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弹跳起来,很快的穿好衣服,拉开门。临出门前又转回头来,平静道:“你,不准跟上来!”  今天的事,就像往常一样,当没发生过吧。她只能这样催眠自己。不然又能怎样?难道还叫他负责?可笑!  夜风徐徐地吹来,初夏的夜晚凉爽中透着些些寒意。他留在她身上的暖意还未来得及感受已被吹散无踪。  抬头望着夜空,城市的天空被欲望分割得支离破碎,歌声在这样的夜晚传来──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桉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  顽固的仍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  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  不后悔有把握我不闪躲我非要这麽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  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  静静地,有冰凉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有几人能爱得这样执着、这样偏执呢?她叶凡不是不可以爱得轰轰烈烈,只是不能爱而已,不能爱那个人而已。  不,或许,她能爱那个人,只是不会有结果,也不能期盼回应。  公园里总有路灯不能光顾的地方。她喜欢这里,她不也是被上帝抛弃的人吗?  在长椅上坐了两个小时,什麽也不去想,就只是静静的呆着,细细地感受难得的安宁。安宁,是的,她感觉到安宁。没有爱,也没有恨,自是没有烦扰。有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是在没事找事。明明可以过得很自在,可就是放不下。放不下又拿不起,矛盾、自私。  “呵呵。”伸了个懒腰,站起来。是该回去了,明天还要继续,工作、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