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下黄韵母女与周颖蓉准婆媳之后,时间却已经过了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这一个月里,军队的三姑丈欧爽最先醒过来了,祁梅则是差不多刚好过满一个月后才醒来。 根据国内最高超的医生们的诊断,没有大碍,但要静养几月。 下毒案与爆炸案调查进展依旧为零,不过零星的其他商业贪腐案倒是趁这个机会查出不少,也给了临时调查部门有一个可以交代众人的借口。 案子没有进展,领导人又让总警厅下派更多人力去支援临时调查部门,因此又多出了一个小队出来。 而这个新的小队,清一色都是这两三年来优秀的年轻女警,带领她们的是一个魅力不见的中年美妇。 她们在开新闻会时,全部穿着黑丝进场,个个女警美艳动人,被媒体誉为最美警队称号。 然而让祁夕意外的是,自从这个黑丝庚队组建之后,似乎警局开始对祁家暗中追查了。 这让祁夕无比坚信,那个赵学成的秘密暗子,绝对在这个黑丝庚队里面! 祁家被调查,这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情,尽管祁夕对官军商勾结的事处理的得很好,没有破绽,一切合法,可即便揭露出来,多多少少会给祁家的社会观感造成不小影响。 更何况她们侦查祁家的话,祁夕就不能自由安排人去秘密调查姑姑被投毒的凶手了,相较于警局,他根本就不信警局,何况里头还有个不知道是谁的内奸在里面呢。 祁夕觉得一个个攻略临时调查部门的女人太麻烦了,忽然想到了自己曾经用两周时间来秘密关押周颖蓉的事,心头顿时萌生一个不好的念头…………索性用这个方式,把所有女警都一锅端了! 祁夕心中默默礼佛,心说这是为了减少更多人的伤亡,希望上天能够原谅自己,自己还是一个很虔诚、很温柔体贴女性的男人…………这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如果时间允许,他定不会使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祁夕首先对付的就是这个新组建的女警官小队! 这个领头的小队长,韩洁! …………………… 夜色中,大仓库内,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一个牢房,韩洁就被关在这里。 昏暗的集装箱里,此刻充满了女人的惨叫、号哭,和男人一阵阵的狞笑和沉重的喘息。 美丽的女警官,此时双手举过头顶,被用绳子紧紧捆在一起吊着。 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脸上,头拼命地摇晃着,嘴里不断发出凄惨的哭叫和哀求。 韩洁全身赤裸着,只有脚上还穿着系带的高根凉鞋,被像一个三明治一样地夹在两个全身赤裸的人之间挣扎号哭着。 祁夕站在女警官面前,用右臂夹起她的左腿,使她只能有一条右腿勉强站在地上。 胯下那根粗大的肉棒,此刻正插进韩洁的阴户里,狠狠地抽插着,身体撞击着女警官赤裸的下身,发出沉闷地“啪啪”声。 而他的左手,则正在使劲地抓捏着女警官丰满肥嫩的屁股,在雪白的肉丘上留下一片血红的抓痕。 张琪在站在被吊起来的女警官的背后,她胯下佩戴的与祁夕同一尺寸的假阴茎,戳穿了韩洁肥厚的屁股,深深地插进女警官的屁眼里,狠毒地抽插奸淫着她的屁眼。 双手绕过女警官丰满的上身,抓在她的两个娇嫩浑圆的大乳房上,用她同样娇嫩的小手,残忍地揉捏这两个雪白的肉球,用手指用力地揉捏两个娇嫩的乳头,使女警官不停地大声惨叫! 这个身手不凡的美貌女子,受到如此残酷的轮奸和虐待,使房间里的祁夕和张琪都感到无比激动和兴奋。 过了一会,二人松开了韩洁中场休息,此刻的韩洁正无力地被手腕上的绳索拉扯着站在地上,雪白丰满的身体上伤痕累累,尤其是两个浑圆的大乳房上,布满了细细的鞭痕和血红的抓痕。 她低着头小声啜泣着,下身两个迷人的小肉穴,悲惨地微微红肿外翻着。 白浊的黏液缓缓从小穴里流淌出来,一直流到了布满抓痕的雪白的大腿上。 痛快地喝了一口水,张琪走到韩洁面前,揪着她的头发抬起女警官泪痕斑驳的俏脸,笑吟吟道:“骚婊子,你不是很厉害吗?这两天你这个贱穴舒服么?” 韩洁惊慌地睁大了已经哭得红肿的眼睛,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哭着哀求道:“不、求求你!!你、你们不要再来了…………我已经受不了了…………呜…………呜呜…………不!啊!!” 张琪丝毫不顾韩洁的哭叫哀求,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使她的脸向上仰起,另一只手抓紧她肥嫩的丰臀,狠狠地将假肉棒戳进了韩洁浸透着精液的小穴里! 这时赵丹丹跟着上来,也同时从韩洁背后抓紧她流满了汗水的裸身,用力地将假阴茎插进了她雪白的双臀之间! 两母女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抽插,她们一边用力地在韩洁的肉穴和屁眼里狠狠地抽插,一边像刚才那样恶毒地在女警官赤裸着的乳房、大腿、屁股上狠狠抓着、捏着。 韩洁感到下身被奸淫着的两个小穴一阵阵涨痛,尤其是被粗大的肉棒插开的屁眼里,更是火辣辣地痛。 两个粗大的假肉棒,一前一后地在自己身体里撞击着,好像要把她的身体撕裂了。 再加上四只小手在她的身上最敏感娇嫩的部位肆虐,使她感到整个身体都浸透在了疼痛之中。 韩洁身体里又泄过一轮之后,被残酷轮奸了好几遍的女警官,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丰腴性感的身体,全靠捆绑着手腕的绳索拉住才没有瘫倒下来,软弱无力的双腿,甚至已经没有力气并上了,任凭惨遭蹂躏的下体赤裸裸地暴露在罪犯们面前。 当看到祁夕拍掌示意让她们母女下去时,韩洁顾不得自己现在的样子是多么悲惨和羞耻,赶紧先开口哀求:“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们,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们不再…………” 祁夕笑道:“臭娘们,爽了吧?” “可以放了我吗?” “休想!哼哼,那能这么便宜就放过你?” “可是…………你…………你们都已经把我…………你们还想怎么样?”韩洁感到害怕极了,不禁浑身发抖起来。 “臭婊子,待会不就知道了?嘿嘿,把这个贱货放下来。” 吊在天花板上的绳子解下来,韩洁立刻浑身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赵丹丹拽着还捆绑着韩洁双手的绳子,骂道:“骚货,还不快爬起来!” 韩洁此时绝望和羞愧一起涌起,她抽泣着勉强爬起来,手脚着地地趴在了那打手脚下。 张琪不知什么时候拿来了两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他走到韩洁背后,打开一根按摩棒的开关,然后将按摩棒狠狠地插进了那还流淌着粘稠的精液的肉穴里! “哎呀!”韩洁一声惊叫,她感到一根高速震动着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下身,立刻觉得双手一软,几乎瘫软在地上。 张琪狞笑着,用手扒开女警官肥厚的双臀,将另一根按摩棒,插进了她还微微张开着的肛门里! “不!不要,快停下来!” 韩洁觉得两根粗大的东西插进了自己前后两个小穴里,不停地震动着,那种又涨又痒的滋味,几乎使她要发疯了,她呻吟着浑身发抖,趴伏在秘密将她绑走的罪魁祸首的人面前。 “骚货,爬到主人那里去!”张琪骂着,一脚踢在了女警官撅起的雪白屁股上。 韩洁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下贱极了,赤身裸体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下身还插进两个电动按摩棒。 但她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和勇气,只能挣扎着朝坐在椅子上的祁夕爬去。 “臭婊子,夹紧了你的大屁股!你要是敢让按摩棒掉下来,我就把你这个大肥屁股打开花!”张琪恶狠狠地骂着,顺手用力一巴掌抽在了韩洁颤抖着的身体上! “啊!”韩洁不禁尖叫起来,她赶紧夹紧双腿,这样一来那两根按摩棒震动得更厉害了,使她觉得几乎没有力气再爬了。 而且更令她感到羞耻的是,自己开始觉得下身在一点点发热,好像开始有一些滑腻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主人快看!这个骚货真够贱,又流东西了!臭婊子,刚刚干了你那么多次还不够?!” 韩洁听着那些少女的辱骂,更是羞耻得几乎昏了过去,她挣扎着终于爬到了那个祁夕脚下。 “臭婊子,用你的嘴巴来伺候伺候我。” 韩洁惊恐地抬起头,茫然地摇着头:“不、不要,我…………” “贱货,这么快就不听话了?忘了你刚才怎么哀求我了吗?”祁夕恶狠狠地揪着女警官的头发,盯着她流满泪水的俏脸说。 “是。”韩洁屈辱地答应着,她慢慢用被绳子捆绑着手解开了祁夕的裤子,掏出了那个家伙早就挺立起来的肉棒。 韩洁用充满厌恶的表情,看着那个祁夕威武无比的阳具,一想到自己要用嘴来吸吮这个东西,她就觉得一阵恶心。 韩洁正犹豫着,忽然被祁夕一下将头按了下来,那根大肉棒一下捅进了她的小嘴里。 “唔…………不…………”韩洁挣扎着想要抬起头,但祁夕死死地揪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按在了他的大腿根。 同时张琪也走到女警官背后,用手抬起她肥白的屁股,抱着与其年龄相差不远的美肥厚臀,抽出了插进韩洁肛门里的按摩棒,将假阴茎插进了那湿热的屁眼里。 祁夕按着韩洁的头,用自己的肉棒在女警官的嘴里抽插了几下,然后将她的脸揪了起来。 几乎被祁夕的肉棒憋死的韩洁,赶紧大口地呼吸着,此刻她才感觉到自己被人在屁股后面奸淫着,打手火热的肉棒抽插在她已经完全松弛、被精液浸透了的屁眼里,一种湿答答的“噗咭”声,使韩洁几乎要羞死了,却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下意识地扭动起雪白的大屁股来。 “臭婊子,你现在会用嘴巴来伺候了吧?还不赶快!”祁夕喝骂着,使劲拉扯着韩洁散乱的头发。 韩洁此时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她一边继续蠕动着雪白的屁股,一边低下头将鸡巴含进嘴里吮吸起来。 美丽的女警官,就这样赤裸裸地跪伏在两个家伙之间,头埋在祁夕胯下,屈辱地为他做着口交;张琪则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地在女警官的屁眼里抽插奸淫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插进韩洁的两腿之间震动着,闪亮的淫水不停地顺着黑色的按摩棒流淌出来,一直滴在了地面上。 过了一会,祁夕忽然用手将韩洁的头死死地按住,他粗大的肉棒一直顶进了韩洁的喉咙深处,使她无法呼吸。 韩洁徒劳地挣扎着,窒息使她逐渐感到头脑中一片空白随着一股又腥又热的精液在嘴里爆开,呼吸困难的女警官渐渐失去了知觉,白浊浓稠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溢了出来………祁夕脱光了衣服躺在一张简易床上,在两张床之间的地上,被奸淫蹂躏了的女警官韩洁,衣衫褴褛被绑吊着跪在地上,两个丰满的乳房沉甸甸的垂着,肥大的屁股撅在半空,脚踝绑在一条铁管两端,使她根本不能闭合双腿。 美妙的肉体上满是汗水,头发凌乱地贴在遍布泪痕的脸上,嘴角还有精液流淌过的痕迹,正在沉重地喘息着。 雪白的屁股和大腿上,有很多淤青和牙齿留下的咬痕。 一只脚上的高跟鞋掉在一边,露出一只纤美匀称的玉足。 黑色的阴毛潮湿而凌乱地贴在下体,双腿软绵绵地左右分着,被奸淫了的肉穴和肛门周围有些红肿,从嫩红的小洞里流出黏乎乎的白色液体。 韩洁嘴里不断发出惨叫和呻吟,美丽的肉体上已经伤痕累累,意识也恍惚起来。 “母狗,舒服吗?” 祁夕用一只手捏着韩洁丰满的胸膛上挺立着的乳头,另一只手伸进了被奸污后还没有合拢的温暖的花瓣之间,轻轻抠弄着。 韩洁手脚还被那套连在一起的镣铐禁锢着,仰面朝上躺在桌子上,丰满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她的精神已经快要崩溃了,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欲望。 她迟钝地舔舔嘴唇,现在只是想单纯喝口水:“水,给我水。求求你们,给我点水!” 赵丹丹将女警官拉起来,让她跪在地上。韩洁好像已经麻木了,跪在地上不停摇晃,似乎随时都能倒下去。 “母狗,你想要喝水?” 韩洁马上点头。 “那么说你承认自己是一条母狗了?” 韩洁的意识已经不能支配自己了,她虽然还知道这是一个极其屈辱的称呼,但已经屈服于可怕的暴力和无止境的肉体折磨之下的韩洁,还是点了点头。 “要用语言回答!” 眼泪都已经流干了的女警官嗫嚅着:“是、我、我是你们的、母狗!” 祁夕狞笑着,把韩洁的脸翻过来,原来娇好的面容已经变得苍白而憔悴,美丽的眼睛也变得空洞失神。 随后把韩洁干裂的嘴唇掰开,将手里的茶水倒进女警官的嘴里。 韩洁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喝着,身体不停地哆嗦着。 “母狗,喝够了吗?” 韩洁喘着气,补充了水分的嘴唇又变得滋润起来,脸上似乎也恢复了一些光彩。她舔了舔嘴唇,红着脸温顺地点了点头。 “那么赶紧爬到那边,撅起你下贱的屁股!主人要使用一下母狗的屁眼!” 韩洁不敢再反抗,她挣扎着被镣铐锁在一起的手脚,跪在地上挪动着双腿,慢慢地顺着祁夕指的方向爬到了床边。 她艰难地将上身趴在床上,挪了几下,撅起了雪白肉感的屁股。 看着原来美艳照人的女警官,在短短不到三天之内,就在暴力的折磨下,成了一个顺从淫贱的奴隶,祁夕立刻感到成就满满,心里感叹还是这样速度快。 他走到韩洁的背后,用手扒开女警官肥厚的肉丘,露出了肉缝中还有些红肿的肛门。 先将手指伸进去抠动了几下,见韩洁十分顺从地蠕动着屁股,于是挺起肉棒插了进去! 祁夕抱着女警官丰满的屁股,喘着粗气奋力抽插着。 在他前面,已经高潮了的女警官,正扭动着丰满诱人的身体,配合着来自背后的奸淫,翻起白眼,不知羞耻地呻吟起来。 祁夕高速的抽插着韩洁的屁眼:“臭婊子,你爽吧?等你回到警局,就有你受的了。”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高潮的韩洁并没有听到祁夕的话,她高声叫着,很快就昏死过去。 祁夕继续在昏迷不醒的女人身上发泄着,直到滚烫的精液迸发在女人的肛门里……… 韩洁在恢复清醒后,倒在祁夕的怀抱里哭泣。 “你终于醒悟了,让我麻烦半天,不过我决定先处罚完毕再问你问题。”祁夕用双手捧起韩洁还在啜泣的脸,好像很怜惜地亲吻。 “啊!怎么可以做这种事情!饶了我吧。” 张琪的手指,把已经张开的韩洁的阴唇,又用力拉开,同时把突起的阴核包皮拉开,示意祁夕看向这里。 由于是在自己祁家,韩洁心里承受力极差,很容易就对她施加影响了。 这回祁夕下了一个心理暗示,当她下体红红暴露出来的地方被祁夕看到之时,无论在何地,自己也会连续泄到死为止,直到祁夕说出满意的话。 “饶了我吧…………啊哦…………我要泄出来了!” 屈服在用意志是无法克服的强烈性感下,韩洁一面喊叫,一面把大量淫液流在张琪的手指上,被拉开的肉体不停地颤抖。 “啊…………插进来吧!”受到强烈催淫剂驱使的韩洁,张大眼睛哀求。 “你这个淫乱的猪!”张琪洁白的手指,握着的祁夕紫色龟头,在悲惨拉开的阴户口,好像故意折磨般地来回磨擦。 韩洁沾满泪珠的妖艳脸孔不停左右摆动,表示有高潮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从颤抖的嘴里冒出来:“不是的!啊!我好难过…………快插进来…………不要急死我了。求求你…………插进来吧,姐姐,用你的手坚硬肉棒引进来吧,让我接受惩罚,我快要发疯了。” 张琪冷笑后,用力给一个耳光:“不知耻的女人!插进去以为就没事了吗?” 张琪洁白的手指,把韩洁流出淫液的阴唇,几乎快要裂开般地拉开。用另一只手握住祁夕还在脉动的肉棒,猛然地引进阴洞里。 “好啊…………亲爱的,我太幸福了…………让我泄到不能动为止…………啊……啊!太好了…………子宫都要裂开了…………要泄了…………” “啊!又不行了!我好痛!…………可是又好像身体快溶化了…………向力吧,也在屁股里插进来吧…………把女人的淫液弄光吧!啊…………太好了…………又要泄了…………我实在无法忍受了!” 身心都在亢奋淫情里的韩洁,眼睛失去焦点在空中徘徊,卑猥地喊叫声越来越激烈。 祁夕的肉茎,从韩洁的玉门猛烈的抽插,发出“噗吱”的声音。 他粗暴的手打在陶醉在被虐待快感里发呆的脸上,以及起伏不停流满奶汁的乳房上。 韩洁的眼睛为痛苦的快感再度张大,发出妖艳的光泽,同时从颤抖的嘴唇发出陶醉的声音。 从张开圆洞的阴门流出的粘液,从雪白的大腿慢慢一直流下去。 韩洁:“是的…………我是越受到虐待越会疯狂的、卑贱被虐待狂淫乱女人,用力折磨我吧!就这样杀死我吧,反正今晚我要死了。” 祁夕又在脸上和乳房上打五六下,用粗糙的麻绳在韩洁雪白的脖子上卷两圈,绕在身后。 将插在湿淋淋的肉洞里的阳具拔出,抱住被鞭打红肿的屁股,猛力的、无情的,把湿淋淋的肉棒插入肛门的深处。 成熟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喊叫,张琪的手指玩弄阴核的乐趣,下意识的将阴户向前挺出。 这时候祁夕握紧缠在脖子上的绳子,一面笑一面慢慢拉紧。 他在韩洁的后门夹紧时的快感,发出舒服的哼声。 张琪也感受到被几乎夹断手指的美感,不由得发出赞叹声,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摸自己的花心,沉迷在自慰的快感中。 “你射吧!在我断气之前…………把你的精液,射给我吧!”韩洁那种快要断气的表情还带着恍惚的模样,成熟女人的裸体扭动的节奏也达到最高潮。 “求求你,就让我这样死去吧…………” “不行,你不要这样耍赖,还不会让你死的!” 额头上冒出汗珠的祁夕,从后门拔出肉柱,抓住韩洁的屁股向后翘起时。 张琪的手握住紫黑色的肉棒,就插进韩洁的前门里。 在这刹那间,从韩洁的嘴里喊出更激烈的叫声,全身都开始痉挛,猛然翘起上身。 “她又泄了,真不敢相信这个女人会变得这样淫乱!现在,让她再泄一次后,就让我和丹丹一起玩弄她吧。” 不知同性恋被虐待狂和虐待狂是不是一体的两面,每次担任女角而被动的张琪,现在是异常的亢奋,火热地演出相同的角色。 祁夕无情的肉棒,开始猛烈在阴洞里抽插。 韩洁的眼睛张开到最大限度,带着恨意看着眼前施暴的男女,但在口红已经脱落的嘴唇只是气喘喘,不说一句哀求的话。 祁夕的手,不停揉搓乳头和后门的菊蕾以及突起的阴核,毫不留情地在流出淫蜜的洞里抽插。 “臭女人,怎么样?死亡前的性交滋味很捧吧?你泄吧!我也给你射进去。” “是…………好啊,亲爱的…………让我泄了吧!我要吃你最后的牛奶!” 充满甜美苦恼的微弱呼叫声,以及疯狂热情的亲吻,韩洁的美丽肉体激烈的颤抖,射出的大量淫液,在结合的肉洞里沸腾的混合。 当歇斯底里的呜咽和颤抖的动作消失时,祁夕离开韩洁的身体:“给她喝我的和她自己的淫液。” 张琪用手指捞起从蜜洞里流出来的男女精液的混合液,抹在韩洁的嘴里,韩洁露出陶醉的眼光,伸出舌头,啾啾的舔雪白的手指。 在祁夕解开绳子的时候,张琪不停吻着韩洁这淫荡的脸,同时玩弄她仍旧充血勃起的阴核。 擅长玩照相机的赵丹丹,抓住韩洁无比甜美的痴态镜头,不停地按下快门。 “把她污垢的身体再洗洗!待会再来!” 当韩洁带着啜泣声被赵丹丹和张琪按住用水管,冲洗污垢的下身。 之后被再次拉到祁夕身前。 她轻轻垂下头,来到一直亢奋的性器面前,眼睛凝视着这根巨大肉棒。 和口红同颜色的指甲,细柔的手指把阴唇拉开到几乎裂开的程度。 把经过淫虐的折磨和如同强奸般凌辱后的玫瑰色蜜肉,完全暴露出来。 阴核以先前更突出充血成紫色,同时不停地蠕动。 祁夕又在热情美丽的脸上打两个耳光:“被打出很多淫水,现在又饿了吗?用自己的手玩弄吧,还要用力扭屁股和乳房。” “你真残忍!流出一次淫水就饶了我吧!” 美丽的女人猛然抬起头,凝视着残酷的祁夕,然后陶醉般的做出前后扭动屁股的淫糜动作,开始玩弄自己已经湿润的花洞。 她用雪白的牙齿咬住下嘴唇,还有红色捆绑痕迹的洁白脖子都妖媚的颤抖,美丽的乳房疯狂的跳舞,手指在肉洞里挖弄时发出渍渍的声音。 “韩洁,怎么样,手淫一定很舒服吧!” 此时已经赤裸的张琪,用雪白的手指,巧妙的抚摸祁夕粗大脉动的阴茎,用甜美恼人的声音对韩洁说。 “不要说了!啊!要泄出来了…………已经不行了…………要泄了!” 尖叫声和裸体的颤抖,在暗玫瑰色的阴洞里蠕动的雪白手指尖,流出像男人精液般浓密的淫液。 女人在火热的眼睛下,暴露出痴态,把两条腿紧紧闭合,做出弯曲上身的屈伏姿势,就这样不动。 这时候,赵丹丹手里的照相机,已经响十几下快门的声音,捕捉韩洁淫舞的镜头。 “嗯!跪下来吸吮我的肉棒吧!我说好的时候就趴在地上,像淫乱的母狗一样,就给你插进去。” 韩洁疯狂般地哭着,立刻趴在祁夕面前,抱住他的腰,张开嘴吞下勃起的肉棒,前后用力摆头吸吮坚硬的肉棒。 “快插进来吧!” 祁夕勃起脉动的肉棒几乎快要爆炸,舌头舔在龟头那种感觉传到脑中,产生无比的快感。 “趴下来分开大腿!”祁夕用手抓住韩她的头发拉开,使她的嘴离开肉棒。 听到冷酷的声音,韩洁趴在地上分开双腿。一想到粗大坚硬的肉棒插进子宫里时,会产生的那一种甜美痛苦,炙热的花洞猛烈收缩。 “臭女人!你说话呀!”男人冷酷的声音,刺入搔痒的子宫里。 “来吧…………” “好,你就尽量折磨吧,偶而插进屁股里也好,韩洁,你准备吧。” 张琪苗条的裸体,骑在母狗丰满的雪白后背上,双手把屁股的裂缝拉开。然后,手指又把阴唇毫不留情地分开。 这个搞同性恋的女人,用男人的肉棒头在阴洞口磨擦,让追求淫欲迫不及待的韩洁十分痛苦并泄过一次,这才用邪恶的手指,把坚硬的肉棒一下子插入到根部。 从美丽韩洁的嘴里,发出快感与痛苦的悲叫声,这种声音,足以使残忍的男女进入恍惚之境界。 祁夕被火热的阴门夹紧,不由得发出哼声,同时用猛烈的抽插动作,狠狠玩弄湿淋淋的肉洞,每抽插一次就使包紧阴茎的肉翻起来又陷下去,那种快感几乎使他昏迷。 “快要疯了。阴户快要裂开了,好像要疯狂了!” 把韩洁用狗爬的姿势被祁夕奸淫的场面,一面挺着怒涨的肉棒,从各种角度拍下照片。 几乎不停地泄身,变成茫然自失的陶醉表情,还有在巨茎的磨擦,淫液变成白色泡沫充满在阴洞口的情形,就用特写镜头拍下十几张。 祁夕的淫技使韩洁疯狂的哭泣,他同时配合阴茎的抽插运动,用双手折磨女人一切敏感的地方。 用手指挖弄肛门,揉搓垂下来的丰满乳房,捏弄乳头和阴核,用力拉耻毛,用手年拍打丰满的屁股和大腿,使韩洁在被虐待的快感里呜呜哭泣。 张琪被祁夕强烈的虐待表现引诱,也参加凌辱的行列。 她抬起面前头发散乱的脸,把自己流出很多花蜜的阴户,让正在被奸淫的女人用舌头舔。 之后用夹子夹住丰满的乳房,再把她的一条腿高高举起,让女儿无情的镜头拍摄正在受巨茎折磨的淫洞。 这样使韩洁被虐待的快感更增加,也煽动起祁夕的性欲。 “不要看我!不要这折磨我了!我难为情得快要死了!杀了我吧,还不如一下就杀了我好。啊…………痛啊…………乳房和阴洞都快要裂开了…………求求你,快一点射出来吧…………” 韩洁连续的浪叫声是愈来愈高昂,从阴洞里流出的大量淫液,说明她的快感是多么强烈。 不断压下快门,用迅速的动作更换软片的祁夕,也对祁夕无止境的淫虐性和韩洁表现的新鲜魅力不由得发出感叹声。 祁夕也在后门的菊蕾里抽插,尝受直肠粘膜的味道,但也发觉韩洁比二十岁的女人还要紧的阴户,是最能产生快感的地方。 看到三十分钟后,仍旧能忍耐着不射精,继续折磨几乎疯狂的韩洁的祁夕,张琪忍不住这样说:“用各种姿势虐待,因为还要继续拍照。” 祁夕得意地笑着点头,他想要女警官在自己折磨下昏过去时,才会把第一次的精液射在子宫里。 他打算采取对男人而言是非常刺激,对被奸淫的女人来说是非常凌辱的姿势,在韩洁的身体里射精。 首先粗鲁地拔出阴茎,然后握住两只脚,把女人丰满的下体抬到自己腰部的高度,把双腿分开到几乎要裂开的程度,看着像石榴的果实裂开沾满淫液的阴洞,一下子插到底。 “啊!饶了我吧…………好痛……”在甜美的淫痛中惨叫的韩洁的声音里,明白显示出对残忍祁夕的赞美。 “就这样,用双手爬一圈!” 残忍的命令,更强烈的刺入碰到搔痒的子宫上,韩洁在第十几次的泄身时,全身颤抖着哭叫。 “知道了…………这就爬…………”对祁夕无止境的残忍性感到甜美的目眩,韩洁用双手开始在地上爬。 “要快一点,你这个淫乱的母狗!!” 祁夕凶暴地吼叫,用手掌在富有弹性的圆润屁股和大腿上打,用肉棒毫不留情地在阴户里挖掘。 但他对这样抽插阴洞还不满足,不停地玩弄充血更硬的阴核,增加韩洁的性欲。 韩洁在地上爬时,对阴洞里产生的痛苦与快感忍不住哭泣,连续不断地泄身,由衷地希望能就这样迎接甜美的死亡。 一旁的赵丹丹也不停叫好,当韩洁爬到自己身前时,就俯身掐捏来回摆动的乳房。 终于完成充满痛苦的一圈时,祁夕的手指抓住脉动的敏感阴核,猛力把包皮剥开。 韩洁的裸体在这刹那变成僵硬,一阵刺痛感穿过全身,肉门的括约肌夹紧肉棒,流出又热又粘的淫液时。 祁夕也发出欢乐的声音,把白浊的液体射在女人子宫里。 两个人就那样交合在一起,大概有五分钟的时间没有动。 “真是漂亮的强奸,我真敬佩主人你了。” 张琪把祁夕仍旧勃起的肉棒拔出,好像无比感动似地抱住祁夕热烈亲吻。 女人的精华完全被甩出去的韩洁,分开两条大腿。连隐藏被奸淫过的阴门的力量也没有,趴在地上啜泣。 “来吧,做清洁的仪式,性交后一定要她舔干净。” 张琪握住刚射过精但已经硬硬挺起的肉棒,好像很疼爱似的摸一下,拉起韩洁的头,插入美妙的嘴里。 就在韩洁流者眼泪吸吮肉棒时,张琪从屈服于羞辱的阴户挖出淫液,涂在女警官那起伏不平的丰满乳房上。 赵丹丹这时候一面不停按下照相机的快门,一面用火一般的眼光看他们。 “主人,再拍一个镜头吧。” 完成奸淫自己的年轻阴茎的清洁仪式,软绵绵地倒在地上时,祁夕粗暴地拉起韩洁,看到流着眼泪哀求的韩洁,眼泪和汗水已经使口红消失,但凄艳的性感再度引发男人们的情欲,使阴茎更凶猛地挺起。 张琪这样冷酷地宣布:“要把淫乱的女人双手绑在后面,让她跪下,然后让她舔我的阴毛,这是同性恋的场面。” 祁夕在疲惫已久的韩洁脸上,连续打两个耳光使她清醒,然后立刻捆绑。 张琪坐在椅子上,展开雪白的大腿,抓住跪在前面的韩洁的头发,用力拉过来让她舔自己湿润的阴门。 “韩洁,不给你用假阴茎了。” 张琪用甜美的口吻悄悄说完之后,把还在喘气的韩洁推倒在地上仰卧,然后趴在她的身上,开始表演摩擦阴唇兴阴核的同性恋。 两人的身体重量,在捆绑的手上产生的痛苦,以及还在催淫剂的效力下膨胀充血的阴核,被同性的阴唇与阴核用力摩擦的快感,韩洁立刻开始浪叫狂扭,吸引男人们火热的视线。 祁夕露出得意的笑容,看着仍旧喘呼呼的美丽女警探,想到方才充分享受韩洁又紧又热的蜜壶所带来的的美妙滋味时,心里头的兴奋一次比一次要高。 “现在开始吧。”赵丹丹的声音,宣告再度开始摄影。 “来吧。再给你插进去一次。” 祁夕在哭泣脸上打一个耳光,抓住提高呜咽声的肩头,拉到椅子的旁边。 “饶了我吧!已经受不了…………太残忍了…………我不要了…………求求你放过我吧…………” 祁夕在扭动赤裸的身体,绝望地表示抗拒的韩洁的乳房上,猛烈打几下,同时发出怒吼。 “住口!卖淫的母猪!快骑到我身上来。” 韩洁在亢奋的淫邪情欲的火焰燃烧中,呜咽着骑在粗壮的腿上。 祁夕立刻拉开充满花蜜的阴唇,将硬挺的肉棒对正后,一下子就插进到根部。 “啊…………痛啊!” 这种姿势,祁夕在她的耳边不停地说出最淫邪的话,同时用舌头舔她的耳朵。 在听到无比淫邪的话,韩洁就会异常地亢奋扭动屁股,夹紧祁夕的阴茎发出浪叫声。 “好多淫水!这个韩洁,究竟要泄几十次才能满足呢?” 张琪看着从插入肉棒的阴洞下面,不停流出的淫液,和随着韩洁扭动翻转的玫瑰色阴唇,好像非常感动的样子。 她把屁股向后挺,一下子就让祁夕把阴茎插入阴门里,享受着快感,摇动着乳房。 在火热的眼睛凝视和镜头的闪光下,强奸韩洁的刺激,使祁夕产生极大的陶醉感。 赵丹丹不停地用照相机,捕捉美丽韩洁异常的痴态和充满魅力的表情。 当祁夕的手指巧妙地玩弄充血如豆的阴核时,或他舔着因汗水沾上头发的雪白有高雅气质脖子,同时在耳边轻声说什么话时,韩洁就会发出甜美的哼声,让上身向后挺,扭转沉迷在淫乐里的妖艳美丽脸孔,让祁夕亲吻自己的唇与舌,拼命地扭动丰满的屁股。 自我暗示的力量,使韩洁完全陶醉在男人的淫虐行为里。 “求求你,快射出来吧!痛苦地快要死了…………饶了我吧!”韩洁呜咽的同时用甜美的声音哀求,疯狂地上下摆动屁股磨擦坚硬的肉捧。 “不知耻的淫乱女人,一直泄到浪死为止吧!” “啊!太舒服了…………又要泄了…………求求你和我一起射吧!啊……!我已经不行了。” 欢乐的呼叫声后,祁夕的手用力掐捏抓紧富有弹性的丰满乳房,乳白色的奶汁随着掐捏喷射出来,随后在韩洁的子宫里射出精液。 韩洁突然绷紧了身子,脚趾紧紧勾在一起,咬紧牙关,发出母兽般的哼声,她高潮了。 赵丹丹用照相机,捕捉靠在主人的怀里,还在轻微颤抖的韩洁阴唇和肉棒之间,流出的白色精液和陶醉的表情,这才结束摄影。 韩洁皱着眉头轻叫一声,痛苦、羞辱交织在一起。 毫无遮掩地淌露在外的阴户,对于男人来说,实在是太方便他的强奸。 可对于女人来说,就不仅仅是难受和羞耻所能形容的。 韩洁现在感觉不仅乳房就快要烂掉,整个身子也彷佛在风雨飘摇中马上就要溶化了。 她的心窝就像被一根又根的尖刺猛戳着一样,在剧痛中抽搐着,闷在心里的气息,艰难地透过紧闭着的牙缝中,变成了一声声痛苦的闷哼。 “啊……啊啊啊……疯子…………啊……” 韩洁痛苦地惨叫着,被奸淫着的下半身已经失去了感觉了。 她美妙的肉体在冷汗的覆盖下剧烈地颤抖着,嘶声的叫喊渐变渐弱,终于,高傲的女人低下了她的头,哭叫声瞬间静止了。 凌晨三点,祁夕给韩洁睡了一觉后再次进入仓库,走到她身旁,伸出有力的双手,抓住那肥硕的乳房大力揉了几把,立即有白色的乳汁从乳头喷射而出。 “嗯,这对奶子真不错啊,人长的也漂亮,以后这样的奶子就是我的了。” 祁夕又在韩洁身上施加了乳头暗示,右手来回拨弄韩洁的阴核,左手捏住她的乳头,像要在乳头上穿孔那样快速地捻转起来。 “唔唔…………唔唔唔…………” 高速旋捏的双指,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辐射状的沿着嵴髓猛冲大脑,瞬间大脑变得灼热无比。 一连串沉闷的尖叫,从几乎韩洁被咬碎的口球中迸出,濒死的痉挛,快速地在她全身窜过。 此时的韩洁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手指的魔力快感漩涡中,感觉那不是手指,而是货真价实的细针! 可就在这个时候,祁夕迅速拿出一根手指,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小水勺上蘸了一下,倏地戳入她乱抖的小腹上面。 刺入的穴位是全身知觉神经的交汇处,也是人体最痛的穴位。 “唔…………唔…………唔唔唔…………” 口球里发出阵阵痛苦至极的闷哼,超乎想象的剧痛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弓曲成虾米的形状。 就要登上快乐顶峰的韩洁,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 男人继续捻转乳头,比刚才更快,更急…………没捻多久,他纯熟的技巧便将美女警官卷入了快感的漩涡。 而就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手指再次蘸了小水少的东西,又狠狠扎向小腹上的那个至痛的穴位…………如此往复几次,韩洁不停地在几乎就要触摸到的高潮与撕心裂胆般的剧痛之间徘徊,不停歇地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滋味。 口球里的哼声越来越弱,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小,仅存的女性尊严完全被恶魔般的折磨碾碎。 失去视觉与声音的美女警探,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莫大的悲哀。 “五分钟到了。”祁夕说着暂停了一切动作,解开韩洁的口塞问道:“我们的大美女,要不要彻底从了我,交出你们丝袜庚队的女警信息?” 韩洁大口大口的缓了几口气,却又倔强骂道:“你这个人渣,我一定要杀了你!” “果然是个坚强的女人。”祁夕说完将口塞又塞回韩洁嘴里:“这次是十分钟,我希望你能坚持下来。不过怕你受不了昏过去,给你来点提神的。” 乳头折磨继续进行,男人手指再次高速捻动韩洁乳房上的两粒嫣红。 犹如电击般的刺激再次向韩洁袭来,她不停地扭动身体,下身不由得流出浓稠的蜜汁。 “我就好好地满足你吧!” 祁夕说着伸手到韩洁两腿之间,剥开肉缝两侧的阴唇,用力扣摸韩洁早已湿透的肉洞。 然后来回的拨弄勃起的阴核,小心的剥开阴核的包皮。 手指蘸上不知名的催情水,长针闪电般的落下,扎在坚挺、硬实的阴蒂上。 “啊…………哦…………” 丝丝口水随着尖锐的叫声飞溅出去,韩洁就像是疟疾病人似的痉挛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肉缝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氧气似乎也被焚尽了,嘴巴剧烈地一张一合,拼命地吸氧、急剧地喘息。 “到了,升天了,啊…………啊…………好美,啊…………” 戳在阴蒂上的手指被男人用力摁了一下,韩洁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手指,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神经上去,身体好象被融化了,被碾碎了。 她的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强烈的肉体在兴奋中,夹杂着初恋般甜美的感觉。 她“呜呜呜”地哭出来,没有一丝悲戚,朦胧的眼眸里,绽放出幸福的火焰。 祁夕继续弹着长针,韩洁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扭曲着身子。 随着高潮的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口水大团大团地流下来,染湿了颈项、染湿了乳房………就在这时,祁夕突然又蘸了催情水的手指一扎,扎在韩洁腹部的穴道上。 “呜!!!!” 韩洁被突然的剧痛拉回可怕的现实,只见她一双美目瞪得要凸了出来,浑身不停抽动,牙齿咬得口塞格格作响,刚才的快感迅速消失殚尽。 祁夕继续玩弄韩洁的阴核,对女警长的反应相当满意,在他眼中,韩洁已经变成了一个由自己手指控制的乐器,自己想听什么样的声音,只要手指轻轻拨动一下,韩洁就会听话地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祁夕又在阴蒂上面一撮,手指用力一摁,阴户上的绒毛颤抖起来。 而这时,扩成圆形的肉缝突然一阵颤动,之后,在韩洁一声尾声悠长的尖叫中,一股股淡黄色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韩洁潮吹了。 直到手指蘸了催情水插入她的穴道,潮吹才戛然而止。 剧痛令韩洁发出瘆人的惨叫,从甜美的性高潮,被残忍地拉回激痛的感觉,令她痛不欲生。 摁捻乳头和阴蒂,韩洁立即到达高潮绝顶,一次又一次。韩洁不停地潮吹,身体的水分几乎都被潮吹用尽了,喷出的水柱也慢慢变稀。 坚韧的毅力终于抵不过针淫的强大威力,坚强的韩洁强大的意志力终于轰然崩塌,她崩溃了:“饶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她脑子突然浮现出这几个与她绝缘的词汇,可是,真应了祁夕刚才所说的话,口球紧紧地塞着嘴巴,向男人求饶的话,变成了含煳不清的“唔唔”声。 祁夕拽开韩洁眼睛上蒙着的黑布,她目光里流露出乞怜之色。 直到此时,韩洁才真正意识到祁夕手段之高超,才认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么的可笑。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顺从他,可是现在…………心里不存有别的想法,韩洁一心想着怎样向祁夕认输、求饶,可是又很担心得不到他的宽恕,绝望和恐惧越来越浓烈地从心头冒起,眼泪不住地沿着眼角潺潺而下,她像个孩子一样放声痛哭起来。 听到韩洁的哭声,祁夕知道韩洁已经被自己打败了,可是他也知道像韩洁这样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即使这次被逼无奈顺从自己,可下次也许又会反抗,要想彻底地征服她,必须摧毁掉她的意志、她的女性尊严! 祁夕凭他调教女人的丰富经验,越是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在失去女性的尊严后,就越会变得脆弱,无一例外地会对夺走她们尊严的男人,产生盲目臣服的心理。 “我还以为你会多么坚强,原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看着开始崩溃的韩洁,祁夕满意地笑了,捏着乳头激烈捻转,向已经屈服的韩洁再次发起攻击。 韩洁的脸越来越苍白,恐惧和绝望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上升至顶点,大脑一片混乱,似乎连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只剩下浑身的美肉不停颤抖着、痉挛着。 就在韩洁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祁夕一把扯起她的头发,冷笑道:“现在我给你取下口球,你知道该做什么吧?要是还想反抗的话,我就再给你戴上,直到玩死你为止,听明白了吗?” 大脑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韩洁连忙点头:“唔唔”急迫的声音,又从口球里传出。 口球被取下,曾勾走无数男人魂魄、精明能干的美女警官此时变成另外一副模样。 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绯红的脸庞被染得晶莹剔透。 曾无比坚毅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任何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都不会认为她就是那个令人闻名夸赞的庚队队长。 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在男人的淫威下,韩洁完全变成了只知一味婉转应承的弱女子。 祁夕看着她呆滞的表情,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在她脸颊上扇了几记耳光,脸颊瞬间肿了不少:“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知道怎样取悦主人,还是想故意惹我生气?赶快向主人道歉!” “啊…………是,是…………” 被男人的威势震慑得战战兢兢的韩洁,反抗之心早已消失殆尽,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发出顺从的回应。 虽然内心为自己向这个男人屈服感到很耻辱,但肉体所遭受的折磨,深深地在她心里打下了烙印。 韩洁实在不敢再反抗了,不仅如此,还唯恐自己的回答令男人不满,马上惊惶地说道:“我,我认输了,请,请你饶恕我吧!” 看到死犟的韩洁,此刻眼睛里闪着屈辱的目光,向自己说出乞怜的话,祁夕撇撇嘴,向她递过一个嘲弄的笑容,然后一边捻着乳头,一边说道:“就这些?不够,不够,我的美人警长,你真的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算了,我教教你,请安慰我淫荡的身体吧!下流地侵犯我吧!这下总该明白了吧!大声地求我!快!” 那些话怎么说得出口! 女性的尊严从韩洁的心中悄然浮起,虽然身体被祁夕挑逗得越来越热,大脑也变得越来越混乱,可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诫着她,不能说,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挽回不了了,就会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奴隶了。 “噢!还是不肯屈服吗?”祁夕勾起手指,对着乳头用力地一捻。 “求求你,饶了我吧!再这样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 韩洁越是求他,男人就越是加大刺激的力度,手指几乎是不停歇的,连连拨动乳头与阴蒂。 “想要我停下来,那就用最尊敬的语气向我求饶吧!” “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您的命令了,从现在开始,您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为您做好,求求您…………” “说出你们丝袜庚队是谁提议建立的?” “我、我说。”韩洁终于屈服了:“是我手下那群女警官联合提议的,上次没机会进去临时调查部门捞功劳,所以我和下属们都向总局提议,于是通过了。” “哦?都有哪些女警官?” “徐韵、罗澜、萧曦、吴钰、苏玉…………还有丁队队长钟薇。”韩洁断断续续地说着。 “人还挺多,不过好在范围缩小了。”祁夕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说,你现在是自愿做我的性奴隶的!” 长时间的折磨、凌辱早已使韩洁丢弃了高贵的心性,她连忙答道:“是,是的,我是自愿做您的性,性奴隶的…………” “这就是你的认输宣言吧?听好,从今以后,你在外是警察了,在内你就是最我下贱的性奴隶,不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都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能做到吗韩洁?” “是的,是的,韩洁是您最下贱的性奴隶,你的任何命令,韩洁都会一丝不苟地遵守…………” 祁夕看到韩洁已经都招了,突然继续捻动乳头。 “啊…………啊啊…………” 韩洁猛的后仰,剧烈地痉挛起来。 不久,嘴里就发出急促的呻吟,身体像被烈火一样熊熊地焚烧着…………手指慢慢停止了摆动,急促的喘息也跟着缓下来,韩洁在心底悲戚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男人不容抗拒的目光,小声地说道:“我,我说…………将韩洁带到天国去吧!让韩洁享受快乐吧…………” 被诱惑的甜美、堕落的快意、臣服的刺激,不停地向心里塞去,心房莫名地颤栗起来,身体也不由地剧烈颤抖。 “啊…………啊啊…………侵犯我吧…………啊…………来侵犯韩洁吧!啊…………” 终于要堕落了吗! 这就是堕落的感觉吗! 韩洁放弃了女警官的威严,放弃了女人的自尊,她完全沉溺在淫欲里面,一步一步向性奴隶的目的地踏进。 “来,让我感受你做母狗的决心。” 祁夕说着解开韩洁的绑绳,用手抓住女人高耸的乳房将她拉起来,手里弹性十足,指间有女人的乳汁留下。 “这么美的乳房,让我为你弄脏它吧!”祁夕将手里的乳汁,涂抹在韩洁的乳房上。 随后韩洁跪下,脑袋移到男人的两腿之间,顺从地将男人勃起的阳具拉出来,然后就含在嘴里吸吮。 “哦,骚货,口技还需要加强才能成为好性奴,不过这种生疏的样子更诱人。别嗦了,手撑着床,屁股撅起来!” 想着自己撅起屁股的样子,韩洁兴奋地满脸潮红,按祁夕的要求,摆出卑猥无比的姿势。 祁夕嘿嘿笑着,手慢慢伸进韩洁阴道里,手指像毛毛虫一样蠕动。 阴道里粘煳煳的,湿透了,韩洁不耐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玩弄,想要被贯穿的骚浪表情一览无余。 “啪啪,啪啪…………祁夕抡起了巴掌,对着白嫩的屁股狠狠拍打。渐渐,屁股变得红肿起来,他满意地看着那两片淤红,脸上浮起邪淫的笑容,手掌更加用力地打个没完。 每当巴掌含着风声落到屁股上,韩洁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屁股更为不耐地摇摆着,淫水不停地从肉缝流下来,将雪白的大腿染得润湿光亮。 “什么警长,简直就是个欠干的母狗。”祁夕把手指伸到肉缝口,捞起一摊淫水抹到韩洁的肛门上,采取和普通性交不同的顺序,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是凌辱的王道:“给我把屁眼张大。” 祁夕把肉棒慢慢地插进肉缝,一直碰到睾丸才拔出来,然后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到肛门上,猛的插进去。 韩洁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早就被完全开发了,即便是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肛门,在一边将自己干得反反复复昏晕过去的恶魔调教下,变得能很轻松地能容纳下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要裂开了,啊…………” 强大的冲力,将韩洁顶得上身贴在皮床上,嘴里哧哧地喘着粗气。 身后的祁夕抓起她的头发缠在手上,用力拉着猛挺腰部,脑袋被他拽得不住地左右转动。 “啊…………啊…………咬我,咬我…………”胸部压在皮面床上支撑着身体,韩洁向后伸出双手,讨好地抚摸祁夕的大腿。 祁夕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在她肩上啃咬,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 同时松开她的头发,手掌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抓住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大力地捏,快速地转,中指还不停地向下猛压越涨越硬的乳头,每次揉搓都伴随着乳汁的大量喷射。 “啊…………啊啊…………哦…………” 韩洁肛门里插着肉棒,腰部乱扭,脸上还是一副淫荡无比的表情,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大跌眼镜……… …………………… 丁队队长钟薇,生了孩子离婚了,孩子交给夫家养育,她则专心于警局职业上。 她自知队长高位,但警局业务繁忙,即便再美的美人,也会在此逐渐消散憔悴。 钟薇注意到韩洁相反,其他女人愈发憔悴黯淡,而她愈发光彩,好奇她是怎么做到的,于是暗中问了韩洁。 韩洁也如实回答,自己做了堂堂大族的情妇,每天有性爱满足,气色自然好。 加上有大势力在背后撑腰,她日后警局官场之路只会越发通畅,根本不用思考以后前途的糟心事,所以睡得也好。 钟薇得知的第一时间是震惊,但与韩洁深入交谈,似乎知道这个未成年的天纵之才,似乎性欲十分强劲,从韩洁的气色可以侧面看得出来。 钟薇也到年龄了,她也想像韩洁那般光线的气色。 韩洁看出来钟薇的犹豫,于是怂恿她到祁家住,不做情妇也能恢复女人气色的。 钟薇一听,纠结的心马上就不纠结了,于是拜托韩洁穿针引线,自己也想住进祁家内院。 到了祁家,钟薇听从韩洁的提议,行三跪九叩之礼,正式成为祁子夕的情妇之一。 祁夕看到绝色美警,跪在她脚下磕头,得意地大声淫笑起来:“哈哈哈……丁队队长高高在上,视人如无物,今日却跪拜在地,求我住进我的家。天地轮回,形势倒转,哈哈,真可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而在两边站着六名美艳熟妇,她们俱是丰乳肥臀,前凸后翘的模样。 她们眼神更是大胆骚浪,直接就魅惑无比地打量着少年的胯下。 任谁觉得,这六名艳妇都不是良家妇人? 此刻,她们看向钟薇的眼神,只有赤裸裸的妒忌。 这女人美丽之余,还有警局那种英气气质。 钟薇又羞又愧,红着玉容,她认为自己虽然住进祁家,但仍觉得自己还是一个矜持的女人,不会成为那群艳妇那般骚浪。 一身着白色罗裙的韩洁在钟薇旁边,她秀发如墨,画眉细长,且美目柔和,整个玉容看上去显得温婉柔善。 在谈吐之时,她显得温婉大度,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 整体看起来,不像是警局里威风凛凛的警察。 同样,她穿衣也非常暴露,那白色罗裙完全透明,能清晰看见内里乾坤。 她酥胸雄伟硕大,透过白衣,能清晰地看见大小形状,估计一手难握。 整个硕胸只用一根极窄的白色布条裹住乳头,将硕乳从中分开。 再往下看,她的腰肢极细,到了身下,弧度豁然变大,只见那肥臀宛如满月般又大又圆。 那白色罗裙下摆极短,将将遮住半个肥臀,而下半边则完全露了出来。 她的胯下,也同样用一根白色布条挡住私密处。 前面稍微宽一些,堪可遮住骚穴,后面则只是一条绳子卡在股沟里。 “主人说得没错。钟薇,以后咱们就是好姐妹好室友哩!来,姐妹来帮你把衣服脱了。”韩洁走到钟薇身边,就要脱她衣服。 钟薇惊恐地喊道:“不要~”她连忙推拒着无尘,但不能挡住韩洁的动作。片刻之间,胸襟就被拉开,雪白乳峰半露出来。 殿中祁夕狂吞口水,眼神死死地盯住那片白腻,恨不得立即冲上去,抓在手里狠狠搓揉几下。 “哈哈哈……小薇,何必拒绝我呢?这奶儿真漂亮,让主人看看,不是更好?”韩洁大声浪笑着,手却不停,此刻她哪像一名警察? 倒跟妓院的老鸨有得一拼。 钟薇猛地挣开韩洁的纠缠,握住一把匕首就横到脖子上。 匕首的寒光映在吹弹可破的雪肌上,似随时要割出伤口。 她杏眼怒张,凝视着祁夕,质问道:“刚刚答应我的,现在就反悔了?别忘了你立过的誓言。” 祁夕舔着脸,柔声劝道:“当然……我的承诺依旧有效,以后除非你亲自求我肏你,否则我绝不碰你。” 说完,祁夕嘿嘿淫笑起来,他吞了一口唾沫,用色眼狠狠地盯住钟薇的酥胸,心中暗道:‘小骚货,等着瞧,迟早让你撅着骚屁股跪到我胯下,求老子肏你的骚屄。’ 由于入夜,钟薇就不回家,直接留祁府过夜。 而祁家内院内早就有佛制禁忌,自从钟薇一进来,便感觉浑身难受。 只见她进入属于她的客房,难耐地解掉罗裳,只留下单薄内衣。 月色下,钟薇粉脸酡红,春情似火,小腹中生出强烈欲火,令她全身变得敏感起来,乳房肿胀,骚穴空虚,甚至连血液也热得沸腾起来。 在她心中,竟渴望被男人粗鲁地侵犯,期盼有一双粗蛮有力的大手抓住乳房,用力搓揉。 同时更期盼有一根火烫的肉棒狠狠插进空虚难耐的骚穴里,然后大力地抽插,来止住里面的瘙痒。 此刻,钟薇已浑身香汗淋漓,汗湿秀发粘在一起,贴着春色俏脸,挂在酥胸上。 那身单薄内衣也已湿透,黏在玲珑剔透的肉体上。 透过湿衣看去,那堪可一握的乳房,甚至连下体都露得清清楚楚。 胯下阴毛稀疏,阴唇粉红,骚穴不断流着淫水…… 只要在祁家内院,哪怕贞洁烈女,瞬间也会变成只知道交欢的淫兽。 可是,钟薇能保持清醒,可见她意志远超常人。 不过祁夕一点也不担心,禁制的力量,岂是意志坚定所能抵挡? 不多日,这冷肃美警就知道厉害了。 钟薇这一过就过去两个小时,突然感觉骚穴甚是瘙痒,便停了下来。她手指不由自主的插进骚穴里,快速抽动。 “啊啊啊……嗯嗯嗯……哦……”她媚眼如丝,春情难耐,樱桃小嘴一张一合,浪叫呻吟起来。 过了一炷香,她才停止抽插,见骚穴已经湿透了,手指上也沾满了淫水。 她害羞地遮住脸,这是怎么了,自己怎变得如此淫荡? 可是下身空虚瘙痒,却是真实存在,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脱掉衣服,来到浴室内,浴镜把她玉体清晰无比的照映出来。 钟薇看去,自己还是那副飘然若仙的绝色妙姿,只是皮肤比以前更加娇嫩,连乳房也大了不少,臀部更加丰挺圆润,心想:‘在这祁家内院居住,果然能让人脱胎换骨,塑体美颜,自己身材更好了,连皮肤也更娇嫩。只是这情欲真是折磨人,只要稍微有点绮念臆想,欲火就燃了起来,弄得自己乳房肿胀,小穴空虚。’ 钟薇住了几天,感觉自己与以前完全不同了。 不但容颜更美,就连身材也变得犹如魔鬼一般,但身体却更加敏感了,哪怕被衣服轻轻摩擦,也能产生快感。 当祁家的情欲气息在附近循环之时,体内那欲火就会猛烈燃烧,骚穴不仅空虚瘙痒,而且还会流出水来,乳房更会硬得像石头般。 钟薇不知道自慰过多少次,但手指根本满足不了那强盛的欲望,只会变得越来越饥渴。 在自慰同时,她会想到那个祁家小家主,还有那个同为警局的好姐妹,甚至幻想着他们一起淫玩自己。 而每次自慰时,她幻想着祁夕淫玩她的时候,才会稍解饥渴。 钟薇知道自己变了,或许以前那冷脸严肃、冰清玉洁的她,再也回不去了。 又住了几天,钟薇的性欲也变得愈发强盛,自慰次数也越来越多。 当某一夜,她被隔壁女子的浪叫声惊醒,透过镜子看去,只见祁家家主压在一名艳丽美妇的身上,正剧烈地起伏着。 女子自然是韩洁,被祁夕肏得大声浪叫,什么羞耻的话都讲出来了:“亲哥哥,亲汉子,好爹爹……”叫个不停,甚至连“大鸡巴,骚屄……”这样的粗话,也说得出口。 被肏得红肿的骚穴,让少年那犹如兽根的大肉棒给撑得紧紧地。随着抽动,那骚水不断从那紧绷的穴口流出。 少年兴奋得大喊大叫:“肏死你这个婊子,肏烂你的骚屄……” 钟薇睁大美目,盯住两人的交合处,心中竟生出一丝渴望,她并起二指,也插进自己的小穴。 “啊——”她浪叫一声,声音竟又嗲又媚。 祁夕抽插片刻,又让钟薇像母狗般趴跪着,以后入式肏弄,同时用手狠狠拍打她的肥臀。 钟薇见韩洁被肏得欲仙欲死的神情,心中暗自羡慕,恨不得以身代替。 她抽插动作越来越快,骚水延着大腿不断流下,瞬间就在脚下淌出一片水潭。 祁夕大吼一声,拔出肉棒,只见韩洁的骚穴被肏出一个孔洞,竟久久闭合不了。 钟薇暗道:‘他的肉棒好大,如果插进我那里面,不知道有多舒服?’她迷茫地盯住那根肉棒,心中竟生出无限渴望。 祁夕挺着肉棒站在钟薇面前,不停地撸着肉棒。 随后淫笑起来,狠狠地剐了一眼她的骚穴,然后转身把肉棒塞进韩洁的嘴中,捅了两下就射出来。 韩洁抓住肉棒,又吸又舔,等他射出来后,竟疯狂地吞咽浓精,恍如吃着美味那般。 钟薇惊讶万分,诧异道:‘天哪!她竟然吃男人的精液,这有多肮脏?’ …… 在接下来的日子,几乎每晚祁夕都会带一群女人在她隔壁交合。 这交欢的方式,她闻所未闻,吹箫,乳交,肛交,舔肛,鞭打,捆绑,滴蜡,喝尿……简直毁人三观。 这些人在她面前交欢,就像火上浇油,那欲火彻底压制不住了。 每日不知自慰多少次,可依然欲求不满,那瘙痒空虚,令她精神崩溃,就连生理也紊乱起来。 钟薇对着镜子,看着完全变样的身体,心中惊恐万分:美目中尽是情欲,俏脸上荡漾着饥渴,肿胀乳房犹如高耸的山峰,比以前何止大了一圈? 就连双手也不能尽握。 顺着高耸的山峰下去,是无尽的平原,那小腹结实平坦,蜂腰纤细,没有一丝赘肉。 这些不算,但肚脐下面的变化,才是令她惊恐的主因。 原本稀疏的毛发,竟然变得茂盛浓厚,胯下几乎长满了阴毛,当然阴唇上也不另外,就连股沟上也有。 她当然知道,这是生理紊乱的后果。 再看臀部,不仅变得又圆又翘,而且大了一圈,犹如满月般。那双长腿依然挺拔结实,但肌肤却更滑嫩了几分,宛如象牙般雪嫩。 此刻看上去哪还有以前个女警模样,倒像一名熟透了的艳妇。 今晚,她又回到祁家内院的屋子里。 不多时,祁夕回来了,定睛看去,他当面脱起衣服,随着裤子解开,一根九寸长短的肉棒挺到她面前。 这根肉棒又粗又长,紫得发亮,龟头犹如龙首,硕大而凶恶。 两颗犹如鹅蛋般大小的卵袋,挂在肉棒下面,甚是吓人。 再下面,则是有力的大腿,看上去力量感十足。 发现了偷窥的钟薇,祁夕淫笑着撸着肉棒,俊脸似乎在嘲笑她。 钟薇吐出香舌,在下唇舔了一口,美目死死地盯住那根粗壮肉棒,她似乎感觉到,肉棒上面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口中不由得娇呼道:“我要……”话音未落,她赶紧捂住嘴巴,心中不觉羞恼起来,暗自责备,自己不知道廉耻。 祁夕得意一笑,坐到大床上,他双腿大开,肉棒高高翘起,接着他又击了三下掌,随即一名身穿白色轻纱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来到祁夕面前,趴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缓缓地抬起脸。 ‘啊——是韩洁姐姐……’钟薇惊呼道,她看向韩洁,只见她全身只穿了一件白色透明轻纱。 祁夕单手一招,韩洁宛如母狗般,撅着屁股,手脚并用,膝行爬到祁夕面前。 不待吩咐,她就捧起祁夕的大脚,放到自己的胸口,用柔软的乳房摩擦。 同时她低下臻首,含住脚趾,缓缓舔砥起来。 她含住脚趾又吸又咬,还不时地用香舌清理脚丫。 ‘韩洁姐姐……怎么能这样?好恶心……好变态……’钟薇心在颤抖。 韩洁自然不知道钟薇的想法,她清理好祁夕的大脚后,又伸出香舌,沿着有力的大腿向上移动,一直到胯下为止。 接着她双手握住大肉棒,轻轻搓揉,同时抬起媚眼,仔细地观察祁夕表情变化,以便随时调整手上力度,让他更舒爽。 她先开始双手搓揉,随之又改为单手轻撸,而另一只手则揉着卵蛋,又滑过会阴,轻抚菊门。 祁夕爽得哇哇直叫,连脸上青筋也跳了起来。韩洁骚浪一笑,捋了一下脸侧头发,讨好地瞟了他一眼,紧接着一口含住龟头,用香舌卷舔起来。 ‘韩洁姐姐好骚啊……我千万不能变成她那样?太羞耻了。’ 祁夕被韩洁含舔了一阵,就站了起来,他如凶神恶煞般,一脚跨在床上,威风凛凛地低视着韩洁,然后朝屁股指了指。 韩洁浪笑一声,腻声道:“爷好坏,又要奴家舔你臭臭的屁眼。” ‘什么?韩洁姐姐竟然会舔他肛门,太恶心了……可是韩洁姐姐没有不情愿啊?’钟薇忍住恶心,韩洁带给她的震撼太强烈了。 这时,韩洁已完全埋在祁夕的胯下,她的鼻子紧紧贴住祁夕的股沟,香舌不断扫弄菊穴。 祁夕握紧双拳,大声嚎叫道:“哦……爽……主人就喜欢你这样舔屁眼的骚货,啊……” 韩洁抬起脸,摩擦着他的肉棒,媚声道:“主人又哄骗奴家,谁不知道你最喜欢钟薇妹妹?” 祁夕抚摸着她的脸蛋,淫笑道:“嘿嘿……你错了。主人只喜欢骚浪妇人,越骚浪,主人越喜欢,那娘们还差多了,不对我的胃口。” 韩洁轻捶他的大腿,不依道:“主人坏死了,竟说奴家是骚货,奴家恨死爷了。” 祁夕双目一瞪,骂道:“肏你妈的臭婊子,骚屄都被我肏烂了,还装清纯,真是个贱货。” “那还不是被主人肏烂的,主人的鸡巴又粗又大,每次都把奴家的小骚屄肏得又红又肿,几天下不了床。奴家真是恨死主人了。” 祁夕意味深长地看着韩洁,贱声道:“你能怪谁?每次又不愿和别人一起服侍老子?不如你找个脾性相合的姐妹帮你分担一下。” 韩洁白了他一眼,讽刺道:“主人,您安的什么鬼心思?奴家一清二楚。是不是想让钟薇妹子和奴家一起伺候你?可是……” “可是什么?让她服侍主人,是她的福分。爷的这根独角威龙,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享受的?” 韩洁爱煞般地亲了一口龟头,咯咯浪笑道:“爷不是说,只喜欢骚浪贱货吗?钟薇妹子可不是这种女人。” 祁夕拍拍脑袋,叹息道:“唉——可惜了,随她去吧。反正祁家内像你这般的骚货多的是,我也不寂寞。”说完,他还朝钟薇站立的镜子上看了看。 钟薇羞恼万分,心中骂道:‘小色鬼真是无耻,说得好像自己求他宠幸那般。’她不想这些还好,可一想到求祁夕宠幸,欲火又突然从小腹燃烧起来,那空虚至极,瘙痒难耐的感觉,又涌上心头。 她眼神迷惘地看着祁夕,口中竟微微吐出“肏我”两个字。 这时祁夕和韩洁同时看了过去,钟薇心中一惊,原来被他们听见了。 祁夕大声淫笑起来:“哈哈哈……钟薇姐竟求我肏她,真是有意思。” 韩洁白了一眼祁夕,媚笑道:“主人,你终于称心如愿了。” 还没等钟薇反应过来,自己居然不受控制地走了进去。 祁夕顿时被眼前美色所迷,他猛吞着口水,咬了下舌头,令自己清醒一点。 美人的变化太大了,不再是之前那副高冷的模样。 她俏脸上尽是被情欲折磨,而得不到满足的幽怨神色,那明媚杏目似能喷出火来。 乳峰更是雄伟挺拔,简直双手难握,却不见丝毫下垂,而乳头还是粉红鲜嫩的模样,顺着雄伟山峰向下望去,是平坦结实的小腹,那腰肢纤细柔软,像杨柳一般。 当看到腹下风景,差点让祁夕眼珠子掉下来。 那身茂密黑亮的幽林,覆满了整个胯部。 祁夕自然知道,阴毛越茂密的女人性欲越强盛。 这不美人两根手指头,还插在自己粉红的骚穴里。 韩洁也惊讶万分,在多日不见后,钟薇简直像换了一个人。 如果说她以前是冷艳女警,让人崇敬惧怕,那现在简直就像个魔女,让人兴奋冲动。 她的身材犹如魔鬼般,该大的大,该圆的圆,那尺寸好像被量好了般,精确到一丝一厘。 再看皮肤,那嫩白模样,简直能掐出水来。 韩洁双目闪动,心中竟生出一丝嫉妒之情。 现在的钟薇简直是女人中女人,无论美貌,气质和身段,都是万里挑一,加在一起必然艳绝天下。 如此绝色佳人,竟让同为女人的她也有了想要亲密的冲动,更何况身为色中饿鬼的祁夕? 祁夕抬手示意了一下韩洁,自己走到钟薇身后,一把搂住她,大嘴贴到她的耳廓,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他的手也没闲着,左手一把握住硕乳,右手抓住臀瓣,同时用力搓揉。 “啊——”钟薇惊叫一声:“不要…不要…拿开你的手” 祁夕用力搓揉乳房,同时用手指捏着乳头,他在美人耳畔淫声说道:“小骚货,奶子硬成这样,还不让摸,口是心非嘛?难道你的意思是,不要拿开?” 钟薇觉得,乳房被他摸得爽极了,就连肿胀也消了几分,但她并不愿意接受祁夕的淫玩:“不要……放开我……啊……嗯……你答应过……不能强迫我……” 祁夕坚硬粗长的肉棒已经插到她两腿之间,不断摩擦着她的骚穴。 祁夕舔着她的耳朵,淫笑道:“嘿嘿…小骚货,我可没强迫你,是你主动要求我肏你的。再说,你的骚屄多湿成这样,还说不要?” “啊……你放开我……不要这样,嗯啊……求求你,不要啊……”钟薇一边呻吟,一边求饶,那肉棒只是摩擦,却不进入,令她更是空虚瘙痒,小穴中浪水以泛滥成灾。 小腹中欲火猛地升腾起来,焚烧着她的意识,那敏感的肉体,在祁夕怀中疯狂扭动,甚至她还挺起胸,主动让祁夕淫玩乳峰。 钟薇觉得自己快坚持不住了,情欲从体内涌出,在血管里乱串,如果得不到抑制,必然会走火入魔。 她感觉自己快疯了,那极致空虚的失落感,仿佛印入到心灵里,让她渴求肉棒插入。 不管是谁的肉棒,就算是令她心中堤防的祁夕,那也毫无关系。 还没等她请求,韩洁就跪到地上抓住祁夕的肉棒,朝她的骚穴塞了进去。 韩洁并没有完全塞入,只把龟头卡进了她的穴口,接着她吐出香舌,去舔砥阴蒂。 “啊!”钟薇浪叫一声,她知道已经挡不住两人的攻势,心中快速盘算起来。 祁夕不慌不忙地用龟头摩擦穴口,左手抓紧硕乳。而韩洁舔弄几下后,竟用牙齿咬住阴蒂。 “啊——不要……啊……”钟薇悲鸣出声,她乘着疼痛,恢复一丝清明,连忙向祁夕提出条件:“小东西,我答应你的要求,做你的情妇,但你要在警局官场里助我,否则鱼死网破。” 祁夕贱笑道:“嘿嘿……我自然不会食言,可是本少提出过什么要求?已全然忘了。” 钟薇哪不知道他的心思,她羞红着脸,低声说道:“肏……我。”当她说出这两个字,泪水委屈地流了下来。 她觉得对不起自己的孩子,更对不起发誓等候她的丈夫。 祁夕满足地把钟薇推到床边,命令道:“骚货,收腰提臀,把屁股撅起来。” 钟薇转头,恨恨地白了他一眼,便趴到床沿上,把肥臀翘起来。 随后臀部被“啪啪”扇了两下,钟薇痛呼一声,正想回头责骂,结果双手抓住臀瓣被祁夕双手抓住,不等她反应过来,肉棒用力捅了进去。 “嗷——”钟薇长嚎一声,发出恍如母兽发情般的叫声,那至极空虚瞬间被填满。 紧接着,无尽的快乐和幸福感涌上心头。 那旷日持久的情欲折磨,终于得到释放,令她流下激动的眼泪。 “哦……啊……嗯嗯嗯……”随着祁夕抽动,她低声呻吟着。 祁夕的肉棒只进去一半,就遇到阻力,美人的小穴又湿又紧,完全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里面的湿滑嫩肉紧紧缠在棒身上,如同被千百张小口热吻,舒爽极了。 祁夕缓进缓出,不急于深入,每抽插十来下,就拍一次肥臀,同时淫声问道:“骚货,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啊啊啊……嗯嗯嗯……哦……嗯嗯嗯……”钟薇摇头呻吟,她依靠脑子里最后一丝清明,拒绝回答这羞耻的问题。 见美人不做回应,祁夕嘿嘿淫笑起来,他突然改为”九浅一深”的抽插方式。 而同时,韩洁埋到两人的胯下,伸出香舌开始舔弄两人交合处,甚至有时还会舔砥钟薇的阴蒂。 两处夹击,令钟薇失魂落魄,她大脑已完全停止思考,再也无法保持清明。 祁夕从缓进缓出,到龟头只在穴口摩擦,然后等到良久才来一次重击。 如此折磨,早已令她欲求不满,此刻那空虚瘙痒的感觉更甚。 “骚屄,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等到祁夕再次提问,钟薇双眼一闭,眼泪如断线风筝般落了下来,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啊……爽……爽死奴家了……哦……再快点……啊……用力……用力……” 她竟然连”奴家”两个字也喊了出来,不觉令祁夕豪气大增,觉得征服这位警局队长之日,已经不远了。 美人浪叫迎合,令祁夕非常满意,他奖励般连续重击几次。 钟薇爽得又浪叫几声,肥臀高高翘起,向后迎凑过去。 祁夕快速地挺动肉棒,双手掰开臀瓣,朝股沟看去,只见美人股沟里长满了细密的肛毛,像幽暗的小草,而那粉嫩的菊花正在其中盛放。 祁夕忍不住伸出手指,按到菊花上,轻轻揉动。 “啊~别碰那里……脏……脏啊……”钟薇想不到祁夕如此变态,竟然玩她后庭。她忍不住汗毛竖起,吓得连忙紧缩肛菊。 祁夕不理她,继续揉动。钟薇心中突然生起了一种变态快感,菊孔周围的嫩肉,竟开始蠕动起来。 见美人如此反应,祁夕心中得意万分,看来这菊穴看来是她的敏感带。 这高高在上的冷肃警队队长,竟被自己按在胯下肏穴弄菊,口中浪叫求欢,这是何等痛快啊! 韩洁在二人交合处,舔弄了片刻,开始向钟薇的硕胸进发。 她一口含住坚硬的乳头,开始舔吸含咬,同时左手抓住另一只硕乳,用力揉成各种形状。 钟薇的乳房不仅硕大,形状也非常完美。 那高耸挺拔,雪白娇嫩的模样,摸上去柔软绵滑,弹性十足,手感非常好。 尽管同为女性,但韩洁还是爱上了她的硕乳,在含咬吮吸间,那粉色乳头竟散发出诱人的甜香味。 原本两处被袭,就以难耐,现在全身敏感带俱被二人掌控,更是忍无可忍。 她几乎全身战栗颤抖,骚水如泄洪般,在交合处挤了出来:“啊~不要啊~被你们……玩死了……死毛孩……快停下……哦……不要摸我那里……你好变态……嗯哦……韩洁姐姐……别吸了……哦……不要这样……” 那骚水流得太多了,把亮黑的阴毛淋湿了一片黏在一起。于是“啪”的一声,对着肥臀狠扇了一巴掌,骂道:”臭婊子,真他妈的骚,骚水快流成河了。“ 他一记狠扇,令钟薇感觉又痛又麻,心中屈辱莫名。 而祁夕粗言责骂,让这种感觉更甚。 她作为警局队长,地位尊崇,哪受过如此对待? 而这未成年的小毛孩,竟把当做下贱妓女,不但扇打屁股,还粗言侮辱,这极大落差,差点让她崩溃。 可是,这从来没有过的体会,竟让她心中生出奇怪的变态快感。 “啊……死毛孩,求求你……别打了,……屁股被打肿了……”钟薇媚声求饶,听起来竟有一丝撒娇意味。 “妈的,臭婊子,我是你的主人,快叫主人!”祁夕快速耸动肉棒,连续来了几下狠的。 “啊啊啊……哦哦哦……臭小鬼……你休想……我不会……哦……嗯嗯嗯……”钟薇被一阵狠插,雪嫩肌肤上泛起大片潮红色,樱桃小口张开,开始大声呻吟起来。 祁夕见她嘴硬,顿时不满起来,他想了一下,突然眼珠一转,心中有了主意:“肏,你这个骚货,真他妈的矫情,肏个屄还这么讲究,一点多不痛快。罢了,还是骚浪贱货玩得爽,今日就放了你。”说完,他缓缓地退出肉棒。 随着这根坚硬粗大的肉棒往外退出,刚刚被填满的空虚,瞬间又涌上心头。 钟薇连忙缩紧阴穴,阻止肉棒抽出。 可是,任她如何努力,都阻挡不了它一点一点地退出去。 钟薇痛苦摇头,低泣起来:“呜呜……不要…拔…出来……” 话音未落,那退出的肉棒,猛的一下,又捅了进来。不仅力道奇大,而且还深入了几分,大概有七寸左右插进骚穴里。 “嗷~”钟薇长嚎一声,这叫声充满着快乐与满足。 失而复得的快感,令她激动得热泪盈眶,随即大声哭泣起来:“呜呜呜……臭小鬼,我恨你……呜呜呜,你去找别人……你这个大混蛋……奴家恨死你了……” 韩洁想不到堂堂警长,竟然被祁夕肏哭了,听她言语,似乎对主人又恨又不舍。 那幽怨哭泣的精致面孔,看上去令人怜惜不已。 韩洁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安慰起来:“妹妹别哭了,主人疼你还不及呢,怎会抛你而去?” 听见美人哭泣埋怨,祁夕那颗淫邪的心也动摇了。他把美人翻转过来,随即低头张开大嘴,伸出长舌舔砥着泪痕。 “啊~臭小鬼,你怎么像狗一样,不要……恶心死了……” 祁夕长舌在她的俏脸四处舔砥,口水黏在皮肤上,甚是恶心。等他把整张脸舔遍了,又张嘴朝美人的樱桃小嘴印过去。 钟薇紧闭嘴巴,咬着银牙,拒绝他索吻。在她睁眼之间,就能见到那张奇帅无比的俊脸,紧贴在她俏脸上。 祁夕疯狂蹂躏着她的艳唇,舌头粘着口水往她口中深入。 由于她的牙齿紧闭,暂时不能得逞。 祁夕很有耐心地舔着秀口玉齿,同时将口水渡了进来。 钟薇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她恨恨地睁大美目,却看见祁夕正用色眼盯着她。两人口鼻相印,四目相对,竟有种说不出的暧昧之意? 最终,钟薇敌不过祁夕眼神的凶恶霸道,她羞红着俏脸缓缓闭上美目,将玉齿悄悄分开。 祁夕大喜过望,长舌迫不及待钻了进去,缠住娇嫩香舌,开始舔吸起来。 美人的丁香小舌,不仅湿滑娇嫩,而且清香绵软,令祁夕爱恋不舍。 他奖励般,将龟头又深入了一点。 “嗯~”美人娇哼一声,她满足般地轻吐舌尖与他相戏。 祁夕含吸了几口,恋恋不舍地抬起头来。 他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了解,他决定给钟薇最后一击,让她永远记住他。 于是举起雪白长腿架到肩上,然后向下压去,使她肥臀向上翘起,然后缓缓抽出肉棒,只留龟头在穴口。 做完这一切,他俊脸肃穆,好像进行仪式般,厉声责问道:“钟警长,告诉主人,现在是何时日?” 钟薇迷惘地看着祁夕,奇怪他为什么变得严厉肃穆,还问出如此古怪的问题? 肉棒抽出后,那空虚瘙痒的感觉又让她难以忍耐,不由得埋怨道:“臭小鬼,你真可恶,奴家多这样对你了,你还要怎样?” 祁夕恶狠狠地看着她,随手就扇了一记耳光,骂道:“臭婊子,回答老子的问题?” 钟薇委屈地淌下泪水,她杏目怒睁,恨恨地瞪着祁夕,闭口不语。 祁夕凶目一寒,抓住她的秀发,又连扇数记耳光,将她俏脸打得肿起来,接着又朝她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嫌弃道:“呸!臭婊子,卖屄和主人谈条件,还装你妈的清高。今天不回答问题,主人扇烂你这张贱脸。” 韩洁赶紧拉住祁夕,劝慰道:“主人别生气,钟薇妹子不懂规矩,让奴家好好开导她。” 她走上前抱住钟薇,取出绣帕仔细地擦拭泪水和唾液。 随后又取出灵药涂抹红肿脸蛋,只瞬间俏脸就恢复如初。 韩洁轻抚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妹妹,这又是何苦呢?反正多这样了,主人问你什么,就回答什么?记住,他还要帮你升官发财呢。” 钟薇被祁夕一番侮辱与殴打,想死的心多有了,她高高在上,众人崇仰爱慕还来不及,哪受过如此对待? 不过,被祁夕这般蹂躏糟践,竟令她生出与之前完全不同的感受。 真的古怪莫名,言语难述,就好像堕入风尘一样,被嫖客责打怒骂后,生出屈辱下贱感觉。 此刻祁夕高高在上,低头俯视着她,就如同主人俯视奴仆,他的身姿雄伟壮阔,眼神严厉冷酷,令她生出一丝臣服之意。 滚烫的龟头在她穴口蠕动,欲进还出,让她阴穴微微痉挛起来,那骚水汩汩流个不停。 她暗骂自己淫荡无耻,同时震惊会对祁夕产生臣服之情…… 钟薇羞红着脸,眼睛不敢看他,随即低声幽怨道:“臭小鬼……你不是肏到……”话音未落,她连忙捂住嘴巴,随即用手捂住脸,心中羞愧不已。 见到美人羞涩惭愧的神色,祁夕大声淫笑起来,把她的长腿往身下压了压,自家身体弯成弓形,做出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他眼神严厉无比地瞪着美人,大声喝道:“臭婊子,把手拿开,眼睛看着我。” 钟薇被他一惊,竟顺从地拿开素手,眼神与他对视过去。 祁夕声音严声道:“今天是民国xx年四月八日凌晨,钟警官,你记住了吗?” 看着祁夕一副面目严肃且威风凛凛的样子,钟薇情不自禁地答道:“奴家记住了。” “那好,现在主人永远让你记住此时此刻!啊~肏死你!”祁夕大吼一声,臀部猛地一挺,那粗壮肉棒如离弦之箭般射到美人骚穴中,尽根而入。 “嗷~”钟薇发出嘶哑难听的嚎叫声,如同受伤的野兽。 肉棒恍如巨杵般,披荆斩棘地破开重重壁嶂,一下子就捅进了子宫里。 那撕裂般疼痛,远不及空虚被填满后的舒爽满足,火烫的龟头挤在敏感的子宫里,更是酥麻异常。 疼痛,满足,舒爽……瞬间令钟薇美得双眼翻白,秀口大张,连香舌多吐了出来。 她双手紧紧掐住床单,酥胸高高抬起,弯成弧形,同时雪白长腿剧烈颤抖起来,紧接着阴道与尿孔齐张,不但阴精狂泄,就连尿液也喷了出来。 韩洁震惊地看着这一切,堂堂警局丁队队长,竟然被一个未成年男孩干得射精喷尿,简直不可思议。而钟警官在短暂失神后,竟然晕死过去。 从未有过的快感,强烈震撼着钟薇的心灵,那欲仙欲死的滋味,令她迷失沉沦。 此刻,这曾经令她堤防警觉的英俊少年,放佛成为她的主宰,令她臣服膜拜。 这一刻,必将记在心中,永远都难忘怀。 …… 此后一周内,祁夕再也没有过来,或许觉得她不够骚浪? 可是,钟薇自被祁夕插入子宫后,一直忘却不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再加上被情欲折磨,得不到发泄,让她更是怀念祁夕。 第八天,终于又等到了祁夕的到来。 不过仍然没有进她的客房,不过他在大厅之内。 于是钟薇芳心一动,连忙躲到屏风后面,探头朝外面看去,瞬间心中一惊,立刻桃腮羞得粉红。 大厅内的声音十分熟悉,只见祁夕光着身子挺着胸膛,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 而他身下,竟然跪着四名一丝不挂的女子,正向他磕头。 她们埋下身子,头顶在地上,嗲声道:“请主人宠幸母狗!” 祁夕抬起淫邪俊气的脸庞,淫声道:“让主人我如何宠幸……?” 话音未落,竟是与她相熟的韩洁做出动作,只见她连忙爬着倒转方向,让肥白屁股对着祁夕,同时头埋到地上,两只小手用力掰开臀瓣,让骚穴和后庭暴露在祁夕面前,媚声讨好道:“请主人用大鸡巴,狠狠肏母狗的贱穴。” 祁夕抬起脚,伸到她股沟,用脚趾头插了两下菊眼,淫笑道:“还是洁母狗最懂主人的心思,罢了~就让你伺候吧!” 众女听闻后纷纷不依,其中一个娇俏可爱的少女,抱着祁夕的腿,撒娇道:“主人~这个月你宠幸韩洁有十来次,萱萱母狗不依啦!” 祁夕捏了一下她可爱的脸蛋,邪笑道:“你们知道主人喜欢骚浪贱货,也不抢先变现,却怪我厚此薄彼,是何道理呢?” 韩洁妩媚一笑,腻声道:“主人就喜欢奴家这样的贱货,几位妹妹记得下次表现好点,未必没有机会得到主人的宠信。” 三女不满地哼了一声,就见祁夕摆了摆手,示意她们退下。 钟薇突然一惊,怕被三女发现,便连忙屏住呼吸,还好这三女没经过屏风,只从侧门走出。 祁夕揽住韩洁柔软的腰肢轻轻用力,她便偎了过来,随意玩了两下她的豪乳,将她放倒在床上。 韩洁心中激荡,美目媚视祁夕,酥胸剧烈起伏。 祁夕大手张开紧紧握住豪乳,只觉一片柔软香腻,韩洁吟叫一声咬住下唇,一手偷偷用力拉扯床单,激动得屏住了呼吸。 祁夕翻身压了上去,低头将她的红唇含住。她柔软的身子一下子绷紧,竟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子。 祁夕心中暗笑:‘好一个骚货,到时挺能装。’他翻到内侧,转而慢慢亲吻韩洁晕红的面颊和玲珑的耳垂,一只大掌粗暴地在她曲线迷人的身体上游走,时而攀上峰顶,时而滑入深谷,蓄意挑逗着最敏感的部位。 韩洁不堪的扭动起来,喉间发出压抑的呻吟,身子变得灼热无比。 祁夕侧头吻上粉颈,舌头不时轻轻舔弄。 韩洁硕大双峰高挺起来,不住地跳动,两颗诱人的深红乳头。 虽不娇艳,却异常肿大,分外给人成熟果实的感觉。 祁夕低头将一颗轻轻咬住吮吸,一面把另一颗抓在手中揉捏。 韩洁忍不住哼了起来,黛眉微蹙,眼神幽怨,桃腮晕红:“哎呀!主人~轻点嘛!奶子快给你捏爆了……” 祁夕在她豪乳上猛吸几下,才抱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 韩洁杏眼魅惑地看着他,把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慢慢左右打开。她对男女之事早已麻木不仁,哪有丝毫忸怩作态? 钟薇暗自赞叹:‘韩洁姐姐如此放得开,难怪小东西这么喜欢她?如果自己也和她一样,那他会不会……’ 黑亮的萋萋芳草似乎经过精心的修饰,虽然茂盛,却柔顺地贴着雪白肌肤上,黑白分明,阴唇饱满,到穴口有些深色。 丝丝淫液闪着淫靡的光泽,粗略一看,怎么也不会相信这位高贵正派女警的骚穴,竟给肏到深色了。 钟薇看了个仔细,心想将来也会这样,骚穴被肏得深色乃至发黑。 想到这里,心中竟生出些许变态快感,微微兴奋起来,突然觉得下面有点湿了。 祁夕大大地分开一对丰满的大腿。 两片阴唇受到牵拉而略微有点分了开来,露出少许娇嫩湿润的淫肉。 骚穴顶俏立着浑圆的鲜红小豆,娇艳欲滴,已如小指尖般肿胀。 整个阴穴湿润滑腻,艳红的穴肉微微蠕动,极小的洞口忽隐忽现,好似正向他作出殷勤的邀请。 韩洁似乎感受到祁夕淫邪目光不断的巡视,雪白的肌肤竟兴奋得红润起来。 祁夕暗骂一声臭婊子,一边儿伸出指尖轻轻划过肉缝。 韩洁娇躯一抖,装作害羞的样子,捂住俏脸,一面透过指缝偷瞧祁夕。 “啪”的一声,祁夕挥手扇了一下硕乳,骂道:“臭婊子,还会演戏了,下次我们家开剧场表演,你演一出”贵妇卖屄记”,怎么样?” 韩洁嗲声道:“主人坏,竟然让奴家去卖屄,奴家不依啦!” 祁夕拉着她的手握住粗壮的肉棒,一边吻上她的脸蛋,一边说:“就这么定了。” 韩洁熟练地套弄着肉棒,另一只手拉住祁夕,让他抓住高耸乳房。 “骚货,奶子又大了!” 韩洁嘴角微微一动,媚笑道:“奴家的骚奶子,还不是被主人揉大的。”她青葱般的四根玉指,把住祁夕的卵蛋挤压揉捏,温暖的掌心却巧妙的摩擦肉棒根部。 肉棒竟微微跳动,兴奋的淫液不知不觉从紫红的龟头顶端滴落。 祁夕心中禁不住意动,身体移到她腿间,握住膝盖扳开了她丰满的大腿。 韩洁眉目含春,把肉棒牵引到穴口,微微挺动肥臀,让硕大的龟头沿着阴唇边缘刺过,不时点点挺拔的阴蒂。 瞬间她敏感得不住颤抖,穴口含满了滑腻的淫液,眨眼间就把肉棒前端沾满。 她禁不住张开小口,求道:“肏我!” 曾经何时,钟薇记得自己也说过这两个字,然后尝到了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如果现在开口,能不能再来一次? 她失神地伸出玉指按到胯下,开始拨弄早已湿润的骚穴,心中突然想呐喊出来。 韩洁抱住了自己的双腿,让祁夕甩动坚硬巨大的粗亮肉棒,不断击打她灼热粘滑的穴口。 每击打一次,她就颤抖一下,娇吟一声,点点淫液四下飞舞,粗壮的棒身不一会就糊满了晶莹的涎液,连带她的阴毛、大腿,也粘上闪亮的银丝。 他终于忍不住求道:“主人,求你了,快肏奴家……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我的骚屄!” 祁夕嘿嘿一笑,抓住肉棒根部慢慢把龟头浅浅刺进湿淋淋的穴口,然后扶住她的纤腰,缓缓插了进去。 韩洁长长吁了口气,却皱起了眉头,脸上神情既似舒爽,又似难受。 祁夕轻轻转动屁股,巨大的肉棒挣脱粘腻淫肉的痴缠,挤压着阴道中每一个角落,硕大的龟头却死死顶住她柔软的花心。 韩洁张开了小嘴,情不自禁腻声“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又长又腻,骚浪入骨。 祁夕还未开始抽插,她已是神魂颠倒,状若痴狂,扭动腰肢不断摇晃。 祁夕把她的双手紧紧压住,缓缓将肉棒退出,待只剩龟头夹在肉缝间,再重重插入。 韩洁蹙起秀眉,脸上难受忍耐的表情,更是让人心神荡漾。 丰硕的酥胸随着肉棒开始抽插前后跳跃,好像投入石子的水潭,不住荡漾起眩目的乳波,而下体却好似泄洪,源源不断涌出滚烫的骚水。 “啊~!主人……肏死奴家了……哦嗯……嗯嗯嗯……好粗……好大……把奴家的骚屄快插烂了……啊……爽死了……我的亲主人……亲汉子……你好会肏屄……啊……嗯嗯嗯……” 祁夕雄眼一瞪,大声喊道:“臭婊子……肏死你……肏烂你的骚屄……让你敢跟主人演……贱货……肏死你得了。” 韩洁伸手紧紧抱住祁夕的脖,还把樱唇凑了上来,寻找他的大嘴。 祁夕搂住她翻了个身,龟头深深捅进柔软的花心,进到子宫里。 韩洁好似快死了般,趴在祁夕身上喘息,良久却仍未适应过来,瘫软着一动不动,只是身子不时兴奋得颤抖,下身更好像失禁一般,喷涌着骚水,沿着交合的缝隙涌了出来,祁夕大腿片刻就被弄得一片湿润滑腻。 她的石榴裙下不知拜倒了多少男人,但得到她的仅有祁夕一人。 即便如此,她的欢好经验丰富无比,此刻却如此不济,巨棒在她的身体里似乎更具有攻击性,好似烧红的铁柱,既坚硬又亢奋,让她泄个不停。 肉棒不住跳动,伴随着龟头不时地涨缩,若有若无的元阴通过棒身注入祁夕体内,硕大的龟头似乎在不断挤压吮吸她子宫里的精华。 韩洁爽得双眼翻白,樱唇似张似合,香舌微微吐出。 她只觉自己仿佛在云端纵情飘舞,身心又酥又麻,酣畅至极,阴关摇摇欲坠,竟开始呻吟起来,随后又低声浪叫,最后哭叫求饶。 “呜呜呜……主人……饶命啊……要被肏死了……呜呜呜……啊……魂都要被你吸去了……饶命啊……我的亲主人……好汉子……好爹爹……绕了我吧……呜呜呜……” 祁夕凶目一睁,寒光四射。 他抬手狠狠扇了两记耳光,“啪啪”两声,把韩洁俏脸打得红肿起来,顿时令她清醒过来。 他厉声骂道:“肏你妈的臭婊子,为了自个儿爽,竟连命也不要了,真是个欠干的骚货,妈的……” 韩洁也不管云鬓散乱,脸颊红肿,连忙运起下体收缩阴道,不多时便阴阳交泰,两人各得好处。 钟薇媚眼如丝,痴痴地看着两人交合处,心中欲望沸腾,恨不得祁夕立即抽出棍子,狠狠地捅进自己的骚穴。 此刻,她提着罗裙,内衣已经完全褪下。 而插入骚穴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直到三根并在一起捅入,可仍然解不了饥渴。 韩洁的下体被完全插入,再无半点空隙。 祁夕觉得棒身好像进入到一个湿滑柔软的肉箍里,他抓住两片肥厚的臀肉用力揉捏,下腹挺了两下,骂道:“妈的,臭婊子,你死了,快动啊……” 韩洁大声娇喘道:“主人,奴家实在动不了……您快把臭婊子肏死了!” 祁夕得意一笑,翻身将她压在体下。 她果然烂如软泥没半点力气,同时潮红的俏脸上,媚眼如丝,大腿无力地搭在床上,酥胸剧烈起伏,额头和乳沟都已香汗淋漓…… 祁夕用力把她柔软若棉的豪乳抓在手里,下体猛的刺入,小腹相撞发出“啪”的一声。 韩洁登时花枝乱颤,大力颤抖,连忙将大腿最大限度打开,使穴口充分扩张。 阴道中早已润滑无比,火热的穴肉剧烈地蠕动,欢快的含吮着肉棒。 祁夕刺到尽头,却仍不展开猛烈攻势,只是耐心轻轻研磨。 韩洁只觉穴内好似有千万只蝼蚁爬动,心中瘙痒难耐,既希望猛龙抽插,又舍不得这销魂滋味,情不自禁张嘴淫荡呻吟起来。 钟薇震惊地张大檀口,上次交欢祁夕根本未尽全力,就把她肏得要死要活,如果像今日这般,估计早就哭泣求饶了。 现在祁夕还未正式抽插,即使阅人无数的韩洁,也已经处于下风:‘真是好厉害的人儿啊,不知他发现我后,会怎样对待?’她心中既害怕又期待。 祁夕用力抱住韩洁纤细的腰肢,淫笑道:“小淫妇,舒服吗?主人肏得你爽不爽?” 韩洁抓住他的手臂,浪声叫道:“舒服,小淫妇爽死了!” 话音未落,祁夕竟然把肉棒拔了出去,韩洁失望得呜咽了一声,拉着他的手,睁开媚眼哀求,泣声道:“呜呜呜……主人……求你进来,……呜呜呜……快插小淫妇的骚屄……里面好痒好空虚啊……主人……快用大鸡巴狠狠干我这个欠肏的贱穴。” 祁夕贱笑一声,拧了拧她的脸蛋,举起她光洁的小腿往螓首压去。 韩洁脸颊潮红,全身只剩背部着床,整个人折叠起来。她知道祁夕的企图,献媚讨好抱住自己一对大腿,下体顿时展露无遗。 祁夕用力拉开肥厚的阴唇,露出神秘的穴口。 韩洁的骚穴湿漉漉一片,整个下体散发着浓郁的成熟气息,殷红的淫肉剧烈地收缩,不住挤出香浓的肉汁。 祁夕邪笑一声,用中指对准骚洞,慢慢插了进去,一边细细体会,一边贱笑道:“骚婊子,有没有人像主人这样玩过你?” 韩洁饥渴难耐,媚声讨好道:“没有,从没人像主人这样会玩!” 祁夕自然明白她蓄意讨好,这烂婊子什么没玩过,就连尿也喝过,其他就不足为奇了。 他淫笑一声,手指在骚洞里弯曲抠弄,骂道:“破鞋,贱货,你讨好主人是吧?你可是老子我调教的,我会不知道你会不会?” 韩洁不堪的闭上媚眼,浪叫呻吟道:“奴家是破鞋……贱货……是千人插万人骑的臭婊子……什么地方都被玩烂了……主人……还喜欢吗?” 祁夕俊眼盯着屏风,淫笑道:“嘿嘿……宝贝儿……你越骚越贱,主人就更加喜欢。” 钟薇惊讶莫名,她怎想到韩洁竟如此淫荡无耻? 平时见她,那一本正经,分布命令严肃认真的模样,其实私底下竟是人尽可夫的骚货。 不过见她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钟薇不知道说什么好? 或许自己以后也会这样,甚至比她还不堪…… 芙蓉帐内,韩洁面颊酡红的被祁夕压在身下,两具身体缠在一起,男人年轻帅气但淫邪,眼神淫荡;女人媚熟艳丽,那张春情俏脸,在冷艳中荡漾出骚浪之姿。 “哈哈哈……骚婊子,平常见你矜持冷肃的模样,还以为是位为国为民的警察,跟主人讲讲,你怎甘愿做一个人尽可夫的贱货?” 韩洁抬眼,骚浪地看着眼前俊脸,微笑道:“在主人手里,奴家怎逃得掉?这么久了,韩洁早就想通了,既然逃不过躲不掉,又不能反抗您,还不如顺其自然,好好去享受。” “妈的贱货,好像主人逼你一样?当初可是你自愿做我母狗,竟说得如此委屈,真是贱!嘴上嚷着不要,心里面却千顺万从。” 韩洁秋波一转,媚笑道:“主人另有所指吧,可是说钟薇妹子?” 祁夕吻了她一口,称赞道:“小宝贝,真聪明!主人说的就是她,明明骚得不行,偏偏要装成圣洁仙子,真是无可救药。” 韩洁搂住祁夕,娇声道:“主人~,千万别怪罪她,人家可不比贱妾,随意任您揉弄。” 祁夕哼了一声,抬起色眼向屏风看去,讽刺道:“骚屄多喷水了,还装纯?真是个贱货!” 钟薇一惊,俏脸顿时失色,同时媚眼又幽怨至极,心中暗恨道:‘色小鬼真可恶,人家都这样了,还嘲讽我。’ 韩洁抱紧祁夕,腻声说道:“主人……亲哥哥……好汉子……奴家的骚屄好痒啊!主人……求求你……快……快肏我……肏死我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吧!” “我是要你先说些好听的,让主人高兴高兴……” 韩洁白了他一眼,虽有些不情愿,但实在骚痒难受,且以前什么阵仗没有见过,便嗲声道:“主人功力精湛,手段了得,不愧为淫界中开山立派的大宗师。奴家这身浪肉就是给您随便玩的,自然周身上下服服帖帖,心甘情愿在您胯下俯首称臣!只求主人看在贱妾诚心服侍的份上,多加怜惜疼爱,奴家愿意做牛做马,报答主人的大恩大德!” 祁夕哈哈大笑,用手指捏着她勃起来的阴蒂,贱声道:“臭婊子,你说的还不差,只是还应该骚一些,放浪一些!” 韩洁羞红着脸,低声嗲道:“主人,你其实想让钟薇妹子说吧,奴家就不代劳了,以后让她说于你听,不是更好?” 祁夕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道:“你这骚货,倒是老子肚子里的蛔虫,主人的心思怎么样都瞒不过你。罢了,今日主人好好满足你一番。” 说罢,他缓缓站了起来,再令韩洁抱着雪白长腿,让肥臀朝天翘起,自己则分开腿跨在她雪白浑圆的屁股上,对准张开的骚穴,按着肉棒向下缓缓刺入。 “哦!”韩洁哀嚎一声,柳眉皱起,樱唇微张,满脸尽是陶醉满足之情。 祁夕用力压住她的雪白长腿,缓缓把湿漉的肉棒提起,待只剩龟头夹在穴口,猛的一下又插了下去,尽根而没。 随之又重复动作,起落抽插得越来越快。 韩洁提臀挺腰,大声浪叫声,一对玉手连忙撑住绣榻,支撑住他的重量。 待祁夕缓缓退后,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骚穴,在空中不断颤抖,丝丝淫液从棒身不断滑落。 紧接着,又连根捅入,连续抽插上百次。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主人……亲哥哥……亲汉子……奴的好爹爹……肏死我了……骚屄要被你肏烂了……哦哦哦……不……死了……我的亲主人……把奴家的魂儿多肏丢了……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屄要烂了……哦啊……去了……去了……飞上天了……” 韩洁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浪声大喊起来,接着剧烈颤抖数次,瘫软下来,面色苍白,好似死去一般,下身如泄洪一般,涌出一大股白腻色的骚水。 祁夕被她滚烫的骚水一喷,烫得浑身发抖,肉棒更是被阴道死死裹住,就象被千万只小手按摩一般,爽得再也忍不住,身躯一抖,一股浓精射到子宫深处。 “啊~射进来了……射到贱妾的子宫里了……让奴给主人生个胖胖的大小子……啊……好烫……好有力道……把奴家的魂儿多射丢了……我的亲主人……你真强……好厉害……奴家爱死你了……” 两人完事后,盘坐到一起,阴阳交泰的他们各得好处。 随着肉棒缓缓退出,只听“滋”的一声,热气腾腾的雪白淫汁混着浓精大股涌出,沿着臀沟流下,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还没等韩洁缓过来,祁夕挺着肉棒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韩洁面前,叉着腰,神态威严地看着她。 此情此景下,韩洁脸上那混合着高贵正经的表情已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顺从。 她乖巧地跪了下来,像是一个卑微的奴仆面对威严的主人一样,满脸崇敬地望着祁夕。 她缓缓张开小嘴,将还未软化的肉棒含进了口中,温柔地吸吮着残留在肉棒内的精液,吸吮干净后,又伸出香舌,将祁夕的下身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连卵蛋和屁眼也没有放过! 站在暗处的钟薇痴痴地看着那根依然粗大的肉棒,下意识地舔了舔香唇,行宫内的烛光照在她若隐若现的俏脸上,高耸的鼻梁映出了一片狭长的阴影,让那精致的五官显得更加娇媚动人。 她自言自语地低声道:‘这小东西的肉棒好大啊,竟连射精后,也不见它萎缩,难怪将我和韩洁姐姐弄得欲死欲活。’ 钟薇如此想着,身子不觉愈加热起来,一边玉手移到了雄伟的胸脯上,伸到衣裳里,轻轻地揉捏那对饱满浑圆的硕乳,一边用手指搅动湿漉漉的骚穴。 韩洁清理干净后,又像贤惠的妻子般,服侍祁夕穿戴整齐。直到完成,祁夕才大摇大摆哼着淫曲走了出去。 钟薇见他看也不看自己,不禁蹙眉幽怨,恨恨地跺了跺小脚。在她耳畔只留下了祁夕那得意地淫哼声: “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 伸手摸姐奶头上,出笼包子无只样。伸手摸妹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 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儿子,右平梭着养了头。 和尚听了十八摸,揭抱徒弟呼哥哥,尼姑听见十八摸,睡到半夜无奈何。 后生听见十八摸,日夜贪花哭老婆,老子听见十八摸,管叫仙子变骚婆。” …… 韩洁娇嗔地白了一眼,娇羞道:“老不正经……没羞没躁的,真是气死人!”她随即又转眼看向屏风,微笑道:“钟薇妹子,瞧完春戏,该出来了吧?” 钟薇连忙整理好衣服,羞红着脸,慢慢腾腾地走了出来。 “韩洁姐姐……我……我不是故意……故意偷看……我是有事寻找你,因此才……” 韩洁秋波一转,媚笑道:“你就别解释了,我又没说怪你,再说你也不止看了一次,感觉怎么样?” 钟薇羞得两颊通红,埋头低语道:“我觉得……觉得……你好骚啊……小色鬼……他喜欢这样吗?” 韩洁一把搂住她,舔着她的耳廓,昵声道:“我的好姐妹,你难道还看不来,主人就喜欢风骚淫荡的女子?其实说到骚浪无耻,黄韵她们母女更在我之上。”她的香舌灵活无比,技巧娴熟,几下轻柔舔弄,竟令钟薇欲情再复燃起,春心荡漾起来。 钟薇柔若无骨地靠在她身上,胸前的豪乳硬得像块石头。 她难耐地摇晃着身体,情不自禁地与韩洁摩擦在一起。 当提到祁夕时,她的话语也变得大胆起来。 韩洁见状,抓住她的豪乳,轻轻揉动。 “钟薇,你都已经被肏过了,还有什么放不开的?唉!我们都是苦命人的女人,既然做好了来这里住、寻求美貌永驻的心思,这样的结果自然不能躲不掉、也没法反抗,还不如顺其自然,好好去享受。等你立于山巅之日,又有谁敢笑话你?” 钟薇低声道:“话是如此,但我……还是有些放不开……” “算了,不说这些。”韩洁欣慰地点点头,两只玉手都攀上了她胸前那对浑圆坚挺的豪乳,很有技巧地搓揉着,甜腻地耳语道:“钟薇妹子,才一个月不到,你的身子越发丰满诱人了。倒像被无数男人浇灌后,才变成这般丰熟饱满。只要把你挂上妓院,估计点你的男人,要排上队了,那时候灵玉要收得手软……哈哈哈!” 钟薇主动挺起胸,让她更方便揉搓,嘴上却不饶道:“韩洁姐,坏死了,如果真那般,那我和妓女有何区别?” 韩洁叹道:“其实给谁肏,还不都一样,就怕男人无能,搞得不上不下的,这样最是烦心。钟薇,听姐姐一声劝,当初我劝你不要来这住,可你不听我的。而今已然这般,那以后就不要太矜持了,你当知欲望不得发泄的后果,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烈焰焚身,切记切记啊!” 钟薇轻点着头,幽怨地说道:“其实我已经放下身段,可小东西对我不理不睬的,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跑过去求他肏我吧?”不知不觉,她竟然连”肏”字,也讲出来了,并且还不以为甚。 韩洁心中暗笑:‘这钟警官也是个骚浪货色,尽管外表矜持,只要调教一番,说不定比谁都要骚浪。’ 见她久旷的身子不得男人浇灌,积藏多日的情欲完全展露出来,眼角眉梢,一颦一笑间都充满了春情媚意。 浑圆豪乳硬得像块石头,满月般圆翘的肥臀摇得像钟摆一般,丝毫不像以前那般矜持正经,处处都荡漾着骚媚熟妇的妩媚气质。 身体也变得无比敏感,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鱼水之欢,只需一点零星之火,便能引燃心中的情欲。 酥胸被韩洁轻柔极有技巧揉搓抚摸,快感油然而生,美得钟薇轻声吟叫,粉脸也霎时间羞红一片,半嗔半羞地道:“韩洁姐……快松开啊……你抓得我好难受……哦……不要这样嘛!……好害羞……” 韩洁岂会罢秀,她嫣然一笑,双手渐渐加力,一边揉搓乳肉,一边用长长的指甲隔着衣服,刮刺着那两颗诱人的红豆,淫笑道:“你休要嘴硬,快快从实招来,是不是时刻都想着要小东西的大鸡巴肏你的骚屄?” 钟薇被韩洁娴熟的手法,挑逗得意乱情迷,娇喘连连,就连硬挺的豪乳也被揉得软绵绵的,又胀又热,乳头更是硬得如小石子一般,在她的涂着红蔻的指甲拨弄下微微颤抖。 层层快感如波涛般从胸前荡漾全身,竟连骚穴中悄然泄出了淫水。 高挑圆润的嫩白长腿紧紧夹在一起,前有用力绞磨着,以缓解那越来越强烈的骚痒和空虚感。 钟薇本以为只会臣服在祁夕的巨棒下,却不料被韩洁极富技巧的抚摸下,也感到如此刺激兴奋,一种自甘堕落的羞耻感在心中悄然萌生。 “啊……姐……不可以这样……哦……好舒服啊……不能这样……我受不了……嗯嗯嗯……韩姐……你好坏……”她沉迷在快感中不可自拔,甚至主动挺起雄伟的酥胸,让韩洁更加激励地侵犯。 韩洁突然用两根指头掐住了她的乳头,用力拉将她的玉乳拉成钟笋型,松开又拉扯,循环不断,同时修长的玉足强势顶如了两腿之间,逼迫她两腿叉开,然后抬起玉腿摩擦她的骚穴。 “啊!痛……韩姐……你轻点……我的奶子快被你拉断了……”钟薇痛声娇呼,柳眉紧蹙,浪声求饶,樱唇忽张忽合。 韩洁见得情动,突然抬首吻住了她的娇唇,细长的舌头如灵活小蛇一般钻入了她的檀口之内,熟练地缠住了她的香舌。 她只觉得钟薇口齿生香,津液甘甜,便愈发吻得起劲了。 钟薇浑身使不上半分力气,但想到方才韩洁舔过祁夕肮脏的肉棒及那令人作呕的屁眼,心中恶心异常,便连忙推挡起来。 只见韩洁痴迷看着她的娇媚容颜,而细长舌头在她檀口内极有技巧的勾引舔吸,又引得她春情萌动,欲火勃发。 她双手无力地搭在韩洁的肩头,仰着头,媚眼如丝地热烈地回吻起来。 韩洁居高临下地望着钟薇,彼此四目相对,眼神即温柔又霸道,她缓缓收回舌头,柔声道:“钟薇妹子,你说,你是不是一个骚货?” 钟薇迷惘地看着她,疑惑道:“我不是……不是的!” 韩洁邪笑着盯着她的俏脸,媚声道:“你可想知道,我为何能讨得祁夕的欢心?” 钟薇先是摇头,随即又脸红着轻轻点了一下臻首。 韩洁见她娇痴可爱的模样,微微一笑,随机脸色严肃起来,问道:“妹子,那小色鬼就喜欢外表端庄,床上骚浪无耻的淫妇。你想要获得宠幸,也可学我这般,人前仙子,床上骚货。” 钟薇迷惘地点点头…… 韩洁又继续道:“还不止如此,穿衣打扮也要越暴落越好,妆容也要尽量骚媚放荡一些。这样吧,我给你装扮一下!”她不待钟薇反应过来,就拖到内室,随后半拉半扯脱光她衣服。 韩洁看着她的赤裸肉体,不由得眼睛一亮,赞道:“你这副身体,可是勾人魂儿,丰胸肥臀,前凸后翘,我要是男人也会忍不住心动,恨不得将你压在身下,好好肏弄一番。” 钟薇羞道:“姐姐谬赞了,你也非常漂亮……” “却是比不得妹妹,来,我给你装扮装扮,保证迷死那个老东西。”说罢,她从衣柜中取出几件极为暴露的衣裳,选了又选,才叹道:“唉~这些都是那些骚妮子的衣服,她们的身材比不得你,我看你穿了也不合适。不如将主人赐你的衣服给穿上,他一定非常喜欢。” 钟薇犹豫了半天,终于咬牙回房,取出了那件极其暴露的衣服。这是一件极其暴露的紫色衣裳,如果穿上去,女子私密处,将大半要露出来。 “这件太羞耻呀?穿出去实在太丢人了……我……我……” 韩洁一把夺过来,笑道:“你在姐姐面前害哪门子臊,以后就在我和主人面前穿,至于在外面愿不愿穿,你自己决定。”她把宝裳穿到钟薇身上,前后左右转了一圈,惊叹道:“简直太完美了,你这副模样简直男女通杀啊!”接着她又给钟薇梳了个风尘味十足的发髻,插上碧玉钗后,看了又看,眼神竟有点痴迷起来。 钟薇羞道:“姐姐,好了吗?” 韩洁摇头道:“还不够……再涂上这些粉霜,口红,还有这香水,主人就更喜欢了。” 最后,她异常珍重地取出一个盛着红色液体的玻璃瓶,有些不舍地说道:“这瓶香水可是绝品,我仗着主人的宠爱才得了一瓶,平常可舍不得用。今日为了你,就破费一番吧!”说罢,她突然揭开钟薇那只包住半个屁股的短裙,再用力掰开她柔软厚实的臀瓣。 “啊~!干什么,太羞耻了,不要这样!”钟薇连忙惊呼道。 “你别慌,这香水要涂抹到你的菊门上,小色鬼主人素爱舔弄女子的腚眼,想来也不会放过你这处地方。” 瓶子打开,顿时传来一股醉人的紫仙花香味,随着韩洁指头轻轻揉动,钟薇觉到自己敏感的后庭,突然传来一股清凉的刺透感。 韩洁惊叹道:“钟薇,你的菊花竟然如此娇嫩鲜艳!可不像姐姐这般,被主人肏黑了。”说罢,她还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称赞道:“嗯,没有异味,主人一定非常喜欢。” “嗯~!姐姐,那地方好脏啊,不要这样,羞死妹妹了……” 韩洁皱眉道:“男欢女爱,哪来如此多讲究?再这样放不开,主人可没有耐心再等你。须知主人不但喜欢舔弄女人的菊花,更喜欢女子服侍他的后庭,如果你连这点要求都不愿意,我看你别想讨她欢心。” 钟薇恶心道:“那可是排泄的地方,实在恶心,妹子恐怕不行……” 韩洁叹息道:“唉!真不知妹妹以后如何在宗门立足?舔菊只是最基本的伺候之道,你知道,主人那么多母狗,为何如此宠幸于我?除了会装扮之外,便是这一手口活功夫。还有就是在床上一定放得开,主人问什么,就回答什么,同时还要设法讨他欢心。” 钟薇点头,低声道:“我明白,就是说一些羞人的话,让他高兴。” “嗯!果然丁队队长,一点就通。”韩洁一脸欣慰地说道,随后她领着钟薇来到一处落地镜前。 只见她挽着高高的云髻,其中一缕从中漏出来,沿着莹润如玉的俏脸,落在高耸的胸脯上。 她的肌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细眉如柳,目似秋水,在目光流转间自有一番出尘仙姿,但眉梢间却又暗藏一丝春情媚意,秀挺的琼鼻如玉雕琢,丰润的双唇,抹上口红后,恍如玫瑰花瓣一样,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吻住那小嘴,尽情品味花瓣味道。 只看相貌,他已称得上倾国倾城,仙姿绝俗,而那前凸后凹的魔鬼身段,又为她的美貌增色不少,着实可谓绝世无双! 她穿着十分大胆豪放,全身只罩件月白色的连体罗裙,领口很低,一对浑圆饱满的豪乳几乎一半暴露在外面,乳沟深深可见,仔细看去甚至还能看见那粉红色的乳头,修长的粉臂则是完全地暴露于外,平坦的小腹以及纤细苗条的蛮腰在玉带紧身收束下,显得更加曲线玲珑。 下身裙摆极短,堪堪裹住大半结实挺翘的肥臀,不但笔直修长的丰盈美腿地裸露于空气中,而且细看,会发现她胯下那一抹亮黑色的森林,隐约暴露出来。 如此成熟性感,且风姿骚浪,让人忍不住欲火升腾,欲要急切地占有她,尽情享受那成熟骚媚的完美娇躯。 钟薇连忙捂住脸,此情此景仿佛就在梦中,就算妓女也不会穿得如此骚浪啊! 韩洁轻轻搂住她,伸出细长的小舌舔了一下她的耳廓,吃吃笑道:“钟薇,你这副样子真是迷死人啦!我看主人也一定……” 话音未落,一阵笑声传来:“哈哈……小宝贝,主人就喜欢你穿成这副骚样,不错……不错……如此甚得吾心。”只见祁夕袒胸露腹,大摇大摆地重新进来。 钟薇粉面酡红,惊讶道:“你……你……不是……不是走了吗?” 祁夕一屁股坐到床上,贱声道:“主人见你骚屄痒得难受,所以不忍离去。” “你……你……好无耻啊!”钟薇羞红着脸,吞吐道。 韩洁急忙拉住她,使了个眼色,便跪了下去,同时传音道:“妹子,快跪下……照我的样子做。” 钟薇犹豫了片刻,瞬间就想到很多,此时有进无退,只得随波逐流,不管前途,还是保持青春美貌,她都得依靠眼前这个小色鬼淫魔,心中一叹,便屈起身子,跪到祁夕的面前。 这一跪之后,她心中再无犹豫,既然逃不掉,又抵挡不了,那就好好享受吧! 韩洁先声道:“贱妾母狗韩洁,拜见子夕主人!”随即她又磕了个响头。 钟薇心中悲哀莫名,屈辱道:“贱妾钟薇母狗,拜见子夕主人!”紧接着她也磕了个响头。 祁夕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他手一招,韩洁连忙会意,立即四肢着地,翘起肥臀,膝行爬到祁夕面前。 见韩洁如同母狗般在地上爬行,钟薇屈辱感更甚,她已做好臣服准备,却不想竟如此低贱难堪,犹豫片刻,也跟着膝行爬到祁夕身边。 韩洁不等祁夕吩咐,就解开他的裤子,掏出了那根巨硕的肉棒,轻轻舔了一口,献媚讨好道:“主人真厉害,才片刻功夫,这根宝贝又如此坚硬了。” 祁夕不理她,凶目盯着钟薇,指了指肉棒,淫声道:“钟薇,知道它是什么吗?” 钟薇望着这根杀气腾腾的巨大肉棒,眼神一片迷惘…… 祁夕哼了一声,随手就扇了一记耳光,骂道:“妈的,欠肏的臭婊子,看到鸡巴就不能动了?主人问你话呢!” 钟薇“啊”的一声,痛呼出声,她连忙捂住脸,幽怨道:“主人,这是你的阳具。”说罢,偷瞧祁夕的表情,见他的俊脸仍是板着,又连忙道:“是你的大肉棒。” 说到此处,祁夕仍不为所动。韩洁见钟薇为难,便连忙传音跟她说了一通。 钟薇深吸一口气,想着韩洁的叮嘱,便怀着刻意讨好的心思,媚声道:“回禀子夕主人,此乃您的阳具,又称阴茎,贱妾该称它为”大鸡巴,大肉棒”。主人的这根宝贝,色泽通亮,勃起时能达九寸,龟头犹如龙角,当是世间三大名器之一的”独角龙王”。”说完,她献媚讨好的看向祁夕。 祁夕淫笑一声,满意地点点头,同时又宠溺地爱抚她的脸蛋:“小骚货,说得不错。那它的功用又是如何?” 韩洁又传音过来,钟薇听了之后,白了祁夕一眼,才娇嗲地说道:“主人坏……尽问奴家这些羞耻的问题。”随即又轻捋秀发,痴迷地望着这根巨棒,腻声道:“它的功用是,肏弄女人的淫穴,可令女人对它沉迷,从此变成淫娃荡妇。” 祁夕称赞道:“小宝贝果然聪慧,深得我心啊!那你的淫穴又如何称呼?且功用又为何?” 这次不要韩洁传音,她已经能对答如流了,毕竟观看无数场淫戏,那些骚浪女子就是最好的老师:“奴家的淫穴,又称下阴,交合时可称为小穴,骚穴,浪穴。还可以称为……称为……” 见她吞吞吐吐,犹豫不决,祁夕哼了一声,不由挺起身躯,睁大凶目,怒视着她。 钟薇见他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心中竟有些屈服害怕,她连忙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同时屈辱地说道:“贱妾母狗的淫穴,还可称为……”屄”,与主人交欢时,奴家可自称”骚屄,浪屄,贱屄”。它的主要用途是给主人肏,还可为主人生孩子。” 祁夕高兴地点点头,心中得意无比,曾经令许多人只可仰望的高贵警官,竟然跪在地上当面自称”骚屄”,这是何等令人意兴大发之事啊! 想到此处,祁夕兴奋得颤抖起来,肉棒更是硬得胀痛。 他凶目死死地盯着钟薇媚熟的玉体,似乎要将钟薇生吞了似的,冷声说道:“骚货,给主人宽衣!” 钟薇只得听从吩咐,站起来替祁夕除去了身上衣物,不安地等待着他的命令。 “骚货快跪下!先伺候老子的大鸡巴!” 钟薇跪坐在床前,将臻首凑近祁夕两腿之间 大肉棒早已凶神恶煞地翘立了起来,龟头上蒸腾的热气散发出浓浓的雄性气味。 看着这肏弄得自己崩溃的巨物,钟薇仍在怀疑,上次自己是怎么经受住它的摧残的? ‘好凶猛,好坚挺的巨物!’钟薇心中惊叹, 祁夕淫笑一声,得意洋洋的将巨棒挺了挺,将它靠近钟薇的面前,淫声道:“怎么样?主人的大鸡巴威武吗?你喜不喜欢?” 钟薇见祁夕问出如此羞人的问题,不禁白了他一眼,微带着崇拜的表情,凝视着它,嗲声道:“好大……好粗……太可怕了!贱妾……母狗怕它……!” 祁夕并不在意,用巨棒顶了顶钟薇的樱唇,骂道:“妈的,臭婊子,你矫情个屁。上次主人肏你骚屄的时候,你爽得连尿多喷出来了,怕?怕什么?我看你喜欢还来不及呢!” 跪在一旁的韩洁,也爬上床头,搂住祁夕,亲了一口,浪声道:“我的主人,小薇嘴上说怕,其实心里一直惦记着它呢!” 祁夕哼了一声,嘲讽道:“口是心非!” 韩洁含住祁夕的耳朵,轻舔几下,腻声道:“主人,不如让薇母狗,用口舌伺候一番。”随即她朝钟薇吩咐道:“小薇,你先用双手握住它,好好感受一下,再用舌头舔它!记住一定要柔,不能让牙齿碰到它。” 她哪想到?韩洁会吩咐她去舔祁夕尿尿的地方,心中甚觉恶心。但想到祁家内女子服侍祁夕时,连他屁眼都要舔弄,这舔弄肉棒实在不算什么。 钟薇只得如此说服自己,她颤着伸出双手,环握住祁夕粗壮的棒身,只觉火烫异常,竟有种握不住的感觉,那肉棒在抖动之间,说不出的雄壮有力。 她低下臻首,缓缓靠上去,琼鼻立即闻到一股骚臭难闻的气息,不由得秀眉蹙起,顿时犹豫不决起来。 钟薇抬头看了一眼祁夕,见他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雄目里中射出一道凶恶的精光,令钟薇一阵后怕:‘这小东西如果不满意,说不定又要弃她而去。’于是赶紧伸出丁香小舌,去舔舐祁夕的龟头。 其实祁夕注视她,只是为了满足他的变态心理。他想看到曾经令一众男性仰视的警花之一,是怎样用那樱桃小口去给他吹箫含棒?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龟首上,美人儿眼中露出胆怯的光芒和俏脸上的情欲饥渴,形成鲜明对比。 不经意间瞟视的风情,又魅惑绝伦,只会让男人激动起来。 刺鼻的尿骚味扑鼻而来,让素爱洁净的仙子忍不住柳眉微蹙,心中泛起恶心的感觉。 但她害怕祁夕凶煞的眼神,更害怕这小东西又犟驴脾气发作,一怒之下甩袖走人,留下自己饱受情欲的折磨。 古色古香的大殿中安静得针落可闻,炉香缥缈的朦胧烟雾中,映入眼帘的是香艳刺激的场霎时间,所有的焦点都聚集在青葱玉手环握的威武淫根上。 随着钟薇红润的樱唇愈发接近那肮脏之处,不仅祁夕露出期待的神情,就连一旁的韩洁也呼吸急促。 这,已经是钟薇无法更改的命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