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夕入狱,可以说震惊了整个官场商场,薛家也不例外。见祁子夕无事出狱,薛家自然有必要贺一贺。 薛黎的父亲薛贵。 个头不大,生得白白净净的,一眼看上去蛮和蔼可亲的。 母亲邹茵是个看上去40余岁的中年美妇人,一头精神的偏分短发,衬托她的脸蛋更加圆润,看起来端庄素雅,温婉贤淑。 一对和薛黎一样的水汪汪的大眼,虽然在笑的时候已经有几丝鱼尾纹,但更加让她散发出成熟女性的浓郁气质。 脸色白里透红,头发松松垮垮挽成一个髻,白玉兰形状的发簪,彰显她是个淡雅温和的人。 还记得祁子夕第一次独自上门薛家见父母时,邹茵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的华贵旗袍,紧贴着她曼妙的曲线,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旗袍的斜襟开得恰到好处,露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肌肤,以及深篷的乳沟,胸前两团饱满的肉球,在黑色性感镂空胸罩的遮掩下呼之欲出,随着她呼吸,旗袍下的奶子也微微颤动,引人遐想。 旗袍的下摆开叉很高,随着她坐姿的变换,不时露出肉色丝袜包裹下的大腿根部和浑圆柔腻的丝袜蜜臀。 白腻的嫩肉若隐若现,旗袍面料光滑柔软,搭配着这超透的肉色丝袜紧贴在她水嫩的腿部肌肤上,仿若轻烟笼置着双腿,隐隐透出美腿的细腻色泽。 邹茵穿着那件得体的旗袍显得很有成熟又诱惑力,旗袍其实最挑人,身材适合,气质不一定和这软缎料子符合。 有的人穿上平平无奇,有的人穿上能像烟花一样绚烂。 不过也还在是在薛家自己家,而且丈夫女儿都在这,放在外头,岳父老薛还不一定允许妻子这么穿着出门。 那天她坐在椅子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包裹在肉色丝袜中的美腿,在灯光泛着油亮的光泽,细腻柔滑的触感仿佛能透过丝袜传递出来。 脚上则是一双精致的白色高跟凉鞋,露出了她保养得宜,白嫩圆润的玉足,脚趾上涂着鲜艳的红色指甲油印透在肉丝紧绷的足尖部位,更显得妩媚动人。 因为邹茵是一家女子美容馆的老板,看她的年龄虽然不过三十余岁,其实,她再过几年就要奔五了! 不过就凭人家美容馆老板的身份,想要年轻个十多岁,问题还是不大的。 但在祁子夕眼里看来,这就是一块诱人偷吃的肥肉! 之前在薛家过夜,趁黎姐洗澡,他有在邹茵敷面膜时,往她真丝睡衣里偷窥美景。 半罩杯式的奶罩拖着一对沉甸甸的乳房,中间一道深沟,让人浮想联翩。 靠近她闻到一股让人心迷欲醉的体香,那是成熟妇人身上特有的一种香味,不同于青春少女的那种青苹果般的清香,这是一种如同怒开牡丹一般的浓郁性香! 让人闻了,不由自主的就会升起自然的生理反应。 祁子夕也发现,岳母邹茵虽然脸蛋因为面膜的原因看不见,但是她娇嫩的脖颈和裸露的乳肉上,却已经泛出迷人的粉红色。 而且她的呼吸虽然还是很轻,但已经不是那么平稳,而是时快时慢,好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色胆包天的祁子夕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邹茵马上蹦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却仍然没有什么动作,更加印证了他内心的想法:岳母是在勾引自己! 祁子夕知道不能急于求色,也就没有进一步调戏岳母,等薛黎洗完澡出来,犹如一头饥肠辘辘的恶狼,抱着面前嫩嫩的小白羊进房间疯狂交媾。 结果也如祁子夕所想,当晚他看见从门外下透进来的灯光中似乎有道倩影,显然是岳母在听床! 在交媾之中,他故意把薛黎喊成邹茵,一下子把三个人的性欲都端上了最高点。 甚至到了次日早上,薛黎父女都出门了,自己在薛家厨房里,从背后用巨根调戏煮茶的邹茵所翘起的大屁股。 邹茵也不加以反抗,反而是多了些许欲拒还迎的味道。 祁子夕好笑地看着邹茵被火燎了尾巴一样的逃跑,也没有继续逼迫。 此时的邹茵已经是他手掌心的蚂蚱,他要做的,就是和邹茵有一个难忘的”第一次”,然后把岳母对岳父的美好回忆,用一次次的性高潮去湮没,从而完成夺妻夺心…… 祁子夕知道,这个美熟妇属于自己的日子快了。 曾经有次在祁家企业的私人室内的恒温泳池,偌大的泳池里面没有其他人,祁子夕第一次见到岳母邹茵穿泳衣的样子。 泳衣还是有些性感,是一件白底粉红碎花泳衣,胸前还明显可以看到两粒凸起,背后开了一个大椭圆,细致雪白的背部吹弹得破,丰臀则是美妙的隆翘起。 她那件泳装只能将它们斜斜的包住半面,所以两旁就各露出另半片臀肉来,恰如一对面糕一般,蓬蓬嫩嫩弹性十足,臀腿相交处,还弯出两痕可爱的臀底线。 阴部的位置鼓得形状很柔美,还隐隐从打湿的白色衣料里透出模糊的黑影。 显然她对自己的身材相当有信心,并且这件泳装的剪裁不似一般的泳装那样,会将臀部绷得平平紧紧,而是相当轻松的伏贴在屁股上,连中间的沟都分得清清楚楚。 她的臀型的确太迷人了,不大不小,又圆又鼓,看起来像新鲜的布丁,有动作的时候便四方摇荡,可是马上就会回复那圆圆高高的美丽形状。 泳衣又湿又薄又有弹力,把个小馒头似的阴户包得鼓囊囊、肉嘟嘟的,中间布上的线缝刚好深深陷入阴之间,看得祁子夕差点流鼻血…… 祁子夕偷瞄着美艳岳母,身着泳装的她,玉颈极为白皙,纤细优雅,一对锁骨极是美丽性感;她胸前涨鼓饱满的豪乳将泳衣撑起,轮廓高耸,而她的上身靠在椅背上,两条腿还时不时翘起了二郎腿。 那泳衣下浑圆白润的大腿根露了出来,肌肤光滑无暇,光泽诱人,吹弹可破。 一双美腿在室内灯光的照耀下如是象牙白玉,娇嫩玉肤,圆润修长;再往下的小腿,有着一股野性健美的曲线,一直到那玉足,精巧可爱的玉趾,指甲盖上还有澹澹薄红的指甲油,令岳母的玉足不仅多了几分成熟妩媚,又有几分青春诱人。 游完泳,祁子夕私人更衣浴室内有个大块单面镜,祁子夕在后面可以好好欣赏岳母邹茵沐浴的场景。 邹茵脱下泳衣,一丝不挂地站在浴缸内,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 她的身材凹凸有致,呈现出完美的身段曲线,光滑的胴体、雪白的肌肤、细腻如玉的雪肌冰肤白里透红,纤腰丰臀,身材极好,挺拔坚挺的高耸双乳,是那样的硕大坚挺,竟然没有丝毫的下垂! 娇嫩如嫩笋般的乳尖在饱涨微红的丰满乳峰上,更令人垂涎三尺。 小腹之上的一漫平川雪白纤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那中间如红宝石般镶嵌着的小肚脐,好像清洁平坦大地上突然陷下去的一轮神秘圆深地堑,是那样的轮廓分明、形状清晰,让人不住地充满着无穷的暇思。 祁子夕目不转睛的盯着邹茵,瞧见她酥胸前的嫩白奶子随她的娇躯左右晃动,乳峰尖上粉红色的奶头若隐若现。 她双眼微闭,两手抓了泡沫,不断地往自己的身上涂去,手掌过处,尽是又细又嫩的肌肤,温润柔顺,洁白如玉。 在她那仍然平坦紧绷的下面,有着她作为女人最为宝贵的桃源,那么饱满,那么丰腴。 水流在喷淋头浇下,很快将她的头发和全身打湿,水珠顺着她的身体流下,伴随着升腾而起的水蒸气,隐约中更增添了几分妩媚。 祁子夕的眼睛,盯住了岳母那雪白的翘臀,和隐约可见的胸前的那一对丰满乳房。 邹茵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一双色咪咪的眼睛盯着自己洗澡。 她还抬起手臂,清洗着掖下,这一抬手臂,原本还有所掩映的大半个胸脯都暴露在了女婿的眼前,尤其是那微微挺起的红樱桃。 祁子夕的肉棒,不听使唤地挺立了起来,如此清晰看到一个成熟少妇,而且还是自己岳母的裸体,换成任何一个健康的男人也控制不住自己的,于是下意识地用手揉着自己的肉棒。 但此时吸引他视线的,已经不是那浑圆颤动且被泡沫环绕的胸部的大奶子,视线落在了那微微关闭的两条玉腿之间所隐约露出了那丛芳草上。 邹茵此时正在弯腰,向自己的小腿上打着浴液,所以两腿稍微又分开了一些,将那片芳草地暴露的更加明显。 终于看到了神秘源泉,虽然由于灯光的原因,还是看得不是很真切,由于正在涂抹泡沫,两腿分得很开,浓密的阴毛的遮盖下,大阴唇看得不是很清楚,只是看到了黑黑的一片、高高的凸起,如馒头般的肉丘。 但让人吃惊的是岳母的小阴唇,是如蝴蝶般张开的,两个大大的扇形肉片,垂下来足足有四五厘米长,略褐色的肉片顶端异常的肥厚,还长满了细细的小的皱褶,显得淫靡非常。 蝴蝶的翅膀,不知羞耻地大大的张开,里面的鲜红的嫩肉若隐若现。 小豆豆却看不出来,因为阴毛实在是太多了盖住了那小小的阴蒂。 这时,邹茵又仿佛炫耀般慢慢转过身躯,把后背暴露给了祁子夕,从这个角度看却又是另一种滋味。 高翘的肥大屁股高高挺起,只见长长的倒伏下来的阴毛护卫一般环绕着屁眼。 那如菊花般辐射状发散的小皱褶纹路完美无缺,中间是一个细细的小圆洞还微微的一伸一缩,煞是有趣。 这时的祁子夕,大手不停疯狂套弄着自己的肉棒,接下来的一幕让他几近疯狂:只见邹茵也是半倚半坐地靠在浴缸的墙上,闭上勾魂摄魄的媚眼,嘴角微微的翘起,双腿分开,食中两指插进自己湿漉漉的阴户内抠弄着。 她脸上泛红,嘴里“咿!咿~~呀!呀……”哼个不停。 美妇长得楚楚动人,一对高挺的奶子,丰腴的臀部,看她发狂的弄着红润的阴唇,一抽一插将阴核和小阴唇带进带出的。 她的乳头真美,像紫红色的樱桃似的,随着手指的抽插嫩屄,两个微红的乳头翘翘地,在一跳一跳地抖动着,彷佛在说来吸我啊! 突然,美妇身体剧烈抖动,淫水随着手指的抽插不断向外流出,滴在浴缸里。 ‘难道岳母邹茵也是欲求不满,岳父不能满足她?’当祁子夕看到邹茵自慰这极为香艳的一幕,完全失去控制,大手在自己的肉棒上加快地揉磨,跟随着岳母的泄出,他竟然也强有力地喷射出来…… 而到了下午,祁子夕来到岳母的美容院,陪她去谈判一项美容院的商业合作。 邹茵没有穿彰显熟妇身材的旗袍,相反身穿一身剪裁得体的灰色西装套裙,最能体现她是个不依靠夫家的成功女性特点,在商业谈判上能获得更多尊重。 那灰色的包臀裙、肉色丝袜和黑色细高跟鞋,再配上她那精致的瓜子脸,就一眼,就直接就冲进了祁子夕的心坎里。 尽管这种看起来千篇一律的白衬衫加包臀裙的搭配,也是都能让他看得心怦怦直跳。 那饱满鼓胀的胸部,挺翘肥美的蜜桃臀,穿着任何衣服都是那么的诱人。 胸前那对浑圆的乳房将白色的衬衫撑得饱满异常,衬衫上的第二颗与第三颗扣子,都被她的胸撑像是要随时,都会绷开了一样。 胸部下方那纤细的腰肢,不仅让邹茵的胸部显得更加挺拔饱满,还让她那与肩膀齐宽的丰胯体现的更加的诱人。 那挺拔的身姿高傲的气质,总是给人一种她高高在上的感觉。 有祁子夕的撑场,合作很顺利就谈好了并签好合同,母婿俩开开心心回到美容院。 乐呵呵的邹茵反手锁上院长办公室的门,踩着高跟鞋走动敲打地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来,仿佛就像是在配合着祁子夕心脏的跳动一样。 那双肉丝美腿丰腴而高挑,走动时,两条浑圆的大腿摩擦在一起发出丝袜的沙沙声。 挺拔的背影下,腰肢显得更加的纤细,仿佛两只手就能掐住一样。 那扭动的大蜜桃臀更是可口诱人,浑圆饱满又挺翘,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倒心形,看上去是那样的柔软、那样的肥嫩,真想冲上去咬上一口。 美艳岳母转过身来正面对着女婿,高挑的身材,双腿修长,酥胸高耸,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透红,真可以说得上是风姿绰约。 外露着光滑小腿,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曾添隐密美。 凸凹的身体曲线上,饱满的胸部格外惹眼,娇挺的酥胸挺立着,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出丰满山峰的美好形状。 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臀瓣的线条,依然平坦的小腹和丰腴的美臀,修长白皙的,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腴白嫩又匀称性感,凸显出娇嫩美妇的迷人气质。 一张仿佛有天仙一般魅力的脸,如同凝脂般的肌肤娇嫩如水,透着淡淡惹人遐思的红晕。 瑶鼻颇高,秀挺中带有稍曲,配上弯弯微深的勾魂眸子,那股天生的妖娆,让人多看了两眼便心神失守。 娇艳欲滴的樱唇依然弯秀小巧,但微微丰润,更增添了几分妩媚性感。 但笼罩在如玉的娇魇上那丝气质却是优雅,而且带了尊贵不可倾犯雍容气质。 “这次多亏你了子夕。”邹茵再次笑着说,就像春风乍吹,冰雪初融,寒梅吐蕊,冷中带着一袭暖意,美艳不可方物,又似百花齐放、争妍斗艳般。 与女婿谈笑间,两条丝袜美腿经常交替互换了好几次,一会儿是右腿搭在左腿上,一会儿是左腿搭在右腿上。 但是不管怎么样,只要她一有动作,祁子夕的眼就会不自觉往那边瞟过去。 因为岳母的的腿实在是太诱人了,她的双腿不管是放平着,还是翘着,两条大腿都紧紧贴在起个,就算有动作的时候,也都是大腿肉贴着大腿肉地移动互换着。 “这次你帮了大忙,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励。”说到最后,邹茵放松往椅背上一靠,然后两条丝袜美腿很自然的迭加在了一起。 两条浑圆丝袜美腿,再次吸引住了祁子夕的目光,丝袜紧密又贴合的包裹着她的两条笔直丰腴的美腿。 祁子夕心里有些砰砰直跳,话语越发有些露骨地说道:“妈,我什么奖励都不要,只求求岳母您,帮我泄一泄火吧!小黎哪有妈你这种丰韵和味道啊~宝贝岳母,女婿想要你~” “胡闹!”邹茵这下真有些感到尴尬了,小脸腾一下红到耳根,特别是听到”宝贝”两个字:“我家小黎年轻漂亮,我都半老徐娘了,还让你有反应?” “我说的是真的!您瞧,女婿这都是为了您才硬的呀!”祁子夕迅速褪下自己的内裤,躺在长沙发上,大肉棒就展现在邹茵的面前。 “呀!怎,怎么会这么大……太,太夸张了……以后小黎能哪能受得了……”邹茵盯着女婿的肉棒,脸上已经有些羞涩,面色绯红。 作为为人妻妇,她也见过丈夫的生殖器,两相对比心里猛然一惊。 女婿在还没有完全勃起的状态下,阴茎就粗长得惊人,昂首以待,竖起一个坚挺的直线,直冲云霄。 “岳母大人,你就答应我一次好不?”祁子夕说完,眼睛盯着岳母包臀裙显露出的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包裹着的白嫩大腿和臀部的曲线优美丰满,还有略微明显的肌肉线条,看起来充满弹性和张力。 还有那双玲珑美脚,不禁让他的心里浮出”天生丽质”的字眼,大肉棒不由自主地动了一下。 “你这孩子,让小黎帮你不就好了,不对,你和小黎还没结婚,不许那样……”邹茵站在沙发边,四十余岁的邹茵,正是女人一生中最为丰腴圆润的年纪,白皙滑嫩而且不带一丝赘肉,白嫩的肌肤,每一寸身体都散发着诱人的成熟美妇芬芳馥郁的气息。 祁子夕因为躺在在她侧面的关系,视线透过白色衬衫解开的上面两个扣子和低开的领口,能够依稀看见她深深的乳沟和丰硕饱满白嫩的玉乳。 裙摆下那外露的丝袜大腿和柔腻光滑匀称的小腿,刺激得他血脉汹涌。 “岳母大人,也不一定非要那样……您用手帮我弄一次也可以的,这样也不违反伦理道德……” 邹茵听了局促不安,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 她圆润陡峭的臀部,那勾勒出来的巨大弧度优美大气,绽放着迷人的曲线。 紧身的包臀裙可能受到巨臀的挤压,仿佛随时破衣而出,契合着后背上光滑完美的线条,显得那么诱人,那么动人。 目光沿着纤体柳腰,延伸而上,白色衬衫内的巨乳随着她半弯下腰的身躯,好似受到地心引力般狠狠挤压胸前的衬衫,那猛烈拱起的弧度,是那么的沉甸,巨硕。 “好啦岳母,我不为难你了,这,或许就是我的命吧。” “好吧,我帮,你躺下吧。”邹茵终于答应了,站在床前,女婿的巨大肉棒近在眼前,看得出她很是纠结,还不知道怎么下手。 透过她微微压开的领口,可以看到滚圆润洁的肉团,甚至能看到紫色的性感乳罩,在她轻微的动作下,变换着各种形状。 那双雪白的双球更是不堪挤压,肉嘟嘟的,紧紧贴着蕾丝花边文胸,仿佛倒扣的玉碗,诱人心弦。 邹茵像是下了决心,伸出葱嫩的小手,缓缓对着准女婿的肉棒摸了过去,触手之处,阴茎坚挺无比。 霎那间,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冲击着祁子夕的感官,一连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总算没有射出来。 深厚的硬度之中,又不失肉感,一种酥麻的感觉,瞬间就从指间,也传递到了邹茵的心窝。 但她开始还不好意思盯着女婿,更不敢直视手里握着的肉棒。 美艳岳母的小手握着自己的阴茎,不觉让祁子夕身体一阵颤抖。 尤其是邹茵小手,带着成熟女人身上独特的柔软,舒适无比的感觉传来,几乎就要让他心醉。 五根红润粉嫩的手指,轻轻握成一个拳头的状态,将大阴茎套索在里面,并且轻轻揉搓起来。 祁子夕的包皮,在美熟妇岳母手指的套弄下,开始活动起来,露出圆锥形的龟头,猩红色的血丝,像是充血了一般,十分的显眼。 “嗯……”祁子夕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一阵电波传到全身各处,就像触电一般。 听闻,邹茵小手像是有了魔力一般,轻抚着女婿的肉棒,上下套弄着,指尖温柔地顺着阴茎来回地磨擦。 祁子夕忍不住眯起了眼睛,情不自禁地享受起来,被熟妇、尤其还是自己的岳母撸管的感觉真好! 可能邹茵也想赶快结束这场令人羞愧的场面,随着她不间断地套弄,力度也不断加大,肉棒渐渐有些抽搐,马眼也流出了一股清澈黏滑的液体。 不一会,粘液就沾满了她的小手。 套弄间,小手和肉棒摩擦的地方,不断地发出了一阵又一阵令人感到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 祁子夕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只感觉岳母那绵软滑腻的小手握住自己的肉棒灵巧的揉动着,不时还摸一下阴囊和龟头,让他兴奋无比, “啊…好爽……妈,你再撸快一点!”祁子夕强忍着快感,咬着牙说道。 邹茵脸一红,瞟了一眼女婿,双手套弄的频率越来越快,每一下撸动都能让对方浑身上下无比舒爽,那感觉简直比做爱还要刺激。 邹茵帮他撸动了已经三十分钟了,见到他还没有射精,心里也有些暗暗称奇,有些不服气,给丈夫薛贵要用手刺激的时候,很难见他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于是手指便如同弹琴一般在肉棒上揉搓起来,不断刺激着那敏感的神经。 又撸了一会儿,见女婿还不射精,邹茵感到手都酸了,不禁皱眉问道:“你怎么还不射啊!” “妈,我也不知道啊,今天怎么这么久?”祁子夕装作不好意思地说道。 随着继续加大撸弄的速度,祁子夕顿时有些招架不住了,嘴中不时的倒吸着凉气,胯下肌肉更是不断收缩,两只手紧紧握着拳头,似乎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于是不由自主地、也是试探着把手放在美艳岳母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上。 邹茵下意识地把腿往后挪了挪,皱了一下眉:“把手拿开,子夕,我是你岳母,不能胡思乱想。” 祁子夕赶紧无奈缩回手:“可是,这样我总是射不出来啊!” “那你只能摸我的腿,其他地方不能碰啊”邹茵也是想赶快让女婿射出来,赶快结束这荒唐的一幕,有点半推半就地答应女婿摸她的腿。 祁子夕狠狠咽了一下口水,看见美艳岳母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包裹着的双腿修长,蜂腰轻盈婀娜,体态曲线优美,皮肤细腻白嫩,白中还透着粉红,那肥硕艳丽的成熟屁股给我带来强烈的震撼…… 丰满,挺俏,又圆又嫩,好似一颗熟了透顶的水蜜桃,彷如一挤就可以压出甘醇美味的蜜汁,臀部流线般的线条,腰身开始,从中央一直接到肉色透明水晶玻璃丝袜白嫩大腿上侧,堪称完美的圆形,呈现出绝美臀球该有的诱惑力。 祁子夕的色手轮流按捏着岳母的玉腿,这会儿他可不会放过那敏感的腿内侧了,时轻时重,时而重捏,时而轻扫,弄得美熟妇呼呼直喘气,时而收腰时而绷腿的,看样子是舒服之极,也羞急难耐。 邹茵似乎有些意乱情迷,弯下腰双手握住女婿的肉棒,继续加大揉弄肉棒的力度。 包臀裙虽然盖住她的屁股,但女婿稍稍低头,就隐约看到她腿根一小片紫色的蕾丝内裤,而且正是包着鼓鼓囊囊沟壑幽谷的部位。 小内裤是那种紧身又有弹力的,包得美熟妇美屄蜜唇形状毕现,中间阴缝深陷,还有指头大小的一小汪湿迹。 “喔!”这样的刺激,终于让祁子夕快到了临界点。 看着美艳岳母的两腿间若隐若现的肉穴形状,几乎令他崩溃。 邹茵也看出女婿可能坚持不住了,抬头看了看他,说了句要射的时候说一下,就低下头继续套弄。 “快…快差不多了……妈…我要射了!”突然,祁子夕的肉棒一阵跳动,还没等邹茵反应过来,龟头在她手中猛地抖动着,喷出了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龟头正好直挺挺的对着邹茵的性感丝袜上,射得到处都有白色精液,一片狼藉! “你怎么这么多?都弄到人家身上了!”邹茵有点埋怨道,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和丝袜,满脸通红地离开治疗室。 这场香艳无比的岳母为手撸的场景,一直让祁子夕回味无穷…… …………………… 庆祝当天夜晚,薛家。 就着老婆的家常菜,薛贵端着玻璃杯滋的一声,美美喝了一大口自己女婿带来的进口洋酒。 看着小两口在饭桌上还依旧不停地嬉戏打闹,老薛心中有说不出的满足,人到了他这个年纪:事业有成、财运也算亨通、家庭和美,现在除了操心自己唯一的女儿之外,还有什么可以关注的呢? 想着想着,咕咚一下子将剩下的大半杯又灌进了肚子里——真是赶上了好日子啊!世上有几个能和他老薛比? 实事求是的讲,邹茵和老薛关系还是非常的好。 但一提起自己这个女婿,邹茵的心情就复杂了,虽然自己和女婿接触的不多,但每一次都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尤其是今早的接触,这个小东西在昨晚不仅和自己的女儿上了床,还胆大妄为的在自己家里挑逗自己,而自己竟然也莫名其妙的心甘情愿,这是为什么呢? 一见钟情? 怎么可能! 年龄快奔五的自己,怎么可能和小自己30岁的孩子一见钟情? 但不是一见钟情又是什么呢? 自上次听到两人偷吃禁果时的那段对话,得知女儿似乎并不在意两人的关系之后,邹茵原本纷乱的心里就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其实是很盼望着和自己的女婿之间发生点什么的,可一旦发生了,又怎么面对女儿和老薛? 邹茵和薛贵的感情还是非常好的,年轻的时候不用提了,只是最近这些年,邹茵明显得感觉到老薛的身体不行了,毕竟快60多岁的老男人了,行房的次数也变得很少了。 而老薛也似乎是要躲避似的,开始了常年不回家呆在公司生活。 在遇到祁子夕以前,邹茵也没有感觉到太多的不适,无非是老薛不行了,自己想的时候偷偷摸弄几把而已。 但是遇到祁子夕之后情况变了,总是觉得这个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孩子身上,有种莫名的东西在吸引着自己,想和他亲近,就像当年自己对老薛的感觉那样,正是这种莫名的力量,促使她竟然去听女儿的房! 而自听到女儿和祁子夕干那事时竟然谈的是自己,且见女儿的态度竟然亦可亦不可时,邹茵的心就开始活泛了起来。 薛黎劝着父亲少喝酒,同时发现母亲今天似乎又有点不太对劲,心里如果妈妈真的和自己未来丈夫真的发生了,自己接受得了吗? 虽然这个冤家在和自己之前,就肏了他自己的亲生母亲和姑姑。 在祁家,自己可没少跟几女并排一起挨干。 但对面的那个妇人,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哪! 薛黎进入祁子夕的生活,加入到他们不伦而狂热的圈子后,以为自己有了准备,所以对姑姑们和娘亲们的加入没有丝毫的想法,反而觉得这样才够完美,所有与祁子夕有血缘关系的人都和他上了床,他是那么的强壮,自己的老公是独一无二的男人! 想象着自己和妈妈一起在床上服侍他的情形,薛黎的下身变得很热很湿,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就像当初自己知道祁家的情况后的样子,既渴望又排斥。 “算啦,既然剪不断理还乱,就顺其自然吧,也许婆婆说的对,人生就这几十年,只要自己幸福开心,其他的并不重要,对女人来讲,什么是幸福与开心呢?和祁子夕在一起献出自己,让他肆意地摆弄,被他搞得上天入地、欲仙欲死,从精神到肉体与他完全的融为一体,不就是一种幸福吗?想着想着,薛黎没由来的狠狠拧了一把旁边的祁子夕:“你个小东西。” 敬未来岳父酒的祁子夕却对此不以为意,他对着这个丰神冶丽的未来丈母娘,心中也是痒痒的。 他知道邹茵比自己的母亲年纪还大,但是她的肤色与身段,绝不比妈妈们和姑姑们差! 尤其是喝了一点酒以后,那种腮晕潮红、羞娥凝绿的模样,真的是让人神往。 餐会上,几人是你一言我一语,薛贵将得意女婿的才智本事描绘得神乎其神。 不知是不是祁子夕的错觉,总感觉岳母邹茵老是看向自己,并不时招呼自己吃菜,有几次他都和她的目光相遇个正着,邹茵立马触电般地把目光挪开了。 一家人就这样,幸福地怀着各自的心思吃过了晚饭。 老薛醉到不省人事,扶回房间呼呼大睡。 入夜,邹茵在女儿房间外听了一个小时的床,屄里的淫水透过内裤流向了大腿。 她自己都偷听到站累了,他还在弄自己女儿。 等祁子夕出来找水喝时,邹茵克制不住心中难耐,往里瞧了一眼:自己女儿赤裸着下身,仰躺在床上睡着了,上衣也被小东西掀到了脖子下面,两个乳房,胀鼓鼓地随呼吸晃动着。 “这个死丫头,也不怕着凉了。”心里骂了一声,邹茵轻轻走进屋里,在给女儿盖毛巾被时,见到女儿下身依旧有些充血肿胀的狼藉样子,身体一软险些扑在床上,这个小东西可真能干。 当祁子夕挺着略微软化了一些的鸡巴,赤裸着身体回到房外走廊时,邹茵拿着脱下的内裤正好从女儿房间里出来。 突然的状况,让两人都吓了一跳一时都愣住了。 “啊。” “咦。” “啊,是妈呀,刚晚饭我吃不饱……”祁子夕嘿嘿一笑,一把从后面抱住邹茵,沾着她女儿淫液的鸡巴,此刻却顶在丈母娘屁股上:“妈,我饿了,我要吃肉!” 邹茵一下子瘫软在了祁子夕怀里:“嘿,你个小鬼嘴还真叼,大半夜的,我哪里去给你找肉吃。”邹茵感到祁子夕坚硬鸡巴顶得屁股都有些疼,乳头也在他的抓弄下挺立了起来。 “妈身上就有啊。”说着,祁子夕撩起邹茵的睡衣,将大鸡巴向下按到时钟上六点半的样子,嵌在丈母娘的屁股沟中:“妈的大屁股又肥又嫩啊,馋死我啦,妈,给女婿吃吃嘛。黎姐说了,只要妈高兴她就同意,给我吃嘛。黎姐没跟你说吧,在我家,我就吃我妈的奶。在这里嘛,我就吃丈母娘的啦。” 祁子夕也感觉到邹茵的乳头挺起来了,左手用力捏了捏,右手隔着睡衣,探进衣服里摸着岳母细腻滑润的大屁股:“你刚才偷听我和黎姐肏屄了吧,妈真骚啊,听女儿的房。” “唔…………轻点小鬼,别…………别…………别在这里呀…………我的小祖宗。我们去阳台。”手中握着女婿的大鸡巴,邹茵偎在祁子夕怀里,被轻柔撕咬着耳垂、摸弄着虽有些下垂但依旧饱满的乳房。 祁子夕一手揽过邹茵柔顺的美背,一手抄起她圆润匀称的小腿,把她横抱起来,安抚好怀中的”小猎物”调起情来:“妈,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下句是什么来着?”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邹茵娇媚地接了下一句,又羞赧地把螓首埋进女婿的胸膛里,早已把刚才的负罪感抛之脑后。 祁子夕公主抱着邹茵走到阳台,剩下的,自然是春暖花开,新承恩泽…… …………………… 阳台的落地窗,使广袤无垠的夜空,如梦幻般的展现在了两人眼前,也照亮了两人原本互相看不清的脸。 急不可耐的祁子夕,将阳台的拉门关上,来到邹茵背后撩起裙子,依旧将鸡巴紧紧顶在丈母娘屁股上,手也探进去爱抚着两个乳房。 “妈,你的皮肤真好,比黎黎的都光滑。”说罢,他张口含住了耳垂,在嘴里吮着。 “你个坏小子,怎么嘴里总是没一句正经话。还没结婚呢,搞了我闺女不算,还大半夜的调戏丈母娘。” 祁子夕望着粉颊酡红、芙蓉笑开的媚脸,忍不住吻了下去。 邹茵下意识地张口,与女婿吻在了一起,伸出猩红的舌头,在他的口中主动搅动着不断缠绕。 这一幕,让祁子夕无比兴奋,端容的岳母一旦动情,真让人无法消受。 比任何人都要疯狂,那猩红的舌尖,在自己口齿间快速滑动。 蜜液在两人口中不断交融,与口水混合在一起。 两人的口稍稍脱离,只把猩红的舌头放在口外,快速的摩擦,缠绕。 邹茵承接着女婿的粗犷,淫舌时而缩在口腔里和女婿的舌头混战着,时而伸到他的嘴中,四处游动,卷起无数的口液吞进肚里,瑶鼻里呻吟如猫。 女婿把大鸡巴顶在丈母娘浓密的阴毛上摩擦着;踮起脚和女婿长吻的邹茵,在鸡巴与阴毛的摩擦中,稍有平复的欲望再次激烈翻滚了起来。 屄中的淫水,更是不停地向外流淌着。 “嗤拉……哧溜……吸……”双舌交缠之间,淫荡的声音不断响起。谁也不愿意离开对方,都想要把对方吞下去一般。 之后祁子夕把自己的嘴脸拱向邹茵侧颈,细嗅着上面的女体芬芳,像癞蛤蟆一样黏滑的舌头,游离舔舐着邹茵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颈和耳畔,还时不时拔弄吸吮岳母莹润的耳珠。 “别,子夕,别舔耳朵……好痒……”邹茵被撩拨地发出一声梦呓,白皙的肌肤春情荡漾地粉润起来。 祁子夕却嘿嘿一笑,不为所动地继续厮磨着邹茵的耳鬓。看着岳母陶醉地阖上星眸,又恶作剧地冲着岳母敏感的耳孔吹出一缕热气。 “嘤……啊!”一阵难以名状的快感,瞬间溯流直击邹茵的大脑垂体,身子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蜷曲的双腿一下子蹬直。 只听见自己的下体瘙痒无比,潮热洞穴里,更是有一股晚香玉的香味气息散出。 “妈,我要!”再也按耐不住的祁子夕,含情脉脉地对着邹茵既羞还嗔的容颜边亲吻着,边向上拉她的睡衣。 “冤家,上辈子欠你的…………”娇喘的邹茵,顺从地将双臂抬起,让女婿将衣服脱掉。 一股淡淡的玫瑰香传进鼻端,祁子夕不由深吸了口气,眼前是一副香艳绝伦的情景: 只见天仙般的美岳母的性感成熟酮体,像是维纳斯一般倚靠在阳台墙壁上,真是一具美丽诱惑的成熟胴体,羊脂一般细腻白嫩的肌肤,甚至还闪着晶莹的微光;长发随意地披撒在香肩美背上,精致锁骨下胸口红润润的,配上桃腮上的羞怯晕红,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激烈交媾一般。 一对白哲丰盈的乳房颤巍巍地弹了出来,在眼前晃动着,上面的深红色蓓蕾,不受地心引力影响般坚挺地傲然挺立。 上面的肌肤又粉嫩又薄,都可以看到底下青色的微血管;纤细而欣长的腰身,拉直了平滑柔软的小腹;下身紧致修长的大腿中间,没有了内裤的踪影,高凸的山丘裸露出来,一丛黑亮的柔毛大方伸出,贴在雪白的大腿根部;纤秀的玉足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玉趾丹蔻留香。 从素指到香肩,从柳腰到圆臀,从大腿到嫩足,好像是一条起伏错落的连绵山峦,又像是一枚玲珑诱人的香艳上唇,真的是一条引人欲念丛生的犯罪曲线。 邹茵脸红耳赤地看着女婿直勾勾的眼睛和滚动的喉结,仿佛下一秒就恨不得要把自己吞到大肚子里。 邹茵脸色无限迷离,猩红的双唇张开,舌头轻轻在唇间舔舐着,咯咯浪笑着:“小色狼,岳母好看么?”说着,一双玉手托起大奶子,四下晃动着,大眼里春意盎然。 祁子夕一阵悸动,第一次发现岳母在床上是如此的淫荡,简直是荡妇一般。 平日里那端庄良妇不复存在,现在是陷入了情欲之中的淫母。 祁子夕对于送上门的美肉,自然照单全收,作弄的大手,亳不客气地抚上了这座鼓胀沉甸的乳峰,时而粗鲁肆意戏谑、时而温柔地揉捏起上面白嫩的乳肉,让绵软 Q弹的大白兔,在自己手中不断被搓圆捏扁,变换着各种淫靡的形状,享受那种让男人着迷的细嫩饱满、柔韧爽弹的母性触感。 “太好看了妈,不愧是开美容院的呢,奶子保养得手感真不错,嘿嘿……” 祁子夕一句话,把邹茵臊得不敢睁眼,满面羞红地把俏脸偏向一边,显然这样的话题让她羞于启齿。 翘立的乳珠更不会被放过,祁子夕见状,灵活的手指绕着那鼓出隆起的乳晕缓缓地画着圈,指纹不段摩擦着晕蕾上的小颗粒,还时不时地去挑弄撩拨红樱桃根部。 祁子夕娴熟的指法,撩拨得邹茵情欲勃发,下腹里的那一团欲火仿佛熊熊燃烧到了胸口。 火热的快感,让邹茵双眸迷离的半睁半闭着,鼻腔里不由自主地娇哼连连,挺翘的乳尖愈发勃起,潮红的脖子上不断冒出颗颗香汗。 祁子夕的两指,一下子夹捏住了诱熟的小乳蕾。 随着手指挑逗着揉捻旋扭,邹茵的鼻腔里,不由得发出一声悠长而柔媚的轻哼娇吟:“嘿嘿,骚岳母,刚刚嘴里还喊着不要,怎么现在小奶头又硬又翘起来了呢?” “哎呀子夕,你……嗯,啊……你先停,啊……别,别……捏了。”邹茵终于忍无可忍了,猛然睁开自己双眸,如娇似嗔地白了祁子夕一眼,纤巧的素手轻轻地在他手背上拍打一下,面颊绯红的想要摁住那只在自己胸前里淫亵作怪的色手,美目中已是雾气蒙胧,满溢的尽是柔情蜜意。 她的酥胸早已圆鼓鼓的,似乎欢愉得又胀大了一圈,细腻的乳肉皮肤下隐隐透出了充血的青色筋脉,涨立的蓓蕾,也直接把”口是心非”的女人出卖得彻底。 敏感的乳头就像是身体的快感按钮,在被女婿揉捻的同时,两条修长圆润的银丝美腿,也在不知不觉中不安地交错摩挲起来。 “含进去,用力吸,岳母用它们把你老婆喂养大,你要好好报答它们……好好报答岳母……”邹茵仰着头颅,享受女婿手搓自己的蓓蕾,眼中是化不开的情欲,并且双手分别捏住白皙的双乳,主动送到了女婿口中。 “嗯。”祁子夕就当这声呻吟,给予岳母意的应答,便低头一口含住了邹茵左乳上那颗猩红,黏涎的舌尖,在美熟妻圣洁的乳峰顶端来回舔吸。 被湿润的口腔与温暖的嘴唇含吸住,酥酥麻麻的快感就如触电一般瞬间蔓延了邹茵全身,惹得邹茵主动地踮起脚尖,挺送起前胸。 一双玉臂再次紧紧缠住祁子夕的脖颈,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丰胸上,以方便他更加舒适的吸吮其中的甘美。 “嗯,妈妈,女婿要每天都跟岳母腻在一起,你就是我的命。”祁子夕舔舐着双乳的同时,不断说着情话。 大口大口吸吮着双乳,两手捉紧两座山峰挤在一起,嘴巴在两颗粉红娇嫩的乳头上来回吮吸着。 每舔舐一次,就从口中划落一部分晶莹的蜜液。 每当牙齿碰到乳头时,邹茵的身体便是一阵颤抖,下体更是拼命往上顶,柔软的阴毛在大鸡巴上刷来刷去。 时至今日,祁子夕也不再避讳邹茵手上的戒指,一边吸着邹茵的左奶,一边用手把岳母那象征夫妻坚贞爱情的戒指摘下来,藏在岳母乳沟里的俊脸一脸得意。 邹茵自然看不见自己胸前女婿的得意嘴脸,她正陶醉地闭着眼睛享受祁子夕温柔的吸吮,直挺着天鹅般优美修长的脖颈,高昂起春潮涌动的容颜,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的深渊。 此时此刻,邹茵已然全裸,白嫩的肌肤上香汗淋漓红润泛光。 脱去了睡裙的下体,竟不知廉耻地女婿胯下贴在一起。 又红又翘的乳头,被女婿吸吮得湿漉漉的。 邹茵正一边含情脉脉地看着俊气男人的碎发脑袋,一边用手托着自己浑圆淫肥的乳房,主动将顶端淡紫红色的樱珠送入男人的口中,再用双手箍住自己的乳根,缓缓地向前挤送…… 两具赤裸的身体再次紧紧贴在了一起,肌肤相亲的惬意感,使得这次邹茵主动了起来,不但张开双腿将女婿的鸡巴夹住,还将祁子夕的手,引向自己浑圆的屁股。 “嗯,乖乖女婿,你轻点…都是你的……”邹茵感觉娇躯不断颤抖起来,此时的骚屄里已是淫火高举了,一汪汪的浪水已将下身阴毛打湿透,玉体不安的四下扭曲着,淫嘴里哼叫连连:“啊,啊,好女婿,你吸得妈爽死了,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吸完美乳,祁子夕意犹未尽地吐出邹茵的乳头,抬起头,色眯眯地调笑着邹茵,淫笑的嘴角还挂着从他嘴里流出来的口水,用双手轻微拍打着岳母的大奶子:“骚妈妈,喜欢乱伦的淫岳母,女婿我要教训你这对骚奶子。” “哦,哦,别,别打妈的骚奶嘛……”邹茵是又酥又痒,欲目迷幻。 祁子夕在丈母娘漂亮的脸蛋与酥胸美乳玩弄一会儿后,色手向下一滑,放肆地沿着光滑平淡的肚皮蜿蜒向下,越过饱满丰隆的耻丘,侵入到女人两腿之间最私密的股沟。 邹茵知道阻止不了女婿撩拨肉缝的粗手指,于是很听话地岔开大腿,露出了那饱满艳熟、滴着蜜液的阴户,上面还带着触手微麻的浓密阴毛,一片湿漉漉的。 阴毛上的光晕配上淡淡的水迹,折射出月光的光芒,显得这双象牙般的玉腿愈发饱满紧致。 祁子夕的另一只色手则探到邹茵的身后,沿着性感的背沟往下,抚弄纤细的腰肢和浑圆的翘臀。 或许是邹茵久抑性欲喷发,她现在欲火内焚,光洁的背酮体上汗湿水滑,每个毛孔里都有甜甜的香气,真应了那句”香汗淋漓”。 邹茵脸庞上一片醉人的酡红,浑圆的屁股,在往后摁压支撑身体时向两侧溢出诱人的弧线,惹得祁子夕不禁用力地揉捏。 而邹茵似乎也很满意女婿的粗鲁,兴奋的娇躯扭动地颤抖起来。 祁子夕捏住湿漉漉的阴唇,用手指轻轻剥开两片湿滑红肿的肉唇,那肉唇里的淫液落在了他脸上。一滴,两滴,三滴……滑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看着那鲜花盛开的地方,大阴唇肥美诱人,小阴唇动情张开,就像一朵初绽的娇花。 胀鼓鼓的阴户上,一根根乌黑的柔毛层次分明地插在上面,两块光滑粉红的肉门如同蚌珠一般丰肥,肉门顶端挺立着一颗肥熟饱满的肉珍珠,下面阴道口蠕动翕张,依稀可以看见里面红润的媚肉,从中不断涌出的潺潺溪水,顺着大腿根部流了下来,沾湿了下面静谧的幽菊。 整个迷人之处此时水雾缭绕,极像一朵盛开的红莲。 “好漂亮,不愧是名器呢!妈,你来动,我要在你的骚屄上狠狠舔舐个够,让我们母婿来做淫乱禁断的事情吧!”祁子夕故意以女婿的身份来刺激着邹茵,让她最大限度地产生乱伦的孽恋之情。 “哼,你这个孽畜,居然连岳母的骚穴也想舔,真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的小畜生,居然真的想要舔岳母的骚穴……哎,算了,谁让你是小黎的老公呢……你这个对岳母乱伦的坏胚子,与其让你出去丢人,不如妈今天用骚穴闷死你……” 邹茵没敢看女婿,但说话的时候,可以想象她那淫荡无限的表情。 随着她的臀部缓缓落下,当靠近女婿脸上的时候,邹茵立即感觉到了温热,灵动的舌头钻进了蜜穴之中,如同一条小蛇一般,用力朝着里面钻去。 “呜呜……嗯哈……咿……”邹茵捂住口齿,低吟了一声,察觉到温热的舌头在阴户上缓慢的擦了过去,前所未有的悸动感传遍全身,就像是美女蛇被拿捏住了七寸。 下体不断传来密密麻麻的酥爽与瘙痒难耐,使得她身体情不自禁的开始颤抖,嘴里发出阵阵娇媚的轻吟。 那已经酝酿了多时的乱伦情欲,让邹茵蜜穴中的淫液如同水流一般,不断喷射下来。 祁子夕顿时感觉,舌头上被温热的骚味灌满,那不股股喷射出来的滚烫淫液,全部都灌入了他口中。 他的舌头钻进了岳母的蜜穴之中快速搅动,双唇抵住阴户,完全覆盖,没有让一滴淫液外露,“咕噜咕噜”声不断响起。 “啊呀,死了啦。”邹茵触电般玉体一抖,淫嘴里浪哼不止:“啊啊,好美好舒服,好女婿,你的舌头好会舔。”嫩穴大开,小阴唇如红莲开放般微微翻出,透明的淫水不断落下。 私密处的肌肉,不由自主地开始收缩,两层敏感至极的阴唇仿佛会呼吸似的一张一合,每当被女婿的舌头顶撞磨蹭过,便迫不及待地想要把它吸吮住,再一口吞入自己淫水乱流的小穴里。 邹茵的淫叫声,鼓励着祁子夕进一步行动,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大屁股,张开嘴巴,含住两片大阴唇,”啾啾”有声地舔玩起来,舌头不时在颤抖的花心上扫来扫去。 这一下,邹茵彻底破溃了,全身巨颤,纤细的柳腰蛇一样扭动着,一对肥白的大奶子波浪汹涌,两腿圆润的大腿时张时合,芳心就像一条找不到彼岸的小船,全无着力之处。 殷红的淫嘴里,发出一阵高亢的浪叫:“啊呀呀,子夕,好女婿,妈要飞起来了,唔,你的舌头好坏啊,把妈的心都要舔出来了。” 不多时,邹茵红热的容颜开始神情压抑扭曲,鼻腔呼吸急促地发出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全身的肌肉都开始绷紧,下体的两片肥厚花唇也肿胀微张,顶端娇嫩的阴珠充血翘立,在月光下闪烁出浅紫红色的光泽,下面的淫裂,也男人的舌头的进出,“噗嗤噗嗤”地溅出透白粘液,眼瞅着就要达到情欲升华的临界。 一时间,阳台外弥漫出男人憨厚的调笑,女人娇喘的媚吟,“咕唧咕唧”的水声,还有女人后背摩擦撞击墙壁的磨砂声。 女人上演着被舌奸喷潮的表演,邹茵竟捂住自己羞红的脸,主动地M字张开时而蜷曲时而绷直的银丝美腿,以方便女婿的亵玩…… “妈,喜欢女婿这样舔你的骚屄吗?” “嗯…喜欢…好女婿…妈把一切都给你了……快玩妈妈……喔…嗯…妈早就想你想到快疯了……哦,好女婿,妈的骚屄就只给你一个人吃……” 还在缠绵中的邹茵往下一看,自己修长笔直的美腿,正分开跨抖着腿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后面两瓣丰腴滚圆的大屁股,死死磨在阳台墙壁,帮无力的双腿支撑着身体。 自己香汗淋漓、乳香四溢的酥胸上,满是女婿的口水。 而女婿的脸埋在她的胯下,伸出舌头在自己的下体外阴处舔弄…… 那目瞪口呆的门童小哥怔怔地把着车门,圆睁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邹茵如此丰腴嫩滑的酮体,喉结不禁滚了滚,不住地吞咽口水,坏坏笑问:“那万一岳父也要吃怎么办咧?” 邹茵嘤咛浪叫着,胯下在女婿的脸上疯狂摩擦了起来:“坏女婿,这个时候了还捉弄妈……你岳父才不会吃妈的穴呢……再说妈也不给你岳父吃的……啊呀……快点,再快点啦,好女婿,妈都出水了啦……啊啊…受不了了…坏女婿…你好会舔…妈被你舔得水漫金山了…再用力一点,妈的大屁股是你的…只有你有资格舔妈的骚穴……” 疯狂之下,邹茵美臀的扭动幅度越来越大,让祁子夕的头颅不断的摇摆了起来。 这一刻,他也体验到了邹茵的疯狂。 不过他并未多想,依旧把头颅埋在美胯底下,疯狂吃着淫液。 “噗呲噗呲噗呲…… “嗯啊…坏女婿……你怎么这么能舔…妈快要被你舔死了……不行了…妈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让妈高潮吧……啊嗯…嗯嗯嗯…啊呜……全…全泄给你…妈的圣水全给你……” 终于,邹茵闷哼一声,双眼紧合,浑身痉挛,双手死死抓着女婿的头发,“噗嗤噗呲……”大股大股的淫液喷射出来。 这种压抑多时、酝酿多时的乱伦刺激,让邹茵的身躯都痉挛了。 此刻,祁子夕脸色已经完全被淫液覆盖,那仿佛流不尽的淫液,全部都进入到了他的口中。 那刚刚吞进淫液而空置的口中,再次被淫液注满了。 岳母的骚穴像是溪流一般,淫液接连喷射出来。 “嗯哼……啊啊啊……呜啊……哈嗯……嗯……啊……啊……啊,妈受不了啦。”邹茵口中响起了连串的呻吟声,女性最敏感的性区,让女婿的舌头这么舔吸着,不由肥臀一紧,蜜穴中又传来一股强烈的悸动,大股大股的淫液,止不住地喷射在了女婿的口中。 祁子夕努力吞食着冲进口里的琼浆玉液,舌头依然在充满淫靡诱惑的花瓣上吮吸。而邹茵更是不停抬起肥臀,将整个骚穴压在他的嘴巴上。 “啊嗯…呜呜…哈…好…好舒服…”喷射完之后,邹茵大口大口喘息着,下半身已经全部湿透了。 双脚踩在地面上,白皙美丽的双脚不断抖动着,双脚周围因为滴落的香汗和淫水而被浸湿了一片。 邹茵的美臀直接坐在了女婿的脑袋上,身躯瘫软下来。 祁子夕被美臀压得喘不过气,脑袋头发与臀部接触后,粘滑的液体在两者之间摩擦着。 一时间,两人都”呼哧呼哧”,用浓重的鼻音喘息着。 最终还是祁子夕忍受不住被丈母娘巨大柔软屁股包住造成的窒息感,费力地将邹茵的屁股抬起来,带着满是邹茵淫水的脸扭向一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 “喔…………喔…………小茵茵,我的好丈母娘啊,你这大屁股差点把我憋死啊。”稍稍平复了一下,祁子夕拍着邹茵的屁股调侃。 她的身体软软瘫在自己脑袋上,双腿不时抖一下。 “唔…………好女婿,妈受不了了,求你快点肏妈吧……”被调侃的邹茵动动屁股,被女婿拉了起来,以为女婿准备要肏她了,转身向阳台栏杆俯去。 她强忍着屈耻,渴求着性欲,几乎每吐露一个字,骚穴深处抽动不已,子宫口张合着滑落丝丝淫液,似乎在饥渴的等待着什么。 于是乖巧地抓住女婿的鸡巴,转身趴在阳台栏杆上,高高撅起屁股,牵着龟头引向自己的肥嫩的骚屄。 祁子夕俯下身子贴在邹茵背上,嘴在岳母耳边说:“妈…………茵茵,叫我几声好听的,我喜欢听。” 邹茵的身子震了一下,回眸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带着哀求,亲了女婿一口,尽自己所能挤出娇柔声音:“小宝贝儿…小心肝…小冤家…小老公……子夕,妈想做你的女人……要了我吧……” “呵呵,骚岳母,想要女婿什么东西肏你?” 邹茵想也不想就淫叫道:“哦,好女婿,快,快用粗长的肉棍,肏进骚妈的淫屄里,妈真的要痒死了啦,求你狠狠干一下嘛!”雪臀狂扭,双手使劲的挤捏着涨红的大奶子,满脸哀求。 虽然羞涩不堪,但享受过女婿超人般的性爱之后,她的身体已逐渐变得敏感,唯有这样不顾廉耻地乞求女婿,早点止住这欲望深处的瘙痒。 “小老公……人家的屄…已经湿透了…已经发情了…你看……” 说完,邹茵竟主动向后用双手,扒开自己因张大的双腿而拉扯着美鲍两边的唇肉,彻底地展开了下体早已水汪汪的红润耻缝,一览无遗。 如此艰难羞耻的举动,也侧面印证了邹茵此时此刻对于性爱的迫切需求。 “还不够,再骚!再骚!”祁子夕的眼中,燃烧着变态的欲火。 邹茵一咬银牙,似乎豁出去了:“子夕,肏我,求你肏我吧,妈渴望你的大鸡巴,妈沉溺于你脏内裤上面的骚臭味,妈就是一个时刻都幻想着被女婿肏烂的贱婊子……” 祁子夕再也受不了了,伸手在邹茵的脸上拍了两下,也不多说,捧起丈母娘的腰臀,对着湿淋淋的肉缝挺腰,大鸡巴瞄准丈母娘的玉洞,然后往下一送,“滋”的一声,几乎没用力,肉棒粗大的前端直接送入了大半,大龟头顿时陷入一个温热软滑的肉洞里! “啊,宝贝儿,轻点…………轻点,我有点疼,你的太大了…呜…好胀,好大,好烫……”邹茵皱着眉张嘴哼喊,立即呻吟一声。 枕在螓首下舒展的胳膊一下子抻直,细长的玉指紧紧抓稳阳台栏杆,后腰弓起,绷紧了浑身的肌肉,胸前那对豪乳因为背后的这下冲击而甩击在栏杆上。 她感觉那巨大的肉棒抵进了湿润的美穴之中,但也只是进入了三分之一。 在遇到祁子夕之前,五十岁的邹茵,只有过老薛一个男人,甚至恋爱也只谈过一次。 原本老薛这方面还算不错,但他现在毕竟老了,使邹茵这几年有了些旷妇的样子。 再加上女婿巨大的鸡巴,一上来就深入到底,到了丈夫从来没有去过的地方,将邹茵的屄开苞似的紧紧涨开,确实有些疼。 祁子夕感觉到了一股猛烈的紧缩以及吸力,这股感觉极为奇妙,岳母的肉穴仿佛一边在用最大的幅度紧缩着,一边又在用最大的幅度吸着他的肉棒。 这是两股完全相反的作用力,一时间肉棒停在了三分之一处。 “妈…………茵茵,你的屄可真紧啊…………舒服死了,我忍不住啊。你忍着点,女婿要进去了。”祁子夕深呼吸一口,轻轻挺着臀部,把肉棒缓缓输送到了岳母的肉穴深处。 邹茵的熟女阴道由于常年空虚,早已收缩紧致了。 即便丈夫偶尔与她同房,丈夫并没有把阴道褶皱都撑开探索。 祁子夕的巨物才进入了一半,便已经将整个阴道都填满了,给了他一种破处的错觉和自豪感。 一点点挤入,那熟美湿润的肉壁被完全撑开,肉穴也在这一刻变大,同时晶莹的蜜液从肉壁内溢出。 祁子夕仿佛感觉自己进入了一股滚烫湿润的地带,舒服地长舒一口,用力一挺,已经充分润滑的大鸡巴,尽根没入那潮热紧窄的蜜道最深处,直顶到那颗花心上。 “啊呜……”邹茵顿时感觉到强烈的刺激,娇躯一颤,连忙捂住了口,下意识地用肥臀顶着女婿的肉棒。 子宫颈被这重重地一挺,她整个人便像触电了一样酥麻,起初的疼痛也似蚊虫叮咬般,立马被麻痹全身至大脑的酥爽感淹没了。 “终于……终于进来了呜呜…好粗啊……”邹茵不由得发出娇呼,只觉得这巨物进去的那一瞬间,她寂寞而空虚的身体仿佛瞬间得到了填满。 她感觉这股快感都要让自己哭出来了,等待了这么久,好女婿可算是肏进来了。 她大口大口呻吟着,满脸汗珠,一边颤抖着娇躯,一边回过头,用迷醉的眼神注视着眼前的帅气女婿。 祁子夕享受了片刻那种被挤压、被吸住的紧迫感,就开始放慢速度地抽插起来。 邹茵早就准备多时的屄,真的很紧很热。 再加上现在肏的是自己梦寐以求的美妇,虽然祁子夕有些顾忌邹茵的感受,但还是在全身不时地战栗中,逐渐加快了抽肏的速度与力度。 听着大腿与邹茵臀部发出的猛烈撞击,以及那被撞得四溅的淫水,打湿自己的两条大腿,龟头更是被那花心牢牢吸住又松开,阴茎被那又紧又湿的阴道紧紧包围,随着邹茵的抬臀迎上,祁子夕向里抽插的阴茎,竟被丈母娘的阴道一吸一松,整个人都飘飘欲仙妙不可言。 邹茵浓情地回抱住祁子夕的脖子,主动朝他奉上香吻。 两人唇齿和合,柔软的舌交缠在一起。 娇喘中,丝丝晶莹口水在两人唇边流滴。 阳台外,俊男熟女上面唇舌互咬,下体管鲍相交,好一副情欲绵绵的春宫景象。 女婿结实的小腹,撞击丈母娘滑腻肥软屁股,“啪啪”声是越来越响亮。 “子夕,我的小宝贝不要啊…………那么用力嘛…………啊…………好涨啊…………轻些…………啊。” “妈,没事的,你的屄里水比她们多多了,一会就好了…………夹得我舒服死啦……真爽啊…………你的屄可真小…………妈,女婿的鸡巴大不大?”祁子夕的臀部快速挺动,每一次都像是铁锤一般,重重打在肉穴深处。 邹茵感觉此时舒服极了,下体的肉穴被一根滚烫的铁棒不断抽插着:“啊…………大啊…………啊…………大鸡巴老公啊…………舒服…………舒服啊…………快啊老公…………我的大鸡巴小老公啊…………屄里…………屄里痒,我要…………啊…………小亲亲啊…………让你…………啊…………让你弄死了,弄得我好爽啊…………不要啊…………不要管我了,使劲来吧…………” 邹茵身躯剧烈的颤抖,感觉这股快感要比之前强烈十倍不止。 那美熟的躯体上已经全是汗水,随着挺动的肉棒,身体剧烈的起伏着,胸口雪白的肥乳也在疯狂晃动。 “茵茵,我的好茵茵,不是弄啊…………是肏…………肏啊…………我今天要肏死你。” 在邹茵的酥痒难忍的召唤中,祁子夕开始放开了猛肏,阳台上“噗嗤噗嗤”的响成一片。 “肏…………肏,你说肏…………就肏吧…………反正都给你了…………啊。” 祁子夕用力过猛,邹茵的头撞在了落地窗上。祁子夕揽住邹茵的腰向后退了半步,把住丈母娘的屁股,又开始激烈的耸动着。 “啊…………小亲亲大鸡巴啊…………来啦…………站…………啊…………站不住了啊…………” 在女婿超出常人的大鸡巴肏弄下,早就有些旷的邹茵,紧缩着阴道里的嫩肉,从里面传出一阵阵快感,屄穴深处传来了一股股强烈的悸动。 “啊嗯…咿呀…呜啊…好重…好强……小穴快要…要裂开了……顶到…花心了…好舒服……嗯啊…呜呜呜…快要锁不住了……”邹茵大口大口地呻吟着,突然,女婿的下体却不动了,急着回头看了一眼:“怎…怎么了……” “骚岳母,爱不爱我?” “呜……坏蛋……邹茵都是你的人了……你还问这些。”邹茵一阵娇羞说道,用力地舒展着身躯,把下体肉穴朝着肉棒上顶进去。 同时双手也抬到了胸口,用力捏揉着自己肥大的双乳,几乎把乳房都捏到变形了。 “不……我要你亲口对我说。”下体用力一挺,抽出半截的肉棒赫然撞了进去。“噗嗤”一声。肉棒与淫液摩擦的声音非常清晰。 “啊……”邹茵惊叫的呻吟一声,感觉肉穴内再次被灌满了。 那股力道无比雄厚,让她浑身震颤了起来:“呜呜……太……太大力了……坏蛋……” “爱…茵茵爱你……茵茵一辈子都…都离不开你了…乖女婿……啊…哼嗯…咿呀……” 在祁子夕九浅一深之法、九次浅浅插入、最后一次用力一挺之下,邹茵的娇喘呻吟不断响起,而且一阵比一阵高。 白皙的酮体上全部是渗出的汗水,阳台地面到处都是她泄身之后的淫液。 现在的邹茵,已经完全陷入了淫秽状态,身心完全投入到了这股情绪之中。 随着祁子夕的每一下撞击,那龟头后的肉棱像倒钩一样,更是直接磨蹭着邹茵的G点。 来回的磨蹭与花心被顶撞填满的感觉,直令邹茵酣畅得都险些美目翻白。 而祁子夕大嘴火热的呼吸,从背后侵袭着邹茵的耳颈,腾出空的色手也再次揽到邹茵胸前,手指勾着乳蕾,揉捏起她的美乳。 邹茵被身体各处羞耻部位传来的强烈快感,袭击得浑身乱扭乱颤,模样说不出的娇怜淫荡。 已经被情欲迷乱的她,现在完全陷入的肉欲的深渊,甜腻又高亢的呻吟声,充斥了整个阳台。 布满汗珠的身体散发出妖艳的媚态,被巨大肉棒扩撑开的阴道,渐渐地适应了女婿的尺寸。 随着女婿的大力抽插,两人交合的地方仿佛压水井一般,“噗呲噗呲”地把爱液泵出体外,溅射到大理石地面上。 “子夕,妈美吗?”邹茵不知不觉中,又一次递进了对祁子夕的称呼。 “美,我的茵茵宝贝又美又媚又骚……” 邹茵似乎很满意祁子夕的回答,回头看向他的眼神,欲望中带着绵绵的深情。 作为奖励,邹茵加大了向后挺臀迎合的力道,增大的身体幅度,也让自己胸前的丰乳化作一对愉快的小兔,白晃晃地上下翻跳。 性爱中的男女双方爱欲满怀、水乳交融,祁子夕才肏了一次,便是掌握了岳母膣道里的G点位置。 每一次的顶撞,都冲着她最有快感的部位,仿佛每一次都撞击到了邹茵的灵魂深处。 “茵茵,现在正在干你的东西叫什么?” “大鸡巴!”说完以后,邹茵用湿漉漉的手掌捂住了脸颊。 “继续说下去,女婿还要听。” “啊啊嗯…呜呜…是大鸡巴……乖女婿的大鸡巴,正在插着骚货茵茵的肥屄……大鸡巴好大,好被好女婿肏死了……啊呜呜…好粗好大…茵茵……茵茵爱死女婿的大鸡巴了!啊……大鸡巴顶到花心了……呜呜呜……” 这一刻,邹茵被肏到低声哭了出来,那股猛烈的冲击,让她整个人几乎陷入了晕厥之中。 这是邹茵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快感,几乎让她立即就要喷射出骚水“啊啊……快要…快要锁不住了…轻点……坏……坏女婿,轻点肏……妈…妈要受不了了……” “噗嗤,噗嗤,噗嗤……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且每一次都重重一击抵如肉穴花心。祁子夕感觉越是深入肉穴,那股吸力就越猛烈,好几次都差点没有锁住精液。 “妈,女婿好喜欢你的肉穴,以后每天都要肏干,把你这个骚货肏到下不了床……” “好色的女婿,啊嗯……呜呜……要飞了……感觉身体要飞起来了……” “茵茵,我和你的事就不瞒黎姐了,女婿我要不停肏大你的肚子,要茵茵你为不停我生儿育女。你们母女就做我一个人的女人,永远和黎姐一起服伺我。” 下体被女婿站着插入,邹茵被肏得痴迷癫狂,也顾不得女婿说出的话了,只能答应下来:“嗯……茵茵是子夕女婿的女人,女婿老公怎么说,茵茵就怎么做……哦……”一说完,屄里激昂冒着一股股灼热粘稠淫水,又来了一次高潮,软软跪向了地板。 祁子夕也不得不停止抽插,稳定心神,赶忙用手抱紧邹茵蹲下,以免鸡巴脱出。 同时龇着牙皱着眉,努力抵抗着丈母娘子宫的吮吸,喘息地享受着丈母娘屄里吸吮的美感。 手里扭着乳房,用舌头舔着跪爬在地上的岳母细腻的脊背,祁子夕问娇喘的邹茵:“妈,女婿肏得你爽吧?” 高潮后的邹茵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精美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难以描述的痴迷混乱的表情。 秀发早就在酣畅淋漓的交媾中被打湿,湿漉纷乱地贴在额前鬓角,显得既可怜又淫靡。 她瘫在栏杆上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着,就像是一条离水的白鱼。 嫩白的双腿呈现出优美的线条,泛着白里透红的健康光泽,也随着潮韵的震颤,在不由自主地抖动着。 “嗯,你真的很强。不要太用力,我受不了。”邹茵看着祁子夕难以抑制的表情,不由得心疼起来:“子夕,以后,以后日子长着呢……总不好今天把我全身都玩遍了才甘心……我现在原原本本、完完全全都是你的了……”说着,还怜爱温柔的用素手,轻抚着掐陷在自己乳肉里的大手。 祁子夕眼珠闪亮地一转,似乎得到了许可,于是将岳母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腿分开,方便直接巨根的进出。 这样的角度,正好可以让上翘的龟头冠沟,戳挠”人迹罕至”的阴道两侧肉壁 G点。 还没有完全缓过了就又被肏,邹茵脸上还没来及平复的赤潮,一下子又红窘得仿佛要滴出血,声音显得有些疲惫:“刚才…………刚才进来的时候,像我第一次和你薛叔叔…………鸡巴把屄撑得满满的,感觉像是要破了似的,身体好像也要让你给涨成两半了。你的鸡巴确实比他的大很多,一下子捅到底了都不止。” 邹茵知道自己的女婿爱听这个,还是勉强说了出来。再说了,自己的闺女”亲爸爸”都能叫出来,说说这个算什么? 祁子夕温柔地捧着丈母娘的媚脸,要求道:“宝贝,叫我一声爸爸,大鸡巴亲爹爸爸。” “滚蛋!我比你妈年纪还大。”邹茵羞红着脸扭到一边,但并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 一阵扭捏之下,她也按耐不住心中的那股莫名的邪火,叫出了非常非常小的一声:“大……大鸡巴爸爸。” 祁子夕的大鸡巴,腾地一下子更加硬挺了:“再叫、再叫啊,妈啊,你看到我的反应了吧,再叫啊。” “爸爸……爸爸……大鸡巴亲爸爸啊…………”邹茵见女婿如此反应也是欲火高升,她用甜得能够腻死人声音,由轻到重,一声声地叫了出来:“亲爹噢……我的大鸡巴亲爹……茵茵的小爸爸啊…………” 虽然邹茵目前浑身娇软无力承欢,但听着她略带娇羞的淫词浪语,祁子夕再也忍不住了,屁股再次快速地耸了起来:“我受不了了,茵茵,爸爸的好闺女,亲爹要肏你,肏死你!” 邹茵哪能不明白这些? 自己刚才连续泄了两次,可这个小鬼的鸡巴竟然没有射精,而且现在确实也是越来越热啊。 这种能力,即使是在老薛当年最厉害的时候也没有过啊。 “肏啊,肏吧,把我肏死算了,你个小坏蛋。”感觉到体内女婿暴涨的变化,邹茵开始向后挺着屁股奉承了起来:“你……你这个大鸡巴色胚子……大鸡巴听到叫爸爸就涨成这个样子,你可真是坏死了啊…………这次真大啊…………亲爹肏死女儿了。” 邹茵已经是个合格的淫母了,将自已美丽成熟的肉体让女婿奸淫、玩弄。 女婿压在邹茵的身上,淫骑着她美丽的身体、享受这具动人的肉体! 成熟的阴道紧紧夹迫、套撸着女婿的鸡巴,迫使大鸡巴几乎一刻也没从阴道里拨出来。 同时阴道里仍然湿淋淋的,那泉源似乎永远不会枯竭! 邹茵的翘臀开始剧烈扭动起来,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 祁子夕都被她的疯淫搞得手忙脚乱,忍不住举起手掌,啪啪啪几下,连续对岳母的肥臀扇了几掌,声音清脆、指间生疼,硬是在粉嫩白皙的臀肉上留下模糊的掌印。 “好妈妈,亲闺女丈母娘,用力夹紧啊,爸爸…………爸爸要射了。”狰狞的大鸡巴昂首怒视,来回征服属于它的领地,疾挺消失在熟媚的骚穴中,撞得邹茵的阴阜生疼。 “爸爸……大鸡巴爸爸啊……给我……给闺女吧……使劲肏啊。我也……也啊……好像又……又有了啊……爽啊…………” “好闺女啊……肏……肏得丈母娘真爽啊……要弄大你的肚子,肏死你,永远爱你,绝不会再让茵茵有任何不开心。”酝酿已久的激情,终于在在丈母娘左一声亲爹,右一声大鸡巴爸爸的叫喊中爆发,没有任何前兆,非常突然,几乎是一瞬间就淹没祁子夕的灵魂。 他猛力向前一挺,将鸡巴深深的插进丈母娘的屄里开始喷射。 但他并没有停止,依旧疯狂猛烈的在丈母娘身上颠簸着屁股,因为她的叫声也没有停止。 “啊!”一声带喘惊叫。 因为用力过猛,加上到处是汗,邹茵原本跪在地上的身体扑倒,趴在了大理石地板上:“嗯嗯呜呜……”地承受着女婿强烈的情感波涛,忘情呻吟。 祁子夕紧紧抓住邹茵的香肩,趴在丈母娘身上,一下下抖着屁股,在丈母娘屄里射着精,一边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叫着:“茵茵,好妈妈,好岳母,你个骚屄,我肏死你,肏死你啊。美死了,肏你真好…………以后我要天天将鸡巴泡在你的屄里!” “小祖宗,肏死我了,捅到底了啊。”趴在地上的邹茵无力躲闪,屄里紧紧夹着女婿不停喷射的鸡巴,一股比一股猛烈的精液,烫得她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持续的高潮,让女人的身体变得更为敏感,不多时,就看见邹茵又一次眉头紧皱,螓首摇摆,秀发纷飞。 素白的葱指死死地攥住栏杆,圆润的臀股战战而栗,腰肢也剧烈的起伏颤抖,一股热泉激射到祁子夕的龟头上。 邹茵膣腔里的肉壁也在高潮中激烈地收缩,就像一只湿滑温暖的小手,紧紧攥住了祁子夕的肉棒,把巨根完整的锁在了她的体内,动也不能动,拔也拔不出,严丝合缝地压迫着肉棒上的每一条神经。 圆球状的子宫颈,仿佛化作了吸力无限的黑洞,抽吸着巨根的马眼。 被女婿对自己的征服又突破了一层的邹茵,此刻也陷入了欲望漩涡之中,与刚才比这次飘滑得更深、更远。 她被女婿用精液冲刷的小屄,没有规律地收缩着,屁股一次次的抬起迎合着女婿的进入,嘴里更是再没有顾忌地淫叫着: “好啊,大鸡巴祁子夕射的闺女屄里生疼啊,爸爸…………大鸡巴爸爸你肏死…………肏死茵茵了…………啊。” “亲爹你的大鸡巴真粗啊…………闺女的小屄都被你肏开了啊…………世界上啊…………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就啊…………就是被大鸡巴祁子夕爸爸肏啊…………不行了…………啊爸爸我…………我要飞了…………啊。” “大鸡巴爸爸…………啊让你肏真美啊…………我的乖女婿…………亲爸爸肏的我好爽…………啊…………让大鸡巴亲爹子夕肏真幸福啊…………” “好爸爸啊…………茵茵…………被大鸡巴肏…………肏的要来啦…………啊…………让亲爹的大鸡巴将…………啊…………将小屄撑开肏…………真美啊…………” 可邹茵的每次求饶,都是想吹起了冲锋号一般,让祁子夕抽插得更加卖力更加疯狂。 祁子夕的小腹和邹茵粘滑不堪的股内都被撞得红彤彤的,绽放的花唇不断翻进翻出,爱液满溢的蜜穴仿佛不会干涸一般,每一下势大力沉的拍击,都能溅射出快乐的浪花。 邹茵就像是一条漂泊在欲望大海里的小舟,在浪花的拍击下,不断起伏起伏,继而被推向一个又一个的绝顶高潮。 这样没完没了的性爱马拉松,几乎就要击垮邹茵的神智。 明明她已经累到极致,但性致勃勃的祁子夕,却像一头不知疲累的播种机器一样,一再插干着已经被他当作自己女人的美熟岳母。 阳台外,美熟妇款摆柳腰、乱抖酥乳,浪叫声、抽插声、喘息声汇成一曲人间最动人、最刺激的不伦旋律,深深印在了疯狂交合的两人心中,即使是在多年以后,两人仍然还会谈起这个美妙的夜晚。 邹茵是高潮迭起,不知道来了多少回,只记得自己被身上的女婿肏晕过去就达到了三次。 当两人最后满足而疲惫地停下来喘息时,天已经接近黎明了。 激情过后的男女二人躺着阳台地面上,享受着激情后的惬意。 “茵茵,好像你身上还有一个洞穴我没有占有……”祁子夕摩挲着像小猫一样、趴在自己臂弯的岳母的肩头。 “坏人…你啊……就像是狮子王一样,恨不得把尿都洒到母狮子身上。”生理得到满足的邹茵,看向祁子夕的眼中的媚意都化为了一汪春水。 高潮的女人,往往会产生一种极致的幸福感,会越来越爱让自己满足的男人。 “子夕,你真的爱我吗?”邹茵在祁子夕胯下起身,抹了抹嘴角问了句,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后,都会产生这样的敏感愁绪。 祁子夕哈哈一下,吻了下邹茵的香腮:“宝贝,我是爱你的。黎姐我也爱,我爱你们母女,我会对你们好的,相信我。” 邹茵看着祁子夕,如水的双眸满溢出情意。 随即邹茵看着角落里的结婚戒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原本心爱的信物被取下、抛弃,却也不敢阻止、怔怔地不敢反抗,只是凝凝地望着那个角落出神,仿佛在和一个时代告别。 “你要喜欢,等回去女婿给你再弄一个更大的钻戒,一个只属于我的钻戒……”祁子夕不想让邹茵回忆起过多的曾经记忆,就捶着后腰,一副成熟恃稳的样子,仿佛刚才还生龙活虎肏屄的是另外一个男人。 不知道哪个人说的,只要拿下女人的心,傻姑娘就会为你牺牲一切。 邹茵也不再想那么多了,扶着祁子夕颇为健硕的身子,缓缓向下滑去,双手温柔握住那根凶悍威武、有点委顿的肉棒。 她不介意上面除了残精,还黏连着自己的淫水,张开自己鲜亮的红唇,毫不犹豫地吞了进去。 “嘶…太舒服了……茵茵,你的口活本来就那么好的吗……”祁子夕抚摸着跪趴在自己胯下的邹茵的秀发,像是在表扬一条驯服的母狗:“平时还端庄矜持的美容院院长贵妇,没想到竟成了骚气的荡妇。本来还想继续喂饱你的,可这天已经亮了……” “来日方长……”获得表扬的邹茵,眼睛向上看着男人,嘴角勾出一丝邪魅的微笑,慢慢压下脑袋,把女婿重新坚挺的肉棒,全部吞咽进了自己的深喉里……直到嘴角溢出还没来及咽下的”特质牛奶”,露出诱惑的眼神。 见天马上就要亮了,再也顾不得疲惫,邹茵赶忙呼唤身边的小情人清理阳台痕迹,接着到浴室草草冲洗一下,出来再母婿俩来个湿吻,这才各自回房。 邹茵轻飘飘地回到卧室,见自己的丈夫老薛依旧在呼呼大睡,甚至罕见地打起了呼噜,床头的水杯纹丝未动,不仅松了一口气,看来昨天他是真的喝多了,这洋酒还真是厉害。 她习惯性地抚了一下梳得整整齐齐的短发,躺在了床上。 小偷模样的祁子夕,正带着无限的满足,探头探脑的回到了客房。 见正妻薛黎的脸对着墙睡着,他轻轻躺在床边,拉过一角毛巾被盖住,很快进入了梦中。 …………………… 虽然邹茵昨晚被自己的心肝女婿按在阳台上整整肏了半夜,手脚酸软,但心里的感觉却是通体舒泰,全身充满了活力。 那压抑了有些年的欲望之火,在昨天酣畅淋漓地发泄了出来。 她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有多困、多累,反而是全身轻飘飘的,像是年轻了二十岁。 得到充足性爱滋润,又受到了女婿大量精液的灌溉,邹茵呈现出不符合年龄的美丽。 肌肤越发的雪白娇嫩,而且更加充满光泽和弹性。 姣好的脸蛋不仅日益白嫩,而且笼罩着一层美丽的光晕,本来就不多眼角的细纹现在更是淡了不少,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如今的邹茵,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浓的女人味,眉宇之间也洋溢着幸福的神采。 薛黎在餐桌上时感觉到了一些异样,母亲似乎有点不对劲,那表情、那神色,像极了祁子夕刚病愈后探望的祁家女眷们。 原本有些下垂的乳房,此刻像一个新婚的少妇那样高高地挺立着。 似乎是没有什么表情的脸上,泛着些许的粉红,略带倦意的眼睛里水汪汪的,放射出灿烂的春光,嘴角含着丝丝笑意,让人觉得她是那么的满足、那么的幸福,像恋爱中的女人一般,只有充分享受着性爱的女人才会如此娇艳、如此滋润。 薛黎也猜到了什么,冷对待自己的母亲,叫上岳父一起到薛家公司上班了。 见父女二人走了,祁子夕这才光着屁股出来吃早餐,晨起加性欲,让他昨天忙了半夜的鸡巴依旧强大无比。 经过昨晚的癫狂乱伦,情蜜浓浓的母婿俩只要视线一对上,便是再也忍受不下去。 二人不约而同地抱在一起,来了一个深深的湿吻,嘴唇黏在一起分不开。 邹茵把舌头伸到女婿的嘴里让他吸允,他吸够了后,也把舌头伸进邹茵嘴里让她吸吮。 二人的嘴唇紧紧接合在一起,舌头在彼此的嘴里缠绞,尽情吸吮…… “小黎好像知道了我们的事,总之妈不管了。要是你敢对我们母女俩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热吻离开,此时的邹茵温顺得如猫一般,柔若无骨地靠在女婿身上,四肢也逐渐软了下来。 “那当然!你们母女这么漂亮,肏多少次也不够啊。再说了,要不是我有这么厉害的鸡巴,黎姐会答应我肏她妈?”祁子夕说着,拉过邹茵的手,坦诚告白:“茵茵,你知道女婿喜欢你很久了,我曾经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得到你的身子,可是我不想违背你的意愿,我更想真正拥有你的心……我想在这里真正的和你在一起……从此以后,我是你的家,是你的大海;我也希望从此以后,我的厨房里有你的烟火,我的客厅里有你的欢笑,我的卧室里有你的拥抱……” 邹茵听着祁子夕情意绵绵的告白,双眸中溢出了闪亮的光彩,眼睛里仿佛跃动着小星星,花痴地听着这梦幻般的一切。 大概是习惯强势的人突然软弱,对女人的冲击力更大一些。 祁子夕给足了邹茵颜面和台阶,让她不再介意母婿的身份,心里的负罪、愧疚、等等复杂的情感五味杂陈通通消散。 在女婿火辣而真挚的注视下,她心中只有期待、憧憬等美妙的情感。 祁子夕看见邹茵小女人的情状,不禁再次一把抱住她火热的肉体:“茵茵,我知道你不会拒绝我的。” 在男人的怀抱中,邹茵的状态轻浮了许多,仰望着祁子夕,精致的俏脸上晕染了几分绯红,情意如丝的媚眼里荡漾着深情的渴望,这勾人的神情,不啻于催情的春药,弯弯的长睫毛,就像是春猫的小爪子,正痒痒地撕挠着祁子夕的心悸。 她红唇微微张开,轻吐芬芳:“坏家伙……哼,我这样主动投怀送抱,你得意了吧……”娇嗔的轻语,却满是挑逗的意味。 祁子夕的色手在邹茵的玉体上下游走,悄无声息地拉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鸡巴上,随后隔着丈母娘的短裙丝袜,揉起那圆滑丰满高高翘起的屁股。 这个反应敏感、热情,稍加挑逗便如醉如痴、柔若无骨,真是千娇百媚,仪态万千,抱在怀里使人心旷神怡的尤物,总让他舍不得放开,十分动人。 看着邹茵秀美至极的容颜,祁子夕忍不住吻上她红润诱人的香唇。 邹茵羞涩地闭上眼睛,听话的双臂环抱起他的脖子。 渐渐的,从她脸颊的凹陷可以看出,邹茵已经意乱情迷到主动吐露柔软的舌尖,任由祁子夕吸吮。 两条舌头久旱逢甘露般纠缠在一起,甚至像吃冰棒一样,吸舔出咋咋的声响。 “你坏死了,把人家娘俩肏就肏了,还要让人家母女一起和你上床!”嘴巴松开,看到对方狡黠的目光闪过一丝胜利者的得意,邹茵彷佛看懂了女婿的眼神,纤柔的小手握成小拳,轻轻在他胸膛上捶打了一下:“先吃饭好不好,吃完饭,妈今天随你怎么弄,反正家里没有人。” 二人刚才已经缱绻缠绵地交换了唾液,但是滚烫的娇躯依然觉得口干舌燥,下意识里,邹茵伸出自己还黏连着祁子夕口水的丁香小舌,挑起舌尖,缓缓地舔舐了一圈自己红润的丰唇。 不经意流露出的熟妇媚态,似乎也宣示着她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和原本端庄主母的形象渐行渐远。 想到自己女婿昨天那强大的性能力,邹茵恢复了信心,她清楚地知道被祁子夕肏过的女人,是愿意为他付出一切的,即使母女同床又怎么样? 至少经过昨天祁子夕的挑逗,她邹茵是做好了这个准备的,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自己女儿的反应,现在见祁子夕镇定的样子,刚才的担心一扫而空,代之而起的是逐渐升温的欲火。 “大鸡巴坏蛋,亲爹好爸爸,我也要让你舒服,我一定比你妈妈那个骚货叫得好,是不是,是不是嘛,大鸡巴爸爸啊……”犹如热恋少女般牵着女婿的手,似乎也说明了现在邹茵已经做好了和祁子夕交媾的准备,正努力把自己的身体状态调整到最好,去更好地服侍自己的”爱人”。 “是是是!快,咱们快吃早餐,爹快等不及了。”说罢,祁子夕光着屁股,坐在薛黎家白色的餐桌前,开始享用丈母娘精心准备的早餐和她成熟丰满的肉体。 “茵茵,到下面去给爸爸先含含,等爸爸吃完饭,我就在这肏你。”祁子夕下面的大鸡巴,已经粗硬得一抖一抖的,上面鼓起的青筋根根爆出,犹如虬龙盘柱,李子大小的龟头直挺挺地竖立着。 “小流氓,坏蛋亲爹,一天到晚就想着肏人家。”邹茵捶打着女婿结实的肩膀,抱怨了一句,却还是乖乖往餐桌下面钻。 那素玉般的精致小手握住心爱的巨根,用食指和大拇指环成一个圈,轻轻地撸动起来。 樱桃小口也没有闲着,贝齿从龟头顶端开始,一下一下的咬着、刮着往嘴里吞。 “喔,骚屄茵茵,弄得好啊,全含进去。”看着丈母娘在自己面前口含腥污之物的模样,祁子夕兴奋极了,不断地刺激着神经,忍不住呻吟一声,轻轻地前后耸动坐在椅子上的屁股,自己这个丈母娘真的很会疼人。 邹茵将鸡巴含到适当的深度,开始用舌尖轻舔龟头,并不停用两片樱唇狂热地吸吮套弄着,纤纤玉手轻轻揉弄鸡巴下的卵蛋,很快阴茎上就粘满了邹茵的口水,亮晶晶的滑腻了起来。 “妈今天要榨干你……哼……”邹茵向女婿抛了个媚眼,又不自觉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就仿佛一只性感的小野猫般,看得人欲火横生。 她吐出的那根淫棒被口水沾得亮晶晶的,紫红色的狰狞的阳具也因此少了几分煞气。 邹茵又含住了女婿的大鸡巴,龟头把邹茵的朱唇撑得涨涨的;双唇抿着肉棒的棒身,舌头灵活地游移起来,围绕着龟头处不断画着圈;用分泌的唾液将胀得肉棒彻底润滑过后,也用舌头挑逗着肉棒上的敏感点;前后摇动起脑袋来,让那壮硕的肉棒仿佛在抽插着自己的小嘴一般;小手刺激着睾丸,掌心则是不断在子孙袋上摩挲。 这一幕实在太刺激了:漂亮的邹茵,像个性奴隶一样跪在女婿面前,吞吐着女婿粗大硬胀的肉棒,卖力地要为女婿吸出精液! 不但小嘴很卖力,小手也没闲着,轻微揉搓着女婿的卵袋。 “唔…………嗯”的喘息与”哧溜哧溜”的吞咽声,像是就餐时的音乐,在不大的餐厅里回响。 纵然昨晚才大干一场至精疲力竭,可骨子里淫荡妖媚的邹茵,仿若昨晚的大干并没有丝毫疲倦影响,仍然用红唇在女婿的巨根吞吐;一只保养得当的素手柔荑,也不甘示弱地勉强半握住茎身,就着大屌上泄露出来的她的口水,轻轻摆弄撸动。 邹茵的呻吟也开始变得迷茫,在羞耻当中竟带出了一丝兴奋和满足。 在女婿的一手策划下,她逐渐忘记了廉耻,抛去了自己作为一位妻子、一个母亲的尊严,沉沦于肉欲的深渊泥沼之中,不能自拔。 与丈母娘的吞咽一样,在下身的刺激下,祁子夕几乎没有咀嚼,便将岳母精心准备的美味早餐吞进了肚子里,然后扔下杯盘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睛享受了起来。 真是太爽了,还是熟妇好啊,年纪大的女人真会伺候人!尤其是在床上那放开了的浪叫声,不是一般的年轻女孩比得了的。 桌下的邹茵也幸福地感叹着,这个小鬼真的不是一般的厉害啊,原本她以为祁子夕经过了昨天那么长时间、那么多次的性交,今天应该很快就会在自己的口舌下宣泄出来,将这个冤家打发了。 可是现在,邹茵自己嘴都弄酸了,口里的鸡巴除了越来越坚硬火热外,没有一丝的发射迹象,不禁屄里也开始湿了、想要了,吐出嘴里的鸡巴探出头来,对祁子夕苦道:“大鸡巴爸爸啊,女儿嘴好累,也好想要哦。” “那你到餐桌上来啊,亲爹也想亲亲闺女的小屄了。…………不是这样的,我现在要肏你的嘴。”见邹茵躺在了餐桌上,祁子夕马上起身纠正,让她仰躺着头伸在餐桌之外悬空,一边按在她鼓胀饱满的乳房上,一边再次将鸡巴支在邹茵嘴边。 邹茵被摆成了这样淫浪的姿式,羞得从耳朵到白嫩的脖子都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羞色,只好抓着伸在嘴边的大鸡巴调侃:“小小年纪,玩女人的花样可真多。”此番小鸟依人、含情脉脉的神情,令本就淡妆浓抹总相宜的精致五官,投射出一种惊心动魄的勾人媚态。 顺着半裸熟母吞吐鸡巴的皓腕纤手往下仔细一瞧,龟头顶端马眼周围有着一圈名贵口红所烙下的大红色唇印,与岳母朱唇上的颜色如出一辙,显然是受到了她的”热情款待”。 任谁都可以轻易看出,眼前美丽成熟的淫母,在无数次淫奸被肏上性欲绝巅之后,早已彻底臣服于自己女婿了。 祁子夕俯身趴在邹茵身上,撩起邹茵咖啡色的裙子,里面是黑色丝袜和黑色小裤裤,隔着衣服,轻柔地按摩着丈母娘高高鼓起的肥嫩阴阜,配合着邹茵放进嘴里的阴茎,慢慢挺动了起来。 感受到邹茵香舌再次在龟头上绕着圈圈摩擦时的快感,祁子夕身体哆嗦了一下,解开她上衣里的胸罩,以不同角度观察着邹茵的乳房:雄伟雪峰上两粒始终挺立着的嫣红奶头,在淫荡无比的雌性本能下傲然挺立着。 像这样挺着奶子搔首弄姿的浪劲,即使是最为下贱的资深妓女见了,恐怕也会自愧弗如甘拜下风。 “昨晚天黑没看得清楚,现在看茵茵的奶子,保养得真漂亮呢。” 见邹茵闪耀着诱人光泽的敏感奶头始终挺立着,明白无误地表达着丰满熟母的情欲与喜悦,祁子夕果断伸出大手,掐住饱满肥嫩的硕乳乳根,肆无忌惮地用力揉捏把玩。 已经不是第一次玩弄女性乳房的祁子夕,手法越来越熟稔。 五根手指,几乎完全陷在蓬松莹白的乳肉当中,不失轻巧、但又微微施力的搓揉按压着。 双手虎口巧妙地圈住乳晕,拇指与其余四支指头像是陷入面团般,按进了柔软却又充满弹性的乳房。 那充满情欲的手法带来的刺激,甚至超过了性交,带给邹茵的刺激与快感。 一对沉甸甸的、曾用神圣母乳哺育妻子的、象征着伟大母爱的乳房,此刻却在她咯咯娇笑声中,任由自己的女婿握在手里,充当用于调情的淫肉玩具。 邹茵也不知道自己的胸部有什么问题,女婿的嘴一接触到乳头开始吸吮,不论是轻吸或是狂吮,整个就像在放电一样冲击着她的上半身,让她觉得被女婿吸奶真是爽到极点了。 随后祁子夕用力撕开岳母的丝袜,将有些发潮的内裤拨到一边,熟母的诱人下体完全呈现。 邹茵的阴毛非常浓密,呈倒三角形。 而阴唇平常是被覆盖住,是一旦欲火被挑起,整个阴唇一涨大,熟红色的肉缝便清楚可见。 蜜穴如害羞少女般紧紧收缩,形状看起来非常淫靡。 “啧啧,茵茵的毛油黑崭亮,又长又软啊……嘿嘿!”祁子夕伸开手指做爬犁状,来回梳理着岳母阴部的耻毛;被女婿梳理阴毛的刺激,让岳母分外娇羞,只是一味替他口活亲吻龟头不说话。 邹茵由于淫欲高涨,臀部不断上下来回曲弓的动着,肉穴不断流出渴望被女婿奸肏的淫汁。 “嘿嘿嘿!岳母真是骚啊…天生就是被女婿我肏弄的体质……”祁子夕的手指揉抵至紫红熟屄,双指拉开阴唇,滑过熟鲍,到达紧闭的两块蚌肉处,一指微微翻开,很快便找到了那已经被挑逗到充血挺立的阴蒂。 随即用一个手指抹二下,再用二个手指朝顶端那粒肉珍珠捏一捏:“阴核和屄内侧,都充血成这种淫荡的样子了啊……” “唔唔~别抹那里呀…唔唔…好痒…唔~”邹茵的媚眼开始迷离起来,含吞着肉棒导致话说得模糊。 女婿已经是玩弄女人的老手了,手法老练,动作娴熟,邹茵经不住这般巧妙的刺激,微微抖动身躯作出反应,嘴里发出“哦……哦……”的呻吟。 女婿两指不断揉搓着阴蒂所带来巨大的快感,源源不断袭击她的脊柱,让她无力支撑身体,绷直了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 那双小脚也不断变换着位置,来抵消下身女婿对阴蒂的不断玩弄。 在“唔…………唔”的呻吟中,邹茵屄里的爱液随着祁子夕手指的拨弄,大量地流了出来,顺着阴唇流向了屁眼、流向了餐桌,更加卖力地含弄起女婿的鸡巴。 火热的触感在掌心蔓延着,那浑厚的男性气息宛如一座围城般压倒了她的意识,让她的身体也感觉到被撩拨了起来。 邹茵只觉得身体逐渐敏感起来,欲望也越来越强,吞吐着女婿的大鸡巴,心中就有着一种痒痒的感觉。 那种挠着心尖儿的空虚感,让邹茵浑身都燥热起来,一边无比渴望大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中将这种瘙痒感给抚平,一边想象到会被女婿给压在身底下肏的直叫唤,邹茵就止不住地流着淫水。 贪婪唬视着这具令人垂涎诱人的美丽胴体,祁子夕用另一只闲下来的手,去抚摸邹茵那温暖、柔软、浑圆、有弹性的巨乳,往乳房中央揉搓。 当摸触到乳头时,用姆指与中指轻轻绕着搓揉。 乳头在搓揉下,慢慢地胀大变硬。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骤然升高,邹茵的大腿都沁出了细小的汗珠,抓在手上有种滑不溜丢的感觉。 空气在母婿俩浓重的喘息声中变得十分淫靡,让彼此心中的欲焰愈燃愈烈。 “唔…对…唔…”邹茵弓起背部,风情万种地呻吟着,嘴里含着肉棒娇啼着,享受着女婿所给予的快乐:“真…好…舒服…对……就是那样…嘶溜…” 邹茵的樱唇欲开末开,还没能说出的话已然化作了诱人的喘息,春情满怀、香汗淋漓。 身体上得到极大抚慰的邹茵,心中柔软的部分也开始触动了。 隐秘的情欲,在这一刻被完全地释放了开来,伴着倾泻的淫液一起,泛滥成灾。 岳母的反应就是最大的鼓励,祁子夕只想着该如何更细致地照顾着这嫩穴。 随后鼻子凑近岳母的小穴,那一张一合的小穴,好像还残存着小水珠在里面隐现。 他忘情地深吸一口气,一股熟女的幽香芬芳传入鼻腔。 刺激得他情欲大动,忽然大嘴一张,对着紫红色的阴唇张开咬了下去。 那颗柔嫩的小肉球,怎能经得起如此对待? 很快一股钻心的痛感从下体直穿嵴髓,邹茵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痛苦的吟啼。 她的双腿挣扎着并拢,却更是把女婿的脑袋牢牢锁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片刻过后,那阵痛感也渐渐淡化,疼痛由火辣变得平淡。 与此同时,阴蒂也感觉燥热无比,被蹂躏过后,竟然有一种酥麻的感觉,这感觉如此美妙,差一点就让邹茵泄了身。 这种快乐是邹茵从来没有体会过的,邹茵淡忘了刚才的剧烈疼痛,留下来的只有如同攀上云霄的快感,让她整个人的意识都飘然远去。 邹茵的那颗阴蒂再度被玩弄了起来,祁子夕含住了那颗肉珠,不同于刚才的狠辣,这一次是极为温柔地小心碰触。 按照岳母上下曲弓的韵律,用舌头抽插屄洞,并尽可能能插多深就插多深,吸吮整个阴唇汨汨流出的淫水…… “坏…坏女婿……不许这样…羞妈妈…嘤……”邹茵发出甜美的声音,不停呻吟。 因兴奋使身体变成粉红色,同时性感扭动,从全身表现出陶醉的程度。 这时候她的样子,能让每个正常的男人硬起来。 一双诱人的黑丝,逐渐被蜜穴不断涌出花蜜打湿。 极为强烈的快感冲刷着邹茵的理智,嘴唇张大着把花瓣包容在双唇之间,舌头灵活巧动,宛如一条小蛇巡游着,不断在阴唇周围来回恣意舔舐,用微微有些粗糙的舌面整个刮刷私处。 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觉自下体传来,让邹茵的头脑陷入混乱,耻辱的感觉渐渐淡漠,油然而生的竟是几分禁忌的渴望,从而导致邹茵变得放纵,眼神迷离,呼吸粗重,那幽怨而无助的表情,让人难以相信邹茵是那个让人端庄雍容的一族主母。 邹茵在这边享受着欢愉,而祁子夕也是得意万分,端庄高雅的岳母,竟然会被自己照顾得如此情意绵绵。 而且这小水穴嫩得彷佛雏儿似的,真叫人流连忘返。 阴蒂本就敏感,邹茵这被剧痛侵蚀过的就更为敏感,在祁子夕再一次的照顾之下,竟然有了一种想要尿出来的感觉。 邹茵知道,自己的高潮快要到了,努力忍受着一波又一波快感席卷自己的身体,拼尽全力不想在这个调戏自己的女婿面前泄身,不想让他看到自己高潮的模样。 可早已泛滥的情欲,又如何控制的住?被快感裹挟的身体,也不再听从女主人意识的命令。原本就十分敏感的身体,先一步崩溃了。 伴随着这次高潮的还有一泄如注的潮吹,邹茵的穴间喷出了大量的阴精,整个人也随之颤抖、喊叫。 邹茵不再控制自己的声音,似是要把所有的悔恨都注入这喊声之中:“啊啊啊啊……”一声又一声的哀啼,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 祁子夕此时正用嘴巴把玩着邹茵的穴口,见到蜜汁汹涌而出,一种满足感让人颇为得意。 知道自己是不成躲让,于是俊脸大部分都被喷湿,嘴巴贴在耻部,大口吞咽了下去,“咕咚咕咚”的声音听起来淫靡无比。 与此同时,从周边溢出的淫水也是涓涓而下,把周围的一切都濡湿了。 而邹茵那辗转反侧、激烈扭动着的躯体,也同样叫人摸不清楚,到底是想逃避还是正在享受。 随着娇躯的阵阵颤抖,那已经被阴精几次打湿的黑丝,再次被花穴深处往外碰射出的花液喷泉,染上熟女清香的体液。 “茵茵,你这反应也太大了!”祁子夕没有看到邹茵的神色,只是一面抹拭着自己满脸满嘴的淫液,嘴角露出了淫秽奸笑。 等舔玩吃够了,站起来蹲下,把脸凑近邹茵的脸。 邹茵见状,竟然开始温柔地舔去自己喷洒在他脸上的淫液。 几分钟过去,当邹茵舔完祁子夕脸上的淫液,原本就欲火升腾的祁子夕再也忍耐不住了:“妈,好茵茵,你弄得我真爽啊,我要肏你,狠狠地肏你的嘴!” 说罢,祁子夕捧起邹茵悬空的头,慢慢地将阴茎尽可能深地插进丈母娘的口腔深处。邹茵也呼呼地喘着重重的鼻音,配合着心爱的女婿。 在两人的默契配合下,祁子夕开始加快抽肏速度,阴茎的进入也是越来越深入,直到胯下的睾丸抵在邹茵的鼻子上,在丈母娘温暖蠕动的口腔中,祁子夕舒服到不得打个哆嗦,嘴里乱叫了起来。 “哦,好妈妈啊,骚茵茵,你的小嘴可真厉害啊,看来你一定是经常给我岳父口交啊,爽啊,我肏死你个小屄。” 肉棒像肏屄一样肏邹茵的小嘴,不时地把龟头深深顶进喉咙,根本不顾她有些反胃的反应和示意慢些的拍打,固定住她的头,快速抽动起来。 抽出时,龟头顶在丈母娘的牙齿边,深入时,直到睾丸堵住了邹茵的鼻子不能呼吸,再用蛋蛋抵在邹茵脸上晃动几下屁股。 “哦…………噗…………哦…………噗”粗大的鸡巴,顶得邹茵眼泪都流了出来,口水更是随着鸡巴的进出溢了邹茵一脸,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本来以为邹茵会生气,但她却什么也没说,反而好像有点兴奋。 “告诉我小屄茵茵,你是不是经常给薛叔叔吃啊…………说啊?”祁子夕感觉自己要射精了,所以边快速地挺动,边兴奋地叫着,更是不顾身下邹茵的反应。 “哦小茵茵,我的好丈母娘啊,我要射给你啦,我肏死你呀” 马上要出来的祁子夕,最后一次将鸡巴深深的刺进邹茵的喉咙里,扭动着屁股两个巨大的蛋蛋,也紧紧地盖住了邹茵的鼻子,使她不能呼吸。 没有命令,感觉满嘴的精液感觉要灌出来,于是邹茵喉咙滚动,主动把口腔里的精液吞咽下去,以便给下一秒喷出来的精液腾空位置。 如此愿意无条件地吃女婿的精液! 如果不是全身心都被女婿征服了,她是不会这样做的。 随着蛋蛋压鼻带来的窒息感加重,使得邹茵猛烈的扭动起了丰腴的身体,双手用力地推着祁子夕的小腹和胯骨,但女婿有力的双手,紧紧地将她按在了桌子上,根本无法挣脱,感觉自己要被憋死了的邹茵,不得不用力地咬了口中的鸡巴一下。 “啊,骚货干嘛咬我!”很有效!痛感让祁子夕飞快地抽出了鸡巴。 “饿哦…………咳咳…………嗬嗬…………啊…………唔…………你…………你把人家弄死了…………咳…………嗬…………呜呜”终于能够呼吸了的邹茵淌着眼泪,仰着被憋得额头青筋暴起,面色涨红的脸,无力地对祁子夕说道。 “那你也不能咬我啊,你个骚屄。”祁子夕边翻看自己的家伙边骂着,射精的感觉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对不起嘛,小宝贝,刚才是你把人家…………把闺女肏得喘不过气来了嘛……你刚也咬了我也没跟爸爸计较啊……好啦好爸爸,对不起啊,女儿现在用屄给爸爸夹好不好,亲爹不要生气啦……”喘匀了气的邹茵,赶忙低声下气的给女婿道歉,眉宇间说不出的妩媚,用一只小手握着射完精的大鸡巴套弄起来。 她的手纤巧而柔嫩,包裹着肉棒,感觉舒服极了。 “骚闺女,好吧!暂时饶过你,但今天我要肏死你,敢咬我!”已经不痛了的祁子夕,见自己的鸡巴上连个牙印都没有,放心的同时,欲火也再次升温。 邹茵伸手扶正大鸡巴,将龟头抵在了阴唇上摩挲着。 在阴唇接触到大龟头时,祁子夕可以清楚感觉到浪屄就像着火似的滚烫,这种感觉席卷全身,就好像春天夜间发了情的野兽一般。 邹茵回过头来,柳眉轻挑,一双火辣辣的美目,挑逗意味十足地紧盯着身后的女婿,黑丝袜小脚往后勾了勾女婿的大腿,下身肥美滚圆的雪白肉臀拼命向上迎送,娇声喘息道:“嗯…好宝贝儿啊,我亲亲大鸡巴小老公,快来啊,来肏肏妈吧,你的闺女痒死了,大鸡巴亲爹,来嘛~不想让岳母怀孕吗~” 女人就是这样,只要插过一次,以后再插就随心所欲了。 邹茵现在已经被祁子夕玩得服服贴贴了,从心理和生理上都完全把女婿当成了支柱。 甚至可以说,这具香嫩娇艳的美丽肉体,已经完全成了他的私人珍藏品。 此刻她全身白皙细腻的皮肤,在性欲下充满了诱人春色,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充满了性吸引力。 “噗叽”一声,在丈母娘淫靡的哀求中,祁子夕的威武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了邹茵饥渴的阴道中,将它填满、将它撑开,让她尽情地享用女婿火热的坚硬与粗大。 “好啊,乖子夕,妈的好女婿啊,闺女终于……又被大鸡巴爸爸肏进来啦,屄里涨涨的……真舒服啊!”邹茵发自内心的话,在明媚空幽的餐厅里萦绕久久,仿佛给男人吃了最强的春药,立刻对她的蜜穴展开了狂轰滥炸! 一向端庄优雅的美容院院长,此刻一张晕红的俏脸艳若桃李霞飞双颊,丝毫没有责怪的神情,可爱小拳头挥舞的力度,也是情人间的挑逗与撒娇。 刚一接触,阴道里已经是流水潺潺,显然是对自己的进入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这让祁子夕更加兴奋! 在嫩肉的包裹与淫水浸泡刺激下,腰里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前后抽送,鸡巴如捣蒜,在岳母的阴道里肆虐咆哮:“好紧呦——我不是昨晚肏了几遍吗……怎么又这么紧了,再不好好好肏肏,搞不好要结蜘蛛网了喔!啊,说你两句,骚屄似乎比刚才还紧,快赶上黎黎了哟,夹得我好爽啊,再用力哦。” “真…………真的吗,小老公,这几年啊…………你爸爸很少…………很少啊…………肏我…………我在用力嗯…………给你夹让你…………啊…………更舒服哦…………被你大鸡巴撑破了”听到夸奖的邹茵,加速摆动着丝袜翘臀,像电动马达一样,用力地夹紧大腿收缩阴道里的肌肉,用紧窄充满弹性的阴户,榨着女婿的凶悍大肉棒,试图给女婿更加畅美的享受。 看着身下岳母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淋、淫声浪语的呻吟,感受到邹茵屄里一阵阵痉挛的祁子夕,下体却突然加快了肏弄的节奏,大鸡巴飞快地抽动起来,腹部与岳母胯间,撞击出一片密集的“啪啪啪”撞击声。 只见男人用那强健年轻的腰股力,全力挺动那没入美熟女阴道大半的肉棒。 母婿的性器交合处,发出了”吧唧吧唧”黏液吸附声,如进行曲般的极度淫霏快节奏音乐,在餐厅内响起,绕梁三尺、不绝于耳。 在如此激烈的快速抽插肉穴的举动下,邹茵再也无法压抑住那云端快感,那绝美的容貌似痛苦更似在享受极乐。 化着美妆的美目迷离着,而那红粉小嘴,更是娇声呻吟出那能让任何坐怀不乱的僧人都丢魂的动人娇吟:“啊…哦…嗯……小坏蛋…嗯……好激烈…啊……妈…要…被你…嗯…肏…肏坏了……哦哦……” 祁子夕热烈的冲撞着邹茵的肉壁,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邹茵,追求快乐的感觉细胞,已占领了她的神经中枢。 她的身体像波浪般在女婿的身下起伏,阴道内的爱液越来越多地涌了出来,滋润着肉棒,让女婿更加轻易的鞑伐着这具美丽的肉体。 祁子夕全力拔出抽插着,他更是换了一种抽插方式,把那粗长肉棒拔到阴道口附近,再全力冲刺着邹茵的宫颈口,如此不停地来回这九浅一深大力抽插着,把邹茵的娇躯插得前后大幅度摇摆,美腿更是在他手中蹦的直直的。 小阴唇那两瓣娇嫩花瓣,更是被那大力抽插、不停向内又向外地机械翻动。 性器交合处的粘稠液体,更是越来越浓烈,熟女的紫红骚穴,已经被抽插摩擦得有些微泛红。 “好女婿…………好鸡巴爸爸…………啊…………快…………快啊…………肏死我吧…………我的大鸡巴好爸爸啊…………” 被女婿玩弄了一早晨的邹茵,没有多久就不行了,双手紧紧地搂住祁子夕,肥美圆硕的大屁股快速地上挺着,屄里的淫水更是喷泉一样的向外喷涌着,丰满的有些粗壮的大腿高高地举起,时而盘在祁子夕腰上,时而在空中踢动几下。 母婿二人肉肉相碰的脆响,在房间里回荡,清晰的节奏感,融合了睡床的吱吱扭扭声,组成了一支完美的、没有血缘关系的乱伦奏鸣曲! “小茵茵,爸爸肏得你好吗?”双手按在邹茵不停起伏喘息的大乳房上,祁子夕笑嘻嘻问道。 “好…………好啊,闺女被大鸡巴爸爸肏得舒服死了,让女婿肏真美啊!”邹茵娇喘吁吁地呻吟着,忘情地扭动娇躯。 散乱微沁香汗的秀发有几缕黏上熟透的脸颊,甚至有一两丝秀发给她咬在微张的性感红唇间。 浑圆丰腴的美乳上下抛动,显示出诱人的动感。 “你个骚屄,抢女儿的男人还真美啊你,我肏死你!让你给女婿生个宝宝!”听着胯下娇媚的美母浪荡调笑的表情,祁子夕大手从后面绕到前面,握住那对丰满高耸的豪乳,尽情地揉搓抚捏。 而肉棒的抽送速度只快不慢,每次插入都会让大龟头挤入美穴的褶皱中,在她紧密的下体内凶猛地捣磨着,狠狠撞击在深处的娇嫩花心上,左冲右突,上搅下弄,每一下都弄得邹茵淫叫连连。 “我是…………我不要脸…………我偷女儿的男人…………我是骚屄…………亲乖乖啊…………使劲欺负妈吧…嗯…弄大妈的肚子……要…………要飞…………飞起来了…………” 祁子夕肆意的肏弄和凶悍的撞击带来的快感,一波波地侵袭着邹茵的身心,在放浪的呻吟中达到了高潮。 美熟母下体裆部两片蜜唇花瓣,因为肉棒激烈的抽插不停翻起卷入,鲜红欲滴。 涓涓流出的春水,顺着高高抬起的屁股滑落在了餐桌上,一波一波流淌下来。 “啊…………好大…………老公…………你的好大啊…………比你岳父的还有厉害…………啊…………好舒服…………干我…………好粗…………好喜欢肉棒…………干死我吧…………啊。啊…………” 淫荡的浪叫声,在餐厅桌上响了起来,一位赤裸的美妇正扶在餐桌上,浑圆的肥臀高翘,双手撑着桌子。 一位英俊的少年,正在后面大力干着她。 巨大的肉棒,在美妇那粉嫩饱满的蜜穴的快速进出着。 “啊,岳母,舒服吗,我干的你爽不爽,喜不喜欢被我干?” 少年正是祁子夕,趴在美妇雪白的背上,大手大力揉弄着美妇的双乳,肉棒快速抽插着,让面前的美妇浪叫连连。 “舒服…………好粗…………好厉害…………老公你最厉害了…………啊…………好深…………又插到子宫了…………啊…………干我…………用力地干我…………”邹茵抬起她美艳的头颅,随着肉棒的大力抽插,身子被顶得不断前后移动着。 丰满的双乳,也被自己的女婿玩弄的变成了各种形状。 她已经被送入了淫荡的肉欲中,两只乳房膨胀到了极点,顶上的乳首已如石头般坚硬。 “呵呵,真是个荡妇呢,居然求自己的女婿干你,你是不是个荡妇,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淫妇?” 祁子夕站直了身子,搂着邹茵的细腰,肉棒全部的插入了里面,直插到子宫最深处,大力的抽插起来,让邹茵立刻高潮了一次。 “啊…………来了…………是…………是的…………我是荡妇…………是个淫妇…………天生就是被女婿干的…………老公干我…………我要永远做女婿的玩物…………被宝贝女婿干…………” 邹茵媚眼如丝,娇颊绯红,欲火如炽的扭着翘臀上下摇摆着,花心中一夹一吸,吮着、夹着我的大鸡巴,夹夹磨磨,收收合合,似鱼儿在吸水,又似羊儿在吮奶,一张一合地吸吮着。 弄得祁子夕舒服极了,心中生出一种畅美绝伦的美感快感,令他骨趐心麻,无限舒服。 邹茵已经完全堕落了,祁子夕的强大让她着迷,原来丈夫的影子已经被祁子夕取代了。 这不是说只要是个男人玩了她,她就会被征服,而是祁子夕本来就在做爱这方面很强大,身体的淫荡加上心灵的堕落,她彻底的臣服了。 祁子夕依旧在不停抽送着鸡巴,见邹茵软下身子不再用力配合自己,厉声叫道:“骚屄,别光顾着自己,继续用力给亲爹夹啊快,” 欲仙欲死的邹茵闻言,不顾疲惫,再次努力配合起女婿:“大鸡巴爸爸啊…………你啊你也太强了…………弄…………肏得女儿好…………好…………舒服啊…………宝贝我们…………啊…………我们一起来吧…………我受不了…………啊再下去就…………啊…………就让你真的肏死了啊…………” 邹茵娇羞无比的含春模样,娇躯似欲火焚身般耸挺隆臀迎合女婿的抽送,私处马上被插得春水潺潺,蜜水横流,粉白丰满的玉体颤抖着,娇喘吁吁的浪叫起来。 随着肉棒深入,邹茵的肉体时就会被她饱满的酥胸和肥软的阴阜轻微弹起,丰盈的浪肉如此弹起反反复复,充分显示着她丰满胴体的弹性。 在这一次次弹起中,美穴通道被肏得春水花蜜飞溅四溢,肥润花瓣也被磨擦得翻出,发出的“噗嗤噗嗤”的抽插密响。 邹茵在女婿那全力抽插,刺激得如在云端,前一刻拔至阴道口的肉棒那填满阴道的感觉还没过去,下一刻肉棒又接踵而来,继续充实着阴道里的空间。 邹茵娇嫩的骚屄被肏得淫水横流,娇媚地浪荡娇吟起来,滚圆硕大的熟母肉臀不停上挺,尽情迎合着巨根的长抽猛插和旋转顶撞,在女婿胯下辗转求欢、欲仙欲死。 两具汗流浃背的躯体紧密结合在一起,尽情享受着性爱无止尽的欢愉滋味,即将达到高潮。 “好,射死你!射死你这个淫荡的岳母!”祁子夕在丈母娘不堪承受的娇浪呻吟中,男人的虚荣得到了无限满足。 下体往前狠力顶进邹茵的身体里,让那巨大的龟头刮擦着子宫颈,疯狂在淫穴最深处,爆射出满溅的腥臭精液。 “好女婿…啊…爽死了……”舒爽到极点的邹茵,仰起上半身用力哭喊,乳房内部与子宫深处累积交错的致命快感,像雷击般直冲脑门。 她也在这滚烫的冲击中,再次开始晕眩、漂浮,丰满的身体在颤抖中呻吟着。 同时骚屄又一次像尿崩似的,再度喷出了一股激烈的淫水。 粗长的巨根还没有停止肏干,在邹茵的屄穴里疯狂地进进出出,将淫水顶得四散飞溅。 大量的淫水从屄穴里奔涌出来,导致晶莹剔透的黑色丝袜,顿时布满了一坨坨淫水。 跨越顶峰高潮到极点的邹茵,像是要与女婿融化在一起般的,被乱伦的欢快绑在一起飞上了天,只求彼此连结的淫乱性器再也不要分开,永远永远插在一起,疯狂母婿乱伦交配,禁断交配到欢愉到顶点的淫乱母婿。 “茵茵…已经是…女婿的…女人了……让我…也做你的女人……茵茵会…会和和女儿一起…永远服侍你……”还被肿胀的大鸡巴插在蜜穴里的邹茵,高潮的顶点尚未退去,浑身发抖着,顶着毫不停歇的快感,断断续续地向女婿告白,语气与眼神中充满了臣服。 “那当然,邹茵可是女婿我一个人的骚母狗!”射完精的祁子夕,大鸡巴丝毫没有软下,紧紧压在岳母身上喘息着休息,心里想象着,一会在岳父岳母的夫妇大床上肏丈母娘的情形………一面对跨下邹茵这具成熟骚香、妩媚撩人的玉体,祁子夕就仿佛脑子里装的全是精液,不射出个两三回,根本消弥不了自己升腾的欲火。 于是在美美享受完第一次高潮后,再次驱动起性爱天赋满点的生殖器,顺着丈母娘的黑丝,抓住她的淫荡娇躯,不顾邹茵的哀求,开始了第二轮享用丈母娘风骚成熟的肉体…… …………………… 当天晚上,察觉了自己妈妈被吃掉了的薛黎,把这个吃了自己妈妈的色鬼未婚夫给锁死在了书房,惩罚他不许跟自己睡一间房。 此刻的邹茵,却是容光焕发,神采奕奕,仿佛一整天的春雨过后,娇艳盛放的花朵,充满了勃勃生机。 她原本就白皙细腻的肌肤,此刻更是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散发出一种温润的光泽,细嫩得几乎能掐出水来,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如同沾染了露珠的新生花瓣,娇艳欲滴,微微上翘的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妩媚迷人。 她的眼神如同两汪盈盈秋水,顾盼生辉,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妩媚风情,仿佛含情脉脉,又似欲说还休,举手投足间,更是散发出一种由内而外的魅惑和春意,妩媚妖娆,风情万种,更凸显出她被情爱滋润过后的娇艳动人。 邹茵在洗澡时,回想今天一整天跟女婿的缠绵画面,再次浮现在脑海,心跳再次加速。 当时祁子夕炙热的肉棒野蛮地冲撞着她的蜜穴,自己娇声求饶,一声声浪荡的“哥哥”脱口而出,那时的她,哪里还有半分平时里的矜持和优雅? 随着祁子夕滚烫的精液肆意地灌注进她的子宫,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和浪荡的娇吟仿佛还在耳边回荡,酥麻的快感似乎又在身体深处跳跃起来,让她浑身燥热,下身又不自觉地分泌出丝丝爱液。 想到这里,邹茵的脸颊更加滚烫,仿佛要烧起来一般,她连忙放下手机,双手捂住发烫的俏脸,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随即又想到女婿那根粗壮狰狞的肉棒,勃然怒放,如同饱胀的紫红色茄子,顶端狰狞的龟头圆润硕大,仿佛一颗熟透的紫葡萄,粗壮的茎身上,青筋如同虬龙般盘踞,根根贲张,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感。 那狰狞的血管,饱胀的龟头,以及巨根透露出的蓬勃生命力,竟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蜜穴深处似乎也开始微微发痒,一股湿润的感觉悄然蔓延开来,让她又羞又恼,却又无法遏制地感到一阵阵悸动。 邹茵只觉得脑海中”嗡”的一声,一股异样感受瞬间从脚底窜至头顶,俏脸刹那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想到女婿的样子,年轻的身体,充满活力的肉棒,以及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坏笑的眼睛,一股莫名的燥热感再次涌上心头。 她回想自己自从和祁子夕发生关系之后,自己仿佛重新焕发了青春活力,身体也变得更加水润和光彩照人。 然而,当邹茵准备入睡时,突然想起和祁子夕疯狂缠绵的时候,自己穿的那双黑色丝袜,那双丝袜现在应该还留在脏衣篓里。 思绪飘飞间,邹茵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让她自己都感到有些震惊和羞耻的念头:‘要不…就把那双破损的肉色丝袜,送给女婿,给他解解馋?’ 她想起了祁子夕那双总是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尤其是她的丝袜美腿,更是让祁子夕魂牵梦萦,每次他都会毫不掩饰地直勾勾盯着,眼神中充满了渴望和痴迷。 而且两人情到浓时,祁子夕那滚烫的舌尖,都会贪婪地在她纤细的脚趾间,脚心,甚至脚掌上,忘情地舔舐吮吸,仿佛那是一件世间最美味的珍宝,那种带着几分变态的迷恋,却又意外地让她感到一丝异样的刺激和满足。 想到这里,邹茵的脸颊瞬间又变得滚烫,如同火烧一般,心跳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将自己穿过的,还带着自己体味的,甚至是被他的肉棒顶破的丝袜,送给他……这简直……简直太色情,太荒唐了! 但是,这个念头却如同魔咒一般,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仿佛能看到祁子夕收到这双带着自己体温和气味的丝袜时,会露出怎样震惊,惊喜,甚至是欣喜若狂的表情,他一定会像得到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双丝袜,然后……? 邹茵的思绪开始不受控制地飞驰起来,她想象着女婿会将那双丝袜紧紧贴在鼻尖贪婪地嗅着上面羞人的味道,甚至……甚至可能会将丝袜套在他的肉棒上,然后丝袜紧紧包裹着肉棒疯狂地撸动,一边上下套弄,一边在脑海中幻想着自己穿着丝袜的模样,幻想着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贯穿丝袜破洞处的蜜穴…… 邹茵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羞涩和难为情,仿佛下定了某种惊天动地的决心一般。 她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悄悄地走出卧室门口,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探头向楼下张望了一眼…… 邹茵轻手轻脚来到了浴室,翻开私人衣篓上面的衣物,目光落在了被肉棒贯穿裆部、撕扯开一道口子的黑色丝袜。 裆部黑色的尼龙材质已经被彻底撕裂,破开一个不规则的洞口,边缘处还残留着一些被贯穿撕扯开的薄薄丝线,显得狼狈不堪。 原本光滑细腻的丝袜表面,也因为被爱液浸润,而变得有些褶皱和潮湿,甚至还隐约残留着一些欢爱过后的气味。 四楼的房间里,祁子夕正看着书,差不多准备入睡时,突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如同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打破了他的睡意,瞬间从床上翻身而起,顾不得身上还只穿着一条单薄的内裤,赤着脚就冲到了房门边。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激动的心情,然后小心翼翼地握住门把手,像是生怕惊扰了门外的人一般,动作轻柔地将房门拉开了一条缝隙。 透过门缝,祁子夕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身影,高挑玲珑,曲线曼妙,不是别人,正是他魂牵梦萦的性感岳母——邹茵! 刹那间,祁子夕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仿佛沸腾了起来,心脏更是如同擂鼓般剧烈跳动,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真的是岳母! 这……这简直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他猛地将房门完全打开,脸上瞬间堆满了惊喜和讨好的笑容,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激动和兴奋:“岳母!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 门外的邹茵,此刻却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白皙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红晕,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也有些飘忽不定,不敢与祁子夕的目光直接对视。 纤细的手指,有些紧张地绞着睡裙的衣角,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与白天端庄优雅截然不同的娇羞和美艳。 邹茵的五官精致妩媚,眉如远山含黛,眼似秋水盈盈,明媚动人。 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红润饱满的性感嘴唇,此刻正微微抿着,带着一丝羞郝。 长发发梢微微有些湿,略显凌乱,却更添了几分慵懒和娇柔。 她的肌肤保养得极好,白皙细腻,吹弹可破,虽然已经快奔五了,但脸上却丝毫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反而更增添了几分人妻少妇的韵味。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的丝绸吊带睡裙,质地轻柔飘逸,柔软的丝绸紧贴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完美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性感曲线。 睡裙的领口开得很低,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以及深邃的乳沟,饱满的雪乳呼之欲出,仿佛要挣脱束缚跳出来一般。 吊带细细的,堪堪挂在肩膀上,更显得肩颈线条优美,锁骨精致性感。 裙摆很短,只够遮住大腿根部,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腿部的肌肤白皙光滑,没有一丝瑕疵,脚上则是一双毛茸茸的拖鞋,更添了几分诱人和娇俏。 “嗯……”邹茵轻轻应了一声,她抬起头,偷偷瞄了祁子夕一眼,目光触及到他赤裸的上身,以及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下半身时,脸上的红晕瞬间又加深了几分,眼神也变得更加慌乱起来,仿佛被烫到了一般,不敢再看。 祁子夕看着眼前美艳不可方物的岳母,被她娇羞的神态和性感的睡裙彻底迷住了心神,一股强烈的冲动涌上心头,让他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渴望,喉咙滚动了一下,未经大脑思考,大手便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迫不及待地伸了出去,一把搂住了邹茵纤细柔软的腰肢。 邹茵的腰肢盈盈一握,肌肤光滑细腻,触手生温,透过薄薄的丝绸睡裙,他甚至能感受到岳母腰间肌肤的细腻纹理和温热的体温,入手的柔软触感,让他下腹也陡然一紧,原本就坚硬如铁的肉棒,更是胀大了一圈,顶得内裤都有些变形。 然而,邹茵却像是受惊的小猫一般,身体微微一僵,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 她的动作幅度并不大,仅仅是轻轻一侧身,却恰到好处地避开了男人充满侵略性的大手,带着一丝嗔怪意味的娇嗔声:“老实点,别动手动脚的,小心小黎知道。” 邹茵的语气虽然带着几分责备,但却软糯娇柔,像是一种带着撒娇意味的欲拒还迎。 想到自己接下来的举动,她的俏脸却又忍不住微微发烫,更加羞赧起来。 她眼角含春,美眸闪烁,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如同两把小扇子,妖娆美艳。 在她欲言又止之际,她藏在身后的右手终于缓缓伸了出来,手中赫然拿着一团皱巴巴的东西,正是那条被祁子夕捅穿的黑色丝袜。 丝袜被揉成一团,原本光滑细腻的尼龙丝线,此刻布满了褶皱,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丝袜的颜色也比之前略深了一些,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潮湿感。 隐隐约约的,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从那团丝袜上飘散出来,一丝闷热的足汗气息,混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爱液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暧昧而又令人遐想的特殊气味,如同熟透的水果,带着一丝甜腻,又如同发酵的酒酿,带着一丝醇厚,细细嗅闻,甚至还能分辨出其中一丝淡淡的,属于风韵人妻特有的体香,复杂而又微妙,充满了挑逗和诱惑。 这股味道并不浓烈,却如同无形的丝线,丝丝缕缕地钻入两人的鼻尖,瞬间便让空气变得暖昧而又黏稠起来。 邹茵原本就红润的脸颊,此刻更是红得发紫,滚烫的温度几乎要将空气都灼烧起来。 邹茵感到自己的心跳再次加速,连带着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也随之颤动不已。 邹茵强装镇定,眼神飘忽,不敢去看祁子夕的眼睛,只能故作嗔怒地嘟囔着:“真是的,都是你这小混蛋,把我这双丝袜都弄坏了,这叫别人还怎么穿……丝袜成样子我也不知道丢哪里好,你明天记得帮我扔了吧,可别被人看……” 然而,邹茵的话音未落,眼前的祁子夕却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手中的那团皱巴巴的丝袜,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他凭借本能的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从岳母手中接过那团丝袜,指尖触碰到丝袜表面时,还带着一丝轻微的颤抖,像是触碰到了什么神圣之物。 紧接着,祁子夕做出了一个让邹茵始料未及的举动——他将那团丝袜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嘶——”刹那间,这股旖旎的味道瞬间窜入祁子夕的鼻腔,直冲大脑,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充满了女性气息的原始味道,带着一丝闷热的潮湿,一丝微微的咸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仿佛将岳母美足最隐秘,最私密的气息,都浓缩在了这一团小小的丝袜之中。 祁子夕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仿佛被这股气味彻底俘虏了,他的喉结也上下滚动着,像是要将丝袜的气味都吸干一般,就连握着丝袜的手指,也因为太过用力而微微颤抖起来。 “啊!哦!”一声满足的喟叹从祁子夕的喉咙深处溢出,他紧闭双眼,像是品味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一般,贪婪地吮吸着丝袜上散发出的气息,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无比陶醉和迷恋,仿佛整个人都沉浸在了一种极致的感官享受之中。 看着祁子夕这副如痴如醉,近乎癫狂的模样,邹茵既感到有些震惊,又感到有些难为情。 她忍不住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和嫌弃啐道:“真是个小变态,这丝袜我……我都穿了一整天了……那么脏兮兮的,还有些…奇怪的味道,你还那么享受,真是恶心死了。” 祁子夕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邹茵的抱怨一般,依旧沉浸在那股令人销魂的气味之中。 他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带着几分傻气,又带着几分痴迷的笑容:“才不脏呢,这可是茵茵穿过的丝袜,上面有你的气息,我……我简直爱死了。”说话间,他又忍不住将丝袜凑到鼻尖,再次深深地嗅了一口,脸上的表情更加沉醉,仿佛吸食了某种令人上瘾的毒药一般。 听着祁子夕的话,邹茵心中泛起一种难言的复杂情绪,既有几分被冒犯的羞耻,又有一丝丝窃喜和满足。 她幽幽地瞪了祁子夕一眼,带着几分无奈和纵容:“你,越说越没边,我把丝袜给你,是让你帮我丢掉了,可不是让你拿来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祁子夕嘿嘿一笑,脸上的褶子都像开了花,他连连点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应承着:“明白明白,丢掉,肯定丢掉,你放心,我保证……嗯……物尽其用!”话音未落,祁子夕便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再次伸手搂住了邹茵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柔软的娇躯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邹茵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感受到祁子夕手臂上传来的炙热体温和年轻而又充满活力的气息,也就顺从了。 她看着祁子夕一副色迷心窍的猪哥样,故作嫌弃地白了祁子夕一眼,娇声道:“什么物尽其用?你这小变态,拿我丝袜做什么……龌龊事!还有……快点分开我!”话虽如此,她却并未真的推开祁子夕,反而身体微微一侧,饱满圆润的蜜臀有意无意地向祁子夕的胯部蹭了蹭。 那柔软弹性的臀肉隔着轻薄的睡裙,挤掠过祁子夕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瞬间点燃了他体内熊熊燃烧的欲望之火。 祁子夕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胯下的肉棒更是兴奋地向上顶了顶,恨不得立刻破开束缚,狠狠地插入邹茵那诱人的蜜穴之中。 就在他准备付诸行动的瞬间,邹茵却像是早有预料一般,轻巧地扭动了一下腰肢,柔软的臀肉再次在他胯间暧昧地摩擦了一下,然后伸出纤细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拧了一下祁子夕腰间的软肉。 “嘶……”祁子夕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搂着邹茵的动作也稍稍停顿了一下。 邹茵趁机拉开两人之间过于亲密的距离,嗔怪地瞪了祁子夕一眼,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带着一丝娇俏和诱惑:“你这根坏东西,怎么一天到晚都不消停?就知道想这些下流的事情,不仅是个小变态,还是个小色鬼!”她说着,手指却暧昧地在祁子夕的胸膛上轻轻划过,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到他胸前挺立的乳粒。 “啊……”祁子夕被邹茵若有似无的撩拨,弄得浑身一颤,骨头都轻了二两,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吟,紧接着,又可怜兮兮地喊了一声:“岳母…茵茵…”声音中带着委屈和渴望,眼神苦兮兮地望着邹茵,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邹茵看着祁子夕这副可怜兮兮的表情,又想起他白天肆意爆插自己的模样,知道这小混蛋又在装模作样。 她嘴角微微翘起,勾勒出一个妩媚动人的弧度,眼波流转,媚眼如丝,缓缓抬起了一条笔直修长的美腿,白皙光滑的美腿在紫色丝绸睡裙的映衬下,更显得莹润如玉。 随着邹茵抬腿的动作,原本就极短的裙摆,更是向上滑动了一段距离,裙下旖旎的风光瞬间一览无余,轻薄性感的黑色蕾丝内裤,边缘精致的花纹,若隐若现地勾勒出蜜穴诱人的曲线。 内裤的裆部,是一层半透明的薄纱,隐约可见其中神秘的粉色幽深,以及边缘处溢出的几根浓密而又富有光泽的黑色绒毛。 这撩人至极的春光,仿佛一幅精心绘制的色情画卷,充满了视觉冲击力,在祁子夕看得如痴如醉。 彻底失神之际,邹茵伸出穿着拖鞋的柔软足尖,如同调皮的精灵一般,轻柔地滑过祁子夕坚挺的胯部。 祁子夕只觉一股酥麻的感觉从下向上蔓延,直窜头顶,邹茵的足尖在他胯间流连片刻,便不着痕迹地收了回去。 她“咯咯”轻笑一声,戏谑地看了祁子夕一眼,露出一抹俏皮的笑容,得意洋洋。 随后,她迈着轻快的步伐,像一只蝴蝶,翩然转身,快速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留下祁子夕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久久无法回过神来。 此刻祁子夕胯间的肉棒,更是胀大得发疼,顶端抵着内裤布料,一下一下地跳动着,只觉得一股邪火在体内熊熊燃烧,烧得他口干舌燥。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紧紧攥着的那团肉色丝袜,所幸,今晚也不是无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