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青山被姐姐这直白的质问逼得低下头,目光躲闪,嘴里却不由自主地、如同蚊蚋般嘟囔了一句: “是……是没有她们好玩……” “你——!” 董巧巧闻言,如同被点燃的炮仗,瞬间炸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愤、委屈和被贬低的怒火直冲脑门,烧得她俏脸血红,美眸喷火! 她猛地伸出玉手,快如闪电般一把揪住了董青山的耳朵,用尽力气狠狠一拧! “哎哟!姐!疼!疼死我了!” 董青山猝不及防,痛得龇牙咧嘴,脑袋被拧得偏向一边,连连告饶。那副狼狈模样,哪还有半分方才在姐姐身上逞凶时的威风? “说!她们到底有甚花样?!你自己又不跟姐说!你怎知……怎知姐就不愿意了?!” 董巧巧揪着他的耳朵不松手,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胸脯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玉兔几乎要挣脱束缚跳脱出来。 此刻的她,全然没了在林三面前那副温柔贤淑、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倒像只被彻底激怒的护崽母豹。 董青山耳朵火辣辣地疼,又瞥见姐姐那因愤怒而更显娇艳的俏脸和剧烈晃动的酥胸,心中那股邪火与委屈交织,竟生出一股破罐子破摔的冲动。 他忸怩着,声音含混不清,带着几分羞耻与渴望: “姐……那……那些花样太……太过分了……太下贱了……我……我宁愿花钱去妓院……也……也不敢用在姐身上……” “你倒是说啊!吞吞吐吐作甚!” 董巧巧手上力道又加了几分,食指几乎要戳进他胸膛的肌肉里: “说出来!让姐听听!姐……姐考虑看看!” 她心中又气又急,更有一股莫名的、被弟弟轻视的不服气。 自己这身子,自豆蔻年华起便被他这亲弟弟开了苞,里里外外、前前后后,哪一处没被他玩遍舔透? 为了他,自己连最羞耻的姿势都摆过,连那肮脏的阳精都吞过无数次!难道还有什么下流手段,是她董巧巧承受不了、满足不了他的? 董青山被逼无奈,又见姐姐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心一横,眼一闭,如同倒豆子般低吼道: “她们……她们能舔男人的屁眼子!用舌头……伸进去舔!还能……还能让男人把尿……尿在她们嘴里!让她们……喝下去!姐!你说!这……这能是姐你干的事么?!” 话音未落,他自己先臊得满脸通红,仿佛说出这些污言秽语,已是对姐姐莫大的亵渎。 董巧巧闻言,如遭雷击!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瞬间血色褪尽,随即又“腾”地一下红得如同滴血! 她美眸圆睁,檀口微张,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最肮脏下流的事情,整个人僵在原地,连揪着董青山耳朵的手都忘了松开。 舔……舔男人的……那里?还……还要喝……喝尿?!这……这简直是……禽兽不如! 她只觉得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冲喉头,胃里翻江倒海,几乎要当场呕吐出来!“你……你……” 她指着董青山,手指颤抖,气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胸脯剧烈起伏,那对沉甸甸的玉兔仿佛要破衣而出: “就说了……叫你不要跟那些下三滥的混账东西鬼混!你……你哪里学来的这些……这些禽兽不如的腌臜玩意!!” 声音尖利,充满了惊怒与失望,更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恐惧——她怕弟弟真的被那些权贵子弟带坏了,彻底堕入那无底的深渊。 董青山低下头,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不敢看姐姐的眼睛,也不反驳。 心中却暗想:姐你懂什么? 这才是真正权贵享受的极乐! 那些妓女被如此作践时,脸上还要带着媚笑,那才叫本事! 那才叫男人的威风! 雅室内陷入一片死寂,只有董巧巧急促的喘息声和董青山粗重的呼吸声交织。 灯火煌煌,映照着地上未干的淫液和散落的衣物,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甜腥与此刻剑拔弩张的紧张。 良久,董巧巧看着弟弟那低垂的脑袋,倔强中带着委屈的模样,心中那滔天的怒火竟奇异地慢慢平息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悲哀与无力。 她想到弟弟是董家唯一的独苗,是爹娘和自己全部的希望。 想到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身子早早便给了这个弟弟,连最隐秘的所在都被他无数次探索占有。 想到林大哥事务繁忙,时常冷落自己,这深闺寂寞,长夜漫漫,唯有这血脉相连的弟弟,能给她带来些许慰藉与那蚀骨销魂的欢愉…… 罢了罢了……自己这身子,早已是残花败柳,为了拴住这董家的根苗,为了填补那无边的空虚,还有什么……是不能给他的呢? 一股破釜沉舟般的决绝涌上心头。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头的恶心与羞耻,抬起那张布满红霞、艳若桃李却带着一丝凄然的俏脸,美眸幽幽地望向董青山,声音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平静,却又暗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些……那些花样……就……就让你那般舒服么?你……你就这般喜欢?”不等董青山回答,她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樱唇轻启,吐露出石破天惊的话语: “你……你若真喜欢……跟姐说便是……反正……反正姐只有你这么一个弟弟……这身子……也……也早早便给了你……” 言下之意,竟是默许了! 董青山猛地抬起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姐姐那张带着羞耻、凄楚却又隐含一丝纵容的俏脸,巨大的狂喜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 他一把抓住董巧巧微凉的柔荑,激动得语无伦次: “姐!你……你对我太好了!我……我董青山发誓!这辈子绝不负你!以后……以后姐夫他要是敢欺负你,敢辜负你,我……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定要护你周全!护我们董家周全!” 他心中狂喜,只觉姐姐为了他,竟连如此下贱之事都肯应承,这份“恩情”,简直比天高、比海深! 至于林三? 哼! 若他敢对姐姐不好,自己定要让他好看! “青山!你胡说什么!” 董巧巧闻言大惊,柔嫩的玉指猛地抬起,死死抵在董青山厚实的嘴唇上,堵住了他后面更惊世骇俗的话语。 她美眸中闪过一丝慌乱与严厉: “你姐夫待我极好!从未欺负过我!你……你万不可再有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她深知弟弟对林三的怨气,生怕他一时冲动,惹下滔天大祸。 为了转移这危险的话题,也为了安抚弟弟那激动难耐的情绪,董巧巧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顺从,在董青山面前蹲下了身子。 她伸出那只嫩白如玉、柔若无骨的纤手,轻轻握住了弟弟胯下那根已经怒涨如铁、青筋暴突、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狰狞阳物。 那粗壮的棒身,紫红发亮,龟头硕大如鹅卵,马眼处正不断渗出黏稠透明的先走汁——正是无数次插入过她身体最深处、带给她极致欢愉与痛苦的“鸡巴”。 这词还是她从林三那学来的。 她略微冰凉的嫩手,带着一种熟稔的温柔,稳稳把住那滚烫巨物的根部。 螓首微俯,檀口轻启,一条粉嫩湿滑、带着甜香的丁香小舌如同灵蛇出洞,自那粗壮阳物的根部底端,沿着虬结暴突的青筋和滚烫的棒身,由下而上,缓慢而坚定地、充满情色意味地舔舐上去! 舌尖清晰地刮过每一寸敏感的皮肤,带起一条亮晶晶、黏腻腻的水痕,直抵那紫红油亮、不断渗液的硕大龟头! “嘶——啊……” 董青山舒服得倒抽一口凉气,浑身肌肉瞬间绷紧,又缓缓放松,如同被抽去了骨头般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两腿大大岔开,如同扎根般稳稳站立,低头俯视着姐姐跪伏在他胯下,无比虔诚地为他“吹箫弄玉”。 只见姐姐时而用那滑腻香软的舌尖,如同灵巧的画笔,在敏感的龟头棱沟和马眼处急速地左右扫弄、卷扫、挑逗,带起一阵阵酥麻入骨的快感; 时而螓首轻点,檀口微张,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深深含入温热湿润的口腔,用香津濡湿,再缓缓吐出,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时而又樱唇紧抿,将那粗壮的棒身尽力吞入,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嘴角抑制不住地溢出晶莹的唾液…… 在他滑腻湿润的香舌殷勤侍奉下,那根本就怒涨的阳物更是急速膨胀、坚硬如铁,青筋如同老树盘根般虬结凸起,尺寸骇人,散发出灼人的热力与浓烈的腥臊气息。 董青山心中得意非凡,他曾听姐姐无意间比较过,他这根宝贝,比之林三姐夫的,还要粗长许多! 这隐秘的“长处”,每每想起,都让他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林大哥本事再大又如何? 在床笫之间,在征服姐姐这具销魂肉体上,他董青山亦有傲人之处! “姐……” 董青山的大手插入董巧巧盘得一丝不苟的发髻间,感受着发丝的柔顺,声音带着一种下流的引导: “那……那窑子里的姐儿们……会一种叫『深喉』的绝活……就是把男人的整根鸡巴……都……都插进女人的嗓子眼里……让龟头……被那软嫩湿滑的喉咙肉……死死裹住……磨蹭……那滋味……啧啧……” 他一边描述,一边幻想着姐姐那紧窄的喉咙被自己巨物撑开、征服的景象,胯下阳物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剧烈。 正卖力吞吐舔舐的董巧巧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檀口吐出那沾满口水的紫红龟头,嘴角还挂着一道亮晶晶的银丝。 她抬起那张布满红晕、春情荡漾的俏脸,没好气地白了弟弟一眼,美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嗔怪,仿佛在说: 这有何难?难道姐姐还做不到么? 她深吸一口气,再次张开那两片柔嫩湿润、如同沾露花瓣般的樱唇,重新含住那硕大狰狞的龟头。 这一次,她不再犹豫,螓首缓缓下沉,樱唇紧紧包裹着紫红发亮的棒身,努力地、一点一点地朝着那粗壮的根部挤进! 粗大的棒身在她娇小的口腔内艰难地开拓着空间,柔嫩的舌苔被狠狠地挤压向喉底,两颊的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如同塞满了食物的仓鼠,形状怪异而淫靡。 嘴角无法闭合,晶莹的香津如同小溪般不断泌出,顺着她纤巧的下巴滑落,滴在她赤裸的胸脯和光洁的地板上。 董青山低头,看着姐姐那张清丽绝伦的俏脸,因努力吞纳他的巨物而扭曲变形,小嘴被撑成一个圆圆的“O”型,原本精致的五官此刻显得有些“丑陋”,这非但没有让他怜惜,反而激起一股更加强烈的、如同在青楼玩弄妓女般的凌虐快感与征服欲! 他心中狂喜,姐姐这般生涩艰难,显然从未为林三如此做过!这“深喉”的头筹,竟是被他这个弟弟拔得了! 那粗壮的阳物被姐姐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柔软的香舌在有限的空隙中拼命蠕动、舔舐,带来一阵阵蚀骨销魂的摩擦快感。 董青山爽得头皮发麻,在青楼养成的粗暴习惯瞬间占据了上风,哪里还按捺得住? 他低吼一声,腰身猛地向前一挺,用尽全身力气,将胯部狠狠撞向董巧巧那张因努力吞咽而微微仰起的俏脸! “啪!” 一声沉闷的肉体撞击声响起!董青山那满是肌肉、汗珠滚落的结实小腹,如同重锤般,结结实实地拍打在董巧巧如花似玉的娇艳脸蛋上! “唔——!” 董巧巧猝不及防,只觉得一股巨力狠狠撞来,眼前金星乱冒,鼻腔酸痛,喉头更是被那骤然深入、粗大如铁杵的阳物狠狠捅入! 那凶蛮的力道,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贯穿!巨大的异物感瞬间剥夺了她的呼吸,强烈的窒息感和剧烈的呕吐感如同海啸般席卷而来! 她闷哼一声,美眸瞬间翻白,高高抬起的玉足足跟因极度的痛苦和窒息而剧烈颤抖,整个娇躯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挣扎扭动,双手本能地死死抓住董青山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嵌入皮肉! 她想吐!想将这根几乎要了她命的凶器吐出去!螓首拼命地向后仰,试图逃离这可怕的侵犯。 然而,董青山此刻已完全沉浸在征服与凌虐的快感之中,如同在青楼玩弄那些花钱买来的娼妓! 他哪里还顾得上身下之人是他的亲姐姐? 他猛地躬下精壮的腰背,一只大手如同铁钳般,狠狠压住董巧巧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则死死按住她的香肩,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胯下,动弹不得! 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痛苦与极致舒畅的扭曲表情,嘴唇颤抖着,声音沙哑而兴奋:“姐……你……你可是答应过我的……让……让我随便弄……这……这深喉……可是……可是最简单的了……先……先让弟弟……试试……这滋味……” 言语间,充满了施虐者的得意与对“猎物”的掌控。 他的目光扫过这间名为“富贵才华”的奢华雅室——精美的屏风上绘着端庄的仕女图,名贵的红木桌椅泛着温润的光泽,墙上悬挂着意境高远的字画…… 这一切象征着高雅、财富与地位的陈设,此刻都成了他肆意亵玩亲姐、发泄兽欲的绝妙背景! 巨大的反差带来更强烈的背德快感! 他这曾经的“土包子”,如今不仅能出入这等权贵场所,更能将金陵城有名的美人、自己的亲姐姐,如同最下贱的娼妓般压在身下肆意玩弄! 这般人生,何其快意! “啪!啪!啪!咕滋!咕滋!咕滋!” 董青山彻底疯狂了!他不再满足于静止的深插,腰身如同装了马达般,开始疯狂地、毫无怜悯地挺动抽插! 每一次凶狠的插入,都伴随着“啪”的一声小腹撞击俏脸的脆响,那紫红油亮的硕大龟头如同烧红的铁杵,粗暴地破开姐姐喉间紧窄的软肉,直捣那深不见底的食道! 每一次猛烈的抽出,那湿滑紧致的喉管肉壁都如同无数张小嘴般死死吸吮挽留着他的棒身,发出“啵”的轻响,带出大量混合着唾液和先走汁的黏稠液体! “唔……齁……呕……咕……” 董巧巧被这狂暴的、近乎窒息的深喉侵犯折磨得生不如死! 美眸翻白,泪水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混合着嘴角不断溢出的、拉成长丝的黏稠唾液,将她那张清丽的脸蛋涂抹得一片狼藉,淫靡不堪。 她的喉咙被反复地、粗暴地撑开、摩擦,强烈的异物感和呕吐感让她胃部剧烈痉挛,娇躯如同濒死的鱼儿般疯狂抽搐、踢蹬,赤裸的玉足在地板上无助地划动。 香腮被撑得高高鼓起,形状怪异,每一次插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下巴和喉咙要被那凶器彻底撕裂! 那“咕滋咕滋”的淫靡水声,是她的香舌在有限空间里被挤压、摩擦棒身的声音,更是她绝望的呜咽被堵在喉咙深处的悲鸣! 董青山低头,欣赏着姐姐这张因他的巨物而彻底扭曲、失去往日清丽、变得“丑陋”而淫荡的俏脸,心中那股凌虐亲姐、亵渎高贵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如同最勇猛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持续着这狂暴的征伐,享受着那紧窄喉管带来的、远胜于普通口交的极致包裹与吸吮。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是董巧巧那濒死的挣扎和翻白的眼眸终于触动了他心底残存的一丝亲情,又或许是他自己也快要到达爆发的边缘。 董青山低吼一声,猛地将深埋在姐姐喉咙深处的粗壮阳物狠狠抽出! “啵——!” 一声响亮的水响,伴随着大量黏稠的、拉成长丝的混合唾液被带出,在空中划出一道淫靡的弧线。 “咳咳咳……呕……咳咳……” 董巧巧如同溺水获救般,猛地瘫软在地,螓首低垂,柔胰死死捂住喉咙和嘴巴,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咳嗽、干呕起来! 大量的唾液混合着胃液不受控制地从指缝间喷溅而出,洒落在她赤裸的胸脯和冰凉的地板上,形成一滩滩污秽的水渍。 她娇躯蜷缩,如同受伤的小兽般剧烈颤抖,香肩耸动,泪水如同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方才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弟弟那根凶器活活插死、窒息而亡! 董青山看着姐姐这副凄惨狼狈、涕泪横流的模样,那根依旧怒涨的阳物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唾液和姐姐的泪水,心中那点残存的愧疚终于压过了兽欲。 他忙不迭地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将浑身瘫软、如同烂泥般的董巧巧扶了起来,声音带着一丝后怕和歉意: “姐……那个……我……我没忍住……对……对不起……” 只是他那根依旧昂然挺立、青筋暴突的巨大凶器,还直挺挺地对着姐姐泪痕狼藉的俏脸,显得格外讽刺。 董巧巧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螓首无力地靠在弟弟精壮的臂弯里,美眸失神,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喉咙被撕裂般的疼痛。 她看着弟弟那根沾满自己口水和泪水的狰狞阳物,又感受到自己胯间因方才极致的痛苦与窒息刺激而再次汹涌流出的温热蜜汁,将臀下的地板染湿了一小片…… 心中五味杂陈,羞愤、委屈、痛苦,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如此粗暴对待后产生的诡异快感与臣服。 董青山见姐姐气息稍平,忙将她打横抱起,自己则坐在那张名贵的红木圆凳上,让浑身赤裸、香汗淋漓、犹自微微颤抖的董巧巧侧坐在他同样赤裸的大腿上。 姐姐那温软滑腻的肌肤紧贴着他,那两瓣浑圆挺翘、弹性十足的美臀,恰好将他那根依旧怒涨的阳物压住,带来一阵阵销魂的摩擦与挤压。 他一手环住姐姐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则自然而然地复上那对沉甸甸、白馥馥的玉兔,掌心感受着那惊人的绵软与弹性,两指更是熟练地夹住顶端那粒早已硬挺如石、嫣红如血的蓓蕾,或轻或重地揉捏捻弄起来。 “嗯……” 董巧巧被他这熟悉的把玩刺激得娇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婉转的娇吟,方才的痛苦仿佛被这熟悉的抚慰冲淡了些许。 她无力地靠在弟弟汗湿的胸膛上,美眸半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董青山一边把玩着掌中的温香软玉,一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窗外。 天色已然大亮,楼下隐约传来伙计们开门洒扫、准备迎客的声响。 “食为仙”新一天的喧嚣即将开始。 他心中那股对林三的怨愤,此刻已被一种扭曲的期待所取代——既然姐夫你不能好好“照顾”我姐,让她独守空闺,寂寞难耐……那么,作为她最亲近的弟弟,我董青山,只好“勉为其难”地替你好好“照料”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淫邪的笑意,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无数个与姐姐在这“富贵才华”中“钻研”新花样的美妙日夜。 他那只原本揉捏玉兔的大手,悄然滑下,顺着姐姐平坦光滑的小腹,探入她大大岔开的双腿之间,精准地摸向那早已泥泞不堪、春潮泛滥的幽谷秘处! 指尖轻易地拨开两片肥美湿滑、微微外翻的阴唇,触碰到那粒早已肿胀勃起、如同剥皮紫葡萄般硬挺的花蒂,以及那不断翕张、吐露着更多滑腻蜜汁的粉嫩穴口…… 董青山凑近董巧巧那白玉般、此刻还带着泪痕的耳垂,灼热的呼吸喷打在上面,声音沙哑而充满诱惑,如同魔鬼的低语: “姐夫走了……也好……姐……你还有我呢……这些日子……我们姐弟俩……正好可以……好好『钻研钻研』……那些……新奇的『玩意儿』……” 他刻意加重了“钻研”二字,其中的淫邪意味不言而喻。 董巧巧闻言,娇躯猛地一僵,随即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力气般,软软地瘫在弟弟怀里。 她微微扭了扭身子,清秀绝伦的俏脸再次红透,如同熟透的虾子。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段时日,林三在萧府忙碌时,她与弟弟在这“富贵才华”中、甚至在林三偶尔回来时发生的种种荒唐: 或在属于她与林大哥的闺房绣榻之上,董青山大喇喇地岔开双腿坐着,而她则跪伏在他胯间,螓首起伏,卖力吞吐,直舔得唇舌酸麻,香腮肿胀,弟弟才将一股股浓稠滚烫、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阳精,如同排泄污秽般,尽数喷射在她那张清丽的俏脸上! 精液顺着她的眉梢、鼻梁、嘴角滑落,将她涂抹得一片狼藉…… 或是在三人同桌用膳之时,林三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萧府的趣事,董青山面上恭敬,桌下的大手却已悄然探入她的裙底,隔着薄薄的亵裤,肆意揉捏她浑圆紧致的大腿,甚至更过分地,将手指插入她双腿之间,隔着布料精准地按压揉搓她最敏感的私处! 而她,只能强忍着那混合着羞耻与快感的强烈刺激,俏脸飞霞,樱唇紧咬,目光灼灼地、带着一丝哀求地望向林三,试图用眼神阻止弟弟的放肆。 而林三,却只当她是被自己的趣事逗得娇羞,浑然不觉自己的女人,正被她的亲弟弟当着他的面亵玩扣穴! 待林三走后,她虽也羞怒交加地“教训”过青山,但那“教训”在弟弟死皮赖脸的纠缠和更猛烈的“抚慰”下,往往不了了之…… 这些不堪回首的记忆,此刻被弟弟那充满暗示的话语勾起,混合着方才深喉的痛苦与此刻身体被把玩的酥麻,让董巧巧心乱如麻,羞耻欲死,却又隐隐生出一股堕落的渴望。 她认命般地闭上美眸,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任由弟弟那根滚烫的手指,在她早已湿滑泥泞的幽谷秘径中,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与亵玩…… 这“富贵才华”的清晨,淫靡的气息,远比楼下飘来的饭菜香气,更加浓郁,更加令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