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说病就病了?医生到底是咋说的嘛?」   看到棒子一副犹豫的样子,小娥急了。   「嫂子啊……」   棒子突然哭了起来。   小娥被他弄糊涂了。   「嫂子,我快要死了!我再也受不了了!」   棒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棒子你先不要哭,告诉嫂子咋回事。」小娥一边摸着棒子的脑门,一边服下身体,温柔地说道。   棒子泪眼朦胧中,目光透过小娥白皙的脖颈,看到了那片白花花的风光。   他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难言的折磨了,於是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嫂子,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天天想女人,每天晚上都摸唧唧,不摸睡不着觉!我看到女人就想上,可是我又觉得自己好下流啊!我快要疯了,我真的好矛盾啊!」   看到棒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她刮了一下棒子的鼻子,甜甜地低语:「还以为是什么病呢,原来得的是相思病!棒子你别怕,嫂子有办法!我先回家去,你要能从床上趴下来,那就抽个时间到我家来,我给你治!」   小娥说完,起身告辞。走前,她回头看了棒子一眼。   小娥神态妩媚,楚楚动人。   小娥出门不到三分钟,棒子就挣扎着爬起床来,扶着院墙,摇摇晃晃地朝小娥家走去。   「这么快就来啦?」小娥看到摇摇欲坠的棒子,赶紧过去扶他。   浑身发软的棒子说道:「嫂子,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说啥呢?嫂子知道你的病,能治好,只要……」小娥不要意思说下去了。   女人的体香扑鼻而来,棒子意乱情迷。   小娥想起了自己的少女时代,也曾经有过一段特别痛苦的时期。   记得有一天半夜,她迷迷糊糊地听到父母的房间有动静,於是想进去看看。   走近房门,她听到母亲说道:「再深些!再快些!」   然后是「啪啪啪啪」和「噗兹噗兹」的响声。   小娥不知道父母在干吗,好奇的她偷偷地听了下去。   不到一分钟,「啪啪啪啪」的响声停了下来,她又听到了母亲的声音:   「你咋这么不中用!」   父亲说:「你冤枉我!」   母亲气愤的骂:「冤枉你妈的逼!每次都这样,老娘还没开始呢,你个锤子就软了!」   父亲还嘴:「你妈的逼!简直就是母猪!你的逼有那么馋啊?你要是嫌我日不了你,你就找根棍子自己捅去!你妈逼的,看你跟我十几年的份上,我才日的你,你还不满足!」   母亲低声吼道:「你个昧良心的!你每次日完我就倒头大睡,我自己弄自己的时候,你个驴日的在哪哒!」   父亲也骂:「当初不让日,现在日不够,你说你个欠日的货,咋就这么不要脸!」   母亲回嘴:「当初你日不够,现在你不想日,你个连逼都日不动的阳痿货!你还算啥男人?」   小娥听到此处,顿时明白了。   她面红耳赤,像做贼一样摸回了房间。   躺下来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内裤里面湿湿的。   她一夜没有睡觉。   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恨起父母来。她原来以为自己的父母永远不可能干那事的。   自从那天晚上以后,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土崩瓦解。   她甚至厌恶自己的父母,一见到爸妈,她就想到那天晚上,想到父母围绕日字展开的对话、骂出的髒话。   而让小娥更加崩溃的是,她既觉得父母干那事真噁心,又对父母能随便干那事感到嫉妒。   小娥从此以后,总是眼睁睁地躺在黑暗中,父母房中微小的动静都让她紧张不已。有时候母亲咳嗽一声,她都以为是干那事。   到后来,小娥满脑子都是「父母干那事」。   那个时候的小娥刚刚发育不久,身材比现在还要苗条,皮肤比现在还要滑腻,小脸蛋更是嫩的能挤出水来,胸脯前的两只小馒头在宽大的校服下若隐若现,有种说不出来的清纯。她的屁股蛋儿也紧绷绷的,当她欢快的跑起来时,总是会随着跑动的节奏轻轻地上下抖动,那种大姑娘的青春气息,浓的像一罈子陈酿的好酒,闻上一鼻子,准会醉倒在野花盛开的田野里。   小娥为此跟父母的关系越来越僵。到最后简直就像仇人一样。本来小娥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母老虎,村里谁都不敢和她对着干,再加上她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眼睛里根本就没有小娥这个女儿。   可老天总是那么不公平,生小娥的时候她大出血,差一点就死掉了,要不是富有经验的接生婆弄了一筐草木灰塞在她的胯下,那血恐怕永远都止不住的。   娘俩的命算是救下来了,可是小娥的母亲却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对了,小娥的母亲叫张翠兰,小娥的父亲叫张军辉。   张翠兰干了两件大事。   第一件事发生时,张翠兰还没有结婚。   当年大旱,吃水困难,村民往往大半夜提着水桶在山沟沟里的泉边排队。   一天深夜,张翠兰提着水桶,趁着月色出门了。   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草丛里窜出一个人来,他拿着一把改锥,顶着张翠兰的咽喉,逼着她退到距离小路数十米远的一片油菜地里。   正是油菜花盛开的季节。花香浓郁。   「翠兰,认得我不?」瘪三淫笑着说。   张翠兰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他,她点了点头。   「你知道我想干嘛了吧?」瘪三摸了一把裤裆,说道。   张翠兰冷笑道:「当然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瘪三想把我给日了,我也一直等你来日我咧,没想到你这么没出息,直到现在才来!」瘪三愣住了。   张翠兰接着说:「咋不说话?难道不相信?我张翠兰心里清楚的很!黄花姑娘哪个没被你瘪三上过?一根改锥加一根棒槌的事,哪个姑娘不敢让你日呀!我早就等着你咧!知道我迟早要被你日咧!你迟日还不如早日,早日还不如现在就日!」   瘪三嚥了嚥唾沫,左手又摸了一把裤裆,顶在张翠兰咽喉的改锥稍稍松动了一下。   「张翠兰,你个小婊子!咋这么直接?」   「我不是婊子!我这叫聪明!姑娘迟早要被日。不挨球的姑娘还能叫姑娘?既然迟早要挨球,挨谁的还不是一个样儿!我张翠兰要挨,也得挨个大的粗的,像驴一样的老球,我最欢喜!」   瘪三第三次伸手摸了一把裤裆。   「我的球真个价大!不信你就摸两把!」瘪三急切的说。   「摸啥摸!先脱裤子,让我瞅瞅!」   瘪三连忙收起改锥,三下五除二,不仅脱了裤子,连上衣都一起脱了。   张翠兰不动声色的说道:「果然大!真想舔一口!」   瘪三一手扶着胯中的宝贝,一手捏了几把张翠兰的喷薄欲出的饱满胸脯,一边流着口水,一边「啧啧」称讚:   「哇!你的**咋这么大!就不知道你的逼咋样,太松了,日不过瘾;太紧了,日不了几下!」   张翠兰满不在乎地说:「**大,逼的松紧刚合适!瘪三你放心日!保证完成任务,让你十分满意!」   瘪三听到张翠兰这么直白的话,忍不住挺了挺胯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宝贝,宝贝上面的光头居然能把自己的小肚子敲得绷绷直响。   张翠兰看的心惊不已,但她依旧不动神色的说:「瘪三,等啥呢?你的球很大!我想舔两口,行不?」   说完,张翠兰蹲了下来。   「日过很多逼,就是没日过女人的嘴!哈哈,这大姑娘上花桥的,今儿个第一回啊!」   瘪三说着,就把他那根鼓胀的宝贝塞进了张翠兰的嘴里。   第二天,云村向炸了锅。   「老嫂子,听说没,瘪三被人给煽了!」   「张叔张叔,有人把瘪三的球给咬断啦!」   「瘪三瘪三真的惨,棒槌一夜齐根断!」   「我说老嫂子,到底是谁干的,这么厉害?」   「还能有谁!除了张翠兰,找不出第二个!」   「哎呀,这个瘪三,怎么打起她的注意了?张翠兰那姑娘,比男人劲大,比男人活泛,比男人心眼多,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嘿嘿,依我看啊,这就叫羊入虎口!」   「哈哈,你说的对,羊入虎口,哈哈…」   瘪三在家里躺了十一天,然后死了。   埋他的人回来都说瘪三太可怜了:   「整个下身都烂了!蛆都出来了!」   这件事让张翠兰成了村里的女英雄,大家见了她不叫真名字,叫「花木兰」。   第二件事却让她背上了恶名。   俗话说的好:人傑地灵,山清水秀,穷山恶水,人比猪丑。可是无论是在百花园还是青草地,总会有一些奇葩凸显其中。   普通情况下,村里的姑娘俊俏,小伙壮实。   但有的姑娘壮实,有的小伙俊俏。   张军辉就是一个例外。   他的皮肤怎么都晒不黑,眉目里有股天然的英气,红红的嘴巴总是像抹了口红,说起话来细声细语。   他就长的像个女娃子。   可是在农村,这样的小伙子被人看不起。   然而对於膀大腰圆的张翠兰来说,天下的好男人只有张军辉一个。   她一看到张军辉就心跳。她总是故意跑到他家附近转悠,想着能和他多碰几次面,多打几声招呼。   村里有时候会有露天电影,她总是趁着天黑,挤到张军辉的跟前,即使自己的屁股和胸脯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青年乘乱摸过好多次,但她一点儿都不在乎。   只要能挨着张军辉,被摸两把算个屁!   如果村里来戏班子唱戏,那更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张翠兰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然后在人伙里找到张军辉,使劲挤在他的后面,趁着张军辉专心看戏的空挡,捏几把他的屁股。   张翠兰觉得手里滑滑的,心儿跳跳的。   张军辉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   他的同夥常常欺负他。因为他长的像个女孩子,所以他的同夥常常拿他打趣,叫他「姑娘」,还动手动脚,捏他脸蛋,摸他屁股,甚至抓他的胸脯。   张军辉连头都不回,他以为是同夥。   时间长了,张翠兰受不了了。   那个呆子,根本没把她翠兰放进眼里。   就算张翠兰脱光衣服跳大神,估计张军辉也不会看她一眼。   愤愤的张翠兰生气了好久,最后终於下定决心採取行动了。   一天晚上,张翠兰守候在张军辉家外的柴草垛旁,天快黑的时候,她看到张军辉一个人孤零零地走了过来。   「军辉!军辉!」她痛苦地喊。   「翠兰啊!你咋了?」   「脚崴了,动不了!」张翠兰皱着眉头说。   张军辉瞅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要不我让我爸背你回家去,咋样。」   「你……不用麻烦你爸!你就好心扶我一把,成不?」张翠兰懊恼的说。   「我扶不动你,我没你壮呢!」张军辉无辜的说道。   张翠兰气不打一处来,她故意挣扎着爬着,边爬边说:   「你张军辉见死不救!算了,我自己来,日他妈的我爬回去!」   张军辉只好托起她一条胳膊,想要把她拽起来。张翠兰起身的时候故意一个趔趄,一把就把张军辉扯倒在地,不偏不倚地压在自己的身上。   张军辉两只手刚好抓在了张翠花那饱满结实的胸脯上面,他连忙松手,想要爬起来,可是自己的屁股被张翠兰死死地抓着。   「翠兰,别抓我屁股,不然我起不来。」张军辉面红耳赤的说。   「起来干啥去?」张翠兰说。   「送你回家去啊!」   「哦。」张翠兰极不情愿的松开了她那双铁钳般的手,放开张军辉。   张军辉结结实实地捏了一把张翠兰的胸脯,总感到自己的双手有些滑腻腻的。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一直红着,头一直低着。   张翠兰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将一只手搭在张军辉的肩膀上,一拐一瘸地随他下山。走到一片苹果园,张翠兰停下了。   「走呀!」张军辉催促道。   「我忘了一件事。」   「啥事?」   「苹果园里的水还没关!」   张军辉无奈地说道:「那你在这坐一会儿,我去关。」   张翠兰一把扯住张军辉,急忙说道:「你不会关,你扶我过去。」   张军辉只好扶着张翠兰走向苹果园深处。   天已经完全黑了。苹果园里静悄悄的,只有他们两个的脚步声和喘气声。   「水管到底在哪哒?」张军辉忍不住问。   「就在前面。」张翠兰搪塞。   「都快走出苹果园了,咋还没见到水管嘛!这水到底咋放的啊!」张军辉有些焦急的说道。   「你急啥啊你!」   「哎呀我怕!」张军辉烦躁地说道。   张翠兰笑了。这正是她喜欢张军辉的地方。   「有我在,你怕个锤子!」   张军辉一下子红脸了。   张翠兰突然停下来不走了。她一个转身,冷不防地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   「翠兰你干啥?」张军辉一边往下掰着张翠兰的手臂,一边红着脸儿挣扎。   「干啥?想你了,抱抱你。」   「别这样,快放开!」   「就不。」   「放开!」张军辉生气了。   「你说放就放啊?那我张翠兰成了你啥人了?我没吃你家的饭,没住你家的屋,凭啥听你的?」   「你到底想办啥?」   张翠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别怕,让我亲你两口,我就不干啥。」   张军辉立即挣扎起来。   张翠兰瞬间松开双臂,抡起膀子,二话不说,结结实实地甩了一巴掌。   「啪!」   张军辉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你打我!」   「打你算轻的!再不听话,我就让你跟瘪三一个下场!」张翠兰恶狠狠的丢下这么一句,结果把张军辉吓得两膝发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给张翠兰磕起头来:   「翠兰,你就放过我好不好?我可不想死啊,我以后还要好好过日子,我爸爸妈妈指望我养活,你放过我好不好……」   张翠兰双手叉腰,器宇轩昂的说道:「不想死就听话,不听话就弄死!」   「听话听话,一定听话!」张军辉说着,竟然抽泣起来。   「那你站起来。」   张军辉只好站起来,手足无措。   「亲我两口。」   张军辉战战兢兢地凑近张翠兰的左脸颊,象徵性地触碰了两下。   张翠兰一个不爽,大声骂道:「日你妈的,让你亲我的嘴巴!知不知道嘴巴在哪里长着?看不见吗?」   张军辉都快要吓尿了,这次他瞪大了眼睛,瞄着了方向,颤抖着把自己那红红的嘴巴凑了过去,还差那么几厘米的时候,张翠兰一把搂住了张军辉的脖子,嘴巴紧紧地贴在张军辉的嘴巴上,她激动地又吃又舔,弄了半天,却发觉张军辉就像一个死人,一点回应都没有。   她气的大嚷:「你弄过女人没有?咋连个嘴都不会亲呢?」   张军辉摇了摇头。   「我亲你的时候你得张开嘴啊!你把牙齿咬的紧紧的,我咋吃你舌头呢?张嘴!」   张军辉感觉张大嘴巴,看起来像个圆圈。   「日你妈!」张翠兰气的直骂。   张军辉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声泪俱下地哭了起来,一个劲儿的喊着「饶命啊,求你啦,赶紧放我走啊!」   张翠兰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声:   「别哭!再哭,我就把你的球割了!」   张军辉连忙摀住自己的嘴巴,可还是「呜呜」地哭着。   「你想活命也可以,听我的办就行!」张翠兰都有些就绝望了。   好在张军辉这次真的是全力以赴了,张翠兰让他脱掉上衣,他就脱掉上衣,让他脱掉裤子,他就脱掉裤子,到最后,仅剩下一条皱巴巴的内裤裹在张军辉的腰上。   张翠兰忍不住伸出手,一把将其扯下。   「咋软不拉几的,快硬呀!」张翠兰看到张军辉白皙的胯间有根软趴趴的白根,她急的直跺脚。   「我也不知道它为啥不硬,我听你的话,可是它不听我的话啊!」张军辉绝望的喊。   「日你妈!它咋不听你的话?」   「就是不听我的话,有时候突然就硬了,有时候突然就软了。」   「那啥时候就突然就硬了?」   「早上起床的时候突然硬,看女人洗澡突然硬,看爸妈摇床突然硬,看梅花三弄突然硬,看到小燕突然硬。」   「日你妈!小燕瘦的跟麻桿似的,你也硬!你看我咋不硬?」张翠兰骂道。   「看你没反应,我也不知道咋滴不硬。」   「以后看小燕的时候不许硬,你要是硬,我就割了它!」   「好好好。不硬,不硬,坚决不硬!」   「你以后看我的时候要使劲硬,硬不起来,我也割了它!」   「好好好,硬,硬,一定要硬!」张军辉着急地应付道。   「这还差不多,快硬。」张翠兰盯着张军辉那根有气无力的物件,焦渴地说道。   张军辉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软物,盯了半天,它依旧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哭丧着脸说:   「翠花,只剩最后一把办法让它硬了。」   「日你妈的,快快快!再让我等,我就一剪刀剪了它!一砍刀剁了它!一口咬了它!」   张军辉浑身一颤,急忙一把揪住自己的软物,又拉又扯又揉又搓又捏又按。   「咋还不硬?」张翠花恶狠狠地问。   张军辉终於忍不住哭出声来,他可怜兮兮地抽泣道:   「翠花,你饶了我吧,你放过我吧,只要你饶了我,我给你做牲口,你让我干啥我就干啥!」   张翠花不耐烦的骂:「我现在就想让你日我,做不做牲口是你的事。今天你要是日不了我,你就等着做第二个瘪三吧。」   张翠花已经有些把持不住了,她想霸王硬上弓。   她解开自己的衬衣,那双浑圆结实的白馒头就冷不防地跳了出来。   张军辉被它晃地有些眩晕,那个一直软哒哒的棒槌顿时有了反应,一下一下地抬着头,越抬越高,越抬越粗,最后像一根棍子,斜向上朝张翠花指着。   张翠花双手托着自己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下抖了抖,得意地看着张军辉的那根棒槌说:   「我算你弄清楚你们男人是啥东西了!看见女人的**就硬,看见女人的逼就想日!日他妈的,都是啥东西!」   她稍微弯了弯腰,拿自己那双饱满肥大结实的白兔子摔打了几下张军辉的脸颊,然后蹲下来,伸手捉住了张军辉胯中的那根东西上下套了几下子,羨慕地说道:「我就见过瘪三的那货!又黑又丑!被我一口给咬断啦!还是你的好看,一点都不黑!摸起来舒服!」   张军辉虽然被张翠花的胸脯挑逗的欲火中烧,但一想到她一口就咬断了瘪三的那话儿,他就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任由张翠花造次。   张翠花说完就解开自己的裤带,一把就把自己的裤子和裤衩褪到了脚腕子,然后提脚抖了抖,下半身就完全裸露在张军辉的面前。   「我天天想着让你日,你不日;非来硬的你才日;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