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这是人质被绑匪感化转而支持绑匪的著名心理现象。 当受害者和加害者性别不同时,这种现象尤为常见。在共同生活期间会滋生出扭曲的爱意。 即便没有绑架这类重大事件,类似现象在日常生活中也屡见不鲜。常见于那些袒护暴力男人的女人身上。 被暴力丈夫殴打的妻子,或是遭男友施暴的女人。 女人却仍说着他好,声称他其实没那么坏,为他辩护。 旁人看得心急如焚、肺都要气炸,但本人乐意又能如何呢。 人类的感情竟是如此不合逻辑、缺乏理性之物。 此刻我重新想起这些,倒也不全是因为激烈性爱后的贤者时间。 难道被我威胁并强暴的张善京出现了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倒也并非如此。 恰恰相反。 可以说,我对张善京正怀有那样的心情。 “呼呜……。” 激烈情事的尽头。 湿气与热气让窝棚内部变得如同桑拿房一般。 好热。而且口渴。 我用终端机买了瓶装水,直接一饮而尽。 尽情流汗后,冷水浸透身体的感觉。 活着的感觉。 “要喝吗?” 将还剩一半的矿泉水瓶扔给趴在床垫上的张善京。 被我干到几乎昏厥的张善京虽然瘫软在地,但并未失去意识。中途也解开了绑着的手臂,应该能自己喝水。 “呜…………” 她现在比我更需要补充水分。 张善京浑身一颤,伸手去够掉在床头的矿泉水瓶。 我确认张善京艰难地喝水后查看了终端机。 [与非伴侣对象首次发生性行为。作为奖励获得了100硬币。] [因对方非正式伴侣,获得硬币将减少至标注数量的一半。] [行为存在强制性。首次强制交媾奖励获得100硬币。] [行为中达成对方连续高潮7次,获得140硬币。] [对方的满足度已达临界值。获得300硬币。] [通过强制性行为达成满足度临界值。额外获得200硬币。] [通过首次同时高潮获得了100硬币。] [通过首次阴道内射精获得了100硬币。] [因精液量和浓度奖励获得了132硬币。] · · · 硬币进账量比预想的还要多。 确实从初次对象身上能获得更多硬币。还有首次强制行为奖励加成。虽然因为对方不是正式伴侣要接受硬币减半的处罚。 “但是…………” 已经拿过首次性行为的限定奖励了。那么之后就算继续和张善京做,应该也没什么好处了。 反正要做的话,不如跟主要搭档的妈妈做。 无论是硬币还是性癖。 “那硬要救活带走也没什么好处吗?” “──呃?! 咳咳!” 怎么想带张善京回基地都是步坏棋。 这女人和我们女性成员待在一起只会引发不和谐音。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帮助的地方。 唯一的优点就是多了个能随便用的屄而已。 但就算这样在妈妈面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乱来。会被妈妈骂的。 “果然在这里杀掉才是最稳妥的……喂。有多少硬币?” “那、那、那种事为什么要问?” “问什么就答什么。” “没、没多少了。几乎都、都花光了。杀、杀了我也是……” 胡言乱语的张善京。显然是在撒谎。 杀死其他幸存者时,该幸存者持有的硬币会由搭档继承。 但若没有可继承的搭档,硬币就会归杀人者所有。 张善京的搭档早被我杀掉了。 那么杀死张善京后她持有的硬币就全归我了。 “果然杀人越货才是上策……” “呃!真、真要这样?我们不是很快活吗?你、你不也享受了吗?” 每次我喃喃自语时张善京产生的反应都很有趣。 “嗯?你说很爽?” “呃,那、那个。说实话,稍微,那个,除了粗暴的部分,倒也不算太坏吧……” 为了生存的垂死挣扎。 说实话张善京应该极度厌恶和我做的事,但为了不被杀害,她正拼命讨好着。 这处境可谓既凄惨又悲哀。 “嗯……” 该怎么处置这个女人呢。 直说吧。 我之所以要寻找必须杀死张善京的根据,恰恰是因为我其实并不想杀她。 若有不杀的理由自然想不杀作罢。但越是寻找这种理由,反而不断浮现出必须杀死的依据。真是令人为难。 "至少留她一命能获得些好处也就罢了…………" 我抬眼望去时,张善京惊慌失措地躲到床垫角落。 那反应活像看见主人拎着棍棒的小狗。 明明杀掉才更有利。 可我就是不愿下手。 这就是所谓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吗? ……不。和那个还是有点不同吧。 就是这个啊。 是打炮情啊。 虽是在毫无爱意的情况下交合,但交合之后却萌生出微妙的情感。 我对张善京怀有的情感,最接近所谓的'打炮情'。 『叮铃♪』 用复杂眼神望着张善京的我。 在我的注视下瑟瑟发抖的张善京。 就在这时新的提示音响起。 『突发任务剩余时间,还剩10分钟。』 啊。原来如此。 要杀死张善京的那个任务。 只剩下10分钟了吗。 “呃……!” 这警报对我而言毫无意义。 但对我身边一起听到的某人来说,或许并非如此。 就在刚才还奄奄一息的张善京突然从床垫上猛地坐起身来。 然后她扑向我放在一旁的匕首,迅速将其捡了起来。 “别、别过来,别过来!” 并将那锋刃对准了我。 我不知所措。 “拿、拿那个想怎样?” 我向张善京问道。 “靠、靠近的话,就砍了你!” 张善京用初见时那凶狠的声音发狠道。 但握刀双手正瑟瑟发抖,撑地站立的双腿也像刚出生的小鹿般不停打颤。 此刻连把小刀对她而言都显得过于沉重。即便雪玲握着刀,我也根本不认为她能赢我。 “哼。” 该怎么做。 先把刀夺过来。 然后在剩下的10分钟里再做一次爱。 如果期间没达到高潮就饶她一命?搞这种赌约说不定会很有趣。 “呃……!” 难道她读出了我的想法? 望着我的张善京面容扭曲了。怎么知道的? “这种时候还硬着鸡巴……!” ……原来是因为那个啊。 想着想着就自然勃起了啊。 和张善京做爱本身倒也不坏。 “别跟过来!再跟过来我真的会杀了你!” 这种威胁完全构不成威胁。 张善京说完这句话就猛地冲出茅屋。 赤身裸体,只是随手捡了双鞋穿上。 “就算逃了又能怎样。” 反正那副身子也跑不快。 用地图追踪的话很快就会被逮住吧。 “行啊。要是有本事逃掉就放你一马。” 望着张善京慌慌张张远去的屁股嘟囔道。 反正也逃不掉。 我慢悠悠地穿好衣服。 然后穿上军靴准备追赶张善京。 * * * “哈啊、哈啊、哈啊!” 张善京跑了起来。 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拼命奔跑过。 双腿不住打颤,每次跃动时胸部都晃得生疼。 尽管如此,我还是用一只手按着胸口继续奔跑。 为了逃离那个恶魔。 “哈啊!哈啊!” 但奔跑的双腿很快便疲惫不堪,转为快步疾走。 心急之下穿来的高跟鞋并不适合奔跑。更重要的是双腿使不上力气。每迈出一步,腿上的力量仿佛就要消散,随时可能瘫软在地。 这一切也都是拜那个男人无情摧残所赐。 “那个狗杂种……!” 张善京感觉到黏稠液体正从自己下半身沿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 毫无疑问是那个男人射出的精液。 “呃啊!” 此刻仍能感觉到那男人的阴茎插在自己体内。 每走一步子宫都在隐隐作痛。 但她不能停下。 一旦被那男人抓住,这次绝对会被杀掉。 “呃,哈啊,哈啊!” 张善京鞭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再次奔跑起来。 但这也没能持续多久。 “啊!” 是粗糙的野草,还是树根呢。 被什么东西绊住脚摔倒了。 “好痛……!” 因赤身裸体在草地上打滚,浑身已布满伤痕。 跌倒时手中紧握的刀也掉落在地。 “呃啊。” 但已没有犹豫的时间。 因为那个恶魔般的男人随时会从后方追来。 张善京艰难地起身开始行走。 ‘从这里径直往西走就有其他幸存者团体。徒步大概需要半天路程吧。’ 那是昨天那个男人解救其他女人时说过的话。 被遗弃在窝棚里的张善京也偷听到了那番话。 '往西走吧。避开那个男人。' 那些视自己为仇人的女人们或许早已抵达那里。 但张善京别无选择。只能盲目前行。 在这座岛上,独自一人是无法生存下去的。必须与其他幸存者会合。 '硬币的话我倒是有。' 原有的硬币也有。还有刚才被那男人侵犯时获得的硬币。 只要强调自己对现有幸存者有帮助,应该就不会吃闭门羹。 “呃啊……!” 跌跌撞撞走着的张善京再次瘫坐在地。 “哈啊,哈啊,哈啊。” 双腿使不上力气。 这也是因为被那男人捅到双腿麻痹的缘故。 ‘快乐地狱’的存在,张善京确实通过那个男人深刻体会到了。 恐怕普通的拷问也不会那般痛苦吧。 张善京体内至今残留着被那男人肆虐后的余热,子宫嗡嗡作响,阴道不住颤抖。 “呃!哈啊、哈啊!” 一回想起来,下体便再次痉挛起来。 张善京用手紧紧按住小腹,撑起身子。 必须往西边去。前往有其他幸存者的西边。 张善京试图强行挪动双腿。 然而。 -沙沙声. “啊。” 正前方有什么东西存在。 -沙沙,沙沙. 不是张善京逃来的方向。 是原本打算前往的方向。 这就意味着并非那个男人。 "救、救命啊……!" 用沙哑的声音喊道。 在绝望的处境中萌生了希望。 如果是那个男人之外的人,应该能求助吧。 张善京天真地如此想着。 -沙沙。 然而。 -咕噜噜。 “啊。” 对方是无法用言语沟通之人。 是头野兽。竖起毛发并露出獠牙的。 “啊啊……” 带来的刀刚才已掉落在地。 赤身裸体未着寸缕,连抵抗的气力也荡然无存。 “救救我…………” 张善京陷入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