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惠早已酥麻得不想再動一根手指,此時她內衣還沒解開,可兩隻雪乳已經被人為挑開,裙子堆在腰間,下身的內褲脫與不脫沒有任何區別,泥濘成災。而她身前的年輕男子遮住她的身子,嘴和手還在不停地寵愛那兩隻乳,不知饜足,絲毫沒有在意現在還在學校的儲物室。過了好一會,陶洋終於起身,牽著她的手往自己下處去,說:「把它拿出來。」那裡早就燙得不行,她的手才撫摸上他就覺得又漲大一分,馬眼流出些許液體。她輕柔著環繞柱身來回,也沒注意到他將她內褲褪下吊在一條腿上。那陽物脫離了褲子的桎梏,抬頭直直拍打了一下她的小腹,似要把她灼傷。她只慶幸這時天已經黑下來,她看不清他的臉,也看不清他的那粗長。只是隱隱感覺那長度和硬度有些嚇人。男人總有無師自通的能力,他的硬物在她穴口附近摩挲,有了她流出的水更是潤滑。「譚惠,我好難受……」他還在徵求她最後的意見,但最後要做什麼只在他自己掌握之中。下身仿佛又千萬隻螞蟻在爬,逐漸啃食掉她的意識,弓起腰什麼也不想去考慮,那動作在迎合他的。那乳送到他嘴邊,他再次啃咬那奶味的果凍,手上動作不停。兩人下體處傳來「咕嘰咕嘰」的水聲,淫亂不堪。譚惠不說話他就當她默認,找到位置就想插進去,出師不利,划過穴口,狠狠碾過她的陰蒂。「嘶……」第二次他一鼓作氣,只進了一個頭便寸步難行,她的穴口像一張小嘴吸著他的硬棒,爽到說不出話。停留了一會再繼續,終於進入半根,她的裡面好溫暖,他想一直在裡面逗留。大力抽插起來,陶慧叫著:「輕,輕點啊…」他將她纏在腰上的腿掰開,放在臂彎里,腿間分的更開,進得也就越裡面。他狠狠操弄,每次都是深深插入,說:「不要。」「我……啊……我又跑不了,你這樣我等會走不了路……哈……」她一句話被撞得支離破碎。「走不了最好,免得你跑掉。」趁她不注意,他把剩下那一截全部沒入,譚惠忍不住尖叫出來,陶洋在報復她,整根抽出穴肉再整根插入,抱著她不讓她借力靠著門背,這樣她就會自己往下坐,入更深。「臭小子……」她口中的「臭小子」抱著她在儲物室內邊走邊操,啪啪聲在安靜的黑夜裡尤其大聲。聽見她有意壓低自己的呻吟,便更加用力速度也再次加快。「不要了……啊……停下……」她的雙乳也跟著抽插的頻率跳動,像兩隻白兔子。「真的……陶洋輕點……」少年的精力簡直好到出奇,保持這個姿勢cao弄了十來分鐘,還不見停。穴口還在不停噴出淫水,澆灌在他的性器上,被一個剛開葷的小子弄成這樣,她實在是羞人。「譚惠……哈……我喜歡你……」在做愛的時候說這話像假的,可他也要反覆強調。他剛才就發現戳到某處她會叫得毫不遮掩,偏偏就往那裡捅,她差點就要爽到哭出聲,強行忍住。「你喜歡我嗎?」看她不回答,又使壞往那地方攪動。她的穴一下子收緊,嗓子都叫乾了:「哈……喜歡……喜歡……」「喜歡誰?」「陶洋,喜歡陶洋……」得到了他想聽的話,更加賣力地頂弄,越頂越深,肚子都快被他捅穿。譚惠實在沒有力氣回應他了,趴在他肩上任他擺弄。不知道有多久,那根東西終於從她紅腫的穴里抽出來。他輕咬她的耳垂,下巴放在頸窩處。「再來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