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关城前 半空中无边圣光煌煌与滔天血海震荡,两位半仙强者在半空焦灼的战斗,这样的光景在万年之中都十分罕见。 而地面上,凡人的战斗并未停滞,反而因倒影海的迫近而更加的狂暴。 逆羽皇帝的一击虽然消灭了很大一部分南域军团,但并没有士气这一缺陷的南域残余部队很快重新集结起来,遵循他们最初得到的指示:继续进攻,将所有敌人屠杀殆尽! 一只残破的旗杆在南域中军竖起,那上面原有的旗帜已经在圣光的冲击中残破不堪,而与之相衬的是一具赤裸而遍布伤痕的身躯,那正是仍被南域人控制的天督女帝、圣教大圣女凯琳,她双手被捆缚在旗杆的顶端,双腿被两条绳索M状吊起,整个人悬挂在南域军团的旗杆上,残破的军旗将她白皙的身躯反衬得更加夺目,那高耸的嫩乳玉峰垂挂着粗厚的铁环,白皙粉嫩的深谷缀满黏厚的白浊,满头金发随风飘舞,让她神情迷离的面容在风中时隐时现,圣女赐福的微光仍然闪耀在她的身上,让她周身的伤痕快速恢复,同时污浊化为灰烬消散——神赐之躯,不染凡尘。 这时一道急促的破空声传来,一条粗大倒刺的钢鞭狠狠的抽打在大圣女赤裸的身躯之上,下意识的呻吟犹如瓶浆落地一般泄出,鲜血与淫水一同从那圣洁的身躯中迸溅,与之伴随的还有她周身那被极大加强的赐福微光,淡金色的圣光照耀之地所有南域士兵的伤势都被快速复原,在那鞭痕也被圣光治愈复原之前,又会有一道新的鞭子落下,抽打在大圣女的身躯之上。 在后方,还有一个有一个类似的旗杆被竖起,被俘获的战斗修女团在惨烈的凌辱之后都被再次挂上旗杆成为南域军团恢复法器。 若是有重伤的士兵,则会将修女取下,贴近她们,用硕大的肉棒从她们的小穴中榨取更具有治疗效力的淫液,如同虔诚的信徒供奉圣水一般将那晶亮的淫液涂抹到伤口,不管多么严重的伤势都能够快速痊愈。 他们就这样在圣女与修女呻吟或哀嚎中伴奏中列队行进,仿佛从淫靡地狱中涌出的鬼卒,向西域军团扑去。 在不远处天督帝国典狱军团长赵盟远眺着那在敌营中被凌辱的圣皇面沉似水,一道枯败苍老的身影站到他的身侧,他的手中拄着一根暗淡无光的法杖,只能从上面镶嵌的华贵珠宝与精细铭文浮雕想象它过往的辉煌。 赵盟没有回头,淡然开口道: “军机大臣阁下,您应该去休息一下。” 天督军机大臣沉默着,他也远眺着那圣光中淫靡呻吟的身影,曾抚摸淫戏那身躯的指掌紧紧的攥着手中与他一样枯败的法杖。 “赵盟亲王,我们曾在那人面前宣誓保护她的帝国不是吗?” “哈,她在小穴中插着我的鸡巴的时候,宣誓的更多。” 赵盟的脸上挤压出一丝荒谬的笑容,仿佛回到圣皇陛下加冕之夜,那光耀人间的圣女与荣耀威严的女帝跪伏在她皇座的台阶前,用浸润淫水的小穴轮番服侍将她托举上帝位的军机大臣与皇室亲王赵盟,带着屈辱不堪的表情,一遍遍的重复自己刻印在灵魂中的誓词,宣誓作为性奴永远效忠于帝国的新内阁,并保护帝国的永续。 “尽管如此,陛下她还是做到了自己的誓言不是吗?” 低沉嘶哑的声音从军机大臣的嘴里挤出,他看到远方的圣皇在鞭子的抽打中高潮,在呻吟中淫水和乳汁如同喷泉一般涌出,被身旁的南域士兵舔舐干净。 她的双眼犹如狂风中的烛火,仿佛随时都会熄灭,却如同神迹一般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你曾说,我们所做的是将神圣的帝国维系在一个下贱的淫妓身上…现在我们需要证明自己并不比淫妓更下贱…” 军机大臣手中的法杖渐渐的明亮起来,那些暗淡损坏的法术回路因重新灌注而入的灵力暂时链接,汹涌的气息在军机大臣手中涌动,最终快速扩散成覆盖了小半个战线的强大治愈与鼓舞法术,所有西域联军士兵都在这术法之下重新鼓起战意,握紧手中的武器决意最后一搏。 而军机大臣的身躯却犹如灼烧殆尽的书页一般,缓缓剥离成一块块小的碎片,并化为飞灰消失在风中。 “我仍憎恶赵家皇室…胜过憎恶南域这些非人的畜牲…但我仍爱天督…胜过…爱我自己…” 呢喃的话语和它的主人一同飘散的硝烟弥漫的风中。 赵盟没有回头,他将手中的先皇御赐的长剑拔出,上面布满了残缺的豁口与干涸凝结的血迹,高高举起遥向前方指去。 “全军!进攻!” 于是海啸般的怒吼向陵关城奔涌而去。 就在这时,一阵沉闷如雷的声响在半空中炸开,接着一阵巨大的能量风暴驱散四周雾气云烟,逆羽皇帝凝滞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前。 一道倩丽的身姿贴近,左手轻抚着他的脸庞,而右手深深的插入了他的胸膛,攥着他的心脏。 银白的圣血从他的胸膛滴落,又刹那间燃烧为圣火飘散。 逆羽皇帝缓缓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谢璇玑,她的强大与诡异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片刻之后,他闭上双眼,嘴角流露出一丝虔诚淡然的微笑,仿佛一名教徒迈入了最恢弘的圣堂。 刹那间,刺目的圣光亮起,整个大陆都能目睹那天边的一道纯白明亮的光芒。 那外溢而出的圣光之力席卷整个战场,报废了所有的法器,也震飞了几乎所有人,而绝大多数所有狂暴的能量都化为复仇的怒火涌向近在咫尺的谢璇玑。 半步登仙的逆羽皇帝,自爆。 其接引而来的秩序之海汹涌澎湃的震荡,半空沉雷滚滚,电闪如昼。 尘雾散去,半空中谢璇玑插入其胸膛的整条手臂已然消失不见,全身的衣物都被圣光烧灼殆尽。 显露而出的是一具完全被符咒与神材替换的身躯,繁复的花纹勾勒在那精雕细作的完美躯体之上,强大的能量乖顺的沿着法阵的链路游走。 被击破的黄金假面下,半张完美无瑕的绝美面容外露,无喜无悲,无痛无惧,仿佛毫不在乎自己濒临解体的身躯。 击杀逆羽皇帝的指示已经完成,她在等待长老会的下一个命令。 但下一刻,她回头向陵关城头望去,一道流光正向城头上弹冠相庆的长老团袭来,那正是赶到后潜伏已久的苏紫薇,复仇的刀锋在灵力的加持下变得灼热,炫目的火光亮起,终于引起了长老们的注意。 但他们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在惊愕的目光中,他们的头颅如同焰火一般挨个升起,淋漓四溅的鲜血在半空中冷却落地,燃尽了南域最后的野心。 在世界黑暗之前长老团疑惑的看着半空中的谢璇玑,只要一刹那她便能回返营救,可那道身影就那样冷漠的看着,直到苏紫薇斩下他们所有人的头颅。 谢璇玑的面具下的双眼中有红色的流光闪过,一条又一条的符文在其中流转。 “指令,救援上级单位…错误,契约冲突,攻击目标不可选…错误…待命…错误…失去所有上级单位…重新定向中…无可用单位…” 随着最后一名长老的死亡,谢璇玑彻底陷入静止,血色的风暴再次在她周身汇聚,一缕缕的能量从她身体中难以控制的涌出,同时接引来更多斑驳杂乱的能力,牵引整个世界的向她汇聚而去。 正如苏夏瑶推断的那样,失去了长老团的谢璇玑将难以控制的吸收天地间斑驳的能量,消散于天地之间。 而就在能量达到临界之时的刹那,一道黯紫的剑锋从谢璇玑身后的空间中破出,径直刺入她的后背又从胸前刺出。 下一瞬间一道美艳的身影已经出现在那里,好像她本来就一直在那个地方,只是刚刚被发现。 碧落剑主赵仙伶,带着满意的微笑打量着面前陷入沉寂的谢璇玑。“很不错,收集到了比我想象中更多的能量。” 紧接着她伸手握住长剑,从谢璇玑身体中碎散而出的灵力风暴立刻停息下来改变了流向,重新向谢璇玑汇集而去,并通过那一柄剑的引导被吸纳入赵仙伶的身躯。 随着巨量灵力的注入,赵仙伶清冷美艳的脸庞边缘上浮现出丝丝缕缕的金色的灵力回路,和谢璇玑那镌刻在身体表面的不同,赵仙伶的阵法显然更加高效,而同时镌刻在身躯的灵脉与灵魂之中。 “万古不朽的身躯果然好用…” 赵仙伶朱唇轻动翘起,笑着微微呢喃。 “不过还是差一些需要补齐啊…” 说罢她闭上了双眼,片刻后再次睁开,猩红的光芒充塞了那双魅惑动人的眼睛。 云层中一道闪电划过,穿过层层的圣光与混沌的雾霭,那道美丽的身影上延展出数不尽的触枝细线,四处延展到天边,整个世界里牵系到每一个曾经修炼“仙法”的人身上。 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朝着陵关城的方向侧耳倾听,妖异的红光慢慢的从他们眼底升起。 “争夺吧,残杀吧…新的世界…需要你们的奉献…” 北域 清玄宗的高大恢弘的仙门仿佛亘古矗立于此,只是那曾经灵气翻涌的青翠群山已经被掠夺性的开采殆尽,如今再无半点灵韵,在极北的长夜中落满积雪,化为万里苍茫。 宗门山下曾经人来人往的临仙城也已经变为荒城枯地,只有在那曾经繁华的废墟深处偶尔有形色匆匆紧张的流民游寇在阴影中爬行穿越,打算从这些凌乱弃置的建筑中榨取最后一点价值。 刘二两正是在这种地方捡漏的好手,起码他自认为如此。 他正与几名同伴一起从一处摇摇欲坠的楼阁中跑出来,楼宇砖石接连垮塌的震动在他们身后追逐着,终于他们到了出口朝着门外纵身一跃,在最后一人离开楼阁的同时,那一路上绵延的楼阁宫殿都垮塌为废墟,再也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哈…我操…刘二两你选的什么地方…哥几个差点都折在里面…这那是什么城主府,明明就是个仙门洞府…” “怕什么,怂蛋!这不是把你带出来了吗?” 刘二两从地上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 “在垃圾堆里捡垃圾能赚什么钱,只有捡到神仙不要的宝贝我们才能大赚一笔!特别是这种废墟里,像我当年还捡到过…” “得了刘老头,你那些牛逼在酒馆里吹吹就行了,难道还当真了不成?”在旁边的另一个人站起来,心有余悸的看了看废墟的方向,同时半恼的揭起刘二两的短来。 “你说你曾经在南边废墟里捡到过一个仙女,肏了好几天又把她卖了好大一笔钱,后来再去那个地方已经被神仙们夷为平地了是吧?” “少吹牛了,你真的见过那些山上的仙女?我敢说你看着都走不动道!”“哈哈哈!”这时旁边另一个还在地上躺着不起来的人也笑到“刘老头怎么没见过,还肏过呢,皮肤又光又滑,奶子又大又圆,小穴又嫩又紧,反正比村里的妓女好多啦!不然他每次去嫖的时候都念念叨叨的,她们们都记住啦!” 刘二两急眼起来,跳着脚嚷嚷道: “你们怎么都不信?我当时还问到那个仙女的名字,怕惹祸我一直都不想说出来,她叫上官月!修仙之前还是个公主!别的不说,你们听听这名,不是天仙神女起码也是皇亲国戚啊!” “那叫一个什么来着…肤若凝脂!美若天仙啊,那粉嫩高耸的奶子,摸一摸我都能长寿十年,还有下边那个小穴那叫一个光洁紧致,水润诱人,我玩了三天三夜,差点没把自己榨干,最后实在顶不住了才拉去卖掉的!” 刘二两滔滔不绝的说着,突然发现大家都安静下来望向自己,或者说望向自己的身后。 他咽下一口唾沫缓缓回过头去,之间身后不远处站着一道不知何时到来的身影。 那身影高挑的身躯上披着一间松垮的黑紫道袍,其上绣着狂草一般的清玄二字,随意扎起的腰带将她惊心动魄的美艳身材展现的出来,高挺的双峰有大片雪白从领口中露出,双峰之间的深谷仿佛能牵引人的目光,散披的黑发从她脸颊旁随意的垂落,高挺的鼻梁冷清又美艳,雪白的肌肤微微透红,仿佛瓷制。 而那迷离的双眼闪着微微红光,流露出难以掩藏的欲望和疯狂。 在片刻死寂后那女修朱唇轻启,柔媚的声音仿佛在每个人耳边响起,自己能够感受到耳垂吹动的气流。 “高挺的奶子和水润的小穴?我也有啊…” 说着她抬手将本就松垮的领口再次下扯,毫不在意的露出半只赤裸挺立的玉乳,那松垮的道袍下竟然未着一物。 同时她另一只手也向拨开道袍的下摆,白皙修长的腿在阴影中隐现,赤裸直到胯部,大腿内侧昏暗的一角仿佛有几点晶亮折光透出,她的话语也变得越发的迷离魅惑,听上去好像已经与她赤身缠绵在一起,迈入快乐的仙境。 “我也让你们肏上…三天三夜…只要…你们告诉我…上官月去了哪里…啊…只要找到她…你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刘二两呆呆的伸出手去,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说给她听,只要能把这副诱人的身体抱进怀里,压到身下狠狠肏一次,不管付出什么他都愿意。 可那修士道袍上草书的清玄二字在他眼底划过,他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些许熟悉的画面,那时他再一次爬到山里向土匪市货,可曾经人声鼎沸的据点只剩下鲜血浸透的地面,身首异处的尸体,还有在这一切的中间,一件被随手弃置在地的清玄衣袍,正如面前修士身上所穿。 于是他惊惶的离开了南方,躲进北方的群山之中。 可现在,噩梦追着他来了。 “我…乱说的…仙子…我不认识这个人…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那女修眼中流出一丝疑惑,仿佛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个凡人拒绝。 而刘二两身边的同伴已经在魅惑下失去了理智,他们撕扯着自己的上衣,裤裆下的阳具矗立而起,于是他们便扯掉了自己的裤子。 如同饥饿的野狗一般,向着那名女修扑去。 而那女修也没有躲避,如同凡人一般被他们轻易的扑倒在地,身上本就松垮的道袍被扯开,光洁如玉的身躯赤裸而出。 那最先扑倒女修的人喘着气,粗暴的将那圆润的双腿分开,只见胯间的水嫩的小穴翕动着,充满了诱人的魅力。 见此男人最后一点理智也消散殆尽,肿胀的发红的肉棒急不可耐的插入小穴之中,那湿滑紧致的包裹感让他发出了幸福的吼叫,更进一步将整个身体压到女修的身躯上,努力的耸动,那挺立坚硬的两点如同挑拨性欲的指尖一般在他的胸膛摩擦。 他想起刘二两说过的话,仙女的小穴当真是如此!要是能一直肏这样的女人,自己付出什么都愿意… 在女修身旁,一时没有抢到小穴的男人也急不可耐的抓起女修纤细白嫩的手掌,握住自己膨胀的难以忍受的鸡巴。 而女修毫不反抗的接纳了这一切,她的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仿佛这几个人并没有完全没有让她提起兴趣,一根凡人的鸡巴而已,根本满足不了自己… “在他们达到高潮的瞬间,我可以轻易的侵入他们的识海,榨出我想要的东西…”而这时,一名正在抓着他的手撸动阳具的男人怒吼一声。 “啊!我忍不住了,一起吧!” “?” 他从正在肏女修小穴的男人手中抢过女修的一直腿,将她的胯部拉扯得更开,同时翻过她的身子,将自己垫到了她的身下。 同时左手的手指粗暴的扣住已经被肉棒塞满的小穴,用力的撑出更多的空间来。 “啊!不…” 女修还在惊愕中,而男人的肉棒已经从指尖新开出的缝隙中硬挤了进去,两根肉棒一同在女修的小穴中猛烈的抽插着,从未有过的体验让想阻止的女修收回了自己的手。 “啊….嗯…这样…好刺激…我的小穴…被塞的好紧…抽插的…频率好高…en…啊啊啊啊啊!” 在双龙出海的努力下,女修那身经百战的小穴比凡人们更早达到了顶峰。 淫水从两个肉棒的间隙中喷溅而出。 娇柔美艳的身躯在一众男人的胸怀中颤抖着。 女修一时间已经不在乎什么情报了,她用力的搂住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讨好般的舔舐着他的耳垂,渴求更猛烈,更刺激的体验。 而男人们也不负所望,很快她闲置的菊穴也被发现,在身体的另一侧,一根火热的肉棒插入了她的菊穴之中,同时她的口穴也被另一人填上,窒息的感觉涌上女修的心头,虽然她早已经不需要呼吸了,但身体传来的被支配的感受让她体会到异样的满足。 她闭上眼睛,安心的享受起这段美妙的意外收获。 男人们白浊的精液喷溅在她身体内外,又被她用术法催动继续。 而不远处,更多的探险者听到了这边传来的销魂呻吟,窥探着向这里靠拢过来,他们的眼神在那呻吟中逐渐迷离,而他们的身躯在看到那美艳娇躯之后陷入失控,一场永不停息的淫宴在小巷中拉开了帷幕。 而刘二两早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再也不见踪影。 数个时辰之后,女修走出了那条小巷,她的面容仍旧清冷美艳,但上半身取附着了许多黏厚的白浊,正一点点的顺着她光洁细腻的皮肤,从嘴角滑落至高耸的胸膛。 而下半身随意披着的清玄道袍上,本就深厚的黑紫色显得更加深厚,一条斑驳的血迹从那拖地的衣摆向后延伸,没入灰暗的小巷之中,没人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她抬起头来看向半空,嘴唇翕动着发出一条灵念密报。 “确认,临仙城暂未发现上官月和周清倩的踪迹…我确认,我和每个人都确认了很多次…啊?什么叫你们早就发现她们了?” 清玄宗后山 清玄总执事林云缓步向前行,他的手中牵着一条细链,细链另一端的项圈则套在一个略显较小的少女身躯上。 她的双眼被眼罩遮蔽,嘴中塞着口球,身躯伏地,只能跟随细链的牵引爬行,仿佛主人身边乖巧的小狗。 赤裸的小穴中嵌入的贞操带闪着微微银光,晶亮的淫液不断从孔隙中透出,而上半身一件独一无二的华美衣衫则彰显着她曾经的身份,乃是清玄宗原宗主夏飞羽。 这时三清道人转赠林云的礼物,作为他不能够占有赵仙伶的补偿,林云很享受这种在清玄宗那些恢弘建筑前牵着夏飞羽散步的感觉,回望过去是他享受此刻的重要调味品。 会见熟人更是如此。 林云停下脚步,向后坐了下来,夏飞羽立即将自己垫到林云胯下,成为一张人体凳子。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我们三人许久不曾见面了。” 在林云面前,有二人被重重阵法束缚在地,她们厚重披风上的兜帽都已被揭开,露出七分相似的绝美容貌,那正是已经陷入昏迷的上官月与奄奄一息的周清倩。 林云转头看向周清倩,疑问中带着戏谑的问到。 “主上即将统摄天下,万古不朽,你又为何此事螳臂挡车,放弃的主上的赐予不说,还敢带着这副肉体凡胎潜入清玄宗救自己的女儿?…不如归顺于我,共修大道,亦有望长生。”说着他抬手揉了揉夏宗主的头发,随后一把抓起将她的沉浸再高潮中粉红的面容转向二人“你看这宗主大人,如今不是闲适安稳的很吗。” 周清倩抬起头来着看林云,她的脸颊上有许多灰暗而繁复仿佛刺身一般的纹路,但没有折损她的美艳分毫,反而然她看上去更加邪魅诱人。 这是她强行挣脱符咒之躯控制的最轻微的代价之一。 “它的万古不朽,与你何干?”周清倩轻蔑的看着林云“你到如今也不知道自己主上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吧…” 林云眉间轻轻一皱,随后开口说到。 “主上是天上仙,人间主,她何必与我解释自己的目的。你三言两语又怎敢污蔑这天地之主?你再徒然饶舌万言,也比不过主上传下的半句修仙真意…那可是实实在在的…” “哈哈哈哈哈…”周清倩的笑声打断了林云的话语。 她撇开自己的斗篷,露出那斗篷下赤裸的身躯,这并非是她有意赤裸,而是衣着已然无用。 如同谢璇玑一般,周清倩的身躯也已经被各式各样的神材改造,成为碧落剑实验体。那些灵印阵法与纹路都串联了她的全身。 “我曾作为躯壳…被你所谓的主上试用了一阵…你不过空得几句言语,也敢评头论足,说什么仙道…” 林云看着那些非人的改造,皱了皱眉头。 “与你不一样,清玄宗乃主上的选民…” “整个世界都将成为它的余烬!”周清倩的凄厉声音的中流露出无尽的惊恐“是我亲手将它解放出来的!” 周清倩低头轻抚上官月的脑袋,将她枕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缓缓说道。 “二十年前,我与当时的清玄宗执事一同探查一处遗迹,并在其中发现了封印碧落剑的法阵。” “我们被它强大的力量所吸引,不顾阵法上刻印的警告铭文,强行开始破解阵法,阵法的破解异常的顺利,后来我们才知道是碧落剑早已觉醒只是一直被压制,在我们尝试破解时便暗中将破解之法传递到我们的潜意识中。” “待我们解开封印的一个小缺口,碧落剑的气息就泄露而出将轻易的将我们污染并成为它的附属。” “在昏沉中我与那名清玄宗执事昼夜不停的交欢,并快速孕育诞下了一个子嗣。”“随后我们便带着孩子,浑浑噩噩的离开了那里,那名执事被碧落剑附身,返回了宗门将其藏在宗门之内。而我则被碧落剑命令在北域保护我生出来的孩子…那是碧落剑为自己准备的真正的身躯。” “那段时间里,我无时不刻不想杀了这个孽种,但碧落剑的命令让我无法下手。”“但最后我想到了一个方法,只要不针对她,让其他人来杀就好了…于是我向东域传回盟主令,下令让血衣门屠戮我所在的人间王朝…” “但碧落剑早已察觉我的意图…在最后时刻将那名清玄宗执事派来,把那孩子接回了清玄宗…而我则被碧落剑惩罚,封印了一身修为,任由凡人凌辱,发卖为淫妓,如此二十余年…” 林云安静的听着,他的眼神中充满惊涛骇浪,而周清倩抬头飒然一笑,极北的朔风吹过她的脸颊,细沙一般的飞雪遮住了她身上刻写的符文,一头长发翻飞涌动仿佛,仿佛被风霜托举,陡然一瞥如若仍是二十年前纵横东域的凌冰玄女,她冷清的开口再道: “上官弘一,听了这么久,也不愿意出来一见故人吗?” 半空中,一道身影缓缓浮现而出,他周身肃穆的长袍纷飞,拂尘凌乱,正是如今的清玄宗主三清道人,他双目紧闭缓缓开口道: “从二十年前进入那个洞穴,我们就已经再无退路可走…事到如今,又何必再费力气…” “是啊…何必反抗呢…二十年前在王城之中那些被裹挟的暴民撕碎我的衣衫,将我绑在广场的中央任人日夜不停的将凌辱强暴,我愤恨,我不甘,他们污浊的手触碰我的身躯,恶心的精液灌注进我的身体,我宁愿去死,但我无能为力…” “那些时间漫长的好像没有尽头…最后在一个夜晚我放弃了抵抗,既然它想让我成为一个婊子,那就去当吧,第一次认真接纳了插入我小穴的肉棒,那一丝丝快感和满足立刻成了我最后的慰藉,淫猥的辱骂和讥讽仿佛仙乐一般动听,我想就这样永远沉沦在低贱的快乐和满足中,也不是不好…但我再一次看到了她…” 周清倩垂首看向怀里的上官月,她仍旧在昏迷,身上泛着一层微光,彻底锁死了她的神识波动,这让她无法醒来,同时也无法被任何法术与灵力窥探,这是周清倩自己布下的术法。 “我珍视的纯洁与名声会被一群凡人轻易的毁灭,我引以为傲的宗门被祭炼为实验的道场,那些名利过往如晨露一般于朝阳中散去无痕…但上官月…她可以带着我最后的期望活下去,哪怕多活一分一秒…我也愿意为此赌上一切。” 周清倩再次抬首看向上官弘一,他的双目仍旧紧闭,但周身缭绕的风雪更盛,仿佛风暴临身。 “你也是这样想的吧,我看到被你逐出清玄的月儿就明白了…既然如此,何不再尝试一次?哪怕只有一分一秒…” 上官弘一终于睁开眼,看向周清倩,二十年来逃避的面孔再次映入他的眼帘,那双记忆中凌冽的让人灵魂生疼的双眼如今仍旧坚毅的闪耀着,吸引着他的目光。 他轻声一叹,开口道。 “凌冰玄女,世上可有人能使你自叹不如?” 周清倩一愣,脑海中划过二十年前思绪的碎片,被冷淡惹恼的男孩气愤的向她发问。她轻笑一下说道。 “并无。” “哼,我不信!” 三清双手在面前虚握,大地涌起层叠的枝桠在三清身旁缠绕,仿佛成为他拓展的身体,片刻间将他变为一颗大树,每一个枝条都隐约间连出两根漆黑的细线,大多指向北域四方,也指向林云和夏飞羽身上,他们也随之呆滞在原地,仿佛变成了没有灵魂的躯壳,而细线中最为粗壮邪异的一根遥遥向陵关城牵引。 随着枝桠继续展开,越来越多的细线显露而出,已经到了清晰可见的地步,终于一颗恢弘巨树成型,三清在树冠的中心,身体与树干相连,他低头最后看了一眼周清倩与上官月,再次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将那根遥遥指向陵关城的线置入自己的眉心,同时他的身体开始燃起黯紫的火焰,痛苦的表情难以抑制的攀上他的面孔。 在火焰覆盖他身体的刹那,三清的身躯也随之炸开,那根单独的黑线骤然绷断化为烟尘,繁盛的巨树枝桠也开始卷曲枯萎。 那树下的呆滞的林云与夏飞羽的身躯开始一片片的剥离,同时化为飞灰,只是片刻便变成了一地灰色的沙土。 而整个北域处处都在出现着同样诡异的场景。 隶属清玄修炼仙法的修士一个接一个的在呆滞或者颤抖中化为飞灰,只有极个别人修为浅薄或者只是对仙法浅尝辄止的人,竭力绷断了那根与自己相连的细线,逃脱了化为飞灰的命运。 整个清玄仙宗霎时陷入空洞无声的死寂,只有灰烬飘扬在大街小巷之内,楼阁桌凳之间。 此方天地只剩下周清倩和上官月二人。 周清倩抬头看了看那枯萎的参天大树,背起上官月无言的向东方走去。 在她身后朔风再次卷起,将千万清玄修士的灰烬与千年飞扬的冰雪混合,席卷升上高空,又降落散入人间烟火,再寻不见了。 陵关城 城外的半空中,赵仙伶突然抬头望向北方,眉眼中流露出一丝讶异,随即归于平静。 “哼…两只不肯认命的蝼蚁…无妨,待我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再去取回我选定的身躯。” 说罢她低头看向陵关城中,处处火光冲天厮杀与惨叫交织响起,点点红色的暴虐灵能在城池上方汇集,并被牵引到赵仙伶的身躯中。 城内 一束光从上打下,光下一名少女跪在地上,圣洁的白金桂冠之上熠熠生辉,华丽繁复的宫裙泛着柔和的白光,裙摆上点缀的珠宝闪闪发亮让她仿佛身披璀璨星河,她举起白皙的双手高举过头合拢,昂首闭目的绝美面孔上一滴泪水悄然从眼角滑落,恰如得到了圣光的感召。 而仔细一看那少女的双手乃是被锁链吊缚而起,纤细的颈部紧紧的扣着一道银白的项圈,面部那红润的双唇之间,一颗黑色的口球深深的嵌入其间,口球的内面,还有一根粗大的假阳具,直顶到咽喉的深处,将所有的话语和呻吟牢牢封锁,避免任何杂音破坏这完美的画面,跪着的双腿也被铁环牢牢固定在地,无法动弹。 那华丽宫裙的正面门户大开,一对匀称挺立的玉乳裸露着,粉嫩的两点在灯光下透着诱人的殷红。 裙摆的正面被卷起,露出大腿之间光洁紧致的小穴,丝绸吊带丝袜从胯间延申而下,那繁复庄重的花纹与淫靡微微闪耀着淫水光亮的小穴交相辉映。 “陆老弟不愧是魔女教的使者,这个“祈祷的少女”艺术价值有十层楼这么高啊!”辛老二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上被陆尚打扮为记忆中逆羽长公主陆晓霜的“陆晓霜”,眼神中流露出难以抑制的淫欲。 陆尚闻言亦露出自得的笑容,虽然这个捡来的婊子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一身装扮表现出极大的抗拒,自己还是用暴力强迫她装扮成了这个样子,如今的陆晓霜已经和陆尚记忆中的自己的姐姐,圣教裁判官兼逆羽长公主有九分相似了。 “的确是很好的作品。”辛老大也在旁舔着嘴唇附和道,随即他话头一转,不过最近我也做出来一件作品,来让大伙评鉴一下。” 说完辛老大拍拍手,舞台尽头的帷幕来开,另一束光从帷幕后射出,映照一道曼妙诱人的身影,她踏着妖娆的步伐走出,妩媚迷人的美丽面孔上佩戴着一层半透的黑色面纱,实际上并不能遮挡住什么,只是让绝美的面容更增加一抹神秘。 那同样傲人且挺立的玉乳袒露着没有丝毫遮蔽,不同的是那乳尖上突起的两点穿刺了若干流苏般的金属细棒,随着步伐的迈出,双乳轻轻晃动,细棒碰撞在一起,发出叮铃的轻响。 再向下,那紧实的小腹下,两套金色的细链环绕,在身前身后分别吊着一块同样半透明的黑色长纱,小腹之下那隐秘的小穴透过光线隐约可见,毫无其他穿着。 那纤长形美的足指与手背上,同样的金色细链装饰闪闪发光,除之外那少女的身上再无其他衣着,只有这套比最放荡的淫妓更淫荡赤裸的衣物,将她打扮为一位等待演出的舞女。 透过面纱,陆尚一眼看出那少女正是他的妹妹,逆羽三公主陆玲珑,他不自然的改变了一下坐姿。 而在陆玲珑的对面,陆晓霜看得更加真切,那面纱下陆玲珑兴奋中流露着满足的笑意也看得一清二楚。 这时辛老大从怀中掏出一个铃铛,随手一晃,叮铃的声响传出,陆玲珑立刻一步迈开,双手在身侧交错后伸出,开始一段动人心魄的舞蹈。 作为皇室公主,陆玲珑曾得到帝国最好的舞蹈训练,但那是为了庄重的舞会而准备的,身着华丽的礼服用优雅的身姿跳舞,作为帝国的颜面惊艳四方,而此刻陆玲珑的每一个动作都流露出满溢的情欲与淫靡。 她回旋转身,将手拂过胸前,粉嫩突起的两点轻轻晃动,细棒叮铃作响。 修长的双腿踮起脚尖,那诱人的紧致曲线引人目光只是,一只长腿陡然高居而起,被只手搂在怀中,接着以剩下的那只踮起的脚尖为支撑整个人徐徐旋转,将下身赤裸且因双腿横劈而张开的粉嫩小穴展示向四周。 陆尚正目不转睛的盯着陆玲珑,她这淫靡的演出仿佛取自自己过去每一次睡前对皇妹的淫猥幻想,此刻如此真切的展现眼前。 而辛老大再次急促的摇动两次铃铛,声音传出,陆玲珑立刻停下所有舞蹈跪在地上,拨开胯下聊胜于无的遮挡,露出自己的小穴,并将纤细修长的手指插入其中,开始当众扣弄起来。 而紧接着辛老大将手中的铃铛快速摇动,陆玲珑闻声则立刻加大了手上的动作,揉动的频率越来越高,扣弄的幅度越来越大,很快她绝美的面容扭曲起来,一阵难以抑制的冲动一件到达顶点。 随即她向后躺去,背部奋力的反弓着,脚尖踮起,随着身躯的一阵颤抖与娇媚的淫叫,喷泉一般的涌流从朝天的小穴中喷出,溅射在她面前陆晓霜的身上,缓缓流下。 随后陆玲珑便失去了支撑的力气,萎靡的瘫倒在地,任由小穴中残留的淫水一股股的渗流而出。 陆尚看呆了眼,嘴巴张开而毫无察觉。 辛老大看到陆尚的样子,同样自豪的说:“这个母狗我只是用我的肉棒随便训练了一下就立刻学会了,怎么样,我觉得我是天生的性奴调教师。陆老弟,你好像很喜欢嘛,要不要现在上去爽一下?说来也巧,我觉得这两个婊子长相还真有七分相似,到时候我们赌场打一个天使魅魔姐妹花的招牌,那不是赚的盆满钵满…” 辛老大畅想的声音在陆尚的耳边渐行渐远,他迷瞪着缓步走上舞台,一点点的走近瘫倒在地的陆玲珑与她身旁满身淫水的陆晓霜。 “太完美了。”陆尚情难自禁的喃喃自语。 他随手拖过一把椅子,坐到姐妹二人之间,伸手解开陆晓霜腿部的束缚,将她抱起搂在怀中,伸出舌头从那粉嫩的乳尖开始,舔舐着她身上由陆玲珑喷溅的淫水。 这时辛老大再次配合的摇了摇铃铛。 躺在地上喘息的陆玲珑强撑着翻过身子,匍匐在地抬头看了看陆尚沉醉于情欲的脸庞,短暂的犹豫之后他顺着陆尚的双腿攀上他的胯间,解开裤带。 一根细小的肉棒颤抖着挺立,陆玲珑将头埋下,轻松的把那肉棒含入自己的口中,灵动的长舌缠绕而上,刺激着敏感肉棒的每个角落。 而陆尚此刻仿佛一件到达了仙境,无数个日夜幻想的淫梦终于在此刻成真了,胯下陆玲珑的目光妩媚而讨好,击碎了记忆中那轻蔑嘲讽的表情。 怀里陆晓霜淫荡的身姿和屈辱的表情取代了记忆里姐姐圣洁而蔑视的神态。 几乎在呼吸之间陆尚的便到达了顶点,连续不断的精液如同泉水般喷涌而出射入陆玲珑温润的嘴中,同时他将头深深埋入陆晓霜的胸部用力的嗅闻她体香于淫水混合的浓烈气息,仿佛登入天堂一般刺激的高潮盛宴。 “就是这样…什么皇位…我不要了…我就在这里肏她们一辈子…”陆尚微眯着眼睛,体会着这一刻的曼妙。 而此时,赌场的大门被轰然撞开,一道身影跌跌撞撞的闯入大堂,将陶醉的陆尚下了一大跳,本就细小的肉棒迅速缩的更小。 那人满身是血,顾不上大堂中是什么情况,开口疾呼道: “老大!他们来了!那些疯子…他们来了…到处在杀人…城主还有少城主领着他们…” “说的什么东西!”辛老大皱眉到,他没有理会手下,径直迈出了门去查看情况,辛老二跟了上去。 陆尚也紧张的站起,将陆晓霜和陆玲珑推到一边,三步一回头的向门外赶去。 一时间大堂之内只剩下陆晓霜和陆玲珑二人。 她们沉默的相视了一阵,接着陆玲珑抬手解开了陆晓霜身上的束缚,摘下了她口中的口球。 将一张桌布披在她的身上,而自己仍旧穿着身上淫荡的服侍,坐到了陆晓霜身旁。 又是片刻沉默后,陆玲珑开口道。 “嗯…姐姐,你受苦了…我本来…” 而陆晓霜低着头,打断了陆玲珑的话。 “对不起…当年…是我错了…我没有保护好你,我甚至不能保护自己…我已经被圣光遗弃,成为一个废人…你不要再叫我姐姐了,陆晓霜已经死了,就让我这个下贱的女人被肏死在某个阴沟小巷里吧…就当是…我的赎罪…” 说完,陆晓霜将头埋到腿间,低声哽咽起来,曾经她冷眼旁观了如此多的苦难,而后坚强的忍受了如此多的屈辱,而此刻一切痛苦终于从时光的深处席卷而来,将她击垮,她仿佛再次回到了年幼时皇宫的花园里。 独自坐在宁静的小丘上,放任自己的妹妹在身后不远的花丛中被马夫夺走纯洁。 陆玲珑抬手轻轻抚摸陆晓霜的头顶,在她耳边轻语道: “姐姐,圣光并没有将你遗弃,我也并未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这世间光明与黑暗并非对立…那么多亵渎者都在如常的使用圣光,你又如何会因沾染凡尘而被圣光遗弃呢….” 泪眼朦胧中,陆晓霜抬头疑惑的望向陆玲珑的脸,恍惚中她贴近自己的耳边天真的笑着,一如回忆中阳光绚烂的日子。 而这时大堂的大门被再次打开,陆尚手忙脚乱的跑了进来,将两件朴素的衣服抛给二人。 “快!快换上跟我来!” 推开赌场的大门,铺面而来的空气中裹着浓厚的血腥味。 地下帮派的众人手执长矛结阵在街道的尽头抵抗着什么,但陷入已经陷入困境节节败退。 在他们面前狰狞着扑来的,是一些曾经是人类的怪物,如今他们的肢体都已经不同程度的变异,手臂化作粘腻的触手,或者腿部诡异的弯折整个人如同犬类一般匍匐在地。 他们疯狂的追猎着每一个仍是人类的幸存者。 再更远处还有一些女性变异而成的邪物,她们的乳房变得异常的硕大,四肢瘫软的仿佛流体,在地上蠕动而行,在小腹,乳尖,腋下乃至脸颊两侧都生长出如同阴穴一般的肉洞,翕动的不断的流淌出粘腻的液体。 如果有男性不幸被它的肢体产上,立刻就会被那蠕动的躯体包裹起来,只片刻之后肉褶掀开,吐出一副被榨干一切,形如干尸的尸骸。 而女性被她捕获,则整个人都会被吞噬掉,那女性曾经的面容将化为一张面露疯狂的血肉假面凸显在它的身上,口部张开形成一张口穴,异性的触手从中伸出,仿若长舌一般凌空舔舐。 突然,那街垒前线有数人被击飞,其他人惊骇的看着自己的前方,身躯不由自主的向后挪动着躲避。 众人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出现在前方的乃是许多身长3米甚至4米的巨人,他们巨大的身躯上附着着血肉交织的铠甲,某人痛苦面容在它们硕大的肩甲上蠕动,那仿佛从体内增生而出的胸甲上隐约仍旧悬挂着些许闪耀宝石光辉的勋章和挂饰。 一些接触过上层的人可以辨认出那勋章上是陵关城主麾下的一些世家图腾,那些延绵的世家好像从建城之初就已经存在,辅佐着一个又一个城主统治着这座神迹一般的城市。 原来他们早已被邪法引诱,成为碧落剑的奴仆。 这时,一道暗色的魔法能量突然从抵抗者的人群中射出,命中了正在率先逼近的异变贵族骑士,那看上去并不盛大的魔法竟然有着难以想象的强大力量,刹那间一个通透的洞口出现在那怪物的胸前,它惊疑的低下头看了看,附着在那攻击之中的法力从贯穿的伤口处快速的扩散开来,下一瞬间将它溶解为一地焦炭。 “是魔女教会的使者出手了!”辛老二高兴的拍起自己的大腿,躲在人群中的陆玲珑也点了点头。 教派仍有人力出手,说明城中的局势尚在控制之内。 接下来,更多的法术从人群中激发,将那些逼近的怪物骑士节节逼退,而就在人们振奋终于得救之时,那射向怪物的法术突然被诡异的静止在半空中,一种晦暗幽深的波动从那些怪物骑士身后涌来,那气息在宏大神圣中夹杂着难以言述的疯狂欲望。 那些血肉骑士在被气息笼罩之后,从野兽一般的状态中重新恢复了秩序,他们缓步后退排成两列,仿佛在迎接谁的登场。 从街道尽头的硝烟中,一尊可怖的身影缓步走出,它周身环绕着白洁神圣的光辉,头上带着缀满圣洁珠宝的冠冕,手中拄着一杆白金长杖,璀璨绚丽,仿佛这片天地圣光的源头。 陆晓霜惊疑不定的看着那刺破烟尘显露而出的权杖,那正是属于她的那一柄圣教裁判官权杖。在她战败后便不知所踪,如今竟然出现在这里。 而握持着那权杖的,赫然是一只肥大腐烂的手掌,蛆虫在那血肉和白骨之间蠕动穿行,神圣的冠冕之下,是一张臃肿的难以辨认的脸庞,但生活在陵关城的人们还是可以一眼认出。 “天啊,那是陵关城圣堂的主教大人…” 在主教同样肿胀得硕大的身躯上,并没有在穿着那套显然已经不再合适的牧师衣袍,取而代之的是若干个痛苦呻吟的修女。 她们赤身裸体,失神落魄,平日宁静庄重的容颜仿佛受尽屈辱折磨一般崩坏殆尽,身躯的一部分似乎也已经和主教链接在了一起。 修长白洁的四肢不雅的环抱在主教身上,成为它“衣物”的一部分。 那主教用力一顿手中的裁判官权杖,强大的圣光威压顿时压制了场上所有的魔女教徒,绝望的思绪环绕在每个人心中。 而此时主教却并未向前继续进攻,反而也如同那些异变骑士一般,缓慢的挪动让开自己硕大的身躯,在他的身后走出两道人影。 他们衣着华贵,体态优雅,没有任何异变的气息显露,那二人正是这陵关城的城主沈克己与城主之子沈天真。 “…原来城主大人也早就被邪物侵蚀了…” 绝望的低声细语在人群中扩散着。 可这时,一声轻笑从沈天真口中传出。 “你们可别把我和这帮没脑子的蠢货混为一谈”他轻蔑的看了看身旁已经失去了自主思考能力,并且完全异变的主教与骑士,“我可没有接受混沌的赠与,只是与清玄宗合作处理一些碍事的家伙罢了…” 讥讽的表情从沈天真嘴角流露而出。 “城主府的荣耀建立在这座永恒的陵关城之上,不管这个世界由谁来主宰…陵关城终究会有一个城主…我们又何必去追求那些多余的权力和力量呢?” “呵,和你们这帮贱民说这些有什么用…打扫干净,总会再长出来的…现在我只想看看你们绝望的挣扎,就像过去万年中记载在城主录中的每一次清洗中的那样…蝼蚁们…喊吧,叫吧,然后就去死吧!” 他的父亲沈克己仍然是那一副正义凌然的表情,并未像自己的儿子这番废话,只是冷漠的完成了腐化骑士的调动,并等待更多的异变体聚集到此地,随后决然的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然后他转身离去不像年轻的儿子那样对凡人的挣扎有丝毫兴趣,仿佛他已经看过无数次一般。 整个城市的异变怪物仿佛都集中到此处,高大的异变骑士为他们压阵进攻,强大的主教在远处压制着整个战场的超凡力量。 一场注定的屠宰即将发生。 而此时惊叫着绝望反抗的人群渐渐变得沉默,他们似乎理解了自己的命运。 伤员从地上挣扎着站起,握紧了手中的刀剑,孩童俯身捡起地上不大不小的石块,妇女们也抄起身旁的刀具棍棒,紧握在胸前。 辛老大和辛老二也昂首喝下了最后一口美酒,招呼着自己的弟兄们。“好样的!” “精神点!” “别丢份!” 而他们的手下也纷纷应答,昂首向前。 陆尚在原地踌躇的张了张嘴,转过身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后的陆玲珑陆晓霜二人,她们沉默的看着远处逼近的怪物,与决意战斗到底的众人,仿佛置身市外的看客。 陆尚揣了揣衣兜,掏出两张面纱递给二人,干涩的开口道: “…妹妹…还有…你…我就当你是我的姐姐…我知道你们从来都看不起我…我也确实是个废物…我知道一条离开的密道,你们带上面纱离开吧…回到西域去…你们也许还可以在那里组织起最后的力量…我回去也只是一个笑话…就让我在这里…” 他好像没有勇气说出最后一句,踌躇片刻后便决然转身加入那情绪愈发激昂的人潮,没有再多看身后一眼。 陆玲珑眼中流露出的些许惊讶,好像她今天第一次重新认识自己这个废物了许多年的哥哥。 而陆晓霜眼眸中闪动着迷茫和沉思的光芒。 “圣光竟也会如此污秽不堪…萤火竟也光华璀璨…”陆晓霜口中喃喃自语道,“轮回生灭,诸相交织…” 点点圣光在她的眼眸中点亮,缕缕细微而不伤衣物的圣火包裹着她周身燃起,这副身躯中累计的伤痕污垢化为一缕烟气消散不见。 绝望的战吼从前方的人群中响起,并引发更为声嘶力竭的呼应,刀剑刺入血肉的声响与剑戟相碰时的呐喊从战锋相抵处迸发,生命如同热锅中的白雪般快速消融。 沈天真端起酒杯,坐在一名跪伏侍女的身上,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 而此时一阵异常的嗡鸣从他身旁响起,沈天真疑惑的转头望去,只见那腐败主教手中的权杖正迸发出热烈的光彩。 片刻后随着一声哀嚎,主教的手心已经被圣光灼烧如同焦炭,再也握不住这权杖。 紧接着权杖爆发出一阵炫目的圣光,折跃到了半空之中,落入一只白皙纤细的玉手之中。 沈天真抬头望去,只见那人身披一件粗糙的白袍,铅尘不染的双脚立于虚空,兜帽之下白色纱网之中,一张模糊的面容看不真切,只见一双满溢圣光的眼睛俯瞰着这个世界。 “阁下,今日如果愿意退去,在下个纪元永为陵关城上座宾客!”沈天真强作镇定看着那半空中的身影,在心中打定主意无论如何要在日后擒下此人,让她永为贱奴。 而半空中的身影并未言语,她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权杖,无尽光华从中亮起,那奢华绚丽的权杖丝毫不能盖过她朴素的身影。 宏大的声音仿佛从虚空中直接响起。 “审判!” 无穷无尽的圣光是沈天真眼中最后的画面。 而在在那炫目的圣光洪流中,凡人却仿佛被暖流包裹,可以正常行走,也可以看到彼此,只是世间其他的一切都被圣光淹没。 这时不断地有人开始跪伏在地,赞美圣光救赎的恩典。 陆尚没有赞美圣光的习惯,他有些疑惑的站着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着谁。这时一张纱巾从半空中缓缓飘落,覆盖到他的头顶。 他抬手取下凝视良久,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陵关城上空 赵仙伶有些疑惑的看着蓬勃的圣光在下方陵关城的街道中蔓延,整个城市如同光铸,那些与自己相关联的造物纷纷在那圣光的洪流中灰飞烟灭。 “该死…怎么还有秩序侧的强者潜伏城内…”她绣眉微皱,“无所谓了,差不多也够了…欠缺的那些,我有很长的时间来弥补…” 说罢她看向自己面前的谢璇玑,她身躯中的能量已经快被榨取殆尽,周身各处符文都因为缺乏能量的支撑开始缓慢的崩散。 于是赵仙伶随意的将碧落剑从谢璇玑胸口拔出,任由其从半空中坠下,仿佛一件用尽了的垃圾。 这时她忽然感到自己身后不远处掀起一阵如同蝴蝶掀动翅膀一般细小的微风,她猛然转过身去,挥刃前指,之间一个朴实无华的男人站在半空之中,他摆摆手显示自己的无害,随后说道。 “剑主阁下,我是曾龚,也是一名半仙。” 曾龚在一旁观察了许多天,他认为自己如果贸然出现,可能会招致莫名其妙的攻击,毕竟这世上稀奇古怪的半仙最近真是一下见到了太多。 这个世界这么大,半仙也没有必要独占嘛,他决定和赵仙伶谈一谈,这就是他所选定的时机了。 而赵仙伶在看到曾龚的瞬间,一种巨大的危机感便笼罩了她的心头。 她的眼中紫色的光华闪动,调动所有的力量从时空深处解析这个男人和自己的关系,但始终毫无收获。 “这个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赵仙伶心中满是惊惶和疑惑“这本身就意味这巨大的因果联系…我们的相见是被设计的!” 这时她终于想起了那万年前的心神宗,和他们笑话一般的救世方案。“你可是玄心体!?”赵仙伶厉声喝问。 “确实是。”曾龚如实回答,到了他这个境界,自己的体质很久都没有发挥什么作用了。 “你速速离开!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剑主,你误会了,我来此是想和你…” “一切要求都可以再谈,但现在你不要说了!快滚!!” 赵仙伶话未落音,四方大地却纷纷亮起光点,那光点依托陵关城而设,环绕四周,又穿插其中,源头似乎深埋在陵关城的底部,从高空看整个陵关城都变为一个法阵,那万年不曾变更的街道成为了那繁复阵法的一根又一根绘制线条。 几乎是刹那之间那由整个神迹城池构筑的宏伟阵法便被激发出来,本就因半仙汇集而靠近的倒影海再次显露而出,整个陵关城上充满的压抑而浓重的能量。 而赵仙伶与曾龚,正好站在那庞大法阵的两个阵点上,无穷无尽的能量向他们汇集而去,并将空间完全铸死,阻断了他们传送离开的可能。 那半空之中的法阵中心,一个黑袍的身影从光影的间隙中浮现而出,正好位于赵仙伶与曾龚二人之间。 她抬手摘下黑袍的兜帽,长发飞舞之间一张绝美的笑颜展露而出,正是方才还在陵关城中的陆玲珑。 她转身看向惊愕中奋力试图挣脱束缚的曾龚,一抹浅淡的笑意勾勒在嘴角。 曾龚看着这个与自己反复交集的女人,竭力思索着她到底在自己的命运中扮演了什么角色,最终颤抖着发问: “你究竟是…什么…” “逆羽帝国公主,西域诸国的明珠,马厩里的肉便器…哈,当然,还是主人你的玲奴呢,不过现在我是魔女教的神女,命运太神奇了不是吗。” 陆玲珑轻笑着细数着自己的变换的身份,仿佛被这曲折的历程逗乐,又好像只是在旁观自己的人生。 而曾龚已经没有这样从容的余裕,他发现在阵法的压制下自己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庞然的能量毫无阻塞的灌注入他的体内,使得他的气息节节攀升,很快就越过了半步登仙的极限。 秩序的倒影海在他上方震荡撕裂,如同巨兽一般张开大口,等待着猎物自投罗网。 “不…不!我不要成仙!我还有漫长的时间要享受,快停下来!我不要成仙!!”陆玲珑淡然的看着自己主人的丑态,轻轻摇了摇头。 “轻而易举的得到力量,却没有与之相配的灵魂,即使今天逃脱一时,你也不会有什么漫长的时间了…”平淡的话语从陆玲珑口中念出,带着阅尽沧桑跨越万年的漠然,为曾龚陈述了他人生的结语。 “而你,则不一样。”陆玲珑看向赵仙伶,她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晦沧桑,碧落剑感受到一阵熟悉的威压正从那陌生的身体中传出。 “这不可能…”碧落剑嗡鸣震荡 “历经千劫轮回的器灵,被黑暗和破灭重新铸就的不朽灵魂…但你始终欠缺那一点人性,万载梦幻,终为泡影…” “装神弄鬼…心神宗宗主的灵魂早就撕裂,万年之中被我磨灭殆尽,意志消亡,如今这副躯体也已经被我占有!说什么梦幻泡影,事到如今,现实难道不是我赢了!?” 阵法中汇聚的宏大能量也向着赵仙伶汇集而去,但灵魂稳固的碧落剑远胜稚嫩的曾龚,身躯暂时失控也能够通过强横的神魂封闭灵海,拒绝能量的注入。 她美艳的容颜上流露出疯狂的狞笑,挑衅的看着远处的陆玲珑。 而陆玲珑眼中的沧桑渐渐褪去,如同朝阳般的活跃灵动重新占据眼眸。 她闪现来到赵仙伶的身前,抬手轻抚那绝美动人的脸颊,四目对视,碧落剑疑惑的看着陆玲珑那专注清明而带有厚重情欲的眼眸。 “所以说你欠缺一点人性…认为仅凭淫欲和自尊的折磨就可以磨灭人的灵魂…而这幻灭和自弃的人性本就是灵魂的一部分…灵魂自然也不会因此被磨灭…” 陆玲珑抬手解开赵仙伶身上的衣扣,所有的衣物即刻在风中飘飞而去,那一副完美无瑕的身躯很快完全赤裸,粉嫩的乳头与光洁的小穴甚至显得神圣,让人升不起淫猥的欲念。 “这副身躯实际上还有一部分没有被你完全掌控,不是吗?” 说着,陆玲珑俯身将水润的唇瓣吻上那玉峰粉红的尖顶,同时芊芊玉指从赵仙伶光洁紧致的小腹缓缓滑下,那腹部便霎时如同痉挛一般紧的一缩,待指尖抵上那蜜穴深谷的起点,一点晶莹的粘液已然从中渗出攀上指尖。 “这个身体…怎么可能…不…她…居然将残魂…藏在淫欲之中…”仅是简单的挑逗,赵仙伶身躯上淫欲的气息却如同决堤一般涌动而出,那胸前的粉嫩,眨眼间矗立而起,化为晶莹剔透的两点殷红恍若诱人的糖果。 身下白洁的唇瓣也在持续不断的痉挛中收缩翕动,粉嫩的小穴微微张开,仿佛在渴求的呼吸着。 陆玲珑不舍的舔了舔那挺立的乳尖,随即俯首到她的耳旁,低声说道:“如果你还能听到…就再努力最后一次吧…” 说着她将手指插入了赵仙伶湿润紧致的小穴之中,刹那间那小穴猛的一缩夹住了陆玲珑的双指,一阵痉挛从小腹向全身蔓延,飞溅的淫水从小穴中喷涌而出,这一刻一缕粉色的光彩也蒙上了赵仙伶的双眸,一阵晦暗的波动将二人一同拉入无尽的深渊之中。 黑暗中,是广袤无垠的大地,整个世界仿佛空洞无物。 陆玲珑凭空出现在这里,好奇的四处张望。 随后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才发现自己变成了幼时的模样,身着皇室公主的衣裙,那裙摆一半光亮如新,沁润着青草的芬芳,另一半残破污浊散发着精液的恶臭。 这时另一道身影出现在她身旁,她身着一件华贵的衣裙,强大的宝石点缀其上,芊芊玉手紧握一柄炫光夺目的长剑,定睛一看正是碧落剑的造型。 陆玲珑吓了一跳,正要跑开,却听到平静的话语传来。 “不必害怕,那物进不来的…这是神魂空间,是这一世的赵仙伶所构筑用来潜藏自己神魂的地方…在这里,我们将作为我们内心深处的投影出现…现在的我是第一世,登临半仙时的模样,从这一刻开始我迈进了这万载轮回的开端。” 赵仙伶执起长剑怀念的端详。 “碧落剑跟随我征伐了一辈子,我曾十分信任它…走吧,这一世的赵仙伶应该就在前面等着我们。” 随即二人并肩向前走去,未过多久面前便隐约出现一个人影。 那身形四肢都铁链束缚,双眼被厚重的遮罩围挡,身体屈辱的跪在地上,身躯上纹满了淫秽的淫纹与污秽的词句,乳尖与阴蒂都被粗糙的铁环穿透,并用细链链接在一起,象征着奴隶的钢铁项圈焊死在她纤细的颈部。 在她下身的小穴中,源源不断的白浊从中逆流涌出,顺着那修长的双腿滚落在地。 一柄折断的长剑从虚空中穿出,刺穿她的腹部,将她固定在此,不得动弹。 这正是当世赵仙伶残魂的心灵投影。 “咳…你们…终于…来了…我就知道…你们会…来…” 待二人临近后,嘶哑的言语从赵仙伶口中传出。 “我这一生…始终感到…命运…被扭曲的…缺失…那柄…碧落剑…告诉我许多事情…” “它告诉我…这世间轮回…众生破灭的命运…并不是想分享什么…只是想…让我绝望…” “咳…我假意沉沦…其实从未相信过这些…鬼话…我能感受到…那倒影海之后还有新的世界…命运…绝不会…如此逼仄…” 赵仙伶那污浊而刻满拓印的脸上,绽放出自信而纵意的笑容,仍若许多年前傲立清玄灵峰之巅,披靡世间修士的仙宗大师姐。 短暂的沉默后,陆玲珑身边的“赵仙伶”出声道: “你做的很好,也许是这千万次轮回里做的最好的一个…你说的对,众生的命运绝非如此逼仄,现在我们结束这逼仄的轮回吧。” 说着“赵仙伶”走向前去,每走一步她的身形都不断的变换,刹那间陆玲珑看到了气宇轩昂的女将军,威震天下的女帝,才华横溢的女书生,朴素的农妇,最后仍是那披靡人间的心神宗宗主,她伸出手去,指尖点在赵仙伶眉心,同时自身的变化渐渐慢了下来,最终也变成了赵仙伶残魂的样子,两张相同的面孔相视一笑,无尽的光辉从赵仙伶眉心扩散开来,冲破了这一方神魂世界。 现实中,赵仙伶的眉心突然一闪,一道直达灵海的开头被打开,漫天磅礴的能量如同流入大漩涡一般被灌入其中,这副身躯的气息也如同不远处的曾龚一样,开始快速攀升,很快便超出了世间承受的极限。 混沌倒影海也被吸引而来,黑暗昏沉的天空坠向赵仙伶。 漫天浪潮中有着归元圣体的赵仙伶被混沌的暗潮所包裹,而玄心圣体的曾龚则被秩序的圣光所包裹,他们身上累积的混沌与秩序之力吸引了与本质相冲突的倒影海,也同时因为自身的特殊体质无法真正融入其中。 天空中两股力量的碰撞愈发激烈,空间四处流窜着被秩序与混沌之力撕裂的划痕。 陵关城中那铭刻了万年,为了接引稳固倒影海的阵法也在能量的冲刷中开始崩裂。 千万年以来,那人们认为不可能被破坏的城墙地砖开始如燃尽的木块一般寸寸碎裂开来。 而在赵仙伶与曾龚之间,不断涌动的能量潮汐开始环绕着他们旋转,秩序与混沌的力量在他们之间流转交替,形成了永不停息的循环。 永恒和刹那,创生与枯朽,都重新汇聚到这新的倒影海中。 那泾渭分明的分隔线渐渐消失,归元与混沌终于在一次融合在了一起。 陵关城中的幸存者们仰望天空,看到那遮天蔽日的风暴终于渐渐止息,夜空中璀璨星河从未如此刻这般绚丽。 只有最为熟悉星象的人才会注意到,群星轮转的尽头,那万星交汇的中央,新增了两颗环绕不息的新星,如若两仪轮转,太极明灭,万物生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