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老张从钱大力家出来,在楼下深情的望着从窗帘缝隙中透出的灯光。 他的萍夫人还在那里,他们还要怎么处置他? 不知道,可他明白她的肉体还会受到戏弄蹂躏。 老张懊悔自己临走时参加对萍夫人屁股的拍打,当时兴起,拍上屁股时,那肉丘的丰满和弹性刺激他不停的打。 唉,萍夫人,对不住哇。 眼前呈现萍夫人剃光后的阴部,手指还残存触摸她私处,特别是阴道内的感觉。 剃毛是欺负了她,可这是我一生最珍贵的艳遇,并不懊悔。 我会为此报答她…… 最让他感到温馨的是在卧室里的谈话,萍夫人侧卧在床,毫不介意将一丝不挂的肉体对着他,娇柔温和的问答,那句话他铭刻在脑中:“你看,我光着身子对着你,说明什么?信任,对你的信赖。” 老张又激动了:“萍夫人,我要报答你!” 两天后一大早,老张到莫斯科餐厅,花200元买了一只大蛋糕。 他去看萍夫人,想念她,希望看见她的容貌,哪怕一小会儿。不知她是否愿意见自己,还是硬着头皮打车去,通常都是骑车。 蛋糕和出租车费用掉他三分之一的薪水。 “老张,什么事?” 小珊在别墅门口问。 “……萍夫人得按摩吧?” “对不起,萍夫人有话,这几天不见客。” “可我,不是客人哪……” “那我问问。”小珊转身进去。老张紧张的站在门口。 不一会儿小珊出来:“萍夫人说请您回去,这一段时间她不按摩。” “……”老张极为沮丧。 “你怎么不走?” “小珊,萍夫人可能现在忙,我等一会儿。” “不是说了吗?” “小珊,拜托。”他递过一件女孩首饰:“我谁也不打搅,就等一会儿。” “那……那可别怨我让你白等。” 树荫虽然遮阳,炎热的天气还是让老张汗流浃背。 提着蛋糕,足足等了两个小时。萍夫人如果出来散步什么的能看见他。 又是一个小时,手里蛋糕的奶油熔化,纸盒油污污的。 老张有些伤心。但急切见到萍夫人的愿望让他坚定的等待。 又过三十分钟,小珊出来:“萍夫人让你进去。” 老张喜出望外,快步走去。 萍夫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脸严肃,穿着他见过的灰色休闲服。望见想念已久的她,一时间有些晕眩,那天萍夫人的模样又窜入脑中。 “听说你等了我好长时间?”萍夫人声音平和,让老张紧张的心放下来。 “就,就一会儿……” 小珊端来茶,老张恭敬的接过萍夫人的赏赐。 “小珊,去做饭吧。” 小珊离去。 “萍夫人。”老张向她深深鞠了一大躬:“我,来看您……” “以后你不要来了,好吗?” 一头凉水浇来,他好不气馁。 “呀,这是什么,把地弄脏了。”她看见流出黄油的蛋糕。 “给您的……啊,对不住……我,把它扔了……”说着拎起盒子。 “放在走廊吧。”萍夫人微微一笑。 “萍夫人!”老张扑通跪下:“对不住,我对不住您……”说完哭起来。 萍夫人看着哭泣的老张,心里一阵酸楚。 “老张,起来,起来吧……” 老张止住哭站起。 “你坐吧。”她指指稍远的沙发。 老张诚惶诚恐坐在她赐给的座上,谦恭的欠身。 “真是的,让你外面站了几个小时……” “不,没事儿,就一小会儿。” “唉……”萍夫人长叹一声:“我真不想活了……” “不!”老张再次跪下:“不萍夫人,千万不能这么想,千万不能!” “起来,快起来!” “不,夫人,您要不收回这句话,我就跪着。” 一股暖流涌入她心里。 老张,还是忠心耿耿的啊,虽然他作了那些,可不是本意,后来他发情也是情有可原,当时连我都失控吗。 心里的屈辱憋闷的要死,不能对人诉说发泄,见到他却有股一吐为快的冲动…… 她走过去扶起老张:“好,我答应你。” 老张再次感激涕零的坐下,用粗糙的指头擦眼泪。 萍夫人递过一片纸巾:“这么大岁数人了,像个孩子,别哭了。” 此时侧对面的老张让她感到一丝依靠。 “过去的事,我,……不怨你……”说此话时喉头一阵发紧。 “谢谢夫人了。”他甚感宽慰,一是得到原谅,二是萍夫人竟还提起“过去的事”。 “后,后来您没事吧?”他斗胆问。 “……你走后不久我就回家了……”脸红了,不能告诉她后来的奴隶宣誓。 她庆幸钱大力们先赶走了老张,否则自己那低贱母狗的形象被他看见…… “夫人,您的话,我记得。” “什么话?” “您说,您对我信任,信赖。” 她再次脸红,想起放肆裸体同他的交谈。 “我,应该信赖你吗?” 他又站起:“夫人,我用性命保证!” 萍夫人泛出微笑:“坐着!我不是蒋委员长,你也不是军人。” 笑谈溶化了拘谨的气氛。 “既然来了,老张,陪我聊聊吧,我这两天憋闷死了。”说罢她起身关上客厅门:“我们可以无话不谈,出门就忘,行吧?” “当然,当然。” “老张,你怎么看我,我是个下贱的女人吗?干吗又站起来,不是讲好无话不谈吗?” “嗯……” “不好意思啦?按说不好意思的应该是我,我已不介意,你怕什么?” “您是个好人,大好人。” “别这么说空话。告诉我心里的真实想法。我身体最羞耻的地方都让你看了,我们的听话可以无忌讳,说什么都不为失理。你看我都说到这部田地了。” “您真是个好人,至于那天,您也是被逼迫的,没有办法。” “可你知道我发情了,而且很厉害,你我都知道,用手指就让我……”她有些气喘。 “男人女人到了那一步是不能自持的,那不算下贱。比如说女人被强奸,大多到最后都是顺奸,可还属于强奸性质。” “是吗?”萍夫人很感兴趣。 “老张,实话告诉你,在你之前,我……我被……钱大力和……胡建国强奸了两次……” “希望您没有被伤害……没有吧……” “伤害,你指的什么,肉体,还是精神?” “起码是肉体……” “肉体倒问题不大,这你也清楚。” 两人同时想到剃毛摸阴。 “说的不对您别生气,精神方面有两种,一种是完全不自主,没有任何快感,另一种是也跟着高潮……” 没想到这个粗人还懂的许多。这增加了萍夫人同他谈话的兴致。 “你认为我是哪一种呢?说实话,没关系。” “您是……跟着高潮的。” “为什么这么说?” “那天见面,我观察了您的身体,显然是经过了高潮。” “何以见得?” “您的肉体透着一股香气,女人高潮后才会有的。再说您的乳头,阴……阴蒂还有阴唇都说明是。” “具体说说。”萍夫人提起了情绪。 “乳头硬挺,上面的小……你们叫乳蕾吧,都凸起。您的阴蒂……一跳一跳的,阴唇涨的鼓鼓的。您的高潮不仅有,而且很高很高……” “是吗?”萍夫人兴致勃勃:“你看得真仔细……实话说,如你所言,我确实高潮了,很高的高潮了。” “那就好,呕,我的意思是总比没高潮的痛苦好。” 萍夫人笑起来:“没想到,同你谈话还这么有……内容。” 她想说“有趣”又改口。 “女人都像我这样吗?” “不是,很少您这样。” “啊?真!这么说我是淫荡女人了?” “那倒不是。这跟人的体质有关,您属于健康型的。” “这样解释我不能相信。” “在我看来,性欲强烈的女人是真正的女人,能有高潮,大高潮的女人是幸福的女人。” “难道我幸福吗?” “您一定会幸福,现在有难,可会过去。” “你能保证?” “能……因为……有我……” 老张深情的注视她,她也目不转睛看着老张。 萍夫人站起,走到厅门口。 “小珊,不做饭了。电话订一份两人的酒席,要最好的。我真该死,忘记了是老张的生日。” “是的,夫人。”小珊应允道:“要酒吗?” “不要。” “和我一起吃饭吧。” “那可太……谢谢夫人了。” “老张,告诉你,他们让我作性奴隶……”她咬牙把那事儿说了。 “我想得出,这帮恶人什么都作得到,坏透了!”她没有得到老张的惊异反应,有些失望。 “他什么都看明白了,无论他来之前还是之后的事。” “后来他们又……欺负你了?” “我也不瞒你了,后来我很惨。起初我不从,李海莉把我打的半死……” “打你哪儿了?” “还是那个地方,现在还肿痛呢。然后牵我在地上作狗爬,还……还在乳头上栓铃铛……”说出这些,感到一吐为快。 “是吗,还有吗?” “奴隶宣誓,录影。这是全部了。”耻辱的场景浮现出,她的腹内脉打起来。 “您的那个地方没事吧?”他回避屁股二字。 “屁股还是疼,我只能作沙发,坐不了椅子。”她到坦言说出那二字。 “要不……回头我给您瞧瞧?”老张大胆试探。 “哦,不,那倒不必……” “夫人,我死也忘不了那天的谈话。” “什么谈话?”她明知故问。 “您躺在床上跟我谈话。” “嗨,那天,想起来害羞的,我怎么光着身子对着你却没当回事儿呢。” “我知道,夫人。” “知道什么?” “还是那句话,信赖,信任。这里包含了许多许多。” “呵,还有许多包含?说说。” “从那一刻起我就明白,袒露给我身体意味着您对我不再有任何遮挡,隐藏和保留。对吧?比如今天,您什么都跟我说了,连那个宣誓都……” “老张,知我者是你了……”萍夫人再长叹:“尤其这番谈话后,我更不会对你遮掩任何了。” 老张觉得“任何”二字也包括肉体。当然两人都不好点明。 别墅区的喜来乐餐馆的小伙子送来晚餐,和小珊一起摆在餐桌。 四个菜,量不多但很精致,堆在银盘上很华丽。 老张从中体验到萍夫人生活的奢华。 萍夫人给小珊100元,让她去会朋友:“收拾的事有老张,你可晚些回,但不要晚于九点。” 小珊谢过走了。 “老张,麻烦你把这些搬到茶几上,我们在那儿吃。我只能坐沙发。” 老张想起她的屁股还肿疼。 “我去去就来。”说罢走上二楼。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爱怜和向往。 “真来对了,没想到萍夫人对我推心置腹,我真是她的人了。她……也会是我的?……不能想,痴心妄想啊,我这个癞蛤蟆能吃着天鹅?……” 在客卫生间洗完手,他把菜肴一一挪到茶几。“要是有口酒就好了,气氛会更融洽,夫人会说更多的话,我也会说得多……” 坐在那里情绪饱满的看着墙上的字画,他不懂,也从来不感兴趣,可今天看这些,觉得很美,张张字画都显着萍夫人那样的优雅风度。 过20分钟,萍夫人还没下来。他看看表,才刚六点。还早,小珊若是八点回来,还有两个小时的美好时光。 五分钟过,萍夫人仍无动静。老张沉不住气。走到楼梯边。 “萍夫人!您没事吧?” “嗳-,对不起老张,我这就来。” 老张松口气。 楼梯传来“嘀哒滴答”清脆的下楼声。 “对不起,老张,叫你久等了。” 老张望去,目光顿时凝固。 一个轻盈朦胧的白色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旋即天仙般的萍夫人飘然下来。 萍夫人只穿这一件短及腿根的透明睡衣,长长的玉腿下登着水晶高跟凉鞋,鞋根足有五寸,显得比原来高出许多,更为苗条匀称。 头发有些湿漉,显然化了妆,嘴唇涂得嫣红,眼窝略施浅蓝。 她手里拿着两瓶印着洋文的酒,颜色深红。 “对不起,我冲了个澡,化化妆。看,这是法国的马提尼酒,怕你喝不惯红酒,这个酸甜,很好喝。” 老张看见透明睡衣下穿着内衣,黑色的,可是小得他不敢多看。 “瞧我奇怪吗?介绍一下,这睡衣是在巴黎买的,好看吗?” “好看,好看!”老张紧忙说。 “拖鞋也是法国的,买后没穿过,因为鞋根太高。今天是为你穿上。” “……萍夫人!”老张激动不已。 “来帮我把酒打开。”她坐在沙发上。睡衣下襟堆在腰部,他从侧面看到完整的大腿和屁股。 “往那儿看哪,开酒哇。” 老张慌忙转过视线,用瓶起开酒。 深红的酒倒在精美的高脚杯里,荡漾着浓情。 “老张,来干一杯。”说罢她举起杯。 老张举杯同她一碰,顿时两人都脸红了。不约而同想起钱大力家的碰杯。 “欢迎你来。”她赶紧说:“为我们今天推心置腹的谈话干杯!” “干!”老张情绪高万丈。 喝进酒,他大胆端详睡衣里的胸部。那件勉强称为乳罩的黑布条只是自下勉勉强强托住乳房,肉丘大半部都在外边,乳头时隐时现。 萍夫人笑着看他:“老张,知道为何我穿这套衣服给你看吗?” “……这……” “实话说,今天让你在太阳下站了三个多钟头,我失礼了,这身打扮给你欣赏算是赔礼和补偿吧。” “啊,……夫人……您……” “你喜欢吗?” “喜,喜欢,特别喜欢!” “原谅我不能在你面前裸体,尽管你以前看过,那时情况特殊。你是我的朋友,既是朋友,就不能看裸体。” “是,夫人,您放心,我,我不会……” “我也想过怎么让你满意又不失我的体面,就这样打扮了。不过时间不能长,待会我得更衣,不能叫小珊看见。” 此时老张恨死小珊的存在。 有喝了两杯,两人无忌讳的对视,老张肆无忌惮的扫瞄她全身上下。 “您穿的是什么内衣呀?” “哈哈,这是给……情人看的,一点不实用。你看这裤衩。”萍夫人站起:“就这个细条遮着。” 老张仔细看见黑色带镂空的布条勒紧她的密缝,阴唇只挡住一半,剃过的小丘还没出新芽。 萍夫人又转过身:“前后都参观吧。” 透过纱衫,见到黑条完全深深勒紧屁股沟,两瓣屁股尽裸无遗。 “满意吧,这个装束既能让你满足,又没露出我的三点。有意思吧。” “夫人,您的屁股还有青痕。” “唉,别说了,我的心情又要坏了。”萍夫人叹气。 “对不住,夫人,我的意思是……也许我……能给你治治。” “你会治?不就是按摩吗,不顶事。” “如果有云南白药,敷上在揉揉就好的快。” “我家没有。” “那我下次带来。” “算啦,过两天就好了。” 老张非常失望。 “来,吃菜,我精心为你订的。”萍夫人给他夹过一片甜藕。 吃在嘴里,很甜蜜。 两人再次干杯,这回是老张感谢萍夫人的装束。 “我不知道怎么感激您,敢说您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这样……这样漂亮……啊……这样性感。” “谢谢你了,可是你知道我曾经……”想起钱大力家的大耻大辱,进而想到面前的老张玩弄了自己的阴部,满脸惆怅。 老张看出她的心思:“夫人,您是仕为知己者容,我感恩不尽。我会为您,我的知己者死,我保证!” “相信你的决心,正因如此我对你坦诚开怀。” “夫人,我不再说什么,来,再干一杯!” 一瓶半马提尼已经喝掉,两人情绪荡漾,萍夫人眼神飘逸。她拿出一包烟。 “我想抽一只。”她知道老张不抽烟。 老张紧忙给她点上。 萍夫人夹着烟吸了一口,迭起二郎腿,水晶高跟鞋搭拉在娇美的脚上。“我抽烟的样子是不是有些放荡?”心情特别好。 “很美,我特喜欢您这样子。”老张觉得她是有点浪。“她喝多了……” “老张,我把最隐私的话都跟你说了吧。帮我分析分析。” “什么。” “不知怎的,我……对捆绑有一种特别的感受……” 他立即想起夫人赤身裸体五花大绑的形象。没有接话。 “钱大力捆我的时候,起初很反感,恐惧。可最后把我的手腕高吊在后背时,顿觉异样的滋味出来。” “什么滋味我描述不清,反正……反正觉得很……刺激……” “您再能细说说?”老张大胆要求。 “嗯……”萍夫人抬头若有所思:“那一刻我屈服了,觉得他……他掌握了我……占有……了我……”脸上一片羞红。 “我是那么软弱无力,而他……那样强大……使我不想反抗。” “夫人,我认为您的反应是正常的。对于女人,男人的力量是最强的性感,绳子捆绑体现了这个力量,而且特别直接充分。” “呀,老张,你竟懂的这么深!哪儿知道的。” “哪里,我没事儿看点儿书……” “都是这种书?” “不,也有武侠的,言情的,偶尔还看点儿时尚的。” “行,你行。接着说。” “另外绳子勒住您的……胸部,背,胳膊,手腕;那都是您的性感带,尤其乳房被上下紧勒,比手抚摸强烈的多。捆绑解决了您的皮肤饥渴,所以您……” “啊,说的有水平,可能有道理!”萍夫人颇感兴趣。 “夫人,别太在意被他捆了。其实您也把他捆了。” “此话怎讲?” “对女人肉体的捆绑,就是对男人灵魂的捆绑。” 萍夫人细细悟着,没有说话。 “都喝了吧。”她把半瓶酒倒满两人的杯子:“你可能让我茅塞顿开。干!” “还有……他们三人先后抽我的……臀部,嗨,屁股。除了李海莉太狠,其他二人竟把我打的性欲出来。你再分析一下。” “两个原因,也可能是三个。第一,你屁股是超常敏感的性感带;第二是方才说的,鞭打体现男人的力量,也就是性感。第三,潜意识和公开意识内,男人女人都是异性相吸,同性相斥。同性恋除外。所以您不能接受李海莉的鞭打,当然她也忒狠了。” “我服了,全服了。”她站起来,在茶几旁徘徊。两手按在屁股上,走来走去,近乎全裸的妖艳身躯在他眼前婆娑摇曳,令他难以自持。 “我是这样的……”不知烦躁还是兴奋,她脱下睡衣挂在两臂。露出圆润的肩头和前身。 老张以为她要脱光,可她止住了。“老张。”她站在对面:“我该怎么办,怎么办?”好像用袒露的肉体发问。 老张凝视近在咫尺的肉体夫人,一时语塞。 萍夫人褪下透明的薄纱,扬手扔在地上:“我要发狂了。老张,想看我脱的光光吗?你要喜欢就脱给你,还像那天似的,一丝不挂面对你,让你看,跟你聊。我不在乎,既然都让那些恶人们玩赏了,对你,我还保留什么!我真愚蠢……” “夫人,万分感谢您的信任。其实您这样,比脱光了还赤裸,比裸体还裸体,我喜欢您这样子。”老张站起,想扶她回坐。 萍夫人一下扑到他怀里,搂住他呜呜哭起来。 温暖柔软,带着奇异肉香的美丽女人抱在他怀里,他爱怜的抚摸她光滑细腻的后背,腰,然后是高挺的屁股。 手在那里摸来抚去,似乎慰藉那儿的伤痕,也慰藉她悲伤的心。 “吻我……”她抬起头,殷红的唇对着他。 “我的夫人,我亲爱的夫人!”他激情接住她的红唇,饮着世间最纯美的佳酿。 激烈长时间的狂吻。 他的肉棒轰然竖起,便褪下裤子挤进她两腿间。萍夫人夹着它,拼命扭。 “给我脱了……今天为你洗澡了……”她从老张嘴里含糊而明白说出。 老张打开背上乳罩的达扣,一边的肩带滑落乳房露出,再下拉丁子裤,她尽量高的抬腿脱下一侧,丁字裤挂在另一条腿上。 萍夫人的玉指捏住粗粗的阳具,顶在阴蒂上。 “我要给你,把我的肉体,灵魂都给你……” 突然,门铃响。两人呆住了。小珊在别墅大门按铃呼叫。 “啊……”失望已极的萍夫人慌忙推开老张,扭着屁股跑向楼梯,乳罩飘下来,一个趔趄跪倒,一只水晶高跟鞋甩出咕噜咕噜滚在墙边,也顾不得了,再爬起,丁字裤从脚下脱出,一路丢盔卸甲,歪歪扭扭爬上楼梯。 看着狼狈跑开的萍夫人,他痛苦的觉得美丽的天鹅被恶魔掠去,美梦嘎然止住。 从大门到门庭要走五分钟。这段时间老张整理好服饰,把水晶高跟鞋,透明睡衣,乳罩和丁子裤一一拾起塞进塑料袋。 “萍夫人呢?”小珊探头问。 “嗳,我在,你回来啦。”她,又穿上休闲服的她涨红着脸走下楼梯,上衣拉链没系。 “夫人,有事吗?” “啊,这样,你电话出租公司,给张师父派个车,二十分钟后到。” 小珊出去,萍夫人气喘的拉上拉链。两人对视,看着对方残余的欲火和深情。 “坐吧。” 好一阵默默无语。 “你家里都好吧?”萍夫人知道老张家里有老婆和儿子二人。 “都好,正巧带着照片。” 她接过照片,上面是一个中年女人和年轻小伙在故宫门口的合影。 老张夫人相貌很端正,还有点儿象萍夫人,但很苍老。 他的儿子长得很高,帅气的脸象妈妈,而眼神与老张酷似。 “儿子有十八岁?” “都二十一了……中专马上毕业了,他总算有学历,得找个像样的差事。” “毕业后叫他来找我。” …… “哦,夫人,差点忘了。”老张取出一叠钞票:“这1000元是钱大力给我的,说是酬劳。我怎么能够要,给您。” “好,我收下,但这个你也要收下。”她递过厚厚的一叠钱:“拿着,买些衣服,买个手机,余下的办个银行卡。同我保持联系。” “我……” “别让小珊听见。”她看见塑料袋,把钱塞进。发现里面自己的亵衣和鞋,一怔:“也拿去吧,作个纪念……” 老张强制住眼泪,什么也说不出了。 出租车把老张接走了。 望着暗夜中掠过的一幢幢灯光明亮的别墅,心里空荡荡的,和站在别墅庭院里迎着山野冷风亭立不动的萍夫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