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膝盖的绳子拴住脖子。萍夫人的脸几乎贴上腿。屁股隆隆朝天。 钱大力把浴液涂在肛门,用食指一下一下捅进,然后将指头缓缓探入。 萍夫人没有吱声,默默接受。 经过灌肠,指头的进入不仅不难受,反而舒服刺激。 她眯上眼,一心体味着直肠被触及的快感。 “这是灌了肠的效果吗?真是不可思议,让我轻松惬意接受侵犯,哦,他的肉棒要进来吧,那样粗,不可能吧……” 虽然担心,却还有些期待。 “夫人,以前有过肛交经历吗?” “没,没有……” “有痔疮吗?” “没有……绝对没有……”这时倒有些脸红。 “肛交是很舒服的,现在给你体验。”钱大力把他的阳具顶在菊座中央。肛门口缩的只有黄豆大的孔。 “注意,用腹式呼吸,深长的呼吸。” 她使劲呼吸,腹部大幅起伏。 “对,很好。我要进了。”说完就往里挤。 “唉呦……”萍夫人疼的叫起来:“不行,疼,撕裂一样……” “忍一下,我的龟头通过括约肌后就好了。” 她咬牙用力作腹式呼吸。 撕裂的疼痛蓦的消失,接踵而来的是方才那可怕的龟头在肠内探视带来的快感,同阴道不同但决不亚于阴道的快感。 “啊……”陶醉的呻吟。不用作腹式呼吸,能够轻松自如享受肛交的快乐了。 后门的调教非常成功,钱大力满意的得到她肛门的处女宝。 胡建国,接着是鹤寿文,在他开掘的洞穴内游弋玩耍,纷纷将一腔火热激情注入。 萍夫人和他们珠联璧合,极尽风情。 在三只肉棒活塞运动的全过程,娇美的呻吟不绝于耳。 只有沁人心脾的快活,羞耻飞到九霄云外。 调教带给自己新的性感天地,她心中流动着感激,包括对鹤寿文。 以至于当这个她称为鹤总的人将陌生的生殖器凑到她嘴边时,萍夫人竟然抬眼看他一下,旋即将逸出黏液的龟头一口吞下。 她坚定的把淫荡进行到底,数不清的和三个男人性交作爱,用口,前门和后门。 当三只肉棒同时插入她的嘴,阴道和直肠时,她疯狂的发现自己身体和灵魂最淫荡的洪流如钱塘潮般排山倒海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把她带到天堂的顶峰。 李海莉不知何时走了,享受浓烈余韵的她想开怀大笑:“李海莉呀李海莉,我终于战胜了你,也没有输给他们,我成了最大的赢家!” 她想说,甚至想唱,吐露肉体的畅快,灵魂的飞扬。最无耻的语言是最痛快淋漓的发泄! “心满意足了吧,鹤总。”她轻佻的直视:“我的肉体是不是很鲜美?你这个肥嘟嘟的癞蛤蟆……” “老胡,你不如钱大力男人,在家检查服装时都不敢让我全脱。没出息的家伙。” “大力。”她第一次这样叫他:“你真会玩儿女人!还有什么高招使出来,我想领教。” 当他们嬉闹着把两只电动肉棒塞进下面并用绳拴住,启动电源时,她颤颤巍巍的说:“鹤总,打我的屁股,就你没打过了……” 疯狂总会止息,迷梦总会清醒。萍夫人在山庄别墅的失态使她跨过奴隶的门槛;覆水难收,当她缓过神时,已更深的陷进深渊。 …… 翌日她中午十二点才醒来。头痛,两臂痛,下体痛,连嘴巴都紧巴巴的不自在。 想起山庄别墅,脑子蒙蒙的。记不得何时,这么回来的,记得在哪儿后来喝了很多酒,喝的方式好像很奇怪……也记不清了。 身上没有衣服,怎么回事?谁给我脱的?昏昏沉沉的,别想这个…… 口渴得要命。她叫小珊送来热茶。 看着身上赤裸靠坐床上的萍夫人,小珊偷偷一笑。 喝过热茶,松快些。又想起山庄来。 慢慢想起自己的风骚表现了:和一群男人乱交。 只是梦吧;啊天哪,是真的! 我怎么那样淫荡无耻,不仅承受,迎合,还……还主动。 丢脸。 屁股疼疼的,怎么了? 啊,又想起来了,羞死了,昨晚鹤寿文将反绑的她放在那粗木条凳上,捆住双脚和大腿抽打屁股,每抽一鞭,自己就仰起上身喊叫,我喊的什么? 哎呀,想起了。 呼啸的鞭子炸响在屁股上,萍夫人就像案板上的活鱼吃力的抬胸仰头,同时大喊:“使劲打!”…… 她捂住脸。 更无耻的事情想起:鞭臀后,鹤寿文恶狠狠的揪起她的头,将骚热的小便浇到脸上,她竟然张嘴接,紧接着钱大力和胡建国也来浇,满头满脸…… 她哭了,痛恨自己的无耻淫秽和堕落,为可怕的前途恐惧。哭累了,又倒下睡去。 她梦见老张,淳朴和蔼的面容令她无比亲切,老张对她说:“这不是你的过错,这么大的磨难都已受过,你会坚强,他们将被你惩罚……” 她从梦中哭醒。“对不起,老张,实在是对不起……” 她觉得自己出卖了老张。 钱大力出差了,李四林叫他到东莞处理分厂的财务纠纷,一时回不来。他不在,胡建国不敢造次,而李海莉,似乎没了音信。 在深深的自责中忧郁的度过两天。 没打老张的手机,她没脸同他说话,可在电脑银行上又给他汇去五万元并发短信通知他。做完这事,心里好受些。 下午,接到鹤寿文的电话。 听见他的声音,浑身发抖。 “夫人,想见您一面。” “……不,我病了……不行……” “那我去看您?” “不,你别来……” “知道您是怎么回来的吗?” “!……” “喂,夫人,您在听吗?” “喂……什么?……” “我是问您知不知道那天是怎么回来的?” “……” “知道吗?” “……不知道……” “那您必须要见我,这对您很重要,非常重要。” “……我……” “不然您会后悔的,我是为您着想。” “……我……不明白……” “您来吧,我在希尔顿酒店订了豪华套房,2008号,多吉利的号。” “鹤,鹤总……我……” “好了,不见不散!”咯嚓挂断。 左思右想之后,萍夫人决定还是见上一面。不知他葫芦里是什么药,但听口气似乎于自己至关重要。 “不知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了……”她哀叹自己雪上加霜的命运。 三点整,鹤寿文打开2008的门将萍夫人迎入。 “来,夫人请坐,喝杯红酒。”他事先倒好了两杯。 “不了。鹤总,您要跟我说什么?” “夫人,首先感谢。那天我们玩儿的很愉快。” 她低头,控制不住身体的发抖。 “那天您在回来的路上……”鹤寿文看着默默颔首的萍夫人。 她抬起头:“您说回来路上?” “也怨我吧,那天酒实在喝的太多了,本应拦住您。” 她想起在别墅的狂饮。 “回来停车方便时,您失踪了。” “什么?失踪?……”她疑惑不解。 “急得我们半夜四处寻找,后来在一个山坡后,我看见您躺在哪里睡着了。” “我?……” “您敞着腿……一只羊在舔,舔您的那个地方……” “!胡说!” “我有幸用手机拍摄下来了。”鹤寿文拿出手机:“您看。” 萍夫人战战兢兢看去,夜幕中,一个白色的肉体四仰八叉躺在山坡的草地上,一只山羊拱在两腿间。 山羊舔阴的特写。 画面转成女人欲望难忍的脸部,自己,是自己。 “噢……”她痛不欲生的哀号一声昏厥过去。 鹤寿文小心翼翼的脱下萍夫人身上最后的内裤。 “这女人,真愚蠢。我的电脑技术并不高明,尤其那个镜头的切换很拙劣,竟把她吓晕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太想你了。几天来山庄的艳梦一直缠绕着我,实在受不了。” 他取出绳子,扔在她腿上。 化了七八分钟才勉强将她五花大绑,瘫软的身体捆起来着实费力。 面对仰卧在床的萍夫人,鹤寿文将高脚杯立着夹在她腿根,对着里边晃动的红酒举起自己的杯子。 “干杯,美丽的女人,让我们重温艳梦。”一口喝干。 他把那杯酒给萍夫人灌进。 她醒了,发现自己的赤裸捆绑,没有过激的反应。 “鹤寿文,你是要把我斩尽杀绝呀。” “错,我们这是共享美妙时光啊。” “今天你会失望的,告诉你,我一点都没有……”她想说“欲望”,又想说“兴趣”,可都不合适。 “有我呢,你会好起来的。” “鹤寿文,我这样下贱的女人你还想……” “夫人,原谅我欺骗了你,手机的摄像是合成的,您刚才太慌张了,再看看。” 他把录影对着她脸又放了一遍。 这回萍夫人看清了,被舔阴的女人根本不是她。 “你,你卑鄙……” “我不是道出真情了吗,让您放心了吗。” “你……你……放开我……” 十五分钟后,萍夫人在鹤寿文“九短一长”的插送下又气喘吁吁洪水泛滥了。 “我这着儿怎样?够舒服的吧。”每一次长冲程,都带出一股她的淫液。 调教后的她太容易起情了,自己都觉不可思议。 什么也不想,一心一意聚集在体内的摩擦。接近高潮了。 “笛零零零……”鹤寿文的手机响了。 “别接……”她性交后第一次开口。 鹤寿文看看来电,打开盖。萍夫人只能自己拱体套他的阳具。 “喂,李总,您好您好……我在哪儿呀……嗨……您真有特异功能,不好意思,正在和女朋友在一起……啊,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呢……哈哈……” 鹤寿文打开手机扬声器。 李四林的声音清晰的流淌出来:“老鹤,悠着点儿呀……” 萍夫人一惊,欲火顿时扑灭,只留残点余火。 “我到家了。”李四林说。 “到哪个家?” “还有哪个,北京呗。” “这么也不招呼一声?” “嗨,别提了,公司准备上市,这边审计出了问题,真他妈的邪性。” “萍夫人好吗?”鹤寿文说着又抽送起来,都是大冲程。 萍夫人消极的接受着方才不愿分开的挑战。 “阿萍吗,她出去了,不知上那儿了。” “夫人很好吧?”他使劲进攻。萍夫人重新燃烧起,竟不太顾忌两个女人谈论她。 “老鹤,明天有空,和凯丽到我家吃饭吧。” “萍夫人在吗?” “在,大家一块儿聊聊。” “好像我当着李四林的面干你呢,你也有此感吧?”鹤寿文加速进出。 “胡,胡说……”她快到了。其实她确有同感,耳边响着丈夫的讲话被鹤寿文奸淫,如火上浇油,让她痴狂。 高潮一落,立即让鹤寿文解开捆绑。她担心李四林看见捆痕。她的余韵是趴在浴室地上让他再次大桶浇水“洗礼”时度过的。 没有捆绑,她觉得缺少那种劲儿,可鹤寿文大把搓洗她身体还是叫她爽快不已,以至于到家见到久别的丈夫,他搓洗的感觉还强烈的留在乳房和下面。 她推说近来身体一直不适,李四林关心的让她去医院检查。 “对不起,阿萍。我太忙,没能照顾你。” 她羞愧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