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插了几下说:“好!两分钟,你帮我数一百二十下,你可要数清楚呀!你数够 一百二十我就下来。” 我开始很认真地数着他抽插的数字,他插进去时我就数,抽出来时我也数,他忙停 下来说道:“这样不行,你不会数的,我插进去和抽出来 能算一下,像你这样插进去 算一下,抽出来又算一下,我不是要吃好大的亏。” 我笑着点点头说:“好吧!就按你说的方法数,看你已经搞了这麽多下了 ,我 好从头开始数了。” 我觉得好好玩,好有趣,他很狡猾,慢慢插进去,然後再慢慢地抽出来,他插得那 麽慢,我也 好数得慢。他的肉棒没抽插几下便完全硬了起来,待别是他那叁角形的大 龟头和他那深深的龟头冠状沟像刮子一样,在我那满是肉粒的阴道壁上刮来刮去,真有 一种难以形容的舒服感,他一会儿九浅一深地轻出慢入,一会儿又狂抽猛插。我的人肉 隧道又酥麻了,阴水不停地往外流出。他喘着粗气问:“阿芳,你你怎麽不数了?” 我紧紧地抱住他的腰,抬起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我伸直双腿,挺起腰,我的全身 在战抖,一股触电的感觉使我在疯狂中失去了知觉。我们都同时达到了高潮。我心里好 畅快,我抬起头温柔地吻了姐夫一下,我很佩服他这“两分钟”所带给我的最高享受! 姐夫搞完後便兴奋地上班了,我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进入了梦乡。 在睡梦中我被人摇醒、我以为是姐夫,当我睁开睡眼一看,站在床边的是阿冬,阿 冬微笑地看着我,我这才意识到我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我忽忙地抓住一件衫遮住我 的下体,下面遮住了,可上面确露在外面,阿冬忙说:“不要怕,他们都上班去了,请 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说着他便将一个纸包放在我的双乳中间,然後转身便走出了宿舍,他的举止使我感 到莫名其妙,我拿起纸包打开来看,纸里包着五张一百元的人民币,纸上公正地写着: 阿芳你好!昨天的事,使我终生难忘,它将成为我这一生中最美好的回忆之一,你 的肉体真的很美,我不是贪得无厌之人,你放心,我不会来纠缠你,我的信念是:凡事 要双方情愿,特别是性爱,你说是吗?假设说你当时不同意,虽然你是一丝不挂,我是 绝对不会勉强你的。我真心地感谢你将美丽的肉体奉献给我,因为你刚来深圳,甚麽都 需要钱,如以後有甚麽需要请尽管开口,我绝对帮忙,阿芳,如果你想将昨天的事永远 成为我们两人的秘密,请你收下这伍佰元钱,请你千万不要误会我的好意。水平有限, 请多包函。看後请烧掉! 看完阿冬的便条,我说不出是高兴还是失落,要说高兴,他搞我一次就让我达到了 高潮,还得了伍佰元钱,很划算,要说不高兴,阿冬是不是把我当成妓女看呢?不过仔 细想想:从阿冬的言行来看,他不会把我当妓女来看,我好後悔刚才用衣服来遮住我裸 露的下体,为甚麽要遮呢?为甚麽不阿冬看个够呢?我心想:要是下次,说不定下次我 会主动找地来搞我呢! 要有机会,我不会拒绝他,真的,我愿意他搞我,我喜欢阿冬 的性格,当然还有阿冬那条粗长凶猛的大肉棒,使我又想起了阿俊,我在想,难道这些 肉棒生得粗长的男人都是这麽让人着迷吗? 我记不清楚在电车培训班学习了多少天,我在姐夫的陪同下,在蛇口,南油,南头 等处四处找厂,由于我刚在培训班出来,很多厂都进不了,找了几天都是一句“技术太 差”的话而被拒之门外。我灰心了,看见一些染厂招工,我对姐夫说:“进制衣厂看样 子是没希望了,不如进染厂吧!” 姐夫坚决反对:“阿芳,我宁愿给钱让你再去学习电车班,也不要你进染厂干。” 我又在电衣车学习了几天,终于在南头南山村四通制衣厂找到了工作,这间厂规模 很小,大约有四十多名员工,主要生产一些低档的棉布睡裤,老板是湖北武汉人,员工 主要是四川,湖北,广东,江西等,当我办理好入厂手续後,我有说不出的高兴,厂裹 要求我马上上班,我说:“我的床位都没有,等我买好东西明天才上班吧!” 第二天,姐夫帮我买好床上用品,在厂宿舍找好床位。我心里好高兴,姐夫深情地 看着我说:“阿芳,你就安心上班,我会经常来看你,需要甚麽就对我说吧!” 我高兴地点点头,这时姐夫叹了口气道:“阿芳,这下我们见面的时间就少了!也 没有那麽方便了。” 我知道他指的是甚麽,我看着他说:“不要那麽不开心,我每星期过来陪你一次, 够了吧,你有时间也可以过来呀!” 自从我进了四通制衣厂後,姐夫天天晚上都要从蛇口来南头看我,厂裹经常加班, 他一直等我到下班,有时在宿舍里坐坐,有时也陪他出去走走,星期六晚上不加班,我 就坐双路车去蛇口陪姐夫,让他打洞,陪他睡一晚,在外人眼裹我们就像一对真正很恩 爱的夫妻,其实姐夫同我最明白,有时我也感到很痛苦,感到害怕,害怕自己同姐夫的 感情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我不知该怎麽处理此事,要说不理姐夫,我又觉得做不出 来,想当初,我腰无半文来到深圳,唯一能投靠的就是姐夫,是姐夫给我无微不至的关 怀与照顾。虽然我与他同居,与他发生性关系,我认为是应该的,这叫做“礼尚往来”不付出,是得不到的,但是同姐夫这种关系也不是长久之计,我既然是有夫之妇,而他 又是有妇之夫,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地疏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