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agraph]ian見自己得手,身子往前竄了一下,屁股坐在了媽媽的小腿上,雙手抓住媽媽的手腕,向後一拉。媽媽已經使不上力,趴在地上背對著ian,身子被拉起,像是個張開的弓。臉沖著前面,身子斜著,奶子暴露在空氣中。我站在側面,看得還算清楚,但媽媽看不到我。frank見ian已經擒住了媽媽,便笑嘻嘻地走到了媽媽面前,蹲下,伸出猩猩般的雙手,一把按住了媽媽的兩個奶子,誇張的揉搓著。frank的手指從乳房根部移到奶頭,然後兩個手指捏住黑色的奶頭,再左右搖一搖,媽媽的奶子便想個水氣球一樣的抖動了起來,當抖動的余波消散時,frank再用大手重新握到媽媽乳房的根部。frank這樣的手法反復了幾次,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勝利。frank說:「現在怎么樣?魏女士。你真的以為你能逃走嗎?」媽媽全裸著身子,白屁股被ian坐著,兩個c罩杯被frank凌辱,早已羞得痛不欲生。只見媽媽的臉憋的像是個要爆炸的氣球,瞪大了雙眼看著frank.可能是過於羞辱,媽媽竟然一時說不出話來,只是拼命地搖頭。frank看媽媽一副不配合的神情,便跟ian說:「兄弟,這婊子還有點不情願,你能讓她老實點嗎?」ian說:「女人不聽話,那再簡單不過了,兄弟,我放下她,然後你坐在她後背,控制住她,別讓她動,看我的,我讓她屁眼兩開花。」媽媽聽著兩個歹徒議論著怎么處置自己,自己卻像一堆肉一樣,毫無還手之力,心里不知是怎樣的絕望。只見媽媽還是臉朝下被按在了地上,他倆卻換了姿勢。ian坐在了媽媽的小腿,frank面對著ian,坐在了媽媽的後背,按著媽媽的胳臂。這樣,媽媽的屁股露在了他倆中間。只聽ian裝腔作勢地說:「魏女士,我們充分尊重你的選擇。現在,我們只希望你能赤身裸體的被我們撫摸。我們從來不強人所難,直到你自願地被我們撫摸之前,我們不會再摸你的胸。」frank聽了則是在旁邊竊笑,他似乎知道ian的手段。只見ian清了清嗓子,抬起了手,「咚、咚、啪」,ian有節奏地拍打了媽媽的屁股三下。下是左屁股蛋,第二下是右屁股蛋,第三下是兩手同時拍在了媽媽兩個屁股蛋。媽媽不是大屁股,但也能清晰地看到那兩瓣突出的弧形。ian打的這三下,媽媽的屁股一點都沒有顫抖,說明媽媽的肌肉現在是綳緊狀態,可見媽媽緊張的狀態。「buddy,you'reaboymakeabignoise~」這家伙竟然唱起了《wewillrockyou》,別說,唱得還不錯。而媽媽的屁股則被當成了鼓。只見ian的手時快時慢,合著節奏「啪啪」地起伏在媽媽的屁股蛋上。ian打擊的頻率很快,差不多一秒鍾一下,媽媽的屁股很快地紅了起來。而媽媽則是緊閉著眼睛,輕輕地搖晃著頭,顯出嫉妒痛苦的樣子。隨著歌曲漸進高潮,我驚奇地發現,媽媽的搖頭的節奏竟然越來越接近ian打擊的頻率,也許是太累了,屁股也漸漸松弛了下來。隨著ian的打擊,屁股蛋上的肉在自然的顫動。也許這就是音樂的魔力。我能感受到,媽媽心里的屈辱遠大於身體的折磨。媽媽將近十年沒碰過男人,即使是早些年,她也不可能和爸爸玩過這種游戲,甚至連幻想的可能都沒有。而現在,卻被兩個比她小的多的黑人這么玩,這種心里上的煎熬是難以想象的。為了盡早結束這種無盡的折磨,媽媽大概率會妥協的。終於,在ian打出了第三個「wewillrockyou」之後,媽媽喊出了:「別打了,我讓你們摸我的胸好了!」ian見媽媽開口了,趕緊乘勝追擊:「包括乳頭嗎?」其實ian這根本不是商量,而是進一步用語言羞辱媽媽。媽媽答道:「是的。」ian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攝像頭,對准媽媽的屁股,說:「魏女士,我要你說完全,我這里給你記錄。」媽媽背對著ian,看不到他開了手機,當然,即使看到了也毫無辦法,只得咬著牙說:「我讓你們摸我的胸,包括乳頭。」ian又問:「你是自願的嗎?我們沒有逼你吧。」媽媽見已經聊到了這個份上,只得說:「我是自願的,沒有人逼迫我。」ian和frank哪里肯只滿足於媽媽的奶子,於是又說:「好了,魏女士,現在我們需要你主動地吸我們的雞巴。我們不會強迫你,還是老規矩,你什么時候想好了告訴我們。」他倆人坐在媽媽的後背上,看不到她的臉,我從窗戶外面看到,媽媽緊閉著雙眼,絕望地搖了搖頭,然後側臉趴在了地上。ian對frank說:「這婊子又不說話了,看來是不同意,兄弟,你扒開她的屁眼,我來給她點靈感。」frank聽罷,松開剛剛一直按著媽媽的雙手,然後把手放在了媽媽的屁股蛋上,用力一扒,此時媽媽似乎已經沒有了反抗的意念,開始認人宰割了。隨著frank的用力一扒,媽媽的屁眼兒映入了眾人的眼簾。我曾經無數次地幻想著媽媽的所有的私處,當然也包括屁眼兒。是紅的還是粉的,是緊的還是松的,在我腦子里已經形成了無數的場景。沒想到今天終於看到了。媽媽的位置離我不遠,大概2米左右。我看得還算清楚。說實話,眼看到媽媽的屁眼兒有點失望,是黑的,跟大多數中年婦女沒什么區別,但是還算好看,沒什么毛,也沒有什么怪點。再細節就看不清了。我從外面看到媽媽似乎強烈地掙扎了倆下,嘴里叨咕了點什么,含含糊糊地,聽不清楚。但馬上就被frank那粗壯的胳臂鎮壓了下來。看到了媽媽的屁眼後,ian和frank的眼睛都直了,像是看到了寶藏一樣,頓時來了精神。之前聽說黑人對屁股情有獨鍾,這次是見識到了。說實話,我當時真怕這倆黑鬼一時沖動,脫了褲子就往媽媽屁眼兒里捅。因為媽媽大概率是沒有肛交經驗的,要是直接硬來,捅不進去是小,真把媽媽搞殘了,那大家誰都玩不了了。但事實證明,我是多慮了,這哥倆遠比我想的會玩兒。我真懷疑黑人的智力是不是都發展都雞巴上了,一到性愛相關的事,這倆人簡直是他媽的天才。只見ian不慌不忙地從褲子口袋里掏出個扣耳勺。我擦擦眼睛,沒看錯,就是個扣耳勺,難道這玩意還有說法?只聽ian說:「魏女士,我們來做個游戲,叫'你有多少屎'.游戲是這么玩的,我把這個扣耳勺插進你的屁眼,攪一攪拿出來。如果扣耳勺挖到了屎,那么算我贏;如果扣耳勺出來是干凈的,那么算你贏。我們連續玩十次,如果你贏了一次,那么我們就放你走,好不好?」媽媽的英語不算好,而且背對著ian,沒太聽懂。但事關自己的命運,只得忍著屈辱問:「什么?你再說一遍?」ian這次放慢了語速:「是這樣,你可能認為自己是個干凈的人吧。我賭你和所有女人一樣骯臟,而且屁眼里都是屎。我就用這個小棒棒檢驗10次,如果有一次沒有屎的,就算你贏。」媽媽這次聽懂了,只是氣得差點沒昏過去,這么惡心的事情,媽媽一生中連聽都沒聽過,更別說做了。一瞬間,媽媽似乎強烈地掙扎了一下,但這倆黑鬼紋絲不動,媽媽終於喪失了力氣,一言不發。ian笑著說:「魏女士,既然你不說話,游戲可就開始了。」這時,frank掏出了手機,開始錄像。只見ian把那扣耳勺貼近媽媽的屁眼,用力一捅,那金屬小棒棒不費絲毫力氣地就進去了。雖然媽媽的菊花沒有開發過,但那扣耳勺畢竟太細,根本不需要做任何的擴張。ian攪了倆下,然後貼肛門內壁,把那扣耳勺滑出菊門。實驗結果出來了,我看得清楚,那扣耳勺上沾滿了媽媽的大便。其實,肛門內壁是褶皺的,除非是特意洗過,不然任誰都會有殘留的大便,媽媽自然也不例外。ian從媽媽身上站了起來,此時媽媽已經掙扎的沒有任何力氣了。ian走到了媽媽面前,把沾滿大便的扣耳勺在媽媽面前搖了搖,說:「魏女士,次是我贏了。」然後,ian用手紙擦干了扣耳勺。他把擦過屎的紙攤開,擺在了媽媽面前10厘米處,以便展示自己的成果。媽媽看著自己金黃的大便就在眼前,惡臭的屎味飄到了自己的鼻子里,刺激著大腦中的每一個神經。媽媽終於忍不出了,「哇」地一聲,哭了出來:「求求你們……不要搞我了啊……嗚嗚嗚……求求二位先生……」媽媽英語不好,只會叫人做先生。ian摸摸媽媽的頭,像是在安慰:「魏女士,不用擔心,你還有九次機會呢。」於是,ian走向媽媽屁股,開始了第二次試驗。媽媽這次極力地反抗,想收緊屁股,但還是被frank無情地掰開了。無獨有偶,第二次試驗還是一勺大便。ian把結果展示在了第二張手紙上,擺在了媽媽的面前。媽媽看著兩勺堆在手紙上的大便,心里防線似乎在一點點崩潰,開始了徹底的求饒了:「求求你……求求你……」ian說:「求我什么?說清楚啊。」媽媽哭著說:「求求你不要再搞我……」ian說:「不對,我們不是這么規定的啊,魏女士,別放棄,你還有八次機會。」於是,ian開始了第三次,第四次,都是ian贏。四堆大便,媽媽恥辱到了極點,卻無處可躲。在第五次還沒開始的時候,媽媽哭著說:「我知道了,你們無論如何都是要強奸我的,我讓你們強奸就是了,好不好?求你們不要再搞我了……」ian說:「我們可沒有強迫你做任何事情,我們只是在玩游戲啊。魏女士,你可要表達清楚了。」媽媽似乎反應過來了,自己是因為沒答應給他倆口交才玩的這個游戲。於是趕緊說:「我想要吸你倆的雞巴!求求你們讓我吸你們的雞巴!」frank和ian笑了,說:「所以說,你是主動的,自願的?」媽媽帶著哭腔說:「是的。」ian說,好:「我們過一會就先摸你的胸,然後再讓你吃我們的雞巴。然後呢?我們的雞巴都硬了,怎么辦?你有打算嗎?」媽媽已經看到了結局,這個強奸是避免不了的了。與其繼續受辱,還不如痛痛快快地被奸淫一頓,早早收場。於是媽媽說:「最後還請你們和我發生性關系!」「就這么定了」倆個黑人異口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