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agraph]这一夜田魁抱着春兰弄了好几次,难得有独处的时候,两人都舍不得睡。星移斗转月西沉,屋里的大床上,春兰着身子趴在同样光裸的公爹胸前,闷闷的道:「爹爹,兰儿真想天永远不要亮,想爹爹一直这样抱着兰儿。」春兰语气里的浓浓不舍让田魁心疼的搂紧了身上的小女人,宽大的手掌抚弄着春兰浓密的青丝,沉默片刻后,低声宽慰道:「爹爹也舍不得你,兰儿开心一点,这不是咱们的最后一夜,以后还会有很多个这样的夜晚的,爹爹也像今夜这样抱着兰儿,疼着兰儿。」四十岁的男人精力旺盛,这样彼此相拥,田魁宽厚的胸膛被小女人那对鼓涨的nz挤压着,说话间下面的粗大又立了起来。田魁低头看了看怀中的小女人,秀气的小脸已显疲态,舍不得再折腾她。抱着的翘臀往上移了移,不让那大棒子顶着小女人的腿心,「宝贝睡一觉吧,爹爹搂着你睡。」春兰舍不得闭眼,可是实在抵不住浓浓的倦意。五更鸡鸣时田魁轻手轻脚的起了床,怀里的女人还睡的香甜,伏身爱怜的亲了亲那张甜美的小嘴,换来小女人无意识的一声嘤咛。田魁去厨房熬了一锅粥,弄了两碟花生酱菜,端进了屋里。春兰已经醒了,侧卧着在给牛牛喂奶,田魁把托盘放在放在小方桌上,坐到了床沿上,伸手揉弄着春兰没被牛牛霸占的另一只nz,看着女人的眼神又炙热了起来,「昨夜累到宝贝了,爹爹给你做了粥,待会儿爹爹喂你吃。」春兰扭了扭身子,把嫩滑的nz往男人掌心送,「爹爹,兰儿舍不得爹爹走,兰儿要爹爹一直疼兰儿。」田魁粗喘了一声,握住了女人的小手带到自己身下,「宝贝,爹爹也舍不得你,摸到了吗烫不烫大不大都是想宝贝想的,爹爹怎样都要不够宝贝。」床上躺着的小女人和床上坐着的壮汉眼神紧紧的胶着,半刻都舍不得离开牛牛吃饱了,吐出了奶尖,愉快的扑腾着手脚,开始咿咿呀呀的说起只有他自己听懂的话来。田魁急切的把牛牛抱到了摇篮里,然后把小方桌挪到床边,自己靠坐在床头,一把捞起小女人坐在自己腰胯上,又拉起被子从背后包住光裸的女人,气息不稳道:「宝贝儿,快,把爹爹的大yngjn掏出来,宝贝自己坐上来。」春兰听话的松开了男人的裤绳,释放出巨大狰狞的,一手撑在男人肩上,一手握着男人的巨大,微微抬起了臀儿,「爹爹,啊爹爹帮兰儿,爹爹的太大太粗了,兰儿怕。」看着身上的女人小脸红红,眼神迷蒙的娇声抱怨田魁忍不住了,低吼一声,举起女人的臀儿,口对着狠狠的按放下来。「啊嗯嗯爹爹,好涨,好撑,坏爹爹,兰儿疼」小女人被男人的粗大塞得又酥又麻,软倒在男人身上。小女人娇气的模样更是取悦了男人,田魁忍下了狠狠律动驰骋的冲动,支起了双腿,让娇软无力的小女人有所依靠。田魁一手抚弄着小女人的奶尖儿,另一只手舀了一勺温热的粥送进春兰嘴里,「宝贝饿了吧,昨夜太辛苦了,爹爹喂你吃饱了你再喂爹爹。」身下的塞着男人的大,奶尖儿又被男人玩弄着,春兰的深处越来越痒,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蹲坐在男人胯上嘤嘤哭泣,「爹爹,你动动,兰儿好痒,要爹爹动动。」春兰的不停的收缩,田魁的涨的发疼,他轻轻的小幅度的抽动了两下,又给春兰喂了口粥,「兰儿哪里痒要爹爹怎么动」男人的那两下哪里满足的了小女人腿心的痒,春兰想抬起臀儿自己动,耐何全身酸软无力,哭泣着吮上男人的喉结,「坏爹爹,你明明知道兰儿哪里痒的,你明明知道的」说话间ue儿收缩的更厉害。小小的舌尖在喉结上来回舔弄,田魁的又涨大了一圈,还好夜里已经发泄过几次,这会儿田魁还能忍着逗弄小女人,「宝贝儿说给爹爹听好不好爹爹喜欢听宝贝说。告诉爹爹宝贝哪里痒,哪里需要爹爹疼。」春兰娇媚的身子被男人强壮有力的手拥着,看着男人被折磨的发红的眼眸,里更是搔痒难当,柔顺的搂紧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耳边媚声娇泣:「嗯、哼嗯爹爹,兰儿逼儿痒痒,爹爹疼兰儿,哼嗯要爹爹疼」「小妖精小爹爹疼你,爹爹操死你」田魁再也忍不住了,推开碗勺,大手捧住春兰的翘臀,狠狠的举放,大嘴裹住上下起伏的奶尖了起来,下身还配合着挺动,一下一下,次次都撞到最里面,春兰没几下就被送上了高氵朝,田魁又狠狠的了数百下,才抵着小女人把浓烫浇进小女人的里。等田魁再次穿好衣衫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了。公爹要去铺子里了,春兰满心不舍,田魁亲了亲小女人娇媚的小脸,从衣襟里摸出个钱袋,递给春兰,「这里有十多两银子,爹爹的全部私房,兰儿留着买点胭脂花粉,还有还有留着打发阿宝,不要再让阿宝碰你的身子,你的身子只能给爹爹一个人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