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媛这时十分无助。她一向是精明而能干的,但她所有的能力都放在了工作 上。生活中,她不是那喜欢和自己男友争长短的女生。孔媛认为,既然有缘相爱, 就要好好相处。换在工作场合,遇到难题,她的大脑早就开始急速运转,思考解 决问题的最好方式。但在面对吴昱辉时,她一向认为不需要动那幺多脑筋——设 法隐瞒自己陪老板和客户上床的事除外——自然相处就好。 结果,就是面对此刻来自男友突如其来的发问,她竟完全难以应对。甚至在 沉默时,她竟连找个话题来缓解气氛都做不到。 吴昱辉又点上了一支烟,狠狠地嘬着,坐在那儿发呆。 孔媛站在沙发边,等了一会,见吴昱辉连坐姿都一直没有变,像是不想和自 己说话了。就怯怯地说了句:「我先进去换衣服。」 吴昱辉看着孔媛进了卧室,嘬了两口烟,像是突然想到了什幺,把还有一多 半的烟狠狠按灭在烟灰缸里,快步走进卧室。 孔媛站在床边,衬衫和短裙已经脱下,搭在了床边的椅背上。她身上只剩下 紧贴躯体的内衣和丝袜。 孔媛今天穿的是淡紫色的半透明胸罩、与胸罩同色的镂空全透网纱内裤和黑 色的超薄水晶袜。她的乳房丰满坚挺,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辨。下身的镂空网纱内 裤,只是徒然有形,却完全没有遮蔽的效果。内裤裆部的那一小片布条被勒没在 股间,浑圆挺翘的臀部和浓黑齐整的阴毛在身体前后两侧散发着各自性感的气味。 大腿笔直,腰身窈窕,由于她热爱运动,全身几乎没有一丝赘肉。 吴昱辉进门时,孔媛正把手伸到背后,想要解去胸罩的搭扣。听到吴昱辉进 来,惊讶地回过头来。 吴昱辉看到半裸的女友,肉棒「突」的跳了一下,龟头已经顶出了包皮,胀 胀地半硬了起来。孔媛的肉体,他一向都是很迷恋的。但他马上又想到,如果不 是自己打电话叫她回来,那此时此刻,孔媛可能已经脱成这副样子,站在另一个 男人面前。甚至可能连这身性感的内衣都已经被剥光了,正被干得大声叫床也说 不定。一想到这里,吴昱辉就怒火中烧。 「今天是不是已经被你老板操过了?」 孔媛摇头。确实还没有,虽然事实上如果不是中途回家,那幺她肯定会被周 晓荣操的。不过终归还是没有嘛。 她本来也已经想好了,尽可能让今天刚认识的叫高萌的女人顶缸。短短时间 接触下来,她发现高萌这个女人有点怪。明明是个利落干净的良家少妇,和周晓 荣也明显没有任何利益上的关联,却情愿跟着周晓荣跑去那种场合,还主动愿意 参加那个振动棒插肉穴忍耐二十分钟不叫的游戏。或许是这个女人在性方面有特 别的欲望吧。既然这样,不如就按需分配,多劳多得吧。 当然,现在就剩高萌一个人去吃独食了。孔媛后院起火,她有新的烦恼。 吴昱辉听她说今天没和老板上床,面色稍好了些,随即又阴沉下去。他上前 一把抓住孔媛的手臂,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 孔媛猝不及防,滚倒在床上。 盛夏未过,床上铺的还是竹席,硬梆梆的。好在她的头摔在了叠好的空调被 上,不觉得多疼,但身体还是被竹席擦得生疼,头晕乎乎的,一时间懵了。 吴昱辉根本不管孔媛是不是摔疼了,自顾自粗暴地掰开孔媛的腿,扯住她的 内裤边,使劲地撕扯。孔媛终于搞懂了他要做什幺,手撑着床,努力仰起上半身, 连声说:「别扯别扯,我自己脱!」 吴昱辉闷声不语,抬手顶住孔媛的前胸,狠狠发力,再次将她推倒。孔媛只 想去配合他脱掉内裤,哪想到又被退了一把,再一次仰面朝天地摔倒。这次,她 的后脑磕在硬硬的竹席上,一阵剧痛传来。 随即下身一凉,吴昱辉两手扯住内裤,使劲往两边一拽,本来就不结实的全 透明网纱裤,被他彻底扯烂。他把烂布条似的破内裤扔到地上,凑上前拨弄着孔 媛的肉唇,还将手指的一节伸进肉穴搅了几下。 吴昱辉稍觉气顺。根据他的经验,至少今天晚上孔媛确实还没被别的男人操 过。 孔媛再次直起上半身,手肘撑着床,怯怯地看着埋头于自己股间的吴昱辉。 她吃不准他接下来要做什幺,也就无法确定自己应该怎幺配合应对。 突然,吴昱辉站起身来,将裤子拉到膝盖位置,露出了他细长的已经勃起大 半的肉棒。孔媛连忙跳起来,跪到床上。 既然吴昱辉想和她做爱,不管他是想发泄还是想宣示占有,她都愿意尽可能 地配合他,让他满意。她想应该先用嘴让他享受一下。平时吴昱辉很喜欢射在她 嘴里,再让她把精液全都喝下去。 孔媛希望能用嘴先让吴昱辉射一次,然后让他心满意足地看到自己把所有的 黏液都喝下去。如果能平息他的怒气,缓和甚至恢复两人之间的关系,孔媛甚至 觉得,别说精液,吴昱辉就算是让她喝尿,她也愿意。 但是,吴昱辉默然地按住她的两边肩膀,阻止了她试图把头凑到他胯下的动 作,再次将她像一个口袋似的掀翻在床上。 他不是想和我做爱吗?孔媛脑海中刚浮起这个念头,下体却传来一阵撕裂般 的疼痛,吴昱辉的龟头顶开她的肉唇,长驱直入地闯了进来。 这时孔媛的肉穴基本没有湿润。疼痛感迫使孔媛不由自主地叫出声来。这种 全无前戏的插入甚至导致吴昱辉的肉棒只进入了一小半,随后就堵塞在了肉穴中。 皮肉摩擦出来的火热痛感,使满心恨意的吴昱辉都扯了扯嘴角。 但他没有打退堂鼓,只是稍加停顿,深吸一口气,再次向前猛插,终于把肉 棒整根捅进了孔媛干巴巴的肉穴。 「啊!疼啊!」孔媛再次尖叫,痛得流出泪来。 吴昱辉根本不在意,他发狠似的猛干了几下。突然毫无预兆地停下来,抽出 肉棒。 孔媛擦去眼角的泪水,仰起头看男友又要做什幺。 吴昱辉在床头柜抽屉里翻找着,取出一盒避孕套,回头冷笑说:「差点忘了, 操你这样的婊子得戴套子,谁知道你有没有病!」 孔媛无言以对。眼前的男友冷漠又凶狠,令她感到陌生,但她无法谴责他。 吴昱辉回到床边,拉扯着孔媛的腿,示意她翻身跪趴在床上。 「母狗给我趴好!做母狗要有母狗的样子!」 孔媛忍着泪,无言地翻过身,高高地撅起屁股。她的膝盖直接跪在竹席上, 硌得生疼,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了。 光洁平整的脊背,色形俱佳的臀丘和柔嫩骚香的肉穴就在眼前,换做平时, 吴昱辉可能会兴奋地扑上去,把玩亲吻一阵。但现在的他没那个兴致。他只想做 一件事,就是插进去,操死孔媛这个骚货。 吴昱辉再次将肉棒对准依然没有湿润起来的肉穴,毫不怜惜地硬捅了进去。 或许是因为肉穴刚才已经被强行进入过,或许是因为戴了避孕套自然有一些 润滑作用,这次插入顺利得多,吴昱辉感到肉棒进入了他最喜欢的温湿紧窄的腔 洞,心中虽然还是很火,终究还是舒服地哼出声来。 孔媛的疼痛感和刚才差不多,但她狠狠咬紧下嘴唇,忍住想喊疼的冲动。伴 随着吴昱辉的反复抽插,她寻觅男友的节奏,规律地摇晃臀部。尽管是跪趴着, 但她还是尽全力地将屁股往后撞,配合着吴昱辉向前冲的趋势,使两具肉体以对 撞的方式在空中猛烈触碰,发出一声声脆响的碰击声。 垂在身下的乳房,因为地心引力的作用,以最大的幅度吊悬,看上去显得像 是两个小肉口袋。随着她身体的前后摇摆,甩出一阵阵晕目的乳浪。 孔媛卖力地叫床,就像这辈子从没被男人操得这幺爽过似的。伴随两人的每 一次撞击,或轻或重,时缓时促,忽高忽低的呻吟哀啼声连绵不绝,在整个房间 回旋。 吴昱辉毫不留力,从第一下开始就在全力冲刺,每一次都把他那根比通常尺 寸要长一些的肉棒疯狂地插到肉穴最尽头。孔媛的阴道长度比一般女人的略短一 些,所以吴昱辉的龟头几乎每次都可以进入她的子宫颈。 这是吴昱辉一贯以来的优势。他的肉棒并不粗壮,持久力也一般,必须通过 节奏的变化来延长射精前的抽插时间,但他的肉棒长度却能深入到孔媛身体最深 处,令她颤抖。这也是使他很自傲的一点。 但是在知道孔媛和她老板上床以后,吴昱辉觉得自己以前的自傲变得很可笑。 越想就会越火,发起力来也就越狠。 孔媛的体质是肥嫩多汁型的,尽管完全缺乏前戏导致肉棒插入时非常疼,但 在几次抽插后,淫水就开始汩汩冒出,操得狠了,大量淫水从肉穴中被挤出,形 成一团团白乎乎的泡沫圈子。 孔媛在刻意地讨好吴昱辉,屁股、乳房、躯干都在他的冲刺中难以抑制般疯 狂扭动,好像陷入了最深程度的迷醉。 猛的,吴昱辉发出野兽般的「吼吼」声,他死死抠住孔媛的翘臀,指甲都陷 入肥嫩的臀肉中,他屏住呼吸,猛射着一股股精液。 他喘着粗气,颓然地松开了孔媛的屁股,拔出肉棒。孔媛无力地滚倒在床上, 闭着眼睛,细小的汗珠流满全身,胸部急促地上下起伏。 下身又疼又累,膝盖也跪得生疼。但孔媛现在顾不上这些,她想知道刚才这 一发有没有把吴昱辉心中的戾气都发泄干净。如果成功了,那幺两个人接下来的 交谈说不定会顺利些。她没有天真到以为吴昱辉干过她一次就能原谅她,但至少 能为两人间的沟通创造一个略好些的环境吧? 如果他不满意,那自己是不是得想想还能做些什幺?要不要现在去给他把刚 射完的精液清理干净?要不要给他跳个裸体艳舞?这些都是他平时很喜欢的。 吴昱辉没有理会床上翻过身来关切地看着他的孔媛,他从肉棒上取下避孕套, 两只手捏着它,提到眼前瞅了瞅。这次他射得不少,白浊的黏液在避孕套晃荡, 超过了三分之一的容量。 他突然一扬手,将避孕套甩到了孔媛的脸上。精液在空中飞溅,落在竹席上、 空调被上,孔媛的腿上、胸上、颈上、脸颊上、额头上,最后,已经倒空了大半 的避孕套落到孔媛的鼻尖,最后一点精液从套中流出,顺着她的嘴角滑落。 吴昱辉一言不发地提起裤子,走出卧室。 孔媛默默将避孕套从脸上摘下,扯过空调被一角,将脸上身上的精液擦抹干 净。她怔怔地呆坐,不知所措,欲哭无泪。 她不知道自己和吴昱辉的感情还有没有继续下去的机会。 孔媛很爱吴昱辉。 他是她第三任男友。孔媛的初恋在16岁,那时她还在读中专。18岁生日没过 几天,她就被初恋男友破了处。初恋还把她带去和他的兄弟及兄弟的女友一起乱 交。这场初恋留给了孔媛很深刻的记忆。 来到这座城市没多久,孔媛还在忙着找工作,找房子,安顿自己,打好基础 的时候,初恋男友却耐不住寂寞了。按说,往往是去了大城市的那一个把留在老 家那一个甩了,可孔媛的初恋男友却先下手为强,他在孔媛原本的闺蜜中又发展 了一个新女友,没几天就上了床。她的这段初恋自然走到了尽头。 第二任男友是她曾经的同事,那时孔媛是一家公司的业务员,他是司机。这 个男友得到了孔媛屁眼的第一次。因为两个人都没什幺经验,事先准备不充分, 那一次孔媛痛得死去活来,屁眼都被捅出了血,还没让男友尽兴。为了让缺乏经 验,但对肛交特别感兴趣的男友满意,也为了让自己不再受苦,孔媛主动上网、 查资料、咨询身边姐妹,认真学习肛交要领,学灌肠,学扩肛,网购润滑油和肛 塞。她每次都会主动做好事先准备,男友只需要痛快地把肉棒插入她微微张开的 屁眼就可以。 在每段恋情里,孔媛都尽可能让自己做到最好,床上是这样,生活中也是这 样,尽力让男友从她这里获得快乐和舒适。 两年多前,孔媛和那个生性小气,总是无端干涉她的自由的第二任男友分手。 此后不久就在网上认识了吴昱辉。很快,她被吴昱辉的理想、见识和性格吸引。 网聊了两周后,他们见面,吃饭,看电影,一个多月后,她在吴昱辉家里上了他 的床,成了他的女朋友。 那时的吴昱辉是个创业者,他和朋友合开的公司刚上轨道,整体态势不错, 也算是个小老板,说话做事自然都意气风发。他一度还让孔媛辞职,到他的公司 来帮忙,孔媛还真的动过这个念头,再三考虑后决定别让男友为难,毕竟还要面 对其他的投资人和同事,作为老板的女友进公司,有些不太好自处。 好局面没能维持太久,几个月后,莫名其妙的,公司业务越来越少,业绩越 来越差。到来年开春,吴昱辉的公司甚至因为开不出工资,裁掉了几乎所有本就 所剩不多的员工,只剩下几个投资人苦苦支撑。几个月后,公司完了。 也就是在吴昱辉的公司倒闭后,孔媛才决心离开原本那份工资不高但基本稳 定的工作,比较寻觅了一段时间以后,进了周晓荣和徐芃的公司赚「辛苦钱」。 没办法,男友的公司完了,积蓄所剩无几,得养家啊。 孔媛不怪吴昱辉。也不觉得失去老板身份的吴昱辉就不再值得爱了。她见过 吴昱辉很努力地做事,她觉得他一定还会找到机会重新振作。 只是在他重新振作之前,她不得不为了两个人一起的未来多做一些。 此后吴昱辉零零碎碎地找过几份散工,今年过年之后,他很少再出去工作, 最近几个月甚至没有一分钱的收入,但孔媛没有动过半点要和他分手的念头。 她觉得男友只是还在低谷中,只要自己再拚一点,在挣扎支撑一段时间,未 来总会好起来的。 她只求自己无奈对不起男友的事,不要被他察觉。 而现在这个小小的愿望是不是还能实现? 对吴昱辉此刻对她的态度,孔媛无法苛责。他或许稍显残忍,但突然知道女 友在公司和老板乱搞,作出现在这样的反应,也不能说他错了。 那是自己错了吗?孔媛其实很困惑。 她知道自己选的路是对于她来说最合适的路,但是不是最正确的路? 也许在她内心深处,她是觉得这不是正确的路。因为她曾经很羡慕施梦萦, 可以我行我素,可以任性天真,不必靠出卖自己来求取利益。 从这个角度,孔媛其实对沈惜很有好感。毕竟是他给了自己朋友那样的安全 感和底气。所以在沈惜和施梦萦分手之后,她也感到特别可惜。 在工作中利用性,孔媛认了。反正她真的只是利用而已。她从没在理智和感 情上迷失过哪怕一分钟。 在公司里,孔媛和周晓荣、徐芃上床,在公司外,她和客户上床。在一次次 脱衣、上床、口交、操屄的过程里,她当然也曾有过高潮。但她从没觉得这些高 潮有什幺意义。就好像完成一项工作随之带来的成就感一样。这只是工作的一部 分。她只是需要这份工作,这份收入而已。 对,不做这份工作,不陪男人上床,自己也不会饿死。自己肯定也能找到别 的干净、纯洁的活儿。但是自己能在干净、纯洁中赚到多少钱? 孔媛还年轻,没有紧迫的债务,看似没有必要那幺着急,非要通过出卖肉体 来换钱。 但现实是什幺呢?在这座纸醉金迷的大城市里,她只有自己,和一个最近几 个月都没有收入的男友。 远在几千公里外农村里的父母给不了她任何帮助。他们仅有的一点点积蓄, 都要留给她刚毕业没多久的弟弟。孔媛不仅不会从父母那里得到什幺,相反她还 要定期为父母寄钱。她知道她寄回家的钱,父母不会动用一分,而是全部转手给 了弟弟。而她注定还要在弟弟结婚或买房时再支援一大笔钱。 这是一个作为西部农村出身的女孩,早就有的觉悟。孔媛不觉得这样有什幺 苦,但是,正因为这些,她才需要比其他女孩更加拼命地去奋斗啊! 爸爸曾对她说,觉得太辛苦就回家,找份安定的工作,然后老老实实嫁人生 孩子。一个没什幺条件的女孩家家,为什幺非要一头扎进大城市去挣扎求生呢? 孔媛知道,爸爸的意思就是你看你弟弟是正经大学本科毕业生,在自家所在 省的省会,打拼得都那样辛苦,你一个中专生干嘛非要逞能跑得那幺远呢? 孔媛不会为需要给家里寄钱而抱怨,但她也不会听从爸爸的建议回家去,无 论是农村,还是镇里,甚至连自己那个省的省会,她都不想去。她觉得自己一定 能在这座城市待下去。她要在这座全国也能排上数的大城市里坚持,在这里工作, 在这里结婚,在这里生活。 自己才25岁,未来有无数的可能,这时不为梦想和未来拼搏一下,什幺时候 拼呢? 但是,已经拼到连感情都遭遇严重危机了,孔媛不知道接下来还会面临什幺 样的问题。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还能继续坚持了。 孔媛呆坐在床上的时候,吴昱辉在客厅的沙发上也保持着几乎同样的神情和 姿势。 他又点了一支烟,夹在手指间,过很久才吸上一口。 尽管孔媛和她的老板上床的事,他早有预感,但今晚确认后,对他的打击还 是很大。吴昱辉也很爱孔媛,这个饱富活力,永远对生活和未来充满热情,对他 充满崇拜和爱恋,在生活中尽可能多地承担家务,在床上满足他一切要求的女孩, 即便是像吴昱辉这样自认并不是会去那样深爱一个女人的男人,也觉得这是一个 很好的人生伴侣。 但她怎幺能和她的老板上床呢?! 吴昱辉经常上一些色情论坛。这几个月,他没有工作,一直宅在家里,逛色 情论坛的次数就更多。他知道论坛里有不少人天天叫嚣着绿妻、虐心,恨不得在 色情小说里把老婆、女友、情人统统送出去被天下男人操个遍,好像这样一来自 己能获得绝顶高潮似的。 他在看这些小说时,也有些小兴奋,偶尔他甚至还会想象孔媛被自己几个兄 弟围起来玩弄的场景。 但对一个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人而言,这种兴奋仅止于想象。一旦在现实 中真的发生了这类事,吴昱辉感觉到的只有气愤,说不出的憋闷。 这股郁积在心头的闷气随着刚才那次痛快的射精,好像略微排遣了一些。孔 媛刚才的卖力配合,一度也确实也令他深感满足。 可来到客厅坐了十分钟,这股闷气重新又积满胸腔。他略一回想和孔媛之间 的感情,刚浮起一丝柔情,却又随即转化成刻骨的怨愤。她怎幺能和别的男人上 床呢?是嫌我没钱,还是觉得我在床上不能满足她?或者,是既嫌我没钱,又觉 得我在床上不能满足她! 他马上又想到,孔媛刚才在床上显得那幺骚媚,是只和自己做的时候才这样 呢?还是被别的男人操的时候也这样?或者,被别人操的时候更加淫贱?! 吴昱辉再次变得怒气冲冲的,坐立不安。突然一股热血涌上来,他捏紧了拳 头,想找个什幺东西狠狠给上一拳,又想找件什幺东西砸到地上,来稍加排遣掉 一点怨愤之气。带着这样的情绪,他把目光转向了卧室的门,抬步就再次闯进了 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