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也太…」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老白的行為,只能不自覺的喉頭動了下。妻子肯定從來沒有吃過自己的乳汁,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能想像老白口中所謂的「不敢吐也不敢咽」,因為天性淑雅的妻子要吐東西從來都要找到合適的場所,不可能隨隨便便吐到地上;而咽下去,那就更不可能了…老白不等我感慨完,就繼續講道:「她剛被我吸出奶時,還有點不可思議的那種感覺,後來奶味都進到嘴裡了,看我的眼神是又羞又氣。不過別說,何老師這素質確實高,都這樣了,還知道轉身把自己的包拽過來,從裡面找了兩張紙巾,吐到了上面。只是吐完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罵了一句:『你混蛋!』」妻子的這句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因為作為丈夫,我知道她以前漲奶的時候有多麼難受,平時的生活也因為胸前這兩團豐滿的乳肉增加了諸多不便,更別說對葷腥的禁忌這些細節了。然而如今造成她不便的卻不是我們的寶貝兒子,她的付出、她的犧牲、她作為女人所承受的不公,卻是為了眼前這位正在糟踐她的婚外男人。「不過啊…我就喜歡看何老師瞪我的樣子,一方面確實是因為漂亮,再一方面,方弟,你想想啊,何老師平時那麼高雅從容,但是現在再怎麼皺眉,也沒辦法遮掩眼神里的情慾,畢竟下面還被我的陰莖插著呢,哈哈。」老白得意的笑了起來,完全沒有因為妻子罵他而惱怒,反而高興的繼續說道:「所以還是征服何老師這種女人最有意思,我看著她的臉蛋,馬上腰部一挺,她拿捏出來的那股勁兒馬上就灰飛煙滅了。」老白的描述也讓我想像出來了這一瞬妻子所變現出來的反差——那些所謂的氣場、不可侵犯的英氣、姣好的面容等等…這些妻子在長久的人生中煉造的優良品質,在老白的粗長的陰莖面前,顯得那麼的不堪一擊…最後還不是只能合著對方腰胯的節奏,發出更顯珍貴的嬌喘和呻吟,讓男人獲得更為難得的征服快感…「所以啊!方弟,面對你老婆這種極品美女,還是看著她的臉玩起來更有感覺。」老白說著,可能是發現了我在想事情沒聽他說話,就在我眼前揮了揮手,等我的眼神重新聚焦到他身上時,他才繼續講道:「方弟,咱們爺們,想怎麼樣那就得怎麼樣,想看那就得看!於是我就輕輕一推,直接把她按在了身後的中排座椅椅背上。這一下雖然很輕,但是猛的失去重心還是讓她尖叫了一聲,可能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識的就抓住了我的手。我一看這動作不錯,還牽著手…挺有感覺,乾脆就抓著她的手沒放,讓她半仰靠著,開始挺送了起來。」「那…那…她什麼反應…」我關注的當然不是老白怎麼想,或者什麼感覺,我還是想知道妻子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她…她很快發現了我一邊抽插,還一邊微笑盯著她看,開始很刻意的把頭扭到了一旁,然後可能覺得自己呻吟的越來越失態,就開始說不讓我看她,讓我別看了。不過你老婆越這麼說,我就覺得她越好看,看不夠,我就說『何老師,你真好看,發騷的時候比在講台上更好看。』反正就是說些這種話,讓她聯想到自己還是個女老師,還是別人的老婆,這樣她下面就更濕了,我就越插越舒服,特別濕滑!」老白說著說著,忍不住輕輕的咽了口唾沫,然而還是被我發現了,他尷尬了笑了笑,這才繼續說道:「這個姿勢——就是她往後仰著的姿勢,我的陰莖是頂在她陰道前壁的,方弟,上次我們在火車上我就發現你老婆G點很突出,這個姿勢正好是一下一下的撥弄著她的G點,沒幾下她就受不了了。真的,方弟,你別不信,就你老婆這種嫩的出水、不經世事的少婦,我想讓她高潮幾次她就得高潮幾次,太敏感了…隨便一碰她就受不了。」老白的話說的讓我有些臉上發燙,因為想到自己和妻子結婚這幾年,在老白眼裡無比敏感的妻子,卻一次高潮都沒有從我這裡得到過,甚至從未體驗到過性愛的魅力…唉!這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我的要求也不多,我相信妻子對我的要求也不高!如果有一天,我們能每次恩愛有那麼一次高潮,那也就夠了啊…老白肯定是沒看出我的糾結,只是在那滿臉輕鬆的講著:「我心想怎麼又要高潮啊,別這麼快啊,這還沒怎麼享受呢…所以就緩了緩,給何老師加了點別的料——每次我插進去以後停幾秒,低頭吃幾口她的奶子,然後再插幾下,再吃幾口…這麼循環著來,這樣刺激沒有那麼密集,她會更加舒服,但是不會很快高潮。沒幾下,她就不像剛才那樣攔著我吃奶了,反而是挺起胸脯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大有一副隨便我吃的慷慨姿態。哈哈,你應該發現了吧?方弟,她回去的時候和在舞廳髮型都不一樣了。」這個倒是沒說錯,畢竟昨晚妻子到家時,我一看她是披散著頭髮的,就已經猜到了一些可能發生的事情…所以面對老白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很誠實地點了點頭。老白看我有了回應,就講解的更加細緻了,微笑著和我說道:「其實就是這一會兒的工夫,你可以想像一下你老婆G點被蹭到以後多麼銷魂…扭得有多麼厲害,她不是頭靠著中排座椅的後背嘛!沒幾下髮髻就蹭開了,發繩也不知道掉哪裡去了,後來也沒找到。回去之前她就用自己包里的梳子梳了梳頭髮,然後就覺得可以瞞過你了…」「怪不得…」我兩眼無神的念叨著…此時我完全相信老白說的都是真的,甚至每一個細節都是…因為妻子確實包子常常放著一把梳子,這也是她愛美的一個體現,無論她看起來多麼冷傲,實際上她卻無比在乎自己在別人眼裡的形象,只是沒想到,她的愛美天性卻最終成為了其他男人染指她的催化藥劑…老白講到這裡時停頓了一會兒,給我添了點熱茶,然後笑著問到:「方弟,你猜接下來發生了什麼?」我本能的搖了搖頭,心裡想著不會吧…難道…妻子這麼快又第二次高潮了!?不要這麼隨便啊,悅悅…老白卻不緊不慢的揭曉了後面的事情,慶幸的是,不是我想的那樣——「這個時候,你老婆的電話突然響了。我一下還沒想著怎麼回事,你老婆就猛的坐直了,扭頭就去翻放在中間那排座椅上的挎包。我感覺那一刻,她的酒都有點清醒了,原本迷離的眼神有點慌亂,也不顧自己的騷穴還被我整條陰莖插在裡面,就趕快拿起手機看了起來。」啊!?這…我理所應當的想起了昨晚打給妻子的電話,難道說…當時妻子接電話的時候,都沒將下身和老白分開?但是不對啊,當時電話可是很長時間才接通的!我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乾脆開口問道:「是我…那個電話嗎?」「不是你,是文靜。」老白的否認讓我的不適感稍微消除了一些,不過韓文靜打電話幹嘛?我帶著好奇繼續聽老白說道:「你老婆開始肯定也以為是你,所以當她看到是文靜的電話時,明顯感覺鬆了一口氣。然後也從慌亂中緩過神來了,扭著屁股往後挪了挪,哆嗦著把我的陰莖從屄里退了出來。然後那騷貨,還用手頂著我的肚子,搖著頭看著我,意思是不讓我再插了。我一看她當時那架勢,知道她要接電話了,也就沒急著再搗亂。」老白說到這裡,臉上寫滿了得意的笑容。這個笑容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正如老白說的那樣,他沒有「急著搗亂」,換言之,在這之後,他應該還是「搗亂」了…其實這種結果想想也能知道,妻子和老白的這種體位…雖然猙獰的陰莖剛被請了出去,但它可是依然徘徊在妻子掛著淫絲的美穴門口啊!這種毫釐的間距,甚至都無法格擋性器間熱氣的交互,又怎能消除老白對妻子身體的本能嚮往呢…而這時老白還在繼續耐心的介紹著當時的情況:「其實你老婆當時猶豫了一下是想掛掉電話的,但估計是怕文靜瞎想,或者就是怕有要緊的事。所以看了我一眼以後——我那時候正假裝配合…一動不動呢——她也就放鬆了警惕,還是把手機接通了。」「是…她肯定會接的…」我默默地說道。因為太了解妻子了,哪怕對方是韓文靜,她也不想讓自己的行為暴露。畢竟三人分別的時候妻子是和老白在一起的,而這個電話一旦不接,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刻,兩人還能在做什麼呢?「我也覺得是。」老白先是肯定了我的看法,繼而從現場的角度解釋道:「接通後,那邊文靜先是問她『怎麼樣,到家了沒有?』然後她像是做賊心虛的看了我一眼,這才小聲的撒謊說:『到了。』我這時候也是閒著沒事,眼看著兩顆粉嫩的乳頭在面前晃動,隨手就又撥弄了起來。這下何老師馬上就開始了一下一下的痙攣,不過她也真能忍,就用另一隻手捂著嘴巴扭來扭去的,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音。然後我記得文靜又隨口問了一句:『這麼安靜…老公在旁邊呢?』騷貨這下完全是從唇縫裡擠出了一聲『嗯』,然後飛快地又說了句:『沒事掛了…』當時那表情別提多銷魂了!哈哈!」老白說到這裡時,忍不住嘴角都咧開了,顯然在回味著當時坐在他腿上妻子的神態。「然後呢?」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電話到底掛了沒有,這關係到妻子是否如願在韓文靜面前守護了自己的形象。「她倒是想掛!不過沒那麼容易,哈哈!」老白一臉邪笑的回答完我的問題,然後說道:「我是覺得文靜又不是外人,何老師要是在她面前都放不開,那什麼時候才能改掉悶騷這臭毛病。所以我一把就把手機奪了過來,然後打開外放就扔到了後排座位的角落那裡。」我靠!這…這這!這是要幹嘛!?這是故意要給韓文靜現場播音嗎!?我在心裡驚呼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其實很期待即將發生的事情…不出我的預料,老白接著說道:「你老婆可以說是立刻就花容失色了!馬上就想從我胯上起來,去夠自己的手機,不過…哈哈,我怎麼可能讓她如願,我就用力按住她的兩個大腿,讓她繼續跪坐著沒法起來,然後趁她不注意,呵…直接就又操進了她的騷屄,這次…哈哈,那必須一插到底啊!」老白越說越興奮,用詞也越來越粗俗,甚至忍不住又笑出了聲。我突然覺得,此刻的妻子就像是老白的一個玩具一樣,在被他由著性子肆意擺弄。這種毫無預備的「一插到底」,不用說也知道,他就是為了讓妻子難堪的——韓文靜畢竟不是老白,無論之前閨蜜之間再怎麼交流,妻子在韓文靜面前肯定還是遮掩的、委婉的、有所保留的…而這一下的插入,怕是讓她的一切偽裝都瞬間粉碎了吧…果然,老白接下來的話完全印證了我的想法——「就這一下,騷貨捂著嘴也沒有忍住,『呃啊』的就叫了出來,這下別說再去夠手機了,坐都有點坐不穩了。文靜肯定是立刻就猜到了,我就聽手機里她突然笑了起來,然後就說:『學會騙人了呀~何妹妹,你這是回哪個家了?這個老公是不是姓白呀~』然後我是完全不答話,再次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然後把她拱倒,也不管她又喊了一聲,就直接狠狠的操了起來。這次我是完全沒收著勁,每次都頂到她騷屄的最裡面,故意把『啪…啪…啪…』的聲音都搞了出來。」「你這簡直是…簡直是要…要她的命啊!」我情難自抑的發出了一聲感嘆。因為在我看來,尊嚴和優越感對妻子來說,就是她生命中最珍視的東西!這也導致了她在和任龍的第一次時邁錯了方向,所以我這麼形容真是一點也不為過!老白倒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了句:「哈哈,有那麼誇張嗎!?」不過,他很快又轉而說道:「不過確實,何老師那個時候也不顧自己都已經喘的上氣不接下氣了,還一遍又一遍的在那說『文靜…呃…你快掛電話…不要聽…唔…快掛掉…文靜姐…啊…文靜…你快掛電話…』哈哈,騷貨真是夠掩耳盜鈴的,難道說在她看來,只要沒人聽到,自己就還是那個清純聖潔的女老師?」老白這段話捏著嗓子把妻子的腔調學的惟妙惟肖,那種譏諷的感覺再明顯不過了,說到最後甚至發出了嘖嘖的咋舌聲。老白的不屑表情讓我感覺心裡很不舒服,我發現自己對妻子的怨恨總是很容易就會消失不見,這種包容和寵溺應該是從和她談戀愛時起就養成的習慣。於是剛才還有點憤慨的我這時又維護起了妻子,幫她解釋道:「也許她只是不好意思吧…」「不是,不是,不完全是。」老白言語堅定的否定了我的看法,然後解釋道:「雖然肯定有害羞的成分,不過你老婆不一樣,別人害羞只是說耳朵啊,臉啊什麼的發燙,但是何老師屄里都是一股一股的熱流,而且她沒有那種害羞產生的生理上的躲閃,反倒下陰道箍的特別緊,一抖一抖的緊貼著我的陰莖。本來她開始是滿臉絕望的表情,但是被我操了二十多下以後,紅撲撲的臉蛋也舒展了,話也不說了,只是抓著我的雙手一聲一聲的呻吟。」「那韓文靜的電話呢?」我見縫插針的問道。「還沒掛啊,文靜還說著話呢,我記得她還問你老婆什麼…這次後不後悔…還有什麼…這次還煩躁想發火不什麼的,我也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什麼發火、煩躁的?我就覺得騷貨的狀態越來越好,叫聲也越來越浪,所以怕一說話打擾了她享受,乾脆就一句話也沒說。」老白當然不知道韓文靜的話是什麼意思,畢竟這是妻子不讓韓文靜說出去的秘密,我必然也不會解釋給老白聽,但在心裡,我已經有了肯定的回答——這次交歡,結束後妻子一定不會再有煩躁的感覺…被蒙在鼓裡的老白仍然在那邊和我詳細講述著事情的經過,這時,他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對了,後來你知道文靜乾了個什麼事不?」老白問完沒等我回答,就進而解釋道:「文靜開始肯定是先入為主的認定她是和我在一起,所以中間也向我搭了幾次話,但是我一直也沒吭氣。過了一會兒,文靜心裡應該是犯起了嘀咕,就開始追著我問『阿祥?阿祥?是你嗎?你說話啊?阿祥?』然後又開始問你老婆『何妹妹,你和誰在一起?不是阿祥!?你在哪!?』我聽她的聲音越來越著急,應該是真的有點害怕,估計以為你老婆喝醉了被別人拐走了,哈哈!」雖然老白是笑著說的這個事情,但是我心想卻很理解這種感覺,因為有感情,所以才會擔心。韓文靜打的這個電話,可能開始的意圖就是關心妻子到家了沒有,畢竟她們分手時妻子有些醉意,擔心路上會出事這也很正常。老白當然體會不到我和韓文靜的心態,只是當作趣事和我接著說道:「這時候你老婆已經神志有些迷離了,我能感覺的到她的騷屄越收越緊,這意味著第二次高潮馬上就要到來,所以她不說話完全是因為很沉浸的狀態。不過文靜不知道啊,這個節骨眼上她居然對我喊道『你別亂來!我警告你!你放開我朋友,我現在就報警!』」老白說到這裡,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著我的大腿,說道:「聽到這句話我還沒怎麼的,卻把你老婆嚇了一跳,她咽了下口水,終於一邊呻吟一邊擠了句『不用…是他…』」是他…是他——聽老白說完,這簡單的兩個字在我心裡來回翻滾,什麼時候起,兩人的默契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一句「是他」就表明了一切…這個本應是指代芸芸眾生的第三人稱,如今在妻子嘴裡,卻只是代表一個人…唉…「你老婆這一說話,就好像她的意志也被開了口子,陰道都開始劇烈的抽搐了起來。就這樣了她還試圖控制住自己,軟綿綿的也不知道和誰說著——『快點…快點掛斷…不然…我…生氣了…』不過文靜那邊自從騷貨開口後就沒在說話了,當時我真都不知道電話掛了沒有,完全安靜了,於是我就像打樁一樣繼續狠操你老婆的濕穴,每次插入我感覺把裡面的水都擠出來了。然後你老婆呻吟聲越來越尖,腰也越頂越高,頭頂著前排座椅椅背,完全就是在我和椅背間支了一座拱橋,別說,嘖嘖…身材真好,人魚線當時都清晰可見。不過當她弓到頂點的時候,就是張著嘴也喊不出來了,突然,繃緊的細腰也一下子垮了,就和那抽了筋的蛇一樣——徹底軟了,這時我連忙把她抱住,防止她倒下去,然後她也順勢就摟住了我的肩膀,躲在我的肩頭上一下一下的顫抖,足足得痙攣了兩三分鐘。」「是…高潮了?」即使事情已經顯而易見,但我還是想下意識的求問道——畢竟在我看來,這時我從來沒有企及的事情,怎麼老白就能輕描淡寫的反覆做到…「這還不明顯啊?」老白聽到我的問題後,簡直可以說是一臉的無語,就好像自己剛剛在對牛彈琴一樣。因為他不理解,這些他眼中的理所應當,卻我是沒有怎麼經歷過的,所以我才需要一個確認…這一瞬間,老白似乎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於是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搭著我的肩說道:「方弟,你可能還不知道,何老師每次高潮都來的特別猛烈,持續時間也長。按正常來說,像她這種高潮越明顯的人,說明快感也越強烈,否則身體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這個你理解吧?」我點了點頭,身體只是神經的傀儡,我當然能夠理解,當然,也認可…「嗯,你知道這個就行…」老白說完,默默地給茶杯添了點熱水,我們的對話就像和妻子的性潮同步一般,突然陷入了停滯,而我知道這明明不是結束…許久,老白才打破了這種尷尬,率先說道:「對了,這時何老師的電話『噔』了響了一聲,就是對方掛斷的那種音效,我才知道文靜剛掛掉電話,你老婆肯定也聽到了,不過,這事我們誰也沒有再提。」老白的描述讓我幾乎能想像到當時的那種安靜,空氣中應該只有兩人粗重的喘氣聲和氤氳的熱氣。這讓我不禁想起上次在家裡的場景——射完後本想抱著妻子溫存一下,卻被她不耐煩的推開。「唉…」想到這裡我再次輕輕的嘆了口氣,也許只有這樣的歡愉才能稱之為「做愛」吧…而我們的那種程度又算什麼呢…「結束了嗎?」我死氣沉沉的問道。「結束?我還沒射就想結束?你可真和你老婆是一家人,也不考慮我的感受。」老白一邊說,還笑著用手砸了下我的胸口。我這才突然意識到——是啊…一直只顧著揪心妻子了,忘了老白一次都還沒射…不過這要是按照上次在鐘點房的表現,想讓他射出來可沒那麼容易啊!看來這次妻子的下身還是免不了要受罪了…「還聽不聽了啊?」老白看我一直在出神,於是拍了拍我,示意我振作起來。直到我點了點頭,他才接著說道:「你老婆的嫩屄畢竟用的還是少,還是很容易就會滿足,而且車裡本來就悶,當時她已經出了不少汗,估計酒也醒了不少。所以我當時就猜到,以她的性格,緩過神來肯定該鬧著要回家了。於是我這次沒等她高潮完全過去,又開始順著耳垂親她,因為當時也算是身體還興奮著,你老婆就沒有開始那種條件反射的抗拒了,終於算是正視了身體上的感受,任憑我在耳朵和脖子上來回親,來回舔,一下都沒躲閃…」老白的描述雖然只是流於表面,但我卻能夠體會到妻子的狀態——如果說之前妻子還把身體的快感當成一種罪惡,每次動情都讓她心懷愧疚、想要逃離的話,如今攀上性慾巔峰的她已經神志模糊。敏感的身體帶來的極度快感,讓她的意志已經鬆懈,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雖然,我相信,冷靜下來的她一定能想起自己作為一位妻子、一位媽媽、一位教師的身份,但老白怎會給她這種機會?如今的妻子就如同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小舟,即使她已經快要靠岸,但被老白一推,很容易就會再次陷入風暴的漩渦…然而,老白接下來的描述卻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後痛心疾首的說道:「本來一切都很順利,我還心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畢竟光讓何老師滿足還不夠,必須得讓她爽透了,總是忍不住回味才行。結果,他媽的我當時畫蛇添足的說了嘴不該說的話,一下捅了簍子,何老師馬上眼睛都瞪圓了。」「啊?你說什麼了?」我連忙問道。「別提了,上次不是和你老婆前戲的時候,從精神上侮辱了她幾句,發現效果還不錯嘛!所以昨晚也屬於為了助興,就說了句——『還是我幸福啊!老王在舞廳摸幾下就高興的找不到北了,他肯定想不到,他心目中的冷美人我是想玩就玩,想插就插!』就這句話,你老婆一下就火了!我都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接著大長腿一邁,就從我身上起來了,情緒挺激動,一邊罵我滾,說再也不想見到我,一邊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聽到這裡,我立刻分析道:「是你說的太過分了吧?」其實不只是這次,以前我經常有時也覺得老白說妻子的話太過分、太難聽了,就類似這種話,妻子哪裡被人這麼侮辱過,早就該生氣了才對!沒想到老白卻反駁了我的觀點,反而和我講道:「不是,還真不是,就你老婆這悶騷勁兒,做愛的時候說點這種話,只會讓她更刺激,問題不出在這裡。後來我也是趕快上去哄了她半天,逼著問她才知道的。」「那是怎麼回事?」聽到老白說他去哄了妻子,我的心裡突然感覺有些酸楚,那是種以前再怎麼看老白作弄、糟踐妻子都沒有過的別樣感覺。因為在我的心裡,只有像我這樣和妻子最親近的人才可能會去哄她,老白…他沒必要這樣啊…只不過,即便心裡有些不舒服,我還是不露聲色的問了下去。「是這樣,你老婆有個事一直憋著沒說,可能也是不知道該和誰說吧,怪不得從舞廳出來我就看她心事重重的。就是那個老王,他媽的狗操的…」老白第一次罵人罵的這麼難聽,當時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憤怒,只好繼續聽他說道:「居然趁著跳舞的時候詐你老婆,說他媽什麼你老婆和我的爛事他早就知道,讓你老婆以後怎麼陪我,也要怎麼陪他什麼的!你老婆告訴我的時候衣服還沒來及穿,說著說著就抱著衣服大聲哭了起來,看樣子真是被他嚇到了。」「什麼!?」我聽到老白的話,只覺得身上一陣冰涼,心想完了!怎麼毫無關係的人都知道了!那豈不是早就不是秘密了!我連忙焦急的問老白:「他怎麼會知道!?」「他知道個屁!」老白再次說到這個事情的時候還是很憤慨,可想而知他剛聽時的狀態。只見老白這時一臉的怒容,接著和我說道:「他什麼都不知道,純屬是看你老婆單純,一下被他給唬住了!唉!其實文靜當時和我說了,說和他跳舞的時候老被套話…但是文靜社會閱歷豐富,什麼都沒說。也怪我,當時沒當回事,沒想到你老婆一被問就慌了,也不說話了,真就任他隨便在身上摸了半天,我問她被摸了哪裡,就只是哭著搖頭不說,一看就是予取予求了唄!這不是就是默認了啊!?」原來是這樣!我馬上也回想起了那個王處長和韓文靜說的話,怪不得…我靠,現在已經顧不上過程如何了,結果是已經被他逮住了啊!這下我真是慌了,心想怪不得妻子會被嚇到,我現在都心裡像是炸了鍋一樣,連忙抓著老白的胳膊問道:「那怎麼辦啊,老白!?怎麼辦啊!?」「放心,方弟。」老白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直接電話打了過去!你昨天看視頻可能以為我很尊重他,其實就他那慫樣,他媽的要不是為了交朋友,給他點面子,就這種級別的我還不放在眼裡!所以我撥過去以後,就一頓雞巴、屄的,帶著髒字把他狠罵了一通,最後就給他說了三點——一,敢動我的女…不是,敢再動何老師一下,絕對找人給他雞巴剁了!二,敢出去亂嚼舌頭,不管我從哪裡聽到的風言風語,我都記到他頭上,狗嘴給他打爛;三,鋼琴比賽上,一個多餘的屁別放,保證得讓何老師晉級省賽。」老白頗有綠林風範的把三點說完,這才看起來情緒放鬆了一些,他回過神來,突然沖我笑了一下,語氣也緩和了,說道:「抱歉啊,方弟,失態了,確實當時太生氣了,現在想想還有點生氣。這狗…這老王真不地道,後來我又找人查了他老婆電話,打了過去,這老王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昨天才突然要回家,要不然真不知道你老婆要被摸多久。反正和他老婆吧,我什麼都沒說,就說喝的挺高興,下次一起家庭聚餐什麼的,不過這電話只要能打到他老婆那,意思就傳達到了,他只要不傻,肯定知道什麼意思。」老白的這番話,讓開始還膽戰心驚的我突然就釋懷了。也許這就是他的威嚴和個人魅力吧…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既然說讓我「放心」,我就覺得,那肯定就沒問題了。只是不知道從沒見過這種陣仗的妻子是怎樣的狀態,畢竟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是讓我遇事多忍讓,少惹事,除了那次吃飯遇到小混混,而且那次…最終還是她自己出面把事情處理了…老白就像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一樣,馬上就談到了妻子——「我打完電話,看何老師還是保持著開始的姿勢沒動,手裡的衣服也還沒穿,應該是沒敢出動靜,在認真聽我們對話。我看到她的眼神,當時就猜到這下穩住了,應該能把她勸住再做一會兒。因為怎麼說呢…一是她沒再哭了,二是…怎麼說呢,反正那眼神…不是那麼冷了,我朝她看過去,感覺她甚至還有點…有點不好意思,背過我去假模假樣的開始套她的連衣裙。」老白形容的很費勁,感覺他絞盡腦汁也沒找到自己認為合適的詞彙,但是我已經感受到了他想描述的感覺——那應該是一種女人被保護後不自覺產生的溫柔和嬌羞,畢竟,妻子從來沒有被我這麼的保護過,而且老白的方式還有些…霸道…但也正因為面對的不是我,所以妻子的理智讓這種情緒一閃而過…雖然此時感覺到了兩人之間一種奇怪的苗頭,我還是控制著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畢竟妻子還是有理智的,而且老白也算是對我有信義,我心裡那不敢說出的擔憂應該只是自己敏感了吧…老白沒有察覺到我的心態變化,而是繼續講著:「這次我決定換個方式,我看氣氛也挺合適,就順手打開了車載音響,放了首優美的輕音樂,而且,我那車之前改過氛圍燈,算是比較高端吧,可以調節的那種,我就調成那種柔黃的淡光,何老師裸露的皮膚上也覆蓋了一層柔光,反正我是覺得挺好看,挺有感覺的。只能說女人都是感官動物,當你老婆意識到這種環境的時候,明顯就感覺有點局促不安,甚至我坐到她旁邊的時候,她完全都不好意思看我,手都不知道要怎麼放。然後我就主動輕挽住她拿著衣服的手按了下去,然後攬住她的肩膀在她耳朵邊上小聲說,讓她別走…我還沒射這些話。只能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沒想到經過那個插曲,這次你老婆很容易就開口搭理我了,一邊低頭玩著自己連衣裙的蕾絲花邊,就開口幽幽的說了一句『已經挺晚了…』說完這句話,我就知道,這事又行了。」怎麼就又成了?我再次納悶了…我發現這就是自己和老白的差距,試想如果是我處於這種情形,當妻子拒絕我時,我肯定會很尊重她的結束這一切。而老白的看法居然是「這事又行了」,他到底怎麼察覺到妻子心思的啊!?「這次我是慢慢的往她嘴上親的,給她躲閃的餘地,方弟,你老婆愛裝純,所以就得給她空間表演,否則她一旦感覺下不來台,肯定就真不肯做了。所以我就讓她躲,無非就是自己多追幾次唄。這次她一直躲到窗戶邊上,被我擠得實在沒地方躲了,就這還扭著頭對著窗戶外面,裝模作樣的說『你別這樣…我要走了…』我這次既然決定了不用強,那肯定就不強求,她不是不肯面對我嘛,我就從後面抱著她那小腰,在她光潔的美背上舔了起來…這一舔不要緊,你老婆馬上就哼唧的叫了一聲,挺得直直的玉背一顫一顫的,真是又騷又敏感…」「啊?」我又被老白無招勝有招的技巧折服了,一臉詫異的問道:「背…也會有感覺嗎?」「怎麼說呢…按生理學來說啊,背肯定也會有感覺,只不過神經分布比較少,所以一般女人不會那麼敏感。但是何老師這肉體不一般啊!我估計只要是男人摸她、舔她,不管全身上下哪裡,她都會有感覺——她這純粹屬於是對異性的接觸敏感。」老白和我解釋的同時一臉輕佻的笑著,然後說道:「我的舌頭從何老師背上往下舔,前面抱著她腰的手是不斷往上摸,一會兒就都到了胸罩那了,之前不是把胸罩推上去的,一直沒脫嘛,所以她已經又穿好了。於是我就先隔著胸罩捏了幾下,然後用嘴咬住後面一側的掛鉤,向另一側一拉,直接用嘴把胸罩弄開了。這個過程,完全不出我所料,騷貨除了用胳膊緊緊夾著胸罩的帶子以外,沒什麼實質性的阻擋。」用嘴就解開了…而且沒什麼阻擋,這前戲的順利程度基本就預示著下面的發展了…要知道,平時妻子羞恥於自己的胸部那麼鼓脹,通常選的文胸都比較緊,每次我用手都很費勁才要弄開,而老白…居然用嘴就把妻子一對大白兔放了出來…「這時我兩隻手就同時覆蓋上了騷貨的兩個奶子,真軟…真嫩,真是一種享受。」老白說話的時候,手指都不知覺的動了動,像是在回味著摸妻子乳房的那種感覺,然後才接著說道:「唯獨乳頭充血硬著,我兩隻手把兩個乳頭一捏,騷貨就像是被捏住命門一樣,身子一下就繃得緊緊的,頭往後一仰,就靠在了我的身上。叫的多騷我就不形容了,後面有機會再給你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