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开文周妍遮住阴户的手。 少女那圆润饱满的阴户羞涩地显露出来。 "喔哦。" 神奇的是,只要看一眼这屄,就能知道她还是个处女。 白皙的屄肉正是未经男人染指的证明,而那泛着红润的内里则宛如新鲜的象征。 “啊啊……看着我吧……。” 文周妍像是反复咀嚼着羞耻感般嘟哝道。 张开双腿任由男人盯着屄看,对处女来说想必是难以忍受的屈辱吧。 可那反应和表情不知为何让人觉得她正兴奋着呢。 ……这是我的心情所致吗?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施加了另一道咒文。 “喂。把腿再掰开点,要用手亲自掰开。” “不要,不可以……!” 文周妍摇着头抵抗。 但她的双手却诡异地按照我的指示掰开阴户。 “啊、不要……!” 滋嗯。 鲜红的嫩肉外露的处女小穴。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 不对吧。那件事和这件事好像不太一样? “……那么来确认看看,处女膜是否完好无损?” 我歪着头检查小穴内部。 先是把眼睛凑近文周妍自己张开的小穴。 这时文周妍突然开始说些奇怪的话。 “没有那种东西!根本就没有处女膜这种东西!” “?这又是什么鬼话?” 你该不会又要说什么运动时撕裂了的鬼话吧? 话虽如此,可我已经观测到你的处女膜了? “处女膜不是膜,是指阴道入口处的褶皱!不是膜被捅破而流血,是活肉被撕裂才会流血!” 文柱延像是教导别人般说道。 听着这种否定生物学的话,我简直无语了。 "你试过吗?" "…………啊?什么?" “做过爱吗?有没有亲眼看过处女膜存在不存在。” “那、那种事不看就不知道吗?书里都有写的。您去学习吧!” 我可是亲眼看过,亲身体验过的。 看书学习?真是个不可理喻的女人。 所以我没有再废话,直接用手指捅进了文柱延的‘处女膜’。 “那这是什么?” “呃啊?!” 和其他所有部位一样,处女膜的形状和大小也因人而异。 既有脚趾长的人、鼻子大的人,也有处女膜较大或较小的人。 有的人处女膜上布满孔洞,有的人则像真正的膜一样完全封闭,连经血都无法排出,不得不接受手术。 相反,有些人先天就几乎看不到处女膜,也有人因后天撕裂后自然愈合而消失。 而文周妍的处女膜属于明显残留的类型。 形状相当完整的膜体。虽然存在细微孔洞,但整体呈现出覆盖阴道口的形态。 即便在处女膜中也堪称最上等。至少在我见过的处女膜中形状最为完整。 “明明有着这样的处女膜还敢说自己没处女膜?” “别、别碰奇怪的地方!咿呀!” 不过倒是挺听话的嘛。 嘴上说不让碰,可看你一直张着腿的样子。 “也是。自己的处女膜自己又看不到。要不我拍张照片给你看看?” “不行!绝对不可以拍照!” 现在说不要的话听起来简直就像是在求我插进去一样。 “拍照什么的太无聊了。有带身份证之类的东西吗?” “啊?身,身份证?为什么要那种东西?” 我没有理会惊慌的文柱延,翻找起脱下的衣物。 “哦,有了有了。” 在文柱延脱下的裙子口袋里,发现了手机和一个破旧的钱包。 然后那个钱包里正好出现了我寻找的东西。 正是文柱延的借记卡兼学生证。 “啊!那个!” “哪里。文周妍,99年生,韩国女大法学……专门大学院?” 法学专门大学院? 通常大学名称旁边不是会标注专业院系吗? 对于学历不高的我来说,'专业大学院'这个词汇显得格外陌生。 "……你,原来是专科生?" “不是专科大学是专业研究生院!是法学院啊!” “开玩笑的。至于这么生气吗?” 文周妍掰开逼猛地站了起来。被当成专科生就这么让她不爽吗? “嘿嘿。是啊。法学院哦。瞧瞧这掰开逼炫耀处女膜的女人在说什么呢。” “啊啊,不要……” 都这种时候了文周延仍岔开着双腿掰开逼。 到了这份上,就算手酸也该停了吧。 都到这种程度了,她自己不也在享受吗? “把屁股给我挺直。这样才能拍出像样的照片。” “呀!住手!” “把屁股再抬高点,这样在荧光灯下才能看清处女膜不是吗?” “啊啊!不要啊!” 我强行抬起文周延的腰。 让屄和肛门朝向天花板。 这样荧光灯光线才能照清屄穴深处。 “好。保持这样。” “呜呜……求求您原谅我吧……” “别哭,笑一个。没看到在拍照吗?” 我向来不喜欢这种会留下记录的玩法。稍有不慎就可能毁掉女人的人生,若是被举报更是会成为无法抵赖的铁证。 所以如果是妈妈或其他女人,我绝对不会这么做。但如果是她的话应该没问题。反正也不是长久的关系。 -咔嚓, 咔嚓. 我在文周妍的屄旁边的屁股上放了学生证,用手机拍了照。 这时候还叫她笑就又笑了。真是可笑的娘们儿啊。 “拍得真不错。看看这个。” 将手机屏幕展示给以危险姿势躺着的文柱延看。 屏幕上清晰地拍摄着文柱延那张又哭又笑的蠢脸,以及阴部、肛门甚至学生证。 下一张照片近距离拍摄了阴部内部,当然文柱延那出色的处女膜也被清晰地拍了下来。 “这……是我?” 文周妍正以比照片中的表情更加傻乎乎的样子确认着照片。 但不知为何她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显得很高兴……这应该不止是我的错觉吧。 我确信无疑。 这女人现在正乐在其中呢。 “请、请删掉吧!” “嗯。” 说要我擦掉也是假话吗? 那究竟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要删除的话是反话,那意思就是不要删除? 那么你是想用照片来威胁我吗? “我也不是不能帮你删除。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 “呃……!” 我嘲弄般地向依旧难看地张开阴户的文柱延晃了晃手机。 于是文柱延哭丧着脸咬住嘴唇向我哀求。 "要、要我做的事,无、无论什么我都会做。所以照片求求你删掉吧……!" 这女人…… 我来到这座岛后上过不少女人,但这么奇怪的女人还是头一次见。 是法学院来着吧?学太多把脑子搞坏了吗? “真他妈头疼…………” 用手干洗了把脸。 嘛,反正对我来说是件好事。既然她愿意乖乖听话,我还能有什么不满? 我只要玩够了走人就行。 “好。那就在位置上坐好。” “呃。嗯……” 文周妍以臀部高高抬起的艰难姿势仰卧着,费力地支起身子。 然后重新回到最初的位置,我将肉棒抵到了文周妍的眼前。 "给我含住。" "唔……!" 文周延望着眼前完全勃起的肉棒,喉头艰难地滚动着。 活像发现蟑螂正往马桶上攀爬般皱起了脸。 接着不知为何竟把鼻子贴在我的鸡巴上嗅闻起来。 “呃……刺鼻的气味……” "喂。我刚洗完澡回来好吧?" 就算我再怎么荷尔蒙爆棚,这么短时间也不至于让气味变得那么刺鼻吧。 总不可能是故意找茬吧。你到底想干嘛? “哈啊,哈啊。” 即便如此文周妍仍显得异常兴奋,呼吸变得愈发粗重。 该说这反应就像初次见到女人屄的男性吗? "这、这真的是鸡巴……" ……搞什么啊。 我自认为也上过不少处女了。 但这么严重的处女我也是头一回见。 文周妍满脸兴奋地开始舔舐我的鸡巴。 虽说是个女人,但被舔本身的感觉并不差。 “呃。真恶心。” 只做一件事就行。 脸上明明是一副爽翻天的表情,嘴里却净说些没用的废话。 “妈的,给我好好舔。” 无端感到恼火的他用阴茎拍打了她的脸颊。 “啊啊……对不起……” 文周妍不知为何露出恍惚的微笑。 这下糟了。根本不是我能应付的对手。 做出判断后,我不再纠缠而是决定接受现实。 舔、舔、舔。 文柱妍开始认真地舔舐我的鸡巴。 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相当专业。她抬起鸡巴,从卵蛋下方开始往上舔,这可不是一般的技巧。 “呃……好爽。” 表现好的时候就该直率地夸奖。 于是文周妍眯起眼笑,更加卖力地舔弄起来。仿佛我的卵蛋是什么糖球似的。 “啾唔。” 在仔细舔遍我的睾丸后,又将阴茎含入口中。 以初次而言相当深入…………还要更深? 呃?还要继续?啊…啊? “啊……啊啊?” “咳…咔啊!” 文柱妍从一开始就像要做深喉般,将我的阴茎直插进喉咙深处。 又不是谁让做的。 “咳呃!咳呃!” “喂,拔出来,快拔出来。” 我再说一次,我可没指使过。 是你自己做的,是你自愿的。 而且也没有听我的话把肉棒拔出来。 文柱延一边不停地流着眼泪,一边用喉咙紧紧吮吸着我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