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我正做卫生的时候再次碰到杜主任，看得出她是特意过来找我，一见面她便满脸疑惑的问：“辛娟，你可以啊！看不出你能力 还挺大！我问你，你走的谁的路子？咋就把刘校搞定了？我本想把你开除的，这可好，不仅没开除反而还给你提高工资待遇！”我早 想到她会过来问，心里冷静表情平静，挺胸抬头站在她面前说：“杜主任，我相信领导的眼睛是雪亮的！我没走任何路子，我也不认 得刘校，我只是通过正常渠道向上面反应，这个结果我个人非常满意，恐怕只有您最不满意，但没有办法，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对 就是对，错就是错，颠倒黑白搬是非不应该是您这位校领导的作为，我相信通过自己的努力能化解您对我的误解，我更希望以后在 您的领导下我能更出色完成工作任务！”我这番话琢磨了整晚，说得大义凛然，只见杜主任胖嘟嘟的脸蛋上肉蹦了几蹦，沉咛半晌她 长长出口气点头：“可能我以前是对你有些误解，但既然咱们把话说开了，我觉得这样也好，你的工资待遇提高了，我希望你能更加 负责，把卫生做好，你做得不好，我该批评的还是要批评，该处理的还是要处理，你明白吗？”我听她缓和下来，忙点头：“杜主任 您放心，我只会比以前更加负责！更加努力！您该说的就说，该批评的就批评，我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她见我态度诚恳，点点头 离开。 到了现在，我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下来，不禁长长松了口气。 周五下午，我刚忙完正躺床上休息，忽听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赵姨，她正要下班，我赶忙让她进屋，她没进来只在门口说：“周日 有事儿吗？”我点头：“这几天小刘请假了，现在她的活儿都是我做，周日我要做游泳馆的卫生和篮球馆地面保养。 ”她听了点头问 ：“一上午能完事？”我想想说：“应该没问题。 ”她说：“那好，你完事儿吃过午饭去我家，上次那个事儿还记得吧？”我一听就 明白了，忙点头：“您是说挣钱的那事儿？记得记得！”她笑：“周日过来，我带你挣钱，这样，下午一点我在车站等你。 ”我忙问 ：“我做啥车？”她回：“出了咱们学校，门口有502，你往李家园方向坐车，在富昌公园站下车，我就在那儿等你。 ”我听了记下 ，她临走时再次嘱咐：“别坐错方向，不是CBD中心站，是往李家园。 ”我笑：“您放心吧！错不了！” 富昌大街，位于远离城市中心的南四城乡结合部。 我在省城这许多年也很少到这里来，不过耳闻总是有的，这里又被称为‘娼妇大街 ’每当夜色降临路灯亮起，在那幽暗昏黄的灯光下艳影闪动，穿着异常暴露的各色女人躲在背光处招揽生意。 从价格便宜服务到位的 经济适用型到每晚上千的高端消费型这里都有，总之，这里的女人是纯粹的商品是纯粹的玩具，只要肯花钱没有得不到的。 富昌大街 长度将近两公里，东边和建国道交汇，西边和解放路交叉，街道两旁一律是低矮的平房，有些开辟成门脸，以成人用品和小药店居多 ，零星参杂着按摩屋、洗头房、小饭馆、百货铺等等。 在平房后面是老旧的居民区，有几个岔口通往那里，这一片最早是老国企的职 工宿舍楼，后来划归房产开发公司代管，产权也混乱，有些是国产房，有些是企产房，还有私产房。 赵小凤的家在富昌大街一个叫富 贵小区的地方。 星期日我一直忙到中午才把游泳馆和篮球馆的卫生搞定，小刘的请假让我工作量翻倍，可也没办法，毕竟是好姐妹儿 ，这时候必须帮忙出力。 中午好歹在食堂吃了口饭，回到小屋我整理一下便离校。 在等公交的时候正好旁边有个水果摊，我狠狠心买 了几个苹果和一把香蕉，毕竟赵姨能给我带来财路。 公交车502路用了四十多分钟才到。 好在赵姨就在车站等着，下车一见面，我俩 挺亲热，她接过手提袋笑：“咋还买东西？你也不富裕。 ”我笑：“这还不是应该的，您这么照顾我，赵姨您放心，我记得您对我的 好，咱有情后报。 ”我俩说笑着往前走，拐到岔路前面出现一个老旧居民区。 进小区我一看，一排排老式居民楼，上面写着‘富贵小区一条’‘富贵小区二条’...赵姨笑：“咱们往前走，我住五条。 ”我笑问 ：“赵姨，您这儿房子不便宜吧？看着挺不错的。 ”她摆手：“啥啊，这里是穷人住的地方，有钱人谁住这儿？这也就是近几年规划 规划，要是前几年你来根本看不出好！”说着话来到楼栋门口，上二楼201。 进门一看，房子还不小，标准的两室一厅，两个卧室一 南一北，面积都十几平以上，客厅方方正正，家具虽然不多但干净整齐，厨房厕所也整洁明亮，看得出赵姨是个勤快人。 我在客厅坐 下，她拿来汽水和水果拉了把凳子坐我对面边吃边聊。 我赶忙掏出中华烟给她点上，抽着烟她笑眯眯看着我：“待会儿到我那北屋里 瞧瞧，那是咱干活儿的地方。 ”我点头：“咱还有专门的地方？”她笑：“那当然，这做活儿也要有个场地。 ”我俩又闲聊，这才知 道赵姨早年混迹歌舞厅，陪酒陪睡，后来被她前夫看中，俩人结婚生了女儿，前几年刚离婚，女儿跟着前夫去南边做生意。 赵姨抽烟 看着我问：“我说老辛，你就这么一身工作服啊？咋出来也是穿这个？”我喝口汽水点头：“没钱呗，我也想买新衣服，您看。 ”说 着，我把上衣扣子解开，里面啥都没有，两个圆滚滚的大奶子蹦出来，我笑：“穷得连个奶罩都他妈买不起！您说我这日子过的！” 她目光盯着我两个奶子，舔舔嘴唇，把烟掐灭伸手解开上衣扣子也露出两个白白的大奶子笑：“我倒不是没奶罩，就是懒得穿。 来， 咱这么着，咱俩啊都脱个光屁股，反正也没外人，光着屁股好说话。 ”我听了笑：“赵姨，您真会说，啥叫‘光着屁股好说话’？呵 呵，您是不是想玩儿我？”说着话我也把裤子一脱面对着她分开大腿坐下，她看了笑：“啥玩儿不玩儿的，都是老娘们儿，也就是没 事儿找个乐儿。 ”说着她脱掉裤子扔在一旁，也冲我分开大腿。 我再次给她上烟点上，笑问：“赵姨，我跟您打听打听，您这儿一晚 上能一张票？”她想想说：“这也得看情况，现在是夏天，晚上出来的人多，好了两张也没问题，去年有一次我一晚上接了仨， 最后那个还包夜，一晚上我了四五张！不过那样的机会不多，现在这片小姐多的是，就说我住的这富贵小区里，好多出租房，小姐 很多，比咱年轻漂亮的多了去，所以不好说。 ”我认真听着不住点头，她接着说：“不过你要过来，我觉得人多力量大，咱也好讲价 ，让客户多掏点钱，但一次能玩儿咱俩，这也算是个乐子，我觉得没问题。 ”我点点头：“将来再加上小刘，那咱们就壮大了。 ”她 听了点头：“这要说...”正说到这儿她忽然停下身子微微歪了歪，只听“嘟嘟...”放出一个响屁！客厅里挺安静，这个屁又脆又响 。 我听了笑：“呦！赵姨您要不穿上点儿？肚子别着凉。 ”她也笑：“这不是你来家里，我高兴，嘣你个屁！呵呵。 ”我见她用我找 乐子索性也笑：“这就是您的不对了，真要嘣我那您应该往我脸上嘣，您这咋斜着出去了？呵呵”她笑：“好，你等着，待会儿再有 看我咋嘣你，我啊，多喝点儿汽水儿，充充气儿。 ”说罢她拿起汽水瓶往嘴里灌，我俩对视一眼都笑起来。 抽着烟继续聊，只听她说 ：“咱俩晚上七点以后出去，赶早，大部分小姐还都没出来，备不住能捞上几个。 ”我点头问：“啥时候能热闹？”她想想说：“一 般到夜里十一点吧，这外面马路上就跟菜市场似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不过我还得给你找身合适的衣服..你等着..”说着她进了厨 房，不一会儿招呼我：“老辛，过来帮忙。 ”我答应声赶忙走进厨房，原来厨房带着阳台，她家的阳台很干净，地面上还铺着瓷砖， 没什么杂物，只是在角落里有三四个鼓囊囊的编织袋，我俩一人拿上两个袋子拖进客厅，还挺沉的。 放在地上我问：“这都是啥？” 她也不说话，打开其中一个袋子兜底往外倒，好家伙！整袋子都是女鞋！休闲鞋、球鞋、高跟鞋、平底鞋、凉鞋...种类繁多，看上 去八九成新，大小号都有。 我正发愣，她又打开一个袋子往外倒，这一袋子都是内衣！蕾丝的、丁字的、平角、三角、还混杂着各色 丝袜，连裤的、高筒的、黑色、肉色、白色、黄色、蓝色...我欣喜的笑：“哎呦！赵姨这都是打哪儿来的？咋这么多！”她又把 另外两个袋子倒出来，一个全部是上衣，另一个都是裤子、裙子。 这些衣服鞋袜有些明显是用过的，有些却是崭新的还贴着牌，挺大 的客厅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她完重新坐回凳子点上烟：“这都是从南边来的，别看有用过的，但绝对不脏，很多都只穿过一次， 我前夫在南边专做这种旧衣服鞋袜生意，翻新以后重新包装回流，你挑挑有没有合适的。 ”不用她说，我早已经埋头翻找，不多时便 翻出一身自认为合适的，上身是黑色收口皮衣，下身黑色皮短裙，米黄色连裤袜，脚上是一双黑色恨天高。 迅速穿好，往赵姨面前一 站，自信满满：“赵姨，您看我咋样？往外面一站还怕勾引不来爷们儿？”她上下打量几眼，忽然冷哼出声：“老辛，你要穿这身儿 出去我恐怕你一晚上也勾不上一个爷们儿，就等着看别人挣钱了。 ”我听了眨眨眼问：“咋？这身儿还不成？”她抽口烟点头：“咱 要是再年轻二十岁，这身儿准没问题，但现在这个岁数，太不合适啦！到了晚上你就知道，那些比咱们年轻漂亮的小姐几乎都是这身 打扮，你想，咱比她们大这么多，又穿得这么艳，别人会误以为咱们是过气的小姐，让别人玩儿剩下的，你说还会有爷们儿对咱感兴 趣？”我听她这话在理，只好脱掉衣服，她把烟掐灭蹲下来翻找，不多时便翻出一双肉色开裆连裤袜、黑色矮跟鞋和一件粉红色绣花 旗袍指着说：“你把这身穿上给我看看。 ”我接过旗袍翻看，八成新，明显是穿过的，但大小长短却是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