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agraph](筋肉大叔调教)二十一舔脚之下「小念……」谢寅虎的嗓音因为脚背上被展念那温柔的一舔而变得有些沙哑,他目光里迷蒙地望着正抬着自己的脚,仍在用舌头轻轻舔舐的展念,是拒绝还是享受,着实令他纠结。然而展念却并不在意谢寅虎看自己的目光,依旧认认真真地舔着对方那只大脚。在展念的心里,自己这样的行为近乎一种庄严的仪式。对于一个人来说,什么是羞耻?什么是肮脏?展念不知道,也不愿去深究,对他来说,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事情都不羞耻,也不肮脏,就像他赏心悦目地看着谢寅虎被虐到高潮时的种种表现,那个时候,他的心里充满了强烈的占有欲以及……爱。温暖而柔软的舌头灵动地游走在谢寅虎粗糙的皮肤上,舔过他的脚趾,也舔过他脚底的老茧。那种温润濡湿的感受就像一把神秘的钥匙,轻柔地,悄然地,再度打开了谢寅虎内心的欲望大门。他忍不住低声呻吟了起来,脚趾也因为开始变得展念有些痒痒的舔弄而不由自主地伸缩弯曲。「呃……唔……小念,不要了,不要再舔了。」谢寅虎猛地摇了摇头,颤抖的声线性感而迷人。展念却食髓知味般地伸长舌头,从谢寅虎的脚跟处,重重掠过了对方的脚心,直到脚趾尖。「虎哥,我知道你喜欢这样的。」展念带着一丝调笑的眼神默不作声地落到了谢寅虎的胯间,那根已经戴上贞操带的阴茎已挣扎着膨胀满了禁锢它的笼子。被无情压抑的器官以及内心纠结的情绪带给了谢寅虎双重痛苦,他脸上的红色显得更加浓重。他挣扎着坐了起来,宽大的手轻轻抚到了展念的头上。「听话,别弄了。」那样的语气就像一个长辈在教育晚辈。展念微微笑了笑,并不介怀谢寅虎这副以长辈自居的样子,他松开了谢寅虎的脚,又亲自替他穿上袜子,套进鞋里。「你好好休息下吧,我去做晚饭。」谢寅虎愣愣地望着展念离开的身影,心脏仍在胸腔里扑通扑通地使劲跳动,一时半会,他还没法从展念这出乎意料的温柔里,回过神来。门关上之后,谢寅虎这才放松地又躺了回去。他眼里写满了迷离,他的手悄悄地摸到了胯间。那只被展念舔过的脚似乎仍能感到那种酥麻的舒适,从脚底涌起一股快感,直达谢寅虎的全身四肢。低沉的呻吟缓缓地从谢寅虎的嘴边溢了出来,他有些痛苦地捏住了自己被贞操带禁锢住的阴茎,既期待却又抗拒这根东西的勃起。只可惜,他摸不到自己的阴茎,所以不能帮助对方勃起,亦不能亲手遏制这股冲动。最后,他只能重重捏住自己的子孙袋,靠大力的搓揉使自己能稍微减低些许兴奋。疼痛让谢寅虎猛然清醒,他睁大眼,瞪着床头柜上展辰龙父子的合影,内心里不禁生出一丝丝苦涩。他的嘴唇轻轻张了张,除了一声叹息似的呻吟外,他没有叫出任何人的名字。而那只还残留着快感余韵的脚好像不再属于他,变得比一场梦还要虚幻。在外面拍戏的日子,大多时候都让展辰龙觉得疲惫不堪。他的年纪已经越来越大了,早已过了青春年少,力旺盛的时日。禁欲多年的他,怀着内疚的心情压抑着自己最原始的本性,而现在,谢寅虎的出现,无疑是开启了他心中那扇紧锁多年的大门。拍了一天的戏,直到晚上两点才回到酒店休息。大多数参演的演员都是两三人乃至四五人合住一间,而身为圈子里大哥级人物的展辰龙自然享有独住一间的特权。拖着疲惫的身体,展辰龙回了房间后就去了浴室。展辰龙懒洋洋地脱下衣服,打了个哈欠,这才取下淋浴的喷头将热水冲刷到自己赤裸的身体上,他背后的一尾怒龙氤氲在浴室热腾腾的雾气里,活灵活现。展辰龙侧身看见了自己背后那尾怒龙纹身,心中一凛。这个纹身他已经纹了十多年了,每一次看到这条龙,他都会想起那只本该和自己成双成对的虎。十年的时间不见,磨人的岁月,他和谢寅虎都不再是以前的彼此。展辰龙轻叹了一声,抬手将自己湿润的发丝往后拢去,转过身面向了模糊的镜子。虽然他的身体在多年的锻炼保养之下,依旧肌肉紧綳结实,但是眼角的那一缕皱纹却是昭示着岁月刻下的伤痕。那个性子豪爽开朗的虎子也变得沉稳沧桑了起来,那双依旧明亮漂亮的眼里写满了略带忧伤的无奈。从谢寅虎那张淡然的脸上,属于他年轻时的张扬已经再难看见。可现在,展辰龙真是怀念着他们的过去,怀念那个飞扬不羁的好兄弟。「虎子……」展辰龙轻轻念着谢寅虎的名字,眉间轻蹙的同时,他口中竟发出了一声呻吟般的喘息。雾气氤氲的浴室之中,模糊的镜子面前,这个步入中年的老男人居然仅凭着对另一个男人的思念产生了欲望。展辰龙双目恍然地看着面前的镜子,手缓缓摸到了自己的下体。他开始搜肠刮肚地回忆这一阵来他和谢寅虎做爱时的场景,回忆谢寅虎的后穴带给自己极致的快感。「啊……虎子……」展辰龙修长有力的手缓慢地从自己的龟头处一直搓弄到自己的阴囊。他夹杂着几缕银丝的发梢更是随着他身体有节奏的抖动而跟着颤动不已。压抑的呻吟在沈闷的浴室里回荡着,展辰龙的神情显得愈发投入,他闭起了眼,从发际滴下来的水珠正落在他柔长的睫毛上,闪闪发亮,而他那副平坦而紧綳的小腹则随着他双手的动作重重地起伏着,直到他的阴茎完全贴到了腹部,龟头被手掌攥住,上下套弄。带着罪恶感的发泄让展辰龙在射出后竟缓缓跪了下去。他跪在冰冷而坚硬的地上,喘了好一会儿,这才勉强抬起头,再次望向了镜中的自己。那张五官分明的脸上并没有尽欲之后的喜悦,反倒是有一些哀伤。他知道,自己对不起谢寅虎。好在,这一次,上天没有再给他机会错下去。展辰龙苦涩地笑了一声,忽然俯下了身,他的头几乎贴到了地砖上,弯曲的背部让那尾怒龙显得更为生动。谢寅虎睡得并不安稳,他习惯的晨勃在一阵疼痛中结束,然后他就被活活憋醒了过来。展念已经在等他了,虽然天还没亮,但这正是晨跑的好时候。昨天被折腾了一整天的谢寅虎显然力尚未完全恢复,跑步的时候显得有些力。「小念,休息会儿吧?」他重重地喘着气,酸软的腰腿以及因为早上太寒冷而开始的风痛,让他真有些力不从心。展念看了下表,又看了看越来越吃力的谢寅虎,只好点了点头。他扶着谢寅虎坐到了路边的花坛边上,扭头笑道,「虎哥,你怎么连我爸都比不上,他以前和我晨跑的时候从没歇过。」谢寅虎轻轻笑了笑,摸了摸自己隐隐作痛的膝盖,「要是你爸之前也被人绑起来操个大半天,他肯定跑得比我还慢。」这倒也算是个理由,展念没有去反驳,他总不能让谢寅虎吃了苦还不让对方抱怨。「操人也是个体力活啊,虎哥。还是说因为我昨天把你的脚舔软了,所以你今天跑不动了?」展念不动声色地拍了拍谢寅虎的肩,凑上去在对方耳边暧昧地说到。「啊……哈哈哈哈哈……」谢寅虎明白展念这小子在吹嘘什么,他挑了下眉,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展辰龙的儿子和他还真是两种性子,一个老好人教出一个坏小子,真是让人不得不感叹这世上太多事都是人不能轻易预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