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玩意究竟怎么怎么破啊…” 屋内,王德发抖甩着孤鹤仙子给的白纸,一脸无奈。 这几天,他什么方法都试过了,什么透光,火烤,水浸,通通无用。 不过唯独试出来一件事,就是这张看上去弱不禁风的纸张其实格外结实,怎么都破坏不了,哪怕用尽全力去撕也不能损坏其分毫。 王德发还尝试了往其中注入文气,但不管注入多少都是宛如滴水入川一般,多少都喂不饱,即使找燕衔絮帮忙也是一样的。 “很好,是一张很神奇的纸!” 王德发最后得出结论。 不过这管个啥用啊! 王德发本来计划这几天就出发,他本以为自己能比较轻松就显出字形,没想到居然拖到现在! 难道我被智商碾压了? 王德发表示不能接受。 “哎呀,坏哥哥,你想就想,能不能,嗯,不要动手动脚的!” 王意柔狠狠跺了跺脚,没好气道。 此时的她被王德发搂在怀里,露脐上衣搭配蓝白短裙,看上去又纯又欲。 “咳咳,习惯了习惯了。” 王德发尴尬的把手从胸前的圆润上拿开,一时思考入迷了居然不知不觉就攀上去了! “你,我要告诉娘亲!” 眼见王德发的手刚从上面的玉峰移开,又钻过裙摆摸上了柔软的臀部,王意柔急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娘亲…你告好了…” 闻言王德发露出一丝莫名的笑容。 自从上次母女双飞之后,燕衔絮还曾放言不再给王德发碰一根手指头,并在晚上睡觉时把门锁死。 奈何她的宝贝女儿是个叛徒,早已把钥匙偷了出来,二人夜袭寡妇床,在半推半就这下又完成了一次母女双飞。 自那之后三人也算是完全坦诚相见了,虽然燕衔絮还是有些害羞,但也只不过是象征性的挣扎,已经完全拒绝不了王德发了。 “咦,大淫魔哥哥,又在想什么瑟瑟的事情!” 王意柔看见王德发这个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没有想什么好东西。 “不理你了,我要去练功了!” 王意柔费劲的扒开王德发的手,做了个鬼脸,小跑出去。 她虽然已经被语宗录取,不日就要前去语宗了,但这不是放松的理由,反而更应该努力。 如果不是王德发解了她的题,提高了她的资质,恐怕她根本无法进入语宗,即使如此,小门小户出身的她在语宗恐怕也算不得什么,如果不努力,被淘汰出局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这么努力啊…” 王德发挠了挠头,稍微有些忏愧,这些天他不是肏逼就是在肏逼的路上,春水、苏丹和燕衔絮母女不知道被他玩了多少遍,多少种花样了,就是没想过练功。 不过这种忏愧只持续了三秒便被王德发抛之脑后了——文化方面也学无可学嘛! 至于实战… 王德发摸了摸下巴,实战方面确实是他的弱项,上次跟王意柔对战,在他不使用大招的情况下居然完全打不过,如果不是他专挑敏感点攻击恐怕会输得很惨。 不过话又说回来,总感觉王意柔这小妮子越来越聪明了呢,学东西也越来越快…是开窍了还是我的错觉? 王德发默默思忖着。 不过很快他就把这个念头甩开了,反正聪明也是好事,再说了,不管怎么聪明那也是相对于这个世界的人而言,在他眼里也就那样罢了。 “主,主人,有客来访!” 这时,春水进门向王德发通报,只是她总是时不时呼吸会粗重一些,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客人,自去寻我娘亲便是,找我作甚?” 王德发怔了怔,倒不是说疑惑有客人上门,倒不如说自从他被重初阁录取的消息传出去后,一些不知道哪里的交情都上了门来。 甚至其中还有他不知道故去多久的父亲的所谓朋友兄弟,这些人也不好拒之门外,所以这些天来燕衔絮相当忙碌,连王德发都只能在半夜肏弄一二。 为了躲避这些人,王德发谎称应重初阁要求,在家修习功课,反正重初阁是隐世宗门,刚入世没多久,也不可能出来辟谣。 “主人,那人指名道姓要找您,说是叙同窗之情。” 同窗之情? 王德发更加疑惑了,他从小到大都在王家族学,哪来的什么外面的同窗。 “对了,那人用帽兜遮住了脸,但看身形应当是名女子。” 这时春水又补了一句。 “…那就让她进来吧!” 听到这话的王德发把刚刚想拒绝的话又咽了下去,神神秘秘的引起了他的好奇心,反正现在也无聊。 “是!” 得令的春水退了出去,不一会,只听得一阵脚步传来,春水引着一名浑身包裹在黑色外衣的人走进来。 虽然被包裹着,但其人玲珑有致的身躯却遮挡不住,难怪春水能看出这是一名女子。 春水将她引入座位,奉了茶之后便知趣了退了下去,只留王德发二人。 那人拂袖走过,王德发闻到了一股好似嗅过的清香。 “阁下可能显露真容了?” 人已走光,王德发淡淡端起茶水问道。 “这么短时间就不记得了?” 那人缓缓放下帽兜,露出一张清丽无双的脸庞。 眉眼像用雪水洗过的墨玉,明明生得秾丽,眸光却淡得像无波古井,只有在扫过王德发时会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意味。 垂在身侧的手腕上戴着素银镯,镯身錾刻的冰裂纹里嵌着比沙粒还细的星芒金粉。 明明只是坐在那,却莫名带有几分不可侵犯的贵气,一看就是大家子弟。 来人正是大轩王朝四公主云烬纱! “怎么是你?” 王德发有些讶异,难怪刚刚的香味有些熟悉,虽然说二人的接触不多,但都是相当亲密的接触,有些熟悉也不奇怪了。 同时王德发也反应过来云烬纱所说的同窗之谊是什么了,不就是参加了同一届天下进学会并且考上了嘛!说是同窗不如说是同期呢。 “怎么,我不能来吗,你可是还…” 说到这里云烬纱忽然咬了咬下嘴唇,原本淡漠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数不清道不明的娇羞,美艳不可方物。 正所谓少女的娇羞胜过一切情话,王德发看着少女无意间的妩媚,暗自咽了咽口水。 “咳,那个,我们各取所需嘛…那个还不知道你拜入了哪个宗门?” 王德发轻咳一声,他当然知道云烬纱说的什么,事实上云烬纱娇嫩的少女公主触感还在他脑海当中挥之不去呢。 虽说是各取所需,王德发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算的,但在他看来肯定是自己赚了,毕竟做了几道小学题就能跟大轩王朝最闪耀的明珠负距离接触,简直赚翻了好吗! “呼,我拜入清音阁门下,再过一旬左右,我可能就要动身前往。” 云烬纱轻出一口气,白了一眼转移话题的某人道。 “清音阁吗…倒是适合你…” 王德发默默思忖道。 清音阁主修音律之道,人数稀少,但阁中弟子无一不是一等一的好手,只是人数不多所以影响力并不大,但绝对是修音律的最好选择了。 还记得云烬纱在天下进学会中选择的最后一题便跟音律有关,当然这不是王德发判断适合她的原因。 事实上…完全是因为当时解云烬纱的题时: “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中,箫象征? A. 战场悲歌 B. 文人雅趣 C. 民间庆典 D.边关萧瑟” (答案B) “箫的演奏方式是? (答案是竖着吹)” 当时看到这题王德发都惊呆了,没想到居然还能遇见语文兼音乐人才,这几乎可以说是百万里挑一! 甚至要解两道题才能完全解开,可以说是闻所未闻,不过从题目上看,其实云烬纱还是音乐天赋更强一些。 王德发感觉如果没有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人能答出来,到时候这个美丽的公主可能一辈子也体会不到鱼水之欢了。 正是从那时起,王德发和云烬纱才知道她的天赋所在。 如果不是这次解题云烬纱很可能会在语数英当中选择一个,而不是小众的音乐。 想着想着,王德发很自然的想到了当时滑落的马面裙…吹弹可破的肌肤和咬着牙承受着一次次冲击的绝美脸庞,羞恼的小表情以及那一刻的紧致…. “你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你能不能给我竖着吹…不是,我是说恭喜你!” 被吓了一跳的王德发下意识就要说出自己内心龌龊的想法,还好及时止住。 “?” 云烬纱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王德发,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说起来倒是我应该恭喜你才对,据说那重初阁要求极其严格,只给每个考点的魁首发出了邀请,其余人一概不要。” 云烬纱缓缓抿了一口茶水道。 “话说这重初阁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看其他宗门都要避他锋芒?” 王德发问道,重初阁的做法可以说是有些霸道的,但偏偏其他平时跋扈的宗门却一个屁都没放一个,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在一本古籍上依稀看到过,据说重初阁是之前公认的第一宗门,其宗主九霄真人更是冠绝天下的第一高手,门内更是人才辈出,横压一个时代。” 云烬纱犹豫了半响才说道。 “然后,不知是多久前的一场邪魔大乱,重初阁精锐尽出,在那场大战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天下邪魔外道几乎消失殆尽,但重初阁也因此元气大伤,其中九霄真人更是生死不明。” 顿了顿,云烬纱才缓缓道出这一段辛秘。 “原来如此…” 王德发微微点了点头,那这也难怪了,那些宗门即使不看在那生死未卜的九霄真人面子上,也要看重初阁当年的贡献,毕竟怎么说都是正道门派,都是要脸的嘛! 而且以孤鹤仙子的强势来看,恐怕重初阁的实力不容小觑。 不对,等等,这个世界还有邪修魔道? 王德发忽然意识到什么,不过他又转念一想,云烬纱刚刚也说了,几乎消失殆尽,想来他也不会那么倒霉遇到,于是也就没有多问。 “本来我的目标就是重初阁的,没想到不仅没进去,还…唉。” 说罢云烬纱颇为幽怨的看了一眼王德发。 “那个,你来找我不会就为了恭喜我吧?” 王德发挠了挠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使出转移话题大法。 不过倒也不是无的放失,一个公主鬼鬼祟祟的前来,要说没事谁信呢? “嗯…” 云烬纱沉吟了一会,似乎是在组织语言,又似乎是不好意思开口。 “朝廷有意加封你母亲为诰命夫人,并聘请你为学宫供奉,负责你这些年的一切修炼资源,你怎么看?” 云烬纱说起了看似无关的事情。 但王德发心中瞬间明悟,什么供奉,什么夫人其实都是虚的,不过是大轩王朝招揽他的委婉说法罢了。 “嗯…朝廷荣宠,只是怕我受不起啊…” 王德发委婉道。 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一个公主来做,之所以会这样,不过就是因为大轩王朝如今的状况并不好罢了。 人尽皆知的,如今的大轩王朝玄谙帝垂垂老矣,怕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驾鹤西去了,不过就算他年富力强恐怕也无法改变如今大轩王朝的状况了。 因为大轩王朝如今朝政把持于当今权臣刘艺手中,而刘艺出身于数宗,说白了就是数宗在暗中隐隐操纵着这一个偌大王朝。 当然单一个数宗恐怕做不到这点,其后不知道还有几个宗门的影子,他们早在几十年前就把大轩王朝瓜分得支离破碎,如今的皇帝对这国家究竟还有几分掌控力怕是都很难说。 据说如今连很多官吏的俸禄都已经发不出来了。 而就在几年前颇有壮志和学识的太子又离奇去世,如今二王子和三王子又在争夺太子之位。 四公主云烬纱虽然学识出众,但毕竟年纪尚小,在朝中也无人脉,于是局势愈发糜烂起来。 就像今天,云烬纱也只能借着所谓“同窗之谊”来招揽王德发,连光明正大的来都不敢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如今的状况下,王德发怎么敢答应云烬纱,说白了,他现在最高不过三阶(作完《江雪》后晋升语师三阶),苟住才是硬道理。 “如果…如果…” “嗯?” 云烬纱忽然支支吾吾起来,脸上也显现出不正常的红晕。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上奏父皇,许你驸马之位!” 云烬纱好似用了浑身气力才说出这句话,说话后她显然松一口气,但又因为王德发没有答复而紧张起来。 “啊?” 王德发有些懵了,驸马,要知道玄谙帝就云烬纱一个女儿,那岂不是说… 王德发看着云烬纱娇艳的容颜,心头痒痒的。 但很快他还是按下心中的悸动,公主再好,也得有命享用才行啊! “这个…” 虽然但是,美人计这玩意,果然还是让人很犹豫啊! “如今国家千疮百孔,我身为帝女,日夜苦学,不过只是想为国家做点什么罢了,只是如今人微力薄,实难改变现状。” 云烬纱看出王德发的犹豫,低下头略有些低沉的说。 “从你能解开我的题开始,我就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不然我怎么也不会轻易让你…让你那个…” 说到这里云烬纱有些停顿。 “而且,而且我也不讨厌你…” 云烬纱低下了头,不知道是害羞还是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不讨厌,就是喜欢了? 这小妮子是真的在向我表白还是迷惑我? 王德发一时也弄不清楚了,不过还是那句话就是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发育,怎么可能搅入浑水之中。 云烬纱见王德发沉默不语,虽然有些失望,但其实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是怎么说,女子总是会对自己第一次的男人有种特殊感情,尤其是他还很优秀的情况下,加上有心人的暗示,她才鼓起勇气一试的。 “好吧,我也不叨扰了,如果你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罢,云烬纱神色黯淡的就要离去。 “哎…等等!” 王德发刚开口就有些后悔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就开口留人,也许是对貌美女子的钦慕,又或许是性欲的驱使? 又或者是更深层次的,明明身为穿越者,而且知识量吊打这个世界,却如此无力的愤怒? “怎么了?” 云烬纱转过身,眼神中分明带有几分期许。 这一刻王德发顿时感觉自己像个渣男,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对上那样的眼神却忍不住想逃避。 “咳,那个重初阁给了我一张纸,说地址就在上面,我一直无法破解,想找你参谋一下。” 情急之下还真让王德发找到一个借口留住云烬纱。 云烬纱听了虽然有些失落,但还是重新落座: “我之前确实听说重初阁入门前会有考核,没想到是这样的。” “嗯,你看看,随便弄,这张纸弄不坏的。” 王德发掏出那张束缚了他脚步的纸张,放在桌上递给云烬纱。 “这材质倒是特殊…” 云烬纱拿起来摸了摸,沉思起来。 “是啊,这些天我用火烧,用水浸,用光照,皆没作用。” 王德发往后一靠,吐了口气道,这件事还是让他有些郁闷。 “哦?这些方法倒是新奇…” 没想到云烬纱听了之后居然微微睁大了双眼,露出讶异之色。 看得王德发挠了挠头,这是什么很新颖的事情吗,在我们那边不都是这样做的。 “我想,可能是在考验你的水平吧?” 这听得王德发一头雾水,什么水平,他的水平还需要质疑吗? “现!” 只见云烬纱轻掐字诀指向那张纸,口中轻喝。 “我去!”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那张王德发鼓捣许久的纸上居然就隐隐有字迹浮现! 不过一会之后,就又黯淡了下去,并没有看清是什么字。 “我并没有掌握“现”字真意,所以只能维持一会。” 云烬纱长出一口气,不管怎么样,方法找到了,接下来的事也不过费些功夫罢了。 “多谢云姑娘了!” 王德发诚恳道。 他发现他可能还是高估了这个世界的水平了,或者说陷入了思维定势了。 第一反应怎么就这么“科学”呢! 如果换个土着来可能早就想到了,不像他一天试这试那的… “倒也不必叫得如此…生分,他们都叫我小纱子或者纱纱,你也可以这么叫…” 云烬纱又红了脸,声音都低了几分。 莫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 王德发心里嘀咕。 “好吧纱纱,不管怎么样,还是多谢你了,以后…力所能及的事我都会帮…” 王德发咬了咬牙,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这其实就变相于答应了一半,王德发终究还是想按照自己的心意走,而不是被外界裹挟。 “好,多谢!” 云烬纱闻言明媚一笑,屋内仿佛都明亮了几分,看得王德发心脏似乎都漏跳了一拍,这似乎是他第一次看见云烬纱露出笑容。 “你刚刚不是说想我给你吹箫吗,就在此处吧。” 云烬纱忽然道。 “啊?这不好吧,这光天…咳!” 王德发听后一阵愕然,虽然他确实很想就是了,但这也太突然了… 直到云烬纱拿出了一根紫竹箫,王德发才知道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好像这个世界吹箫没有那层含义来着,王德发深深反省了自己黄色的大脑。 云烬纱走到屋外的竹林边,日光斜过竹丛,筛下碎金在她衣衫上跳跃。 少女倚着青石,睫毛垂落的阴影遮住眸底水色,唇抵着紫竹箫的吹口,十指按着箫孔,骨节透出玉似的微光。 箫声浮起来时,先是一缕游丝,颤巍巍绕上竹梢。 渐渐沉了,像秋潭坠了石子,闷闷地往人心里钻。 几个低回的长音洇开,是寒露滴穿枯叶的调子,偏又忽然拔起半声尖利,如指甲刮过瓷胎——旋即跌落下去,化作断续的呜咽,混着风穿过石缝的嘶声。 发间玉簪松了半寸,一绺乌发扫在颈侧,随她抽息的肩头轻抖。 汗珠沿着额角滑至下颌,将坠未坠地悬着,被日光穿透成淡金色,恰似凝住的泪。 箫尾垂落的穗子早被揉得散乱,朱红丝线缠住她小指,像道未愈的旧伤。 远处山溪叮咚,鸟雀啁啾,都压不住这管箫里漫出的孤寒。 那调子缠着日光越飘越高,高到云絮都凝滞时,却陡然寂灭。 只剩她垂首时,衣领滑落处一弯伶仃的锁骨,盛着半勺烫人的寂静。 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即使王德发对音乐一窍不通,他也能听出其中的背负。 明明一国公主应当是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她却给自己背上了山岳般的压力。 回过头来时,云烬纱已是泪流满面。 她慌忙拭擦自己的眼泪: “对不起,让你见笑了…” 云烬纱话还没说完,便被袭来的温度断了嘴里的话语。 原是王德发紧紧拥抱住了她。 这一刻,他是真的心疼这个仿佛风中飘零的女子。 半响,云烬纱忽然轻笑了一下,双手回抱住王德发。 “这个大陆最古老的箴言“解题者,天命也”,所以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郎君了,我说的话,都不是骗你的…” 她把头轻轻靠在王德发肩膀上,用轻微的声音说道。 “解题者,天命也”,没有人知道是谁说的,也没有人知道是什么时候流传下来的,但经过一代又一代大能注解,基本都达成了一个共识: “男女间能碰上解开题的人,是天命的一对。” 这不只是对女方所说,也是对男方说,女方碰到能解开自己题的人很难,但同样,男方能遇到自己恰好能解开的题也很难,毕竟题目千奇百怪,而一个人研究的领域终究有限。 至于男方如果解开多个女性的题,更是被推崇的对象,一方面这说明他学识渊博,另一方面本就女多男少,更不会有人在意这些。 这其实也是燕衔絮、王意柔乃至苏丹愿意顺从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其实我…” 王德发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少女浓浓的情意又让他说不出半句话。 他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他其实可以是很多人的真命天子吧? 王德发感到内心沉甸甸的,如果说以往他都是抱着玩心在这个世界生活,但现在他可能真正感受到了所谓的“羁绊”和“锚点”。 又或者说,以往的虚幻感,现在慢慢变成了真实。 “好了,我也该走了,你只需要记得…以后能帮我一把就帮我一把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云烬纱像个小妻子一般整理王德发的衣领一边道。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王德发一言不发,只是一味看着云烬纱近在咫尺的脸庞,让云烬纱露出了从未在外人面前展现过的娇羞姿态。 “唔….!❤ ” 王德发不语,只是轻吻上少女娇艳的红唇,搂住纤细腰肢的手仿佛要把云烬纱揉进他的身体里。 云烬纱本想挣扎,但很快就被这充满爱欲的吻俘获,热情的回应起来。 “唔…啊…不…” 吻着吻着,王德发的手不免又胡乱探索起来,一手复上了少女饱满的臀部,微微揉搓,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云烬纱有心阻止,但在怀中的她又如何逃离王德发的魔掌? “咕…呼呼呼…” 良久,几乎都要喘不过气的二人唇分。 云烬纱抬起头,水润的双眸迷离的看着王德发,身体几乎瘫软在王德发的身上。 如果不过王德发覆在臀部的手,云烬纱说不得此刻已经站不稳了。 “你,你这个坏人…” 云烬纱此刻也无力阻挡王德发,只能发出近乎调情的娇嗔。 “你真美!” 王德发发自内心的说道,本就极美的云烬纱,此刻眼神迷离,皮肤水润光滑,在长吻之下更是散发出莫名的情欲之味,可谓美艳不可方物。 微风拂过竹叶,发出沙沙的轻响,仿佛在为他们的情欲伴奏。 王德发的手臂紧紧环住云烬纱纤细的腰肢,她的娇躯贴在他胸膛上,那层薄薄的丝绸下,是她如凝脂般娇嫩的皮肤,触感滑腻得像刚剥开的荔枝肉。 云烬纱的秀丽外貌在日光下更显动人:一双杏眼水汪汪的,睫毛轻颤,樱桃小嘴微微张开,吐出热气。 她的脸庞白皙如玉,细腻得没有一丝瑕疵,高挺的鼻梁下是粉嫩的唇瓣,被吻得微微肿起。 长发如瀑布般披散,散发着淡淡的兰花香。 她的身材玲珑有致,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呼吸间起伏,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圆润翘挺,每一个曲线都透着诱人的娇媚。 “纱纱,你知道吗?从那天之后,我就一直想着你。” 王德发低声喘息着,嘴唇贴近她的耳边,轻咬着耳垂。 他的手不老实地滑到她的臀上,隔着布料用力捏了一把,云烬纱的皮肤敏感得立刻起了鸡皮疙瘩,她娇喘一声: “你……你坏死了,万一有人来……” “怕什么?我在会客,我的侍女不会让别人进来的。” 王德发嘿嘿一笑,眼睛里满是欲望的火焰。他故意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那片皮肤娇嫩得像婴儿般柔软,一碰就泛起淡淡的粉红。 “纱纱,你吹箫的技术真好,你能不能再给我吹一次?” “你,你抱着我,我怎么吹啊!” “不是不是,你能不能吹我身上的,不一样的箫~” 说着王德发抓住云烬纱的手,把那玉手往底下的滚烫上摸。 云烬纱的脸瞬间红透了,她低头瞄了一眼王德发的裤裆,那里鼓起一个大包。她咬着下唇,娇嗔道: “你这个色狼,这,这算什么箫,哪有这样的箫。哼,原来你之前说的是这个,我还以为是正经的箫呢!” 反应过来的云烬纱气鼓鼓的样子更让王德发食指大动。 王德发眼珠一转,拉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裤子上揉了揉,喘着粗气说: “好纱纱,你看我都快憋不住了。要不,我们去我房间吧?那里没人,你就给我吹一次,好不好?” 云烬纱犹豫了一下,她的杏眼闪着水光,那秀丽的脸庞上布满羞涩的红晕。但情郎的哀求又让她浑身发软,她点点头,轻声说: “你就会欺负我…” 王德发哪能不知这是答应了,大喜,赶紧拉着她往会客厅走。云烬纱的皮肤在风中微微发凉,但被他握住的手掌却热乎乎的。 两人很快来到了房间内,王德发关上门,迫不及待地把坐到床上,解开裤带,露出那根粗壮的怒龙,已经硬邦邦地直立着,青筋毕露。 “来,纱纱。” 王德发拉着云烬纱的手来到床边。 此时云烬纱的秀丽脸庞早就满脸通红了,她怎么会想到事情突然就走到了这一步? 云烬纱娇喘连连,被王德发解开外袍下的贴身衣物,露出那两条修长白皙的大腿,她的娇嫩皮肤如羊脂玉般光滑,没有一丝粗糙,清丽的外貌在情欲中更显妖娆。 她被王德发推倒在床上,同时王意想不到的低下头,埋进她的双腿间,那粉嫩的穴口早已湿漉漉的,阴唇娇嫩得像花瓣,散发着诱人的蜜香。 只能说不愧是一国公主,连阴唇都如此娇嫩! 王德发伸出舌头,先是舔了舔她的阴蒂,那小豆子肿胀着,敏感得让她忍不住娇喘: “嗯……别舔那儿……痒!❤ ” 王德发当然不会管那么多,他张大嘴,将整个阴户含住,舌头猛地钻进她细小的缝里,搅动着里面的蜜汁。 “好纱纱,来帮我也吹吹…” 王德发倒了个身子,几乎跨坐在她脸上,肉棒对准她的嘴,呈现出“六九式”。 可怜我们的公主大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红怒的龟头直对她的面门,浓烈的气味几乎让她失去了心神。 “好乖乖,帮我舔舔~” 王德发知道云烬纱有些被吓着了,动作也变得轻柔起来。 云烬纱的娇嫩皮肤颤抖着,秀丽的脸庞埋在他的鸡巴下,她张嘴吞入那根巨物,喉咙收缩着吮吸。 同时她的蜜穴被他舔得水声四溅。 “嗯,你的舌头好灵活……舔得我好舒服……啊!” 王德发舒服得大叫。 不知是什么原因,哪怕是在这种姿势下,云烬纱的舌头都无比灵活,精准的找到他的敏感点不断游走,一点都不像一个新手。 “不要….说这些…啊❤ ” 云烬纱含糊不清地说着,双手抱住他的屁股,用心舔舐肉棒。 王德发一边舔她的蜜穴,一边用手指抠挖阴道壁,那里紧致湿滑,层层褶皱包裹着他的手指。 他吸吮着她的阴唇,舌尖顶住阴蒂打圈,感觉她的身体在下面扭动如蛇。 “公主殿下,你的小穴真甜!水这么多,流得我满嘴都是!” 王德发喘着气说,然后又猛吸一口她的阴蒂。 云烬纱被刺激得快疯了,又被这种禁忌的称呼刺激得浑身发麻,谁能想到,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在跟别人互相舔舐生殖器呢? 她的嘴含着鸡巴,舌头疯狂舔弄着龟头,喉咙深处发出咕咕的吞咽声: “不,不行了喔喔喔呜呜呜~❤ ” 一声带着情欲的呼声下,云烬纱在六九式中达到了猛烈的高潮,蜜穴喷出一股热流,直洒在王德发的脸上。 同时,他的肉棒在她的嘴里进进出出,龟头顶到喉咙,感觉她的舌头如丝绸般缠绕,每一次吮吸都让他脊背发麻。 王德发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把云烬纱扶起来,让她跪在他面前,云烬纱也没有反抗,害羞的双手捧起那根热腾腾的肉棒。 她微微低头,樱桃小嘴张开,先是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龟头,那上面已经渗出晶莹的液体。 她舔得仔细,舌头灵活地绕着冠状沟打转,发出“啧啧”的声音。 “嘶,对,就是这样……纱纱,你果然是个吹箫高手,舌头怎么这么会转!” 云烬纱恼羞的白了一眼王德发,她以后吹箫都要有阴影了! 她渐渐含住了整个龟头,嘴唇紧紧包裹住,娇嫩的唇瓣被撑得微微变形。 云烬纱的口技果然了得,仿佛这样的姿势更利于她发挥一般,她开始前后吞吐,舌头在里面搅动,时而深喉时而浅舔。 “哦,纱纱,你的小嘴太紧了,裹着我……深点,再深点!” 王德发爽得仰起头。 云烬纱的杏眼抬起,看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 “嗯……你的,好大,好烫……要含不住了…❤ ” 虽然是这么说着,但她却加速套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在她白皙的脖颈上,那片娇嫩的皮肤像花瓣,泛着水光。 这云烬纱卖力的服侍下,王德发终于是要忍不住,达到了顶点: “呼,纱纱,我要来了!” 云烬纱嘴里的肉棒涨大了一圈,也变得更加滚烫,配合上王德发的话语,云烬纱赶紧含得更加深入。 “哦!!” “咕咚咕嘟…咳咳咳” 很快,王德发就在云烬纱的嘴中尽情释放了出来,让他没想到的是,云烬纱居然在努力的吞咽,但由于是第一次且量太大,又被呛到了。 这努力的样子更惹人怜爱。 王德发被刺激得欲火焚身,他拉起云烬纱: “纱纱,我想要你!” 王德发摸上云烬纱的乳房,她的乳房圆润挺拔,乳头粉嫩得像樱花瓣。 小腹平坦光滑,白虎嫩穴泛已经湿润得一塌糊涂。 “你看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小骚货!” “不…我不是…” 云烬纱何时被这样粗鲁的言语称呼过,顿时浑身鸡皮疙瘩泛了起来。 王德发分开她的双腿,云烬纱的腿部肌肤细腻娇嫩,大腿内侧微微颤抖。他用手指拨开阴唇,里面粉红的嫩肉暴露无遗,淫水直流。 “……别看了,好羞人……” 她扭动着身子,清美的脸庞上布满红潮。 王德发再也忍不住,挺起巨龙,对准那湿滑的入口猛地插了进去。 “唔…啊——!” 云烬纱尖叫一声,她的娇躯弓起,那娇嫩的皮肤在摩擦下泛起粉红。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但王德发的鸡巴一下子顶到最深处,云烬纱的蜜穴依然裹得紧紧的。 王德发开始大力抽插,每一下都撞击着她的花心: “操,纱纱,你的小骚穴好紧,好热……夹得我,嘶,爽死了!” 云烬纱的杏眼迷离,她抓着床单,压抑的叫床声也渐渐响亮: “呜…啊……好深,好大……顶那里的话……太粗了,顶到人家里面了呜呜呜❤ ……” 王德发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跪趴着,从后面进入。 云烬纱的臀部翘起,那圆润的屁股皮肤娇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王德发用力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响声。 “纱纱小公主,原来这么浪!说,你是不是想让我天天操你?” 他一边猛干,一边问。云烬纱的秀丽脸庞埋在枕头里,闷哼着: “是…,操我…用力操我……啊……要死了…捏得好疼……呜呜呜❤ ” 王德发伸手抓住她的乳房,用力揉捏,那对丰满的奶子在掌心变形,乳头早已挺立。 他加速抽送,鸡巴在湿热的阴道里进出,带出大量的淫水,溅得床单湿漉漉的。云烬纱的叫床越来越高亢: “不要,停……我不行了……要高潮了……要被操死了!❤ ” 她的洁白皮肤因为情欲而布满汗珠,闪着诱人的光泽,整个身体像波浪般起伏。 终于,王德发低吼一声,鸡巴在她的骚逼里猛烈喷射,热腾腾的精液灌满她的子宫。 云烬纱也尖叫着达到高潮,她的阴道剧烈收缩,挤压着他的肉棒。 两人瘫软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纱纱,你真是个尤物,下次还得让你吹箫,然后再品尝!” “不许说这种话!” 云烬纱娇羞地窝在他怀里,她的秀丽外貌带着满足的红晕,娇嫩的皮肤贴着他,温暖而柔软。 “好了,我真的该走了,不然他们要来找我了…” 云烬纱用手指在王德发胸前画着圈圈,让王德发看到了这位公主大人孩子气的一幕。 “怎么,怕被他们看到亲爱的公主大人千里送逼吗?” 王德发搂住云烬纱笑嘻嘻道。 “你,不许说这么粗俗的话!什么,逼什么的…” 云烬纱到底是大家闺秀,立刻就羞红了脸,推开王德发。 “乖,去做你想做的,我会帮你的!” 王德发也知道此刻也到了分别的时候,他轻吻了一下云烬纱,不舍的说道。 既然都这样了,自然要对人家负责到底! “嗯,也不用勉强自己…” 云烬纱含情脉脉,但还是默默收拾了起来。 透亮的日光中,王德发目送着云烬纱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