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所事事的退休大爷大妈们,通常都是一种奇怪的生物,他们整天晃荡在小区,大小事情无不指指点点一番,那个娃的不肖举止,都会被放大,不消一个小时,传遍大江南北。 他们热爱生活,总爱打听,小区空地上,总是有一群又一群八卦门的弟子,昼伏夜出,昼夜付出,无所不知,无人不晓。 摇头晃脑的保安大爷,上年刚退休,发挥余热,在街道处当了个小区保安,也不图啥,就是无聊。 此时的他,仿佛抓到谁的鸡脚一样,乐呵呵的,看来饭桌上的交流不缺热门了,更何况这次是小区有名的“性福”家庭呢。 猥琐的他,憧憬着老杨,呸,是老杨的媳妇才对。 阳光小区,程刚一伙三人,刚进家,杨晓雯就急忙拧着东西,进房去了,还把门给关上。 千钰则关心起自己的玩具,可喜欢卡特老师送的玩具呢。 男人就进了厨房,准备烧水。 他四处查找,也没找到水壶在哪里,好不容易找到了,发现自己不会用高科技厨具。 “爸……妈……,妈……”人呢?四处转了一圈,也没看着人。 “妈,你上哪去了,水壶在哪里?” “我和你爸在菜市场,刚打完风,也没什么可挑的,就快回来了,等着呃”,一脸嫌弃的声音。 “老婆,你知道水壶搁哪里了”,再次加大音量“老婆,水壶在哪里?我要烧水喝”。程刚走到主卧门前,顺手就拧动门锁,“咔咔”。 搞什么呀,在自家也上锁? 他拍门,皱着眉头大声说,“老婆,你锁门干嘛呢”。 “嘭嘭,嘭嘭嘭”,害得女儿都从房间里跑出来侧着小脑袋观望。 杨晓雯打开门,神色自若平淡,不在乎的说,“没做啥,习惯了而已,我去烧水吧,你坐客厅那吧,我待会拿过去”。 说完,自顾自的走向厨房。 程刚此时不高兴了,曾经何时开始,老婆,好像变了,对他,一时半会又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感觉,怪怪的。 好像,以前也碰到这种情况过,也没怎么在意,只是小事而已,她一定还在怪我忙于工作吧,那口气没释放完。 而杨晓雯呢,她把换下的裙子和打底裤,连同这两天的衣服,一块放进洗衣机内,自己拿着性感小三角,在洗浴房内匆匆搓洗,嗯,洗的仓促,但也洗得很认真,生怕别人发现什么。 唐母和程爸,一人提着一大包,一步一蹶的,回来看见他们家大老爷程刚,在沙发大字型的葛优躺着,正睡得欢,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抄起一把大蒜,往沙发上打,“打死你这没良心混小子,我打”。 被惊醒的程刚,一脸懵圈的,怎么就怎么着啦。程爸放下东西,撑着腰杆,坐在一旁,乐呵着,哈哈,该,用力,加油,往死里抽。 杨晓雯听着声音,也微笑的从唐母那接过食材,拘谨的说“妈,买这么多,能吃得完吗”。 “也没多少呀,你爸那还有呢,我这都是蔬菜,你爸那才是多,有羊肉、兔肉、牛肉、鸡肉、海虾什么的,都是冻货,你赶紧帮忙放冰箱吧。这点东西我自己来弄” “哎,哎,臭老头,还不过来帮忙洗菜择菜,这多少点啦,不想吃饭啦,这岁数都不知道怎么活过来的,麻利点,别饿着我的乖孙女了。” “哦,来咯”,看着年轻的夫妻两人,明白咯,眼球一转,“我还是去陪陪千钰吧,两三天没见着人呢,怪想念的,我的小宝贝噢” 瞬间安静下来的客厅,剩下程刚与杨晓雯夫妻。 程刚拉着老婆的纤纤玉手,摇晃着,“老婆,对不起,这十年都没好好的陪你,是我不好,为了工作,忽略了你的感受,别生气,好吧”。 程刚又紧握着老婆的右手,把两只手重叠,男人天生宽厚粗糙的手掌,包围着青葱,轻轻地温柔地摩擦着,他低头吻在老婆的手背上,胡渣刺激着小手肌肉抖动,“老婆,对不起,原谅我吧,好不好。” 杨晓雯此时双眼温润,泪珠在里面流淌着,星光闪闪的,好不楚楚动人的一幕。 男人看见了,动容的紧紧怀抱着美人娇躯,然后松开,炽热的这双手掌此时捧着女人的脸颊,从小腹升起的热浪,脱口而出,扑向小嘴。 男人的嘴巴堵住了樱桃小嘴,它找回了遗忘已久的曾经的那种温柔与沁润。 男人的眼睛亮了起来,而女人的眼睛逐渐迷蒙,雾水从中弥散而出,这种温柔环绕着这对情侣,紧紧的,经久不散。 感到僵硬的躯体,慢慢软化,一吻天荒。 要命的缺氧,女人的脸蛋显得清白,唯独俏丽的鼻尖与迷人的双唇是红彤彤的。 杨晓雯,此刻无法自拔,深陷在老公的怀抱中,抽搐着恸哭流泪。 是的,她的男人,始终深爱的她,再一次感受到来自丈夫的真爱,她哭了,无助的哭了,无声的哭了。 她双臂死死环抱着不在苗条结实的腰部,不肯放开。 “我错了,对不起,我真的错了”,贪婪的呼吸着熟悉的体味,杨晓雯心里补上:可是我无法面对你,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我无法回头了。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杨晓雯一直处于孤零零、担忧无助当中,现在接受到来自丈夫的深情一吻,她,动摇了,可是她不敢把真相说出来。 她在害怕,这一切会消失殆尽,她10年的爱情走到终结,她守护的家庭为之破碎。 她不敢说出口,所有的苦,所有的难,只能自己扛,没人能帮她。 程刚错认为妻子在自己这里受了委屈,现在沉冤得雪,高兴的哭了。 他公主抱,把蜷成一团的可人儿,轻轻放在床上。 手掌隔着衣服,轻抚着纤弱的后背,鼻子传来老婆的茉莉花发香味道,一手轻拍着娇嫩的大屁股,心里十五十六的食指大动。 果然,程老二早已站立敬礼,但是大哥依然抱着美人,痛苦的克制着老二,别动。 抱着抱着,两人都睡过去了。 “千钰,去喊爸妈吃饭”,唐母高兴一边弄着饭菜,一边让指挥老头子端盘子。 女儿蹦蹦跳跳的进屋,爸爸妈妈,快起来,吃饭啦,奶奶让我喊你们吃饭呢,小手拉着程刚的手臂,使劲的摇呀摇。 起来不,还不起床是吧,等着啊,让爸爸装,小手板噼里啪啦的往爸爸脸上扇去。 “停停……爸爸投降,爸爸听话,别扇了” “哼,一点也不省心,妈妈也醒啦,好囖,准备开饭,记得吃饭前要洗手哦”,还是蹦蹦跳跳的出去了。 “奶奶,完成任务,嘻嘻”,唐母伸出二指,肉紧的使劲捏住小脸蛋,谢谢你囖,我的小祖宗。 “老婆,你醒啦,来,擦擦口水” “让老公仔细看看你”,两人坐起来,两眼对两眼的,“嗯……波”。 看到杨晓雯做样子下狠手打他,程刚嘻嘻哈哈的,跳下床,一溜烟的跑了。 看着像以前小孩样的老公,杨晓雯破涕而笑,“傻子,鞋子都没穿上” 不知道程刚耍了什么手段,程父母吃过饭,就告辞了,差点没把乖孙女也带走,今晚的乖孙女也不乖了。 女儿倒在爸爸的胸膛上,翘着脚,手里拿着一本插图,闹着让爸爸看图讲故事呢。 程刚讲了一个又一个,翻了一本又一本,眼皮快要掉下来了,换来的是女儿的蔑视:都没王老师讲得好。 看着乖女儿在臂弯里入睡,程刚觉得生活或许就这样吧,或者还有,那就是看着女儿慢慢长大、陪着老婆慢慢变老。 程刚蹑手蹑脚的爬起床,静悄悄的关上门,看见美女在干家务,没心没肺的笑眯眯从后面抱着自家婆娘,同时下巴往老婆白皙的颈部搁着,呵着气。 老婆身体一紧,双手急忙抓着男人的手扣往下推。 诧异的男人,没有坚持,他放开双手,在妻子耳背上,轻声细语,假装道“都老夫老妻了,怎么害羞啦,而且千钰已经睡着了”。 在背后的男人,没有察觉到妻子紧张、痛苦、为难的复杂表情,还偷偷的乐呵呵的继续说“我先洗澡……等着老婆送上门来”。 杨晓雯撑着橱柜,掩着口鼻,十分难过,无声的抽噎着,想着答应了卡特的要求,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本能的,她慢悠悠的清洗锅碗碟盘筷,还特别细致的打扫整个房子的卫生。 程刚本来就很累,还累到进过医院,在讲故事的时候就想睡觉了,在床上,左等等右等等,最后还是敌不过周公的召唤。 【我按你要求,做到了,没给他,满意了吗,卡特,你说过的话还算数吗】凌晨时分,杨晓雯发送了一条微信,然后关灯睡觉。 会所内,几个臭男人,在一起吆喝着“剪刀石头布呀”,好不热闹。 “啊……” “你输了,喝,啤酒两大杯,白酒一小杯,随便选” “Gooooooool,成了,多谢吴兄弟了,不愧为殿堂级大师” “小黑哥,过奖了,小弟我能不能提一个建议”,低眉顺眼的吴斌一脸讨好的样子。 那天看过了一集黑白大战的视频后,吴斌对杨晓雯这个人妻熟妇眼热得紧,恨不得天天抱着干十次八次。 他面试过不少像刘婷婷那样骚里骚气的美女,就是没试过杨晓雯这种纯纯的纯欲少妇,而且正是所有狼友们都憧憬的——可盐可甜,或者说上床搔首弄姿、下床正儿八经。 还有更劲爆的是,对自己的老公是保守的老古董,对小黑却是放浪形骸,光想就能让人火冒三丈。 越想就越兴奋,越想就越鸡动,“我能不能也参与到里面”。 自从看过黑白动作片后,吴斌为了一尝所愿,才鼎力支持卡特。 卡特每一步的成功,都离不开吴斌呕心沥血的教导,特别在如何调教女人方面,连卡特的玉米棒棒都甘拜下风。 “吴兄弟,这事我不能现在答应你,因为我另外一个兄弟也想这么做,但我是看好你的,我考虑一下,好吧”,卡特无所谓的回答。 也对,外面的舞池中,还有那么多美女少妇,一大片森林等着开发,为啥要守着一棵树呢? 对于老外而言,那些就是他们的easy girl和巴西牛排。 不是因为老板要求,卡特对杨晓雯只有兽欲没有爱恋,黑人只想直来直往、一捅到底,不喜欢情情爱爱。 他愿意为了性爱,增加一点情调,但也是仅此而已,还有就是为了完成任务,不然小命难保。 面对一个天天需要哄的公主病患者,那是需要多大的爱心才行啊。关于这点,毕竟程刚也曾经表示过无能为力,只能靠她自己本人努力改变了。 【老板,鱼儿已经上钩了,下面我该怎么做?】 漆黑的夜晚,床头柜上的手机在震动,【好,有人会告诉你怎么做,要尽快完成】,接着打开另一个熟悉的联系人,【开始吧】 这是一个非常平凡的夜晚,睡一觉就过了。 咿呀,粉嫩的青葱微微握紧,手心外翻向头顶用力伸展,到达极限,啊,然后缓缓落下。 清晨一缕阳光,透过层叠的窗纱,折射在床头。 曾几何时,她变得喜欢日出,因这是新一天,意味着距离丈夫回家的日子就少了一天;同样她不喜欢日落,因为她挂念着工作的丈夫,总是不着家。 她总是喜欢那一席窗纱,朦朦胧胧的感觉,让人看不清外面的世界与时间。 来到梳妆台,看到打开着的《朱丽叶与罗密欧》,她沉迷了一阵子,小心翼翼的夹着标签页,把书本放进最底层的角落里,拿东西盖住了,盖得严严实实的,就想她对他心,也收拾妥当,封存一角。 是的,自己做错了,刚开始,或许自己还能脱离极乐世界,回头是岸。 一次次想到黑祖宗的子孙棒棒糖,饥不择食,再者自己也没有更好的选择呀。 一次次抚摸钢铁般的坚硬,身体一次又一次的妥协,越发变得自然起来。 一次次被强壮有力的突进,一次次被巨大所塞满,一次次被极度的满足,一次次……她回不来了。 感到自己身体开始发热,臀肌不由自主的摩擦,她强迫自己静下来,不能再想了,洗刷一番后,拍拍自己脸蛋,打算准备做早餐。 是不是她忘记了点什么呢?还是今天的她依然重复着以前等待的日子,不知道,不过,她的确忘记了重要的东西,或许是她主动放在角落里吧。 厨房里,父女两嘻嘻哈哈的准备早餐。 “爸爸,你真笨,烧开水你不会,煤气炉灶不会开,煎鸡蛋不放油……”,女儿噘着嘴巴一边掰着指头一直在数落,“我要迟到啦”。 “胡说八道,爸就是多年不进厨房,忘记而已,让爸熟悉熟悉,保准给你做好吃的,乖,你到桌上等着” “我不信,真要迟到啦,我,爸爸真没用,我喊妈妈去” 说完转身就跑,“哎呦”撞到人啦,“妈妈,快点,我上学要迟到啦,我要吃早餐,快别让爸爸做饭了啦” “老婆,起床来,快上桌,我马上就来” 看着手忙脚乱的程刚,杨晓雯哭笑不得,“我来吧,你以前没做过饭”。 “哎,怎么说话了你,就快了,乖,我命令你们给我上桌去” 不一会,厨房内叮叮当当的声音熄灭了,男人端着托盘出来,一人一份,面前摆着三只碟子,碟子里头,似乎是鸡蛋吧,嗯,勉强是鸡蛋。 “来,开动,快吃快吃,你不是要迟到了吗,吃呗”,看着女儿在扒拉着。 “我不要吃,这黑糊糊的是鸡蛋吗?鸡蛋白不是白色的吗?鸡蛋黄不是黄色的吗,怎么就一个黑色” “你爸我不会用电磁炉和平底锅,有那么多的讲究吗,赶紧的” “不吃就是不吃,连酱油都没放,怎么吃,妈妈,你把我这一份也吃了呗,哎呀,时间到了,要迟到啦” 杨晓雯一看背墙上的时间,马上动身想去换衣服,被隔壁的手臂拉住,“我去吧,很快的,顺便在路上买点吃的,哎,真不是做饭的料” “……”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杨晓雯,奇怪的看着程刚,看着他穿戴整齐,拉着一旁直跺脚的女儿出门了。 “快点,快点,臭粑粑” “知道啦,别吹,你爸我开得一手好车,保准不迟到” “停,停,停……”千钰轰了几声,“早餐,妈妈有时候在这家店买的早餐,我要饺子和豆浆” 滋啦,刹车停下,“来叻”递给女儿,正要上车的程刚又问“平时妈妈喜欢吃什么早餐” “妈妈经常买马蹄糕吃,有时候买豆腐脑和油条” 嗯,坐好囖,起飞…… 家里的饭桌上,杨晓雯端坐着,看着三盘不成样的鸡蛋,有的蛋黄没熟透,漏出来了,有的周边都是焦黄的,没女儿说得那么糟糕。 她小心翼翼的夹起一块,轻轻的咬了一口,细细的在口腔里咀嚼,咔嚓咔嚓的嘣嘎脆。 她笑了,真的不好吃,没放盐没蘸酱油,甚至还有焦味,可是她吃得很开心,点滴泪水沿着鼻翼两边流下来,流进了嘴角,是苦涩的。 “呼……”跑回来的程刚喘着气,“很难吃吧,别吃了,”是千钰说你们经常买早餐的那家铺子买的,送上豆腐脑和油条。 没看到有自己爱吃的马蹄糕,她依然很高兴,这些都是丈夫喜欢吃的,她当然也喜欢吃。 “等等,还有呢”说着,手往怀里掏了掏,“我怕凉了,来给你”,他递上还有余温的马蹄糕,转身就要去洗手。 刚走到厨房门外,程刚被人死死的抱住了,非常用力非常用力的冲撞,他踉跄了一下。 宽大的手掌,轻拍着小手,“怎么啦”,温柔的问候。 背后的人,没有回答,只是脑袋低着微微弯曲的脊背,依然揽着稍微发福的腰袢。 她,用脸庞不停的来回摩擦着稳重的背部,无声的泪,缓缓流淌,她在害怕的颤抖着,她自己不知道无声的抽咽与耸动的双肩,同样也触动了程刚的精神世界。 “对不起,老婆,我忙于工作,对你,对家庭,我不是称职的对象,别哭了,要哭也应该是我哭。”他挣扎着,想转身。 “不要,就这样”她不愿意程刚看见此刻的她。 一个煎蛋,一块马蹄糕,她真的感觉到了他的爱,可是——不能回头了,不是吗? 她哭得更厉害了。 吓得程刚不要不要的,生怕老婆出事,“宝贝,别哭了,以后我都给你做早餐,给你买早餐,你就不会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啦”,假装嬉皮赖脸的模样,扭动着身躯。 “别动,别回头,让我靠着——就让我多靠一阵子,”真想一辈子就这么靠下去,做他最幸福的妻子。 程刚是了解自家老婆的,这些年只要她不想说的,憋在心里怎么也不说,他无法过多的干预,只能靠她自己走出来。 “乖,我的宝贝,别哭了,我舍不得你哭,我会心疼的”。 谁知听到男人对自己说亲昵“宝贝”字词,她抱得更紧了,哭得更厉害更伤心了。吓得怀里的男人一动也不动的。 许久,感觉晓雯的情绪有点平复下来,看着快要睡着的爱妻,又气又好笑的抱到床上“乖,我陪着你,睡吧”。 这两天,一直受到卡特甜言蜜语的“威胁”,一直担心卡特要跟程刚摊牌,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很快入睡。 程刚,很少时间能这么悠闲,也没时间细细的观察老婆睡着的样子,眼睑上,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水,粉嫩的小嘴,尖尖的鼻梁,瓜子般的脸颊,帮忙缕了一下秀发:老婆,我爱你。 九点多了,程董给小助理李丽卉发信息,【这两天我暂时不回公司,有些工作你先准备着,等我回来再说】。 滴滴滴……李丽卉翻开手机,【好的,老大,我处理不来的,你还是快点回来吧,我帮你拖着就是了】,转手又发给徐董,【程董这两天不回公司,交代我们自己酌情处理工作事务】。 在办公室里喝着麦斯威尔三合一咖啡,李助理,明显忙碌起来,看着手上的几份工程报价单,以及里面夹着一份特殊的工单,感觉快收尾了吧,越到后面她就越不自在,不知道是否关心则乱的原因。 登陆XX网,看到了“唯爱刚哥”给叶姐的最近留言,陷入沉思——应该以后都用不上了吧。 【总公司那边要加快步伐,尽快落实】,徐天朗给荣丰工程公司的手下监理王志光发消息,翘起二郎腿,一口一口的喝着红酒。 程刚啊程刚,我的好兄弟,好基友,好死党,你知道什么是失去吗? 你感受到痛苦吗? 你知道爱人不爱自己的心情吗? 你始终高高在上,不曾低头照顾照顾兄弟,你丢弃的,也轮不到我……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悔恨吗! 穿着黑色丝袜、妖尧的刘婷婷,扭着身躯走进蔡昌霖的办公室,关上门,径直走到经理座位边大腿上,屁股一扭,滑向了腹部,顶着腹下,手指挑逗着男人的下巴“我记得你说过,你有挣钱的门路?蔡总,能不能捎带上我,一起干”。 小人得势,猖狂不已的蔡昌霖眼咕噜一转,想起徐董的话,“可以呀,不过……我为什么要分给你”,他扁着左高右低的嘴,单眼连着眉毛一挑。 “不要嘛,你想要什么嘛,人家整个人都被你吃下去,吃干抹净了,还想怎么样嘛”刘婷婷被男人搂在怀里,撒娇道,“要不,我们下次试点别的?” “迷人的小妖精,我还等下次,我现在就要来一发”,老农民上下其手,伸进工服小西装衣领内,肆无忌惮的拨弄着,隔着黑丝底裤,熟练的按压穴口的脔肉。 刘婷婷背靠在他怀里,反手摸着他的后脑勺,一手往张开的裤裆里摸索,“别这样,现在刚上班,嗯、唔” 蔡总堵住她那如花瓣般柔软且饱满的双唇,舌头侵略入火,死死搅动美女的津舌,时而打结,时而吮吸。 小手拉开裤链,一把抓住热狗,上下翻弄着,“别在这里”,女人动情的咬着耳朵说。 “老子第一次见你就想操你了,肏了那么多次,你这屄还是太紧了,你老公平时是不是用得少……” 耳畔传来了女人颤抖的声音,然而这声音接着,被啪啪的声音所打断:“才挖了几下,屄都湿成那样了,还跟我装……” 女人没有答话,只是喘息和呻吟一声高过一声。 办公桌上,一具古铜色男人的身下,正压着一具雪白的肉体。 因为两人头在桌子边上,所以无从看清女人的脸;女人的右腿上还挂着半截被撕开的黑色丝袜,一条镂空的艳红内裤被胡乱地扔在一旁。 地上,则扔着一条微微有些皱褶的工装西裤。 女人的腰下垫着一只抱枕,大腿紧紧地环在男人的后腰上,她的阴户,此刻正插着一条硕大的阴茎。 在男人的起伏间,小穴里的红肉随着阴茎外拔而翻出来,旋即又随着男人快速的插入而把整个阴茎吞入花心。 淫水顺着女人的大腿根流下来,打湿了臀部下的桌面。 啪……啪……啪…… 肉体的相撞声清晰地传来,显然力量也在逐渐地加强,因为桌子开始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刚才还跟我装……老子操得舒服不?” “你个骚屄,太紧了……老子从来没操过这么爽的屄……” 听到女人的叫声变得高亢而颤抖,全身哆嗦着,环在男人腰上的大腿已经滑了下来,弯曲着向两边大大地张开,十只脚趾忽而用力地抓着桌面,忽而分开并高高地翘着;叫床声犹如一声紧似一声的战鼓,让身上的男人加快了冲刺的频率。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双手从女人腋下抄过去,捧住了女人的头,然后猛地吻住了女人的嘴唇,把女人的叫喊揉成了呜呜咽咽的呢喃;当肉体撞击声开始变得密集的时候,女人开始感到窒息,她扭头甩开了男人的深吻,腰部开始猛烈地上挺。 男人显然发现了女人的变化,他边大力地抽插边压着音量低沉地道:“骚屄,以后我爱怎么肏就怎么操,你,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回应他的是语不成句的叫声,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的声音忽然加大,原来伴随着抽插,男人扬起右手,开始拍打女人的臀部。 女人没有回答;然而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未几,她终于失神地叫着“到了,到了,到了……”。 与此同时,男人把阴茎紧紧地抵住女人的阴户,臀部收紧,开始向花心最深处喷射着万千子孙。喉咙里发出低吼,如远古的猿。 高潮后的男女紧紧拥抱着喘息着深吻着。 射精后的男人,阳具依然坚挺,插在那因为高潮而微微张开的阴户里。 女人的双腿已经重新抬了上去,紧紧地夹着男人的后腰;任由白色的精液,从两人紧密的交合处流出来,彼此的阴毛散乱地纠缠在一起。 良久,整理清楚的刘婷婷,拿着几份由董事长办公室盖章的工单,送往财务部核实,如果没问题,就由工程部那边采购实施。 台风已过,短暂停顿的云海市,也恢复昔日繁华,荣丰大楼下的忙碌街道中,仍然残留着当初肆虐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