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西恩·弗莉耶是一个与众不同的孩子。 她拥有如陶瓷般美丽的皮肤和带有星空般花纹的特殊眼瞳。 在她懂事时,父母便已不在,她被对魔法教育充满热情的弗莉耶家族收养并抚养长大。 养父母发誓要像对待自己的三个亲生孩子一样对待琉西恩,平等地疼爱她,事实上,他们也确实毫无偏见地将她养育成人。 ———然而,她实在是过于超乎常人。 她那双美丽的眼睛能够看见人类无法感知的精灵,并且她还能驱使这些精灵。 尽管不是精灵,这个能感知精灵的少女却被周围的人视为怪异,幼年的她成为了被欺凌的对象。 然而,即便如此,她也没有被周围的恶意动摇,也没有屈服,只是坚定地走自己的路……到进入中等教育部时,她已经创造出了超过五十种独特的术式。 “她本来就是天才嘛”,人们纷纷这样说。 许多同学嫉妒她,厌恶她,像对待怪物一样疏远她。 ———然而,又有多少人能像她一样,付出同样的代价来成为天才?又有多少人能承受同样的痛苦? 她的精灵魔术远超普通魔术,魔力传导率极佳,却也在悄无声息地侵蚀她的身体。 魔力中毒症带来的心悸、眩晕、昏厥、倒地……从幼年使用魔术起,她无数次被剧烈的呕吐感折磨,被魔术所苦。 更糟糕的是,她的的身体即使成年,依然停留在少女般的模样,始终无法成长。 过度摄取魔力导致的生长障碍。这是治疗师们得出的结论。 当周围的人逐渐长成大人的身体时,唯有琉西恩始终如孩子般,孤单地暴露在好奇的目光之下。 “她一定是把灵魂和寿命卖给了恶魔。” “既不是精灵,也不是人类,弗莉耶家族竟然会收养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 “她的那双眼睛也太恐怖了,这个国家哪有这样的眼睛。” 每天,无论身处何地,琉西恩——琉琉——总能听到这些流言蜚语,总有人在背后说她的坏话。 而有一个女人始终庇护着琉琉,像姐姐一样对待她。 那就是在安达因皇神魔术学院就读、比她大两岁的学姐,艾卡捷琳娜·托尔斯塔亚。 由于两家有交往,艾卡捷琳娜常常成为琉琉的盾牌,保护她免受欺凌,有时甚至化作利剑,驱散那些欺负她的人。 “喀秋莎”“琉琉” 她们亲昵地这样称呼彼此,即使从学院毕业,二人被皇政府录用后,这份亲密也从未改变。 喀秋莎独一无二地委托琉琉制作自己的魔装具铠甲,而琉琉也总是期待着听喀秋莎讲述远征的故事。 然而,为什么———? “嗯……嗯……” 艾卡捷琳娜在迷雾般的意识和视线中,痛苦地呻吟着醒来。 昔日的幸福记忆与噩梦般的景象交错,她的头痛得仿佛要裂开。 “啊……醒了……?” 那声音从她的视线上方传来。 “琉琉,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艾卡捷琳娜的双手双脚被从墙壁伸出的锁链固定,无法起身。 若仅是这样,倒也罢了。 可不知何时,她的衣服已被全部剥去,胳膊和腿上仅穿着象征性的铠甲。 身体的重要部位上下完全暴露,而且为了不让她遮挡,双腿被大大分开固定。 她以在地上双腿大开、双手高举的羞辱姿态被束缚,艾卡捷琳娜瞬间满脸通红,拼命地朝琉琉喊道: “琉、琉琉,快醒醒!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是恶魔啊!” 她试图阻止友人的恶行的呼喊,只是徒劳地在研究室中回荡。 “……?我知道啊……?” 房间的主人……她绝不该是做出这种非人道行为的女人。 她热爱和平,珍视朋友,虽然有些笨拙,却比任何人都温柔的魔术师。 她比谁都更忧虑未来,总是将自己的术式和知识用于他人。 谋害朋友、设下陷阱、剥去衣物将人吊在墙上,这种卑劣的行为绝非她所能想出的。 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的・错。 “为什么你要听那个男人的!?你被他操控了!我们皇卫之矛的职责是保护民众、城市和教皇大人!” “……这我也知道……不过,喀秋莎,你想说什么……?” “你真的认为这样做是为了那些吗?你被那个恶魔施了诡异的术式,变得不正常了!清醒一点!你不是这种人吧!?” 琉琉疑惑地看着她,仿佛她在说理所当然的事,但她绝非装傻。 她完全理解皇卫之矛的角色和职责。只是,比起皇卫之矛的使命,她有必须优先服从的命令。 “……喀秋莎。” 面对艾卡捷琳娜的苦苦哀求,琉琉开始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无论你说什么……都没用……以前的琉琉……已经不在了……是我自己……亲手抹去的……” 艾卡捷琳娜无法理解这话的含义,满脸困惑。少女缓缓靠近,继续说道: “用我和主人一起制作的洗脑魔装具……我洗脑了自己……伦理道德……对把皇卫之矛出卖给恶魔的抗拒……这些碍事的感情……全都被我自己……抹去了……” “什……” “而且,我不是被主人骗去洗脑的……是我自己……主动引导主人……让我被他洗脑的……” 这根本无法相信。作为皇都最精锐的骑士,皇卫之矛被要求守护民众免受魔物侵害,自身也需保持高洁清廉的精神。这样的人为何会如此? “为、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 “到此为止吧。” 门“咔嚓”一声打开,传来的男声让艾卡捷琳娜猛地一颤。 “主人!” 而琉琉则双眼放光,毫不犹豫地扑向出现在房间的邪恶魔术师,紧紧抱住他。 朋友露出仿佛这是世间最幸福一刻的迷醉表情,艾卡捷琳娜的脸因痛苦而扭曲。 “你对琉琉……做了什么……?” “<主从之仪>……或者说灵魂契约,你明白了吧。她主动想要被我支配,攻陷皇都时她似乎挺有用,我就顺便收了她。” 里昂轻抚少女红润的嘴唇,她便兴奋地含住他的手指,像婴儿般贪婪地吮吸。 “你以为我会相信这种胡言乱语吗……?” “不是胡言乱语,也不是谎言,只是事实。看来她是想拿我当<错乱病>的替罪羊。” “……!那、那件事!那也是你的杰作吧!别开玩笑了!” “喀秋莎,别说主人的坏话。主人不是<错乱病>的罪魁祸首。” 艾卡捷琳娜的指责被琉琉冰冷的声音打断。 从未听过的冷酷嗓音让艾卡捷琳娜不由得僵住。 “<精天拘缚>” 随着她的咏唱,一根魔力绳索出现,仿佛有自我意识般缠上艾卡捷琳娜的脖子,勒紧到仅能让她勉强说话的程度。 “卡秋莎,向主人道歉。否则,我就这样勒死你。” “琉、琉琉……” 那双美丽的眼瞳中带着与外表不符的杀意,威胁绝非玩笑。 “哈哈,差不多就行了。” “嗯,明白了……” 里昂狞笑着制止,琉琉听从地松开颈部的束缚,但半睁的眼中依然藏不住恶意。 “如果再敢说主人的坏话……即使是喀秋莎,我也不会有丝毫手软……” 艾卡捷琳娜明白了。 “眼前的朋友——不,曾经的朋友,真心觉得我被毁掉也无所谓。” 这不是比喻,琉琉真的亲手扼杀了自己,化作那个男人喜好的疯狂魔术师。 这一事实进一步折磨着艾卡捷琳娜的心,缓缓侵蚀她的灵魂。 “琉琉……为什么……为什么啊……” “现在的喀秋莎……不会理解的……说了也白说……主人?可以开始了吗……?” 但琉琉对悲痛欲绝的朋友视若无睹,急切地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 “好,让她好好看看你是如何成为我的奴隶的。” “嗯,明白了。” 琉琉故意在艾卡捷琳娜面前,缓缓脱下魔导士服,赤裸如初生。 她脸红并非出于羞耻,而是为主人即将拥抱她的喜悦。她毫不遮掩地裸露身体,抱住主人,语重心长地说道: “接下来,琉琉要把初夜献给主人……喀秋莎,你就看着吧,好吗……?” ——— “主人,快点……让琉琉把第一次献给你吧……?” 她的下半身已渗出湿润的爱液,旁人也能看出她极度兴奋。 自从接受主从之仪……被里昂教授性奉仕以来,她那未成熟的身体已变得对快感极为敏感。 只要靠近里昂,她的心便被强烈地揪紧;看着里昂,身体便会发热。 她迫不及待想为主人效力,被主人拥抱的奖赏让她心魂都仿佛因喜悦而融化。 “真是忠诚啊。先『伸出舌头』。” “好的……嗯,啾……舔……啾……” 比起皇卫之矛的职责,比起珍贵的青梅竹马,里昂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里昂是她现在的一切。 她小小的身体里只有两个愿望:为主人尽忠、奉献、沉浸在幸福中;以及,若可能,让珍贵的青梅竹马也能感受到同样的幸福——堕落到同样的境地。 “住……住手吧……” 青梅竹马与恶魔舌头交缠的淫靡景象,对艾卡捷琳娜是何等震撼。她带着悲怆的表情,虚弱地恳求。 “你的朋友这样说了。要停下吗?” “不行……!好不容易琉琉能真正成为主人的东西……喀秋莎,你不祝福我吗……?” “……啧!……” 艾卡捷琳娜不忍再看,扭过脸去。 正是这反应,让支配这个空间的恶魔里昂暗自窃笑。 “彻底摧毁艾卡捷琳娜的心。看在你们曾经的友情份上,把她彻底破坏并引导吧。” 这是他对琉琉的命令。这样,她终将能再次与艾卡捷琳娜和睦相处。 “主人……那种……冥顽不灵的家伙……无视她就好……现在,这边更重要……” 因此,琉琉毫不犹豫。只要主人这么说,那就是绝对真理。 她忠实执行命令,彻底为主人奉献,背叛皇卫之矛、国家、朋友也毫无愧疚。 这就是真理,这正是——被洗脑前的琉琉所相信的、赌上灵魂的“拯救皇都的唯一必胜法”。 “哈哈……那就来吧。” “……主人……” 琉琉的眼睛湿润,偶尔颤抖的身体像小动物般仰望里昂。 “怎么,害怕了?” “不是……只是开心……因为主人终于要抱我了……” 这是她无数次祈求的事。 她渴望被拥抱,不仅是心灵,连身体的每一寸都烙上主人所属的印记。 但里昂一直没允许。 他阻止琉琉,也是为了利用她来堕落艾卡捷琳娜。 而现在,正是时候。 “……尽量放松,否则会痛。” “咕……唔……!” 小小的身体本就娇弱,初夜的剧痛席卷全身,被贯穿的感触让全身痛觉同时尖叫。 “好痛……!?主人……哈……咕……!?” “再忍一下,马上就好。” 下腹被从内侧挤压,内脏被推挤的感觉让琉琉紧紧抓住里昂,指甲几乎嵌入他的皮肤。 “咪、咪”,膜被突破,甚至更深处。小小的身体承受着成年女性也难以触及的深度,强忍剧痛。 “啧,果然紧……好了,这是最后一下。” “咿!?……哈,~~~哈~~~~……” 被整根贯入,她大口喘息,渴求氧气。 泪水流下,是因疼痛,还是因将初夜献给主人的喜悦? 内侧被推挤,腹部微微隆起,阴唇紧咬着与幼小身体不符的巨大物体,毫不松开。 “哈……哈,哈……” “……进去了。没事吧?” 里昂抚摸她美丽的黑发,琉琉用力抓着他的手臂,肩头起伏地喘息。 “没……问题……主人就……这样……使用琉琉吧……?” 琉琉断然拒绝用幻术缓解疼痛。 她要记住为主人献出初夜的瞬间,哪怕是痛楚。 那疼痛对她来说,必定是珍贵的痛楚。 她希望记住那如同被洗脑装置折磨时的痛苦,却不仅是痛苦,而是纯粹幸福的痛楚。里昂回应了她的愿望。 里昂缓缓移动腰部,琉琉尚未消退的疼痛让她泪流满面,却以炽热的眼神仰望压在身上的主人。 “哈……咕,主人,感觉……舒服吗?琉琉……对主人有用吗……?” “还有很多要学的。向她们学习。” “嗯♡嗯,努力……别抛弃我,主人,哈♡” 每一次冲击都仿佛要将她轻盈的身体抬起,她拼命承受里昂的蹂躏,恳求着。 “……!……!” 看到皇卫之矛高洁的魔术师堕落成这副不堪模样,艾卡捷琳娜咬紧嘴唇,移开视线。 她一刻也无法忍受这景象。侵犯朋友的不是普通人类,而是带来混乱、散播邪恶、毁灭一切的“恶”之化身——恶魔。 千年以来被奉为绝对真理的信念面前,为何朋友会主动堕落? 如果自己多关心她一点,或许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喀秋莎,眼睛不许移开……!好好看着琉琉被侵犯的样子……啊……♡” 艾卡捷琳娜因悔恨与无助闭上眼,朋友毫不留情的<令咒>强迫她睁开,淫乱的画面闯入视线。 “喀秋莎,啊啊♡琉琉好幸福……!能成为主人的东西……♡” 确认艾卡捷琳娜以悲痛的目光注视,琉琉故意用甜腻的声音喊道。 她似乎已习惯被猛烈侵犯,露出迷醉的表情索吻,以雌性的姿态渴求快感。 “啊,主人的吻,好甜,好好吃……再多一点,好吗?哈啾……♡” 上下都被侵犯,她沉入深邃的快感深渊。 “差不多要射了。” “嗯,嗯!射在琉琉里面……多射一点……” ———幸福,幸福,幸福。 被主人亲吻,被主人疼爱,将自身为主人所用。炽热的精液充满体内,琉琉沉浸在无上的幸福中。 “———!———!主人……我爱你……好爱你……♡” 她紧抱着里昂,无声地持续高潮,久久无法回神。 她想将这压倒一切的幸福感分享给珍贵的朋友,教给她。 片刻后,琉琉从地上抬起沉重的背部,股间流出混杂红白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 “琉琉……对不起……是我……” 琉琉像僵尸般站起,走向因无力而呜咽的艾卡捷琳娜,带着迷醉的表情,将交合的痕迹左右分开展示。 “喀秋莎……看得到吧……?这是琉琉成为主人之物的证明……哈……♡” 这景象极度淫秽。 琉琉看似不谙性事的孩子,却绽放出淫乱的姿态。 艾卡捷琳娜别过脸,避开秘部滴落的精液,琉琉却将混杂着破瓜之血、爱液与精液的阴唇贴上她的脸颊,沉浸在更大的恍惚中。 “来,喀秋莎,舔一舔……?” “什……” 艾卡捷琳娜震惊地抬头。 “能舔主人的精液是多幸福的事啊?”琉琉带着真心如此认为的微笑逼近,艾卡捷琳娜毛骨悚然。 “怎、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琉琉・在・命・令・你……哦?” 笑容骤变,琉琉化作冷酷的魔女。 她的眼神与声音充满恶意,绝不容许拒绝。 “……<精天束……” “停、停下……!~~~!” 面对琉琉再次用拘束咒文勒紧脖子的威胁,无力的囚骑士别无选择,颤抖着伸出舌头。 “知、知道了……我做,我做就是了……” “嗯,嗯啊♡♡ 喀秋莎,再多一点,再用力……” 舌尖爬动的触感让琉琉发出愉悦的声音,双腿颤抖。 因友人变态的行为而兴奋的琉琉脸更红了,向主人求饶般喊道: “嗯……!?主人……我要尿了……” “那就尿在她身上如何?” “嗯……♡好……” “咿!?” 艾卡捷琳娜被强力压制,无法随意移动头部,毫无躲避的余地,琉琉在她美丽的脸上撒尿,沉浸在恍惚中。 琉琉持续了相当长时间的排尿,确认眼前女人被彻底弄脏后,转向主人。 “……呼……主人,感觉好舒服……” “是啊。不过这气味你打算怎么处理?” 里昂的话语有意激起羞耻,艾卡捷琳娜心知肚明,却已无力反驳。 “嗯……对不起……我马上清理……<精天水莲>” 在琉琉用魔术清洗自己尿液、将艾卡捷琳娜淋得湿透的期间,艾卡捷琳娜如呓语般不断重复“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