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蕾雅……张嘴……来。” 艾卡捷琳娜将克蕾雅的头置于膝上,固定使其无法动弹,伸指撬开她的嘴。 “嗯……嗯啊啊~~~……” “嗯!?~~~~~~!?” 突如灌入口中的温热液体,味道不令人厌恶,甚至带有果汁般的甜美,却因此更让克蕾雅心生恐惧。 她欲吐出,艾卡捷琳娜封住她的嘴,以口对口渡入唾液。 “……呼。……克蕾雅,没事,不是毒药,当作一点药就好。” 被里昂扭曲、获得惊人再生力的她,显现的另一<异能>……便是此。 她的汗液、唾液、血液等一切体·液·含媚药成分,通过飞沫、口服、皮肤接触等途径发挥效果。 从她堕落第七部队的结果看,无论对性感已开发的对手,还是未成熟的人类,皆化为强烈费洛蒙侵袭。 眼前的克蕾雅也不例外。 里昂预测,作为宫廷司祭,她对此类经验匮乏——果真如此,克蕾雅是处女。 几乎未体验自渎,性感近乎未开发。 对此类对象迅速唤醒性感,淫魔或幻魔的异能最为合适。 不像耶尔茨村某处有充裕时间逐一慢慢调教,此次因事态紧急,需强制让她理解“发情”与“高潮”的感觉,同时迅速疲惫身体,剥夺体力。 里昂迅速判断,此法最适合削弱与克蕾雅抵抗力联动的契约纹章力量。 “嗯……咕,呼…………这、这是……” “看来开始有感觉了。” 远非人类媚药,灌入魔力充沛的恶魔唾液,克蕾雅艰难地扭动身体。 不明的焦躁与灼热在她体内翻涌,额头与肚脐周围渗出汗水。 虽未理性认知性感,身体本能已觉察,原本内陷的粉色乳头自行挺立,勃起暴露于空气。 “啊……不……不要……羞、羞耻……” 即便目盲,她清楚感知身体变化,摇头拒绝。里昂眼神示意,艾卡捷琳娜再次蓄满唾液,猛烈吻上。 “嗯……克蕾雅……我给你很多……全、全部吞下去……♡” “嗯!哈,咕噜,啊啊,这……啾啾……什么……咕噜噜,~~~!!” 克蕾雅的抵抗明显减弱。遵恶魔之命吞下大量唾液,女骑士与宫廷司祭发出吸吮声,背德至极的淫靡景象。 “呼啊……喀秋、……莎……你给我、喝了、什么……是、什么……?” 克蕾雅醉态迷蒙,表情呆滞,向艾卡捷琳娜询问。 “呵呵,……让克蕾雅变坦率的药。琉琉也常喝,没事的。” “诶……啊~……是、是这样、吗……啊……嗯!……!” 即使解下封魔之锁,她也无法自行起身。全身敏感,连手腕脚踝的冰凉锁具都让她颤抖反应。 “……你们也差不多了。帮忙吧。” “是,主人♡” “嗯……” 伊琳娜与琉琉回应召唤,从床两侧缓缓逼近克蕾雅。眼中如肉食动物锁定猎物,面对盛宴,目光炽热。 “克蕾雅前辈,失礼了。嗯……哈姆♡” “那么……琉琉吃这边的胸……” “啊啊……不,啊啊……♡” 熟识的两人吮吸已完全勃起的乳头,克蕾雅愈发痛苦地扭动。 衣物遮盖的部位尽显诡异黑紫契约纹章,碍眼,但其间的白皙肌肤已潮红,宛如熟透桃子,鲜艳赤红。 “……为何皇神教会禁止自渎?” 曾与教徒同生的里昂自知其因。但让克蕾雅亲口述说,再摧毁其信念,才有意义。 “……啊呜……会、会变污秽……呼……啊……啊啊……” “哦?” 是无意缄默,还是媚药让她对一切坦诚?克蕾雅脸红,编织话语。 “生物的根本欲望是污秽?否定人的存在方式,这宗教可真奇怪。你出生不就是父母做了类似的事?不会信自己从树杈里蹦出的谬论吧?” 里昂尚未插入,但克蕾雅湿润的秘部对此言抽动,爱液增多。 “自渎……啊,嗯……只是、被禁止……而已……” “有何区别?有无对象?若有对象,教会也不鼓励。说皇神教会旨在减少人类人口我都不惊讶。” “不、不是……” 极论、暴论、曲解、夸大,扭曲真意,剥夺正常判断力,强加自身思维。克蕾雅此刻无力反驳诡辩。 “人类有各种欲望。食欲、性欲、支配欲,否定其一,社会无法成立。你其实也察觉了吧?你们教徒抱持的粗劣矛盾。” 宗教离不开矛盾。 原因众多,根源在于信徒误将“应如此”当作“必须如此”。 他们掩盖无数例外,视而不见,将自身愿望奉为真理,无意间排斥异信者。 这与爱邻人之心不矛盾吗? 只看有利之处,依己意解读——皇神教所为,不过是与恶魔方向不同的思想洗脑。 “否定食欲,饿死才健全?若无支配欲,教皇制度怎存在?为何忽视这些,却独将性欲视为污秽?” “啊……啊啊!……不、不……停下……” 手指插入赤红肉瓣,侵入内部。 “抗拒欲望,你获得幸福了吗?现在触碰你的女人们,远比你更像人类,过得更幸福。” “啊啊啊!!?” 琉琉轻咬肿胀坚硬的乳头,意外强烈的刺激让克蕾雅身体猛跳。 “啊……哈,什、什么,啊……刚、刚才是……” “第一次高潮了?牢牢记住这感觉。接下来会反复体验。” 因无经验,她尚不熟膣内感觉。但多次重复……“快感”这毒品,连骑士、圣人亦堕落。耐痛者常见,耐快感者罕有。 “主人……接下来,插入吗……?” “…………不,这次还不行。艾卡捷琳娜,侵犯她的耳朵。” “遵命。克蕾雅……呵呵,做好准备哦?” 里昂否决琉琉提议,艾卡捷琳娜停止爱抚全身,将舌头探入痛苦呻吟的司祭耳中。 “啊……啊啊!?啊哈……咕……♡这是、什么……嗯,嗯……♡” 酥麻快感涌现,麻痹克蕾雅脑髓。 仿佛耳深处被侵犯——确实,艾卡捷琳娜的细舌在侵犯,粗糙触感与渗入皮肤的快感物质带来未知体验,克蕾雅再次小高潮。 “啊、啊啊……那、怪怪的、感觉……♡哈……更多……♡” “啊啊♡可爱,克蕾雅……让我的舌头填满你耳深处……♡” 如瘾君子,克蕾雅口齿不清,耳部被啾、啾、啾的淫靡声蹂躏。 “嗯哈……♡克蕾雅前辈,接受我的爱吧……” “克蕾雅……尽情、舒服吧……啾♡” 胸部、耳朵、口腔、舌头,以及与床单连成丝线的秘部。 女恶魔们无数执拗的爱抚与里昂的手淫,让克蕾雅多次高潮,超八次后,她如疲惫折颈,瘫软。 “主人……辛苦了……” “啊啊……” 艾卡捷琳娜清洗昏睡的克蕾雅身体,里昂注视,琉琉与伊琳娜为他清洁身体。 “…………不满意。” “……主人?” 里昂闭目沉思,面容严峻,毫无满足之色。 “——琉琉,你怎么看?” “……嗯……绝对……不对劲……” “对,我只觉违和。” “?您二人在说什么?” 琉琉,与克蕾雅交情最深的她,似察觉里昂所言“违和”的本质,点头肯定。 伊琳娜洗着脚,不解地望向二人,疑惑地交互看两位魔术师,头顶冒出问号。 “被拘束、将被人外侵犯的司祭,不该是这种反应。” 克蕾雅身体仍如间歇泉般喷涌邪恶瘴气,契约纹章未见削弱,意味着刚经历未影响她的深层意识。 “……不是艾卡捷琳娜前辈的唾液导致?” 她被媚药醉至近乎迷狂,是否连被侵犯都不自知?里昂摇头否定伊琳娜的疑问。 “若你被我以外的男人灌媚药,会接受被侵犯?” “杀了他,绝对,碾成尘埃。” 即答。她厌恶地唾弃,难以想象。伊琳娜本具施虐癖,对敌绝不留情——里昂认为,抛却傲慢的她不会陷窘境。但无论谁,如此境地必反抗。 “是,至少该有抵抗姿态。但她……仿佛早已放弃,令人毛骨悚然。” 插入手指时,她仅形式性或反射性说“不”,无明显反抗。夺其处女,也难造成心理创伤。 作为重视纯洁的宫廷司祭,如此反应不可思议,违和感犹存。 “现在的克蕾雅,不是真的克蕾雅……肯定……从那天起,真的克蕾雅……藏在她内心深处……” 琉琉喃喃,点出她最初察觉、里昂刚想确认之事,通过与克蕾雅对话确信。 “对,拉出那个她。高潮感觉已植入。接下来激怒她,撕下虚假面具。那时浮现的,才是我想要的。” “之后再夺她处女。”里昂拿起克蕾雅脚边的面具,狞笑。 无视孔,仅施装饰的绿色金属面具,散发冷光,象征她放弃视物、隐藏自我、伪装的本质。 “不知会冒出什么,但……” 她在抗拒暴露隐秘的入侵者,还是从不可见的内心深处拼命求救? 好奇心害人,但不窥深渊,怎见其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