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林董与小杜搀著我那浑身都是尿水的老婆,走出了包厢往停车场去了。我则用两条湿毛巾掂起我老婆的衣物跟在他们後面走。沿途引来所有酒店人员的侧目,他们鞠躬大声说著『谢谢光临』的同时,每个人都是睁大眼睛的瞧著我老婆。等我们出了酒店大门,遥遥与可可就折回酒店内了。到了酒店外头的停车场,林董指挥小杜将我老婆放在货车後头的载物平台上,让他斜靠著。於是,小杜与林董坐进了货车里头,由小杜开车,而我开著我的宾士轿车载著姗妮跟在他们後面,一起去游街了。这时候已经是凌晨快四点钟了,街上也没什么人,本来从酒店到我住宿的宾馆,现在大概十来分钟就可以到了,但是林董故意要我老婆多暴露一下,於是吩咐小杜绕路多走一会儿。我们的车开得很慢,我看见我老婆光溜溜的靠在货车上,一副狼狈的模样。在台湾东部海风的吹拂下,她身上的尿渍已经乾了一部份,但是头发仍然是湿漉漉的,看起来,她已经是神智不清了,身体随著货车的颠陂而晃动著,有时还会睁开眼睛看一下,以她现在的意识,她的睁眼动作并不能看到什么。过了一会儿,她似乎酒气上涌,侧身吐了起来,由於她今晚没吃什么,所以吐出一些酒水後,就不再继续吐了。後来,她似乎发现绑在她蒂的钓鱼线会令她不舒服的样子,於是她主动的分开双腿,低著头想要将钓鱼线拆下来,可是晃动的车子,加上酒醉的意识,不管她怎么弄,就是无法拆掉,反而搞得自己更狼狈。後来,她索夹著蒂揉捏起来了,不知是在自慰?还是因为刚刚弄痛了想要减轻痛楚?可是第三者看起来,分明就是看到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坐在货车後头,叉开两腿在自慰著。这时,虽然是深夜,但是街上还是有一些人,清道夫、特别早起运动的人、不知是早起还是还没睡觉的游客、夜生活的人……等等。虽人没有人跟著我们的车,其实,很多人都看见我老婆的荡漾。只是,有些人把她当神经病患看待罢了。「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我身旁的姗妮说道。「你问她呀!」我回答道。「等一下怎么处理她?」姗妮问道。「处理?什么意思?」我问道。「你知道的!我们三人怎么睡啊!她又那么臭!」姗妮说道。「喔~~你是指这个呀!」我恍然大悟的回答道。「你是不是还想和我做一次?」我问道。「少来了!你不是买过夜的吗!?」姗妮答道。「没关系!假如你累的话,今晚不用陪我过夜,其实,我也很累了,不过钱我照算给你,我答应你的两千块我会双倍付你,因为我玩得很高兴!」我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姗妮急著分辩道。「其实~我很愿意陪你,但是不喜欢和那女人一起睡。」姗妮续道。「为什么?」我问道。「我觉得她实在变态到极点!而且很贱!又背著老公这样,就像林董说的『破麻』一样。」姗妮说道。「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尿在她脸上?」我问道。「嗯……我……我当时很生气她,才……才这样的。」姗妮回答道。「为什么会气她?」我问道。「我也不知道!?可是看她那一副模样,就会想欺负她。」姗妮答道。「我看……你也有虐待狂喔!」我说道。「有吗?可是我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耶!?」姗妮疑惑的说道。「我觉得你……」「好啦!好啦!不要说这个了,这是我的CALL机号码,下次你要找我直接CALL我就好了,我算你半价,好不好?」姗妮截断我的话说道。『呼~呼!』警笛声。突然冒出的警笛声,使我们都吓一跳。只见警察拿著警棍对前面的货车挥舞,要他往路边停下来。不得以之下,小杜只好往路旁靠,我赶紧摇下车窗,跟著靠过去。「这是怎么回事?」警察指著我老婆,询问著小杜。「她……她……她……喝……喝醉酒!」小杜结结巴巴的回答。我听到这里,赶紧下车赶过去,生怕小杜坏事。「咦~~你是谁?我又没拦你的车下来,你干嘛停下来?」警察对我说道。我想想事到如今,不讲点真话,此事难了。於是我说道:「你好!我是她先生!」我指著我老婆对警察说道。这时,开车的警察也下车了,先到我的车子往内探呀探的,接著在我老婆的周围好奇的东瞧瞧西瞧瞧後,半命令的语气要林董和小杜下车。「她是你老婆,怎么不坐你的车,却不穿衣服的坐在这里咧?」警察质问我。「因为她喝了酒,全身弄得脏兮兮的,我才拜托我朋友载他。」我回答道。「那也不用脱光光啊!?」警察说道。「因……因为她酒品不好,每次喝醉了,就会吵闹,而且自己会将衣服脱掉,不让别人帮她穿。」我回答道。「哪有这样子的?我看你没说老实话喔!你说你们是夫妻,有没有证件?」当我要拿证件的时候,另一个警察要我和小杜也拿出行照和驾照。幸好两个礼拜以前,我老婆拜托我去监理所,帮她办一些事情,将身份证交给我,而我还没还她,否则,今天一定有理说不清了。警察拿了我的证件後,看了我几眼来对照身份证上的照片,接著他拿著我老婆的身份证对著我老婆猛瞧,越看眉头越皱。「有像吗?我看不是同一个人!?」警察不太有把握的说道。这时,另一位警察走过来将驾照与行照还我,对著原先的警察说道:「我来看看!」於是他拿著身份证,走到货车靠路旁的那一边,要求林董与小杜将侧板放下来後,接著对我老婆说道:「小姐!你靠过来一点!」我老婆没有反应,於是那警察伸手拉了拉我老婆的手,我老婆才有一点反应,缓缓的将屁股往警察的方向移动。可能警察使力较大,我老婆就扑在警察的身上,警察赶紧将她得身体扶起来,靠在车头後面的铁板上,并说道:「嗯……好臭!这什么味道啊?」「对不起!她在马桶上醉倒了,弄得一身都是尿。」我说道。那警察瞪瞪我,接著问我老婆道:「你叫什么名字?」我老婆还是没有回答他。「你认识这个人吗?」警察指著我续问道。我老婆眼皮勉强的动了一下,还是没张开。「小姐!你睁开眼睛看一下好吗?」警察说道。我老婆半睁眼的瞧了我一下,发出『嗯……』的声音,表示她认识我。警察想了想,实在难搞,於是他又问道:「小姐!你结婚了吗?」我老婆微幅的点点头。「你先生叫什么名字?」警察问道。我老婆没有反应。「小姐!你先生叫什么名字,请你说一下,就可以回家睡觉了。」警察诱导她说。「不……不……能……说……」我老婆回答道。两个警察同时转头看看我,眼神充满疑惑。「小姐!你先生是不是叫『ㄨㄨㄨ(我的名字)』?」原先的警察问道。「你……你……怎……怎……么……知……知……道……」我老婆微微的睁开眼睛,大著舌头说道。听到她这样说,我终於松了一口气。但是,开车的那位警察还不死心,拿著我手电筒照我老婆的脸,一边看著身份证。其实,我老婆现在这副狼狈像,即使由我来对照身份证都会觉得不像。可是那警察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手电筒在我老婆的脸上停留一下子後,就移往她的部,并且用警棍分别挑起我老婆的两颗房,看著她的头,接著将手电筒移到我老婆的下体,照著她毛茸茸的毛,发现有一条线绑著一个打火机,从我老婆的毛里延伸出来,於是,那警察拿起打火机想看究竟,没想到才举到我老婆的腹部时,我老婆突然一声『啊!』的,让两个警察都吓一跳。「啊……好……好……痛……嗯……嗯……」我老婆叫著的同时,竟主动的将腿分得开开的,让户完全的暴露在手电筒的强光下。那开车的警察竟也毫不客气的用警棍拨开我老婆的毛,调整手电筒近距离的照我老婆的户,才发现我老婆的蒂被绑著。他有点故意的让警棍在我老婆的户上磨啊磨的,没想到我老婆竟配合他的动作,让身体滑下来,使的部可以挺起来一点,并且把大腿张得更开。「喔……喔……嗯……嗯………………进……来……」我老婆叫道。这时,原先的那个警察说道:『那也安捏(怎么会这样)?』而开车的警察也不敢贸然的将警棍进我老婆的道,放开警棍,转头对我问道:「为什么将她绑成这样?」「这……这她自己绑的,我们夫妻常……这样玩。」我回答道。「不对!不对!就算她喝醉酒会这样,但是她是你老婆,你应该让她坐你的车,为什么把她丢在货车上游街呢?还有!你车上的小姐是谁?这…这不合理嘛!」那警察提出一串的质疑。「那小姐是他们的朋友,跟我们一起喝酒的,长官!你刚刚也闻到了她身上都是尿臭味,连头发都是,我……我怕让她坐我的车会弄得一塌糊涂,而…而且……我想,到住的地方就一点距离,很快就到了,这么晚了也应该不会有人看到的。」我回答道。两位警察听了我的一番的解释,低头商量了一下,由原先的那位警察说话:「好啦!好啦!你们这样是会妨害风化的,知道吗?而且你们喝酒开车,我本来可以告发你们的。快将她的衣服穿起来,或是拿一件什么的盖著嘛!自己夫妻关起房来玩,干嘛弄得人人都知道的!」听到他这样说,我知道已经没事了,於是赶紧说道:「谢谢警官!谢谢警官!」没想到,我一转头却看到我老婆握著警棍,自己入道里玩了起来,还不时的发出秽的呻吟声:「啊……好……爽……啊……啊……」眼看著她越越深,一四、五十公分的警棍将近有一半进入我老婆的道里了。「唉!你看!怎么办?」原先的那个警察对著我问,而开车的警察却用手电筒照著我老婆的户,看著我老婆的态。我心想一定要速战速决,於是走到我老婆的身边,握住警棍想要抽出来,可是我老婆却抓著不肯放。「不……要……不……要……拔……出……来啊……」我老婆说道。我当场给她两个耳光,骂道:「少丢人了!」然後猛力的抽出警棍,交给开车的警察。两位警察有点幸灾乐祸的上了警车,驱车离开了。等警察离开後,我才发现小杜与林董都用惊讶的眼光看著我。「她……她真的是你老……老婆吗?」小杜问我道。「以前是,现在离婚了,她再嫁别人了,好在身份证还没去换新的!」我随口扯了一个谎。我不知道他们信不信我编的谎言,不过也无所谓。於是,我也没让我老婆穿上衣服,要求林董和小杜帮我将我老婆载到宾馆,搀到浴室里面丢著,大家各自成鸟兽散了。我没让姗妮陪我过夜,因为我也真的身心疲累了。***    ***    ***    ***隔天我睡到中午才起床。发现我老婆还躺在浴室里头,於是我就将她摇醒。「嗯!我……头……好痛!」我老婆说道。「唉!你昨晚喝太多的酒了!」我叹道。於是我将手穿过她的腋下,想要扶她起来。「啊!!……好……好痛啊!」她叫道。「哪里痛?」我问道。「……部……和……和下……下面!」她痛苦的说道。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她头与蒂上绑的钓鱼线不但还没拆掉,还深陷肌里,造成她血流通不顺畅,而且头与蒂的颜色都有点不对劲了。看到我老婆这情形,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赶紧从车里找到一把瑞士刀,将绑在我老婆身上的钓鱼线拆掉,然後要她将身上的那些尿残渣冲洗乾净。而原本心中的种种计画,此时只好通通取消,打道回府了。回家以後,送我老婆去医院检查她『三点』上的勒痕严不严重,没想到事後经过几个星期的治疗,才让她恢复旧观。医生还告诉我们,假如当时再拖个一、两天才去就医,恐怕要动手术切除头或蒂组织了。直到那时,我才知道事情的严重,内心对我老婆感到蛮愧疚的,但是,她并没有怪我的意思,也因此故,往後的一、两个月内我都没有和他再玩变态的游戏。同时,在这段期间我也几乎没和我老婆做爱,因为心中对他觉得愧疚,所以平时相处时,也特别的尊重她,彷佛又回到新婚的那种感觉一样。虽然在生活上嫌得不够刺激,但是多了一份平淡舒适的感觉。自从东部回来以後,我老婆有了一些小小的改变。首先,就是在穿著上比较有变化。除了比以前爱打扮以外,就是会常常穿一些较暴露的衣服,甚至,上班的时候,有时也会舍弃一些较正式的套装,改穿较时髦新颖的衣服。有些她新买的衣服,在我看来都觉得太过感或暴露了,好像是特种行业女郎的穿著一样。可是,我也不以为意,我想,大概是她观念较开放了吧!另外,就是她工作压力越来越重。不但常常加班,偶而还会加班到凌晨两、三点,要不然就是连星期六也要加班工作。而我自己的工作也忙,所以我乾脆就埋头到我的工作上,当作是变态游戏的『休战期』吧!然而,後来我才发现事情并不像表面上这么的单纯。那应该是要过旧历年的两星期前吧!那天因为我的车抛锚,进厂修理。可是我当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所以跑到我老婆的公司楼下,拨电话告诉她我需要用她的车,晚上再来接她回家。於是她就从停车场将车开上来交给我了。我平时很少开她的车,所以当我上车,扑鼻就闻到很浓的女香水的味道,当时也不以为意。後来,当我事情处理完,心想明天就要回老家看小孩,於是顺便绕到药局买了一堆小孩的尿布与粉好带回去。从药局出来,提著一大堆的小孩用品想要放到後行李箱,打开後发现里头有两个黑色的置物箱,我不经意的想将它挪到另一边时,有一个置物箱的抽屉略微的突出来,当我想将它关好时,瞄到了一些五颜六色的物品,在好奇心的作用下,我将它打开来看看,结果发现里头装满了各式各样的具和一些日常用具,有些具我还看不懂是做什么用的。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於是再将另一个置物箱也打开看看,结果里头有好几套的感内衣和超短的迷你裙,而且还有一个好像是化妆箱的箱子。打开一看,果然是一些化妆品、饰品、项练与戒指。当我心中充满疑惑的时候,我注意到置物箱旁的凹陷处有几个纸的手提袋,我检视过後,发现共有五、六双的高跟鞋,都是很感的那一种款式。刹那间,我脑子里冒出了好多的问号。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多的具?可是我没看过她用啊!她为什么将一些衣物、鞋子、化妆品之类的东西放在车上?是方便常常要用到?还是不想让家里的人发现?她工作的质与这些东西都不相关,她要常常使用著些物品吗?或是要常常更换穿著吗?为什么?爱漂亮还是要给谁看?还是她不愿让我看到这些东西?为什么?我应该不会介意她使用这些东西的啊!?甚至还会鼓励她的啊!?那她是怕我看到吗?还是不愿意让我知道什么事情呢?於是,当天晚上,我便单刀直入的追问这一切的矛盾原因是啥?而她却一反常态用平静的语气,似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一般的,娓娓的道出了一段令我无法置信的荡经历。原来这一切的孽缘,全都是肇始於这次的『东部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