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向阿玉打了一个眼色,便双双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我丈夫奇怪地说道:“ 你们两个搞甚麽鬼呢?” 我把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阿玉推到我丈夫怀里,笑着说道:“老公,你一向都规规 纪纪的吃住家菜,今晚就请你试试野味的滋味吧!” 如果在平日,丈夫可能会拒绝甚至生气。但是现在,他身体里的春药已经控制了她 的理智。 是老实敦厚的他, 是傻乎乎地抱着赤身裸体的阿玉不知如何是好。于是我 和阿玉一起动手,把他身上的衣服脱个精赤溜光。并让他仰躺到床上。 接着,我要阿玉替我丈夫口交。阿玉脸无难色,欣然地照做。这个小淫妇的口技竟 然不错,她把我丈夫的肉茎横吹直吸,使得他的龟头涨硬发紫。 我叫阿玉稍停一下,然後我亲自骑上去上,把我那光洁无毛的阴户套上丈夫的一柱 擎天。我套了一会儿,见丈夫的呼吸开始急促,便下来叫阿玉继续口交。我这一举是想 让阿玉吃吃我的骚水。可是阿玉根本毫无避忌,阿玉把沾满淫液浪汁的龟头含入她的嘴 里津津有味地又吮又吸。 我丈夫终于在阿玉的嘴里射精,阿玉把嘴里的精液吞食之後,仍然衔着龟头不放。 不知是春药太利害,或者是阿玉的努力, 一会儿工夫,我丈夫的阳具便又硬了起来。 阿玉吐出嘴里的龟头望着我说道:“阿芳,我……我想……。” 我知道她一定是淫痒难忍,见她甚麽都肯做了,又一付可怜的样子,便对她点了点 头。阿玉立即趴到我丈夫身上,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毛茸茸的阴户上下套弄起来。 这一回,我丈夫相当有耐性,阿玉自己玩得浑身无力而下来时,他仍然坚硬不倒。 于是我上去接力。然而当我玩得浑身酥软,支持不住的时候,丈夫仍然虎虎生威。于是 我下来躺在阿玉身边。我们裸露两具雪白肥嫩的肉体,任我丈夫摸捏抽插,肆意淫乐。 直至丈夫在阿玉的阴道里射精,才结束这场混战。 後来,我又几次邀阿玉过来大被同眠,大家都玩得很开心。可惜阿玉不久就跟一个 做生意的男人到福建去了。丈夫也因为升了职而特别忙碌。我的生活一下子由光辉灿烂 化为平淡无奇。这时我从姐姐那里知道姐夫在深圳混得坏不错,每个月都寄不少钱来。 于是我便下了决心,准备去特区闯闯。 告别丈夫同孩子,从成都踏上南行列车,到广东打工,列车经过叁天两夜的长途远 行终于在上午十一点到达了广州,我随着人群走出了车站,面对这个陌生的南国城市, 我真有点不知所措。由于语言不通加上我又不大会说普通话,找了半天才找到专售深圳 方向的售票厅,当我拿出通行证准备买票时,售票员说:“对不起,小姐无票。” 下午六点钟,我搭上一辆宝安的大巴到深圳,汽车驶出广州不久,因为太累,我不 知不觉地睡着了,等我醒来时,我的行李不见了,我欲哭无泪,幸好我在广州买火车票 时没把通行证和车票钱放进行李内,我不知道面对我的路该怎麽走, 有听天由命。 汽车在路上出了问题,到达宝安汽车站已是晚上的七点左右,我同几个同车的乘客 一起在南头检查站过关,然後转搭蛇口的小巴。 车载着我开了一会儿,卖票的对我说:“喂!小姐,蛇口到了,快下车吧!” 我一下车,车就开走了,我四处张望,难道这就是我要到的蛇口吗?我抬头一看, 眼前是一座写着“南油”的大楼,我向前走着,到处是高楼大厦,到处是马路,走着、 走着,我不知该走哪条路,路上见不到一个行人,我不敢在往前走,我心慌意乱地转头 往回走,在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我不知道等待我的将是甚麽。 突然我见有一行人朝我的方向走来,这个人朝我越走越近。 我用四川话问:“同志,请问去蛇口该怎麽走?” 他打断了我的话,说道:“小姐,这麽晚还在外面走,你的证件呢?把你的通行证 和身份证人拿出给来我检查。” 我用颤抖的手摸出两证递给他,他打开手电筒看着我的两证,他好像在自言自语地 说:“探亲!探甚麽亲,你知不知道现在要叁证?” 我心慌地问:“要,要甚麽叁证?” 他用手电筒照在我的脸上,我低下头,然後他对我说:“小姐,你无叁证,你准备 回家吧!” 我急忙说:“我有证件,我的证件是在我们市公安局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