肛门基本上不是用来进入的洞,而是只出不进的单向通道。 用来进入的洞就在旁边,屄就是那个洞。 但像我这样的人为何执着于肛交呢? 讽刺的是,正因为那里是不可进入的洞穴。 性爱就是这样。 初次体验时仿佛拥有全世界般刺激幸福有趣,但重复次数越多感觉就越麻木。 初体验的极致快感再也无法复现。 人类的天性如此,无可奈何。 所以人们会不断追求更刺激的行为,寻找更能激发快感的对象。最终做出不该做的对象、不该做的事。唯有如此才能唤醒麻木的感官。 对我来说,那个不该做的对象是妈妈,不该做的事就是肛交。 被性爱浸透的脑子,如今已无法满足于和普通对象进行普通的性爱。 虽然拥抱新女人看到新鲜反应很有趣,但也仅此而已。第一次做爱时的刺激感如今已经无法再体会到了。 从这个意义上说,妈妈是唯一能让我回想起遗忘快感的人。 正因为认知到这是绝对不该触碰的对象,触碰时的兴奋感才会倍增。 肛交也可看作遵循这种逻辑吧。 正因是不可进入的秘穴才会想要进入。若对象是妈妈的肛门就更不必说了。 与不该发生关系的对象行不该行之事。 这里就是我性爱的终点站吗…… 我低头看着趴着的妈妈的屁股,沉浸在一种奇妙的感慨之中。 “妈妈,那我先把药放进去了。” “嗯……妈妈不喜欢那个……” 能够彻底清洁肠道的栓剂,超级清洁工。 只需这一粒,就能避免在那边塞入什么后又渗出什么的大灾难,实属划时代的物品。 不过使用时肠道里仿佛有洗衣机转了一圈的微妙感受,倒也能理解妈妈为何会说不喜欢。 “我不塞进去也能解决的。” “我才不要那样……” “要是没用药处理就直接放进去的话会怎么样。” “会发生什么连说都说不出口的惨剧——这根本是洞若观火的事。” 如果是我,倒是有信心包容妈妈的那种方面,但妈妈就算死也不会允许我那样做吧。 “那我就放进去了。” “嗯……” 母亲似乎也下定了决心,将脸埋在床单里撅起了臀部。 自从初次使用这种药物后,每次拥抱母亲时我都会揉捏她的肛门进行开拓。母亲想必也早就预感到会有这么一天。 我将准备好的栓剂快速塞进了母亲那因紧张而微微翕动的可爱肛门里。 肛门紧闭着抗拒外界的侵入,但栓剂轻易地突破了那扇门。 “嗯…… 呃呃嗯……!” 妈妈的内侧似乎正在被清理。 母亲强忍声音趴着不停颤抖。我抚摸着母亲颤抖的臀部等待清洁结束。 “哈啊啊……哈啊,哈啊。” 不知过了多久清洁终于结束,母亲深深叹了口气。 看着原本一直紧缩的肛门逐渐放松紧张状态的样子真有意思。 “那我来检查看看有没有清理干净吧。” 话音刚落 屁股猛地一颤。 屁股难道和嘴一样会说话吗?不知为何有种在和屁股对话的感觉。 啊,那不是屁股而是眼睛吗?管它呢。 “车、昌宰?” 什么? 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肛门的瞬间,妈妈慌忙叫住了我。 无非是为了拖延时间而做的垂死挣扎罢了。不过既然已经决定要做,听她说几句话的余裕还是有的。 “不用前面来做吗?妈妈想和昌宰用这边做呢……” 果然,妈妈依然没有放下执念。 她扭动着屁股诱惑我,试图用尽手段扭转我的心意。 我故意装作不知道,反问道。 “前面?这边是指什么?” “你明明知道……” “不说清楚的话我可不知道哦。” “你真是……” 色情漫画的经典台词。 以前我不明白为什么漫画里的男主角非要让女角色说些下流的话,但此时此刻我却能理解他们的心情了。 让一向端庄的妈妈说出下流的话——这远比想象中更让我兴奋。 “妈妈这里……不能放进性器里吗?” “性器。是说往性器里放什么吗?” 在妈妈的标准中,已经尽量委婉的用词似乎就是性器了。 “把昌宰的那个,把昌宰的鸡巴插进妈妈的屄里。” “你是说要把我的鸡巴插进妈妈的屄里吗?” “……嗯。妈妈想和昌宰舒服地做。所以,嗯?” 要是平时肯定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但现在不同往日。 “啊啊~妈妈要是说要把鸡巴插进逼里,我说不定就会改变心意了。” “昌宰啊,妈妈有话要说!妈妈有话要说!” “已经太迟了,妈妈。” “呃……!” 我把脸埋在妈妈的屁股中间来回抽插。 我将脸埋进因发福而隆起的肉墩之间。 如同戴着防毒面具般,屁股紧贴着脸部让呼吸逐渐窒闷,但防毒面具无法比拟的柔软触感包裹了整个面庞。 混合着妈妈紧张汗水的体味钻入鼻腔。 "呃、昌宰啊?昌宰啊!" 仿佛受到惊吓般呼唤着我的妈妈。 我没有回答,而是伸出舌头舔舐阴户与肛门之间的会阴部。 “哈?!” 紧紧搂住试图逃跑的妈妈的臀部。 就那样将脸不顾一切地往屁股上蹭。 唔嗯。这手感果然很棒。 “唔唔……啊啊啊……” 因奇异快感与羞耻而呻吟的妈妈。 为了让妈妈更加羞耻,我进入了下一个阶段。 我将原本舔舐会阴的舌头向上移动,开始直接舔舐肛门。 “啊!不行!那里不可以!昌宰啊!” 事到如今即便您说不可以,也该清楚我是不会停下的吧。继续做着无谓抵抗的妈妈。 我在舌头上沾满口水,开始卖力舔舐妈妈的肛门。 舌尖感受到的触感与舔舐身体其他部位时并无二致,但妈妈的反应却颇有不同。 "啊!不行!别舔那里,别舔了!" 她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反应反而会让我更加兴奋吗。 我执着地舔舐着肛门,这次更是用舌头使劲往里顶了进去。 "啊……!" 肛门的抵抗变得愈发激烈了。 察觉到异物侵入迹象的母亲的肛门,正拼命收缩着守护城门。 但世界上有太多仅凭意志无法阻挡之事。 而我企图突破母亲肛门的舌头,正是其中之一。 “啊啊啊……” 最终我的舌头还是插入了妈妈的肛门,未能阻挡入侵的肛门瞬间失去了所有力气。 我开始肆意蹂躏那失去抵抗力的肛门。 “不要,不要啊……” 母亲如同说梦话般低声嘟哝着。 我的舌头不顾一切地探入母亲的肛门内部。 要是舌头能再长一点就好了。 我的舌头能探索的范围并不深,只能满足于细细舔遍舌头够得着的入口附近壁道。 但即便如此,效果也极为显着。 “啊呃,啊呃呃……” 尽管还只是准备运动,妈妈却已筋疲力尽地趴着呻吟。 “呼啊。” 我吐出舌头撑起身子。 入口附近的探索已经完成,现在该探索更深的地方了。 我怀着进入地牢的冒险者心情,这次将手指插入了肛门。 多亏了充当先锋的舌头 我的唾液得以成为润滑剂 手指也能轻松插入。 “嗯啊!” 妈妈刚因舌头抽出而松了口气 却连片刻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便不得不接纳我的手指。 “妈妈,没事吗?” “一点都,不好啊……” 看起来没事了。 我开始用手指探入能感受到母亲炽热体温的肛穴内侧。 如同戴着紧箍戒指般勒住手指的肛穴入口。 但内侧却并非完全如此。 温暖而柔软的触感,仿佛依偎在母亲怀中的心情。 穴壁表面虽有些凹凸不平的硬质触感,按压时却又能感受到富有弹性的凹陷变化。 “呃,哈,哈啊……” “妈妈。把屁股的力气卸掉。” “这要怎么卸啊……呃呃……” 苦着脸回答的妈妈。 “太用力的话可能会受伤的。” “那不做不就好了…………” 她说得太过在理,我一时语塞。 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到紧箍手指的压迫感稍有减轻。 不知是妈妈有意收敛了力道,还是单纯力有不逮,但无论如何对我而言都是个好兆头。 我开始慢慢转动插进肛门里的手指。 “呜啊啊啊……” 放松括约肌的运动。 用手指画着圈扩张肛门。原本紧紧箍住我手指的妈妈肛门,此刻开始顺从地扩张洞口跟随手指动作。 “啊……昌宰啊……啊……” 妈妈的声音也随着在后庭下方不断开合的小穴,逐渐变得湿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