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心靜自然涼,可事實根本不是如此。得虧商場內有空調,否則陶洋在這站半個小時衣服恐怕都得濕透。陶洋站在電影院的門口,早早取好票買好爆米花,儼然一副等待心動女嘉賓的樣子。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定要早到,好像這就是他今天的任務似的。昨天譚慧答應他今天和他一起出去後,晚上差點沒睡著覺,翻來覆去的眼睛睜開閉上只有譚慧的樣子。說起來他們倆雖然維持著這段不倫關係很久了,一起出去「約會」還是頭一遭。激動點也是正常的。有幾個小姑娘找他要電話號碼,沒給。並說自己在等人。那語氣,還有點驕傲。要是譚慧能看到這一幕就好了,說不定還會吃醋。轉念一想,不可能的。下一秒,他看到譚慧。譚慧今天不是像平時上班那種穿搭,也不是前幾天穿針織裙那種嬌艷動人類型的。上身黃色短袖下身牛仔短裙,還有個卡其色的棒球帽,不認識她的從旁邊經過肯定會以為是個大學生。剛好陶洋今天也是這種清新搭配,兩人莫名其妙還穿了個情侶裝。「什麼電影,恐怖片還是搞笑片?」她連提也沒提一下愛情片。陶洋走上前,急忙回答:「一個懸疑片,看起來還挺不錯的。」「可以啊,幾點的?」譚慧接過那一大桶爆米花,往嘴裡塞了幾顆,心想真甜。「還有五分鐘開始檢票,我們先進去坐會兒。」陶洋在前面帶路,寬闊的背影輕快的腳步很是容易看出來面前這個未成年的心情。電影院的裝潢風格早就大變,前幾年還是奢華風,現在黑不溜秋一片再加點LED燈了事也算高檔,黑得差點連路都看不清楚。感覺上次來看定影都是上輩子的事了,沒想到這次竟然是和陶洋一起來的。她和陶振文直接省略的談戀愛的步驟快進到結婚,從沒一起看過一場電影,沒想到還能在他兒子這體驗到戀愛的行程。也不知道陶洋存的是什麼心思,還是這個場次真的只有這種廳,反正譚慧一進去看到那情侶座難免想歪。不等她說什麼,室內光線變暗,國內通用電影片頭放映在幕布上。陶洋完全成了給譚慧服務的工具人,電影壓根沒怎麼看進去,只顧著扶穩爆米花桶好讓譚慧吃個痛快。譚慧看得可入神,右手不停往嘴裡送吃的,劇情也沒落下,時不時還問陶洋兩句:「你覺得這男的是不是故意的?」我覺得你是故意的。他心想,又沒敢說。「是吧……」他不確定地回答。「那你覺得誰是兇手?」「呃,女主吧。」「笨吶你,一看就有反轉,越是像兇手的反而不可能是兇手。」他沒搭腔。你說的都對。電影進入後半程,也不知道一個懸疑電影怎麼還有激情戲,不過也正常了,吸引眼球的手段。譚慧看得入迷,爆米花都懶得吃擦乾淨手撐著下巴目不轉睛。身為工具人的陶洋失去功能,和她一起看這種東西,總覺得不自在。果然——「你害羞個什麼。」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是譚慧對他臉紅的不認同。她右手往爆米花桶的方向伸過去,他還以為她又要往嘴裡塞一大把爆米花,這裡也看不清個什麼,哪知道這次她目的不是爆米花,而是他的褲襠。那隻手毫無前兆地貼上自己的襠部,給陶洋麻得全身一僵。女人的身軀在黑暗裡越靠越近,最後停在他耳邊說了句:「咱們做的事可比那電影里的刺激多了。」他的雞巴也甚是爭氣,還沒伸進褲襠呢就隱隱有要抬頭的勁兒了,他原本以為到這也就結束了,在這她估計也不會做什麼大膽的事。然後譚慧連猶豫都不曾有,拉開拉鏈把那根雞巴套在手裡擼動。四周都有人,他只能祈禱沒人往他這看,忘記還有監控攝像頭的事,急忙拿爆米花桶能擋點是一點。「別在這啊…」他抱怨道。譚慧也懶得再去猜兇手了,專心干這事。剛修剪過的指甲不長,偶爾剮蹭一下肉冠更是刺激。下面兩顆軟袋也被她細心撫過,輕柔的手顯然是刺激他性慾的利器。「你說什麼?」她裝傻。「我們出去好不好,別在這裡面。」她驟然收緊,猶如高潮時的小穴,夾得他生疼。「嗯…哈……譚慧……」「叫我什麼?」她又收緊幾分,還故意加了點力揉捏下面兩團肉。「哈…小…小媽…我疼……」她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這下他算體會到平時她被他操得想逃又不能逃是什麼感覺了,坐立難安,可不敢動。「小媽…咱們去外面好不好…哈……」「小媽最疼我了,我好疼…停下好不好?」「哈……呃啊……」陶洋的低喘和求饒在她耳朵里聽起來變了味,這種掌控節奏的感覺她很是享受。最終他還是在她的手下射了出來。譚慧回到剛才看電影時的坐姿,一切如常。聽到旁邊陶洋喘著粗氣不敢看她自己擦乾淨精液又把雞巴塞回褲襠的樣子很是搞笑。還是給他吃點甜頭吧。她拖過爆米花桶放在地上,牽引著他的手伸進自己牛仔裙內,撫摸著那肥嫩的軟肉,說:「幫我把內褲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