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位,对肛交有什么看法?” 从我口中说出‘肛交’一词的瞬间,承熙傻乎乎地张大了嘴,凯丽则相反地闭上了嘴。 虽然两人的反应截然相反,但能看出她们受到的冲击是相同的。 “肛交分析师?” 另一边,母亲正专注于刺绣而听错我的话,说着不着边际的内容。 母亲。肛交和肛交分析师虽然有三个字重叠,但含义却有天壤之别。 “是的。我要成为那位肛门师。” “嗯~ 这样啊~?” 妈妈依然专注于刺绣,心不在焉地听着,敷衍地回应。 用那样愚蠢的对话敷衍过去后,我再次将目光投向两人。 “怎么样?” 先向承熙问道。 “啊、啊,肛…交,就是那个吗?那个……” “对。不是前面的洞而是插进后面洞的性交。” 压低声音不让妈妈听见般说道。 “那种事情真的……可以吗?” 不知为何承熙也同样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本以为承熙一开始肯定会反对才问的,没想到她看起来还挺感兴趣的。 “当然行。其实大家都会这么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当然,我也只是理论上知道,实际从没试过。 可要是老实承认,只会火上浇油,所以表面上还是得装得胸有成竹。 “但如果那样做……那、那个,要是有什么东西漏出来怎么办?” 这确实是相当现实的担忧。 后穴本就不是用来进入的洞口,而是单向通行的出口。若强行往里塞,原本要出来的东西恐怕会在甬道里发生交通意外。 若真发生那种事,就顾不上计较硬币得失了。字面意义上的大惨剧。 “所以,有这玩意儿。” 我以近乎传销人员般的心态向承熙介绍起新产品。 终端屏幕上显示着可疑的胶囊状药片。 “嗯~?” [超级清洁剂(栓剂)] [肛交必备品!插入肛门时可彻底清除直肠内的污垢。] [价格: 100硬币] “……” 读完说明后无言以对的承熙。 这药丸若插入肛门,就能彻底清除'那些杂质'的难以置信说法。据称即使逆行单行道也不会产生任何问题。 “承熙也用过治疗药所以知道吧?像魔法一样连伤口和疾病都能治愈的事。” “那、那倒是…………” “这个大概也是那种类型吧。会像魔法一样彻底清除。” 现在连我都快忘记了,承熙原本是严重的心脏病患者。甚至接受过心脏移植手术,但因手术效果不佳导致后遗症如何如何。 而这一切仅用一瓶高级治疗药,不仅消除了移植后遗症,连胸部的手术疤痕都消失了。承熙自己都体验过这种魔法般的效果,自然很容易理解这里记载的内容。” “那、那就算这样,要是被撕破了的话。” “就算承熙你愿意,我也不会马上就和你做爱。先从这开始。” 我像是要勾手指做约定似的,伸出了小拇指。 “我打算慢慢增加粗度来驯服肌肉。当然如果你中途说不行的话,我也会立刻停止。” 传销金字塔在推销商品时都是这套说辞。试用不满意就给你全额退款。 不过要退传销商品,难度堪比在兵务厅体检拿五级。也就是说除非是国会议员的儿子,否则根本不可能实现。 但被传销欺骗的人往往只会被眼前的‘退款’承诺蒙蔽双眼。 “我、如果真不想做的话…您不会逼我吧?” “那当然。不然你以为我会逼着不情愿的人硬上吗?” “真的吗?可以相信你吗?” 据说语音诈骗的最大受害群体是20代女性。承熙外出时也要小心别被语音诈骗蒙骗了。 “当然。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说谎?” “嗯嗯~.” 承熙抱着胳膊陷入沉思。 想尝试一下那会是什么感觉。但同时又感到害怕。那种复杂微妙的情感正浮现在承熙脸上。 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凯丽开口了。 “我想试试看。” “凯丽姐姐?” 如果是凯丽的话,可能性应该比承熙更高吧,我之前是这么想的。 但即便如此,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得到OK的同意啊。 “要是能在那方面成功的话,赚的钱应该和第一次做时一样多吧?” “虽然不能说有100%的把握,但可能性很高。” 既然都拿下了肛交处女,如果连这点程度的奖励都没有,那可是得向运营方抗议的情况了。 “那么我认为值得一试。啊。” 信心满满准备挑战的凯丽。 但她似乎有所顾虑,望着我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 “昌宰先生您没关系吗?就是……那边做的话会不会觉得脏,或者有排斥感……” “我吗?” 听到我的反问,凯丽略显尴尬地点了点头。 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 是吗。原来还有这种思维方式啊。 被插的人自己可能觉得没事,但认为插的男人很脏的可能性。 当然,那种男人也是有可能存在的吧。 但至少我并非如此。若有机会,我甚至想向凯丽下跪磕头。 “我当然没问题。凯丽若想做的话,我会全力配合。” “哥哥你只是想自己为所欲为罢了。” “当然。承熙你呢?不想试试吗?” “我吗?嗯~。” 听到我的问题,承熙又犹豫起来。 “说实话确实有点好奇……但也会有些不安……” “承熙小姐。既然我也会做,承熙小姐也一起来试试吧。” 凯丽怂恿着那样的承熙。 就算是传销,只要朋友相伴便无需担忧! “如果凯丽姐姐也要做的话……应该没问题吧?” 耳根子软的承熙最终跟随凯丽投出了赞成票。 “那么赞成3票,弃权1票,这次议案也通过了。” “这是投票吗?” “那当然,不是民主制吗?” “这样吗?” 多数决的陷阱。 这指的是当存在坚定投赞成票的我和坚定投反对票的妈妈时,通过操纵中间票的承熙和凯丽来随意左右投票结果的行为。 更何况母亲因信任我而未参与投票,放任本该无条件反对的法案以全票通过。 母亲根本不明白政治就是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盟友。 “……嗯?要干什么?” 母亲因埋头刺绣而迟迟掌握事态发展后惊慌失措的模样自不待言。 但法案已获通过。 我向母亲详细解说了不是'分析师(애널리스트)'而是'肛交(애널 섹스)',承熙和凯丽为帮助母亲理解更从旁协助。 “什,什么什么,要干什么?往屁股里,要、要插什么东西进去??” 如果此刻妈妈高喊着誓死反对并开始绝食抗议的话,我也只能取消这次行动。因此我必须尽最大努力说服妈妈。 “妈妈。先看看这个。据说能把肠道里的杂质清理得一干二净。” “这种玩意儿能信吗?不会是虚假广告吧?” “您不是看到我受伤时用治疗药很快就治好了吗?应该不是虚假广告。大概吧。” “那种东西怎么信得过?赌博一开始也会让你输的。这样以后才好骗人。” 母亲的不信任根深蒂固。与其说是无法相信药效,更多是出于对肛交本身的排斥而反对。 事实上连性爱中露出肛门都避之不及的母亲会接受肛交,这本身才是更奇怪的事。无论我如何说服,母亲始终坚决反对。 "…………对了!要不试试这样?"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说服妈妈呢。 就在我苦恼之际,妈妈提出了一个选项。 “首先让昌宰来试用这个药。确认是否真的有效之后再考虑。” 妈妈眼中闪烁着光芒说道,仿佛这是个绝妙的主意。 “当然药会由妈妈像小时候那样给昌宰塞进去的。确认是否有效也是由妈妈来做。凯丽和承熙自然也要参加,你们就在旁边好好看着吧?” 妈妈得意洋洋地说着,仿佛这次是她赢了。 “姐!这真是个好主意!” 而在她身旁莫名兴奋地表示赞同的承熙。 原来如此。我大致明白妈妈的想法了。 妈妈觉得我会因为害羞而做不出那种事。 在妈妈、凯丽和承熙面前露出屁股也好,塞入药物后让妈妈检验结果也好。 嗯…… 来试想一下吧。 我撅起屁股,妈妈将栓剂塞入我的肛门。而承熙和凯丽则在一旁围观这副情景。 ……那确实有点尴尬啊。 但这绝对不可能吗?若被问及,可以否定。在某些情况下,甚至觉得那本身就是一种奖励。 更何况如果那任务的奖励是与三人的肛交?那是不可能不去做的事。 “怎么样?如果昌宰要做的话,妈妈也会重新考虑的!” 但妈妈似乎坚信我绝对不会接受。 哎呀。 母亲。其实您儿子比您想象的要变态得多。 “怎么样?能做到吗?做不到吧?让女人们去做昌宰做不到的事啊──” “不。我会做的,妈妈。” 听到我的回答后,原本理直气壮准备说教的母亲,脸就像被按了暂停键般僵住了。啪嚓,仿佛还能看到某种东西裂开的效果音。 "药本来就是我打算先试的。而且大家一起确认药效会更可靠,按妈妈说的做应该更好吧。" 可不能把不明底细的药随便用在女人们身上。 我想先进行实验的宣言并非谎言。只不过要在女人们注视下完成这件事,倒是计划外的环节。 “嗯……嗯?呃嗯?” 妈妈似乎没料到我竟会接受那个条件,顿时陷入了混乱。 “您答应过的吧?只要我做,妈妈也要做。” 为了捅破妈妈的第二次处女之身而制定的计划,正以如此荒唐的方式逐渐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