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agraph]展辰龙的伤势一直不能痊愈,这可急坏了忙着追进度赶档期的许导。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出了个主意,既然展辰龙现在还不能出院,那么干脆就先把一些能用替身拍的部分的戏拍了先,回头再让展辰龙补近景好了。而这个替身他们挑来选去,最后居然选中了谢寅虎。怪就怪在当时谢寅虎在刘御轩面前顺口胡编了一句自己是展辰龙的武替,结果对方居然还真热心地把自己推了出来。展辰龙得知这个消息后真是快被气死了,他怎么能让谢寅虎赚点钱就卖命替自己做一些危险的动作呢!可是谢寅虎却全无所谓,背着展辰龙就全部答应了下来。「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我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找点事做总比整天不是医院就是酒店两头跑有意义。」谢寅虎手舞足蹈地向展辰龙解释着,整个人看上去都轻松极了。「你这小子,迟早气死我!真是比我儿子还不省心!」展辰龙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腹部的伤口又有发痛,顿时痛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谢寅虎见展辰龙伤口痛起来了,急忙上前询问道,「要不要叫医生?」「叫你个大头鬼!」展辰龙白了对方一眼,心想谢寅虎现在倒是挺会装傻的。「嘿嘿。」谢寅虎挠了下头,低头避开了展辰龙带着教训意味的目光。他坐在床边,瞥了瞥展辰龙身上盖的被子,忽然偷偷伸手将对方的被子掀开了一角。展辰龙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做出小孩子举动的谢寅虎,问道,「干嘛?在偷看什么?」谢寅虎狡黠地一笑,干脆一把将展辰龙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喂!你到底要做什么?!」展辰龙从谢寅虎的笑容里看出了对方的不怀好意,可惜他现在有伤在身,想躲也躲不了。「在床上躺了这么久,龙哥你的那根一定也很寂寞了吧?」谢寅虎念叨着,手已经伸到了展辰龙的裆部,他隔着病服轻轻攥住了展辰龙那一包东西,不由分说地就揉搓了起来。一个多月的病床生活,这对打破了禁欲的展辰龙来说自然是憋得厉害。他并不反感谢寅虎这么摸自己下面,甚至觉得很舒服,不过这里毕竟是医院,要是给人看到,明天报纸头条自己就会被挂城门了。「喂!别乱来啊!呜……」「怕什么?我刚才进来时就把门锁了。」谢寅虎一句话打消了展辰龙的顾虑,对方顿时微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这小子还挺多心思的嘛。」展辰龙力地坐起身子,把手伸向了谢寅虎,「来,让我瞧瞧你脸上的伤。」谢寅虎顶不住展辰龙这股执拗劲,只好乖乖把头伸了过去。「哎哟,轻点!」脸上的伤口被展辰龙轻轻一摸,谢寅虎就痛得叫了起来,他想起展念昨晚狂揍自己的那一幕,就觉得有些后怕。不过谢寅虎也知道,要不是自己喝了酒壮了胆,恐怕面对展念他还真没办法那么泰然地说出一切。「我说你没事干嘛喝酒啊?这伤……」展辰龙嘴上虽然在抱怨,但是看着谢寅虎脸上伤口的眼里却不乏怜惜。他已经完全确定谢寅虎脸上的伤不是什么摔伤,能够动手打到谢寅虎,而且还可以这样似乎一点抵抗也没遇到就把谢寅虎揍成如此的人,除了自己之外,必须是自己的儿子。一想到展念居然这么大胆子敢动手打人,展辰龙就狠狠地想下次要是见到这小子非揍他一顿不可。谢寅虎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刮了刮自己脸上的淤青,满不在乎地说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一点小擦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怎么,你是担心我这样没法帮你做替身吗?放心!你也知道我们这种替身一般情况下是不会露出脸的……」「别说了,别说了,你都说些什么呀。」展辰龙听见谢寅虎这些明显拉开两人差距的话就觉得不爱听,他又看了一眼谢寅虎脸上的伤,心里的疑惑也随之变得更深。「好,好,我不说了。嘿嘿,还是干点正事吧。」谢寅虎满面堆着笑,这时候他脸上的伤又像一点也不痛了似的。他伸手就去拉展辰龙的裤子,虽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是这大白天的还是在医院里,展辰龙怎么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的脸唰得一下就红了,手也禁不住抬了起来想拉住谢寅虎。「别不好意思了,小时候都玩过多少次啦。」谢寅虎一把扯下了展辰龙的病服裤子,又狠狠将对方的内裤一起拉了下来。展辰龙坐在床头,看着这一幕也只有苦笑。「你呀……还是那么调皮……」他抬手捂住了脸,一时无法面对自己下半身就这么赤裸着露在外面的样子。谢寅虎用手扒拉了一下展辰龙那根还不算很硬的东西,舔了舔嘴唇就把头低下去张嘴含进了嘴里。就在谢寅虎低下头专注地含住展辰龙男根的一刹那,他忽然想起了昨晚展念骂自己的话。淫棍什么的……还真是贴切啊。展辰龙对谢寅虎嘴上的功夫很是受用,没一会儿他就攥紧床单闷闷地呻吟了起来。走廊上的护士医生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大白天展辰龙的病房就紧锁着门,不过考虑到对方毕竟是公共人物,似乎隐私也比常人更看重得多。「唔……」展辰龙被谢寅虎那张嘴伺候得临近高潮,浑身上下都綳得紧紧的。谢寅虎用舌尖抵住展辰龙那颗饱满的蘑菇头好好舔了舔,如他所想的那般,展辰龙很快就射了出来。「你还真是老了,这么快。」谢寅虎取笑着展辰龙,抬手擦了擦嘴角。展辰龙闭着眼缓缓地喘息了几声,这才无可奈何地说道,「怎么,你就为这看不起我了吗?」「龙哥,我哪敢啊!哈哈哈!」谢寅虎爽快地大笑了起来,只是他看着展辰龙的眼里渐渐多了一丝悲凉,对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把以前的事情都告诉了展念,更不知道他疼爱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其实是自己的种。有些事情要是大家都不知道,那该多好啊。谢寅虎幻想着另一种已经不可能的可能,心中的沮丧也渐渐变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