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姐,叶姐在么?我有点事情想问问你】杨晓雯习惯性在无助的时候,登陆网站寻找志同道合的“叶姐”帮忙。 【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不知道是否还爱着他,可是每天对着他,我很难受!我想离婚,可是总是难以说出口,我担心他听到后会伤害我,我怕】 【不离婚的话,我跟卡特的事情总有一天会瞒不住的,到时候我怎么办?】 【要是离婚,孩子怎么办?】 【卡特这坏蛋,总是让我离婚,然后娶我,但是孩子会不会反感黑人当爸爸?】 【叶姐,你总是说,夫妻两各玩各的,只要不被发现不说破就好,平时就是一家人,背后各自放飞自我,这种生活恐怕我接受不了】 【我,只能爱一个男人,我就是他的全部,我眼底里头不能掺沙子,我已经把自己全部都给了他,我已经回不了头了】 【叶姐,十年来我没有工作过,离婚后我怎么过日子啊?教教我,该如何做?】 !!!!!沉默线!!!!!! 【卡特,你爱我吗】漆黑的房间里头,杨晓雯双手捧着手机,一脸期待的盯着屏幕。 滴滴滴……【宝贝儿,说啥呢,我当然爱你,全世界都无法阻止我卡特爱杨晓雯,你就是我生命的全部,为了你,我愿意与这个世界作对;我恨不得每天每夜陪着你;我恨老天为什么不让我早生二十年,只为早早认识你;亲爱的,你是我的唯一,没有你,世界就没有了色彩,我的人生将失去意义】 謦苑会所里,某个包厢里,卡特与另外一名黑人阿鲁亚正在奋力干着胯下的出租屋性感大姐姐。 小黑坐在大沙发上葛优躺,小小黑被丰腴美女一手抓住,一口噙着上下吞吐着,好不写意。 白白胖胖的屁股后面插着一根黑黝黝的巨棍,一进一出的,夹着白色润滑液。 “用力,阿路亚,用力干我,把我干死吧,啊…啊…啊…”邱红枝囫囵吞枣的说着。 后方的阿鲁亚,则是更加卖力的掐住她那浑圆的腰肢,啪,啪啪,有规律有节奏的一深一浅的抽动着大鸡巴。 【那……你会娶我吗】写着这几个字的时候,十分忐忑的杨晓雯万分犹豫地,终于按了发送键。 “噢,耶!臭婊子,终于…….噢,快点,加快…….再快”小黑按着邱红枝的头,“啊……真踏马的爽,shit!”看着手机里的信息,一脸兴奋得合不拢嘴的卡特,手指快速的回复着,生怕再慢一点会有什么变故发生。 【当然,我愿意娶你当老婆,非常愿意,能娶到你当老婆,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情,我做梦都会笑醒的,我爱你,老婆】 哈哈,高兴的卡特快要弹上天去了,老大安排的任务即将完成,不但小命保住了,还白白得到一个东方贵妇人,拥有天使般的身段,糅合了东方的含蓄与欧洲的高贵。 他当然想啦,简直就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而且还是一个腰缠万贯的富婆美人。 想着她在床上欲拒还羞、楚楚动人的姿态,小小黑不厚道的又硬了起来。 “干死你这黄皮婊子,肏,我干,黄皮母猪,爽不爽啊”。 阿鲁亚拼命的摆着腰,每一次都狠狠的用力干下去,就像打桩机一样,砰砰砰的作响。 白花花的臀肉一轮一轮的往外扩散,“啊,对,就着……就…….这样,用力啊”呜呜的哭泣声夹杂着浪荡般的嚎叫,“到了,到了…….啊”。 邱红枝任由卡特的肉棒直插进喉咙里头,也无力做出反应了,因为她被后面的阿鲁亚直接怼到高潮,意识已经飞上天堂,还没回过神来,就这么感受着下面小穴中庞大的肉棍一张一缩的喷洒着子孙液体。 事后的阿鲁亚喝着啤酒,“兄弟,有什么好事吗”,他的大号定粉肠还在女人身体里面顶着,随着动作而一抽一抽的。 “还记得去年冬天,在山上,我让你帮我那一次吗”,卡特灌着啤酒,自豪骄傲的说。 “唉!那妞,你搞到手啦?”阿鲁亚两眼发光,惊喜的问到,“快,什么时候让我爽一爽,你这小子行啊,不能忘记老大哥我啊,是我把你带来这里的” “嘿嘿,早得手啦,OK,没问题,不过得等上一等,先完成老大的交代,之后,哈哈,随意”一脸不在意的卡特,丝毫不在乎,反正也是玩,主要玩得高兴就好了,其他的? 管它呢。 【宝贝儿老婆,我想见你,现在,就现在,我想抱着你】,小黑眯着眼睛,他知道程刚休息的几天里,那高贵典雅的夫人不可能答应的,其实他就是在钓鱼,养着杨晓雯的胃口,时不时蛊惑着美人,让她自己以为是他的宝贝。 【想得美呢,这几天不行,再等等,乖啊】恨不得马上进入黑人怀抱的杨晓雯,此时也春心荡漾,她也想被长长的黑玉米棒进入身体啊! 小黑忙得不可开交,随意回复【那是什么时候,明天?后天?还是……】醒过来的邱红枝发现嘴里含着卡特的棒棒糖,顶着自己的上颚,发出阵阵尿骚味,啊-——她抓住棍子上下套弄,嘴唇叼住龟头,死死的吸吮,发出“蕞蕞蕞”的声音。 “老大哥,这骚货还没干死啊,我们一起来满足她” “干,黄皮母猪就是不耐草,再多几个都能干翻天,来,骚货,你这婊子,帮你黑大爷清理干净”,说着就拉起女人,朝她嘴边递上他的黑棍。 邱红枝顺势转身,狗爬式的调整臀位,两手撑在沙发上,仰头就含住了肮脏的大屌,“啫啫啫啫”的品尝起来,她后面则让了出来,一大片黑色芳草湿漉漉的打着结似得黏在一块,下面的洞口黝黑黝黑的大张其嘴,一伸一缩的张着嘴巴,期待着神的恩赐。 小黑卡特一手抄起啤酒,咕噜咕噜的大喝几口,一手扶着阳具在美女骚穴的阴唇处摩擦生热,来来回回的,好几次美女的腰肢摇摆自动寻找着正确的位置,想要把肉棒套进去,可是小黑却兴致勃勃的不断挑逗着,就是不放进去。 “嗯…唔,唔唔…好人,快嘛”,在白色的臀肉上,被努力夹着黑黝黝的棍棒,不断的前后上下左右的摩擦着,臀部时而往后,把黑棍挤压在卡特的腹部上,绷紧了棍棒的前端;时而往前挪动,让黑色大龟头抵在小穴与菊花两张口之间来回滑动。 “快进来嘛,爷——!” 丰腴白嫩的腰肢,就在眼底下翻飞耸动着,小小黑似乎也几急不可耐的样子,那硕大的前端似乎被夹出了点点口涎,黏糊糊的粘在屁股的深深沟壑上。 【我等不及了,我就要马上看到你】卡特使劲一怼,“嗯嗯唔唔唔…”,他胯下的邱红枝遂不及防的往前倒,但是她嘴里一直叼着另外一根大黑棍,突如其来的满足,使得她情不自禁的张开喉咙,发出舒服的呻吟。 自然而然的,被口里的肉棒一下子就插入了会厌处。 龟头那凸起的一圈冠状肉,死死的卡在的口咽部的上下。 此举大大刺激了咽部肌肉的蠕动,随后强烈的吞咽动作,还有咳嗽时的肌肉运动,包围着龟头。 “啊,爽啊!干,黄皮母猪真爽,啊,肏死你,fuck bitch,这该死的碧池,不行啦,啊!”阿鲁亚也无法忍受如此强烈的收缩,在美女喉咙深处不停的喷薄而出。 此时,邱红枝感觉快要死的,一手死死用力的拍打、推搡着眼前的壮汉,她真的快要窒息而死了,“咕噜、咕噜”的吞咽的万千子孙,加上小穴上传来的十分紧凑的压迫感,一棍子烧红的铁棒直愣愣的在里面快进快出,每一次抽动都带出不少外翻的穴肉,每一次直塞又把骚肉硬塞回去,啊! 不行了。 在短短的十几秒内,卡特高速的挺动腰部,小小黑就像缝纫机在下针线的速度冲刺着。 美女感觉自己快要死了,是爽死的,真的快要上天堂了、飞了、飘了…… “bitch, fuck,卡特,这母猪不行了,又晕过去了”,阿鲁亚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真带劲,这深喉的功夫,我操”,喷射完后软下的黑屌终于拔出来了,无力的躺在沙发上,脏手使劲的拍在邱红枝满是高潮红云的脸上。 可是,小小黑还没泄力,一直抱着屁股在抽插。 他才不管呢,又不是第一次这样子,肏着肏着,人就会醒的,反正自己没满足之前,他才不要停呢! “卡特,这妞不错,借给我玩几天”,老黑阿鲁亚的脏手,一把握住有点肌肉松弛的乳房,拇指和食指用力捏着干瘪的葡萄来回搓弄。 “随你,反正我玩得也差不多,她也离不开我的大屌,随便你怎玩这只母猪,哼,所有的黄皮母猪都是我们的,她们跑不掉的” !!!!!!!!!!!!!!沉默!!!!!!!!!!!!!!!! 第二天,把自个关在小黑屋(书房)的程刚一早就醒来了,他听见房间外的动静,左等右等的,就是没有盼来妻子的问候。 早餐都没着落的他,来到饭厅,看见妻子独自一人正在嗦粉,于是坐下来等着。 杨晓雯也没惯着他,一直低头自己吃自己的。 两人都不吭声,室内空气中都能嗅到一阵阵不妥的味道,一股无声的硝烟正悄然弥漫在夫妻之间。 快到中午了,程刚呆不住了,肚子也饿得可以,他径直拿起家里的车钥匙,往主卧内吼了一声“下午要去机场接苏依琳”,头也不回的走了。 程刚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发泄式的给妻子说自己要去接苏依琳,他知道苏依琳就是妻子心头的一根刺,怎么也拔不出来,破罐子破摔,估计他也想借机敲打一下小心眼的老婆吧。 冷战…… 是无声的抵抗,是无声的抗议,是无声的不妥协。 冷战双方没有赢家,都是输家。 丈夫赢了战争,受伤的不是妻子嘛,受害不也是这个家吗? 妻子赢了,又怎么样,能赢回丈夫的关爱吗? 飞驰中的程刚想不明白,不久之前,回家就有热饭端上桌,有热水放在澡盆里头,有干净衣服放在屋内;有人嘘寒问暖,有人知冷知热;有人关怀吃饭是否准时,有人关心别太晚睡…… 想起老婆的各种好,似乎都在今天破碎了,樯橹灰飞烟灭似的,一去不复返。 刚才的一幕,久久萦绕心头、挥之不去——不再有人给自己的做饭了,更不会有人给自己搓澡了。 失落,暗自涌上心头;忧愁,缓缓落下眼睑;曾经,究竟商场、炯炯有神的目光,弥散着不确定的犹豫,漫无目的的望着远处的空气。 最后程刚随意停在路边上的一个馆子边上,叫了几样下酒菜,一箱啤酒,自己喝了起来。 【当我 失去你那一秒 心突然就变The day you went awa喧闹的街 没发现我的泪 被遗忘在街……】 王心凌《第一次爱的人》 “喂……呃”,身边的手机声响了好几轮了,“谁啊!说话呀,呃……” “臭程刚,不是让你来接我吗?人呢?打你电话好几次都不接”,大小姐苏依琳在机场气得直跺脚,咬牙切齿的说,“我去你的小刚子,快滚过来接驾呀” “呃…哦,咋啦?…呃,接什么?……”喝得迷迷糊糊的程刚,哪里还记得自己姓甚名谁了。 “喂,喂,我是XX馆子的老板,你是机主的朋友吗?你朋友喝醉了,我这里是机场路XXXXXX”,一脸霉气的老板本想着午后跟新招的服务员美美的嘿咻嘿咻一顿的,谁知道程刚这条失魂鱼贸然出现,打破了他的美梦,气得他牙痒痒的。 !!!!!!!!!!!!!!!!!!!沉默!!!!!!!!!!!!!!!!!!! 我,“嘶”,这是哪里啊?我不是在……吃饭,喝酒? 程刚一手按压着脑壳,一手撑起身体。 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变成“病号”服,闻着医院特有的西药味道,还以为自己喝酒累事,被送进医院呢。 他摇晃着头脑,唇干舌燥的,只想喝口水,翻箱倒柜的都没找到纸杯和水壶。 “醒啦,找啥呢?”门口的灯光随着开门声一同跑进来,“给,口渴了吧”,苏依琳递上一瓶农夫山泉,奇怪的看着程刚。 咕噜,咕噜,咕噜,一口气把矿泉水喝完,“嗨——喂,你瞧什么,干嘛围着我转”,程刚眼咕噜紧跟着魔女苏依琳,从左到右的。 “啧啧啧,奇怪,有点不一样,真奇怪”,魔女站着,一手横在乳房下,一手背托着下巴,发出疑惑的声音,“一定发什么什么的了,要不然,你不可能这样颓丧的” “啧啧,真不容易,原来你小刚子也会有今天啊,我还以为你人如其名,无论什么事情都会一路刚下去呢”。 这什么跟什么呢,程刚无语,瞅了一眼小魔女,半年不见,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损人,不过他也不想告知苏依琳究竟是咋一回事,这样会显得他很软弱、很没面子,“哼,你没见我喝醉过?” “啧啧啧,不一样”,还是托着下巴,一边摇头,“肯定发过什么,以我认识你这么多年,看着荣丰在你的操持下一步一步壮大,即便再大的事情,你也从来没有这么沮丧过,对,就是沮丧,随头丧气样子。” “哈哈”苏依琳捧腹大笑,“你知道喝醉后在路上说啥来着?原来你也有如此可爱的一面啊,呵呵” “去去去,谁TMD没点事啊,你以为我是超人啊”他快速的一手抓住魔女的手臂,另一手明目张胆的往她腋窝里咯吱咯吱,“让你笑我,还敢不,还笑不”,越说越是面目狰狞的狠狠的“咯吱咯吱”。 “哈哈…哈,不敢……不敢了…啊”,四处躲闪的苏依琳,奋力的摆脱魔爪的侵犯,“放…放过我,哈哈…” “哼,小小惩戒一番,再犯绝不饶恕你这女魔头”,挟大胜之威,高高在上的程刚大手抓着她的胳膊,让缩成一团的苏依琳不至于躺地上耍赖。 眼看就要笑岔气的美少女,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一侧身子靠在自己的脚边,他满意的笑着,两手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提,“起来,地上脏” “哎呀”。因为笑得太用力了,团团一缩的苏依琳,还没回过气来,站不稳,倒向一边。 程刚赶紧把她揽在怀里,“没事没事,这么大个人了,还这么不小心” “喂,站好啦” …… “喂,我松手拉,站好来” “我真的放手啦” “不要,一会儿,就一会就好”,此时的苏依琳双手环绕程刚的颈部,小脑袋一直往男人锁骨部位处钻,她点着脚尖,整个人都挂在程刚的身上。 “想得美,别想占我便宜”,尴尬的程刚此刻双手反而不好意思揽住美人的后背了,他把手放在了空气中。 “抱我,别松手,就一会,就当是你没去接机的惩罚”,小猫咪似得苏依琳,偎依在宽厚的胸膛,呼吸着梦寐以求的体味,贪婪的她,仿佛想把时间一直留在此时此刻。 “呜呜呜……呜”,感觉她抱着的男人似乎会消失一样,她的世界里不在有他的存在,心里难受。 “喂,喂,又怎么啦,哭啥哭啊,该哭的人是我才对啊,半年多不见,你是不是超重啦,看来国外的伙食不错嘛,瞧你这体重都快变成加菲猫了”,假装一脸嫌弃。 可是苏依琳没有抬头,她不舍得抬头,她不愿意这么快放弃得之不易的亲近机会,她希望时间永远就这样走下去,直到永远。 “呜呜”,她就是要在男人的怀里抽噎着,就算程刚不说为什么喝醉在路边,聪明的她依然能够猜到一丁半点,那么距离真相也就不远了。 “程刚哥哥,以后不许你这么作践自己了”,头埋在男人肩膀与颈部弯上,嘴巴贴在男人喉结位置,说话的时候就像亲吻着他的肌肤一样。 “你说什么呢,我无聊才去喝酒的啊,没事啊,别多想了,最多……如果以后,最多我喊上你一块喝,喝得酩酊大醉,这总可以吧” 咕咕咕咕……“没事,快起来,我的肚子要造反啦,你也不体谅体谅我,这天都黑了,我还没吃饭啊” “嘻嘻,看不饿死你,这次就算了,走,我们到楼下去吃路边摊咯”,梨花带雨的她,迅速转身,不愿意让程刚看到她出丑的一面,拉着大手,风风火火的,蹦蹦跳跳的在前面。 很难想象30多的人了,还是这么孩子样,程刚高兴的想着,希望苏依琳永远这么快乐下去。 黄金分割线!!!!!!!!!!!!!!!!!!!!!!! 哎,假期和现在不能在家里赶稿子了,只能在单位忙里偷闲的码字,各位看官千万别嫌弃,慢慢来,我总会写完的,感谢各位大神的神仙评论,小子我已经吸取了教训,画风一直在调整,床戏和肉戏也在适当增加,不过动作不好描写。 对于杨晓雯这女一号,我始终放不开,纠结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