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以后无论我做什么,都请不要松开您的手。” “啊?!” 我在触碰‘那个地方’之前,先向妈妈发出了警告。 当我开始刺激那里的瞬间,妈妈肯定会松开那只手。因为我产生了近乎确信的预感。 “如果失手的话……您知道的吧?” 听到我意味深长的话语,妈妈陷入了沉思。 “哎,昌宰啊?那是什么意思?” “我相信您心知肚明。我话中的含义。” 必须把话说死。以免错过妈妈撅着屁股伸出的那只手。 当然,就算妈妈松开手,我也不会对妈妈做什么。 但只要传递这样的暗示,妈妈就会陷入自己设下的束缚。一旦松手,她便会擅自想象‘我要对妈妈做的事’,从而吓得不敢动弹。 “啊,不行!那种事绝对不行!” ……妈妈究竟幻想了些什么,我无从知晓。 但显然在妈妈的想象中,我定然是干了什么非同寻常的勾当,而我没有理由不利用这点。 "别担心,妈妈。只要不松手就没事。当然若是松了手……我可不敢保证。" 在儿子面前撅起屁股还不够,甚至用双手掰开臀瓣展示的母亲。 即便在莫大的羞耻中浑身发抖,母亲也被强加了无论发生何事都绝不能松开那双手的使命。 母亲究竟能否遵守这个约定直到最后? 为解答这个疑问,作为第一步,我将如同进行指纹识别般把食指指尖抵在妈妈的肛门(肛门)上。 “噫-!?” 若将人类的肛门比作飘落湖面的一簇樱花瓣,这算不算过于露骨的描写呢。 人体中最肮脏的部位,肛门。 但妈妈却连那里也是如此惹人怜爱。 母亲为我敞开的臀间沟壑中,那枚镌刻在正中央的小巧可爱孔洞,当我的手指触及的瞬间,便如受惊的蜗牛缩回壳中般紧紧闭合起来。 与普通肌肤略有不同的触感。妈妈的肛门因水分与油脂的恰当混合,正展现出健康的魅力。 “咿呀!咿呀呀!” 当我的手贴上那里开始揉搓时,妈妈发出了与往日不同的呻吟声。 我觉得这反应很有趣,便执拗地揉搓着那不断想往内侧缩去的肛门,随着我的动作,妈妈嘴里也发出了尖声。 仅仅是隔着表皮用指尖摩挲就引发这样的反应。实在忍不住好奇若是做更过分的事会变成怎样。 “妈妈。我可以把手指插进去吗?” “不行!绝对不行!插进去就完了!绝交!分手!” 妈妈当然激烈反对。 可居然从妈妈口中说出绝交或分手这种话。 嗯。果然还是不能插进去啊。 我也没打算仅仅出于好奇就做到那种地步。毕竟肯定会引发大麻烦。 但是,仅仅抚摸妈妈这可爱小巧的肛门就结束,实在是太遗憾了。 “那只要不插进去就行了吧?” “还想做什么,啊!” 妈妈的神经全都集中在屁股上时。 我转移了目标。 如果脱掉内裤撅起屁股的话,除了臀部还会有其他暴露的弱点。 不用说自然是屄。 母亲撅起屁股时只顾着注意肛门那边。 但屁股撅开就意味着下方连着的屄也会大大张开。 我自然不会放过这点。 平日里总是深藏不露的阴道内部嫩肉,今日却尽情展露着它的媚态。 仿佛在主张'别光看屁股这边,快看看这里!',妈妈的阴道口正微微翕张着诱惑我。 那羞耻而熟透的殷红嫩肉、其上流淌的透明液体、以及散发出的淫靡香气。若今日我的主菜不是臀部那边,恐怕早已按捺不住扑向那里了。 当然,我并未说过因此就不会碰屄。 声东击西。用小股部队敲打肛门分散其神经后,主力部队则进攻屄的战术。 我首先用左手对妈妈包含阴蒂的屄外表面进行了妍珠。 “啊,哈啊!” 我的左手在舞动。在妈妈的阴蒂之上。 妈妈与肛门被挑逗时不同,发出淫靡的呻吟声扭动着屁股。 “啊啊,昌宰啊,啊啊!” “不能放开手哦。知道吧?” “就,就那样啊~!” 然而在攻击小穴的过程中,我给妈妈下达的使命『把屁股张开』仍未停止,还在持续着。 妈妈面对倾泻而至的小穴攻势不知所措,只能不停摇晃屁股。 向左右大大张开的屁股正在疯狂扭动。 在近在咫尺的距离直观这幅景象的我,实在是场养眼的绝景。 “哈啊啊啊!” 而且这还没结束。 若左手攻击屄的外表面,另一侧的右手自然该攻击屄的内部。 我右手中指与无名指向着应许之地——妈妈的屄发起了突击。 “啊昂!昌宰啊!啊哈昂!” 仍在阴蒂爱抚中失神的妈妈。 她将臀部向左右大大张开,下方的阴道口也随之自然敞开。 由于肛门与阴蒂已遭受猛烈攻势,妈妈的小穴早已湿漉漉一片,毫无防备。阴道门户大开,允许我的手指长驱直入。 “哈啊昂?!” 噗呲。 中指与无名指,粗大的两根手指就这样径直捅了进去。 和插入鸡巴时的感觉不同。 通过手指,我能更冷静地评估妈妈阴道内部的触感。 温暖而柔软,但并非无条件地欢迎客人。 阴道肌肉的强烈收缩,与其说是欢迎我的手指,倒不如说像是为了驱逐而发起的攻击。 当然,一点也不痛。 妈妈的阴道攻击对我毫无作用。相反我对妈妈阴道内部的弱点了如指掌,甚至能绘制成地图。 我的右手刚侵入那灼热紧夹的阴道内部,便立即开始攻击妈妈的火药库。 “啊啊啊啊-!” 噗噗噗咻。 对阴道内部敏感点的轰炸开始时,妈妈仿佛连这里是户外都忘却般提高了嗓音。 这反应令人难以想象是平时那个羞怯的妈妈会有的。 也是,无论室内室外都没有隐私可言。在凯丽和承熙面前做的次数早已不计其数。长期处于这种环境,丧失对周遭的感知也是理所当然的。 “妈妈,舒服吗?” “不知道! 不知道! 啊!” 右手插在妈妈的阴道里,像震动般快速抽插。 “嗯啊啊啊啊啊——!” 执拗地咬住阴道内部的弱点不放。 在如此残酷的行为下,阴道吐出了淫水,我的手掌连着手腕都变得湿漉漉的。 那神圣的液体自然连我的脸也溅到了。 令女人窒息的指交。 那毫不留情的行径堪称『打手冲』再合适不过。 左手揉搓着阴蒂,右手摩擦着阴道内侧。 妈妈在如轰炸般倾泻的爱抚中不断呻吟,登上了通往天国的阶梯。 现在马上就要高潮了。 但我并不打算用口让妈妈达到高潮。 “啊-啊!!” 妈妈即将达到高潮之前。 我将脸埋进了妈妈张开的臀缝之间。 然后伸出了舌头。 目的地当然只有一个地方。 是飘落在湖面上的樱花花瓣。 “啊啊啊啊!” 哧噜噜. 哧溜哧溜. 我的舌头疯狂舔弄着妈妈的屁眼的同时,妈妈抵达了高潮。 瓦尔克瓦尔克 在快感不断注入妈妈体内的过程中,我仍未停止如同16缸引擎般疯狂抽动的变态舌技。 舌头激烈搅动到几乎要发出瓦啦啦啦的声响。 妈妈那可爱娇小的屁眼转眼间就被我肮脏的唾液浸透了。 “啊啊啊啊啊──!” 令人惊讶的是直到最后一刻母亲都没有松开张开的臀部,而我直到最后一刻都能贪婪享用母亲的后穴。 顺带一提,这里所说的最后一刻是指母亲因高潮过度而昏厥的瞬间。 “──啊。” 阴蒂。 阴道。 以及肛门。 母亲在三个部位同时遭受攻击引发的闪电般高潮过程中,最终彻底昏厥了过去。 “嗯。” 我赶紧把手从阴道里抽出来,搀扶住快要倒下的母亲将她抱在怀里。 当然,我也从屁股上移开了脸。 “妈妈。没事吗?” 明明不是正式性交,只是单纯的爱抚都能让您昏厥过去。 真担心您是不是该吃点补品什么的。 倒在我怀里的妈妈就像熟透的李子般满脸通红。 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体温也像发烧般滚烫。 "……是不是有点过头了。" 没想到效果会这么好。 我一边收拾残局,一边决定暂时进行反省的时间。 军队里有句俗语叫'舔屁眼'。 通常是讽刺那些为了讨好对方而硬着头皮做自己不愿做的事的行为。 毕竟没人愿意舔别人的屁眼,而被舔的人应该会心情愉悦,所以才有了这种说法吧。 但舔妈妈的肛门这种行为并没有那么糟糕。 不,反而喜欢。只要妈妈喜欢的话,甚至到了可以每天舔的程度。 当然,这仅限于对方是妈妈的情况。 如果对方不是妈妈,就算对方是绝世美女,也不会有想连肛门都舔的念头。 这正是因为对方是妈妈才能做出的行为。 果然,妈妈对我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甚至愿意去舔她的屁眼。 妈妈也曾有过那样的感受吗? 当给并非亲生儿子的我的屁眼塞入栓剂时 是否也是这样的心情呢? 比起觉得肮脏、厌恶…… 更想无论如何都要为你退烧 让你不再疼痛的心意。 若妈妈也是那样的心意的话…… 此刻。 通过舔舐妈妈的屁眼,我感觉自己与她结下了真正的母子羁绊。 ……以及,确认与妈妈之间血脉相连的那个美妙夜晚。 妈妈为我准备的饭桌上只有白米饭和萝卜泡菜。 “……妈妈。” “哼。” 妈妈闹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