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agraph]面前一个漆黑深洞,黑得看不见自己手伸出来,什么和什么,都已经没了轮廓,无边黑暗掩盖住了无数物体,看不见,不知道洞中有哪番天地。没有风,没有温度,没有热量,没有自己。「呼」一个东西飞过来,贴着陈涛头顶急速掠了过去,那种疾驰卷带来强劲严重挤压着陈涛皮肤,威胁。。。不请自来。这哪儿??走在什么地方?没有回音。没有答案。只有沉寂,还有心内泛起越来越多毛骨悚然,黑色浪花越翻越大。陈涛无助睁着眼睛看着前方,前方到底哪儿?在黑暗中,向前走还向后退?东南西北,始终没有方向感。但无论如何,不管怎么样都要动一下身体。陈涛向前移动了一下脚步。没有摩擦声,没有脚步声,没有声音。静静,到底死了还怎么了?陈涛眩晕向前走着,跌跌撞撞走着。走着走着,突然一只粗壮有力手不很轻柔揽抱住了腰,努力想睁大眼睛看手臂主人,但怎么睁都睁不开,好压抑,好郁闷。努力努力着,耳边传来了毛哥声音:「小咪咪~~~早上好。醒了没有呢?恩?亲亲。」一个结结实实吻印在了陈涛耳后。「到爸爸这里来。乖,软乎乎。小猫猫,摸摸小爪子,这么招人爱。想爸爸鸡吧了没有?不想可不好孩子啊。」陈涛激灵打了一个冷战。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明显感觉到了黑暗中来自毛哥身上那种火热温度,那温度让人憎恨且向往,即使邪恶但还有一份安全。安全?那应该爸爸之类力量吧?爸爸?呵呵。抛弃了人,让去死吧!!!一只手突然使劲使劲掐住陈涛腰,也同时掐住了陈涛思维,掐住了呼吸。氧气!!!氧气!!!快还给!陈涛不停想掰开束缚自己那对铁钳,这实在让人觉得无聊、无望又无奈东西!滚!!!滚啊!!!快滚!!!!「哎,哎。。。。醒醒醒醒。」陈涛毫无反应听着毛哥声音。草个妈!去死吧!!!滚!!!突然一下,陈涛意识闪回到了现实世界里。毛哥刚才没摇醒,这回变成骑在身上用两手扒着眼皮,强迫陈涛醒过来看着了。一个巨大无比,热像刚出炉铁块一样超级沉重男性身体肆无忌惮整个压在陈涛身上。那么重,那么热,那么硬,一块一块肌肉组合迭加体压得陈涛马上就快断气了。陈涛集中着视觉焦点,看着毛哥挂着些许笑意脸,用力撑起毛哥胸下面肋骨部位,使劲往上推着这个压顶泰山。毛哥根本就不想起来,就想挤压身下这个像果冻一样小玩具。果冻感觉,就晃晃悠悠,柔软而有弹性。一压,它就扁成一个饼,再抬起来。它又恢复了原状。草妈和爸,哥哥就想把每天这样来回挤压几千回。让弹起来再扁下去。用身体每个部分,包括脚指头包括耳朵尖都感受到无穷无尽弹性,最后一口一口把吃到肚子里,让跟哥哥合二为一。想到这里,毛哥故意往下一压。陈涛当时就被压在重物底下小蛤蟆那样无声张大了嘴,好重好重!眼珠都感觉往外冒!毛哥笑着说话了:「涛涛,涛涛。叫谁呢?嗯?」伸手一掐陈涛肋骨上肉。陈涛赶快没气一样说:「爸爸。。。「「什么爸爸?今天叫哥,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陈涛赶快断断续续叫:「哥。。。哥。哥哥。。。。快。。。没气了。。。放开。。。咳咳。。。吧。。。好。。。不好?毛哥高兴笑着说:「好。放了。乖啊,哥哥再弹两下。」说完用巨熊一样身材在陈涛身上又颠了两下。陈涛马上快七窍流血了勉强「啊!」了一声,使劲全身力量狠狠推了一下毛哥,结果由于用力过猛,指甲一下把毛哥身上一块皮给扣破了。毛哥诧异看了看自己身上,停住了笑容,看了看陈涛,然后从陈涛身上侧腿滑了下来。陈涛在使劲使劲大口呼吸着空气,同时两手捂着胸口不停揉。毛哥一把捏住了陈涛手腕猛把陈涛拉到了面前,陈涛一边粗粗喘着气,一边眼角有点儿泪花害怕看着毛哥。毛哥看看陈涛脸,用手擦了擦陈涛眼角湿润,然后看了看陈涛指甲,起身从床上走了下来。还没等陈涛想出下一步想干什么时候,毛哥拽着陈涛手腕像拎布娃娃似把陈涛从床上拖了下来,陈涛腿软根本没法快速自己站起身来,于毛哥,拉着陈涛手腕在地毯上拖行着陈涛,走到了和床正对着柜子旁,打开大衣柜,然后从衣柜里小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指甲刀,顺手关上了柜门。陈涛被毛哥莫名其妙拖行了10好几米。正在一边疼要死揉搓着身体,一边严重回味地毯恶劣粗糙。毛哥一转身又把抓往床那边拖。陈涛使劲使劲用另一只手抓着地毯,但地毯上毫无凸起可抓。真想捞一根救命稻草使劲攥在手里。这变态想干什么啊???本来身上就难受不得了,还发冷,刚才被一压,然后又拖着走。让不让活了!!!陈涛使劲挣扎想从毛哥手里挣脱出来,怎奈俩力量差太多了。毛哥像拽着死不情愿跟走小猫尾巴一样故意用力拖陈涛。陈涛路过一个柜子时候用手玩命抓住了柜子,然后两只脚还勾着那个柜子边缘。毛哥又用力拖了拖,没拖动。陈涛现在下了决心不动地方勾在柜子上了,像个带小壁虎一样斜贴在柜子上。毛哥又拽了几下,陈涛只身体微微变长,一松手马上就恢复了原状,毛哥觉得很有意思看着陈涛笑着说:「哎。爸爸不打。别害怕。上床,爸爸给剪剪爪子尖,把爸爸都给划伤了,难道不觉得很罪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