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何曲婷。” “拿好啦,要不是我还没有走远就找不到你了。”出租车司机把我的钱包递给我。 我接过钱包后连连道谢。 “谢谢您了,我忙着赶路就给忘了。” 司机一个漂亮的调头开车离去,在小文开学不久我就接到了哥哥的电话说妈妈住院了,他没有钱付医疗费想跟我借一些,我转念一想不如回来看一看她老人家。 从司机手里接过钱包后我走进了火车站,下火车后又坐上了大巴车前往我家乡所在的AA县。 县城比起曾经多了很多绿化带和商场,各种小区也是层出不穷。 滴滴滴,就在我看着记忆中有些模糊的县城发呆时小文的电话将我的思绪从车窗外拉了回来。 “喂,小文。” “妈妈,你到了吗?” “还没呢,正在大巴车上。” “要保持联系哟。” “知道啦!你是家长还是我是家长呀。” “妈妈当然是最大的,替我向外婆问好。” “嗯,再联系。” 巴士上的人陆续在半途下车,直到接近县客运站时就只剩我一个人。 空空如也的车厢里我看着一排排空座位,换做从前的我必定会因空荡的空间产生恐惧感,但是现在我知道我只是回来看一看有血缘关系的人,而我真正的家人是李文歌、我的小文、我的爱人。 我来到县医院大门时哥哥已经在那等着我。“哎!妹子!” 哥哥朝我快步走来,我也急忙走过去。“哥,妈妈怎么样了?” “已经脱离危险了,只是医药费……” “医药费交给我,快带我去看看她。” 兄妹二人一前一后走在走廊上,来到一间病房前我稍稍犹豫后打开门走了进去,病床上躺着一个形容枯槁,满是邹痕的脸上一对无神的眼睛微睁着。 “妈妈。” 老人抬头看向我,脸先是疑惑认出我后疑惑被惊喜之色取代枯木老脸上竟如沐春风泪水直下。“曲婷?” “是我,是曲婷回来了。”我不紧不慢的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握住老人伸来的皮肤深深陷入骨中的双手。 母女二人十九年未见,只是相顾无言、彼此相泣。 而在我们身后哥哥则睁大一双眼睛,如鹰视猎物一般盯着我的臀部。 不过在我和妈妈诉说这些年的经历时哥哥的眼中闪过懊悔之色,默默走出了病房。 几天后妈妈的病情安稳下来,我缴清医药费后和哥哥带着妈妈往我陌生的那个家而去,村子里的一切我已经记不清了。 哪里有变化、哪里一成不变我已没有依据去判断,直到妈妈开口向我介绍。 “看那里,你小时候最喜欢吃的李子树,那边从前是水塘你哥哥总是带着你摸鱼抓虾呢,现在被填了。还有那边的……” 妈妈说着又哭了起来,我蹲下抱住这个陌生的老人尽力安慰着。 “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但是我记得妈妈从前是一个大美女,美女可不能哭不然会长皱纹的。” 妈妈摸着满是沟壑的脸知道我是在安慰她,不过在这个世上能安慰她的也只有我了。“好好,妈妈不哭但是曲婷也不准哭。” 看着像孩童一般的妈妈我用力点着头,老人、老人与其说是人变老了,不如说是人回到孩童之时却找不到小时候的那个自我。 家里有什么变化我不怎么关心,进家门时嫂嫂正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我向她打招呼但是她对我不予理睬,哥哥连忙打圆场。 “别在意她就这样,情绪不稳定。” 嫂嫂听了立马暴起。“嘿,何雄你说谁情绪不稳定呢,你妈的,老娘就不应该嫁到你们家,现在你妹子回来了更有底气欺负我了是吧。” 哥哥一时也怒火中烧。 “闭嘴!妈妈才从医院回来我不想跟你吵!”我没有理会争吵的夫妻二人而是扶着妈妈到了她的房间,妈妈满脸愁容。 “你嫂嫂生不了孩子,这些年也是好吃懒做连一顿像样的饭都做不出来。” 我把妈妈安抚好躺在床上静养。 “我来吧,让妈妈尝一尝女儿的手艺。”从妈妈房间出来,哥哥正从鸡圈里抓出来一只鸡。 “啊,妹子等等我马上做饭。” “等下我来做吧,那个……” 哥哥看出了我想问爸爸的下落,他指着一间偏房。“瘫了好几年了,加上老年痴呆别说你连我都不认得了。” 我走向哥哥所指的房间,打开门走进去房间里满是药味和汗臭味,而床上一个比妈妈还苍老的老男人正一动不动的躺着,唯有轻微的呼吸声证明着他还活着。 我搬了一条凳子坐到他的床边,老男人转头看着我发出咿呀声,我也看着这个把我卖了的罪魁祸首,我曾经很多次设想过该如何报复他,可在风烛残年的他面前一切都变得无力且无奈。 “我叫何曲婷,是你的女儿。” “这些年我过得很好,你呢?过得怎么样?” 老男人向我伸来枯木一般的手,却被我打开。 “你看起来不怎么好呢,可你为什么不健全一些,站起来啊!和我好好吵一架!为什么连一个报复的机会都不给我!!” 我站起来质问这个老男人,可他依旧咿呀咿呀的嘟囔着无力与窒息感传遍我的全身,我只能离开这间如同囚笼的房间。 当我打开门时哥哥正靠在门上偷听,差点因为我的突然开门而跌倒。 “那个,那个哥哥的鸡已经杀好了。” 看着无地自容的哥哥我没有打算放过他,只是冷冷的给予他一些深入内心的报复。“哥哥,你想再一次伤害我吗?” “怎么这样说啊?” “你看我的眼神跟之前不一样了,你把我当成了一个女人看待吧。” “妹子,你可别这么说把你当女人看的不……” “你都看到了吧。”我打断了他的话拿出了那三颗放在我家里的摄像头。 哥哥一时慌了神,变得语无伦次而我则继续打击着他。 “我有个当过警察的朋友来我家聚会时从客厅的那幅山茶花图里看出了不对劲,哥哥,你不知道私自监视别人是犯罪吗?” “我,我不懂法但是你和小文竟敢。” 听见哥哥不懂法我的内心稍稍松了一口气。 “你应该庆幸,这件事我还没有告诉小文否则你从今往后别想站起来说话了,再说了我和小文的事应该没有你们未经我的同意就把我卖了这件事严重吧?” 哥哥被我说得哑口无言,浑身颤抖着,我从包包里拿出手机。 “要我报警然后我们两败俱伤,还是我给你一笔钱然后把电脑交给我,对了,小文和我的朋友们都知道我回到了这里,千万别想着动粗。” 在确认过没有其他备份后我把电脑里关于我和小文的所有视频一并删除,然后给了哥哥五千块买下了这台破电脑。“你还会电脑?” 哥哥像做错事被家长训的小孩那样站在我旁边。“以前进城打工的时候和几个赌博的朋友学过一下。” “嗯,以后别赌了,出去吧我要做饭了。” “是。” 吃过晚饭后我和妈妈睡一个屋,妈妈好似年轻了好几岁一直问我各种问题。“曲婷啊。” “妈妈,怎么啦?” “大城市里真的有几十甚至上百层的高楼吗?” “有呀,我工作的地方就有三十多层呢。” “是吗,妈妈还以为电视里的人吹牛呢,嘻嘻嘻。” 妈妈还想说什么时小文打来了电话,我把灯打开并将电话转成了视频通话。 “喂。”小文的脸出现在手机里,只是映入他眼里的除了我还有妈妈。 “这,这是外婆?”我点了点头,而妈妈则捧着手机。“你,你是我外孙?” 我也向妈妈点了点头,妈妈看着小文眼中满是欢喜。“好哇,长得像曲婷是个帅哥。” “外婆也长得像妈妈。” “小文别瞎说呀,是妈妈长得像外婆。” 祖孙三人的第一次对话十分融洽,只是在我们的隔壁房间。老男人静静的离开了人世,带着他的罪孽投身地狱真的不给我任何报复的机会。 清晨他的遗体被停放在堂屋里,邻居和亲戚都纷纷来悼念,而他们大多数都不认得我是谁,妈妈带着我与他们一一相认。 而哥哥在被我拆穿心思和精神打压下对我变得毕恭毕敬,嫂嫂觉得很是奇怪。 “何雄,你怎么了?看都不敢看你妹妹?” 哥哥不耐烦的走开没有理会嫂嫂,这时村长带着他的儿子也来了。 “节哀呀。”妈妈点着头回应,村长又看向了我。“哎!你不会是何曲婷吧?” “叔叔好。” “哎哟,不得了比以前漂亮不少啊哇,这么多年了一个人回来的?” “是一个人。”我扶着妈妈坐下不紧不慢的回答。 村长这时俩眼放光把他身后的男人推上前。“你还记得他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打扮清秀留着一头长发的男人,只是实在认不出来只能摇头,这时妈妈开口介绍。 “你叔叔的独子,小时候你俩天天黏在一起那个。” 听了妈妈的介绍我脑中闪过儿时的记忆,一声惊呼。“咦!你是大毅哥。”大毅笑着向我伸出手。“这些年你还好吗?” “还行,努力变得更好。” 村长似乎有意撮合我们,自己回家后还让大毅留下来帮衬我们家。 之后几天他一大早就会来我们家直到几天后老男人被乡亲们抬到了坟地进行安葬,哥哥和嫂嫂哭得很厉害,我却默默看着一切没有流泪、也没有欢笑。 安葬好后我一个人来到山顶看着下方的坟地,从前这种送别死人的葬礼都有小文陪着今天他不在还真有点凉嗖嗖的。 我正要给他打电话寻求安慰时,大毅走上来喊着我的名字。 “曲婷!!” 我只能收回手机看向他。“出什么事了吗?大毅哥。” “没事,我就是看你一个人坐在这上来陪陪你。” 他走到我身边坐下,开始找话说指着我们眼前的大山。“还记得那座山叫什么吗?”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能随便猜一个。“牛山?” “对,我们会到山上采蘑菇、抓野鸡、牛山下还有一条小河我们还会去抓鱼摸虾,捡小石子。” 我惊讶于随便一猜就中,根本没有听进多少他的话只能应付着不让气氛变得尴尬。 “这都是小时候的事了,我今年三十八,大毅哥也有四十了吧。” “嗯。” 我采下一朵花放在手里感受着掌控花朵生死的寂寥感,人生天地间也是这样生死难以自处。 “人走得真快呀,还没来得及回头看看就已经离起点越来越远了。” 大毅看向我眼中满是真挚。“现在也不晚啊,还记得吗?我们在小河里私定终身的诺言?” 我轻轻笑着现在除了小文其余男人对我表露心意都是微风过山岗无涯过客罢了,随手把花朵插在树上。“已经晚了,而且我有所爱的人。” 大毅沉默着,对于已经离婚的他能重新遇到我算是上天的恩赐了,只是他心里也明白已经晚了。 “唉,当时你被卖了以后我找了你很久,但是能力有限我也只能慢慢的放弃。这次你能回来我真的很高兴、我高兴你还是那么好看、高兴你还能记得我、高兴你是一个人,高兴……” 他还要说下去时我的手机响了,我连忙接起来。“喂,还没到晚上呢,怎么就给妈妈打电话了。” 大毅一听是小文打来电话后默默起身离开,只是手机那头并不是小文。“什么?什么妈妈?” 张玲的声音里满是诧异,为了让大毅不再说下去我只能出此下策。“张姐,不好意思了,我把你和小文的号码看成一样了。” “行了,行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 在与张玲结束通话后我走下山跟着人群陆续回家,只是在大毅身后嫂嫂竟然喊住了他。“大毅兄弟。” 大毅回身。“哦,嫂嫂有事?” “有几个物件我抬不动,你能帮帮我吗?” 嫂嫂带着大毅逆着人群往山上走,可明明是抬东西俩人却到了一个谧静处,大毅还没有反应过来嫂嫂就回身抱住他一顿啃吻,大毅急忙推开嫂嫂。 “嫂嫂,嫂嫂你干什么?” 只是嫂嫂却死不退后。“哎呦,前些日子我婆婆住院你不是天天来找我操屄嘛,怎么?现在对于操屄没有兴趣啦。” 大毅沉默以对…… “也是,何曲婷那个大美人一回来,我们这些女人就是涂满胭脂水粉也不及她半分呀,真是个贱人。” 大毅依旧沉默…… 嫂嫂则继续说着风凉话。 “不过你以为那个贱人还能看得上你?切,人家现在有钱得很,说不定还傍上了好几个大老板,你一个只知道画画的穷鬼养得起她吗?” “别说了,别说了!!”大毅激动地掐着嫂嫂的脖子。 只是嫂嫂却轻蔑的看着这个无能发怒的落魄画家。“来吧,把我当成何曲婷随你玩弄~~~” 嫂嫂双手抓住树干,翘起肥硕的丰臀,大毅看着嫂嫂喘着粗气喉咙里低吼着我的名字。 “何曲婷,曲婷,我还想看看你的胸、你的屁股、你的小屄。” 嫂嫂扭着腰甩动丰臀,臀肉晃动着,眼中魅态横流。“大毅哥,快,小婷的骚屄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啊~~~。” 大毅脱下嫂嫂的裤子又脱下自己的,让二人的性器零距离接触着,随后一用力阴茎直入嫂嫂的花心处。 开始不停地抽插着,嫂嫂则一声接着一声在山上、在坟地里浪叫。 “啊~~好大~~~比何雄那个大了不知道多少~~快、快插死我啊~~~” 俩人激烈的做着爱连依靠的大树都在他们的动作下不停动摇,而且大毅的阴茎确实粗大每一次进出都会带着嫂嫂的大阴唇出出进进,白带顺着嫂嫂的大腿往地上流淌着。 如此淫靡的场景连坟地里的鬼看了都不敢造次,随着大毅地狠狠一戳一股精液猛地射入嫂嫂体内。 大毅拔出阴茎后嫂嫂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阴户里则漏出许多精液。“啊~~你今天比以前更兴奋,我受不了了~~” 嫂嫂幽怨的看着大毅,大毅没有理会她穿起裤子就要走,这时嫂嫂却说出让他无法离开的话。 “在你们男人看来何曲婷真的那么好吗?如果我帮你得到她,你能给我什么回报?” “你想要什么?” “事成之后,我会离婚而你得娶我进门。” “那曲婷怎么办?” “我们找个地方把她关起来,让她一辈子当你的性奴隶!” 大毅听到这,阴茎又一次抬起头身体中热血急流。 “好,不过下手的时候温柔一些,别伤了曲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