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许教授没穿白大褂,一身深灰色的套装非常合体,裤线笔直,像她的职业,一丝不苟,脚下黑色的尖头小皮鞋只有鞋尖露在裤脚外面,鞋跟不是很高,但极细。上身的小西装腰线窄小,显得臀部曲线玲珑,深棕色长发高挽脑后,金丝眼镜架在挺透的鼻梁上,两边各有一缕青丝随意弯曲着垂到脸颊。“来,做下吧,不好意思,我今天不当班,也没来得及换衣服。”她说着抱歉的话,脸上并没有太多表情。“您可别这么说,这么晚还要麻烦您,我已经很过意不去了。”我连忙表示我的感谢。随后,她仔细问了我事情经过,我一五一十,一字不落地给她讲清楚。“脉给我搭一下。”她没说别的我把手递过去,她眼帘低垂三指频动,颇有几分老中医的样子,就差捋一捋胡子了。良久,微微点了点头,接着说:“从脉象看,你身体状况比上次住院时要好得多,各项功能也不错,最近没少和小蝶练习吧。”我不好意思地傻笑一下,表示肯定。“听我的,以后多做,身体越来越好。”她抿嘴一笑。我苦笑着说:“许教授,先别说以后了,现在怎么办?”“哦,你的情况属于心因性阳痿。”她的语气又恢复了平和。但我不平和了,听到“阳痿”两个字,我有点懵。“阳……痿?”“对,阳痿,不过,是心理因素引发的,和那种生理疾病不一样。不用太担心,可以治好。”她说得很肯定。“怎么治?男宝、伟哥、海狗鞭?”我忙问。“是药三分毒,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保守一点好,心理辅导加外部辅助治疗,就可以了。”她说得胸有成竹。“那就快开始吧。”我实在受不了这种“裆”中羞涩的感觉。“可以,先从心理辅导开始,一般要分三个步骤,先了解原因,再解除忧虑,最后恢复状态。”她还要接着说,我不耐烦地催促道:“没关系,完全都听您的,您让我干什么都行,咱直奔主题就可以了。”许教授扶了扶金丝眼镜,微笑道:“你的心情我理解,但千万急不得,因为起因就是急火攻心,才成了现在这样,伤到了肾,而五行当中,肾属水,肝属木,水生木……”看她的样子马上就要给我上课,我连忙拦住:“许教授,我明白您的意思,道理我大概明白些,也不想学算卦,咱可以先跳过第一环节,直接谈下一话题,好不好?”“可以,那我只嘱咐你一点,治疗过程也许几小时,也许几天,也许更长时间,但无论治疗效果如何,千万不能着急,否则会前功尽弃的。”我连连点头。“那好,接下来,第二节,解除忧虑,据你描述的,你的忧虑主要是背着小蝶去夜总会,心里有负罪感,接着又看见你那位周小姐要落入别人怀抱,心怀不满,恼羞成怒,所以我建议,让她们先回去,给你一个比较独立的环境,这样治疗会好一点。”见我应允,她起身出去,告诉楚菲雅她们需要我留院观察一段时间,具体多久视情况而定,三个人分别和我打了招呼就走了。“好了,这里没有别人了,先说说你同时与多名女性发生关系,主观意识形态上发生哪些改变?”她问得我有点莫名其妙,我反问道:“这和我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你的病是气上所得,不完全了解你的心理状态,我也不好找切入点,别担心,对医生就要有什么说什么,把我当成老朋友,别藏着掖着,你还怕我到外面去乱说不成?”她说着,帮我倒了杯水。我想想也对,阳痿这种难堪事都要找人家来看,被问点个人隐私也就无所谓了,随即便答道:“回答可以,但您别总用那么生硬的术语,我听着别扭。”“好,我尽量说得通俗一点,就是想问你,同时和两个女人上床,有什么感觉。”“说实话,我做梦也没想到。”我答。“压力也不小吧。”“那当然,小蝶就像个孩子,会任性,周莲心里好像总有事,解不开。”“还有小雅呢?”“她……”我刚要说,突然意识到许教授并不知道我和楚菲雅的事,怎么会这样问,便不再往下说。“告诉过你了,对医生不要有隐瞒,你和小雅的事,我早就看出来了,上一次你住院,她就紧张得不行,这次又亲自跑过来,还嘱咐我一定要把你治好,花多少钱都没有问题,而且每次谈到你下面的事,她从来不避讳,这我还不懂?”她推推眼镜,笑了笑。“懂?懂什么了?有什么好让您懂的?”“呵呵,别跟我绕圈子了,这么多年我一直在研究男女之事,就连你们两个对视的眼神里都能看出来,再说我也找她核实过了,你还不承认?”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说:“那我也不瞒您了,只是母女一起交往,我有点难启齿。”“没关系,其实她们母女俩的事,我也略知一二,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不算个事。”我深深点了点头,着实佩服。“楚菲雅很强势,是我以前从没遇到过的,压力山大。”说这话,我真有点不好意思。“呵呵,没想到你看起来像个情场老手,原来这么胆小,女人嘛,不论她是强势还是弱势,都希望自己有个依靠,你大可不把那些小结放在心上,人都已经是你的了,还怕什么?”“我倒也不是怕,就是非常在乎她们的举动,有这么三个漂亮的女人在身边,我已经是前世修来的福分,怕慢待了人家,更怕轻易失去。”这话说得我心理都酸酸的。“呦,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挺痴情。”她惊讶地看着我说。“让您见笑了,我从小就有这么个优点。”“少贫,那我问你,既然怕失去她们,怎么还去夜总会找小姐?”她严肃起来。“许教授,我那也不能叫找小姐吧,什么都没干,还差点弄一身绿,再说了,是周莲带我去的,也不能算是我一人所为吧。”“好,就算这不是你本意,可那些女人,能和你家里这三个比吗?”“比……当然是没法比,不过,男人多多少少都有点好奇的毛病,我就是要仔细比较比较小姐和小蝶她们究竟有什么区别。”“我说你大学是不是学的狡辩专业?做了就是做了,别找那么多理由掩护,女人最讨厌被男人骗,即便你对她们再好,骗,也是不能容忍的。”“骗?我哪骗了?对,说起骗来,我还是受害者呢,要不是小蝶她们给我下这个套,我还不至于变成这样呢。”可委屈死我了。“所以你就恨她们?”“那倒没有,我只是生气,让两个女人涮了一把。”许教授笑着扶了扶眼镜,接着说:“我要是你,我一点气都不生,正是因为她们这样对你,才说明她们有多在乎你,当然,这后果谁也不想见到,不过比起她们的一片苦心,这点小代价,我认为还是值得的。”“那我还得谢谢她们了?”许教授笑了笑:“你说呢?”一时间,我的脑子有点渗水,总感觉哪不对。许教授顺手帮我倒了杯水,接着说:“谢不谢的,你自己慢慢想,咱聊点别的吧,和小蝶练习的顺利吗?”提起这个,我来了精神,滔滔不绝地讲起来:“要不是亲身经历,我还真没想过世上竟然有这种事,这东西竟然还能变,先是楚菲雅,原来她就是个名器,应该是‘玉环穴’,里面又深又紧,还有一层一层的环箍在我那里,刚进去时真吓了一跳,慢慢适应后真是大战三百回合才让她泄了三次,都是按您说的,不同层次的阴精都采出来,最后,我那真的变了,原来也就是十五公分左右,恐怕现在长了有一倍!”许教授笑而不语,双手抱怀听着。“然后我就和小蝶做,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最后射进去,她也变了,变得和楚菲雅一样,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们都奇怪她这种瘦小的身材怎么能插进去那么长一根东西。”我说着还带点小小的自豪。许教授示意我接着说。“之后就是周莲,她只是知道自己里面和别人不太一样,我也没太当真,没想到她竟然是‘风眼穴’,我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么好的运气,身边的女人竟然都是身怀绝穴,难道我这三十年的人品就此爆发了?其实当时我也没考虑那么多,反正最后也是成功得手,不过这次的变化有点对不起观众。”许教授笑着问:“怎么呢?”“您是不知道,这次变出来的东西跟榴莲似的,头上长满刺,看了就不舒服,不过,还是很好用的,周莲的‘风眼穴’很快就不行了,被我里里外外插个遍,第二天都不能下床。”我洋洋得意地说着。许教授越笑越大声,抿着嘴问:“看来还是很顺利的?”我皱了皱眉,轻叹着说:“也有点小不足,就是过程中不能拔出来,否则特别难受。”“怎么个难受法?”“说不上来,就是心里那种特别空,特别依赖的感觉。”我撇撇嘴,无奈。“呵呵,这很正常,就像久旱的土地,浇一点水就会很快渗进去,随着次数增加,这种感觉会慢慢减少。”我细想想,好像真的是,和周莲做时,那种感觉就不那么强烈了。“还有个事,每次做完都要回去传给小蝶,是不是太麻烦了,能不能打个包什么的?”“呵呵,我也没说必须一次对一次的,你所要传给小蝶的,只是类似DNA一样的信号,多采集几个再给她也没什么问题。”“哦……那还好,不然真要累死了。”我深深点着头说。许教授马上就传来轻蔑地口气道:“你这种人啊,就应该打一辈子光棍,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让你上,好像你多吃亏似的。”“我说许教授,说话别这么俗好不好,什么叫‘让我上’?我们可是真爱。”我这么一说,她好像猛地意识到自己说话有失身份,忙岔开话题:“要说你的命还真不错,三个大美女死心塌地的围着你,你说你还和自己过不去,有必要吗?”“我的许教授,您别在这好像挽救失足青年似的,弄得我一身压力,我还真不是和自己过不去,现在其实就挺满足的,不过想想今后找什么样的女人都要经过她们同意,这倒有点犯愁,你说她们给我找个名器,脸长得也跟名器似的,怎么让我愉快的玩耍?”许教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说你还会点别的吗?就知道贫,我看你就是怕她们,你想想,她们找来一个名器,脸长得惨不忍睹,你能下得去手吗?她们这么说,只是让你别见异思迁。”“哦……”看来我的智商是被她们团购了。“就目前来说,我是属于命好,连着遇到两个,可以后去哪找?名器两个字又没写在她们脸上,我也不能挨个撩开裙子看,太难了,诶?对了,您不是说要帮我找吗?”许教授微笑道:“自从小蝶的爸爸失踪以后,我很长时间不做这方面研究了,最近为你这事特地把之前的研究资料重翻了一遍,有个新结论,虽然不太成熟,不过应该是没错的。”我一听,赶忙凑得近一些,做出洗耳恭听状。“一个女人是不是名器,你和她接触后就会有感觉。”她肯定地说。“什么感觉?有什么依据?”“这个我以前也说过,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只不过,你这应该叫一见发情。”我有些不解:“可对周莲,我这么没体会到?”“按道理说,应该是有的,但基于你们见面时的周围环境,心理状态等等,反应程度会打折扣,不过,最主要是熟能生巧,遇到的多了,慢慢会掌握的。”听她这么说,我脑子里立马浮现一个场景,市中心的广场上,人流涌动,各色美女从我身旁走过,突然,我胯下一激动,肉棒高耸,直指不远处一个美女,任凭我怎么转身,龟头始终指着她的方向,就像指南针一样,死死盯住。见我愣神,许教授清了清嗓子,接着说:“人体的构造和潜能远比你想象的丰富,这也是我支持你们做这项实验的原因,再加上那些文献记载,所以我对现有理论非常有信心,而且相信随着实验进展,还会有更出乎我们意料的发现,所以,对待这件事,既要轻松,也要严肃……”“停,又要给我上课,咱还是说点实际问题吧,眼前我这个怎么解决?”“聊了这么久,我想,你的心理因素应该缓解一些了,你感觉一下?”许教授说得很有把握。她示意我到身后的床上去,我走过去,她就拉上帘子。我往床上一坐,伸手到裤子里摸索,小兄弟依然是小兄弟,上下撸了撸,感觉似乎有点好转,可也没什么太大的起色,闭上眼,进入冥想,想想和三个美女激情四射的画面,小兄弟好像有一点点动作了,继续想,又停滞不前,看来是刺激不够,对了,我突然想起手机里存了两部爱情动作片,赶忙摸口袋,什么都没有,浑身口袋摸个遍,肏,肯定是掉在夜总会了,就是和周莲通话后,心急之间弄掉了。“怎么样?好点没?”见我半天没出声,许教授在外面问道。“呃……好像是好点了,不过还是提不起神来。”许教授顿了一下,说:“那就想点那种事,启发一下。”“想了,还是不行,你这有没有那种电影,我启发启发。”我问。许教授差点笑出声来:“真服你了,先出来,我再看看。”我整理好衣服,拉开帘子,许教授依然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反应不大?”她问。我点点头,露出无奈的表情。“你想想和小蝶……你们……”她边说边胡乱比划。我面露难色:“三个人都想了,还是不行。”许教授托着下巴,皱了皱眉,脑筋一转,说道:“那咱们再聊会儿,说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当然是温柔、大方、善解人意。”“我没说性格,我说外表。”她追问。“哦,那多了,前提肯定是要漂亮,高矮胖瘦都无所谓。”我答道。“呵呵,还不挑食,那二百斤的也行?”她笑着说。“不是,我说的高矮胖瘦是指正常范围内,一米八以上不能考虑吧,一米五一下也不能考虑吧,瘦的不能只剩骨头,胖的不能看不见骨头,身材匀称就好。”“就没点偏好?”她探头过来问。“偏好嘛……倒是有,腿必须好看。”“什么样的好看?”“长,线条好,穿起高跟和丝袜特勾人那种。”我笑着说。“哟,你还有点恋物癖,这可不能大意,慢慢会发展出变态的想法,佛洛依德对这种心理病症早就提出过……”“打住,停!您又要开课是吧,别担心,我没您想象的那么严重,在这方面我还是比较有自制力的,别管玩得多疯,我也绝不可能把自己发展成那种偷内衣扒厕所的变态,而且,我认为所有人心理都有恋物的种子,只是看它什么时候生根发芽罢了。”我满不在乎地说。许教授看着我,有点惊讶,想了想问道:“说这话有什么根据?”“也没什么根据,我就是没事时自己琢磨的,您说为什么沙发要买真皮的?大衣要穿水貂的?孩子都要抱着布娃娃睡,大爷手里总揉着核桃?其实这都是人对触感的一种依赖,只不过我喜欢的是丝袜,既顺滑又粗糙,这只是对象不同,除此之外和其他人有什么两样?”“哦?那高跟鞋怎么解释?”她追问道。“很显然,高跟鞋会使身材比例更加完美,虽然对于腿长的女人来说也不是必要的,但那种踮起脚尖的感觉是再好的身材也比不了的,您想,一双漂亮性感的脚,前面只有五趾和一点脚掌着地,后面是非常细的鞋跟,那种摇摇欲坠又步步轻盈的感觉,除了高跟鞋,任何东西也代替不了,而且一双美脚在鞋子里,似露似不露,隐隐约约,更加诱人,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杀伤力,防狼技巧中使用最广泛的就是高跟鞋,不管是踢是踹还是踩,杀伤力绝对无敌,可就是一位穿着‘凶器’的美女,被压在身下任你摆布,她只能高高抬着双脚让‘凶器’在你眼前晃荡,却也无计可施,这时候我喜欢抓着鞋跟干得她连连求饶,那种占有欲更是空前绝后。”我边咂着滋味边说。许教授听得目瞪口呆。“让您见笑了,我这就是瞎琢磨,随口说说,我可不是变态啊,也有夸张的成分。”“正天……我给你办住院手续吧……”她边回神边说。“别……我这……胡说八道……”谁知道几句话就把自己列入了变态精神病行列,早知不这么说了。“哈哈哈哈哈……看把你吓的,和你开玩笑呢,你总结的挺好,我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说。”她掩着嘴笑着,接着说:“这样吧,鉴于你的诚实,我找个人帮帮你。”“这么晚到哪去找人?找什么人?”我抬头看表,已经半夜两点了。“这不用你担心,我找个人来试试,应该会有效,不过,只能看,不许动手。”她说着,掏出手机。我盘算着各种可能性,试探着点了点头。她拨通电话,走出去小声嘀咕一通,回来又坐在我面前。我纳闷的问:“许教授,能告诉我接下来您打算怎么治吗?”“来了不就知道了,不过,只能看,不能摸,知道吗。”我也懒得点头了。“如果你有恋物癖,应该对特殊行业的职业服装也有感觉吧。”她喝了口水说。一开始我还没听懂,转了下脑筋才明白:“下次听您说话,得给我配个翻译,您说的是制服吧,那怎么能说是有感觉呢?那是‘相当’有感觉。”“哦?为什么?”她说话的表情好像很期待我能给她出人意料的答案。“不只是我,估计大多数男人都喜欢,我分析这个现象应该基于两点。”“愿闻其详。”她说话总带点文言文的感觉。“第一,那种电影看多了,女人穿着衣服就比不穿衣服吸引人,更何况是穿着漂亮的丝袜制服,当然,也有点模仿的心态,第二,哪些工作要穿制服?都是些服务或是管理工作,必然是一本正经,组织性纪律性很强,和这种女人做爱,干的就不单单是一个女人,而是她的身份,把一个平时绝不能轻薄的女人,按在床上任由摆布,那满足感就甭提了,尤其是在特殊环境下,类似角色扮演式的玩法,啧啧啧,太爽了!”许教授微微一笑,不住地点头,接着问:“你射精障碍的事,解决得怎么样了?”又是这么发人深省的用词。“好多了,现在努努力就可以射出来。”我答。“量大吗?”她接着问。我瞬间想起了卫生巾广告。“好像是比以前多了。”这话说得我屁股黏糊糊的。“这只是开始,以后会越来越多。”她说。“怎么会射那么多?我不会精尽人亡吧。”许教授笑道:“射精是为了散播优良的基因,当然,一切以你的意识为转移,只有在你想传播时才会有效,如果你不想,射出去的只能算是体液,当然,也不会使女方怀孕,你现在的体质在一点点改变,前列腺异常发达,前列腺液的产出量会比正常人多很多。”“哦,怪不得会射很多下。”“射得越多,你的快感越久。”这点我深有体会。许教授喝了口水,接着说:“你现在的性能力比以前要好很多,但不能有恃无恐,频率也得节制。”我撇撇嘴抱怨道:“不会吧,刚过几天好日子,就说要节制,还让人活吗?”许教授严肃地说道:“像你这种小人得志的想法,以后绝对不能有,你得记住,这是个实验,虽然有文献资料做引导,但一切都是未知数,在没有确凿依据之前,还是谨慎些好。”许教授边说,边用一支羽毛笔在处方上快速写着像天书一样的文字,我自认眼力很好却一个也看不懂,记得有个笑话说:一名医生被谋杀了,死前用最后的力气写下了凶手的名字,却至今也没能破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