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段时间,我和姗妮双双都坐起来了,不过衣服都没再穿上,我将可可和遥遥唤到身边,搂著可可和姗妮一起来观看这场戏。只见小杜用塑胶绳将我老婆的左手和左脚,右手和右脚绑在一起,分别都留一段绳子,然後将多余的绳子穿过桌子底下,绑在一起。我老婆就变成大腿成一字形大大的分开,露出户的仰躺著,而且手脚都没有办法自由活动。林董则是用钓鱼线将我老婆的头,像绑鱼钩般的绑起来,留下一大段的钓鱼线可以被拉扯,他等小杜绑好以後,拉开我老婆的唇,如法制。於是我老婆变成大开户,两个头和两片唇都各有一条钓鱼线可以来控制她,只要轻轻拉扯一下,她都会发出呻吟声。我看到她这样的荡姿势,我的在不知不觉中又勃起来了。可可注意到了我的变化,笑著对我说:「罗大哥~你也很色喔!」我将可可搂过来,附在她的耳边对她说:「我没说我不色啊!让我看看你的部,好不好?」「嗯~~嗯!姗妮会吃醋啦!」可可撒娇的说道。「可可!你少牵拖(找藉口)了!你爱给人家看哪里,我可管不著!」姗妮讽刺的说道。於是我将可可那罩不住春光得罩拉起来,跳出了她那一对丰满的房,我当然不客气的了起来。而小杜看看林董已完成工作了,转头对我们问道:「你们想不想看我干这个贱女人?」「想!想!……好!好!」我们一起表示赞同。小杜拉著绑在我老婆唇上的两条钓鱼线,将她的两片唇拉得开开的,露出她红色的膣,然後问我老婆道:「还想不想我干你?」「啊!!!」林董这时候故意将绑在我老婆头上的鱼线抽动一下。「想……想……快……快……~~进~~来」我老婆说道。小杜听罢,也不再逗她,抓著大**巴在我老婆的道口磨了几下,便一竿进洞了。林董则在一旁拉著鱼线,不定时的抽动一下。「啊!!啊……好爽……喔…喔……啊……啊!再……再深……一……点……啊!!啊……啊……」我老婆因手脚受制,所以嘴巴不停的叫著。林董挺著半软的**巴在我老婆的面前晃呀晃的,手中的两条钓鱼线则时而轮流抽动,时而一起抽动,有时突然抽动一下,有时将头往两旁拉得开开的,有时将我老婆的头拉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似乎比钓真的鱼还有趣。小杜起先拉开我老婆的唇,挺著缓缓的抽送,後来大概觉得使力不够爽快,放掉鱼线,手抓著我老婆被绑的双脚,开始加速的抽送。「啊……啊……深…深……好深……干……干…我……再……用力……啊……啊……喔…喔……顶…顶…到了……大…大…大槌……哥…哥……抱……抱我……再……深……一……点……啊!!来……来了……啊!!!!!!!!」我老婆一声长叫,达到了高氵朝。这期间,小杜捧著她的屁股猛烈的抽,在她达到高氵朝的瞬间,小杜将他的**巴深深的入我老婆的道里,然後就停在那边,可是看样子并不像在。林董则将我老婆的头拉得震天高,形成两个尖锥形,看那样子,头几乎要被钓鱼线绞断掉一般。我老婆张大了口却叫不出声来,被绑的双脚叉开伸得直直,脚拇指用力的往上翘,其他四指则猛烈的在弯曲,我们还看见她的大腿与屁股不停的在发抖,看样子,她是一直在痉挛。我看了一会儿後,便回头看看身边的三名女孩的表情,发现她们都看傻眼了。有的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有的露出鄙视与好奇的眼神,但是,不管是怎样的眼神,都有一个共同的反应,那就是眼神中都带有『羡慕』的成分。我老婆这样的反应维持了将近三分钟,嘴里不时的传来『呕!呕!』的短的气音,小杜也足足的将**巴在她的道里,维持不动有三分钟。渐渐的,我们看到我老婆的下体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小,而且开始小幅度的轮动她的户,藉以摩擦小杜的。「还动!?我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你真的是天生的……荡!」小杜咬著牙说出了这一番话。小杜说完,也扭动来配合我老婆下体的磨动,然後,突然的拔出来!「啊!」我老婆惊叫一声。接著小杜再将**巴猛然的进我老婆的逼里,又开始抽起来了。「你这……妇,这么骚!难怪要……出来……偷人!」小杜边干边讲。「啊!啊……啊……」「叫啊!再……叫啊!我今天要干死你!」小杜说道。「喔!喔!喔!喔!喔!喔……啊……啊……」我老婆瘫软著双腿,挂在那里,被钓鱼线绑著的唇,包著小杜的**巴,不停的开合著,嘴里发出的叫声,与唇的开合相呼应著,彷佛是从道里传出来的一般,这等秽的画面看得我们气血翻腾,我刚刚过的**巴,也跟著再度站了起来。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身旁的可可拉到身上,将陷在她肥臀沟里的丁字裤拉了下来,用手去探索可可的下体,并且押著她的头部去碰触我的**巴。可可并没有反抗我的意思,含了一口酒後,就将我的**巴吞到她的嘴巴里面,用舌头搅动冰凉的啤酒,似乎是帮我清洗**巴(可能因为我刚刚後,没有清洗的缘故吧!),然而,我的**巴并没有受到低温的影响有所退缩,亢奋的情绪,使我的**巴仍然硬挺著。当可可含著我的漱口漱得差不多时,她吐掉嘴里的啤酒,开始专心的帮我吹喇叭。我则是将左手伸到可可的户,用两手指挖入她的道,右手不安分的去姗妮的下体。姗妮也很识趣的伸出舌头和我接吻。当我左拥右抱之际,仍不忘透过可可的胯下去瞄小杜和我老婆的交画面,却发现林董已经没有站在我老婆的身边了。我略一仰头搜寻,发现遥遥早已脱得光,仰著头坐在林董的身上上下下的交合著,挺出的房正被林董的双手挤得变形,长长的头发垂在上下扑动的屁股上。回想起现在这一幕,真是荡啊!「!!!臭~婊~子!……干~死~你!……」小杜大声骂道。小杜这一骂,又将整个包厢的焦点吸引到他们身上。原来,小杜用左手穿过我老婆後腰,用力的将她的腰提离桌面,使我老婆变成只有肩膀和屁股著地,整个身体拱起来的姿势,右手则用力的抓我老婆的房,并且,重复慢慢拉出**巴猛力再入的动作。随著小杜的骂声,包厢里回汤著『啪!啪!』的撞击响声。「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老婆的叫声,呼应著小杜的一轮猛。「爽不爽?」小度问道。「爽……爽……我……好……爽……啊……」我老婆回应著。「你是……不……是……婊!子!?」小杜再问道。「啊!啊!我……我…是…婊子……欠干的…婊子……求…求…你……再…用力……干……死……我……」我老婆已经神智模糊了。「干你……烂!逼!」小杜继续骂道。「我…喜欢……大槌…哥哥……干…我……啊……啊!……好……好…大……用力……我的……逼……啊……啊……喔~~~我是……不……不要……脸……贱……贱…人……啊……奸……我…好爽……啊……顶……顶……到了……我……好……爽……啊……啊!」我老婆继续狂乱的叫著。我听到我那平时端庄、高雅的老婆这样的叫,心里头五味杂陈,气愤、嫉妒、亢奋、痛心、羞辱、等等的情绪纷至沓来,此时,可可的嘴巴再也不能满足我**巴的需求,我猛力将可可推翻在沙发椅上,把她的丁字裤整个扯掉,拉开她的双腿,将坚挺的**巴入她的道里,并且紧紧的抱著她,猛烈的抽送,一边抽送一边吸吮可可的舌头,可可则用双脚盘著我的腰,欣然的接受我的奸,口中一直不断发出模糊的『啊!啊……』的声音。另一边,林董似乎又了,只见遥遥趴在林董的身上,一动也不动的了。「啪!啪!」小杜掴了我老婆两个耳光。「贱人!」小杜立刻又骂道。「呸!!」小杜用右手捏开我老婆的嘴巴,往里面吐口水。「对……吐我……再…吐……我……被你……干……得……好……爽……啊!啊……我好……好…喜欢……你的……懒…叫……啊…………进……我的……逼……啊……啊……喜……欢……被你…………啊……啊……进来…………到……我……子……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来……来了……『啊』!!!!!~~~~好……好……烫……」「嗯~~嗯~~嗯……嗯……啊!啊!!!!……受……不……住……了……尿……尿……出……啊!……啊……啊……嗯~~嗯~~嗯~~~~」小杜看到我老婆这样的荡,抓著她的脸猛吐口水,吐得她的眼睛、脸颊、嘴巴都是唾,我老婆不但不嫌脏,还伸出舌头拼命想接小杜的唾。接著,小杜双手抱住我老婆的屁股,**巴一轮猛,终於将入我老婆的道里了。小杜让**巴在我老婆的道中停留了一会儿,便抽出来了,并且拿了一个冰桶想要放在我老婆的屁股下方,没想到!我老婆突然尿出来,於是小杜拿著冰桶去接我老婆的尿,等她尿得差不多的时候,就将冰桶放在我老婆户的正下方。然後走到我老婆的头部位置,将有点软化的**巴放到她的嘴巴里,我老婆自动的吸吮起来,小杜并用他的大头,沾了沾我老婆脸上的唾喂她吃。这等秽的画面,怎不令我欲火喷张呢!?我再也锁不住那剩下不多的,全数喷进了可可的道里了。可可扭著腰来接受我的『礼物』,还用她的舌头温柔的舔著我的嘴巴。这时,小杜拉著绑在我老婆唇上的钓鱼线,一条交给已经恢复元气的林董,另一条本来要交给我,但是看到我仍然抱著可可在亲吻,便将钓鱼线交给我身边的姗妮,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笑嘻嘻的看著我老婆的丑态。我老婆仍然被绳子绑著手脚,大腿往外虚弱的张开著,口中发出我们听不清楚的呓语,全身也因为多次的高氵朝而发著抖。两条钓鱼线将我老婆的唇扯得往外翻开,她浓密的毛与道口的鲜红的膣成强烈的对比,使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正从她的道缓缓的流出来,经过屁眼,滴入她下方的冰桶中。而她的道此刻还在收缩,每一下的收缩,都将小杜入她体内的挤出来一点。她可能还沈醉在高氵朝的愉悦中,因为他大腿与屁股的抖动,并没有停止的迹象,越来越多的被释放出来,冰桶里装著半桶的尿水,混著白色半透明的男,我们都可以闻到那尿骚味与男喷出物特有的腥味。包厢的空气中,充满一种奇异的秽气氛,那绝不是香气,但是却令人感到兴奋。今晚,我和林董都了三次,而小杜也了两次,我们应该会很累的,但是,我们却都是神翼翼,不同心理状态的三个男人,为了同样的乐需求而对付著一个女人,三个或许本来不想乐的女人,却也好奇的参与在其中。林董此时正抽动著钓鱼线,使我老婆呻吟著。姗妮却也有样学样的抽动她手中连系著我老婆唇的钓鱼线。现场除了我老婆无力的呻吟声外,就是笑声。很奇怪的是,我此刻的心情没有不舍,没有怜悯,我只要一想到我老婆在天台上的行,心里头就想羞辱她,而在羞辱她的过程里,我也获得了满足感与成就感,我不晓得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叫做『报复』,但是我心想,她也是乐在其中的,不是吗?此刻,包厢里的笑声,彷佛就像她情夫的冷笑声,而她间间断断的叫声,似乎是在呼唤著我一般,挑衅著我的神经,刺激著我的感官,我豁然的站起来,将可可推给小杜,眼光搜寻现场一周後,对著遥遥说道:「遥遥!你的高跟鞋可不可以借我一下?」「可以啊!你要做什么?」遥遥回答道。「等一下你们就知道!」我回答道。遥遥脚上穿的是一双约三寸半的黑色高跟鞋,圆锥状的鞋跟,我老婆也有一款类似这样的高跟鞋,其实,当初她被我撞见在天台上裸体爬行,屁股上挂的就是类似这一款的高跟鞋。我看我老婆这时已经全身摊在桌子上,身体也不再颤抖了,想必高氵朝已过。於是我将她手脚上的绳子松绑,命令她跪在地上。我问她道:「被干得爽不爽?」「嗯!~爽!」她边点头边回答。「累不累啊?」我续问道。「嗯!~~」她点点头。『啪!!!』我掴了她一巴掌。「干你的人都不喊累!你累什么累?」我骂道。在我骂她的同时,眼光向小杜暗示了一下。「对啊!我神还很好咧!」小杜说道。「既然你会累,来!!这是人家的髓,不要浪费了!拿去补一补!」我边说边将地上的冰桶拿到桌上。我老婆见我将盛著她的尿与小杜的的冰桶,放在她的面前,从我眼光中她似乎读到了我的用意,慢慢的将冰桶捧起来,就著口喝起来了。「啊!~~~啊!!呦~~恶~~~」遥遥与可可发出表示惊讶恶心的声音。我老婆在我们六人的注目下,一口一口的将桶内的混合物喝下去,还不时传来呛咳声。我等她喝得差不多时,问她道:「现在还累不累?」「不……咳!咳!……不累!」她边咳边回答。「好!既然不累,为我们表演个余兴的节目!」我说道。「爬过去向遥遥小姐借她的高跟鞋!」我命令她道。她乖乖的爬行到遥遥的面前,说道:「遥遥小姐,麻烦你的高跟鞋借我,好不好?」遥遥脸上呈现嫌恶的表情,不过还是将高跟鞋脱下来,交给我老婆。我老婆拿了高跟鞋後,却犹豫著要如何用爬行的将高跟鞋提过来。「干嘛?!你不知道怎么提,是不是?」我说道。「…………」我老婆没有回答我。「你以前不是会用屁股提高跟鞋的吗?」我续道。她突然意识到我好像是要他仿效天台上的行,瞠大了眼睛看我。不一会儿,她气馁了,拿著一只高跟鞋移到屁股的後面,打算要进道里。「等一下!!伸出舌头将鞋跟舔乾净後再放进去!」我阻止的说道。於是,我老婆从鞋跟最细的那端开始,伸出舌头仔细的往上舔,一直舔到鞋子的底部才停止。当她准备要舔第二只鞋的时候,林董将第一只鞋子接了过去,将鞋跟放到她的嘴里让她吸吮,并且在她的嘴里做抽的动作。林董玩得差不多时,要我老婆将屁股翘高,就在她舔第二只鞋的同时,林董将第一只鞋的鞋跟慢慢进我老婆的道里面。接著林董再将第二只鞋的鞋跟缓缓的挤入我老婆的屁眼里头。林董一整晚似乎没有很投入来玩我老婆,直子的小杜好像主角一般,可是林董现在看到我终於『出招』了,他也主动起来了。当鞋跟慢慢的进入我老婆的肛门时,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并且摇摆著屁股让鞋跟会更易进入些,毕竟圆形的鞋跟还是有些锐角的,她的道刚刚被小杜的大**巴撑得比较松,也残留一些水与的混合在里头润滑,可是肛门就不同了,不但较紧而且较乾涩,难怪她会痛!还好是由较有经验的林董来做,若换成小杜的话,我老婆的屁眼势必要受伤出血了。当林董帮我老婆高跟鞋的时候,我将包厢内的两张桌子并排在一起,推到电视与沙发椅的中央,等林董完成工作後,我对我老婆说道:「我们唱歌的时候,你就绕著桌子爬,手不准去碰鞋子,假如鞋子没掉下来,有奖励!若是掉下来,则要接受处罚,知不知道?」我老婆听完後点点头。於是由姗妮先开始唱歌。我老婆为了怕高跟鞋掉下来,所以在爬行时故意将屁股翘得高高的,这样的姿势让她爬行时特别费力,但是也特别的荡。有时因为跨的幅度较大,使得她下体的肌撑开,高跟鞋差一点掉下来。所以她不得不稍停下来,使力的收缩括约肌来夹紧鞋跟,可是我们看到却的是她露出耻部摆动屁股,好似搔首弄姿向我们挑逗一样。终於在一首歌完成时,她并没有让在她道及屁眼里的任何一只高跟鞋掉落地面。「耶!……ㄛ!……偶像……」大家向姗妮鼓掌,同时看著姗妮等她向我老婆颁奖。姗妮想了想便将桌上一杯斟满的啤酒往另一张空桌子一推,大家都瞧著姗妮等她示下。「干嘛!?赏酒不可以啊?」姗妮说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啊!」林董抢著说道。於是我老婆右手拿起酒杯,左手撑在地上,维持著爬行的姿势,仰著头将啤酒一口一口的喝掉。当她喝完时,大家也向她鼓掌表示鼓励。林董等掌声息下来後,突然站起来,晃著他那条软化的老二,说道:「我觉得高跟鞋太轻了,要掉下来不容易,里面应该加点东西,这样游戏才好玩嘛!」「对啊!有理!有理!」小杜附和道。「好啊!」姗妮也表示同意。林董看著我,等我的意见。我则摊一下手表示没意见,随他的意思办。於是,林董接著说道:「我看……将酒加入高跟鞋里面好了!假如没有掉下来,她有权喝掉一只鞋的酒,让重量变轻。可是鞋子掉了,则必须再将酒加满,再罚喝一杯酒,这样对大家都公平嘛!」「好!好……公平!」小杜表示赞同。「可……可是……跟人家弄湿……」遥遥说了上半段话,看了林董的眼光後就没再说下去了。林董清清喉咙又说道:「嗯……这个……奖赏或处罚要另外算,喝酒不要再算是奖赏了,这样对她才公平嘛!」林董这一番话看似公平,其实在在都是算计我老婆的,可谓老奸巨猾的诡计。可是我并不想去拆穿他,反而乐见其成,期望能增加乐的气氛。而我那个有点昏昏沈沈的老婆当然也不会表示任何的意见。在没有反对意见的情形下,林董开始执行他的任务。他狡猾的拿起调过的贵州醇,慢慢的倒入两只高跟鞋内,直到快满起来为止。接著就换可可唱歌了。装满酒的高跟鞋显得特别的重,我老婆费力的移动四肢,深怕去晃动那盛酒的鞋子。随著音乐的进行,在她肛门里的那只鞋不断的溅出酒水,而在她道里的高跟鞋,则由於重量的关系有点下垂,下压的鞋跟使我老婆的道口上方,形成一道空隙,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膣。只见她拼命的用力夹紧双腿,最後还是不敌地心引力的作用,这只鞋子掉了下来,酒水撒了一地。可可想不出要如何处罚我老婆,最後只是要她学狗叫三声,这算是很轻的处罚。我老婆也被罚喝一杯酒。林董将贵州醇倒入遥遥的高跟鞋里面,让我老婆喝下,而我老婆也没有犹豫竟一口喝乾。(原来,加了话梅与温开水稀释的贵州醇,入口并不觉的酒味浓,而且有特别的香味,比啤酒好入口多了,可是酒成分却很高。我老婆在这种情形下,每当歌曲结束,不管有没有掉鞋子,至少要喝『一鞋子』的贵州醇,假如掉两只鞋时,还要喝『一双鞋子』的酒。就算是一般人都会受不了,何况是平时不饮酒,今晚又喝了将近六、七罐啤酒的她!)接著换遥遥唱歌,我老婆这次将屁股翘的更高,终於在溅得满地的酒水後,并没有让高跟鞋掉下来。遥遥的心地较好,她给我老婆的奖励,是拆下其中一条绑著我老婆唇的钓鱼线。接著林董要我来唱,我看姗妮有点意犹未尽的样子,而且她唱歌也好听,於我说道:「我将权利让给姗妮好了!」「真的!?林董~~可以吗?」姗妮撒娇的问道。「你们『夫妻一体』,我没意见!」林董微笑的讽刺著姗妮。姗妮於是站了起来,拉著我老婆有绑著唇的钓鱼线,像遛狗般的一边拉扯鱼线一边唱歌,有时我老婆爬得慢了,姗妮还会用她自己穿的高跟鞋去轻搓我老婆的大腿。其时,我老婆已经有点酒气上涌,步履不稳,一不小心跌了一交,两只高跟鞋也双双掉出了她的,溅得姗妮的高跟鞋与小腿都是酒,而我老婆的膝盖就浸在地上的酒水中。姗妮看到这样,抖抖脚,并且拉紧手中的钓鱼线。「啊……啊……痛……」我老婆翘著屁股呻吟道。姗妮不但不理会我老婆的呻吟,反而将她的唇拉得翻到了屁眼附近,并且骂道:「你这女人真得很不要脸咧!会痛吗?还是又痛又爽?什么高知识份子?我看是『高变态份子』吧!真是贱!」就在姗妮骂著的同时,那紧绷的钓鱼线突然弹了起来。「啊!!!」我老婆发出惊呼声。原来,钓鱼线绑著我老婆唇的地方松脱了,钓鱼线往上弹了上去,唇则垂了下来,形成两片无力的唇垂在我老婆的下体的景象,而且还一长一短的挂在那里,看起来很有趣。「哈!哈……呵……怎么变成这样?」可可忍不住的指著我老婆的下体笑著说道。我注意到遥遥则捂著嘴巴不忍的看著。姗妮骂完後,要我老婆拾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在空桌子上,林董自动的将酒倒入鞋里,姗妮则光著屁股坐到沙发上,盘起双腿说道:「将口漱乾净一点!」我老婆则一屁股坐到满是酒水的地上,捧著高跟鞋将酒倒入口中,看她好像是喝得很高兴的样子,我想,她喝到现在嘴巴里的神经应该麻木了,今天她非醉倒不可。姗妮等我老婆喝完酒後,接著说道:「你看你溅得我满脚都是酒!我罚你舔乾净!」姗妮边说边抖著她盘起来的脚。我老婆摇晃著身子,挪动她的屁股坐在姗妮的面前,下半身都沾满了酒与地上的污渍,散乱的头发加上酒醉的脸孔,怎么看也不像那个平时高雅的女主管。可是她越是这副狼狈样,越能激发旁人对她的虐待狂欲,也使得我们的游戏更好玩。我老婆这时的意识已经相当模糊了,有点像是被催眠一样,没有理智可言,一切的行为只能循著下意识去做,所以她服从姗妮的命令,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脚。姗妮穿著一双浅蓝色的跟高跟凉鞋,鞋面是由两条约一公分宽的塑胶皮缠绕而成的,露出她趾甲染成深紫色的脚指头。我老婆遵照姗妮的吩咐,从她的鞋底开始舔,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姗妮鞋底污渍与泥沙都用舌头卷进口里,接著舔著姗妮露在外头的脚趾头,我老婆不停的用舌头去拨弄姗妮的趾缝,姗妮也因为感到痒而不停的扭动脚趾头,後来,姗妮索将鞋子踢掉,让我老婆轮流吸吮她的脚趾,然後再舔她的脚底板、脚踝、小腿,接著再换脚舔。我老婆不但不以为杵的舔著姗妮的脚,连本来只觉得好玩的姗妮,都有点陶醉在我老婆舌功的服务下,眯著眼睛享受著这种不一样的触觉感受。所以当我老婆将姗妮两只脚的膝盖以下都舔遍的时候,姗妮还没回过神来。後来,姗妮睁开眼睛,看到我老婆坐在她的面前等她指示时,却面露尴尬的表情,不知如何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