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走了。 三杯下肚的萍夫人饥肠辘辘,不顾体面用手撕扯烧鸡,大口砠嚼。同时不忘在硬硬的凳面悄悄移动屁股,寻找疼痛感觉。 钱大力在举起酒杯。萍夫人想,你再说什么我都不在乎了。 “我要感谢尊敬的萍夫人光临寒舍,不论初始动机和过程如何,我们达到了多赢的结果。” 她痛快的干掉,“管他什么多赢不多赢,说去吧。” 李海莉要和她对杯:“萍夫人,我嫉妒你。你今儿多享受!看着你一次又一次到高潮,把我难受死了,真羡慕你。祝贺!” 萍夫人举杯没有喝:“羡慕吗,好哇,你也来呀。”她目光轻佻带着伤感:“让老张也剃你的毛呀。告诉你,剃,剃阴毛的感觉象雀巢咖啡一样,好极了!剃后的检查,哈哈,你们叫检查,更是妙不可言。” “那胡建国打你屁股呢,也是感觉好极了?”李海莉反唇相讥。 “好,当然好……打的我灵魂出壳,哭爹叫骂,打的我同老胡疯狂作爱,知道吗,作爱!让老胡也打打你,好生享受享受。” “你他妈真是个淫贱无耻的荡妇!”李海莉愤愤的说:“天生让人揍屁股的骚货!” “好,说的好,我,……干……干了。”说罢一饮而尽。 李海莉尴尬的不知该喝还是不喝。 胡建国碰她一杯,算是下了台阶。 “我很高兴听到萍夫人的这番内心坦言。经过这难忘的夏夜,我们相聚相识,相亲并相爱。现在我宣布,我们的天堂俱乐部正式成立,我是主任,就是老大,胡建国老二,李海莉是三妹,萍夫人排行最末,是我们三人的性奴隶。” “什么?”方才喝的酒登时化为冷汗。“你们不能……” “我们能,你也能,萍夫人,放下架子,承认既成事实吧。” “不行!”她愤怒立起抗议。 “老胡,海莉,看来萍夫人还得开导开导了?”钱大力冷冷的说。 “来吧,夫人”胡建国揪住她的头发,将她趔趔趄趄揪到书房。 她被按在钢琴凳上,两手垂下绑在蹬腿,腰部捆在琴凳。 “海莉,这回你来。”胡建国递过鞭子走开。 李海莉向空中挥舞一下:“骚货,知道你屁股喜欢挨打,今儿就给你来个实打实的灵魂出壳!” 方才被萍夫人讥讽让她噎住口气,现在可以出气了。 钱大力和胡建国继续喝酒。 书房门开着。一声清脆的鞭声响起,紧接着是萍夫人杀猪般的惨叫。 两人对视而笑:“这回萍夫人可要吃苦头了。”胡建国知道李海莉心情。 “别打坏了,海莉狠的时候谁都害怕。”钱大力又笑了。 “你屁股喜欢鞭子还是鞭子喜欢你屁股?我们搞个明白!” 李海莉厉声呵斥,死命抽打,每鞭下去,屁股印出紫痕。 哪还有快感,这可怕女人的鞭打只有钻心的剧痛,受不了啦,得求饶了! 两个男人喝完第二杯。鞭打停止了,只有萍夫人痛苦的呻吟夹带啜泣。 “你心甘情愿作奴隶吗?” “我……”后面的话外面听不清。 “叭!”刺耳的鞭声。 “唉呦,别打了!”萍夫人凄惨大叫:“我说,我说!” “用最大的声!”说罢又是一鞭! “我心甘情愿作奴隶!我心甘情愿作奴隶!!千万不要再打了!我心甘情愿作……” 她放声号啕大哭。 萍夫人趴在地上,钱大力让胡建国把冰柜里的冰块和冰冻物都堆在她屁股上冷敷。李海莉下手过重,不及时冷敷会落伤残。 剧痛在冰冷下逐渐缓解,方才同李海莉调侃的那点胆子被打的七零八落。 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和位置,调侃他们是愚蠢的,任何拒绝反抗都无济于事。 十分钟后,钱大力启动投影机,将一页文字照射在墙上。 “海莉,准备好了吗?” “这就好。”李海莉在书房回答。她在给萍夫人作奴隶化妆。 萍夫人四肢着地,带着狗套被李海莉牵出。 白白的裸体周身被作了菱形捆绑,乳房,腹部的绳索密密麻麻,两只下垂的乳房乳头上用红丝线系上两个银铃。 爬起来随着乳房摇摆银铃叮当作响,头被拢到后面匝成髻,脖颈显得更细长。 被牵到茶几前,李海莉让她屁股对着钱大力和胡建国。 他们看见腹股沟勒着一条粗粗的绳子,阴部和肛门处打着绳结。 “不错,奴隶的标准装。”钱大力很满意。 胡建国眼中的萍夫人已是彻头彻尾的性奴隶。十分开心。 “摇摇尾巴!”李海莉扯了一把狗套皮带。 撅起的白臀左右扭摆。两个男人看着舞动的肉丘喝下一杯酒。 “她十分听话嘛。”胡建国高兴的对钱大力说。 “海莉行!把萍夫人整个儿制伏了。” 钱大力说的对。鞭打后,萍夫人的胆量和抵抗意志彻底瓦解。对李海莉敬畏到极点。 给她化妆时,李海莉栓乳铃勒阴绳时下手很重,疼的她眼冒金花,丝丝哀息却不敢反抗。 实在忍不住了,就低三下四求饶: “三姐,饶了小妹,轻点……”其实她比李海莉大六岁。 “哦,我的主人,再也不敢不听话了……” “我是奴隶……给奴隶轻点……奴隶疼……” 奴隶是什么?不仅不能反抗,而且丧失了反抗的意念,唯有逆来顺受。萍夫人已经进入此境界。 尤其化妆时,李海莉的鞭子放在眼前,将她彻底震慑。 胡建国扶持着萍夫人颤颤巍巍爬上餐桌,对着钱大力的摄影机跪下。然后两臂被反绑,手腕几乎吊在脖子后。 “准备宣誓。看着投影机打出的文字,是你的奴隶誓言。先浏览一下,一定念的流利自然。”钱大力指示她。 “你要念的高兴,如果不合格,有这个。”李海莉举起鞭子。 两个射灯打开照亮她的裸体。 “开始!”钱大力象导演一样,启动摄影机。 “我,兰雨萍,女,三十一岁;文化程度,大学;职业,待业。身高一米六七,体重五十一公斤;头发黑色,皮肤白色。” 萍夫人照着墙上投影的文字开始宣誓。 “今天在这里作庄严的性奴隶宣誓:我自愿加入天堂俱乐部,欣然接受俱乐部赐予我的性奴隶身份。为表示我的诚意,在此宣誓前,已请求我的主人钱大力先生,胡建国先生和李海莉大姐将阴毛剃光。我非常喜欢现在的标准装,为此对为我精心打扮的李海莉大姐深表谢意。” 说罢朝向李海莉弯腰低头表示敬意。 “我将无条件听从主人们的任何吩咐指示,全心全意为他们服务。任何羞耻的事情我都乐于尝试和执行。” “由于我生性淫荡,必须得到主人们的调教。已经得到和继续要得到的调教致以衷心的感谢。” 再次鞠躬感谢钱大力和胡建国。 “我将承担一切调教所发生的器具,交通,食宿,场所的费用,此外每调教一次,另行支付一万元指导费。……” 口念誓词间,她头脑和神经在翻天覆地的变化,伴随被奴役的肉体跨入奴隶的境界…… 李海莉执意要和钱大力睡在一起,这晚萍夫人和胡建国睡在客厅的地铺上。 他们给萍夫人松了绑,知道她不会逃走。宣誓录影在手,足以钳制她。 胡建国草草干了她一把后,同她相拥而卧。两人昏然入睡。 萍夫人睡得很死,没有做梦,十来个小时的折腾丧失了最后的力气。 翌日上午十点,众人陆续起来。 钱大力和李海莉急着上班,胡建国送萍夫人回家。 她光身穿件风衣(胡建国事先从她衣柜中拿来的)坐上车。 一路上沉默不语。 可能是昨夜的变迁出乎想像的离奇,还不能完全适应,胡建国也没说话。 在家里,她把身体洗了又洗,耻辱的印记尚残留,灵魂的破碎却无法恢复。 午饭时尽量若无其事的面对小珊,心里哀伤至极。 回到卧室伤心落泪一番后又倒头大睡,直到五点。 胡建国依然毕恭毕敬请示她,问还有什么事,然后告辞回家。 一切似乎和眼前一样,可实质全然改变。 她掉在水深火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