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 咳, 咔哈.” 文周妍毫不留情地将鸡巴往自己喉咙里猛插。 面对这般粗暴的深喉口交虽感慌乱,但无法否认自己确实从中获得了快感。 “唔……!” 这是既不同于普通性交,也有别于肛交的独特体验。 喉咙两侧坚硬而内部柔软,既有肛门的紧致感又像小穴般温暖湿润。 这完全不同于单纯用嘴吮吸,简直像是发现了人类第三个性器官的震撼体验。 而且喉咙中卡住的部位恰好是龟头部分。这是为了能集中攻击男性身体最敏感部位而刻意设计的孔洞,因此不可能感觉不好。 “呜呃。呃,呃,咯。咳呃。” 当然,虽然做的我很享受,但受着的文柱延却非常痛苦。 双眼如同被拧开的水龙头般不断淌着泪水,口腔里持续发出干呕声与窒息般的呜咽。 毕竟用这种凶器强行捅插喉咙,有这种反应也是理所当然的。 不过仔细想想—— 这不是我指使的。是文周延自己做的。 仅从情况来看虽然我像个恶棍,但此行为的主体分明是文周延,而受罪的反而我。 “呃……。” 在奇异的刺激下,我的口中也漏出了呻吟。 文周妍用泪水浸湿的通红双眼仰视着我。此刻她口中仍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但抬头望向我的那张脸,不知为何竟像是在微笑一般。 难道在这短暂时间里她就习惯了?此刻她用喉咙灵巧地夹弄着我的肉棒,仿佛在爱抚一般。 “……就那么欠收拾吗?” 我要这么一问,她肯定又会嘴上说着‘不行!不要!’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但文柱延其实渴望被更加粗暴、更加激烈地对待,并付诸行动。 行啊。既然那么想要就成全你。 被处女挑衅的耻辱感让我也起了胜负欲。好奇文周延究竟能撑到什么地步。 我抓住文周延的头发将肉棒从她口中抽离。肮脏的唾液从嘴角到龟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颤动着。 “咳咳咳!咳!咳!” 文周延仿佛要将一直压抑的东西都呕吐出来般痛苦地不停咳嗽。 她望向我的表情看似因恐惧而颤抖,但内心深处却让我感受到某种'我赢了不是吗?'的讥讽。 “还早着呢。” 我还不至于成熟到被个处女挑衅就忍气吞声。 我强行将仍在咳嗽不止的文柱延按倒在床上。 “咳咳…………咳咳?” 头部置于床沿。为了让口腔和喉咙成一直线,将头向后仰去。 文周妍的头在床沿弯成ㄱ字形。 “张嘴。” 文周延仍然不明所以的样子。 只是顺从地张开嘴。 便于使用的口交肉穴就此完成。 我直接将肉棒捅进了文柱延的口腔。 “咳嗯?!” 我的肉棒径直贯穿了文柱延被撑直的口腔、咽喉、直至食道尽头。 文周妍纤细的脖颈因插入其中的肉棒而明显凸起,肉眼都能清晰看到那根东西的轮廓。 "哦。这个感觉不错啊?" 当文周妍坐着进行深喉侍奉时,肉棒被喉咙后壁阻挡着无法深入更多。 严格来说这与其说是深喉不如更接近喉头刺激。由于行为主体是女方,她可以自主调节强度。即便痛苦也是在自身能承受的范围内进行的。 但像这样躺着做的话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女性的身体被固定,行为主导权也在男性手中。即使窒息濒死女性也无法停止。除非她把鸡巴咬断。 “呜。喔。喔!” 刚插入喉咙没几秒,文周妍就开始挣扎起来。 我紧紧抓住文周妍的头,防止她逃跑。然后像使用飞机杯一样扭动腰部,开始将肉棒抽插进文周妍的喉咙里。 每当我的鸡巴插入时,文柱延白皙的脖颈就会明显凸起,肉眼清晰可见。或许是因为她脖子纤细,连我鸡巴的轮廓都映得一清二楚。 我用手轻轻抚摸那鼓起凸起的部位。连指尖触碰的触感都直接传递到鸡巴上,产生一种极其奇妙的感觉。 “怎么样?还能继续吧?” 此刻,不堪忍受的文周延开始胡乱抓挠我的大腿。 虽然我平时对待女人也很随意,但从未做到这种程度。我只是想干些下流事而已,并不是想欺负她。而且考虑到事后处理,本就不该做这种事。 即便如此还要对这个处女文周延做到这种地步,是为了让这个女人明白'男人的可怕'。 这变态婊子尝过鸡巴滋味后,今后肯定会随意糟践身子。 见个男人就凑上去要求变态玩法,尺度只会无底线地升级。 最后在窑子街或黄网落得个被轮的下场,这未来可都明摆着。 女人主动开放是好事。但节制是必要的法则。 喝酒不也要跟大人学么?若一开始学坏了,可能养成酗酒的恶习。 性爱也是如此。既然文周妍是初次与我行房,我必须好好教导她避免养成坏习惯。我有这样的义务。 所以要让这女人牢记男人的威严,教她不敢再随意摆布他人身体。 当然,最大原因还是我自己被她惹得火大罢了。 “咔哈哈!” 我觉得现在差不多了,便将肉棒从文柱延的喉咙里抽了出来。 文柱延仿佛要呕吐般剧烈咳嗽着,艰难地喘着气。 按时间算的话,甚至不到一分钟的短暂时间。 但这短暂的时间也足以给文柱延一个教训了。 文柱延用怨恨的眼神,同时又带着充满恐惧的眼神瞪视着我。她的双眼充血得仿佛血管要爆裂般,莫名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咳咳!咯!咔!呃!” “别吐出来。要是吐了,我就让你从头再来。” “唔。” 听闻要重新开始的威胁,文周妍慌忙捂住嘴强忍呕吐。 我抓住文周妍的发束迫使她与我对视。 '怎么样?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近距离注视我的文周妍身躯如白杨树般瑟瑟发抖。 “对、对不起……请原谅我……” 用虚弱嗓音不断道歉的文周妍。 看来这样就可以了。 我心满意足地笑着,揉捏着文周妍的胸部。 “当然会原谅你。只要你像这样乖乖听话的话。” “遵命。我不会再乱动了。对不起。对不起……” 文周妍一副恨不得立刻扑上来舔我脚趾的架势连连道歉。 虽然让人舔脚应该也很有趣,但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给我舔干净。” 在哭得稀里哗啦的狼狈脸孔前,再次挺出了阳具。 在文柱妍喉管里抽插过的阳具,裹着比平时更粘稠的唾液闪着水光。 就算我觉得很脏,但既然是文周妍自己嘴里出来的应该没关系吧。 “呜!哈呜。啧。啧.” 我话音刚落,文周妍就急忙开始吮吸起肉棒。 她一边观察我反应的模样,看来确实受过良好教育。毕竟是法学院学生,头脑应该很灵活吧。 “这样就够了。婊子。” “呼噜。啊,嗯啊。” 在将鸡巴清理干净后 文柱延再次躺下张开了逼。 宛如狗表示服从般的姿势。 "这、这样就行了吗…………?" 不错嘛。以这种头脑完全有可能被任用为法官。 “什么啊。要做的话不是做得很好吗?” “嘿,嘿嘿……” 卑屈地张开屄笑着的文柱延。 之前那试图傲慢教导的态度已经连丝毫都看不到了。 为了将鸡巴插入那变得卑屈的处女屄,我与文柱延身体交叠。 随后调整肉棒角度,对准已被掰开的阴户入口贴了上去。 “啊……” “不准躲开视线。给我一直盯着我的脸看。” “啊,嗯,呃!” -啾噗噗! 鸡巴撕裂处女膜并贯穿屄。 文周妍强忍着痛苦咬紧嘴唇,紧紧闭上了双眼。 “啊呃……!” 不过进去得倒是比想的容易。骚穴也湿透了。 前戏虽然有些特殊但似乎确实有效。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感受到危机,但总之小穴确实做好了被贯穿式进入的准备。 “呜嗯……嗯……” “别哭了,笑一个。” “啊,呜,嘿嘿。嘿嘿嘿……呜……” “好了。该道谢了吧?” “嘻……嘻?” “既然插进来了 难道不该说声谢谢吗?” “谢、谢谢?谢谢您插进来……” 哼。 ……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感谢您。感谢您夺走了我的处女之身。感谢您愿意插入我这丑陋的屄。” 听着她呜咽着喃喃自语,我这根本不存在的良心竟隐隐作痛。 “倒也不算特别难看。” “……嗯?” “你的逼。在座女人里算最好看的。” “啊……” 在这种状况下受到称赞,文周妍的表情不知为何稍微明朗了些。 真是单纯啊。 “是处女吧?因为一直珍惜地守护着,所以当然是最漂亮的。” “啊……那、那样吗?我一直以来都……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不够漂亮……” “这里的阴道中就属你的阴道最漂亮。以后也别随便使用,像现在这样好好保养。难得有这么漂亮的阴道,要是变丑了可不行吧?” “那、那、那是当然的?好。我,我会好好遵守的。” 文周妍露出了与之前强颜欢笑不同的真心笑容。 真是个可笑的女人。连我都差点忍不住苦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