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所有零钱掏出来,凑不够一百,微信钱包也只有几块钱而已,问爸妈要吧,他们肯定让我回家,还得浪费整个暑假给弟弟妹妹补习,就他俩那猪脑子,咋说咋不会,教不了半天我就要掀桌子。   我从售票口退出来,车票竟然要160块,差一大截,学生证还不给半价,好,那我就骑着这辆猛蹬125,我就不信,为了心中的韩玲,这几百公里我骑不下来!   顺路在超市买了一袋大馍,一瓶老干妈,趁着西下的余晖,脚下的车轮被我蹬得飞快,看到整个灰蒙蒙的城市被我甩到身后,滚滚热浪变为迎面的小凉风,我不禁哼起歌。   「凉风轻轻吹到……悄然进了我衣襟……夏天偷去……听不见声音……日子匆匆走过……倍令我有百感生……记挂那一片……景象……缤……纷……」   越唱越大声,反正又没人听见我这很不标准的粤语,但一首歌嚎完,给我累够呛,一个长上坡,两条腿就像灌铅一样,吃奶劲都使上了也没蹬上去,坐在路边一直喘着大气,直到干了一个大馍夹老干妈下肚,一口气又蹬了二里地,我发现虽然心里憋了一股子劲,骑车去找韩玲,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儿,更何况夜半三更,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公路边,我实在是精疲力尽,腚沟子磨得根本没法沾坐垫,火辣辣的疼,我看了一下手机导航,距离目的地还有一大半的路程,顾不得蚊子把我咬得全身是包,躺在路边的草地上就睡着了。   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不过现在一点都不记得了。   直到第二天晚上,我才看到王楼村的路牌,村口的小卖部亮着灯,旁边搭的棚子下面有一张台球桌,两个初中生模样的学生在那捣桌球,旁边围了四五个小孩。   我推车上前,对最大一个孩子问道:「嘿!小孩……来王楼村支教的几个大学生,住在哪?有谁知道?」   个子最高的初中生用桌球杆的大头,戳进去一个3号球,然后朝围观小孩其中一个问道:「羊蛋子,他问的可是你的代课老师,走路屁股一扭一扭的那个。」   小孩呼啦一下闻到我身边来,叽叽喳喳的说:   「我知道我知道,俺们韩老师就住在俺二伯家。」   「俺们韩老师,还有还有,张老师尤老师,嗯……就住在村西最头头,羊蛋子原来他二伯家。」   最小的一个小孩一直端着胳膊,举手发言的姿势,插不上话,我让他说:「报告报告……俺奶天天给老师做饭,俺带你去……」   最后一个小孩腼腆的说:「老师,俺帮你推车子。」   于是我就在这帮孩子的簇拥下,顺着村里的水泥路,向村西口走去。   路过村里一处晒麦场,横七竖八摆放着只有农村才有的木床,麻绳网眼的那种,每张床上都躺着乘凉的人们,扇着蒲扇,地上也有铺着草席的。   我在想,韩玲会不会入乡随俗,也在这样的月光下,在他们其中?   冷不丁,「嗖」的一声,扔过来一只布鞋,从布鞋扔过来的方向一个农村妇女叫道:「二坡子!你奶到处找你,你个死孩子,还以为你掉沟里了,别跑,看我不揍死你……」   帮我推车的小孩闻声,车把一丢,撒丫子就往回跑,我接住车把,转头一看,几个孩子都跑没影了。   我推着车继续前行,刚刚有个孩子说,韩玲住在村西最后一家,但这个村子很大,看上去没有一千家,也有八百户,不一定好找呀!   前面有一处院子,门前黑通通的,但我知道那里站着一个人,因为他抽着烟,冒着火星子,八丈远就能看到,我赶紧上前问问。   可我来到他面前,我们俩都睁大眼睛借着月色看着对方,我直觉得他看着眼熟,这不是韩朗吗?可他却不认识我。   「看什么看?」   不愧是一个老师教出来的,公子哥们见人都这样打招呼。   我说认错人了,赶紧支吾过去,蹬上自行车就骑进了玉米地。   没错了,就是这里,那个叫韩朗的应该是在门口放风,可恶!院墙倒不是很高,翻过去不难,但不发出声响几乎不可能,他站在门口一定会发现,只有从屋后想办法,我把自行车扔进玉米地,偷摸的溜到屋后,顺着墙根,在每扇窗户下都蹲一会儿,确定这扇窗户的房间有说话声,我才慢慢站起来,朝屋里瞄去。   小胖子靳春晓拿着一只单反相机,嚓嚓,拍着照。   高个子张国涛站在旁边指挥着。   「右手食指按在阴蒂上,左手食指咬在嘴巴里,对……右腿内扣一点,对对……侧一点身子……不要侧这么多……对……侧一点……好好……别动……表情!表情害羞一点……是害羞……不是浪!害羞都不会!你看……就是我这样,目光向下斜视四十五度角……有点意思……稍微带点微笑……微笑怎么又不会了!」   镜头前的韩玲,赤裸着酮体,全身上下只穿着一双我没见过的红色高跟鞋,被摆成这个姿势照相,诱惑感极强,尤海平拿着一根织毛衣竹针,蹲在旁边,韩玲动作稍有迟疑,他就往她大腿上扎,心疼得我不要不要的,韩玲被扎时吃痛着躲避,竟让我看到她大腿内侧满是水光,又令我气愤不已。   「手拿开,我让你揉阴蒂了吗?趁着摆Pos,刚才揉了几下?说!」张国涛打掉刚刚让韩玲右手食指按在阴蒂上的手,命令道。   韩玲只是傻子一样,手指依然咬在嘴角痴痴的笑,两条大腿紧紧夹在一起,厮磨着。   「磨大腿也不行,尤海平……你这个纪检组长怎么当的?刚刚她揉阴蒂了你没看到吗?揉了几下就扎她几下,磨大腿也得扎。」   尤海平「哦」了一声,伸出竹签子在已经不敢厮磨的白嫩大腿上,连续留下几点红印子。   「嗯……嗯哼……」韩玲嘴角挂着痴笑,吃痛的呻吟着,听得浑身酥麻。   「你看她还笑……」尤海平说着又把竹签子伸到韩玲乳房上,扎两下,韩玲护着胸,后退两步,噗通一声,坐在地上。   妈的,刑讯逼供也不带这么玩的吧?真是欺人太甚,正好身后有一堆乱柴垛,抽出一个粗木棍,我先把门口那个兔崽子锤一顿再说,可是屋里传来韩玲的一番话,让我傻在当场。   「哥哥……不要扎人家……人家听话……好好拍照……让哥哥拍好多好多照片……啊……人家流了好多水……阴道里酸死了……给人家通一通……啊……受不了……又痒起来了……好痒啊……又酸又痒……求你们了……哎呀……别扎人家……痛痛……」   尤海平看她又在摩擦大腿,给她大腿上来几针,害的她可怜的蜷缩起来,张国涛则蹲到她前面阴阳怪气的嘲讽道:「现在知道求人了?要不是在晚饭里下点猛药,你还嘴硬着呢……你们这些坏蛋……你们四个畜牲……来来来……你看今天你要选哪头牲口,用鸡巴给你通通屄?」   「嗯嗯……好难过……人家不要……不要摸人家那里……你们这些坏人……坏蛋……」   张国涛把手塞进韩玲的大腿间,应该是揉搓着她的阴蒂,「不是很喜欢揉豆豆的吗?还有这个小屁眼……」   「不嘛……你把手拿开,人家要去洗澡,衣服给我。」韩玲貌似理智就要恢复正常,语气变了一些。   韩朗突然跑进来,急促的说:「村长来了,哥几个。」   靳春晓和尤海平双双走进堂屋,反手关上门,就看一个五六十岁老头,抱着个大西瓜,兴冲冲的小跑进来,搁在堂屋大桌上,殷切的说:「几位高材生,韩老师……尤老师……靳老师……嘻嘻,咦?张老师和小韩老师呢?」   尤海平傻了吧唧的往隔壁屋指了指。   村长继续满脸堆笑说:「吃瓜吃瓜……自家地里种的……保证没用过化肥!城里可买不到,哦,对了,我去锅屋拿刀来切。」   靳春晓弹了弹西瓜,全然不知村长顺手推开韩玲房门。   「二位……额……老师……出来吃瓜呀。」   这老头伸进脑袋就把目光投向韩玲床上,此时这张床上韩玲白花花的身子正被张国涛压在身下,并且口腔里正被他恶心的舌头搅动着,老头虽然看得两眼发直,不过下一秒他就缩回头,赶紧把门关上,不好意思的说:「哎呀呀……瞧这眼花的……出门没带眼镜,走道都看不清……」   堂屋三人唏哩呼哧吃着瓜,「这瓜真不错,有瓜味儿,还甜。」小胖子说。   村长支棱着耳朵,可小胖子这么一说,他赶紧满脸笑容的附和道:「喜欢吃,我再去地里摘一个,管够管够。」   韩朗直摆手:「不吃了不吃了,夜里尿泡胀得慌。」   尤海平说:「吃不下了,最后一块春晓你吃吧,那个谁,村长,非常感谢,感谢,送客……」   老头看下了逐客令,也不好意思再呆,强装微笑的说:「那你们早点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到村委找我,好好,告辞……」   老头刚走,里屋就传来「啪……啪……」有节奏的皮肉撞击声,她俩做爱了?一阵老血涌上头皮,赶紧挪到里旁边窗户上   刚才张国涛还穿着裤衩子,现在不见了,光着腚,分腿蹲在韩玲胯上,韩玲紧闭伸直双腿,一根粗细适中的长鸡巴插在大腿根部Y型中间,夹在两瓣大阴唇内,从上往下一下下撞击摩擦着,发出「啪……啪……」的声音,力道很大,每一次鸡巴根撞到滑嫩的耻丘上,韩玲柔弱的躯体为之一震,她紧紧抓着枕头,把头偏向一边,抿着嘴,双眼充满泪花。   仅仅是猥亵,只能这样安慰自己,还没有发展到实质性的程度,还有挽回的余地……   「屄梆子真滑溜……身上一点多余的脂肪都没有,屄倒挺肥的,两瓣屄梆子还能把鸡巴夹得过来,一般女生可包不住,能夹住一半就不错了,不过韩玲,正面背面我们都插过很多遍了,磨阴唇也就值200,插穴一次算1000怎么样?」   「你要真的捅进去,我就去死……」韩玲眼角滴下一大颗眼泪。   张国涛拍拍韩玲的小脸,冷哼一声,「你有种,一会儿别他妈嘴软,求着我操你」   随后朝屋外大喊:「都给我进来,所有药都给她抹上!」   韩玲愣愣的看着天花板,任由几个人把各种性药催情药涂抹全身,大腿被扒开,露出磨成深红色大阴唇内壁,也被涂上乳白色药膏,直到绿色药膏涂上石榴籽一般的阴蒂上,她的身躯才猛然一震,随后小肚子被死死按住,两根手指在阴蒂上快速来回扫动,绿色药膏一会儿就吸收干净,阴蒂胀大一圈,显得格外饱满挺翘,滴上两滴不明液体,手指转着圈在阴蒂四周揉搓。   「还剩老母猪催情剂,要不要用上?」靳春晓手里拿着一支瓶子,问道。   张国涛很认真的一直在揉韩玲的阴蒂,另一只手捏搓着乳头,腾不开手,对他催促着,「能用的全用上,明天我去城里再买些回来,对,还有道具。」   靳春晓仔细看着瓶子上的标签,嘀咕着:「主要成分苯甲酸雌二醇……用在人身上……管用吗?」   「猪能用,人就能用!」   「这上也没说怎么使用,倒屄里?」   张国涛二话没说,把韩玲两条大腿提起来,掰成一字马,撑开大阴唇,阴道内侧瓣膜小心分开,直到可以看到中间有个孔的处女膜,「朝里面倒几滴。」   小胖子往韩玲朝天开着口的阴道里,滴了几滴老母猪催情剂后,韩朗就把瓶子接过来,吃不准的说:「这是喝的吧?要么怎么还配个针管呢?抽一管,嗞老母猪嘴里……」   「你等等,这还有个针头呢。」尤海平从包装盒里捡出注射器针头,递到韩朗手里。   「那这就是打屁股上的,我敢肯定。」   「啃你的腚吧,给我,我告诉你们怎么用。」张国涛说着,抽了满满一管,把针头装上。   韩玲抓起枕头紧紧护住身体,蜷缩在床角,害怕的说:「你们干什么……不要给人家打针……拿开拿开……人家不要……」   「你们把她给我按住……翻过来。」张国涛命令道。   韩玲被他们拽过来,使劲挣扎着,两腿乱蹬。   「不要……不要打针……人家听话……呜呜……人家乖乖的……让你们磨下面还不行吗……   放开我……人家要喊人了……救……呜呜……」   还是敌不过几只大手,韩玲被死死的按趴在床上,两只皓腕也被别在身后紧紧抓住,一双袜子团起来,塞进她的嘴里。   「妈的,把你嘴巴堵上,看你还怎么叫,我这袜子穿好几天了,味道怎么样?」   张国涛坐在她一双雪白的小腿上,令她腿部无法动弹,只能使劲扭动腰躯。   「屁股蛋子不要使劲,不然扎着可疼啊……就这边吧,我扎咯。」   3厘米长的大针头,一下戳进我老婆爽滑的臀肉里,针头连根没入,他觉得可能扎得有些深,往外拔出一点,慢慢推入药水。   直到肿起一个大包,张国涛才拔出针管,满满一管药水,现在还剩一半。   「一次注射多少?」张国涛掐着针管问小胖子。   「我哪知道啊。」小胖子靳春晓双手按住韩玲手腕,韩玲还在拼命挣扎剧烈扭动,他直接上腿,用膝盖压住她的肩回答道。   「不应该啊,才推一半就鼓包了,我买的时候人家说,老母猪催情一次打20毫升。」   「要不然,换个地方再打?」小胖子说。   韩玲用舌头终于把塞在嘴里的袜子抵了出来,大声哭喊着,「人家男友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这些坏蛋……流氓!哇……呜呜呜……放开人家……」   「你男友?哪儿呢?你还有男友为什么管我们借钱?那也行,第一笔逾期的5万,连本带利我们找你男友要,反正你也拿不出来,除了这一身浪肉,还不愿意用骚洞还债。」张国涛卑鄙的说。   「我还……不要找人家男友……不关他的事……呜呜……你们不要找他……呜呜……」韩玲哭得梨花带雨。   「把她手机拿过来,看看哪个是她男友,照片还有借条给他发过去,我倒要看看你男友会不会替你还钱。」   尤海平拿过韩玲手机,用她的指纹解锁,可她紧紧攥起拳头,无论如何使劲掰也掰不开。   「你们别逼人家……尚龙知道就死定了……呜呜呜……求求你们……人家……都听你们的还不行吗……呜呜呜……人家乖乖的……哼嗯……哼嗯……让你们插进来……人家保证不再反抗了……还不行吗……」   「早点愿意还能少受罪,出一身汗,操……」小胖子刮着额头上的汗,大家放开韩玲,等她自己掰开阴唇,让大家轮流捅进去。   被放开束缚的韩玲趴着没动,只是抹抹眼泪,乞求道:「人家处女膜不能破……哼嗯……真真的……要是破了……我就真没脸活在世上……更没脸再见尚龙了……人家只有去死……」   「又来,等我们操够了,再带你去修补上……」   「那也不行……我心里过不去……」   「那我们只好硬上了,兄弟们准备。」除了张国涛本来就是光着腚的,其他三人齐刷刷脱掉裤衩,露出三支长短不一的生殖器,个个邦邦硬。   「你们等一下……人家能不能……用下面另一个……地方?」韩玲说完羞得把脸埋在臂弯里   「哪个地方?除了屄……噢噢噢,女人下边三个洞。」   「明明是下边有4个洞。」   尤海平和韩朗争论起来。   「尿道、阴道、肛道、宫颈,是不是4个洞?」尤海平掰着指头数给他听。   「宫颈也算啊?」   「当然了,宫颈脱到阴道口,也能当屄插。」   韩朗还是第一次听说,惊讶的咽了口唾沫。   「麻溜的,说,用下面哪一个洞!」小胖子迫不及待的问。   韩玲转卧过去,看不到她的表情,背着他们,但逐渐把大腿抬起来,绽开柔美的花瓣,她从身后伸出胳膊,指着自己的粉菊,幽怨的说:「这里……」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