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亲逝世女成婚,血泪失襟丧喜情。 珍宝一生唯苦涩,无常世事恸悲鸣。 “姓名?” “李文歌。” 我接过自己的快递回到宿舍,这是一个标准的六人间此时正有三个舍友在打“英雄联盟”其中一个个子接近两米爱好体育锻炼的名叫白叙风,是我为数不多相对要好的朋友:“喂,老李!来组队呀!” “不了,没意思。”我因为从余清死后就不怎么打游戏导致技术水平相比他们越来越差,拿过剪刀我坐到了自己位置上准备拆快递。 白叙风看见后走了过来打趣:“买什么了?” 我拆开后拿出里面的东西,白叙风则拿着盒子翻看:“寄件人——李珍宝,女的?还和我们一个城市,一个姓?你妹妹?” “你是侦探啊?管那么宽。” 我打开包装是一个黄色的心形手表,里面还有一张字条——我的文歌,情人节快乐。 白叙风抢了过去:“这是爱情手表,你、好你个李文歌背着哥们谈恋爱是不?”我却一脸问号的看向他:“今天是情人节?” “我哪知道,不对,你别岔开话题!我还没有过初恋呢,你怎么能丢下我!”我翻看着手机上的日历,今天是玫瑰情人节,完了,我完全没有注意更没有准备呀,李珍宝不会把我撕了吧。 正担忧时她的电话打来了我跑到阳台去接,白叙风没好气的坐回电脑前:“李文歌!你等着我也马上找个女人,可不能在你面前干瞪眼。” “喂!”李珍宝欢快的声音传来:“怎么样?收到礼物了吗?爱情手表最近很流行的。” “嗯,很贵吧。” “小意思,对了,我的呢?” “嗯,那个今天是情人节吗?玫瑰情人节是什么东西?”我确实不知道玫瑰情人节是什么,这给我的感觉更像是资本为了让年轻人消费而胡编乱造的。 “现在是玫瑰发芽的时候,就叫玫瑰情人节咯、你不会什么都没有准备吧?” “我哪记得住这些东西啊。” 李珍宝插着腰:“李文歌,你敷衍我!我要惩罚你!” “好好,任凭处置。” 李珍宝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下个周末来找我,看我怎么好好调教你。”我抱着额头无奈道:“好,我会去的。” 通话完我回到宿舍,白叙风看向我:“挨训了吧,我就说谈恋爱没什么好的,只是多了个管这管那的妈妈而已。” 众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而我却想到了妈妈,是呀,对我而言真的是多了个妈妈而已。 很快到了周六我坐着地铁去李珍宝的学校,只是我身边多了一个人——白叙风,这小子死缠烂打的要跟过来我没办法只能带上他,到时候也可以为我分担一些李珍宝的火力。 等我们俩站在私立大学校门口,白叙风不禁感叹:“我去!知名私立大学就是有钱这大门比我们学校还气派。” 我们还在观望时,不远处一辆豪车按了下喇叭,路上行人都看了过去李珍宝从驾驶室探出头,她扎了两条麻花辫戴一副方形墨镜脖子上带着我小时候送她的条状鹅卵石做成的项链,淡粉色短袖外套一件蓝色牛仔背带裙显得清新淡雅:“喂!亲爱的我在这!” 我急忙跑过去:“你、你这也太高调了吧。” 李珍宝甩了甩手:“怕什么!这里的人都不差钱这很正常,我也是在小雪的推荐下才买的。” 这时我也发现了后排坐着一个女人,她一双狐狸眼眸一头黑色直发、一件白色短袖加条黑色修身裤身体凹凸有致十分完美,女人抬手向我打招呼:“嗨!我是陆雪,你就是宝宝的男朋友吧,很帅!” 宝宝? 称呼有点暧昧但我也不好说什么:“谢谢照顾珍宝,你也很美。”这时白叙风走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可以啊老李,找了个富婆。” “他谁呀?”李珍宝压下墨镜看着白叙风。 “我朋友,白叙风。” 在分别认识后我们上了李珍宝的车,她的车是在陆雪家买的,准确说陆雪家是做汽车生产的,规模不大但是还算盈利。 在李珍宝的带领下我们走进了一家法餐厅并大踏步走着放开声音:“怎么样?我和小雪踩过点了,很好吃哟!” 李珍宝总是这样大大咧咧的,除了我不在乎任何人:“小点声。” “知道啦~~。”李珍宝变乖了一些挽住我的手。 在身后看着我们的陆雪则呵呵笑着,白叙风忍不住发问:“陆同学,你笑什么?”陆雪靠近白叙风体香在他鼻尖环绕,白叙风很想猛吸一口但还是理性占了上风克制住了:“你不知道,在我们学校宝宝都成风云人物了,男的排队追她,女的巴结她。可她一个好脸色都没给,直到李文歌来了我才知道什么是一物降一物。” 几人在一个包间坐定,不一会儿饭菜也上齐了,陆雪要开一瓶酒却被白叙风接过徒手打开,陆雪拍着手:“好有力量呀,嘻嘻嘻。” 李珍宝也笑着看向俩人,又用手肘戳了戳我:“般不般配?” 我点了点头:“我朋友有点憨,你们可别逗他。” “老李,你说什么呢?我聪明着呢。” 哈哈哈~~~李珍宝和路雪呵呵地笑着。 李珍宝切下一小块牛排放进嘴里后看向陆雪:“不如交往看看,你不是分手了吗?”陆雪撩了撩头发,发丝从白叙风眼前飘过使得他俩眼发直:“我倒可以,就怕白同学不愿意。” “我……”在白叙风快答应时我连忙大咳一声。 “咳!老白陪我去厕所。”我拉起白叙风就走。 “哎!干嘛让我跟着去呀。” 我们俩人离开后陆雪抱怨道:“第一次见男人一起上厕所的。” 李珍宝撇了撇嘴:“不许说我的文歌。” “哟!你还真宠他呢,上过床了吗?”陆雪靠在椅子上打趣着。 “你看着今晚我一定把李文歌拿下,至于他朋友就归你了,你不是喜欢玩处男吗?”李珍宝拿起酒杯朝陆雪敬酒。 陆雪也拿起来喝了一口:“我喜欢的是小男生,我的前男友可才十五岁被我玩腻了才扔掉的,这个姓白的至少跟我们同龄了吧。” “是处男不就行了。” “那得看看他有多好玩了。” 厕所洗手台前白叙风从窗子中看着我:“老李,你太不够意思了,自己有女朋友了就不准我有吗?” 我也看向他:“大哥,你和她认识才两小时不到,她是什么样的人你都不知道就敢谈情说爱?” 白叙风把水甩到我身上表示不满:“我看陆雪挺好的,再说了你和自己的富婆认识多久了呢?” “我和李珍宝从小就认识,我能管住她你知道吗?老白,好好看看别太急了。”我语重心长的说着。 果然在回到餐桌上后白叙风变得稳重了很多,在吃完饭后我们又来到了较近的名山游玩,李珍宝一直拉着我到处跑很快就把白叙风和陆雪给甩开了:“珍宝,你等等老白和你朋友。” 李珍宝将我的矿泉水拿走一饮而尽:“啊!嘿嘿,我是故意甩开他俩的,这山上有一座寺庙叫合宝寺据说求什么事都很灵验,走、去看看!” 又拉着我一路向上跑,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李珍宝的活力就好像永动机一样永远有用不完的能量。 陆雪坐在椅子上看着高高的山,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想再爬了,还不如转头下山。 这时白叙风拿着两根雪糕过来,坐到陆雪身边:“陆同学,吃雪糕。” 陆雪接过,莞尔一笑:“叫我小雪好啦,我叫你风儿,怎么样?” “啊?好、好啊!”就这么一下白叙风把我的劝告全都抛之脑后,也就此开始了他悲惨的一生。 陆雪觉得白叙风人长得高高的,但是在面对女人时却表现得呆呆傻傻的很有意思,有了挑逗他的想法:“我以前看过一篇报道,说有个男人仅仅靠风吹就能高潮射精,你也是男人你觉得这是真的吗?” “啊?”白叙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当然不能相信因为这就是陆雪随意编造的。 陆雪把雪糕深深含进嘴里又吐出来,如此重复着做出性暗示:“你想试试吗?风儿。” 我和李珍宝来到山顶上的寺庙,大概因为现在是正午山脚下也很少有人来往,更别提这山顶上了,只有寥寥数人。 这寺庙一共有四大殿,万福殿、送子殿、往生殿、求缘殿。 寺里只有一个扫地的老和尚,在无其他僧人:“俩位娃娃,要求点什么?” 老和尚向我们走过来,李珍宝随口说:“求我们俩圆圆满满,多喜乐、长安宁!”老和尚抬眼看向我们俩人,看李珍宝时还平静当看到我的时候却将微眯着的双眼睁得很大,但又很快平静下来:“那就到求缘殿里看看吧。” 在告知我们后,老和尚去了别的地方扫落叶我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直到被李珍宝拉进了求缘殿才回过神。 殿上两旁立着俩尊护法,正中位置是一个女菩萨她宝相庄严手持花篮,坐在一头老虎身上,脚边站着一对童男童女。 李珍宝和我都屏气凝神看着她,不知老和尚什么时候走进来与我们介绍着:“这位是真缘尊者,她原本是唐朝军事贵族出身因为与亲生父亲乱伦被丈夫发现,羞愤之下遁入深山寻求自杀却阴差阳错救了一个被老虎交缠的人,代替他成了虎口之食。我佛念她人性未泯救护她一命传经教法成了护佑他人姻缘的尊者,以赎清自己的罪孽。” “乱伦?”李珍宝疑惑的挠头。 老和尚点了点头,却看向我说道:“乱伦者,十有七八都是被情欲迷惑,但也有极少数人他们深爱彼此,不再为肉欲欢愉,而是寻求精神共鸣舍生忘死。那是至高情爱无人能及,无人能及啊!” 老和尚说完就退出去了,只留下我们俩人李珍宝已经跪在了蒲团上嘴里窸窸窣窣说着些什么。 我抬眼看着真缘尊者只见她的俩眼下闪着泪痕,是我看错了吗? 泥塑怎么会流泪呢? 在李珍宝满意后我们才下山,我并没有求些什么而问李珍宝求了什么时她却闭口不说:“亲爱的,说出来就不灵啦。” 而在无人的深山角落里,白叙风眉头紧锁,他的裤子被脱下而陆雪则蹲坐在他阴茎前面用嘴对着吹气:“呼~~~嘻嘻,真是处男呀。” “别这样,好痒、好痒啊!” 陆雪站起来把衣服往下扒露出里面的黑色乳罩,乳罩之下一团白肉跳动着:“想摸吗?” 白叙风俩眼发光,直直盯着陆雪的胸脯:“想~~~” “那先射出来,射得多的话姐姐让你摸一下。” 陆雪抓住阴茎,剥下包皮使劲撸动不一会儿就让白叙风射了出来,他双腿一软跌坐而下。 陆雪哈哈大笑着,可看了精液量又嫌弃白叙风:“切,真是个废物这么大个个子就射出来这么一点。” 白叙风现在已经被完全牵着鼻子走:“对、对不起我、我也控制不了呀。” “以后随叫随到,我要让你噗噗的射很多出来知道吗?我的风儿。”陆雪伸出手指抬起白叙风的下巴将乳沟紧挨到他眼前。 “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