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丽是老板新召不久的小秘,其实说白了也就是老板发泄肉欲的玩具,刚开始还隐晦一点,可过了没多长时间,两个人的关系便明目张胆起来因为小丽没有固定的住所,为了方便,老板索性在公司内部专门为她安置了一个卧室,就让她在工作居住,有时出差回来就直接到公司她的屋里睡觉。   这天老板出长差,我加班到很晚,小丽晃到我跟前说:“我一会准备睡觉了,你走的时候记得把门给我锁上好了。”   “哦,好。”   我回头盯着她走开的背影,短裙下撑得浑圆的屁股,我舔了舔嘴唇,这么翘的屁股一定很耐玩儿吧。   我意淫着邪笑了一下。   等把工作搞完,已经差不多又半个多小时过去了,收拾了一下东西,当我路过小丽的房音的时候,听到了里面“哗哗”冲水的声音,应该是在洗澡。   “工作做完了,我放在桌子上。我要走了。”   我打了声招呼。   里面模模糊糊地传来一声“好,把门锁上。”   我应了声,等我走到门前时,心里忽然一动,老板不在家呢,脑海中小丽那胴体浮现了出来,下体一阵燥热,我拧开了门,“砰”地把门关住锁上,但我并没有出去。   我轻轻试着推了一下小丽的门,门在里面锁着,于是我在门旁站着,想像着一会儿准备要做的事情终于,里面的水声停住了,又等了一会儿,传来了拖鞋走过来的声音,我忽然想到可能看到我她会再把门锁上,便悄悄先躲到了门对面的桌子后面,从一个小孔里看着果然,小丽打开了门,可能是以为我已经走了,居然只穿了一件衬衫外套就走了出来,雪白浑圆的大腿露在外面,衬衫的边角随着她走动在大腿根部若隐若现,似乎连内裤都没有穿,我看得血脉贲张,只见她拿着一个杯子,走到饮水机旁倒水,弯下身去,衬衫向上一就,后面圆圆的屁股赤裸裸地露了出来,我再也忍不住,从桌子后面出来走了上去,先堵住门前小丽倒完水,回过身来,忽然看到我不由“啊”的一声,手中的杯子已掉在地上,她忙拉紧了衬衫下摆:“你……你怎么还没走啊……”   “哦,我有点事忽然想起来还没做完,又回来了!”   我眼神盯着因为拉紧下摆而露出的乳沟,两个粉红的乳头在白衬衣的紧裹下突显出来“你……你等一下……我……换下衣服……”   小丽红着脸就想从我身边走过我喘着一把按住了她,把她按在墙上,嘴伸到她脖子上就亲:“……不如我来帮你换吧……”   边说着,边压着她从她柔软的耳垂舔到她的锁骨,身上传到鼻间那美妙催情的女人的体香小丽“嗯”地呻吟着,居然被我舔得浑身发软,一边嘟囔着“不……”   身体却些微扭动着“果然是个骚货……”   我的手也在她身上到处乱摸着,享受着她柔软的胴体,边解开她的衣扣当我扯开的衬衣往下一看时,只见下面赤裸裸的,阴部上居然没有一根毛,绯红的阴蒂已经湿乎乎地微微颤抖着,小丽忽然意识到要发生什么,脸红着挣扎:“不……不行……”   我不理她,开始伸出手指在她的软软的阴唇上摸了起来她浑身一颤,忽然脸一红,乘我正在爽着摸她,一把推开我向她的卧室跑去,我怎会把到手半截的肥肉跑掉,忙追了上去,一脚踢开她要关住的门,小丽忙又光着屁股往里面的卧室逃,我一边脱衣服,边用脚挡住卧室的门小丽在里面用力推着:“你……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可要叫了……”   我淫笑着:“你叫吧,你这屋子是隔音的吧,为了方便老板天天干你……嘿嘿……”   小丽红着脸:“你不怕他回来炒了你……”   我已经差不多脱光了,开始用力推门,边从门缝里欣赏着她的胴体:“他炒我……他现在几百万的项目在我手上,倒是你,等他玩腻了就直接把你甩了”我邪笑着渐渐把门推开:“还不如乘现在,好好和我玩玩儿吧……”   我一用力,把将门带她推倒在地,看着她叉着腿暴露在我面前一览无作的阴户,扑了上去,按着小丽在她奶子上就是一阵乱舔,一边吸她的乳头,她挣着乘我还没站稳力,一把推开我,就向床上爬去我“嘿嘿”淫笑着站起来,伸腿踢上了门看着小丽慌张地往床上爬,雪白赤裸的大屁股就在我眼前,冲上前去一把按住我抓着她的屁股向上一抬,小丽的屁眼和淫穴在后面被我一览无余“真是小淫洞,已经湿成这样了……”   我把她的肉穴向两边掰开,露出里面绯红色的嫩肉,肉里亮晶晶的液体溢出着“不……”   小丽想向前爬开,却被我推着她的屁股把她的头挤到床头我伸嘴便凑到了她的股间,舌尖贴着她的小阴唇直舔到肛门,小丽如触电般“啊”的浑身一软趴了下来,那里似乎是她的敏感区,于是我用舌尖不住地在她屁眼周围勾弄旋舔着,弄得她顿时娇喘连连,淫水和我的唾液混在一起滑溜溜地直往下淌我看已可以搞了,肉棒也早已勃起硬得如铁棍一般,便挺上前去,小丽似乎还感觉到了什么,嘴里只轻声呻吟了一句:“不……不要……”   但浑身早已瘫软在那儿因为淫水太多,我的肉棒毫不费力“卟哧”一下便插了进去,小丽“啊”一声抬起身来,我只觉被里面柔软的肉壁紧紧地包着,快感神经传遍了全身,不由挺着便抽动了起来鸡巴一插进去,小丽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淫叫着边抬起大屁股配合着我插她,淫水越操越多,直流得满床单都是我看搞得小丽叫得越来越浪,便故意停下来:“女秘书大小姐,这段老板出差好久没干你了吧,嘿嘿……这根比起老板的那根怎么样……恩……”   小丽穴里被塞着不动痒得难耐,浑身轻抖着,咬着嘴唇:“粗……粗多了……都让你做了……你快动动……痒……”   我故意还用龟头只在她阴道口旋转厮磨着挑逗她,一股股白浆“卟滋卟滋”地从交合的缝隙中挤出,一边淫笑:“这是什么声音……恩……”   “是……是我流的骚水……啊……”   小丽痒再也受不了,大屁股对着我的肉棒便套了起来,我索性躺下来,让她坐在我的鸡巴上,她淫性正浓,坐了没几下,便干脆转过身来,正对着我,鸡巴也在她肉穴里旋转着,爽得她浑身乱扭又操了没几下,小丽“啊”的一声,腰一挺,穴内紧吸着我的龟头一阵抽动,已是爽得泄了我享受着她穴里给我鸡巴带来的热乎乎的快感,不等她高潮回味过来,又戳了她几下,戳得她“啊……啊……”   连叫直到她无力地从我身上滑下躺在我身边娇喘,我翻身上去,淫笑道:“你爽了……我还没爽呢……”   说着,抬起她的左腿从身侧,把肉棒对着她的湿乎乎的穴眼又戳了进去女秘书的淫洞里面又湿又紧,我操了没几下,一阵快感袭来,我忙把阴茎抽了出来小丽配合着张开嘴,我把肉棒凑上去,随着一阵阵的快感,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嘴里小丽娇喘着一口口吞下,红着脸又眼媚丝地微微呻吟着,我亲着她压上她软软的身子,就搂着她,疲软的阴茎摩擦在她双腿之间的阴唇处,享受着她肉体带给我的余韵,然后慢慢进入了梦乡等我醒来时天已经微亮了,忽然发现怀里搂着老板的女秘,才又想起昨夜的激情,小丽还在酣睡,丰满的肉体偎在我怀里,我捏了捏她柔软的奶子,一股欲望又升了起来,顺着她的脖子亲吻着,吻向她胸前的红蕾处紧紧用嘴含住,轻轻用舌尖挑弄着小丽睡得很熟,我分开她的大腿,拨开昨晚被我操得微微红肿的阴部,里面仍湿乎乎的都是骚液,阴茎被那淫靡的气息弄得又坚硬地挑动起来我把龟头凑了上去,挤开她下体的两片阴唇,一挺腰把整根肉棒塞了进去,小丽“啊”的一声醒了过来,我淫笑着说:“你醒了……”   边说着,边下体在她的阴道内抽动,搞出“卟滋卟滋”的地声音小丽“嗯……嗯……”   哀求着:“不……不……别再搞了……一会儿员工们该来上班了……”   “你怕他们看见……”   我爬上去亲着她绯红的脸颊:“那我现在停下来……”   说着,我停止了抽动,却不把阴茎从她体内抽出来,只深深的挤着塞满她的阴道里“你……你快拨出来……”   小丽的脸越来越红,好像在忍耐着什么,赤裸的胴体也开始在我身体下面扭动着但越挣扎,淫穴里越厮磨着里面膨胀的鸡巴,我邪恶着享受着她被我强压着被我肉棒插着扭动的快感,不时地用龟头挑动着她深处的花心,不一会儿,小丽淫洞里分泌出来的白浆从插入的缝口处挤了出来,她的肉壁也越来越吸紧了我的肉棒,扭动的挣扎渐渐变成了渴求的郁动小丽喘着脸通红:“啊……啊……求你……别……别再这样不动了……”   充满渴欲的眼光看着我:“痒……插我……快插我……”   “你不是要让我拨出来吗?”   我开始把阴茎一点一点往外抽,她紧咬着唇,双腿却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别……别……操我……操我的骚屄……”   小丽咬着唇红着脸乞求着。   我看已弄得她发骚,故意等到肉棒快拨出到龟头时,猛地插进了最深处,小丽爽得“啊”地一声浪叫,我索性抬起了她的双腿大字分开,鸡巴用力在她张开的淫洞里操了起来“卟滋卟滋……”   地淫响插得小丽哇哇直叫,交合处全是她溢出白乎乎的淫汁,粘满了我的肉棒,淫水直顺着她的屁股沟流到床单上成滩这样连着直奸淫了她二十多钟,直搞到她连着高潮了三次等我把鸡巴从她阴道里抽出,刚才操得她冒出的淫水阴精挤得屁股床单上都上,小丽早已被我搞得无力地在床上一阵阵抽搐我拍着她淫荡的大屁股:“起来……我还没爽呢……让我从后面爽爽……”   小丽喘着乖乖地爬起来,大张着双腿高高地抬起屁股我毫不客气地一鸡巴插入她流满淫汁的肉洞里,开始从后面奸她,边奸着淫水边从交合处淌下来,肉棒在她的穴里爽到了极点,从来没有搞过这样正点极品的女人,而且还是老板的秘书我越想越是兴奋,用力地从后面操着,撞打着小丽的屁股发出了淫秽的“啪啪……”   伴随着“卟滋卟滋……”   的声音交欢强烈的快感一阵一阵传来,我也喘着气:“啊……真爽个骚货……屄里太爽啦……怎么样……射在你里面吧……恩……”   “啊……不……不要射里面……”   小丽忙道。   我淫笑着:“昨天晚上上边嘴里喝了……现在也轮到下边的嘴喝了吧……嘿嘿……”   说着,下面传来的快感越来越强。猛地,我“啊”地一声,腰部一挺,用边插到了最深处,把精液全部射进了小丽的阴道里等我从她屄里拨出,她的私处早已被我操得狼藉不堪,湿乎乎的全是淫水等小丽软绵绵地趴下来时,一股稠白的浓精,从她的肉缝里滑出我看着被我奸淫完的老板的女秘书,淫笑着偷偷用手机拍下了她的照片,这样极品的女人,以后当然还要好好再多玩儿几次才过瘾 秘书篇 第23章、秘书情人   下午一点三十分,樊日企业准时敲响了上班钟,结束历时一个半小时的午间休息。   总经理秘书徐典儿在钟响前一刻准时踏进总经理办公室,手上还端着一杯热腾腾章、香味四溢的咖啡。   她纤细的身影横越了半个办公室,走向另一端的休息室,仪态从容优雅的轻轻敲了敲门。   “总经理,午安。”   对着紧闭的门板,徐典儿丝毫不吝啬的露出甜美的笑容。   半晌,休息室里传出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木门猛然被拉开,一个有着电死人不偿命的双眸的帅哥出现在门后。   “典儿……午安。”   他身上的衬衫凌乱,右边额头还压出了一片红红的印子,天生自然鬈的发质柔软而容易变形。   一个午睡就毁掉樊日企业总经理樊云之辛苦上胶梳好的发型,看起来更加孩子气。   “来,你的咖啡。”   将咖啡杯塞进顶头上司的手里,徐典儿毫不浪费时间的踏进休息室,点亮了灯。   毫不意外的,在刚睡醒且搜寻不到眼镜的总经理挣扎着摸向门口时,也撞倒了椅子与衣帽架,而他的眼镜徐典儿凑近床头一看,一点也不意外的在床头与书桌间的缝隙找到了樊云之的眼镜。   她弯下身子捞起眼镜后,顺手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与这个星期已经被连续撞倒三次的衣帽架,然后才把眼镜递给正故作镇定的喝着热咖啡的上司。   虽然她很清楚的知道,有着重度近视与散光的樊云之不过是因为没戴眼镜眼前就会模糊一片,才会造就这双电死人不偿命的电眼,加上她看他这张孩子气的俊脸三年多了,早就被电得半麻痹,但是每次看到他这副甫睡醒的迷蒙样,还是会忍不住心头一阵小鹿乱撞。   “典儿,谢谢你。”   戴上了眼镜,樊云之的眼神看起来明亮多了,倚在门边,一脸享受的啜着香浓咖啡。   看着徐典儿纤细的身影忙来忙去,他忍不住露出微笑。   她担任他的秘书三年多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除了克尽秘书本分之外,也不知不觉的担负起每天午后端着一杯咖啡来唤醒他的重责大任。   她总是比闹钟还准时,而香味四溢的咖啡让忍不住想要赖床的樊云之就算摸不到眼镜也会跌跌撞撞地跑来开门,只为了品尝这杯足以提振他一整个下午的工作士气的热咖啡。   时间过得好快,他还记得三年多前的今天她接下总经理秘书的工作,这段日子以来,她总是谨守本分的做好一切该做的事,体贴入微的默默帮他做了许多琐碎的杂事。   她不仅仅有秘书的专业,更有女性独有的贴心。于公于私,都是他最好的秘书兼工作夥伴。   而每日看着徐典儿在自己跟前忙来忙去,总是意外的让樊云之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嗯,不客气。对了,总经理,今天下午两点半主管会报,资料跟报表已经放在你的桌上;晚上的寿宴,早上已经再确定过菜单,下午两点外烩的人会到大宅准备,晚上七点正式开始。”   徐典儿嘴巴不停的说,手也没有闲着,抖了抖床单,将床铺整理好,又转身来到衣柜前挑选西装。   每当总经理晚上需要出席正式场合,徐典儿都会在午休结束时先帮他准备好衣服和鞋子。   像今天晚上樊日企业老总裁的寿宴,她甚至还会贴心的准备好礼物,让总经理可以不用操心。   这个习惯不知道是从何时养成的,但在她成为樊云之的秘书以来,就一直维持了下来。   在某种程度上,只要听到客户称赞总经理衣着搭配得宜,或是称赞礼物送得好,徐典儿总是会一脸骄傲。   “典儿,谢谢你。”   一口气喝完香浓的咖啡,樊云之毫不吝啬的露出俊朗的笑容。她真是他最好章、最贴心的秘书。   “不客气。总经理,今天不需要加班吧?”   将搭配好的衣服放在床上,徐典儿笑咪咪的回头看着上司。   她和其他同事已经连续加班将近半个月,今天可是老总裁的寿宴,不晓得总经理会不会大发慈悲的放过大家?   “呵,当然不用,今天大家准时五点下班,不过晚上七点可不能迟到喔!”   樊云之笑说。   天知道大幅成长的业绩,才是送给老总裁的最好礼物呢!   “这么好?”   想起去年老总裁寿宴当天,徐典儿跟总经理,还有办公室的大多数同仁,都是加班到晚上六点半,才匆匆忙忙往位于阳明山区的樊家大宅赶去。   哪有准时下班这回事?   “怎么?准时下班不好吗?”   “好章、好,怎么会不好呢?等一下我就去告诉大家这个好消息。”   徐典儿毫不掩饰高兴的表情。“另外,上半年度的考绩表也放在桌上了……关于那个……”   下午五点整。   踩着轻快的步伐,徐典儿拎着包包,开心的打卡下班。   托樊日企业老总裁樊雷八十岁生日的福,大伙今天难得能够准时下班。   身为总经理秘书的徐典儿,虽然能跟着大伙一起下班,但仍得盛装打扮,提前赶到寿宴会场。   虽然老总裁的寿宴低调地在樊家大宅举办,却仍算是正式场合,一堆厂商章、客户章、名流,甚至是记者都会来,一点都轻忽不得。   距离公司三个捷运站,就可以抵达徐典儿的男朋友李见亨所租赁的公寓。   虽然今天的寿宴,工作人员并不需要携伴参加,李见亨平时也对这类场合兴趣缺缺,樊日企业每年几场比较大型的聚会向来都是徐典儿独自参加。   所以,按照往例,李见亨今天并没有打算要陪徐典儿出席寿宴。   但是稍早徐典儿打电话给李见亨时,意外得知他因为感冒,请假在家休息。   她老早就打点好今天晚上要穿的衣服,距离晚上七点的寿宴还剩下一点时间,体贴的她想去探病,顺便给男友一个小小的惊喜。   嗯……不知道他有没有去看过医生?不晓得他会不会很不舒服?徐典儿心想。   她与李见亨从大学就开始交往,细水长流的感情,一谈也谈了六年。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也许他们过几年就会结婚。   甜美的徐典儿对于爱情章、对于婚姻仍是充满憧憬与期待的。   在街口买了碗皮蛋瘦肉粥,顺路在药房买了感冒药,为了怕吵到男友,徐典儿小心翼翼的用备用钥匙开了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李见亨一向生活得很岁兴,交往这么多年,徐典儿常常看到他歪歪倒倒地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喝啤酒,偶尔还会睡着。   因为他很浅眠,所以进门时她格外的小心。   凌乱的客厅里空无一人。   脱鞋时,徐典儿眼尖的发现玄关横倒了一双鲜红色的高跟鞋。   咦?是李见亨的姊姊来台北了吗?   走进客厅,她顺手把皮蛋瘦肉粥和药袋放在桌上,想先收拾一下凌乱的桌面。   才拿起烟蒂满溢的烟灰缸,她突然听到李见亨的房里传出奇异的声响。   那声音听起来,模糊得像是呻吟。   止不住好奇心,徐典儿走向李见亨的卧房,房门只是稍微掩上,可以很清楚的看见房里的情形。   “啊……啊……你弄得我好舒服喔……”   大床上,一对男女全身赤裸的交缠着。   男人正埋首女人的胸前,灵活的舌头不住吸吮舔舐着雪白胸脯顶上的红莓,一手则不住的揉捏女人的另一边椒乳。   女人放声吟哦,玉腿紧紧缠缚着男人的窄臀,期待着他的充实与占有。   两个人正打得火热。   “嘿嘿……”   “你不是跟典儿交往很久了吗?我跟她,谁比较好啊?嗯?”   “哼!那个假清高的女人哪里比得上你浪啊……”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不假,男人更加卖力的取悦女人。“尤其是你这白嫩的奶子……啧啧……”   “哦?怎么说呢?”   女人爱娇的说。   “哼,她根本连碰都不让我碰!自以为多纯洁呢……”   男人邪佞一笑,猛地挺身填满她,惹得女人娇呼一声,跟随他的律动,忘情地娇喘。   “那……你什么时候才要跟她分……分手呢?”   女人不死心地想要得到答案。   “呵……”   男人用更深入的挺进回应她。   如果可以,徐典儿宁愿自己没有看到这一幕。   从门缝中,她看见交往多年,甚至梦想过要嫁给他的男人,居然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滚,甚至还批评她假清高?   天啊?   天啊!   徐典儿颤抖的手抓不住烟灰缸,砰的一声,烟灰缸摔落地上。   正在床上打得火热的两个人吓得弹了起来。   徐典儿想走,双脚却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见亨和女人惊慌的分开,坐起身,急忙用被单包裹住赤裸的身体。   泪流满面的徐典儿这才发现,躺在李见亨身下,跟他翻云覆雨,甚至大肆批评她的,赫然是他们认识多年的共同好朋友……吴晓月!   天啊止不住惊慌的眼泪,徐典儿像是终于找回了力气,倏地转身。   她慌乱的抓起包包,不理会李见亨在后面的叫喊。   她只想逃,远远的逃开这个令人错愕且难堪的现场晚间七点,徐典儿准时出现在寿宴会场。   她穿着一件白色露肩小礼服,长发在脑后绾成髻,脸上完美的彩妆掩饰了她心里的转折。   因为今天她只负责联络外烩以及拟菜单,所以比起在后头忙得头昏眼花的同事,显得优闲许多。   但在热闹的宴会会场待得越久,她越显烦躁。   藏身在大厅一隅,徐典儿将额头抵在落地窗的玻璃上,试图用冰凉的触感冷却心情。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她原本以为她和李见亨感情稳定,难道都是她的误会?   徐典儿烦躁的啜饮着调酒,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   烦闷的情绪让她才喝了几杯就觉得微醺。   好烦……但是又不想回家。   一回到家,她就会想起这六年来跟李见亨的点点滴滴。   他们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徐典儿厘不清心绪,又不想回家面对,藉着玻璃的反光,默默的注视着寿宴会场忙于交际章、活力充沛的人们,又看了看大厅中往二楼的回旋楼梯。   担任总经理秘书三年多,她经历了主办或协办好几场晚宴和寿宴,对于樊家大宅的格局极其熟悉。   趁着寿宴进行到一半还热闹着的时候,徐典儿漫不经心的越过大厅,摸走摆放在长桌上的几瓶红酒,悄悄的离开了会场,好不容易摆脱那群大老的强迫推销追击,樊云之乘隙溜上二楼。   这种集合长辈的寿宴最麻烦了!那些长辈老是死拉着他,一下子推销女儿,一下子用长辈的威权明争暗斗,在他身上施加莫名其妙的压力。   樊云之不耐烦的松开领带。   他平常并不住在大宅里,只有类似今天这样的大日子才会回来一趟,通常这种嘈杂又凌乱的聚会,他避之唯恐不及。   刚才推说有公事需要处理,他才好不容易离开那可怕的大厅。   要不是爷爷生日不得不回来,樊云之还宁愿跟徐典儿窝在公司加班。   泄气的推开门定进书房,他随手开了灯。   突然,细微的抽泣声引起他的注意。   书房里应该没有其他人,那声音是樊云之梭巡一下书房,居然在窗台上看见一团……东西?   那是个哭得凄凄切切的长发女子,穿着白色露肩小礼服,抱着一瓶酒。   那身形……感觉好像是他的秘书徐典儿?   “典儿?是典儿吗?”   樊云之试探的开口。   长发女子微微抬起头,一看是他,哭得更大声。   “总经理……呜……”   徐典儿脸上的妆全都哭花了,头发披散肩膀,看起来好不凄惨。   “典儿……别哭,你怎么了?”   果然是他的秘书徐典儿,樊云之不解的走近她。   今天下班时,她明明还心情很好的样子,怎么现在会躲在这里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