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更新了,就看了两个关于女方出轨男方刨根问底追查式的长篇巨作,发现它们写作的手法都是既隐晦又明显,看破不说破,关键处又兜回来,求生欲极强,不想见光死,女人只要不是捉奸在床捉贼拿赃,那就一味的否认否认再否认,死鸭子嘴硬。 这种文章不光看的累,估计写的也累吧。 所以我又快速重温了一遍原文,陆续发现续文中的一些错误地方,现在这里做一些提醒——但,将错就错,不打算改过来了: 1. 程刚杨晓雯与刘婷婷杨晓天是同年结婚的,相差不远,女儿程千钰是8岁,而原文中提及刘杨二人是婚后4年才有男娃杨明文,所以千钰是姐姐、明文是弟弟。 续文就不改了,明文还是大一岁的哥哥。 2. 云海市南安街附近的荣丰机电设备工程安装有限公司财务女经理是叫夏彤,而不是续文中的夏玲。这里改回来,叫“夏彤” …………………… 映月小区杨铭理家里。 杨晓天房间里头,书桌上的电脑游戏里面酣战正欢,游戏主角一味的被杀,傻子般的站着,不反抗也不动,又一次次的复活,又接着被人背刺。 久而久之,估计是没意思了吧,估计是被杀麻了,估计是别人累了,才让这“傻子”一直站着,一个人站着。 看着屏幕上的血迹扑面而来,劈头盖脸的,杨晓天的脸色苍白苍白的,似乎是被杀怕了,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没有声音,因为他没戴耳机;没有颜色,因为他眼中只有一片热气腾腾的血液慢慢的变黑;没有地方,因为游戏同伴已经把他踢出局了,正如身前的烟灰缸里头,在也没有新烟头的落脚之处一样。 “为什么?”傻子浅浅一说。 “还有一个他?”傻子般的自言自语,低声呢喃,“为什么?” “他是谁?”。。。。。。。 整个世界里头,不是白色就是黑色的,没有其他多余的色彩;整个脑海里面,强迫着只有一句话;他是谁。 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是了解自己的,他们都是恶魔,只知道嘲笑自己,只会欺负自己。 本以为能够遇上一个懂得自己、容纳自己、体谅自己、能让自己在别人面前重振男人“雄风”、能娶上一名让别的男人都羡慕嫉妒恨的空姐老婆,就能证明自己是成功“男士”。 “为什么?为什么连你也欺负我?你是我老婆呀”,杨晓天抱着头,卷起腿,坐在竞技椅子上咆哮。 ——啊—— “姐夫,我”杨晓天吞吞吐吐的,但是他呲着呀,眼中泪水盈眶,反映着点点血红。 …………………… “小苏,”医院里头,躺在病床上的小刚子,一脸不满的说,“我说够了吧,行了吧,该检查的都检查了,该扎针的也没少扎呀,我是不是可以闪人啦” “什么吗,结果还没出来了,你想到哪里去呀,难道就那么急切的想找女人去啦,死鬼,有我这么青春靓丽、波涛汹涌、羡煞旁人的大美妞陪着你,还有心思去想别的女人?”一边说话,苏依琳一边自恋的兜售着身体,哪里青春、哪里澎湃。 “滚,看的到,摸不着,也吃不到口里的肉,得了吧,我承认”程刚现在就想掐死她算了,省的在眼前一直焉儿几把腻坏,真的坏透了,“小祖宗,我还是CEO呢,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大把大把活要干的” 小刚子求饶道,“这里是你爸的地头,结果就不用等了吧,我就出去一下子,我把医院当成旅店宾馆,晚上再回来住着吧,行不?” “哟呵,不行,我呢,就是过来监视你的,别老想着跑了,你是跑不掉的,你就喊吧,反正喊破喉咙也没人搭理。哈哈,你呀还是老老实实,乖乖的从了老娘吧”。 小苏双手撑在病床边上,略略的弯腰,眯着桃花眼,秀色可餐的看着“老实人”程刚这块肉。 本来就没啥事的程刚,经过一天的休息,醉酒的不适早以调整过来了,虽然42岁的男人的确需求不旺盛,但是好长时间没喷涌发射过的雄性,再老也是有刚需滴。 小刚子的两个眼珠子轱辘一转,打量着眼前的“青春少女”。 “啧啧啧”,程刚表示非常疑惑,问“小苏,你是怎么保养的?30出头了吧,啧啧,不得了,我这么定睛一看,你咋还是跟那年初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呢?” “哦,是嘛,你终于开眼啦,终于见识到本少女的好了吧,我就是一个不老神话,嘻嘻,喜欢吗?”苏依琳不鸣得意,心里美滋滋的,想吃了一吨的白糖一样填的真甜啊。 “哦,我以前没长眼,对,是我错了,没早早发现身边竟然有如此一个落落大方的美妞啊。”小刚子继续捧场,“啧啧啧,可惜,怎就没人敢招惹你呐,我还记的当年冒充小三,去刺激你正牌男朋友,你记得他当时怎么说怎么做来着,哈哈哈哈哈” “切,酒香不怕巷子深,是金子始终都会发光的,坚持就是胜利,耶”,比了一个胜利的手势,“人呐,别老是往前翻旧账,得多看看眼前才是正道,过去的都是过去了,无法改变了是把”苏依琳依旧在小刚子面前不停眨眼睛,企图加大电量增大电压。 “是嘛,我还记得公司里的一个精神小伙,活力满满的,可惜遇上你,被你折磨的精神崩溃就要去裸奔呢,非要辞职离开着伤心的一亩三分地,发誓绝不与荣丰扯上半点关系,你呀你,强悍着呢,我佩服啊” 小苏嫌弃着,半张屁股坐上了病床,背靠床头,肩膀挨着小刚子的手臂,自然柔顺而又十分亮黑的头发传来阵阵发香。 她靠上了他的肩头,“嗯,沙宣?梦珂露?玛依莲?”闻着阵阵发香,发觉身体也有点阵阵欲动,稍稍的往边上挪动,试图又一次逃离。 “讨厌啦”小苏一手打在小刚子的大腿上,“什么什么呀,我没用过这些牌子的洗发水呀,你究竟动不动女人啊,别动” “啊?洗个头也要问动不动女人?”程刚乐呵了,到是来了兴趣问长问短的“怎么就不懂啦,我不懂的话怎么还生了个可爱的女儿啊!” 哎! 小苏暗自腹诽,你这是不懂,还是真不懂,“你是不懂的,女人特别是长发飘飘的女人,是不会天天洗头的,这样很麻烦的。都说了别动,就这样,让我靠一靠就好” 让我靠一下,让我感觉你一直在身边,让我不要忘记快要消逝的你身上的味道,让我感觉我一直都在依靠着从来没有失去过。 苏依琳心里默默的补上一句。 【好男人不会让心爱的女人, 受一点点绝不会像阵风东飘西在温柔里流好男人不会让等待的。。。。。。】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响,把心头痒痒的男人拉回现实中。 “哦,晓天,咋啦” “姐夫,现在只有你才能帮我,帮帮我”那边杨晓天哭的稀里哗啦的,“我不想失去她,帮帮我,求你” 等等,这一幕怎么想怎么似曾相识啊,“怎么回事啊,怎么帮啊,你得说清楚啊”,程刚最看不惯这小子的软弱,堂堂一个,哦,伪男子也是男人啊,对吧。 怎么就哭成这样呢,“好啦,好啦,我帮你,但先别哭啊,得说说怎么一回事?” “呜呜,电话里说不清楚,姐夫,你能来一趟吗,家里现在没人。” 咦,得了,瞌睡就有人送枕头,看这小刚子高兴的样子,“小苏,你听到啦,我现在有非常要紧的事情要去处理,再不去的话,这是要人命的呀,我得出院”,程刚一本正经的地头看着占据他半个身子的小魔女。 小样的,身材犯规啊,早些年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这两个球球估计有D了吧,小小年纪,呸,这老姑凉挺有资本的,好想摸一把,好像蛮有弹性的吧。 小刚子一边意淫着,没留意小魔女早以微微鹅首,两颗小眼珠子,也同样仔细的从下往上刻画着程刚的坚毅的脸庞,好想摸摸满是胡渣的下颚,体会一下粗糙。 往上,一脸刚强的面孔带着许多风尘仆仆经年岁月的痕迹。 他好像比以前更加成熟了,像窖藏白酒年份越久越醇厚。 我好想在他身边,就算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想,日子这样就好。 往上,小苏的眼神蔓延到程刚的贼珠子时,心神为之一顿:他在看着我,他在打量着我,他眼中也有我。 哼,虽然你始终不曾明说,但我知道你心里始终有我的位置。 你从来都不敢说,但是,哼,我现在找到证据了,你现在在看什么,是在看我身上的某个地方吗? 心里美滋滋的苏依琳,希望此时此刻的时间永远不转动,停滞的这一刻仿佛就是梦中。 她贪婪的左手不听控制,像睡梦中重复了无数遍一样,熟悉的肌肉记忆,把手带到了男人的脸庞,轻轻的抚上右脸,轻轻的,那是一种从未在梦中得到过的质感,磨砂般的粗糙、星罗点缀般点点胡渣尖触感、稍微冰冷的脸颊、刀削般刚强的颊骨,唔,好想,好想一直就这样。 感到脸上的异样,充满肉欲的程刚清醒过来,呃,这是干什么呐,“小苏,我得出去一趟,有事” 啊,苏依琳也美梦惊醒似得,“好。。。。。。好的”,还没回过神来,看着程刚到厕所洗漱换衣服,然后匆匆离去,感觉好像是偷腥似得,心里甜蜜蜜的。 …………………… 一路上风风火火的,“别催,我这不是赶紧的吗”。 看着姐夫,杨晓天又不争气的苦丧着,“姐夫啊姐夫,你得帮帮我啊”,他上前一把死死抱住程刚。 “别,哎呦”程刚靠着门背才抵住了杨晓天的一轮冲击波,“大男人的,苦能解决问题吗,赶紧的,别哭了,在哭我就不管了”姐夫很不舒服,恨不得踹两脚这个废物。 “姐夫,求你帮我,就像上次一样”,杨晓天把程刚拉进房间,抄起啤酒猛的灌了两口。 “吓!什么?跟上次一样?你是说你媳妇刘婷婷又。。。。。。。”,虽然一路上早有定论,但不得不在小舅子这里表演表演,总不能说我早就知道刘婷婷早公司里与那个老农民蔡昌霖乱搞吧。 “我不知道啊,但是最近,特别是年后到现在,婷婷。。。。。。”晓天欲言又止的,“本来晚上我用道具帮婷婷解馋的”,他拉开床头柜子,里面都是一些成人性爱道具,“但是最近的这三个月里,婷婷她。。。。。。她几乎,很少让我动手” 程刚第一次打开眼界,压根没注意小舅子说啥来着,就像进了姥姥的大观园,所有东西都是新奇百怪的,处处透露着对知识的渴望。 “姐夫,她跟你一块上班的,你应该知道的,我问问公司里很忙吗?需要经常加班?有时候即便不加班,回来也是精神央央的,沾床就睡。”晓天摇着程刚的手臂。 “呃,这个,这个我不清楚,我年后就跑隔壁嘉陵分公司去了,前几天才回来的,公司里面的具体工作我是不清楚的。”程刚突然警醒,对啊,我年前年后经常跑嘉陵,怎么知道公司里头发生了什么? 如果,如果有人…….上一年,公司的业务状况并不好,倒不至于亏损,但是同比往年,利润大幅度减少,一些长久合作的公司也纷纷改头换面…….一切,好像都不太真实。 “姐夫,你一定要帮我啊,现在你回来了,帮我找找婷婷在公司里与谁走比较近”,杨晓天乞求着。 “晓天啊,”程刚神情凝重说,“上次你就知道了,刘婷婷不是性冷淡,而是一个正常的女性,而且可能是一个欲望比较强的女人。再说了,现在这女人30多的黄金年龄,正是女人最美的时候,是熟透了的禁果。你这样子真的能留的住她?” “我不知道”杨晓天嚎哭着一直摇头,两手抓住姐夫的双臂上的衬衫,“我不知道啊姐夫,但是我不想失去她啊,帮我。。。。。。。” “上回我帮你了,你说你有办法,我想问,办法你试过了,结果怎么样?”甩开杨晓天,他坐在竞技椅子上,点起了一根烟。 “姐夫,你不帮我啦”晓天扑倒在椅子傍边,扯住程刚的裤脚,“你都不帮我的话,我还能怎么办?嗨嗨嗨” “哭,哭有用?哭就能让老婆回来?”,大口大口的抽着烟,程刚手指骨头敲着桌面。 “你的情况,难道你自己不知道?我能帮得了一次两次,难道我还能帮你一辈子?” “我都这样字了,我知道,我就知道我不是个男人,我不配,但是这是我的错了,我也不想的呀,我都这么惨了,为什么还要她如此对待我?” “晓天,人都是有欲望的,刘婷婷也是人,她不可能为你守活寡的。你想想吧,你们刚开始的时候,你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男人虚荣,她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爱人才找一个不能人道的男人结婚的。”嘶,太直接了吧,会不会说错话了。 “不,我是喜欢婷婷的,我是喜欢她的人,而不是她的身体”杨晓天嘶声裂肺的嚎哭。 “哎,好吧,你是喜欢她这个人,但是她并不喜欢你呀,你想想她结婚就是为了找个名义上的男人做挡箭牌,好让她继续做小三,对不对?”顺着毛驴,最后吼了一问,继续说“再说了,上回事了,这次又生波折,如果摆平这回,你想想是否还会有下一次?” 似乎杨晓天听进去了,整个人都楞着,低着头,不知所措。 “晓天呐,我知道事情总得解决,但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去阻止,但不能完全解决这事呀。因为问题的根源不在于我。你想想吧,我肯定是帮你的” “姐夫,我想知道刘婷婷的事,你帮我查查,我知道我这个人无能,很懦弱,所有人都看不起我,只有你当我是个人,我求求你!” 看着颓丧坐地上的杨晓天,“好吧,我帮你,但是你得告诉我,知道刘婷婷的事后,你打算怎么办?要知道你这样一味的捉奸,不是个尽头,总得找到关键之处,才好处理”。 程刚点着烟,手重重的拍在杨晓天的肩膀上。 “我也不知道怎么办,现在我就像知道婷婷瞒着我跟谁在弄,就算我不能…….我也有权利知道这一切” “哎!人呐,就怕自欺欺人,不敢面对现实,我这么说,这事情,不能全怪人家刘婷婷,换了谁,很大可能也会遇上这种糟心事。当年你怀着异心娶了这么个美艳老婆,那么活该你现在受着的,能不能守的住,就只能看你自己了。”程刚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也有点幸亏,幸亏面对刘婷婷的时候能够坚守底线,忍不住了,害怕跨越界限的时候就让她别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动,让她滚得远远的,不然麻烦的就是自己了。 自己不能对不住晓雯啊,该死的医院,又一次差点成为失足丈夫,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男人魅力啊。 “别啊,姐夫,你得帮帮我啊,弟弟我现在只能靠你了,我……我,哎,我不想离开她,我现在也离不开她呀”,杨晓天坐地上,两脚乱蹬,像个小孩一样哭闹撒泼。 “哎,晓天,你还是不明白,这么着吧,人呢我帮你打听打听,事呢我也再帮你最后一回,事不过三,再来一次我也受不了,能力有限,希望你明白。这事靠别人解决不了,还是你们两口子坐下来慢慢谈,我始终是个外人。”程刚不忍看妻弟如此颓废沮丧,就帮一次吧,“还有,如果你知道了刘婷婷的情人是谁,你将要怎么做,难道你要砍死对方吗?” 程刚拉起地上的杨晓天,双手用力的拍了几下他的肩膀,“看着我,我只说一遍”,程刚双手合十,架起他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老婆出轨,固然有错,但身为丈夫的就没有错吗?当然,再错也不能出轨,这性质就变了,你这里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就不多说了。爱没有错,如果你付出了爱,对方没有回应,那么有错的是错爱了。但是千万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违法,不要想着去打死那个第三者” 走了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这事最是无能为力的,希望你想清楚,想明白这一点:这场婚姻本身就是相互利用,不存在的双方互相爱慕基础,都想着为自己找一个遮羞布而已。 哎,你始终不肯承认,但事实确实如此,放开吧,放手才是唯一出路,只有离开才是释怀的归属…… …………………… 【夏经理,我现在回公司,请把今年前两季度的财务报表拿给我看看,有些事在我的办公室里谈谈吧,待会我会叫你,你先准备把】 【好的程董】夏彤放下手机,马上打开一份真实的财务报表,认真开展工作。 的士里面的广播突然插入一则特别新闻报道:我市天元工业区突发一级大火,现调集附近15公里内的一二级消防站所有消防力量进行救援,请各位市民、司机在通往天元工业区的道路上实施紧急避让,路上的交通灯维持通往工业区的绿灯15分钟。 广播重复特大火灾信息……的士旁边的车道上,立马有消防车拉响警报呼呼的飞驰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