛加码道:「我打靳书记电话,告诉他你天天不上课,净玩游戏,还有 你俩,别笑,我……」   「班长真生气了,撤撤撤,这是韩玲今天新借的5万,你记账上。」尤海平 把钱包进报纸,塞到韩玲怀里,捡起茶几上的裤衩T恤就跑上了楼。   小胖子把韩玲抱起来说:「不跟你们玩了,我们做爱去,哼……」   韩朗看小胖子把韩玲抱进浴室,他挠挠头,一撮屌毛全挠到头上,呆笑着说 :「嘿嘿,我去给靳春晓搭把手……你继续做题。」   张科长看得意犹未尽,手枪也不再打了,鸡巴软塌塌的耷拉在裤门,像他脑 袋一样颓废。   「我的钱,就这么便宜那小妞了……」说着他看看我。   我躲避他的目光,赶紧说:「还想听,你找别人托你,我得回宿舍睡觉了, 掰掰。」   这场子有张科长在这,真难受,有几次鸡巴看硬了,都不好意思拿出来撸, 不过现在不是撸一发的事,我要到韩玲宿舍哪儿蹲着,等她安全回到宿舍,我才 能放心,可我蹲到鸡都打鸣了,也没到见韩玲那柔弱的身影,算了,折腾这一整 天,我的精力也几乎耗尽,走一步算一步吧,天塌下来我现在也要睡觉。   ……   之后几天,我连吃饭都在床上,早饭起不来,不吃,中午和晚上都是丁岳把 饭菜打来,吃完我倒头就睡,他也识趣的没缠着我讲故事,浑浑噩噩一直到期末 考试那天。   「嘻嘻,尚龙,这几天你怎么没打电话给人家?」枕头下手机刺耳的铃声一 响,吵得我脑仁疼,刚想上火,耳边传来韩玲那美妙的声音,顿时令我醍醐灌顶, 精神百倍。   「韩玲,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我急切的问。   「人家……哪儿也没去呀……期末考试昨天刚考完,人家可是给你打了好多 电话,不是没人接,就是你室友接的电话,你怎么老是睡觉呀?是不是没恢复 好?哎呀……这可怎么办呀……」   我知道韩玲在电话那头又急得直跺脚,赶紧安慰她,「哪有的事,我是熬夜 复习,这几天休息不大好,这次还能考全班前三的话,奖学金就到手了,咱们可 以一起去黄山旅游啦……」   「唔……对不起……尚龙,学校安排支教的事……推不开……马上我们就出 发了……」韩玲好像情绪很低落。   看来命运的齿轮终究是无法改变,我无奈而又宽心的说:「没关系,暑假去 不成,那我们寒假再去,那我去送送你。」   「不要了……村里租的车马上就要来了,大家都在准备行李,天太热,来不 及……你好好的,我每隔一礼拜回来一次,我们再见面,好吗?」   韩玲就是这么的温柔体贴,反倒是我,恋爱期间总是那么没心没肺,想她的 时候就给她打电话见面,大多时候除了学习,就是和丁岳在球场上打篮球,大学 单身时光倒是一点没浪费。   我知道她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我又能如何?看看微信钱包里,只有区区 两百零几块钱,毫不犹豫的给韩玲转了200元过去,并且说:「不让我去送行 的话,看看还有什么生活上的用品还需要买的,毕竟到了村里,不是……很方 便。」   「人家用不到……吃住村里都管的……再说……」   「不要,那我可要生气了。」   「可是……你……」   「我还有呢,况且暑假我可以参加社团打零工,去一些商超帮忙搞促销, 20块钱一天呢。」   电话那头声音渐渐嘈杂,支教的同学们开始登车,韩玲告诉我,「人家要出 发了,到地方了再给你打电话。」   她就这样离开了我的城市,心里非常失落,但接下来几天的专业课考试,搞 得我焦头烂额,离开大学这两年,很多理论知识都还给了老师,而我所在的研究 所研究方向是材料力学,很多专业课根本不沾边儿,丁岳坐我后边,直戳我,我 他妈一大半的题都不知道怎么写,怎么给你抄?   「后两题,我抄到了,给你……」丁岳戳着我的背,小声对我说。   其实这些题,我仔细找找回忆,并不难,只是比较耗时间,毕竟用研究生的 知识去答本科题,会超出本科阶段理论范畴,就比如使用偏微分方程做这道数学 分析的题,显然不合适,还得用大一的知识去做大一的题,我哪记得那么清楚!   好不容易结束最后一场考试,我和丁岳勾肩搭背走出教学楼,他买了两支冰 棍,我们俩爬到学校最高的实验楼楼顶去舔冰棍,这里可以看到远处的长江,亚 洲第二高楼……   「丁岳,你知不知道五年后,江北那一片荒地,会建成什么吗?」   他顺着我手指方向看去,肯定的说:「能建成什么,还是一片空地呗。」   我哼哼一笑,嗦光冰棍杆子上最后一丝甜味,朝西边使劲扔过去。   「五年后,你现在所看到的江北,可不是现在的江北,你的公司就在那,呶 ……就在那块空地上,你的办公室我可经常去,毕竟我上班的地方离你不远,老 板桌后面就是江景,你可真会选地方……」   丁岳盘腿坐在水泥台子上,嘴里叼着雪糕棍,痴迷地听我说着,不一会儿他 打断疑问道:「我公司是干啥的?」   「……你那天打电话,我从单位一出来,嚯……奔驰大G都开上了,你公 司?你公司卖药的,手底下那些医药代表都是小姑娘,个个可不比韩玲差,你是 不是都按照我媳妇标准找的?」   丁岳心里乐开了花,「嘻嘻……这是第几章啊?大结局?」   「对!最后一章……那么丁总,奔驰小铁盒都开上了,你这破自行车,能不 能借我骑俩月?」   丁岳一点也没含糊,把车钥匙「啪」拍在我面前,戳着自己左胸坚定的说: 「我的就是你的,别说借,伤兄弟这里,赶明个要是兄弟真的混上大G,天天带 韩玲嫂子兜风!」   「我去你妈的……」抓起钥匙我就跑了。   丁岳在背后直嚷嚷:「下午约了二班那几个打篮球,你不去啊……」   复习加上考试已经浪费了我个把星期,昨天跟韩玲通话,她说很多同学都没 坚持满一周就回去了,目前剩下的女生就她一个,男生还有4个,完成支教可以 多加20学分,她想继续坚持下去。   这不是妥妥的堕入狼窝了吗?我说不行你就抓紧回来吧,可能怪我兜里没钱, 带她去旅行这个诱惑说的,相当没底气。   她说这里的孩子都很喜欢她,她也很喜欢被这群孩子围着,当老师的感觉, 村子旁边有个大湖,每每闲暇之余,她喜欢坐在湖边树荫下看书,吹着微风小憩 一会儿,垂柳、美女、小微风,我能想象到那是多么悠然的画面,只是这悠然见 南山的情景能有几分真实?   在我的记忆中并不清楚韩玲去支教的那个村在什么地方,都怪我当时每天打 零工,咵咵50元进账,一天也不想旷工,以至于心上人深陷泥潭,自己却还蒙 在鼓里。   不行,一定要有所行动!   胯下的自行车可不是吃素的,我几乎跑遍了韩玲学校每个角落,问遍了所有 能见到的同学和老师,终于碰见一个刚回来,曾和韩玲一起支教的女生,她告诉 我,那个村子在我们省最北边,官塘镇王楼村。   在地图上一看,离我可不近,小300公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