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切不能說我完全沒有心理準備,但真的看到時才知道,做再多的心理準備也是徒勞,那種背叛和不公帶來的憤怒是難以克制的!也許她之前如果對我放得開一些,我也不至於心裡如此的難受!甚至說也許她現在脫得精光都也會讓我好受一些——那樣我可能就不會覺得像現在這樣的反差!而她此時就穿著早上出門時的衣服,像是在時時刻刻的提醒著我,這個埋在男人跨間的騷浪賤貨就是我的妻子——那個我愛護有加、捧在手心、生怕她收到一絲委屈的妻子…今晚!我倒要看看,何悅,你到底能騷成什麼樣!此時此刻,經過了憤怒的洗禮,我覺得自己突然就都看開了,什麼狗屁倫理道德,媽的!不管了!我下定決心,今晚,就當是犒勞自己一直所受的不公待遇了,我就要看清楚妻子這悶騷的外表下隱藏著怎樣的淫蕩!這時,視頻里老白稱讚妻子的話打斷了我紛飛的思緒——「這次對了,這次就知道不光吸龜頭了。」我才發現這一會兒的工夫,老白的肉棒已經在妻子的嘴裡整個豎了起來,而肉棒的主人還在那裡不時的評價在胯下的人妻,言語輕浮的說道:「還是老師悟性高,上次教完這次還記得,看來是記到心裡了。」「我不是…唔…」妻子聽完老白的話後馬上把嘴裡的粗大陰莖吐了出來,強壓著乾嘔的衝動說道:「你別…別亂說,我只是想…你快點,快點那個…」保守的妻子還是羞於說出指代男人向她播種的那個「射」字,但她越是這樣,老白卻越是故意挑逗她說道:「快點什麼啊?你不說清楚,我等會沒理解對可別怪我啊!」「你明知故問!」妻子這時乾脆坐了起來,嗔怒的瞪著老白說道。只是她上半身起來以後,另一隻手還自然的停留在老白陰莖的底部扶著莖身,看起來像是隨時準備再俯身吃下去一樣。妻子就這樣瞪了老白幾眼,才繼續說道:「你要是…快…快好的時候,必須要告訴我,否則…否則這絕對是最後一次!」不告訴她…就是最後一次…那隻要告訴她…豈不是…我在心裡默默複述著剛聽完的這句話,心裡忽然又是一股火氣襲來——媽的!說的是什麼話!什麼意思?是不是只要老白這次沒口爆,她以後隨時還準備為對方口交!?這他媽心裡到底有沒有我這個老公了!什麼時候想過給我口交哪怕一次!?而此時視頻里老白正得意無比的回應道:「放心,今天我可捨不得射那麼早,上次讓你別回去了你還不肯,這次好不容易才過夜一次。」老白的想法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今天…甚至包括明天,我看都不可能輕易的放過妻子了!只是他這句話說完,又轉而說道:「不過我給你提個建議啊,你要想讓男人快點射,總是斷斷續續的可不行,你這一停,對於男人的快感積攢來說,那就相當於重新開始了,信不信由你。」「嘁…」妻子對於老白的說教顯得有些厭惡,但看得出來還是相信的,所以老白說完後,她就又一次俯下身去,用右手將自己順滑的髮絲別在耳後,一隻手按著頭髮不至於垂下來,一隻手扶好老白此時已變得猩紅碩大的肉棒,再次一點一點的含了進去。不得不承認,老白的陰莖確實令人羨慕,不僅僅是長,主要還很粗,感覺妻子只有把嘴唇完全撐圓才能吃得下去,而且也只能含住整個莖身的二分之一。看得出來,妻子還是想要儘快結束這屈辱的口交經歷,但任憑她已經將自己桃色的雙頰撐出了肉棒衝撞的印記,儘量將自己最舒服的侍奉給予了老白,老白依然枕著雙臂輕鬆的說道:「再深一點,對,出來的時候舔一下馬眼…嗯…對,就那裡,嘖!舒服…」「淅嚕…淅嚕…」沒多長時間,妻子吸吮著肉棒的嘴裡已經發出了口水翻滾的聲音,當然,這口水中肯定也摻雜了老白馬眼裡分泌的惡臭粘液。但妻子就只能含著這麼一口淫津圍繞著莖身打轉,吐也不是,咽下去對於妻子來說更加不可能,那種感覺,就像是在給老白做著下身的清洗。只是偶爾會有幾縷銀絲從妻子的嘴角滲了出來,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向下盪去,顯得十分的淫靡…妻子這樣的表現,卻誤打誤撞的再次得到了老白的稱讚——「行啊,小騷貨,還知道吹簫的時候要含著口水,看來很有經驗啊!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會呢!我看明天…嗯…舒服…我看明天你也別表演什麼鋼琴了,還是吹簫更適合你…呃,對,就是那…水真多!嗯…你給評委們都吹一遍,肯定能得一等獎!嗯…舒服,真潤!」我聽著老白因為舒服發出的陣陣感嘆,此時直覺告訴我,妻子很可能真的在這個方面挺有天賦…當然,這個和淫蕩無關,一是因為她的聰慧,二是以前我就發現妻子有很強的共情能力——她能準確體會到自己的行為帶給別人的感受,就比如說她剛學著口交,不用老白提醒,她就知道要小心牙齒別碰到對方的龜頭。妻子不是那種悟性很差的傻女人,我認識的她,只要是她想做好的事情,就都能做到優秀。所以,從某種層面上來講,妻子真的是如那些男人在背後所議論的那樣——極品。而現在,無論是出於什麼樣的考慮,顯然妻子是想儘快把眼前這件事做好的…此時,我也忍不住的去想像著自己的陰莖被妻子溫熱的嘴巴包裹住的感覺,頓時就覺得十分可悲!忍不住就又想罵一句髒話——操!因為作為丈夫,我卻一次也沒有享受過妻子這方面的愛意!一次也沒!此時視頻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卻還在那裡火上澆油的說道:「原來何老師這麼會吹,看來在家裡是沒少給李方吹啊!真沒想到啊,這麼文氣的小兩口,在家裡居然玩的這麼開!」「未偶!」妻子再也受不了老白的言語刺激,不顧嘴裡還含著老白的肉棒,含糊不清的否認道:「嗯未有!」看著妻子在老白面前漲紅了臉急著否認的樣子,難道說與我發生這種性行為有那麼的不堪嗎!?而且諷刺的是,連否認時她的嘴裡都還在吸含著其他男人的肉棒,然而我這個老公,她卻在極力的撇清著關係!這一瞬間,我真的不知道在妻子的心裡,到底誰才是她的老公!「那你就是…嗯!舒服…再舔一下那裡!嗯!」老白被妻子出乎意料的「口技」好像弄得有些難以自持,甚至逐漸亢奮的讓我覺得有些陌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甚至開始說起了髒話,對著跪趴在他胯下的妻子低吼道:「爽!真過癮!手也別閒著,吃不進去的那半截,用手擼!就這樣…嗯!騷屄!吹簫的騷樣真好看!」一臉桃暈的妻子被老白這麼一說,仿佛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矜持,馬上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掌,如同掩耳盜鈴般擋在老白和自己中間,嘴裡唔唔的說道:「儂不奧看!」然而對於老白來說,親眼看著曾經心心念念的女神下屬吞吐自己肉棒的樣子,這才是最極致的享受,甚至我懷疑這種心理的滿足感已經超越了生理刺激本身,所以,他怎麼可能任憑妻子擋住自己欣賞的視線。於是只見他直接摁下了妻子那隻玉手,繼續在酒精的作用下亢奮的品頭論足道:「別擋!騷屄!讓你平時老繃著臉,我這次倒要看你會不會發情,看你以後還怎麼和我裝純!」老白越說越過分,這讓本就敏感的妻子更加羞恥了,也許是為了躲閃迎面射來的尖銳目光,只見妻子緩緩的將老白的巨莖從唇關中退了出來,然後因為嘴裡還含著口水的緣故,只能大概聽她說了句「無奧看!」就起身跨過了老白橫在床上的左腿,看起來是想要在床上挪個位置…只不過,最終她選的是老白腋下的那塊床畔,相當於在老白的側面背對著再次趴跪了下去。這…我不知道妻子是考慮不周還是什麼情況,雖然老白這時是看不到她的臉了,但是因為背對著老白的緣故,妻子豐碩的桃臀正巧就臥在了老白的手邊。隔著一層的薄薄的裙紗,基本上都可以看清楚那圓潤的輪廓…這…雪臀在側,已經有些上頭的老白不動手動腳才怪啊!媽的!我又暗罵一句,這騷貨!都這個時候了,還要把臉面放在第一位,真是只顧頭不顧屁股!我看是逃不了被老白猥褻的命運了!然而我卻沒有料到,借著妻子的這個動作,老白接下來的行為遠比我想像的還要過分…只見他看到妻子耍的小聰明後,並沒有表現出半分氣惱,反而是笑了笑。突然,老白用手牢牢的抓住了妻子平放在床上的右腳腳踝,像是在憋著一股勁似的說道:「小騷貨,我還是能看到!要不咱們這樣吧!」說罷,老白將手裡握著的腳踝狠狠向他那側一拉,直接讓妻子穿著絲襪的右腳跨過了他的頭頂!「唔…」妻子一緊張,馬上把嘴裡的龜頭吐了出來,同時蹬動著自己的玉腳,想把它從老白的手裡解放出來。妻子這時應該也意識到了什麼,所以急的想要把嘴裡的香涎也暫時都吐掉,但又苦於床上實在沒有地方,最後只能哼哼著喝到:「儂按嘛!」儘管妻子不斷地掙扎,但老白的一隻手就是牢牢的抓著她香滑的右腳不放,同時另一隻手也游龍出山,從妻子趴著的小腹下穿了過去,向上一卷攬住了妻子纖細的楊柳腰身,同樣狠狠的一拽,將妻子的整個陰胯都拖到了他的臉上!此時,正是因為妻子身材比較高挑的緣故,兩個人的陰部非常契合的正抵了對方臉口的位置,妻子在上面趴著,老白則在下面躺著——這不就是我在成人電影里看到的69式嗎!?之前每每看到這種情節時,我都會心裡無比的鄙夷裡面的女優,暗斥對方真是不要臉,否則哪位良家肯擺出如此不雅的姿勢與男人嬉戲。然而,此時此刻,我完全沒有想到,作為教師的結髮妻子居然有一天也會變成她們中的一員,被男人用這種最放浪低賤的姿勢抱住腰臀,而且,身下的那個男人還是她的校長!這時,妻子再想掙扎已經難以挪動半分了,因為老白正死死的用兩隻手環抱著她的腰臀,任四肢再怎麼亂動,也無法避免恥胯正被大大的分開,緊緊的貼在了老白的臉上。只能說妻子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現在她終於如願掩藏住了自己羞紅的面頰,但卻把更寶貴的生殖部位換給了對方…一時間,妻子好像不知道該不該再繼續去吸含眼前的肉棒,她只是不放棄的挪動著自己貼在老白臉上的陰部,殊不知,這一切都讓老白無比的享受,他閉上雙眼,像是在吸嗅著那一股股撲面而來的慾望熱浪…過了一會兒,當看到妻子掙扎的跡象有所輕緩後,酒精作用下的老白突然像是暴起一般,騰出雙手居然直接從後面把妻子的裙子「嚓」的撕開了!要不是腰帶那截實在難以撕動,妻子的這條裙子早就已經變成了一張破布;但即便如此,妻子現在也只剩一圈布料圍在了腰上,露出了肉色連褲絲襪里的粉色內褲,看起來既狼狽…又深藏著一股無法遮掩的淫亂…老白突然的發難讓妻子瞬間從喉間發出了一聲驚訝的尖叫:「呃啊!」可能是缺乏足夠的心理準備,我眼看著妻子一著急就不小心把嘴裡香涎與惡液的混合物給吞咽了下去,隨之便導致了一陣咳嗽,但此時的妻子哪還顧得上這些的,還沒咳完她就連忙用一隻手擋住了自己的陰部,看起來生怕老白再發酒瘋將絲襪和內褲撕壞,同時柳眉倒豎的質問道:「你混蛋!你幹嘛呀!」而此時的老白卻完全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面對妻子的指責也不回應,直接將擋在眼前的素手一推,緊接著就把妻子的褲襪襠部扯出了一個蟒蛇粗細的圓洞。只是在內褲這道最後的關卡前,老白先是停了一會兒,盯著說了句:「吹個簫自己倒濕成這樣,看來也該喂喂下面這張嘴了!」說罷,就把內褲中間的細帶撥到了一旁…「不要!」伴隨著妻子象徵性的驚叫,那片毛茸茸的濕穴已經暴露在了空氣當中,此時兩片葳蕤的陰唇正如蝶翼般翩然展翅,像是故意和矜持的妻子作對一般,絲毫沒有去掩擋那個已經微微張開的洞口,桃源深處的蜜漿早已不知何時流的到處都是,甚至連周邊陰毛都粘成了一綹一綹的模樣。美穴淺處的嫩肉這時也被擠了一些出來,在老白的眼前一下一下的縮動著,仿佛在等待著對方的臨幸…當我看到這一幕後,也就明白了老白為什麼說要「喂喂下面這張嘴」了…看著妻子因充血而變得更為肥美的陰部,連我這個局外人也能判斷出妻子早已發情…而且,這還是在老白碰都沒碰她的前提下發生的…所以,在我看來,現在的懸念已然不是妻子是否同意媾合,而是老白他想要什麼時候插入了…而老白,此時面對著妻子最私密的羞臊花房,就這麼直勾勾的盯了許久,才開口說道:「這嫩屄真誘人…」說完也不等妻子回應,他直接伸出舌尖就舔了上去!瞬間,被老白緊緊箍著腰臀的妻子便發出了一聲釋放的吟叫:「啊嗯…」肥美的雪臀像是受到了電擊一樣,抖動著就想要躲開舌尖的挑逗,甚至妻子的一雙美目都隨之緊閉了一下。一邊躲閃,妻子一邊輕喘著連忙說道:「你先放開一下…我沒洗,有味道!啊…嗯…你至少讓我去洗一下!嗯啊…」「要的就是你身上的原味!」老白斷然拒絕了妻子的要求,說完便再次張開血噴大口,包住妻子的兩瓣陰唇繼續用力的吸吮了起來!聽著老白的大嘴與妻子美穴間因輸送蜜液而不斷發出的「嘖嘖…」聲響,此刻我無比的理解老白的感受——像妻子這樣絕美的佳人,哪怕她的下體再久沒有清洗,那些咸腥的淫液在男人嘴裡都能化成最香甜的美味,勾起雄性身體里最原始的慾望…「你起來…啊…啊…嗯啊…輕點…啊…啊…輕點…」妻子的哼吟聲很快就充斥了整個房間,起初她還試圖讓老白放開她,但是沒多久後,更害怕被人聽到的妻子只能改為乞求老白輕柔一些,好讓自己能夠忍住叫喊的衝動…「不想叫出聲就幫我接著咬…」老白只是抬頭短促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便再次把頭埋了下去。此時的老白我看也沒用什麼高超的技巧,只是簡單粗暴的在妻子的美穴上胡啃亂舔,但這對於敏感的妻子來說已然難以忍受,在小穴的帶動下,妻子整個人都一下一下的抖動了起來…即便如此,妻子好像也並不想按照老白說的那樣——靠肉棒來止住自己不斷發出的哼響。她試圖用手背捂著自己的朱唇,然而帶著顫音的低吟還是不斷的傳了出來——「啊…不要…呃這樣…嗯啊…別…癢…嗯啊…啊…輕點…啊…嗯啊…嗯啊…」癢?縱然這個字在妻子口中只是一帶而過,卻還是被畫面前的我敏銳的過濾了下來,印象中這還是妻子第一次在床上說出這個字…誠然,我無法去切身體會她所謂的「癢」,但是這個字卻讓我無法否認她時至今日的改變——那個曾經無比保守純潔的妻子,此時也會感受到來自下體的「癢」了…老白看起來也尤為關注妻子的這份「進步」,憋著一股狠勁說道:「那我給你止止癢!」說罷便將自己的粗舌化成一條安慰妻子的肉鞭,狠狠的朝眼前的蜜洞中鑽去,直至整張臉貼上了妻子光滑的臀肉,硬澀的胡茬與妻子捲曲的陰毛便融為了一體…「啊!」妻子隨之便發出了一聲清厲的尖叫,只好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此刻眉黛緊蹙的妻子也許終於想明白了那個事實——慾望這個東西,只靠忍耐和手捂可沒辦法真的控制,釋放才是她唯一的出路…於是我就看到,最終妻子還是聽從了老白的建議——她再次手忙腳亂的抓起了眼前的陰莖,不顧一切的將它又含進了嘴裡!終於…妻子還是以如此低賤的姿勢…開胯提臀的騎在老白身上…完成了真正意義上的69式交合…而這時的老白突然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明顯不再像剛才那樣賣力的舔弄了,就像是自己的意圖達成,所以躺好開始享受了起來…只是時不時的,老白會挑著舌尖在妻子的大腿根部畫起幾個圈子,偶爾觸碰一下眼前那充血的肥厚肉唇,之後就馬上離開沿著外陰的輪廓滑向了另外一側,周而復始,來回反覆,直至妻子的陰毛都被不斷湧出的淫水打濕,老白也沒再去觸碰妻子敏感的陰蒂哪怕一下…在老白這樣的戲弄挑逗下,妻子的下體就如同夜半的含羞草一樣,當淫邪的肉舌觸碰時,它便羞也似的縮了回去;待對方剛一離開,它又捧出了花心處的陰蒂,婷婷勃發的綻放開來,似又期盼著入侵者的採摘。而這種程度的騷擾正巧也不會打擾到正在認真「勞作」的妻子,只見正臉頰微紅、眼眸輕閉,長長的睫毛隨著下垂的眼帘微微地眨動,嘴裡鼓鼓囊囊的,正在不斷上下吸含著老白的陰莖,時而輕輕吸吮、時而細細親吻,那血管遍布的莖身上,每當妻子的紅唇吻過後,都裹著一層旖旎的水光…「這些毛真礙事!」老白這時突然開口說道。或許是妻子在上面的姿勢讓陰毛阻擋了老白的視線,但我本以為他抱怨一下也就算了,然而令我沒有想到的是——老白居然因為這個原因接下來就理直氣壯的說道:「回去以後自己把陰毛剃光,嗯!就當是我們的第五個任務了。」什麼!?讓妻子脫去陰毛!那怎麼可能!?就在我一陣激盪的同時,這個過分的要求也讓妻子的眉頭緊緊皺了一下,但是,她卻因為嘴裡的肉棒和津液的緣故,只能含糊不清的拒絕道:「哼嗯!哼嗯!」想想也是!這怎麼可能呢…先不說脫去陰毛這種行為帶給妻子精神上的極度屈辱,單就說她該如何給我解釋脫毛的原因,這件事就行不通啊!然而,當我以為老白只是為了挑弄妻子才這麼說時,他卻拿出自己領導學校時的那種言出必行、說一不二的強硬作風,再次強調道:「你自己看著辦,回去後要是再讓我看到毛,那就別怪我讓你光禿禿的回去了!」「囡無奧!無奧!」妻子心有不甘的再次全身掙扎了起來,然而穿著絲襪的長腿還沒蹬踏幾下,突然就像是脫力般橫在了床上,唯有兩隻粉色的玉腳反而向上用力的勾了起來,十根精緻的貝趾如同想要拉開彼此間的距離…奮力的向外張開,好似在抵抗著貫通身體的某種異常,同時,一聲含糊的悲吟就從妻子的嘴裡傳了出來——「呃嗚…」這時我定睛一眼,原來是老白看到妻子開始掙扎後,趁機再次舔上了她久未逢霖的孤單陰蒂!之前它周邊的嫩肉都得到了老白的垂青,只有它在矗立等待了許久,一遍遍看著男人的舌頭從周邊划過,卻就是不肯接近自己半分。所以這時雖然自己的女主人還在試圖和對方做著「談判」,但它卻早已率先投降,開始大量的給自己的女主人釋放出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就這樣,老白的舌頭開始從陰蒂掃到小腿,又從小腿吻上那溫熱飽滿的花瓣,再回到正中央舔弄妻子美穴的那道裂縫,不時還要輕咬幾下早已充血勃發的陰蒂。看著妻子此時嬌喘吟吟的動情模樣,老白還不忘偶爾抬頭說道:「還說不要,小騷貨,一說要被剃毛,淫穴就一直收縮個不停!」羞辱完妻子下體的淫態,老白還不忘側面開導著妻子,用相對緩和的語氣說道:「再說了,我又沒讓你馬上就剃!回去先和李方做做鋪墊,我相信以你的聰明,肯定有辦法讓他不懷疑!」「唔…唔…啊嗯…唔…」此時妻子的檀口雖然已經被老白的陰莖整個塞滿,但還是止不住的傳出了連續的哼唧聲…特別是當老白提完我的名字,再次將肉舌伸進雙股之間的那一刻,妻子嘴裡含著的淫津忽兒就順著老白豎立的巨莖流了下來,緊緻的絲襪美腿隨即緊繃著夾住了老白的腦袋,開始了一下下輕微但有節奏的抖動…同時口中也傳出了清晰可聞的動聽吟叫:「啊…啊…唔嗯…啊…」此時的妻子儼然已經無法再含緊肉棒,但她還是機械性的抓著老白的巨根,想靠嘴邊的龜頭堵住自己不斷發出呻吟的朱唇,然而喘息聲卻讓她已然無法開口,所有的努力最終只化為了猩紅龜頭上留下的個個香吻…這是…要被老白舔出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了嗎!?我看著妻子的淫態,心臟也止不住狠狠的撞擊著自己的胸腔…唉!妻子的耐受程度完全沒法和老白相比,她太敏感了,再加上老白不斷的語言刺激,我看用這種69的姿勢等不到老白射精,她自己就先要高潮到虛脫了…然而,結果…卻不是我想像的那般——就在妻子的呻吟聲越發攝人心魄的同時,老白卻突然又把頭從妻子股間抬了起來!這次他甚至連一直緊抱著妻子的雙手都鬆開了。而此時的妻子哪裡還會再去掙脫,只顧著蜷成一團緊緊的縮在了老白的胸膛上…然而帶著酒氣的老白眼看著懷裡距離高潮僅一步之遙的妻子,卻停下來慢條斯理的說道:「想要高潮嗎?想要的話可就得讓我操。」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聽到老白這句話的我在心裡一邊又一邊的疾呼,這也算是應證了我一直以來的猜想,老白要的…絕不僅僅是口交!他繞了這麼大的圈子,只是因為貪婪的想把妻子上下兩個溫暖的肉洞都享受一遍!「我…」而妻子剛想開口回應,就像是突然受到電擊一樣,忍不住緊緊的閉上了自己迷離的美眸——感覺老白的這個要求只是在妻子的腦海里過了一通,就已經讓她哀羞的差點泄身。只不過,緩了十幾秒的妻子最終還是守住了矜持,待稍稍將氣息喘勻後,我就聽到她開口說道:「我…不要…你…你快走吧!」妻子的拒絕讓老白太陽穴周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然後就聽他說了句——「行!我看你個騷貨還能裝多久!」說完便用雙手使勁的掰開了妻子裹在褲襪里的臀瓣!纖柔的連褲襪即便彈性再好,也在老白這粗暴的動作下直接裂了個更大的口子,讓兩團雪白的蜜桃臀肉直接跳了出來…此時妻子早已鬆開了手裡的肉棒,不知這一下是不是被老白弄疼了,她像是一時忘記了自己所處的環境,眯著眼「啊」的尖叫了一聲。即便我還有些余怒未消,但看到這一幕後還是一陣心疼,不禁又開始念叨著千萬別讓妻子收到了傷害…反倒是妻子,按理說被如此用力的掰開私處,她應該下意識的去阻攔老白才對,但這時妻子卻順從的扶著老白的大腿根,任憑對方把她的下體分到了最大,甚至連陰道口都因為手指的拉扯變成了三角的形狀,露出了裡面涔涔的粉色褶皺…難道說…老白其實並沒有很用力,所以妻子沒感覺到疼痛嗎?「沒想到,你還是這種體質…」老白這時小聲嘟囔了一句,只是我還沒聽明白什麼意思,他就不再說了,稍微回了回神,便對著妻子張著口的粉穴舔了進去!基本上與此同時,兩人最緊密的交合處馬上就發出了一陣「吸嚕…吸嚕…」的聲響,聽起來妻子肉壺中飽滿的汁水無需任何的引誘,就早已醞釀好等待新一輪的品鑑了…妻子也隨即再次發出了一聲「啊~」的叫喊,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她的喊聲里充滿著騷媚的味道,一時間新染的棕色秀髮都隨著妻子弓起的身子打了個轉,然後我就看到她被掰開的臀肉猛得向內夾緊,仿佛是要把老白的舌頭咬住一樣…然而老白卻故意不讓妻子如願,再次將妻子雪白的肉臀用力分開,只是這一次…他埋頭的那一瞬,卻是伸出舌頭轉而親上了妻子小巧的菊肛!「啊…不行!」妻子立刻像是觸電一般打了個寒顫,趁著老白此時沒有固定著她的細腰,猛得就將自己的桃臀抬了起來。看著此時上身低俯、卻單將屁股高高翹起的妻子,我已經完全無法將她與心目中從容優雅的愛人聯繫在一起了…然而接下來那傳進我耳朵的熟悉聲音…卻還是將這份割裂又縫合在了一起——「你別…怎麼又弄…那裡…不行!那裡…」又?妻子說的「又」字讓我一時競有些恍惚,想了許久,發現很多過往在我的腦海里只剩下了幾縷單薄的印象,具體的情況早已隨著時間的推移煙消雲散了。而作為主角妻子…顯然對於那些回憶要刻骨銘心的多…每段過往、每個羞人的動作、每次切身的感受與銷魂的顫抖,肯定都已經深深的印入她的大腦,隨時便會不自覺的開啟,帶給她臉紅心跳的回憶…正當我還在試圖回想時,就隱約聽到老白說了句:「都沒人操過,有什麼髒的!」真是喝多了說話不著調,我聽到後連忙將注意力回到了視頻當中,發現老白正將妻子翹著的雪臀重新按回了自己臉上,不顧妻子的反對,再次用舌頭鑽了鑽眼前那不住收縮的菊花…「嗯…啊…不要…髒…啊呃…別再弄了…嗯啊…」妻子忍不住發出了銷魂蝕骨的哀鳴,菊穴失守的她儼然已經無心再去關懷眼前的肉棒,為了不發出聲響,我看到妻子鮮艷的紅唇都被玉齒咬出了片片煞白…然而,因為胯骨再次被老白掐住的緣故,妻子即便再難堪,也只好這樣默默的忍受著菊穴里不斷鑽入的熱舌,直到玉體一軟,完全依偎在了老白的身上…而此時軟香在懷的老白開始了更加賣力的舔弄,只見他一根肉舌在妻子菊肛與小穴中間的狹徑上來回遊劃,將蜜穴中吸吮出的芬芳漿汁,一點一滴的卷進妻子的處女菊肛,漸漸的,兩個肉洞只能此起彼伏的尋找著喘息的契機,而串聯在一起的兩種快感,讓妻子逐漸失去了防抗的意識,想必此時的她已經難以區分快感到底源起於哪個地方…「啊…嗯啊…嗯…啊…嗯…」妻子的呻吟聲里慢慢已經聽不到剛才的反抗了,視頻里,她迷離的春目微微閉合,更顯得睫毛是那麼的修長…妻子就如同無意識一般,又隨手抓起了一旁傲立的巨莖,不知道是不是還想著要儘快幫老白解決,但尚且自身難保的她只能抓著莖身越握越緊…越握越緊…唉!以妻子的身份和修養,她怎麼可能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連自己排泄用的菊花都會被男人探索褻玩…這種恥辱也許帶給她的刺激過於強烈,再加上剛才本就差點攀上高潮,此時的妻子突然就全身泛起了桃色的欲潮,盈盈可握的細腰也高高的拱了起來,直至舒展的呻吟聲逐漸變成了一聲聲沉悶的嗚咽——「嗚…呃啊……啊……」妻子…這是再次來到了高潮的邊緣!也就是剛才老白將她推回原地的地方…而這次,老白還是像剛才一樣的停了下來,再次囂張跋扈的對著陣陣發顫的妻子問道:「怎麼樣?小騷貨,這次要嗎?還是,再等下次?」也許此時的妻子已經沒有勇氣再去重新體驗一遍肛門受襲的屈辱,抑或是身體里積攢的慾望讓她已無從忍受,或者僅僅是因為她明白了…老白不會讓她安靜的度過這漫長的良夜,總之,這時的妻子就如同被老白捏住了自己的另一個命門一般,用臨近高潮的嗚咽說道:「那你…嗯…你去…把電視打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