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agraph]她好像察覺到有聲音,警覺地抬起頭來,果然不久便見到阿標,挺著豎起老高的rou棒出現,他蹲在她母親的面前,伸手憐憫地摸掃著標媽的頭發,阿標平時很懼怕她的母親,現在亦有點顧忌,見標媽面色一沉,嚇得連忙縮手,接著便離開了我的視線幾秒鍾,再出現時便見他手持我的假手槍,在鏡子面前左顧右攀,槍嘴擺在口角處吹了一下,似乎很滿意這占士邦扮相。他輕輕地用槍嘴在她母親紅紅的嘴唇邊揩抹。阿標媽被嚇得面無人色,不敢動彈。阿標一只手在由腮部滑到頸部,想將她的金頸鏈除掉,標媽誤以為他想施以輕薄,發抖著說∶「你┅┅想怎樣┅┅」這句說話提醒了阿標,在這神不知鬼不覺的環境下,就算放肆點也沒有人知道。乾脆爬在地上,目不轉睛地又她從他微分的兩膝窺望她的裙底,從他面部的表情看來似乎很有滿足感。總覺得她的坐姿有點不對勁,留心看才發覺到她不知何時已經將手袋移到身後,用反綁在身後的手檢了具手提電話出來,發抖著的手指小心奕奕地在摸索開關。「好險啊!」我心中暗捏了一把汗,可幸被我看到了,不然當警察來到門口也懵然不知。當標媽分辨清楚,急促的呼吸聲是由她兩腿中間傳出來的時候,她便大聲求饒∶「放過我┅┅」她在配合說話的時候按開關,其實開啟手機的「缽」一聲也很響亮,祗不過阿標已經色迷心竅,猥褻的視線一直盯著她兩腿之間,就算是打鑼聲他也聽不到。在科技發達的今天,手提數碼機非常袖珍,按鈕的面積亦相應地小得可憐,標媽在這個情形之下,要成功地按求救號碼便比登天還難。更不幸的是她的手可能是被綁得太久而麻痹無力,又或是太緊張的關系,手提電話機由掌心里漸漸滑了出來。眼見她那雙無力的手忙亂地抓空了幾下,終於「噗」的一聲跌在地上。標媽情急智生,「噢!」的一聲,順勢向後跌,用身體掩蓋著手機,慌忙中也就顧不了儀態,兩膝沒有合攏著,看得阿標目瞪口呆。為怕夜長夢多,現在是向標媽埋手的時候了。我不動聲色地走到她的身旁,由她身後收藏的電話機奪了過來。她的一線生機也給我發覺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我繞到她身前才了解到阿標為甚麽神魂顛倒。她的一雙腿很修長,大腿內則非常結實,沒有半點松弛。滿以為她這種良家婦女穿著素色保守的內衣褲,大出意料之外是她大腿盡頭是一條鮮紅色通花的三角褲,這條底褲實在窄小,使她那只漲起的肥蚌顯得份外特出,褲沿還露出了數條密黑的蔭毛。我不由自主的在她面額親了一下,名貴的巴黎香水實在好聞。她很緊張的咬著下唇,老大不意地蠕動著身體來避開我。在那小小的一角落,她又避得到哪里去?到頭來還不是給我像老鷹抓小雞的攬著。阿標面有不悅,搖著頭,悄聲說∶「停手!不要這樣搞我阿媽┅┅」「難道你不想脫了她的褲子,玩她那個刺激的黑森林?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伯母的。」當我探手入她的裙內摸索的時候,她拼命的合著大腿,爭扎著要擺脫我貪婪的手。看著她那兩片厚而性感的嘴的嘴唇,忍不住便偷吻她一下。她一臉上憤怒和不屑之色,頑強地別個頭來逃避。就在這一剎那,她緊合的大腿松懈了,我便乘機長驅直進,摸到她的大腿盡頭。嚇得她立即用腿夾著我的手臂。我輕咬著她的耳珠,在她耳邊說∶「你剛才不是任由我欣賞的嗎?引得我老二都漲硬了你便裝淑女,你要是再礙手礙腳的話┅┅你的兒子阿標條小命┅┅」「阿標和我丈夫怎樣了?」她問。我打個眼色給阿標,說∶「丈夫和寶貝兒子都給我打得半死。」「喲┅┅唷┅┅阿媽┅┅好痛啊,這位大哥要甚麽,你便給他吧,不然我會死┅┅啊┅┅」阿標的演技比很多電影金像獎的候選人還要好。「阿標,你沒有甚麽事嘛?媽媽會想辦法救你!」她焦急得聲音也發抖了。我心想∶「你自身難保,還有你有甚麽方法去救人?」雖然手臂給她的大腿鉗制著,指尖仍然可以摸索到她三角尖端微凹下的罅縫,觸手處軟綿綿暖暖的,真想不到她肥蚌還是挺飽漲。「請你不要┅┅我一把年紀┅┅是『老藕』啊!┅┅不要┅┅住手啊┅┅我可以做得你阿媽了。」我將她的衫裙背後的衣扣松,拉鏈扯低到後腰,撥開肩帶,她的衫裙便應聲卸到地上。透過薄紗的底裙,約隱約現的看到里面的||乳|罩和三角褲。我繼續將她的底裙脫去,將鉗著絲襪的扣子松開,抓緊著橡筋褲頭,正想將她的鮮紅色三角褲褪下時,她縮著身體,羞怯怯地說∶「千萬不要在這里讓我兒子看到我的身體,求┅┅求你,松開我┅┅讓我帶你進睡房吧!我房里有些私房錢。」「好吧,我拿了錢便放過你們!」我將她的手和腳都松開。為了防止她解開眼睛的布條,我便恐嚇她∶「我現在沒有帶面罩,如果泄露我的身份,我便放火燒了這層樓,明白嗎?」她點頭表示知道,摸索著帶我進她的睡房,阿標也跟了進來,傻兮兮坐在一角,目不轉睛的望著他半裸的母親。標媽聽到我將門掩好後便好像如釋重負的呼了一口氣,摸到床邊的暗格,拉開一小櫃桶,說∶「我這里有些錢┅┅咦?怎麽不見了?明明今早還有的?」她很疑惑,當然不知道剛才阿標已經將房里的錢洗劫一空。「哼!你丈夫吝惜得一毛不拔,連你也要騙我!總算是我倒霉,少說廢話,除衫!我要勁j你這老藕!」「求你┅┅不要啊!聽你的聲音,年紀和我兒阿標差不多,我可以做得你母親嘛┅┅我寫張現金支票給你,有了錢便可以到找個小姑娘玩玩吧┅┅」阿標媽整個晚上都是持老賣老,真人令討厭。「我到哪里去找小姑娘啊?你整天說可以做我阿媽,我便乾脆做你的兒子好了。來吧,媽媽,你的孩子肚餓了,要吃奶奶!」「你┅┅不要亂來!」她說。「你再不乖乖地脫,我便將你的兒子阿標帶入來,到時我要看母子相j┅┅哈!哈!」我作勢要出房門。她急得拖著我的手,眼淚也流了出來∶「┅┅不┅千萬不要帶阿標進來!」她將||乳|罩的肩帶卸下,將手伸到背後解松扣子,讓它滑落跌在地上。兩只嬌小而堅挺的ru房便赤裸裸的呈現在眼前,兩粒突起的奶頭很大,亦很深色。阿標在旁看得口定目呆,猛咽口水。看小鬼不起我再三慫恿,伸過手?手来这对久别的天然奶瓶,十多年后显然是对他有着无比的吸引力,连忙捧着这对奶瓶仔细品尝,似乎是在回怀忆起童年时吃奶奶的乐趣。交替地用舌尖去舐着她那两个奶嘴,跟着便狼狼的吸啜。「喔!请你轻一点,我有点痛!」其实她的两点非常敏感,不消片刻便硬竖了起来,像两颗成熟的大葡萄。「我要妈妈脱去裤子给我看!」我说。标妈被我抽丝剥茧的脱,感到非常羞耻,粉脸涨得像个红枣。我将她的底裤褪到脚跟,她亦很合作的踏了出来。我从地上将它拾起来,摸在手中还是暖暖滑滑的,顺手抛给阿标。阿标欣喜若狂,连忙摆到鼻子来狂嗅,看他的样子平日一定有偷窃母亲的底裤的习惯。我吩咐她坐在床上。这次她学乖了,当我轻轻的将手摆在大腿内则时,她便连忙松开了紧合的大腿,任凭我抚摸她那温暖、软绵绵又涨卜卜的肥丘。她的荫毛果然亦像她女儿美珍一样的浓密,阴阜比女儿的更涨、更肥美。标爸说得对,王后级的肥蚌比起小公主是另有一番风味。「妈妈,我要看我出世的那个地方!」标妈迟疑了一刻,无奈地张开两条腿。「毛遮盖着,看不到啊!用手指撑开洞口,我要看里面嘛!」我故意大声说。我用手势招唤阿标,他急忙地爬过来。可怜的阿标妈做梦也想不到心肝宝贝的儿子正在虎视耽耽地鸟瞰着他十多年前钻出来的小洞。阿标妈很无奈地用双手绕到大腿外则,微微挺起屁股,用两只食指扯着她的大荫唇,向左右分开,小荫唇是淡啡色,很肥厚,边大边小的不大对称。由这个孔口望进去,里面层叠的肉壁非常鲜红光滑。我留意到她的指夹涂得红红的,修剪得很整齐,手指的形态细长,线条很优美,颇像电视台卖手表广告大特写的模特儿手。这样的纤纤玉手用来「打飞机」多好啊!阿标妈整天恃老卖老,其实是希望我对他失去兴趣,我便打蛇随棍上和她开个玩笑∶「广东人说的『老藕』,便是『窿大』而无水,你说得对,你这洞既松弛,阔大又干水,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玩?人又老钱又无!刚才你要我找姑娘仔,经过隔邻房时,看到有一个女孩在睡着,是你的细女吗?玩姑娘仔的紧窄小|岤总比较老鸡有味道。」标妈听了微头也皱了起来,始恨自己『捉虫』(弄巧反拙),危害到女儿,吓得连忙扯着我不放手,∶「不┅┅不要伤害她┅┅她实在太年轻了,你要玩便玩我吧!」「那你便乖乖的让我爱抚那个肥美的毛|岤一会,如果令我开心,万事也有商量。」标妈垂首点头说∶「好吧,我让你玩┅┅千万不可碰我的女儿啊!」阿标战战兢兢地伸长中指,试探地在她马蚤|岤里扣挖,标妈毫不反抗,令到阿标胆子也壮起来,一于上攀玉峰,下探桃源,忙得不可开交。趁着阿标两母子玩得开心的时候,我便静静的走到邻房,视察阿标姐姐的情形。美珍仍然是昏头昏脑的卧倒床上,这剂迷幻药的功力真厉害!这该死的面罩包得她满头大汗,干脆将它除了下来,在她耳边说∶「王子回来了,让我亲吻公主吧!」美珍丁香吐舌,搂着我像她的情人般热吻起来,软滑的舌头在我的口内像条小蛇的撩弄。一番舌战之后,美珍迷糊地想挣扎起来,口齿含糊说∶「刚才妖后将你变成我爸爸,我已经替你挤出毒液┅┅」「什么挤毒液?刚才在朦胧中,好像见到美丽的王后,她用长腿夹着我的rou棒,她的毛很肥涨、很湿、真美啊!」「你真是失忆了,刚才夹着你rou棒的,是我啊!你是┅┅王后将你变成了爸爸┅┅你还记得吗?」她望着我时,瞳孔散漫,好像是发青光似的。「刚才?我一点印象也没有┅┅唉,真糟!你再做一次给我看┅┅」「就是这样嘛!哟┅┅,我的头很晕┅┅」急不及待的挺起小腹,拨开那两片嫩唇∶「看啊,还是湿得一片。」我轻易的便将一节手指插进阿珍的荫道内,不停刺激着她的阴核,潺潺的水又再汹涌出来。经过她爸爸的滋润后,她的小|岤已经没有刚才的紧窄,我的rou棒不费吹灰之力便直入谷底。我紧搂着她的那混圆的小屁股,挺着硬得要爆炸的老二,疯狂的抽锸,隐约听到她下面y水「吱吱」声。想起刚才一幕接一幕的香艳情景,实在是非常刺激,刚才在阿标爸爸处学来的九浅一深技俩已经抛诸脑后,不一会便觉得gui头处火热,心中暗叫不妙,正想把老二抽出来,美珍的双腿便像一射如注,成千上万的子孙兵便杀进了她的小洞|岤里。我将自己和美珍揩抹干净后便赶回到标妈的房门前,在虚掩的门缝看进去,阿标在这边厢正在大肆手口之欲,一面弯低头来含啜阿标妈的奶头,一面用手指急速的在她的阴核处拨弄,奇怪阿标这笨蛋怎会变成调情老手,随即听到标妈的声音。「┅┅不要那么大力嘛,你玩┅┅我┅┅的时候,应该同时玩自己的┅┅下面┅┅」原来标妈在旁循循善诱,想用甜言蜜语诱「我」打飞机,希望我喷了浆后她便可以保存贞节。标妈的语气很娇嗲,听起来真令人心猿意马,看到他们两母子这样绮旎的情景,我那软了下来的老二又变得昂首了。细看她的蜜|岤果然是有些润湿,||乳|头亦给阿标啜得硬硬的,看来她也有真点动情。突然在走廊闪出了一个人,还未看清楚来势时,已经被感觉到颈项处有件冷冷的金属贴着,心中暗叫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