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方拍着于清圆屁 股的两下,让于清圆整个身子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正是由于这种兴奋得令人羞耻的颤抖,让于清圆没有听从于清方的话,拳打脚踢地叫起来:“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声音带着情 欲的沙哑,充斥着空旷的演艺厅,穿过了厚重的黑布帘子,传到外面的楼梯上。  楼梯上亮着灯。楼梯下,是一共四户的居住楼。  于清方扳起于清圆的脸,让他看着三户亮灯一户黑暗的居住楼,低沉着嗓子说:“如果你想让他们听到,就叫得再大声一点。”  于清圆愣了愣,撇过头咬住唇。  橘黄色的灯光像一团笼罩在楼道里的雾,于清圆被于清方扛在肩上,他的头垂下来,眉头皱着:“清方。”  “嗯?”  于清圆说话声音很小很轻:“我们不要去,好不好?”  这时于清方刚刚下完楼梯出来。外面很黑,只有大路上才有零星的几盏橘黄的路灯。趁着路灯的微光,隐约可见于清方把手握成拳,大拇指从中指滑按到食指然后钻进掌心。  于清圆感到前进的脚步慢了一下又回复如常,继续不死心地说:“清方,你跟我开玩笑的,是吧?”  于清方走伐加快、越来越快,快得宽松的牛仔裤里,笔直的腿形完全显了出来。他的影子随着路灯变长变短,像个神秘的小人在玩游戏,让人捉摸不透,一如他的语气:“别再说话。”  于清圆皱眉,抿住嘴把头垂下来。秋风吹着薄薄的真丝衬衫摆动不已,无规则地不间断地磨娑着里面的嫩滑的肌肤,让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林荫道里,树叶沙沙地响着,丰满的树影左右摇摆着,十分柔绵与纠缠。  于清方用于清圆的钱付了计程车钱。在他掏钱包的时候,虽然明知道于清圆习惯将钱包放在裤子的右手边口袋,却故意从衬衫的口袋搜起,隔着薄薄的真丝抚摸着胸前的嫩滑的肌肤,找到那粒突起,压捏揉搓。  于清圆被弄得气喘吁吁,偏偏又怕在只有DJ音乐的计程车的狭小空间里,发出荒 淫的让人无地自容的呻吟,只能紧紧地咬着牙关,任于清方在身上肆意揉了个够。  最后于清方一口咬在于清圆的脖子上,仿佛真的要吸血似的,疼得于清圆啊地一声。  前面的司机大叔立刻回过头,同样地“啊”了一声,但迅速镇定下来,叭叭地吸了口烟,一边说话一边蓝色的烟雾就从他嘴里冒出来:“哥们,你要不嫌我这地方小,三十块,我租你一小时。”  于清方松开嘴,转头看着司机。  司机夹着烟的手颤抖着放下来,吐了一半剩下一半的烟被倒吸回肺里。  于清方难得心情良好,不甩无聊的人,抱着于清圆下车。  闹市的街道,车流如龙,人流如织,霓虹满天,十点,不过是夜的刚刚开始。  于清圆和于清方刚离开计程车,那车嗖地一下就开出去了。害得于清圆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先疑惑地问:“咱们给钱了吗?”  于清方的黑眼珠往下、若有所思地、瞟了于清圆一眼,拍拍于清圆的屁 股,忍不住地心情大好:“你喜欢哪家宾馆?”  于清圆愣了愣,把头往旁边一偏,不说话。  于清方无所谓,扛着于清圆走在闹市的街道。此时人人都行注目礼,有的还注目良久,于清方都旁若无人。  可于清圆不行,没几步路,他就受不了了,拉了拉于清方的牛仔裤:“放我下来。”  于清方继续走。  于清圆抿了抿唇,温柔地攥着于清方的牛仔裤左右摇:“清方,求求你,放我下来,好不好?”  于清方自然知道这种情况是非放他下来不可的,不过就是想让这个人说些软话罢了,在自己面前摆了这么多年的哥哥的空架子,这回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这样想着,他假装绷着脸,虽然他常常都是绷着脸的,但仍然让于清圆害怕:“放你下来可以,我有条件:等会儿上床的时候,你得全部听我的。”他顿了顿,在看到于清圆明显的拒绝的神色以后,望着那长长的看不到尽头的霓虹说,“不然,我就扛着你走完这条街,一直走到早上。我还要吻你,像在计程车里一样地那样对你。你的忍耐快到极限了,现在全身都在发抖。如果我现在摸你,你能想像是什么结果。所以,”  他的黑眼珠像玻璃一样,映着城市璀璨的霓虹,有一种吸纳了一切的平静,“在大街上做给人看、还是在房间里做给我看,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于清圆抓着于清方的裤子,手指颤啊颤,他几乎要哭了,拼命忍啊忍,说话的声音都嗡嗡的:“放我、下来吧。”  于清方说得没错,于清圆体内的药早就开始发挥作用,此时此刻,于清圆连站着都有困难,更别提走路了。虽然柔软的纯棉休闲裤与下 身的摩擦非常小,但现在既使是最小的碰触也会让他忍不住地兴奋得全身酥麻。  于清方将于清圆的手环在自己肩上,一手抱住于清圆的腰,在于清圆的耳边轻轻地说:“装作喝醉。”  他是故意的,故意将灼热的气息喷在于清圆的耳后,故意用沙哑的低沉的声音说话,甚至故意低了低头,让自己的头发轻轻地滑过于清圆的脖颈,然后满意地看到脖颈那块的肌肤起了一片细小的疙瘩,靠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的身躯僵硬了一下。  于清方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向左向右看了看各大宾馆,拣了间最近的、看得颇顺眼的对面的一间,进去了。  用于清圆的卡开了一间双人房,坐着电梯来到房门口,开门将门卡插 进电源里,又出来。  于清圆这个时候已经半晕半醒,感觉到好不容易有床可以躺下却又被架了出来,想问一问,又觉得问了也是白问,索性闭了嘴。  两人来到对面的宾馆,于清方用现钞开了一间十一层的房间,把于清圆扛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