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间纯剧情祁家,军院主屋内。 “还是嫂嫂对我好,昨晚能够让我内射个爽!不愧我疼了嫂嫂你。” 说完,“啵——”,祁子夕的胯下钻出一道靓影,正是嫂嫂汪月霞:“夕弟,你别这么说呀,我婆婆也能让你内射爽啊,说不定,让她给你怀孕都行。” “哦,那么珍儿宝贝,你主动掰开,求我下种呗。”听了嫂嫂这番话,祁子夕拍了拍桌底正为他吞吐肉棒的妩媚俏脸。 只见长桌下白花花一片媚肉,横七竖八众多女人钻在桌底。 而小家主跨边正是为他含屌吸蛋的是大伯母白玉珍。 “小混蛋…哧溜…嗯哼…一天到晚…只想肏你嫂嫂…我家又不是…只有她一个骚货…哧溜……”白玉珍妩媚地瞪了眼自家侄儿子,哪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啵”的一声从真空嘴交中吐出肉棒,前列腺液飞溅到她胸前。 随后这具妩媚动人的娇躯从桌底下转过身子,趴在地上,主动朝着家主侄儿子翘起磨盘大的肥臀摇晃着。 “哼啊~”白玉珍把脸贴在地上,想方设法把蜜桃臀翘在祁子夕能够轻松肏到的位置,伸出十指来到自己的臀瓣两侧,掰开阴唇露出其中的肉穴,浪叫道:“请娘亲的乖宝贝,亲自为你珍儿娘亲下种授精~” “唔!”听见白玉珍的话,祁子夕这才满意的一挺腰,肉棒立刻肏入了白玉珍的最深处,肉棒与性器严丝合缝,宛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唔哼!珍儿娘亲的骚穴还是紧啊,我看比嫂嫂到你这般年纪,还不一定比得上你现在的骚穴呢!嘶啊……这么看来,大伯的目光还是挺不错的,找的妻子都不是一般女子能比的。”祁子夕闭着眼享受着白玉珍的小穴套弄,肉棒没一会儿就有了精意:“唔…宝贝别夹那么紧…会给你破宫的…唔……” “还是夕夕的鸡巴棒啊…那废物祁宏的鸡巴…中看不中用…长倒是长了…硬度却没有跟上…以前勾得我欲火上身…又满足不了…还好现在…有夕夕了……”白玉珍如今被侄儿子的巨根肏习惯了,大肉棒对她来说完全不是个事。 汪月霞在旁边摇旗呐喊:“哎呀!妈,你瞧瞧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是个骚蹄子,咱们婆媳加把劲,非要榨干夕弟不可。” 一时间,无论是桌上还是桌下的声音都小了许多,仔细听也只能听见滋滋的吞咽舔舐声,还有“噗嗤噗嗤”的肏穴声了。 而大桌之下,侍奉小家主肉棒的女人就很多了…… “唔哼!”这时祁佳溜了出来,舔了一下侄子的乳头,不满道:“玉珍姐,说好只许舔不许肏的,结果你又去偷吃了!大姨娘还有二姨娘,你们都不管一下自己的你们的大儿媳吗?” 桌下的柳岩妙,与祁佳说话间带着娇喘道:“根本…管不住…齁…落衣姐都管不住…还期望我们管…管什么…齁…好…好深…肏死我了…” “好你个岩妙,给你吃夕夕的大鸡巴,你就这么非议我?必须严惩!把你手中的肉棒让出来。”秦落衣那如仙女般的身影出现在房间内,圣洁如仙,光站在便已经够有视觉冲击了。 只见秦落衣钻入桌下,来到柳岩妙身旁舔舐着正肏弄她的肉棒。每当肉棒拔出来,秦落衣便会用舌头去舔舐肉棒拔出来的棒身。 “唔…我可没有笑你…我实话实说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趁月霞睡着的时候…哧溜…偷偷跑到他们房外的走廊干了起来…哼…骚货…昨晚不知道被夕夕肏了多少次呢……她这老骚蹄子就是装作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昨晚还是在走廊被夕夕肏得老惨了,穴儿都几乎被肏翻出来了。” “嘿,昨晚不就是我先挨肏嘛,用得着一整天眼红我吗。”柳岩妙主动抽离孙儿子的巨根,在桌下凑到秦落衣的面前唱起反调:“你还说我,你个老骚货昨晚之后不也是爽到不行,一口一个爹爹的叫?” “好了好了。”这下连祁子夕也头疼起来,自己这两位奶奶平常还好,一旦涉及自己大鸡巴的问题上,马上变得八字不合,三句话便要冲起来:“两位奶奶还是安心享受我的肉棒吧,你看你们的孙媳妇,趁你们说话的时间,都偷摸着吃了我多少精液了?唔……” 听见祁子夕的话,众人这才钻出桌子找到汪月霞的身影。 只见她此刻正窝在祁子夕的怀中与他深吻,浑身上下无论是馒头穴还是比头都大的胸脯上都布满了白灼的精液,看一眼也知道这么多的精液量,肯定远不止一次的量了,天知道她这个骚货,勾引了祁子夕射了多少次? “哎呀,我这是看几位聊得开心,不想冷落夕弟嘛……”汪月霞红脸解释,随后俯下身跪在夕弟面前,捧起自己的硕大夹住了他的肉棒:“还能不能射出来?”说完便低下头含住了他的龟头。 “唔…嫂嫂…你…这样的话…”祁子夕爽得压住汪月霞的后脑勺,他最喜欢女人们能够这样,在做胸交的同时含住肉棒了。 白玉珍:“唉,有时候真羡慕月霞,总是能得到夕夕的疼爱。” “怎么了!”汪月霞嘴里含住龟头,发出支支吾吾的呐喊道:“妈,我这样,还不是您教出来的!” 白玉珍跪在桌上没搭理儿媳,她被侄儿子的手指肏到马上就要去了,现在的她正疯狂套弄着小穴内的手指:“啊啊啊…快些…再快些…珍儿我就要去了…噢噢噢…别让霞儿吃你鸡巴了…插进来射给珍儿…让珍儿怀上你的孩子好不好?齁噢噢噢…要泄了…唔嗯!!” “哎呀,妈,你怎么又跟儿媳抢鸡巴了……瞧瞧你,一看到夕弟那身腱子肉,马上就发痴勾引了……”汪月霞有些不满,但还是把鸡巴让了出来,帮助夕弟插入自家婆婆的骚屄里。 “妈,夕弟的鸡巴还你咯~”汪月霞手指抹了下胸前的精液,送入嘴里含着精液偷笑道。 白玉珍翻着白眼,被自家侄儿子肏上高潮数次,呻吟感激道:“啊啊…谢…谢了小霞…噢噢噢…夕夕…让你的玉珍娘亲…再次怀上吧!吓死你的废物大伯齁噢噢…夕夕肏得别那么快…娘亲吃不住的…啊啊…” “娘亲,给她们说说,夕夕之前怎么跟你偷情的性事,给咱们助助兴吧!”祁子夕抱住玉珍的肥臀快速抽搐着,浪水溅了一地。 “齁噢噢!就是…我这骚蹄子…记得有一次…中午一家子在宏院吃饭…我就在厨房里…夕夕表面进来厨房帮忙…其实背地里是厨房跟我肏着屄呢…齁噢噢噢…结果肏到精液都渐到菜里头了…啊…” “怪不得我去厨房端菜的时候,看见地面一滩黄水,还以为是汤水不小心洒了,原来是妈你那浪水喷黄的呀!”汪月霞笑着接了句话。 被儿媳揭了短的白玉珍,涨红着脸道:“你还说我…你看见的那滩水…哦…也有你落衣奶奶的功劳呢…噢噢…那天她可也在厨房……” “哦?落衣奶奶,难不成那次你又背着我,在厨房跟夕弟偷吃了?”汪月霞听闻,目光转而看向秦落衣。 “就…嗯哼…就几次!”秦落衣摇着肥乳,送到祁子夕嘴边吃着,呻吟道:“还是你婆婆强行拉着我去的。” “是啊是啊,我可以作证,那次都把我看傻了…玉珍娘亲喷的浪水那叫一个多哦,用诗句来形容的话,那就是长河滚滚流。” “呸!夕夕,你,别污蔑好人…哦…嘶…顶到花芯儿了…齁齁齁…肏慢些…让我说句话呀…啊啊啊…”白玉珍人菜瘾大,被肉棒肏着,想要说一句完整的话也根本办不到。 众人有说有笑,肏屄游戏玩得不亦乐乎。 一时间屋内欢声笑语,像极了其乐融融的大家庭。 在屋外站着等待命令伺候的丫鬟们也目不暇接,她们的目光就从没在屋内某一位女人身上停留太久,这里还来不及细细欣赏,又被另一位千娇百媚的身姿吸引了过去。 玩乐到了火热阶段,这些祁家女眷们一个个搔首弄姿,不断把自己的身段儿摆放在了餐案上,翘着肥臀,朝着主位上的小家主敬酒。 丫鬟们紧张低着头,只敢用余光看着屋内上发生的一切:只见原本千姿百媚的奶奶太太们,已经妖娆地围坐在祁子夕身旁。 而那为首的秦落衣,借着送水喝的名义,坐了祁子夕的腿上与他激吻着,水滴从两人的嘴角滑落,颇有点献酒的意味。 没多久,众丫鬟按照要求,齐齐跪下,齐声大喊:“家主万岁!!!” “哧溜……家主万岁……哧溜……嗯……哼……哧溜……”秦落衣顺势跪下,舔着孙儿子的一颗卵蛋,香舌卷着卵蛋放入嘴里吸吮,把他卵袋上的褶邹都给舔平撑开:“夕夕深得……哧溜……祁家人的爱戴呢……哧溜……” 柳岩妙也有样学样,跟着大姐姐秦落衣一样,含入了孙儿子的另一颗卵蛋吸吮。 “唔!!”祁子夕享受着这两位成熟妩媚貌美的两位同房姐妹,同样是自己两位无血缘关系的宝贝奶奶的含蛋吸吮,爽得直吸冷气,双手各放在胯边的俩女头上:“你们两个荡妇奶奶!我的奶奶老婆都是这么淫荡吗?要是让去世的爷爷知道,他当初费尽心思夺过来的两位妾侍,在他最引以为豪的孙子胯下替我含蛋吸棒,也不知道该如何作想?” 柳岩妙不以为意,吐出的卵蛋后抬头含住龟头,吸吮滋滋作响的同时道:“滋滋…咕…放心…那个老东西…他不配……我和妹妹…是在教育孙儿子…天经地义……滋…咕…滋滋…嗯哼……再说了…其她姐妹也…也真心喜欢夕夕你呀…那老混蛋当初做梦都实现不了呢……滋…夕夕你享受即可…滋滋滋……” 柳岩妙听着自家姐姐为孙儿子这么吸吮,岂会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不过是着急罢了,生怕自己晚些落后于她,会让自己待会失去被肏屄的机会…… 桃花眼眸瞟向另一边的两女,只见两团肥臀压在了软垫上,四瓣丰腴的臀瓣紧紧贴在一块,同时还有四条高高抬起朝着车顶的美腿。 两团肥臀中的嫩穴里都分别被射满了浓精,正是已经被祁子夕射满了的汪月霞、白玉珍婆媳两人。 她俩在不久前便被祁子夕爆肏,这才过了半个小时,就双双被内射灌满,叉着腿朝着天躺在龙撵上。 如果是这样还算了,最关键的是祁子夕还命令两女不准合拢阴唇,就这么双手扯开肥美的阴唇,让他看见肉洞中满溢出来的浓精才行! 为了讨祁子夕的欢心,不得已之下的两女,只有这般躺在长桌面的软垫上,双腿朝天,把肥臀高高翘起的姿势,用手拉开阴唇,这才不会让浓精倒流出来。 柳岩妙从她们婆媳俩身上收回目光,她俩被射满了,自己与秦落衣还没享受到孙儿子的下种内射,不急才怪。 想到这,她也紧接着抬起头,与姐姐秦落衣一人一半,用朱唇吸吮着孙儿子的龟头。 “夕夕?”柳岩妙媚眼如丝,疑惑地仰视看向孙儿子祁子夕,见他看向自己猛看后也不恼,朝着他抛了个媚眼,伸出香舌,用舌尖从龙根卵蛋处添了上去,来到他的龟头冠处,又紧接着用舌尖一挑。 “唔~”秦落衣则是低头含住龟头,让颤抖的龟头在自己嘴里爆射,脸颊深吸凹陷进去行成马脸的模样,同时也好奇的用目光,仰视着上面的祁子夕的表情。 “哈哈…两位美人奶奶,和妓女似的在给我舔蛋吸屌哈……”祁子夕射得舒爽不已,待这泡浓精射完过后睁开眼,戏从中来地伸出双手,分别一巴掌拍在了面前的两团安产型的肥臀上。 “齁哦哦哦~~~” “呃呃呃啊啊~~~~” 两女刺激得娇喘出声,与丫鬟们的呼喊打成一片。 “哈哈哈!!”祁子夕大笑出声,没想到这两人这么不禁逗,眼睛死死盯住两女骚穴,看着自己一巴掌拍打在两女的臀瓣上,激起两女骚穴里的精滩溅动,她俩直接向后摔倒在地。 “夕夕…三娘想要夕夕的龙种了…能不能赏赐给三娘?”林美娟着侄儿子依旧硬挺的肉棒,跨坐上他的大腿,用龟头比着自己的肉洞口。 “嗯,看你这么求着我的份上,准了!” “真,呃齁啊…真乖哈…啊…呃啊啊……”林美娟慢慢坐下,直到侄儿子的龙根全都塞满了自己的嫩穴,龟头顶入花房内,顶在她的花壁上这才罢休。 “姑姑,你也别愣着,还不过来给你三嫂推屁股?” “色鬼夕夕…姑姑知道啦……” 一小时后。 “二哥,三姑姑刚来电话了,说大鱼上钩了。”祁子轩推开门进到自己娘亲屋内,就看见以自己娘亲为首的几位祁家女眷,正躺在大床上张开她们的纤长美腿,敞开她们的小穴,任由一边的一个男孩的肉棒,自由地挨个抽插。 “子夕,有人,在,在叫你…………”正在被男孩抽插的林美娟,双眼迷离地提醒了下对方。 “夕弟…………子轩在叫你呢。”汪月霞眉目含春,站在夕弟旁边,羞涩地抱了抱他的身子,胸前浑圆的乳肉无不在挤压着他的后背。 “夕夕…哧溜…会不会是来消息了…别…别耽误事……” 丫鬟们心中暗骂屋内的太太们是骚货,三少爷都看见她们的骚样了,汪月霞还自顾自地在小家主身后做着胸推胯下,两位奶奶则在胯下吸着小家主的各一颗卵蛋。 虽然说她们该遮的地方还是遮住了,可这反而更能让人升起浴火,让人心痒痒。 “嘶……唔……”祁子夕深吸口气,没想到两位奶奶的吸蛋技术比想象中要好,光是这么吸吮几下就让自己有了精意:“好,嗯,不行了,三弟,你先等哥一会儿,等哥在你娘身上泄一次再说!” 他也不管一旁堂弟的突然到来,抽出还插在汪月霞蜜穴里的肉棒,挪动脚步,左手轻轻推倒身后的林美娟,右手扶着肉棒,熟练的把肉棒插进到三娘阴道里。 “子轩…………等我这轮被干完…………再叫子夕…………你二哥已经…………射过3次了…………很快的哦…………”林美娟断断续续说着,身后侄儿趴在她身上,快速的像是打桩机一样抽插起来,抱紧林美娟的雪臀,“噗嗤噗嗤”地把自己的浓精射在里面。 “嗯。”祁子轩点点头,无奈坐在旁边的位子上。 看着身体健壮的二哥,趴在自己娘亲身上,把他的精液射进他母亲的子宫里,祁子轩非但没有任何感觉,反而觉得很羡慕。 他羡慕的不是二哥,而是羡慕自己母亲,能被二哥如此威武的大鸡巴射进体内,那是多么令人兴奋地事啊! “嘶!你这骚三娘!”祁子夕大呼失策,林美娟的骚屄会玩这么花的活,只感觉这骚穴在不断夹紧,有着不夹住自己的阳精便誓不罢休的念头。 与此同时,在他旁边的主事祁家的汪月霞,明明最为端庄,本以为是为玉女,没想到还真是个欲女! 她此刻拉起长长的薄纱宫裙,露出其下不着片缕的嫩穴,自己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阴蒂上不停揉捏,另一只手,则是抓住夕弟的右手,使得他三指并用在自己的穴洞里进进出出了。 “射进来吧,尽情射进三娘的子宫里吧。”林美娟只好把手收回去,紧紧搂住侄子腰部,同时也暗暗调整体位,让自己的子宫口张开,对准侄子的马眼,好让那些精液能够完完全全的射入自己的子宫。 控制自己的子宫,这可是林美娟自学而来的拿手功夫,身为祁家女眷,又是侄儿的三娘,则为了祁子夕能更舒服的把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里,随时控制子宫的位置和子宫口的开张,林美娟已经熟练得像是家常便饭般简单。 而通过这些技能,林美娟可以轻松的让祁子夕的精液完全的射入自己的子宫而不流出一点。这就是林美娟,四位娘亲里最不会浪费精液的一个。 “三娘,你真是太厉害了。” 射精完毕的祁子夕,看着三娘那干净如初的阴道,就算是见识过很多次,也不得不称赞一声,刚才自己可是射了足足有半分钟的精液,居然一点都没有流出来! “这是我们身为你娘亲的义务。”林美娟爱惜地把侄子的肉棒舔弄干净:“让夕夕你能够完美射进没有安全措施的子宫里,享受中出的快感的同时,能减轻你身体的负担,这是我们为娘们的最高目标。” “好了夕夕,干不干净,也就三娘能舔成这样。”林美娟帮侄子舔完肉棒后,小手晃了晃侄子的鸡巴,没有意思软绵绵的迹象,挺立不息的雄伟,让她的身体又产生感觉,眨了眨眼,不声不息地又把侄子的鸡巴迎回自己湿透了的阴道内。 然而和林美娟才刚把大龟头探进去阴道口,她身后的亲生儿子不耐烦了,哦不对,是女儿。 “娘,是三姑姑给二哥打来的急电,你就不要缠着二哥啦!” “美娟,你今儿可是被这小子内射了两次了,还不够呀?” 大娘白玉珍、六姑姑祁佳和二奶奶柳岩妙爬了过来,除了祁佳没有被内射之外,分别被内射过一次的柳岩妙和白玉珍,肚子也恢复了往日平坦,不知道里面的精液是消化了还是全流光了。 “我这不也想试试给夕夕怀一个嘛…………”林美娟嘟嘟靓丽的小嘴,不得不从侄子身后出来,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翻身躺下,总算是结束了这一场的乱伦聚会。 她耳根红润,大腿酥麻,两瓣丰厚的阴唇急忙夹紧,生怕侄儿子前不久刚灌满的浓精流出来。 此时林美娟的大床上,躺满了貌美俏丽的女性。 由于都被祁子夕精液的滋润保养,年轻的女眷们显得更年轻漂亮,成熟的女眷们显得更加妩媚多姿。 “子轩,发生什么急事了?”祁子夕转过身子,一边一手摸着柳岩妙和林美娟的美臀,一边看向三弟问道。 “是三姑姑来的急电,说大鱼上钩了,现在是动手的好机会。” “上钩了?”祁子夕秒变严肃,一话不说,独自穿好衣服便离开了祁家。等了那么久,终于能开始实施报复了! …………………… 洒千酒酒家,豪华包间。 祁子夕拿起高倍望远镜站到窗前,睁大眼睛扫描起来,对准了赵学成外室妻女的小别墅里。 透过窗口,他看到赵学成圆圆的盘子脸,上面梳着个大背头,每根头发丝上好像打了二斤油般涕亮发光。 这样一个滑头中年男子坐在沙发上,心安理得接受着外室的揉肩。 至于这个女的,祁子夕早早便通过自己二姑姑和三姑姑打探到,她是一位教书育人的女子学校的老师,名叫张琪,女儿则叫赵丹丹,在她母亲的学校里上学。 张琪的年纪和母亲差不多,没有姚可馨那么高贵的气质,但却有种娴淑的味道,头发盘在脑后。 丰满的身体上穿着一身合体的教师套裙,一副金丝眼镜,让她平添一股书卷气。 张琪按着按着,赵学成动了动嘴后岔开大腿,然后张琪便来到赵学成胯下,脱下衣服留着一身丝制睡衣,撅着屁股,埋首在他双腿之间。 见到这种活春宫,祁子夕还以为会进行一场大戏,结果看到赵学成接了一通电话,立马把张琪推开,跟她说了什么之后便独自下楼,自己开着车走了。 看着张琪还没有穿上衣服的酮体,祁子夕微微笑,似乎有了想法。 本来祁子夕是想拿下赵丹丹的,现在看来,得多加一个张琪了。 “赵学成出去的时候很急,想必是姑姑她们动手了,没个一时半会可回不来。打定主意,祁子夕便嘱托几句身边的人马,随从们徘徊在包小别墅附近。祁子夕见一切正常,于是走向小别墅的后院。 “叮叮…………门响,门开,仍然穿着睡衣的张琪打开门,以为是赵学成有东西落在这,结果他看到一张清秀俊朗的翩翩公子,她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捂着身上惊恐着小伙子道:“你…………你是谁?” 祁子夕嘿嘿一笑:“你好,我是你女儿同学的哥哥,我妹妹让我来找赵丹丹拿点东西,想问问赵丹丹在家吗?” “你妹妹?叫什么名字?”张琪眨了眨眼问,紧攥着睡衣领口的小手松了下来。 毕竟面前这个男孩斯文有利,而且长得又是一脸干净清爽得俊气,对女性杀伤力绝对是毋庸置疑的,即便是年长的长辈,也会对他格外客气。 “张琪老师,我的妹妹,她叫…………陈雍卉。” “陈雍卉?”张琪皱眉不语,她在努力思考着这个人,想来想去也想不到这号人:“抱歉,我没印象。” “你再仔细想想?”祁子夕没有觉得意外,依然保持风度翩翩的笑脸,下一秒,语气徒然加沉,字字顿挫道:“我妹妹陈雍卉,可是借给你女儿…………赌本的呀!” 通过打探,祁子夕知道赵丹丹年纪轻轻却爱上赌博,经常找女同学借钱去赌。 真有陈雍卉这个人借给赵丹丹钱,祁子夕知道以后,便将借据高价买了回来。 听到这一句话,张琪俏脸发白,然后是一阵白,接着是一阵青:“你…………你…………” 祁子夕嘿嘿一笑:“不请我进去谈谈?” 张琪犹豫了一下,没说话,侧过身子,祁子夕便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客厅的装饰非常的豪华,清一色进口的高档家具,正中间的房顶挂着一套水晶大吊灯。祁子夕一屁股拍在沙发上。 张琪关上房门,直截了当问:“我女儿欠你妹妹多少钱?” “你女儿欠钱的事先放一边。”祁子夕撇撇嘴,一脸不屑:“你要不先看看这个?” 祁子夕甩了一个文件下去,张琪侧头看着他,低头拿去文件一看,上面居然是自己亲弟弟在洪湖集团内部倒卖资源的证据! 张琪双眼赤红,心态炸裂,一向处事稳重的弟弟,怎么会把证据给别人弄到手了? 而且他也跟自己保证过金盆洗手,可上面的证据,显然干了不止一次,起码一年里就有五次,金额一次比一次大! 这般金额,能抵得上集团内部一年利润的一成半了! 张琪豁然起身,手已经抓紧文件,但就在这时,她忽然僵住,脑海里闪过一连串大大的问号,然后开口汇成一句话:“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些事?”她心里隐约有一个猜测,这个猜测在她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祁子夕颇为幽默的回答:“我是你夫家的老冤家,祁家家主,祁子夕。” 听闻,张琪当场石化,熟媚脸蛋呆滞如石刻。眼前男人的身份的震惊程度,丝毫不比弟弟贪污倒卖被发现的消息来的小。 过了很久,张琪反应过来,仔细打量着这个男孩,与传言所说的基本一致,稚嫩俊朗的外表,有着一颗与他年龄极其不相符的心思。 他表情冷冽,不过那那微扬的下颚线,仿佛再说掌握这点消息不算什么,语气充斥着强大的自信。 知道祁子夕身份后,张琪忽然有些警惕:“你…………你想干什么?” “刚才赵学成急匆匆出去,是我做的好事,给你弟弟以及洪湖集团整了些麻烦。不过嘛,依你弟弟的能力,我猜免不了被赵学成一番责骂。” “你弟弟能力不行,老是闯祸,总是让赵学成兜底,我想赵学成也估计烦了,说不定心里已经想着要怎么把你弟弟给彻底赶出集团。要是你弟弟贪污的事被知道,你猜,他的下场会是怎样?” 听到这些话后,张琪心情很复杂,他们张家就弟弟一代单传,这么庞大的贪污数字,就算集团不追究,赵学成也绝对不会善罢罢休,以他的个性,秘密委托人杀了弟弟也有可能! 张琪脸色骤然垮下来,眉毛耸拉,她知道最后的希望没有了,自己在她面前毫无抗衡的资本,脸上失去了精气神道:“你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你才会放过我弟弟和女儿。只好我做到的,我都会帮你。” “真的?真的什么都会做?不打算再挣扎一下做些挽救?”祁子夕饶有兴致地看着美妇,语气里带着玩味。 “你认为我还有选择的余地么?”张琪媚眼如丝里失去光彩。 祁子夕毫不掩饰,大方坐在她的身边,鼻子瞬间闻到一股芬芳香味。 他贪婪地深吸一口,一副色迷迷的色狼样,随后直盯着张琪睡衣里鼓鼓的胸脯,把手放到张琪裸露的嫩白大腿上道:“简单,做我的情妇,包括你的女儿,当祁家安插在洪湖集团的暗碟。” 张琪紧紧握着文件,胸脯起伏剧烈。 她看到祁子夕如此看着自己的表情时就猜到了,但她没想到,她还想要对自己的女儿下手! 一瞬间,祁家天才的形象,在她心里进行了坍塌、重组等一系列过程。 “祁子夕,你,你做梦!” “实话告诉你吧,我们现在已经做好对付洪湖集团的准备了,你觉得就凭一个洪湖集团,能比得上我们祁家?别的不说,祁家光一个海运公司,就能跟你们整个集团掰掰手腕了。就算没有你和赵丹丹当暗碟,我也能保证将洪湖集团给彻底整垮,不过是时间长短罢了。” 祁子夕也不强求,他站起来慢慢吞吞的走向房门:“既然你不答应就算了,那就再让你过几天富太太生活。你大可把我来这的事告诉赵学成,除非你提前不想当这赵家外室了。” “你,你什么意思?”张琪不懂他的意思,追到了门口问。 “我说过,我给赵学成整了点麻烦,负责事情的正是你的弟弟,就是不知道,你弟弟下场会是什么。呵呵,还真是好奇呢,赵学成那老东西,对自己当年的青梅竹马都能痛下狠心,想必对外室的弟弟,应该会很仁慈吧?哈哈哈…………” 看着离开的祁子夕背影,美妇人愈发斟酌着今天的话………罕见的天纵之才,分析时局未曾有过败绩,假如他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弟弟真的是在劫难逃了………想到这里,张琪犹如芒刺在背,愈发心悸……… …………………… 金碧銮庭,祁家是该赌场的最大股东。 祁子夕赌场门口外围的茶馆喝着茶,终于看到目标人物出现,她神态高傲,不与其他赌客说笑。 穿了一套青色的中山式校服,是贴身的短装,将她高耸的双峰紧紧勾勒出来。 腰间系着一条白色腰带,将她窈窕的腰身衬托得更加精致。 下身是到膝盖的百褶裙,两条长腿笔直修长。脚踝处露出白色棉袜,脚上是一双祁夕平底鞋,鞋头微微上翘,看上去精致可爱。 她的长发梳成一个典雅的发髻,露出修长的颈部线条。 嘴唇涂着淡淡的口红,显得红润欲滴。 整个人散发出禁欲的气质,又透着说不出的诱人魅力。 赵丹丹优雅从容,丝毫不像其他同龄的女学生那般娇气可爱,在不远处服装店换下学生服的她,看起来步态有些虚浮地在赌场门口徘徊,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没过多久,她好像下定了决心,迈进了赌场大门。 新赌场的优惠力度,吸引了整个市的赌客,一二楼赌场是人满为患。有身份的人,全都到了三楼以上的雅厅赌,其中便包括了赵丹丹。 在雅厅不远处,看着赵丹丹脸色涨红的面孔,祁子夕笑了………赵丹丹很快就把赌本输光了,但她看见强优惠的赌博优惠,她忍不住心动,赶紧回家又取了一大笔赌资,好在母亲不在,没有质问她的行踪。 之后的几天里,赵丹丹几乎都窝在赌场里,等她从里面出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了。 她眼神恍惚,幽深的黑眼圈明显是熬夜了,看起来脸色很差,衣服很明显没有更换过,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烟草味。 不过没变的是,她仍然高高在上漠视一切,一言不发,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赵丹丹回家后,看见屋子里一片狼藉,发现母亲浑身淤青,在沙发上哭嘤嘤着。 她从母亲嘴里得知,舅舅贪污集团的钱跑路了,父亲身为集团掌舵者,到了自己家要求母亲交出舅舅。 一番交流无果以后,父亲直接痛打了母亲一顿,要求母亲两天内赶出这个家。 赵丹丹很生气,不理解父亲为什么这样对母亲,舅舅做错的事,凭什么要母亲来担? 她想了想,知道了问题的根源是钱! 只要把这笔钱填回去,万事皆休。 可赵丹丹想了想,一个学生的她,哪来那么多钱去填坑? 于是乎,赵丹丹想到了赌博………赵丹丹匆身跑到金碧銮庭,以张家的名义,借了一大笔的赌资,企图在赌场上能大赚特赚。 一开始赵丹丹赚了很多,虽说距离填补舅舅的亏空还差的多,可这笔丰厚的赌金,足矣让母亲独自一人在外面过上颇为富足的生活了。 被常赢表现所迷惑的赵丹丹,自以为是气运之人,总觉得会越赚越多,赌徒使然的她,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了。 渐渐的,她输掉了盈利的部分,再然后连初始赌本也全都赔光了。 刚才还无所不胜的女赌神,才短短两小时功夫,马上就变成一个落魄穷小姐了。 知道赵丹丹全赌输了,几个衣鲜亮丽的男人围了过来,嚷嚷着要赵丹丹还债,不然不让她出去金碧銮庭。 赵丹丹没有办法,只好咬牙切齿写了债据,亲笔画押后才得以离开。 等她走了以后,赌场经理拿着债据,交给在远处屏风后的祁子夕手上。祁子夕摇了摇头,威严的”嗯”了一声。 “你先拿着几天,现在还不是给我的时候…………” …………………… 洪湖集团内部出现了监守自盗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南方商会,盗者还是掌舵者赵学成的嫡系人马,此事动摇了赵学成对集团内部的控制。 为了维护自身权益,赵学成当即宣布彻底断绝以张家的联系,并向政府申诉,应允用两成赃款捐与政府,共同追求张某人的赃款。 这段期间,赵学成吩咐人四周追搜张某,向外界试压不允许任何人接纳张琪,试图让她屈服从而告诉她弟弟的行踪。 一分不文的张琪,到处都找不到能借住的地方,平常与她交好的姐妹家族也没有帮扶。 张琪认清了人情冷漠,拿着仅剩的金首饰去典当换钱,买了一个小间砖屋,在里面静待弟弟安全以后接自己离开。 这期间过去了一个月,还债日期早就到了,赌场几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将放学回家路途中的赵丹丹堵住,拽到了后巷。 “张家外小姐,找到你可真不容易呐。” “你欠我们的债到时间了,快点还!” 张家外姓小姐则一副不屑的样子,高傲地反驳道:“我张家是这片有名的大商人,我才不会欠你们这些乞丐的钱!” “没钱就别赌那么大啊!”为首的男人,一把揪住赵丹丹的头发:“小妮子,这一片谁不知道你张家都快破产了,当家的人都不知道跑哪了。这都一个月了,还敢拖欠老子的债!” 外姓小姐吃痛地叫了一声,但还是不服输地瞪着他们。 那人见状,一巴掌扇在了赵丹丹的脸上。 赵丹丹吃痛地叫了一声,泪水瞬间充盈了眼眶。 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还是有晶莹的泪滴顺着脸颊滑落。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欺负。 男人见状更加嚣张,又是一记重重的耳光扇在赵丹丹的脸上:“还敢瞪我,欠钱不还你倒是有理了。老子非把你打个半死你才会老实!” 赵丹丹脸上立时显出清晰的五个指印,她痛得捂住了脸不住抽泣,男人抓住了她的头发,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细嫩的脖子,露出一脸猥琐的笑容。 另一只手已经扯开了她的上衣,雪白的乳房几乎暴露在外。 赵丹丹惊恐地试图遮蔽,但是很快就被其他几个男人按在了墙上。 “小妮子,不过你长的是真漂亮啊,这么漂亮的妞,便宜了王家真是可惜了,不如让我来尝尝鲜,全当是赌债利息了!” “滚开!你们这些畜生!你这狗东西,猪狗不如!”赵丹丹拼命挣扎,男人沙包大的拳头打在了她的肚子上。 赵丹丹“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眼中也没了刚才的傲慢。 “小妞儿,今天爷几个不把你玩坏,老子绝不罢休!要给你长长记性!”为首男人邪恶地笑着,已经开始解开裤子。 “光天化日,干这种缺德事不怕遭报应呀。” 男人们都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 发现是赌场大股东,连连上来嬉皮笑脸谄媚着:“祁大股东呀,嘿嘿,这妞欠钱不还,我们只不过想给她点教训。” 祁子夕压低声音走来,面无表情看着汉子们道:“虽然你们不是我的手下,但咱们赌场刚开业没多久,追债不宜闹这么大,不然吓跑了权贵们来赌了。” 这间赌场的市场定位还是很明确的,一流的高贵服务,显然是为了服务高层权贵。 赵丹丹小嘴微张,目光略有呆滞,注视着眼前的这个不可置信的绝俊杰才,这就是传说中那个才大自己一两岁,就把整个祁家治理得远超父亲的洪湖集团的那个祁子夕? 就是这个人,压得洪湖集团差点喘不过气来? 听了大股东的话,为首汉子面色为难:“可,这笔钱可不小呀…………他们张家现在自身难保,当家的被洪湖和政府联手追杀,一看就没钱还,要不是赌场规矩不到时间不能提前收款,不然我老早就把张家给砸了。” “唔,此言差矣。”祁子夕摇摇头,言简意赅分析道:“张当家监守自盗,集团巨款肯定还在他身上,等他被洪湖和政府找到,我自有办法能让他们吐出属于我们的赌债。” “可是,我们老大要我们今天就要把这妮子的债款追回来…………”有一个汉子提醒道。 “虽然是这么说,可赌场规矩不能坏了呀,大股东这是要我们不好交差啊…………还是让我们把她带走,送给老大暖床吧。什么时候张当家被找出来,这妞就自由了。” 为首汉子尴尬说着,搓了搓手又看了赵丹丹一眼,眼里垂涎不加掩饰。 他知道自己老大会有玩腻的一天,到时间就轮到他这些小弟享受了。 当初在赌场时看着这个妞神气得很,早就想狠狠在床上教训一通这个高傲家伙。 “区区蝇头小利,坏了赌场日后长远经营可得不偿失。”祁子夕眸光锐利了几分,摆摆手道:“让你不好交差也怪我,这样吧,我替她还,她的债据交给我,由我全权负责追。他欠了多少?” “好哇,谢谢祁大股东嘞,这妞欠了五万大洋。” 祁子夕掏出支票夹,写下了一张递给了为首汉子。 “这什么东西?” “这是支票,拿去银行取钱,以后权贵们赌少不了用这玩意儿。” “哟哟哟,认得认得,高级玩意!”为首汉子写好收据,摁了手印,回头蔑视了一眼赵丹丹:“小妮子,今天算你走运,遇到咱们祁大股东,欢迎你下次继续找我们借赌本哈。”说完便带着几个小弟,大摇大摆地走了。 祁子夕支开了身边的随从,回头看了一眼赵丹丹,她脸上还残留着泪痕,衣衫凌乱,雪白的乳房被她双手掩住,但那年轻娇嫩的白肤,足矣让男人久目不移。 赵丹丹低着头,似乎并不想正眼看他。 过了一会,她用手背擦了擦眼泪,有些颤抖地说:“刚才的事,我会记住的。你替我还了钱,我会记在账上。以后你要是遇到麻烦,来找我。” 祁子夕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慢慢走近赵丹丹:“就这样没了!一句谢谢也不配有!”他轻轻抬起赵丹丹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他的眼睛。 赵丹丹吸了吸鼻子,依据父亲以及江湖所传言祁子夕手段的可怕,眼神里仍然充满着对祁子夕的恐惧,嘴里却勉强的说出:“我……我很感谢你…………” “谢谢我,总要有些实际行动吧。”祁子夕嗤笑一声,向远处招招手:“七姑,带她买套干净的衣服,到聚聚居来找我。” 说完,祁子夕离开了,身边搂着个香艳美熟妇,走出后巷。 祁欣带着赵丹丹,到百货商场买了套新衣服换上,连祁欣自己也偷闲,买了几套新衣裳。 然而赵丹丹却百感交集,内心无比焦虑,不知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早有耳闻祁子夕的手段,连父亲也不是他的对手,赵丹丹越想越心悸,心中不安使得她圆润的鹅蛋脸瞬间消瘦了几分,我见犹怜。 直到买完衣服,祁欣领着赵丹丹进到聚聚居的指定房间,赵丹丹不看不打紧,一看吓一跳,她看到房间小厅中一个光着腚的美熟妇,一头浓密的黑色长发之后,正是祁家的小家主! 他把这个熟妇的黑袜腿高高举着。 越过令人震撼的黑丛林,赵丹丹目光下移,看到了更具有冲击力的一幕: 嫩白的股间洒满白浆,一处粉褐色的菊洞中,紧夹着一根巨大的阳具,并且此时还在不停进入着熟妇的后庭,抽插力度,甚至让周边的臀肉也一起往内部凹陷。 美熟妇此时的表情浪荡无比,粉红的肉舌用力伸直着往外吐露,口水不自觉地流满唇边,看起来十分淫荡! 下方繁茂无比的黑丛林,正随着操干屁眼的巨大鸡巴,在前面一上一下晃悠着,淫荡得肉体像在无比谄媚地讨好身后男孩的肉棒。 她的喉咙中不断传出的淫荡呻吟,激励着身后操干的祁子夕,媚态尽显得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现在有多爽! “夕夕,她到了。”祁欣叩了叩门,娇媚地喊了一声。 祁子夕马上反应过来,不再忍耐倾泻而出的热精,拍拍二姑的软乎的白腚,对着她轻声说了一句:“二姑姑,人到了,咱们加把劲。” “呜呜…………好…………嗯啊”祁凤听进去了,带着呻吟,放松自己下半身,感受内部热烈的冲刺感。 在这样的刺激下,祁子夕索性放松精关,浓稠的精液怒射在紧致温暖的直肠深处,一连串浓精的注满里面。 祁凤的脸上透露着沉迷,被注射大量浓精的肚子能感觉到沉甸甸的幸福,在侄儿怀中享受到了被爱的温暖。 可惜射的是后庭花,这注浓厚的精液不能为侄儿怀孕产子。 祁子夕往后一移,肉屌最后感觉一轮嫩肛的滋味便从菊穴内脱出,将祁凤两条腿重新放回地板上。 面色微红的祁凤颤抖着踩在地板上,刚才还展现的雌堕美脸瞬间转变,不顾后庭猛漏白浆,眼神白媚了侄子一眼,转身仍然贴在他身边。 “啊、你们…………”突然而来的画面,令赵丹丹不寒而栗地叫喊一声,从他们刚才的对话听得出来,他们似乎是亲姑侄关系? 瞟见了祁子夕从容的微笑,上面丝毫没有被撞见私情的惊慌,胯下完整裸露的粗大肉屌,吓得她心中一颤。 “这,这事,我可以不告诉任何人,抵掉我欠你的债,可,可以吗?”赵丹丹强撑着胆子说道,想把这次当做是双方交换彼此的秘密。 “呵,你觉得你还有跟我交易的筹码?”祁子夕摸着身边二姑的丰乳,笑嘻嘻道:“据我所知,赵学成那老东西,背地没少动自己家里的女人,说句不好听的,或许他也在等你长大,然后再让你去服侍他。” 怕赵丹丹不相信,一边的祁欣甚至把赵学成和家里女人偷情的照片拍下,整整三大文件夹得照片,全都丢给赵丹丹看。 “你也不想被你父亲知道你欠了这么多钱吧?以我对赵学成的了解,他会狠狠折磨你的,当然不是一般的折磨,是那种近乎变态的折磨。还是说,要我把这欠条还给刚刚那群赌场追债的人?总之,你自己选吧!” 赵丹丹听完,不觉汗毛直竖,父亲赵学成这个人冷怒无常,喜欢时会把心肝掏出来,讨厌时会使出最为阴险的法子折磨人。 自己母亲张琪现在的遭遇,无疑是最好的证明。 她经常幻想着想要逃脱这么一个人的控制,可自己日后的路,全被赵学成安排得一清二楚,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赵丹丹左思右想,那一条都不能走,都是死路,于是颤抖地说道:“我,我还有其他选择么?” “有,这条路也很容易。”祁子夕笑了笑:“还钱呀,还钱不就好了。你跟你母亲套套话,没准她会告诉你舅舅躲到哪儿了。” “你…………太过分了…………明知道我们找不到舅舅…………”赵丹丹满面通红,泪水竟从眼眶里滴落。 “嗐,你…………小小年纪也不学好,女孩子家也沾上赌博,一身负债的你,以后又哪会碰到真爱你的男人呢?你还剩什么能给他?一身负债吗?” 这些话好像无足轻重,丝毫影响不到赵丹丹的心境,她只是一个劲地抹着眼痕,心有不甘地看着祁子夕。 听了一阵子哭声以后,祁子夕轻轻捏了捏二姑姑的大奶头,一丝丝乳汁挤出,挑逗得祁凤一阵瞋目。 “其实,你还有一条路能走…………” “…………什么事?要我陪你睡觉?”赵丹丹神情顿时充满警惕,眼前的情况很明显,这个祁子夕在垂涎着她的身体。 “呵呵,众所周知,我是不会强迫女人跟我的。你就坐在旁边,看着我操女人就好了。” 虽然在赌场的时候,赵丹丹没少爆过粗口,但就现在的情景来说,操这一个字眼,足矣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害臊,尽管被操的对象不是她。 “什么意思?为什么非要我看着你们…………你喜欢被人看着做那种事?”赵丹丹脸蛋微红的问道,心里不太理解祁子夕这样的做法意义何在,在她认知里,性爱应该是躲在房间里偷偷摸摸进行的。 “是啊,这样会很兴奋,这两个骚娘们也更喜欢。” “好奇怪,这样妩媚多情的阿姨,被这样用粗俗的语言诋毁侮辱也没有生气,反而一脸乖巧地望着侮辱他的侄子看,好似他说的一点也没错。等等,两个??想到这,赵丹丹惊恐地看了一眼身边的祁欣,之间祁欣嫣笑着来到侄儿身边,扯下刚在百货商场买的新裤袜,裸露出两条修长白嫩的美腿。 他们先像恋人般热吻了一番,一大一小的唇舌相印,美妇一边稳着身体,一边用白嫩的手心,握着男孩的巨屌搓揉撸动。 而他下腹繁盛丛林,一前一后在他大腿上摩擦着。 果然如赵丹丹所想,旁边这个所谓的秘书,也是祁子夕的情人之一。 赵丹丹稳定心神,红着脸寻了一处空地板蹲下。 如果只是这样看着就能满足这个人的奇怪要求,那高达五万大洋的赌资相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 她粗略地看了几眼,赵丹丹偷偷观察着那根恐怖的肉屌,她甚至揉了揉眼睛,确认自己真的没看错。 “这么大一条,天啊…………”赵丹丹有偷偷看过父亲和母亲交媾,知道父亲的生殖器又短又细,前端的头部尖尖的,捅进母亲下面没一会就尿出来白色的东西,还以为所有的男生都这样。 这时候祁凤要侄子先帮七妹舔弄小穴,然后她自己就帮他舔弄鸡巴。 祁欣很主动地就爬上桌子,然后两腿分开,让侄子趴在她的两腿之间开始舔弄起来;而祁子夕则是侧转着身子,让祁凤帮她吹箫。 祁欣很快地就被侄子灵巧的舌头给征服了,她不断地呻吟,显得十分快活。 但是祁子夕的鸡巴却是在祁凤的嘴里,舍不得出来,因为二姑姑实在是太喜欢这条鸡巴了! 快活了许久,祁子夕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就要二姑姑放开,然后扛起祁欣的双腿,慢慢地把自己的鸡巴插入她的小穴里面。 “噗嗤——而这时候,那粗大的鸡巴光是这样在自己的小穴里面来回滑动,就已经叫祁欣畅快不已了,因为那种强烈的感觉,是无数女人梦寐以求的尺寸,并且每每能顶到花心深处,所以很快她就开始呻吟起来: “唔…………唔…………唔…………唔…………好棒…………哟…………夕夕…………的…………家伙…………会…………这样…………的大…………喔…………喔…………喔…………喔…………喔…………好舒服哟…………快…………对…………喔……喔…………喔…………” 骚媚动人的淫荡娇喘以及在抽插中晃荡飘舞的黑色发丝,很难让人把她与高干精练的女秘书联系到一起,充分展示出一个靓丽雌性的魅力。 祁欣嘴巴张得大大的,只能啊啊的叫着,感觉自己要到了,马上将大鸡巴从阴道内弄出,改插自己的后花庭。 “嗯啊……主人不要怜惜欣奴…………请用力操人家的屁股…………用大鸡巴操穿它…………” 祁欣这时候狠吸了一口气,随即就开始前后挺动起来。 鸡巴一次又一次的顶着,祁欣高兴得不得了,因为这是她已经期待了好久的感觉。 她为了把握住侄子,也愿意介绍自己的同事、朋友给侄子玩,只要她能够设法的,都愿意去配合,为的就是希望可以让侄子狠狠地顶弄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体验当女人的快乐! “抬腿,让她好好看看我的大鸡巴是怎么插你的骚穴的!” 闻言,祁欣在啪声中,尽力地想要抬起白腿,但娇躯受到的刺激不允许他这么做,还是侄子抓着他半抬不抬的大腿高高提着。 全身的重力移向唯一踩在地上的腿,宛如半空一字马般的姿势摆出,身体的韧性令人不禁为之惊叹,下意识就会让人明白,平时里没少被人摆出各种姿势肏干。 “喔…………喔…………喔…………喔…………好棒…………好…………舒服…………你的…………大鸡巴…………喔…………喔…………唔…………唔…………唔……唔……嗯…………嗯…………嗯…………弄得…………人家…………好快活哟…………” 祁欣开心地喊着,而且身体还不断地配合着侄子的动作往后迎合,为的就是希望可以让他插得更深入。 “怎样?我干得你舒服吗?” “舒…………服…………啊…………不…………舒服…………的话…………我……怎会…………这样…………淫浪呢…………我好…………快…………活…………啊…………只……有…………在被你干…………的…………时候…………我…………才…………觉……得…………当…………一个…………女……人…………真是…………幸……福…………能…………有…………这……样…………的……大……鸡巴……巴…………狠狠…………地…………顶…………狠…………狠…………地…………搞…………我…………唔…………” 祁子夕这时候不仅一边肏动,还伸出手,将一边的二姑姑搂过来,大手把玩着她的双乳,不时捏出丝丝乳汁滴落。 “屁穴里好舒服…………啊!顶到了、主人!哦哦!”祁欣高声淫叫着,肥嫩的肉臀被顶撞的啪啪作响,脸蛋上渐渐露出淫媚的表情,粉舌夸张地吐在嘴外。 “赵丹丹,你再靠近一点看,离这么远可不行!” 祁子夕喘着粗气喊道,赵丹丹呆滞了一下,犹豫后,还是把身体挪的更近了。 粗鸡巴上暴起的青筋、不断被捅刺出白沫粉色菊洞,与她的脸相隔距离不足半米! 催情的淫乱气味扑鼻而来,赵丹丹好像能体会,这个美女为什么被他肏着屁股还这么快活了,一种少有的性冲动在她体内升起。 “呜!!!高潮了哦啊啊!!” 忽然响起一声失声尖叫,就在她眼前的粗大阴茎突然剧烈颤抖起来。 而一边祁凤的厚乳,这时被对着赵丹丹的脸蛋上下抖动,接连射出数股稀薄的乳汁。 香甜乳汁,一点一点撒落在赵丹丹脸上,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一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祁子夕看到之后,面容露出更加兴奋地表情,并且粗暴地挤捏二姑姑的厚乳,爽得祁凤又止不住地喷挤出道道汁水。 赵丹丹顿时就淋起祁子夕,那位妩媚熟妇落在她脸上的乳汁相当不一般,不但没有丝毫腥味,闻起来反而还有些清新的乳香味。 她下意识伸出舌头去舔…………好甜。 一时间,她好像品尝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不停地拿舌头去舔食深白的乳汁,甚至吃得一脸享受,忽然觉得那个男人的面孔好特别、好帅………然而偷偷品尝祁凤乳汁并暗自发情的赵丹丹,并没有意识面前可能会出现的危险,当她舔得正上头时,一声带着释放意味的怒吼,她眼睁睁地看着祁子夕,将忍耐到极限的暴涨肉屌从美人秘书的身体脱出,留下一个被肏得穴口大开的鲜嫩肛洞。 紧接着,涨大的马眼就这样对着赵丹丹的脸,她似乎还能看见输精管里极速上涌的白色浆液,大片黏煳的白色冲她飞来………“噗嗤噗嗤!!“啊啊啊!!” 赵丹丹吓得大声尖叫起来,滚烫的浓稠白浆不断撒在她的脸上,头发、眼睛、鼻孔、嘴唇,没有一处得以幸存。 与乳汁相比完全不同的腥臭浓精,不断在朝她脸上怒射着,层层相迭的精液,在外人看来像是给她敷了精液面膜一样。 “啊!!救命、咕呜呜——!!” 赵丹丹的视线被浓白遮掩,大喊着想要站起逃离,却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求救时张开的嘴巴被有意的针对,粘稠反胃的浓精尽数射在了她的嘴里,因为数量巨大,她被迫将它们全部吞咽到胃里。 直到祁子夕使坏完,一看躺在地上的赵丹丹竟然被当场吓昏过去了,俏脸上严重复盖的白浆精膜,甚至让人看不清她的五官! 除此之外,只有刚才在努力吞咽精液的嘴巴还算干净,凑近一看还能清楚观察到,口腔内因晕厥未能吞吃完毕的浓精残余。 看得祁子夕叹为观止,满意至极。 “夕夕,你太坏了。”祁欣把大鸡巴舔干净,边吸食着边说话。 “臭小子,你不是说不强迫别人的么?”祁凤有意无意说着,话语里明显是在暗笑侄儿说话不算话。 “这哪能算呢?我不过是跟两位姑姑做爱太激烈了,一不小心射到她脸上而已,你们可看得清清楚楚,我可是没碰赵丹丹的一根毫毛哦。” 祁子夕说完,便随后拿出照相机,从各个角度拍下了赵丹丹布满精液的脸部,不管是留念还是用以别处都好使。 生活的美好,应当记录留下永恒! 看着完美契合的白色艺术品,他心中不忍将其抹去,无奈叹息一声,亲自用热水毛巾给她脸蛋上的浓精面膜擦去。 完事,抱起不省人事的赵丹丹上床。祁子夕搂着两位美人,到了隔壁房间继续云雨。 …………………… 等赵丹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惊恐地看了看自己身上,自己身上盖着锦被,她下意识的想掀开,又顿住了,紧张的在被褥里摸了摸自己的身子,确认衣着完好,身子也没不良反应,那所谓的破瓜之痛并没有。 赵丹丹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左顾右盼,没有看到有人,出了房间,小厅桌上坐着个喝茶的男性背影。 这个背影她认得,正是昨天射她一脸精液还差点窒息的那个变态混蛋! “醒了?坐吧,这里没人。”祁子夕见她醒来,开口说道,嘴角显着地向上扬起,在这种绝对的身高差下,他脑子里出现的想法,全是利用男性宽大的肉躯来蹂躏这个小家伙。 赵丹丹在门外停下,踌躇不安地问道:“你怎么还不走…………想让我做什么?” “你觉得呢?”祁子夕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期间视线亦不断在这娇瘦的躯体上游走,意图可谓是显而易见了。 他懒得多说废话,看上两眼,便自顾自地转身往里,留下一句:“先坐吧,我不会强迫你的。” 赵丹丹在原地抿着嘴,犹豫再三还是选择坐下。她故意与祁子夕坐到对面,明显保持一段不熟的社交距离,然后就这样眼巴巴地干看着。 祁子夕心中颇为无奈,只得主动抛出话题:“昨天你晕倒了,现在我们继续聊聊你欠债的事。” “鉴于昨天的那种意外,我表示深感抱歉,所以我决定减少你五百大洋债款作为偿金,所以你现在还欠我四万九千五百大洋。” “什么?你往我脸上射了那么多白色的脏东西,就抵消五百大洋?我不管,至少要一万大洋!” “哼,你也配一万大洋?淮河名妓一发脸炮也才五十大洋,你哪来的脸配得上?五百大洋,要不要随你,你大可到警局闹,前提是你不怕丢这个脸。” 听着对方的语句,赵丹丹面露耻色,不禁恼怒地在桌子上重重拍了几下,震得茶杯里的水也洒湿了桌布。斟酌几下,赵丹丹只好认了。 祁子夕脑袋转了转,注视着她悠悠道:“你想不想抵消更多的债款?” 感受到祁子夕依旧目不斜视的热切,赵丹丹浑身刺麻,羞愤难忍,当即如强调重点般说:“我不会答应跟你上床的…………” “不需要——把它穿上。” 祁子夕摇头,手中忽然出现一团软白之物,并把它递给身前的女孩。 赵丹丹面露疑色,将其展开,发现是两条连体白丝。 她尝试贴放在腿部,尺寸对她来说稍长了些,就像本来不是为她准备的:“就穿上给你看看就行了?” “噗…………”这突如其来的天真发言,险些没把祁子夕呛着,他指了指裆部特别辣眼的凸起部分,没好气道:“你以为钱那么好赚么?” 赵丹丹不可能装作没看见,她秒懂了他的意思,这是要她穿上这袜子,用脚给他弄出来。 虽然这种行为在她眼里很变态,但并没有涉及到什么敏感地方,主要还是她来动,这就能很好规避一些过分行为。 她轻咬着下唇,提起白丝袜刚想伸脚强穿,就被一头黑线的祁子夕及时制止。 亏他好心为其讲解缘故,人家未有半句入脑,二话不说地褪去裤子,两条颇为亮眼的小肉腿,平时藏裤子里边,不想竟被她养的如此圆润。 “与她肏穴时,这大腿肉肉相撞,岂不美哉?刚结束那无聊的臆想,一双通体奶白、干净纯正,尽显青春气息的白丝嫩足展于视线内,有意无意地一上一下打着摆动,灵动之余又勾人心魂。 祁子夕未言半语,喉咙已咽下数股唾沫,腹下更是燥热难忍,他便不作掩藏,攥住裤头一拉,失去束缚的壮硕肉条怒而弹出,直竖指天,足以令任何一个女人为之失措。 赵丹丹亦不例外,虽不是初见,可还是难掩神情的慌乱之色,很难相信竟有男性的下体会有这般大的。 一想到祁子夕要她用脚去给那根东西按摩,脸蛋不免露出羞怯,举着小腿难堪道:“我不会…………” “不难的,你随便弄弄就好,弄出来就算你完成。” 祁子夕的话像是安慰,可对于两只白丝小脚,他胯间的巨硕,何尝不是一头凶狠的恶兽,虎视眈眈的立于双足之间,又垂涎着白丝嫩脚的进攻。 “那…………你能给我抵消多少债款?” 祁子夕神态自若:“两千。这价格能跟两个名妓玩上整整一个星期,而且还有得剩。” 事到如今,为了钱,赵丹丹只得硬着头皮上了,她先是小心翼翼地用足尖触碰、点击那颤颤而震的肉冠。 余光瞟见祁子夕面露舒意,她壮着胆子,继续附上足部前端给予肉棒更多的刺激,双脚夹击之下,中心不断流露出炽热暖意。 赵丹丹在足交的过程中逐渐上心了不少,随着时间推移,她摸索出些许路子,现在正用着小巧精致的足心穴,夹住肉棒进行撸动。 丝袜柔腻顺滑的质感,伴着初中生萝莉的白丝小脚,不断地搓弄生殖器,兴奋有余地从马眼处溢出先走汁液,如浪潮般越卷越大的畅意充斥心扉,不禁令祁子夕爽哼起来。 “第一次做的还不错,丹丹…………下次还找你弄。” “啊,啊…………嗯,谢谢。”面临突如其来的夸赞,赵丹丹略带慌忙地应答,心中思索着祁子夕口中的下一次…………他今天的开价是两千,内容便如现在这般,好像还挺好赚的,所以在犹豫要不要有下一次。 她一边思考,一边上下摆动着小小的白丝嫩足,不经意间,足尖丝袜,已被肉棒流出的汁液染成半透明状,若隐若现般显出丝袜内部粉红色的足肉,真如雪糕一般可口诱人。 祁子夕未再出声,任由赵丹丹用白丝脚给他撸了半天鸡巴,在登上巅峰之余,才堪堪哼叫,一股极为浓稠的白浊浆液,如冲天炮般射上半空。 突然的射精,却让赵丹丹失了措,两只裹动的小肉脚不再上下撸。 这可把气得祁子夕不轻,好在他眼疾手快,当即亲自上手掌握。 在她一声声尖呼,由祁子夕野蛮地握住小嫩脚淫弄,因其柔软的肉感,非但不觉粗糙发疼,反而尽享畅心的攀登高峰快感,肉棒如火山般剧烈喷薄着。 祁子夕足足憋了半分钟的气,待停泄之时,才大口呼吸空气。 他是爽透了,赵丹丹的足部却淋满了他的腥臭白浊,过于骇人的量与粘稠感,在上面竟有流动之意。 除此之外,他的裆部、地板上,亦没有躲过那无差别的洒落,但最为幸运的,依旧是那双白丝脚。 霎时间,卧室弥漫着动人情欲的淫靡之气。 赵丹丹一见结束了,便要脱去这双沾满污浊的白丝,却又被祁子夕拦下,说要她穿上一天为止,不然这钱…………她强忍着脚上的粘黏感,不满意道:“不是说好只要用脚么?” “是啊,但你事后难道不需要清理服务?名妓都懂的道理你不懂?”祁子夕面容欣然,指了指半硬的阴茎,上面还沾着浓白之物:“你只需你动动嘴巴,清理一下这些白色的东西,这样就算一整个流程完成,两千债款轻松抵消。” 赵丹丹双眼瞪大,一脸的不情愿:“…………不可能!别想让我去舔那种脏脏的东西!” “这可不行喔,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之前说好的两千,那就不作数咯。” “你!你耍赖皮!真不要脸!!!”这可把赵丹丹气的不轻,急得她猛立起身,粉圈捏紧,一双眼睛如铜铃般瞪着祁子夕。 可她那娇小身材,配上这娇态的怒容,没有威慑,仅是平添别人的兴奋度罢了。 “那怎么说呀?舔,还是不舔?” 祁子夕一副胜券在握的笑容,谈笑间,下体已如铁棒般竖立着,棒身上暴起的肉筋清晰可见,对于一个高中还没上的女孩来说,属实有点过分。 “你说话不算话、真无耻、不要脸、骗人鬼、我下次再也不会信…………” 无论她在一旁如何不甘地叫骂,祁子夕都无动于衷,那悠然自得的嘴脸,大有你不听话我就赖账的意思。 一阵无果的挣扎后,赵丹丹声音渐小,颤抖地叹出一口气,在祁子夕身前屈膝下蹲,咬牙切齿道:“…………舔一下就可以了吧?” “要把它舔成亮晶晶的。” 面对这不依不饶的逼迫,赵丹丹眼帘低垂,没再说话,强忍着恶心,用她纤细的小手搭上了肉棒,张开樱红小口向前,缓缓靠近那根散发着热气的粗大鸡巴。 半会,两片软软的唇瓣亲住了龟头的…………一小部分,赵丹丹发觉吃不下,又往嘴上使劲,待她能含住整个前端时,半个口腔也被填满,并且撑得嘴角发酸难忍。 祁子夕看着赵丹丹,她低垂着头,脸上也染上了绯红,躲避着男人的目光。 可是她纤细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复上了硕大的棒身。 祁子夕无处安放的手,摸上了赵丹丹的头,畅享被其含入湿润樱口的肉冠,若不是刺激不足,真想趁她不注意,直接口爆一次。 “用力一点,含紧了握。”祁子夕命令道。 赵丹丹生涩地加大了嘴巴里的力道,她的嘴太小了,仅仅能握住肉棒的一半。但光是这样被她触碰,祁子夕便感到一阵阵涌上头顶的快感。 耳旁响起咕啾咕啾的吞咽声,祁子夕感受到棒身被吞下的部分越来越多,一看赵丹丹正憋红着小脸,一点一点将这庞然巨根纳入口中。 祁子夕扶住她的肩膀,粗长的肉棒在嘴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按住赵丹丹的头,极力往前顶着。 赵丹丹极力地“唔唔”抵抗着,可还是拗不过他的前挺。 “这张小嘴平常没少侮辱其他人,现在要好好的用它来给我打扫肉棒!”祁子夕喘着息说,抓住她的长发,将肉棒往她嘴中送。 赵丹丹被他的动作弄得有些呛咳,但还是忍着呕吐的感觉,勉力吞下他的整根肉刃,努力张大小口吞吐起来,不禁发出轻轻的呜咽声,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看着她口中的小嘴被撑得满满的,祁子夕只觉得下身又胀大了几分:“好孩子,赵小姐,你很有天赋嘛,你的小嘴好会吸…………再用力些…………” 巨根在嘴腔深入,忽然顶进一处娇嫩软乎的通道,显然是进了喉咙里边。 祁子夕不禁被其暖和紧嫩的肉触感麻了下体,若是能畅快挺送一番,当是美妙至极。 半响,不见她再有动作,不看不打紧,一看把祁子夕吓得一跳。 只见赵丹丹的脸完全埋在胯下,肉屌在她的小嘴里消失不见,一些卷曲的黑毛伸进鼻腔,小小的琼鼻抽动不停,原本乌黑的眸子也彻底翻白,痛苦的泪珠划过脸庞,眼看就要窒息晕厥。 祁子夕心中一急,急忙从赵丹丹喉道里抽出晶莹剔透的鸡巴,她嘴角顿时大片唾液飞溅而出,跪在地上,神色惊恐地大口咳嗽。 她被呛得泪眼朦胧,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 “没事吧…………其实不用含进去的,我说的是你用舌头在外边舔一舔…………”祁子夕没想到她会这么急于求成,上前故作叹息地为她轻拍后背,并放起了马后炮。 好一阵歇息,赵丹丹的呼吸才得以平复,唯独瞳孔里对他的怨愤没有丝毫减少。 祁子夕笑笑,视而不见地说着:“这次就这样好了你可以回家了,期待我们的下次交易哦。” 在赵丹丹的白色丝脚上浓浓地泄出一发,今日的心情已是上佳,虽说祁子夕的野心不止于此,但也不可操之过急。 而且时间上,亦稍有不足………反正是自己的地盘,祁子夕并未多想,裸着屌就把赵丹丹领到门外,正当他愉快地进行告别之际,门外却出现一道纤细丰匀的人影。 定睛一看,此人竟是他的青梅竹马:李雪慧!!! 祁子夕和李雪慧,两人是一起长大的童年玩伴,两小无猜,互生情愫。 美丽清纯的李雪慧,从小就喜欢祁子夕,小时候玩游戏时总说长大后要嫁给他,没想到童言无忌的话语成为了现实,在祁子夕当代理家主之时,两人便情难自禁偷吃了禁果。 而她,也是当年祁子夕童年落魄之时,唯一一个愿意与他亲近的同年龄女生。 他对李雪慧是真的十分喜爱,在他的心中除了娘亲,最爱的就是她了,因为当年只有她和娘亲,一直陪伴在自己孤独的身边,给了他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温暖和光亮,也是他发誓一定要娶回家的女人! 当然,祁家内的淫乱生活,李雪慧也知道,但她丝毫不介意,并早早适应了这个大家庭。 要不是年龄不到还不许嫁人,她早就天天窝在祁家缠着竹马哥哥了。 ️不到几公分的距离内,一名正值青春年华的俊俏少女朝两人投来目光,她神色自若,娇美的面孔上不见任何表情,给人的感觉却如天山寒冰般冷意凛然。 祁子夕面容一僵,肌肤瘙痒不止,就像是蚂蚁在身上爬,裆下凉嗖嗖一阵,想起自己裤子没穿好就跑出来了………一旁的赵丹丹心里也不好受,当她余光瞟见祁子夕裸露的性器时更是抓狂,因为这一场景实在很难令人保持冷静。 “你,你是谁…………”赵丹丹满脸慌张地开口招呼,眼睛却不敢向前直视,一双幼细的白丝腿亦在寒风中轻微颤栗。 李雪慧并未接话,仅用那冷冷的眼神打量了她好一会,忽然脚步一挪,让出一处供人离去的窄小空隙。 赵丹丹心猛地一跳,见状也是二话不说地低着头在那空隙间溜走。 而后李雪慧便将视线转向祁子夕,后者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抓着湿润的巨物放回裤头里,尬笑着开口说:“雪慧,你回…………” “哼!!!”一声极其娇蛮的冷哼打断了祁子夕,李雪慧双手环在胸前,正眼也不瞧一下地就要从他旁边直步离去。 可祁子夕怎会如她愿,唰一下伸出手,掌心用力握住青梅的玉腕,将其牢牢困于身前,不得再走。 “又生气了?”祁子夕浅笑一声,假装若无其事地说道,偷偷往手臂使了点劲,本想将青梅拉入怀中,好生安慰一把,不料遭到对方的强烈抗拒。 李雪慧自知挣脱不开,却也不肯轻易入他怀里撒气,撅着小嘴,在那怪声怪气地说着:“…………谁敢生你的气呀,哥哥这么厉害,只需动动手指就能让雪慧乖乖听话呢…………哪还有人敢跟你耍脾气。” 他一时哑口无言,神情略显无奈,又开口解释:“我哪有…………那女的她是自愿的,我没做什么。” “还装!”李雪慧一听竹马哥哥还在狡辩,一双玉眸气冲冲地直朝他瞪去,贝齿轻咬着下唇,愤然道:“当我没眼瞎么?刚才你裤子都没提上,还有她穿的那条袜…………别以为我认不出来!你连我的东西都拿给她!!” ️面对青梅妹妹的连声质问,祁子夕眼神变得漂浮不定,若非脸上无汗,真想借此擦一擦以示他的心虚。 “讨厌鬼!骗人精!松手啦!不要拽着我,继续找你的白丝女人玩去!”李雪慧越说越生气,挣扎的力度更显剧烈。 祁子夕心知此时不可任妹妹离去,若是放任不管,接下来一阵子恐怕得天天受她白眼,那柔嫩的身子更是碰也碰不得了……… “雪慧宝贝,别生气了嘛,哥哥的心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是偶尔嘴馋,想尝个鲜而已。” 祁子夕身体作势前倾,两人之间的距离大幅缩短,手掌反手与妹妹的手心贴合,紧紧扣住五根葱白玉指,故作情深地望着她的眸子说着: “我最心系的人…………是你啊,雪慧。” 祁子夕那平凡熟悉的脸蛋近在眉睫,出众且俊气逼人的脸,一直久占李雪慧的心扉,蕴含真情且细腻的话语,更害得她方寸大乱,手足无措。 她气势一弱,焦灼紧张的氛围迅速崩解,而后,一抹淡淡的绯红不自禁地染上双颊,白里透红的面孔,看着煞是可爱。 不出几秒,李雪慧愣是把心中的雀跃压下,瞳孔直对祁子夕,脸红心不跳地娇叱道:“哥哥,你忽悠谁呢你,娘亲她们你就不在意了?渣…………呜唔——!!” 不待妹妹说完这句话,祁子夕果断用行动证明了他的话,趁其不备,猛然低头亲住妹妹软润似水的红唇,双臂揽紧佳人不放。 没有半点防备的李雪慧,被迫张口的瞬间,就被外来的大粗舌头侵占,在她口腔里大肆运用舌尖四处剐蹭腔内分泌而出的清甜唾液。 嘤咛一声,李雪慧脑袋发昏,身体完全软化,柔若无骨似的埋入竹马哥哥胸膛,嘴里那条粉软可口的小舌头亦难以幸免,任其叼住大口含允。 久久,祁子夕才舍唇分,被亲迷糊的李雪慧,已然褪去方才忿忿不平的样子,嘴角布满彼此的口水,小脸充血红润,吐息凌乱而急促,双眼泪汪汪的,仿佛随时能滴出水来。 见状,祁子夕将她抄起,大步走进房间,瞬间有一股子沁人心扉的清香环绕鼻尖。正要动手动脚时,青梅稍有不甘地埋怨说:“就知道强来。” 祁子夕嘿嘿一笑,得逞似地舔了舔嘴角,随即剥开青梅身上的衣物,扑倒在她香软娇躯之上,用手掀起包裹胸脯的小丝罩,一对浑圆雪白的巨乳爆涌而出。 他眼前一亮,先是没有丝毫犹豫地一口含住面前凸显得樱红,又不忍冷落另一边的奶子,抓在手里尽是松软滑嫩的触感。 “啊…………哥哥…………我不是你娘亲呀…………你这么用力吸那里,吸不出来什么的…………”李雪慧轻声细吟,表情媚意十足,胸前一颗饱满被竹马含在口中,挑舔嘬咬四字反复,暴露在空气中的硕乳,更是在他的手中被揉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哥…………哥哥…………”一阵阵电流感在体内到处乱窜,李雪慧神情迷糊地喊着祁子夕,她双腿间的幽谷已如遭过洪灾一般,这一声是情动,又是难耐。 尽管凶猛硕壮的肉棒已将裤链撑开,露出大半个狰狞的紫红肉冠,但是祁子夕依旧强忍着,暂时没有更进一步。 他顺着乳房下方,在青梅的娇吟中,用舌头一路而下,在奶子和肚皮上涂满他亮晶晶的口水,然后轻轻的,用舌尖触碰粉穴上方的圆豆。 “哥…………嗯、嗯啊啊…………”直接让青梅爽到高潮迭起,嫩红的肉缝中不停喷涌出蜜香爱液,一波接着一波,犹如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泉眼。 青梅百见不厌的高潮浪涌,祁子夕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往前一口印在小穴上,喷流的蜜汁被他照单全收,趁着敏感之时,舌头又伸进粉穴,舔弄在无数次彼此结合中摸索而出的敏感点。 李雪慧当即激起一声要死要活的竭力呻吟,两只玉手死死抱住祁子夕的头,却又不敢再多动弹。 不久时,肉嫩鲍鱼颤抖着又喷一回,祁子夕满脸水光地从那里离开,弯下腰,转而抱起青梅的一条玉腿,抓住上头纤细的脚踝,双手小心翼翼的向上抚摸,修长的小腿、丰润的大腿,都是那么完美诱人,最后终于捏住了两片又柔软又有弹性的臀瓣。 随后从根部开始亲吻、舔砥……… “哥哥,你怎么一直在舔我…………”李雪慧脸色酡红,满怀羞赧地说着,下肢同时顶不住似的一阵阵发抖,在这般伺候下,她显然受用至极。 “看你气呼呼的,给你表达歉意呢。” 祁子夕说道,舌头舔着青梅的脚底,小脚受不了似的连连抽回,却被他紧紧抓着脚裸,一遍又一遍地在光滑玉嫩的足板上涂抹自己的口水。 “哪、哪有你这样道歉的!痒啊——” 青梅红着脸,将另一只白嫩软乎的玉足也踢了过来。可就如羊入虎口般,被祁子夕握着助兴,一只含着如雪糕般舔砥,一只握在掌心任意捏玩。 “呜…………不要舔了…………哥哥…………喔…………喔…………哥…………别再舐了…………我…………痒…………痒死了…………实在受不了啦…………啊…………别咬嘛…………酸死了…………你是属狗的吗?” “哥…………办…………办正事吧…………有点受不了了…………” 两只泛着水光的眸子扫来,祁子夕手上一空,眨眼间就感觉暴露的肉冠上有软软的触感,两颗圆润轻巧的脚趾点在上面,轻轻地往外拨弄,似乎要引出这条盘踞已久的巨龙。 “办正事?啥意思啊。”祁子夕佯装不知,一脸困惑地瞪大眼睛。 李雪慧抿着唇,翻了个美美的白眼,把沾满口水的脚抽回,如臂指使般解开困住肉棒的裤头纽扣,一头巨硕可怖的肉龙冲入眼帘。 她眉头随之一动,收回双腿,爬到哥哥跟前,朱唇微张,努力含入半根肉棒,就已撑满了整个嘴腔。 “小穴这么多水,还怕不够润滑呀?”祁子夕及时打趣道,却趁此摆动抽插了小嘴数回。 青梅咕咕两声后气极,吐出鸡巴羞愤道:“不给你吃了!” 语毕,青梅娇躯背靠软床,大腿左右岔开,熟练地朝他展示着私处,那是稚嫩如初般的少女粉鲍,两瓣肉唇中心那密不透风的缝隙,更是恍若隐没山间的泉水,不断有着甜润可口的蜜浆流出。 仅是一眼,就让祁子夕着迷不已,下体那是一个胀痛难忍,虽然很想提棒狠插青梅一顿,可他另有所思,不免得心生迟疑。 李雪慧又怎会看不穿竹马那点犹豫,心底那些气闷,早在彼此间密切相处时缓缓消散,她哼了一声道:“原谅你啦,快点进来!” 话音刚落,她还故意伸着两根玉指,微微用力掰开粉阴唇,渐渐露出一处幽深狭小的蜜洞,隐约可见内部那粘黏敏感的粉红色肉粒在不停蠕动。 要是插进去,这些膣肉无疑会把鸡巴裹吸到爽死。 祁子夕呼吸声变粗了不少,马上顶去,一颗圆润巨大的龟头剐蹭着外阴,从外表看来过于明显得粗细对比,难免让人怀疑它是否能够承受如此巨物。 “好宝贝,想要吗…………” 李雪慧亦是情欲上脑,就盼着哥哥那根巨硕进入身体,一听到这种话,就知晓是他一直乐此不疲的事前问话。 她脸蛋透红,顺着哥哥的意思回应想要。 “想要什么?”刮蹭粉唇的力度逐渐加大,由于柔软有加,已有数次不慎,让龟头大半陷入其中。 “雪慧想被哥哥肏…………让哥哥的大肉棒插进来…………然后用力干雪慧的小粉穴…………直到——嗯啊!!” 未待妹妹说完,祁子夕便已意满,身下的肉棒使劲捣入,在一声悦耳的叫声后,除去一开始的些许阻力,肉棒成功贯穿嫩穴,层层膣肉将他紧紧裹住,不留有一丝空隙。 祁子夕被这么一夹,不由得舒畅出声,扶着青梅的蛮腰,以传教士的体位,呼哧呼哧地肏起她的小粉穴。 “要啊…………哥哥…………我要夹死你…………好粗哦…………亲它,哦…………好涨…………啊…………你…………我…………挺…………我…………呀…………” 她体内的温度,顺着祁子夕的鸡巴,传导到他的每一个细胞。 李雪慧的阴道在一张一驰地有力收缩,产生了一股力量,仿佛要把他的鸡巴及整个人,完全吸进她的体内。 在青梅情满意足的喘息声中,祁子夕胯下的肉棒不断捅刺着汁液四溢的水嫩肉鲍,一进一出,反复抽拉活塞,每一次深抵宫口,爽得不亦乐乎。 “啪啪啪…………啪啪啪………… “子夕哥哥……嗯啊……子夕老公……你现在怎么……怎么这么厉害了……嗯哦……大鸡巴要……要肏死人家了……啊……” 房间里,一个清纯可人的少女,正在男人的肏下发出快乐骚浪的呻咛。 少女眉目如画,娇艳如花,红润的小嘴粉嫩光泽,嫩白的小脸满是红晕,原本清纯的俏脸,因为激情而染上了一层醉人的媚意。 此时的她侧躺在床上,修长的美腿叠放在一边,饱满浑圆的肉臀则撅在身后,承受着男人猛烈的奸淫,雪白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最上等的白玉泛着迷人的毫光。 粉嫩的蜜穴被紧闭的双腿夹成水蜜桃般诱人的形状,在蜜汁的点缀下粉嫩欲滴,唯美动人。 如此干净的小穴真的十分漂亮,可此时一根粗大的肉棒,正野蛮的插在里面猛烈的抽送着,随着蜜汁激起一声声淫糜的声响,粉红的穴肉偶尔露出冰山一角,与黝黑的肉棒形成鲜明的对比,画面看起来十分淫糜、刺激。 “小宝贝……你的骚屄太紧了……嗯啊……夹得鸡巴爽死了!” 少女身躯侧躺,双腿叠放,蜜穴被夹成了水蜜桃的形状,使得原本就十分紧窄的蜜穴变得更加紧致,大鸡巴每一次插入都仿佛有着极大的阻力,肏干起来简直销魂蚀骨,舒爽至极! 她白嫩的俏臀,被男人的小腹撞击得发出“啪啪啪!”的声音,与生殖器交合的“噗哧噗哧!”之声,交织成一篇激情的乐章。 祁子夕捧住她细嫩的屁股,逐渐发狠起来,每一下都直落花心,李雪慧的浪肉不停得颤动,真是美翻了。 “哥…………啊…………我好美啊…………” 祁子夕突然拨出鸡巴,将青梅翻过身来,上身俯卧在床上,两腿从床上垂下地面,大鸡巴从屁股抵住小穴,一滑就又插进肉里。 大鸡巴来回不停抽动。 祁子夕配合着她,将自己的鸡巴完全送进去,也没有到达她的顶部,仿佛那是一个没有尽头的深渊,里面有一种神密的力量,牵着自己的鸡巴用力往拉。 李雪慧年纪轻轻,淫水却特别会喷,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她满脸浪荡的笑意,回头双眼直勾爱人。 祁子夕见这小美女平日古怪可爱,私下却浪得淫荡,不免加重挺动,让她更美得唤声连连。 “好深好深…………插死人了好…………啊啊…………”她越来越声音越高,回荡在客厅当中,也不理是不是会传音到外面,只管舒服的浪叫。 在他们结合的地方,已经看不到一丝缝,只看到他们缠在一块的已分不出谁是谁的阴毛。 他们结合得是那么牢固、那么完美,完全合成了一个整体,随着一个美妙的节奏上下左右摇动,仿佛是在跳一曲疯狂的拉丁舞。 祁子夕恨不得变小附在鸡巴上,钻到她的体内,去探究她那神密世界,面到底住着一个什么样的神仙,竟有那么大的魔力,要把自己往里拉。 李雪慧闭着眼睛,双臂无力的搂着爱人的脖子,把舌头伸进了竹马口内,用力在吸吮着。 两条雪白的长腿弯曲着撑在床上,修长的双腿丝袜上满是淫液,更增加她的性感。 祁子夕也把舌伸进了她的中,同她的舌卷在一起。 他起身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头,用牙齿咬她的乳房,一只手捏着她的乳房,她好像对这样的亲吻非常敏感。 李雪慧身子抖动更加激烈,一上一下象打夯似的。祁子夕的下体,在这样激烈的摩擦之下,也感到越来越涨,也配合地上下迎合着她的冲撞。 “哦…………哦…………你吸它嘛,要你吸嘛…………” 李雪慧的两脚,分岔在祁子夕身体的两侧。 祁子夕嘴上亲着她的乳房,手抚摸起她的玉脚。 他手指抠着青梅的脚心,她已经完全陷入了性欲的痴迷状态了,对这样的抠挠已经没有感觉了,于是抱住她的屁股,开始为她使力,加重她一上一下的力度。 “啊…………子夕…………好哥哥…………好舒服啊…………妹妹…………美死了…………再插…………再插深…………天哪…………好…………好哦…………好哥哥…………啊啊…………” 李雪慧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挣扎边娇啼浪叫,那甜美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 祁子夕拉开美少女遮羞的双手,她那洁白无瑕的肉体,顿赤裸裸展现在祁子夕的眼前。 身材非常均匀好看,肌肤细腻滑嫩、曲线婀娜,那小腹平坦嫩滑,肥臀光滑细嫩、又圆又大,玉腿浑圆修长;她的屄毛浓密乌黑,将那令人遐想的性感小穴整个围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祁子夕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用嘴先行亲吻那屄口一番,再用舌尖舐吮她的大小阴唇,然后用牙齿轻咬如米粒般的阴核。 待青梅缓下去欲火之后,马上又插进李雪慧的屄里。 整个鸡巴插入得很顺利了,先慢后快地抽动起来。 在阴茎与阴道壁的摩擦下,产出很多爱液,性交更加顺利,李雪慧有了很大的反应,高潮马上又要到了。 祁子夕猛地用劲吸吮咬她的脚趾,李雪慧小穴里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般潺潺而出。 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哥哥更彻底地操她。 李雪慧的骚浪样儿,使祁子夕更加卖力抽插,似乎誓要插穿她那诱人的小穴才甘心。 她被插得欲仙欲死、披头散发、娇喘连连、媚眼如丝全身舒畅无比,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床。 祁子夕把她的双腿并拢抬高,稍分开搭在肩上,然后以她的阴道为中心,将她整个人用力往上搂紧,同时加快腰部的肏弄频率,抽插得她的叫唤声一声比一声高,随即她把祁子夕搂得更紧。 祁子夕知道那是高潮来临了,于是把鸡巴紧紧地抵住她的阴道深处。 他们就这样紧紧地搂着,谁也不说话,都喘着粗气。 他们已经完全合成了一体,他感觉到青梅已经成为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爱液流向美少女身体的每一个角,让她浑身上下,都留下祁子夕爱过的痕迹。 “啊…………啊…………啊…………使劲干我…………啊…………啊…………啊…………啊…………干我啊…………啊…………我要飞了…………啊…………啊…………太美了…………啊…………啊…………啊…………啊…………” 李雪慧已濒临崩溃边缘,骚痒难受得下体阵阵颤抖,两条雪白大腿淫荡张开,小嘴大口吸气,肉缝也微微张合,全身滚烫,骚浪淫荡的拱起肥美阴阜,期盼竹马的鸡巴狠狠地操她小嫩屄,蹂躏她青春的的肉体。 一簇黑黑的三角形的阴毛,不加掩饰地呈现在竹马哥哥的眼前。 祁子夕用力地抽动顶撞,龟头撞击着花心,使这位青春靓丽的美少女,放声放浪地叫喊着:“啊…………我好舒服啊…………不行了,我要…………丢了,要丢…………了…………噢…………哦嗯…………哥…………哥…………” 数百回强劲十足的抽送,李雪慧双眼隐约呈上翻状,藕臂用力环住祁子夕的脖颈,断断续续地呼唤着他,同时穴口紧咬肉棒根部,一股股爱液喷挤而出。 祁子夕能清楚地感受到青梅的下肢在痉挛,作势发力送腰狠插,硕大肉屌将粉穴完全堵住,层层浪潮只能在通道内翻涌,给予表皮轻柔的刺激。 趁着青梅脸上潮红未尽,祁子夕改变了一下姿势,他双手撑床,身体前倾,保持插入的状态,把腿的重心压在青梅的大腿上。 俩人臀股相对,彼此的性器裸露在外,在身后看来,粗硕紫黑的鸡巴,从上而下地贯穿粉润嫩红的小穴。 这种直通子宫的播种体位,能使祁子夕毫不费力地将精种打进至深处,本就异于常人的射精量,若真借此姿势一滴不剩地灌满青梅子宫,她…………恐怕就真的要受孕了。 淫欲上头的祁子夕可想不来这么多,他几乎是一稳定好姿势,就不愿停歇似的猛干起来,噗呲噗呲的将鸡巴肏进去,胯下不得深入的两颗圆硕,也不甘示弱地将嫩穴撞的啪啪作响。 “喔…………雪慧妹妹…………你的穴嘴可真紧啊、肏起来太爽了!!受不了、根本停不下来哦!!” 祁子夕高呼着地作弄不停,性交带来的快感接踵而至,让他不舍得稍有停顿。 李雪慧却不堪征伐,樱唇里一直发出迷离的喘声,喊着“哥哥太深了,太深了…………” 强劲有力的哥哥,臀部频频下落,被肆意插弄的妹妹,嫩穴不甘就此放弃,在高潮将至的前一刻,倾尽全力地在收绞鸡巴,势要吸的它爆喷浓浆。 “啊…………雪慧你…………好紧!!” 祁子夕在抽出与插送之间,遭到了无比强烈的吸吮感,将龟头顶到颈口时,犹如有一张肉嘴死吸不放,令他每每担心下一次是否不再能升起抽离的念头,而是被迫选择在青梅里面射爆。 “我要美死了、哥呃啊!雪慧要——嗯嗯嗯!” 好在,这般双方都不讨好的较量下,青梅率先在祁子夕的抵死冲击下落败,美瞳翻白尖叫着泄身,汹涌的浪潮不断翻起,直至在碰撞的结合处喷出,渐渐湿了床单。 作为胜方的祁子夕,自然拥有了更多的喘息时间,于是借着青梅泄身脆弱之际,他更加凶猛地做着战后欺辱,尽最大努力地狠狠捅穿青梅的粉嫩骚鲍。 不出一会,李雪慧就被操的腿脚发软,止不住地向祁子夕求饶,十根挺拔葱白的脚趾,在半空中无助地摇晃、蜷缩。 “妹妹!哥全部射给你了!!” “喔噢、哥哥啊啊啊——” 祁子夕猛地大喊一声,硕红肉冠犹如攻城巨锤般击中红心,直撞得李雪慧花心乱颤,绝命似的叫唤着。 紧接着她的子宫,就被滚热的浓稠乳白色液体彻底淹没。 “哦…………哥哥…………你这次射的好多…………雪慧…………真的要完蛋了…………” 青梅犯迷糊的浪荡高潮脸近在咫尺,祁子夕憋着一口气默然不语,堵塞宫口的鸡巴仍在一阵接着一阵跳动不已,热滚滚的粘稠精种,仍在被他浇灌在花心上。 好一会,待他松下一口气,情有不舍地顶了几回,缓缓从紧缩粘稠的蜜肉腔内抽离,拔出瞬间,青梅下肢抽搐数次,嫩穴喷出几股混合的白浆。 喷完后,只留肿胀发红的嫩鲍软倒,无力地任由阴道内的肮脏精液流出,供人欢愉的蜜孔被迫扩成一个大洞,一时半会的恐怕难以合聚。 这些液体很快就在床单上形成大片水痕,但作为当事人的祁子夕,可以分辨出他的量不止此,说明还有大部分被锁在深处。 青梅尚且稚嫩的宫房,正饱受哥哥射出浓精的奸淫。 “小雪慧,喜欢和子夕哥哥做爱吗?” 激情后,祁子夕爱抚着她嫣红的小脸,轻柔的声音温和醉人。 “嗯啊……”高潮后的身体十分敏感,李雪慧不禁娇呼一声,侧过头眼中露出一丝迷醉的神色,羞声道:“喜欢,和子夕哥哥在一起人家好舒服,好幸福!” 祁子夕眼神温柔,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坏笑道:“哥哥也好喜欢和雪慧宝贝爱爱,最喜欢小宝贝的小骚屄了!” “嗯唔……”李雪慧娇羞的嘤咛一声,将小脸埋入他的脖子,心中感到无比的甜蜜,但红润的俏脸带着一丝愁色,娇嗔道:“哥哥好坏,老是说一些羞羞的话欺负人家……妹妹现在愁死了…………每次都射在雪慧里面,怀孕了怎么办?” 祁子夕轻轻拍了一下她雪白的翘臀,调笑道:“除了第一次是我主动,之后哪一次,不是小雪慧求哥哥射在里面的?现在担心起来了?” 想起自己提出的淫荡要求,李雪慧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娇嗔道:“都怪哥哥!谁让你射的这么舒服的,害人家一下就喜欢上了,每次都忍不住想要哥哥射进来嘛…………” 看着女友娇羞的姿态,祁子夕不由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便开口开导道:“没事的啦,哪有这么容易怀上的,不然家里哪个女的,不得挺着个大肚子?” 自从被佛祖能力改造过后,祁子夕的体力便越来越强,性欲也越来越旺盛,每天都能不知疲倦的射个八九次,精液射出的量也多的吓人,如激射的水枪能持续喷射十秒左右,被他内射过的女人,都会疯狂迷恋上被精液强力激射子宫的快感。 想想以前对性爱不热衷的青梅女友,如今变成这样痴迷的态度,便可以窥探其中一二。 “怀孕有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哥哥直接把你娶回家做老婆不就好了?” 说着说着,自己却是收不住脸上的笑意,因为他心里隐约有预感,这回青梅是真的要中招了。 祁子夕已经能幻想出母亲和青梅,俩人一起挺着个圆滚滚的孕肚站在跟前,面露羞恼地娇斥自己的模样。 如此幻想,着实叫人欲罢不能啊! 假以时日,再把几位姑姑的肚子也给搞大,女眷们一齐,啧…………真不知晓那是一副该怎样去形容的幸福光景……… “要不是跟你早早定了婚约,我才不会给你射嘞。”李雪慧笑了笑,一副尽在掌握的姿态。 祁子夕摸着她的俏脸,坚定道:“嘿嘿,哥哥的小宝贝,你这么清纯,这么可爱,而且从小到大只有你一个人愿意和我亲近,当你将第一次给我时,哥哥就在心中发誓,我一定要娶你做老婆!我能得到你,绝对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听着情郎深情的话语,李雪慧心中充斥着浓浓的幸福和喜悦,搂住他的脖子迷醉道:“子夕哥哥,雪慧也好爱好爱你,从小就想嫁给哥哥当老婆!还好爹爹已经给我们定了婚约,不然以我娘对你的成见,肯定不会让我嫁给你的。” 说到最后,李雪慧庆幸地拍拍自己丰满的胸脯。 当年李雪慧贪玩,让祁子夕带了出去池塘玩水,结果不慎落水,还好祁子夕会游泳救了她。 也是因为这事,李雪慧母亲十分讨厌祁子夕,认为他是给自己闺女带来灾难的人,即便他如今已经成了祁家的家主。 祁子夕温柔的爱抚着她,眼中却泛起一丝淫邪灼热的光芒,意味深长的道:“宝贝,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娘亲迟早会喜欢上我的,这事不着急…………” 为了安慰青梅,祁子夕紧紧相拥着她没有再说话,享受着水乳交融的甜蜜时光。 提起青梅的母亲,未来的丈母娘,祁子夕的心不禁开始火热起来,刚射过的鸡巴也有了强烈的反应。 在尝过乱伦美妙的滋味后,他现在对所有和自己有关系的女性都有着强烈的渴望。 青梅母亲名叫冯施瑜,今年三十六岁,只听名字就能让人幻想对方是个美女,不过现实也没有令人失望,冯阿姨不仅是个大美女而且倾国倾城、美艳惊人。 她年轻时就是无数男人意淫的梦中女神,成熟后更多了一种妩媚勾人的熟女气质,比之府内几位姑姑和娘亲也不遑多让。 除了绝世的容颜,冯阿姨的身材也十分火爆,高耸的巨乳,硕大的肉臀,一对修长的美腿,时刻都穿着的高跟鞋,整个丰满的肉体多一分则肥、少一分则瘦,充满了诱人的淫熟肉感,是那种瞬间就能激起男人性欲的肉感美人。 每次祁子夕看着都想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奸淫,在她湿热的骚屄里灌满自己火热的浓精。 想到这里,祁子夕嘴角泛起一丝邪笑,揉着青梅雪白的嫩乳,再次将她压在了身下,鸡巴对着嫩滑的蜜穴就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哥哥……不……不要了……我要……要走啦……” 祁子夕对青梅的娇呼置若罔闻,死死压着她雪白的肉体大力猛肏。 不一会,李雪慧就被祁子夕肏得浪叫起来。 听着青梅动人的呻咛,祁子夕脑中想的却是未来岳母诱人的身体! …………………… 大概半个月的时间,张某被杀手秘密枪毙的消息不径而出,而他身上的赃款,仅追回半数,另一半则被转移到了海外的自由银行。 弟弟被秘密暗杀的消息传便全国南部地区,张琪伏案痛哭,桌上摆设统统扫落在地。 乒乒乓乓的声音里,张琪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端庄的鹅蛋脸遍布惨色。 红润的眼眶,不是悲伤,而是愤怒。 此事果然如祁子夕所料,自己张家唯一的种,就这么断绝了…………想到这里,愤怒、不甘、懑恨全部顶上气管口,张琪仰天长叹:“赵学成啊赵学成,我爹当年为了帮你稳定集团内部局势,付了多少心血?我还替你生了个女儿,你却要断我张家的后!这仇,我张琪跟你没完!” 张琪翻开包包里的一张纸条,头巾掩饰自己的容貌,到了公共电话亭,拨通了上面的号码………跟着电话里的地址,张琪来到了洋楼别墅,打开门进去,如约见到了那个帅气逼人的祁家少主。 别墅里一个人也没有,非常安静,张琪敏锐的听觉,甚至听见了祁子夕的心跳声,看见他呼吸时胸膛细微的起伏。 “你确定想好了,要当这个捣翻洪湖集团的暗碟?”祁子夕坐在沙发上,用深邃的瞳孔,直勾勾的望着对面的美熟妇。 “我能先问你几个问题么?” “可以。”祁子夕点点头,给她倒了点红酒。 熟妇眸子灵活转动,鼓起勇气问道:“你们祁家如今家大势大,为何还要盯着洪湖集团不放?” “两个原因。”祁子夕伸出两根手指,缓缓道:“于公,洪湖集团与我们祁家有旧仇,而且还企图与省内其他地域的商群,联合建立一个反祁同盟。虽然这样的打闹对我们祁家不构成威胁,但足矣影响我们的声誉和日常经营。我们有想过花钱息事宁人,但赵学成胃口太大了,想要空手套白狼,用长期低价贷款的价格,购买我三分之二的轻重工业工厂。这样天真的事,我当然不可能答应。索性将打掉整个洪湖集团,一劳永逸。” “于私,赵学成当年负我四奶奶,不顾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情谊,眼睁睁看着我四奶奶家家破人亡,事后还加之嘲讽诋毁。这份情债,必须要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祁子夕说完闭着眼,指尖轻扣桌案,无声的氛围,似乎在诉说着他对赵学成的无比愤怒。 这种愤怒,似乎已经超出一般范围的商战愤怒,貌似多了一点奇怪的情愫。 “那,你们祁家现在这么强大了,收拾一个洪湖集团绰绰有余,为什么还要我当你们的暗碟?”张琪又问道,这也是她一直很想问的问题,能堂堂正正做掉洪湖集团,为什么还要偷偷摸摸地找暗碟? 听他这么问,祁子夕表情得意,语气充斥着强大的自信:“我如果能用当初与洪湖集团私了时开出的十分之一都不到的价格,便拿下了整个洪湖集团,这样既显示出我祁子夕作为祁家运筹者的能力,又能狠狠给赵学成一个响亮的耳光。” 听完这些,张琪没有疑问了,心里愈发对祁子夕的个人形象感到惧怕,原来打与不打,皆在他一念之间。 “既然赵学成对我们张家不仁,那就休怪我张琪不义!”张琪盯着祁子夕看了一会,然后咬咬牙,像是做了决定似的:“好吧,祁子夕,我张琪答应你,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必须要把赵学成交给我收拾!” 说完,张琪直视着祁子夕,近距离观察下,她细细端详着面前这个叱咤风云的男孩,他的脸庞线条堪称完美,有着男子的阳刚之气,浓眉,高鼻,双眸湛湛有神,嘴唇的弧度和形状恰到好处。 张琪视线在他脸上停顿了几秒,微微扭头,掩耳盗铃似的移开目光。 “我,我当应成为你的暗碟,也答应做你的…………你的情人………如果你们失败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张琪尖俏雪白的下颌一甩,别过头去,满脸愤懑,但紧接着,她又捂着嘴哭了。 祁子夕嘿嘿笑着,走到张琪面前:“你放心吧,你这样的大美人,我说什么也不会让你做鬼的!”说着,他的手已经攀上张琪鼓胀胀的乳房揉弄起来。 张琪没想到祁子夕脸皮这么厚,就这么直接摸上自己的胸部! 她羞红着脸,双手按住男孩的手:“别…………别在这…………去房里…………” 祁子夕弯下腰,手伸过张琪的腿弯,稍稍用力就把张琪横抱在怀里:“那好,我抱你进去。”说着走向一楼的主卧。 张琪自然而然的双手搂住祁子夕的脖子,紧紧地闭上一双美目,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这个卧室的装饰也是集豪华之能事,与洋楼外表的欧式风格不同,里面是典型的中式布置。 一张特大号的高级红木大床,与之配套的红木家具,靠门的墙壁是一个错落排列的红木装饰柜,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仿古工艺品。 把张琪放到大床上,祁子夕一边含住她的樱桃小嘴,品尝里面的甜香蜜汁,一边解开睡衣的前襟,隔着薄薄的真丝乳罩,把玩着一对丰满的大奶子。 张琪的双手颤抖的搂在祁子夕的脖子上,任其轻薄。 现在的祁子夕,性交技术可不是一般的好,他的舌头像鱼一样,在张琪的口中挑拨游动,手挑开她的奶罩,诱人的乳沟,深不见底,两侧鼓涨涨的玉乳,在小小的真丝乳罩里起伏着。 浑圆玉乳中心凸出的两点,顿时让祁子夕的鸡巴急速的翘了起来。 他再轻巧地解开丝罩,一对白嫩丰满的玉乳一下弹了出来。 胸前的一对乳峰丰满而坚挺,决不松垂的乳房,极富有弹性,乳蒂是挺翘的粉红色雨点,两粒粉红色的乳头大小有如樱桃一般。 祁子夕亲吻着她的嘴,大手抚摩着她粉白细腻的玉肤,慢慢往下覆在胸上。 她的玉乳柔软弹手,轻轻按下去,又弹起来,一只手掌把握不住。 他一会整个抓住用力搓揉,一会用指头轻捏葡萄般的乳头! “啊,你别那么大力的抓人家的奶奶嘛,人家的奶奶都快被你抓烂了!”张琪不禁疼的连声叫喊,但很快,她不曾释放的性欲,马上就被祁子夕勾了起来。 一阵阵轻轻的呻吟,从张琪的嘴里哼了出来。 得意地祁子夕,舌头滑过张琪的细嫩脖颈和雪白的胸脯,转移到已经挺立的娇嫩乳头上含吮。 双手开始脱去张琪身上的累赘,很快就把她剥成了一头大绵羊! 她的下身就坦荡荡的暴露在祁子夕的眼前,光滑修长的玉颈,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珑,光滑的腰身,弹指可破且肉滚滚的屁股,浑身肌肤弹性无比,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保养的。 熟妇小腹左右各有一小团脂肪,使她的曲线更呈浮突和圆滑。 两条修长的大腿,像是两块雕刻得很完善的白玉一般,毫无半点瑕疵。 修长美腿的尽头,两腿的中间,一丛黝黑的嫩草,呈倒三角的颜色很黑很亮,软绵绵地覆盖着她神秘的”禁区”,像是一座小山,上面长满了密密的芳草,只是这些芳草非常的柔嫩,却完全盖不住坟起的肥大阴阜! 阴阜早已是淫液狂喷,泛着莹光一闪一闪亮晶晶,映衬着黑油油的阴毛,简直太美了。 张琪堪称为人间尤物,她的娇美,以及身段的美妙,使看过的人后叹为观止。 “这样的一个女人,居然心甘情愿沦为赵学成的外室,真是太可惜了!”想到这里,祁子夕很是得意,从今天起,这样的尤物属于自己了。 祁子夕将她雪白浑圆的玉腿分开,若隐若现的迷人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鲜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脸蛋上的樱唇小嘴同样充满诱惑。 他不禁用手抚摸着阴毛,黑亮亮的光滑而细腻,像丝缎一般轻柔,阴部像她的脸庞身材一样动人,真美! 颜色稍深的大阴唇,此时已经完全裂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红色小李雪慧,小李雪慧的顶点,那颗勃起的阴蒂只比花生米稍小一些。 祁子夕马上直奔阴蒂的所在,先用手先摸了穴口一番,再用大小么指撑开了她的阴唇,感觉有点紧,捏了捏那嫩嫩的阴唇,捏得她既酥麻又酸痒,不禁浑身颤抖着。 “骚货,你的淫水可真不少呀!”祁子夕感到手都湿了,就使劲的挤弄着阴蒂,并将手指毫不留情的向深处插去,张琪浑身抖了起来,屁股猛地挺了一下:“啊…………你…………你别…………别碰那里…………” 祁子夕可不想听她的,露出笑容:“先叫声好老公听听。” “老…………老公…………”张琪很是尴尬,对比自己小那么多的小男孩叫老公,实在有些荒谬,但她又对此无可奈何,只好脆生生听从地说了句老公,紧接着试探道:“可以了吗?” “做了我的女人,还有哪里我是不能碰的?”祁子夕不以为然,依然我行我素,该摸摸该抓抓,享受怀里美妇。 张琪的脸已经红的如同深秋的苹果,知道反抗是没有意义的,于是她紧闭着双眼,摇着头,似乎是要摇去下体的麻痒! 祁子夕的手指,不断与她的阴壁里那些突出的小肉球摩擦着。 两片纯肉色的小阴唇,带着已被他弄得散发出潮湿的气息,半开着在那喘息着。 其上有一粒小小凸出的阴核,当祁子夕用手搓揉小阴核时,张琪竟发出一阵阵的浪叫声:“啊……啊……啊……啊……啊……”。 身体并不时的迎合着祁子夕搓揉阴核的动作,在不规则的抖动着。 “啊……啊……你……你弄得我……我难受死了……”张琪被摸得痒入心底,阵阵快感电流般袭来,肥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祁子夕的背部,发出享受的娇嗲喘息声:“啊……我受不了了……哎呀……你……摸得我好舒服……我…………” 见她如此颠狂,祁子夕更加用劲扣挖着湿润的穴肉,更加起劲的加紧一进一出的速度,手指与她的阴道壁互相摩擦。 如此的样子片刻后,她的阴户里淫水有如悬崖飞瀑,春朝怒涨,潺潺而出,把她两条如雪的大腿弄得湿漉漉的。 此刻,她禁不住全身阵阵颤动,她弯起玉腿把肥臀抬得更高,把小穴更为高凸,让男孩更彻底的深入她的淫穴。 下面忙碌着,当然上面也不会错过了,祁子夕另一只手则继续在她的胸波中耕耘,不禁感慨她的胸好有弹性,用手指轻弹乳头,还晃了晃。 “哇!太爽了,真有点想马上把你给干了!要是我再多几个手就好了。”祁子夕满脸淫笑,手在两个波峰之间游来逛去。 见张琪不理自己,祁子夕在品尝完张琪胸前的一对葡萄后,开始转移目标,他起身跪到张琪的胯间,将她的一双紧绷的大腿叉开推起,把张琪摆成一个淫荡的姿势,让她的阴部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自己面前。 张琪似乎也为自己的姿势感到羞耻,双腿大开着把自己的私处,暴露在一个仅比自己女儿大上一两岁的男孩面前,任何一个女人都有点接受不了。 “不要…………老…………老公…………羞死了,不要看…………你要就快来吧!” 祁子夕就是要她羞耻,他高举张琪的双腿,把头靠近她的阴部,鼻子差点就要碰到坚挺的阴蒂,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但这股味道更加的刺激着祁子夕的性欲:“骚姨姨,你这里好多水,你尿裤子了吧?” 张琪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胡说…………不要这样说…………” 祁子夕嘿嘿一笑,忽然低下头猛地含住张琪的阴蒂用力吮吸起来。 “啊…………”张琪大叫了一声,全身的神经都绷得紧紧。 一股很大的吸力,好像要把她全身的血液都吸走一般:“不要…………你…………好痒…………” 祁子夕用力吸了一会,又转移到下面,把两片娇嫩的小阴唇,轮流含进嘴里吮吸。 祁子夕用的力气都比较大,让张琪痒中有疼、疼中有痒,说不出是快乐还是痛苦。 张琪从没有这种感受,似乎有那淡淡疼得感觉,让她觉得比温柔地为她抽搐,更加让她兴奋! 快感也更加强烈! 她的双腿现在不用祁子夕推着,也已经自动的大大张开,肥臀不时地向上挺动,以求得到更多的蹂躏。 “啊…………好疼…………好舒服…………啊…………轻点…………” 她的性欲因为兴奋,而剧烈收缩挤出大量浓稠的粘液。 祁子夕贪婪地全部吞进嘴里,突然,他用牙齿在阴蒂上用力地咬了一下。 “啊…………”张琪猛地把阴部高高挺起,接着她的阴道内喷出大量的性液,她竟然这样就喷潮了! 躲闪不及的祁子夕,被阴精喷得满脸都是! 他没想到这样,竟然可以让张琪的高潮来的这么强烈! 其实祁子夕只是想稍微加重点力道惩罚一下赵学成的女人,可没想到他错有错福,这个张琪刚好有些被虐的倾向,快感虽然让她快乐,而适度的疼痛,能让她更加疯狂! 作为她丈夫的赵学成,都没有发现她的这个潜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没想到祁子夕这次无意中,竟把她潜在特质给激发出来,让给予了她人生中的第一次喷潮! 强烈的快感,似乎把张琪的所有意识都抽离了,她就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一动不动,眼神中一片恍惚,嘴角挂着一丝口水……… 抹了下满脸的淫液,祁子夕起身趴到张琪的身上,低头舔去她嘴角的口水,轻声问道:“呵呵张姨,爽不?你真厉害呀,潮吹竟然喷那么高,比尿尿还厉害嘞!” 听见祁子夕的声音,张琪慢慢回过神来,眼睛中也有了神采:“刚才…………刚才我好像死了…………你…………你用舌头就把我…………操死了?” 飞快的脱掉自己身上的累赘,祁子夕得意地揉弄着张琪的硕大肥乳,粗大的鸡巴,在她水淋淋的阴部摩擦:“嘿嘿,骚宝贝,好戏还没开始呢!想不想让我的大鸡巴把你操死?”说着,用力抓了把张琪的乳肉。 “啊…………轻点…………好舒服…………” 张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被祁子夕一抓,明明胸部很疼,可自己的乳头深处却传来一阵悸动,莫非自己是个被虐狂? “如果想要更舒服,那就用你的小嘴,先给小老公我好好服务服务。” 祁子夕便顺势抓住她手,往下探到自己的胯下。 张琪有点微微地喘着气,一碰到祁子夕那根惊人尺寸,发颤的小手在碰到那根惊人尺寸后,下意识想要缩回去,但被祁子夕按住不放。 她稍稍挣扎了一下,终于认栽,用手握住阴茎慢慢套弄。 紫红龟头威武霸气,似乎不给予一番温柔爱抚便不会泄火的感觉。 张琪慢慢将嘴巴靠近,先轻轻地吻了吻龟头上的马眼,然后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再用舌舔着大龟头,舌头在祁子夕的龟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接着她的头上上下下套弄着鸡巴。 祁子夕也配合着她的速度挺起腰,希望能干的深一点,屁股急速的摆动,让大鸡巴在她的嘴里加速抽插。 只见她柳眉深锁,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几乎被祁子夕干到喉咙去了。 这时候,祁子夕也用右手抚摸她高高撅着的屁股。 她的屁股非常大,祁子夕抠弄她的屁眼时,她还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祁子夕的鸡巴。 “啊……好舒服……你……你的樱桃小嘴像小穴般的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 祁子夕的鸡巴被她品尝着,只觉得一阵热烫包围着龟头部份,酥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大鸡巴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青筋暴露、粗大无比。 “我舔到嘴都酸麻了,怎么他还不射出来?小小年纪能力那么强?”张琪很郁闷,照理说小男孩的经验不是很足,应该很快交货才对的,怎么偏偏这个男孩身上却不灵验。 想到这里,张琪不禁暗自小窃喜一下,祁子夕的性能力似乎很强,这么一来,跟了他也不是一件坏事。 张琪还在含着鸡巴,脑子里想别的事情时,祁子夕抬起按住她正在努力工作的头,说道:“够了,现在我要操你了。去,趴在桌子边上。把屁股高高撅着!” 听完后,张琪听话的像狗一样的趴在桌上,露出性感的两片诱人的美臀,还有那已经亮晶晶的淫户。 祁子夕从后面可以清楚的看到,由淫水沾湿的部份及红嫩的肉洞。 这景象,令祁子夕愈加忍不住,立刻把老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她的肉洞里强行塞了进去,“滋”的一声直捣到底。 突然,张琪感觉自己的阴穴被猛地贯穿,一根她从来没承受过的巨大火热的物体,一下子贯进她的阴道,虽然刚才潮吹中已经充分湿润,可这一下,仍然让她感觉到一阵胀痛:“啊…………你…………轻点…………啊…………你的太大了…………” 张琪想伸出手抵抗一下,可发现自己浑身已经没了力气。 祁子夕觉得她的小穴里又暖又紧,穴里嫩肉把鸡巴包得紧紧,真是舒服。看她骚媚淫荡、欲拒还迎的表情,刺激得使他性欲高涨,猛插到底。 “你真狠心啊……你的鸡巴这么大……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了……就猛的一插到底……唉……唉…………”张琪如泣如诉、楚楚可人的样子,不停刺激着祁子夕,令他加码下去狠狠抽插。 “啊……哟……啊啊……爽……爽……好……好……厉……害……哟……哦喔……啊……啊……啊……再……再快一……点……干死……我……了……啊啊……啊……” 祁子夕学着狗交配的姿态,急速的前后摆动臀部,一次又一次的深入撞击到她的花心,使得张琪双手抓紧了桌子,一头秀发被她晃动得四处飘摇,甩着头,配合着男孩的动作淫叫了起来:“啊……啊……好舒服……我被老公……操得好爽……好棒啊……喔……啊……啊……” 祁子夕已经发现似乎自己越粗暴,胯下的美妇就越享受。 于是他毫无先兆的,一下把自己的鸡巴尽根插入她的淫穴,甚至已经顶入她的子宫。 他伸出双手,握住熟妇的丰乳尽情地揉搓抚捏,使她原本丰满的大乳房更显得坚挺,小奶头也被揉捏得硬胀如豆。 没想到张琪只是轻轻皱了下眉,而她体内的嫩肉,已经紧紧缠住他的棒身蠕动着,带给自己一阵阵紧迫的快感。 “宝贝张姨,你的小屄还真紧…………”祁子夕说完,便带着张琪转换战场,回到了大床上。 他双手紧抓住张琪的乳肉,一边用力抓揉,一边挺起屁股猛烈的挺动,真的是次次到底,棍棍见肉! 张琪的一对美乳,已经被他揉得青一块红一块。 对于这样如同强奸一般的抽搐,张琪不但不排斥,反而觉得更加的刺激,让她浑身火热,快感如同海啸般袭来:“啊…………啊…………小老公…………你要操死我了…………操的我要爽死了…………好人啊…………用力…………阿姨的屄好痒…………好舒服…………啊…………疼…………轻点…………用力…………大鸡巴用力操我…………” 搞不清是要轻点还是重点,祁子夕只是如同动力十足的马达一般运动着,快速进出的鸡巴,使得张琪的阴阜口涂上一层浓浓的白沫。 她的分泌似乎特别的多,弄得她的屁股底下已经湿了一大片,这样的女人才真正的是水做的! “你这个大骚货……再浪一点啊……你再浪一点……我会操得你更爽……知道吗?” “好人……好哥哥……用力干我……肏……肏爆我的骚屄……好棒……我被肏……得好爽……啊……啊……啊……好棒啊……对……用力……把你的大鸡巴……完全地插进来……顶烂我……干翻我……好棒……啊……好棒……” 祁子夕这次毫不留情地干着她的小屄,肉棒进出时,让她穴口的阴唇也随着肉棒的动作而不断地翻吐着。 她的头像澎湖的女孩,跳着长发舞般上下甩动。 祁子夕使劲干着,看着自己的小弟在她那粉红的肉洞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把她那阴唇带得翻了出来,并带出不少的淫水,还伴以”扑嗤扑哧”的响声。 祁子夕忍不住两手抱紧她的倩腰,使劲往后拉,她湿成一片的屁股和自己胯部不停撞击着,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这样连干了几百下,张琪在男孩的身前不停地大叫着:“啊……啊……受不了了,快点,好哥哥,我不行了……要死了……快,快……真舒服啊,我愿一辈子让你肏,好哥哥,快点啊……” 狂乱激烈的性交,让张琪很快就又攀上高峰,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双脚卷曲在祁子夕的身边,屁股已经被她抬离了床面,以便更多的承受祁子夕的冲撞。 肉体随着鸡巴插穴的节奏起伏着,她灵巧的扭动肥臀迎合着,激情淫秽浪叫着: “哎呀……你的大龟头碰到人家的花心了……哦……好痛快哟……噢…………好人啊…………真要被你操死了…………张姨的骚屄要化了…………啊…………快…………再快…………要来了…………要丢给你了…………” 正在飞快挺动的祁子夕,双桩般更加用力地挺动十几下,很快就感觉张琪的全身又开始痉挛,一股滚烫的液体,袭向自己的鸡巴。 祁子夕连忙把小弟抽出,在抽出的一霎那,一股比刚才更加有力道的性液,猛烈的喷了出来! 祁子夕甚至感觉到喷在自己小腹上,竟然让自己感觉有些疼痛! 这可比几位姑姑和娘亲的尿尿力道强多了! 虚脱的张雅芳一下子侧躺回到床上,剧烈的大口喘着气,她感觉自己快要被掏空了,眼见着身上的祁子夕,鸡巴仍然对着自己昂首挺胸,瞬间有种真的会被操死的念头:“好人啊…………我不行了…………你真的要操死我了…………饶了我吧…………” 现在让祁子夕停止,那还不如杀了他:“什么?你爽了就不让我操了?美死你!起来趴好,我还要从后面操!” 他把浑身无力的张琪转了个身,抱住她肥嫩的大屁股拉了起来,肥嫩的屁股上早已是一片狼藉。 祁子夕拿起边上的枕巾在上面擦了擦,可他一放手,张琪就又趴了下去。 祁子夕随手就在滚圆的肥臀上用力一巴掌,“啪”清脆的声音传出好远,雪白的臀肉上,立即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张琪被打得浑身一颤,呻吟一声,乖乖的把屁股撅了起来:“好人…………好孩子…………你打轻点…………” 祁子夕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一巴掌有点重,自己的手掌都有些疼,但仍然脸不改色道:“少废话,对,撅好屁股,这才乖,快把你亲爹的大鸡巴迎进去!” 张琪乖乖的伸出小手,摸到屁股后面的坚硬鸡巴,把鸡巴移到自己已经红肿的阴道口:“你…………” 祁子夕又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在人前叫我子夕,人后叫我老公,在床上要叫我爹爹,懂了吗?” 张琪难为情的说道:“别…………别这么作践我好吗?我毕竟年龄大你…………” 祁子夕又是一巴掌:“在别人面前你是阿姨,现在你是我闺女,快叫爹爹,要不我可要干你这里了!”他用手指,在张琪湿漉漉的菊花洞上,用力按了一下。 张琪吓得浑身一哆嗦,这么大的手指插进去,自己还不疼死:“别…………别…………爹…………爹爹…………别玩那里…………”她的手用力将祁子夕的鸡巴顶在自己的穴口,生怕他真的会插自己的肛门。 目的达到,祁子夕抱住张琪已经红彤彤的大屁股,腰间一用力,“噗哧”,大鸡巴又整个钻进张琪的迷人洞。 张琪被撞得向下趴去,差点让祁子夕的鸡巴滑了出来,于是又是“啪”的一巴掌。 “快把屁股撅起来,要是让我宝贝出来,我就操你的屁眼!” 张琪连忙把屁股撅的高高的,把祁子夕的鸡巴吞回骚屄里。祁子夕满意的抱住她的肥臀,猛烈的撞击起来。 “啪啪…………”小腹撞击的屁股的声音,“噗哧噗哧…………”鸡巴进出淫穴的声音交织着,刺激着祁子夕更加用力地操。 “好闺女…………你的骚屄操起来真爽,以后你要乖乖的让我操,听到没?” 张琪的性欲已经又被挑了起来,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性交的她,就算祁子夕不要求,估计她也会找他的。 “嗯…………嗯…………好…………好…………你想什么时候操…………就什么时候操…………阿姨…………随便你操…………啊…………美死了…………” 祁子夕一巴掌又打过去:“什么阿姨?刚我说的都忘了?你是我闺女,快喊爹爹,你喊的越多我越兴奋,射精就会快些,要不我操你到明天早上!” 张琪果然连忙喊起爹爹来:“好爹爹…………亲爹爹…………大鸡巴爹爹…………操死闺女吧…………好舒服…………大鸡巴爹爹操的…………女儿的骚屄爽死了…………女儿要上天了…………爹爹…………你快射…………射到女儿屄里…………” 听着张琪满嘴的胡乱淫语,祁子夕特别的兴奋,他知道胯下的骚媚淫妇,已经彻底拜倒在自己的大鸡巴下。 高度敏感的张琪,在祁子夕猛烈的冲撞和不时地打屁股的刺激下,很快又要泻了: “啊…………父亲…………亲爹…………女儿真要被你操死了…………啊…………好爹爹…………快射…………女儿又要来了…………爹爹和女儿一起来吧…………女儿的骚屄要爹爹的精液…………啊…………来了…………” 张琪再也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床上,只剩下屁股勉强撅着。 一股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祁子夕感到龟头被淫水一烫舒服透顶,刺激得他的原始兽性也暴涨出来,不再怜惜地改用猛插狠抽,用研磨花心、九浅一深、左右插花等等招式来调弄她。 张琪的娇躯好似欲火焚身,她紧紧搂抱着祁子夕,只听到那鸡巴抽插出入时的淫水声,“噗滋噗滋”不绝于耳。 张琪感到大鸡巴的插穴带给她无限的快感,舒服得使她几乎发狂,她把大肥臀猛扭猛摇,更不时发出销魂的叫床声:“喔……喔……天哪……美死我了……好爹爹……啊……操死我了……哼……哼…………闺女快要被你操死了…………不行了…………哎哟…………又…………又要丢了…………” 她经不起祁子夕的猛弄猛顶,全身一阵颤抖,小屄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男孩的大龟头,突然阵阵淫水又涌泄而出,浇得祁子夕无限的舒畅。 他深深感到那插入熟妇小屄的大鸡巴,就像被三明治夹着的香肠般,感到无限的美妙。 祁子夕拉着她的手,让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然后继续前后挺送着,张琪这时候变成上半身悬在空中,然后祁子夕被从后面不断地攻击。 “啊…………啊…………啊…………我好爽啊…………我的小屄…………被肏…………得好爽…………爽啊…………闺女要飞了…………啊…………啊…………啊…………” 又干了她几百下后,祁子夕快控制不住的要射精了,不禁叫道:“我…………肏…………我操死你…………呵呵…………我快射了…………射了…………” “爹爹…………射…………射…………没…………没关…………系…………射进…………去…………啊…………啊啊啊…………” 祁子夕忍耐到了极限,双手像钳子一样紧抓住张琪的臀肉,飞快的挺动几下,鸡巴抖动着喷出滚烫的精液,射向张琪的子宫深处。 张琪似乎已受不了男孩的急攻强袭般,身体强烈的颤抖起来。 接着她也浑身虚脱般,再也撑不住他们两人的体重,”砰”的一声,眼前一黑,软绵绵的栽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是急急的喘着气。 张琪也感觉到了,终于把这个小祖宗的精液给弄了出来!在强烈的快感中,她也感觉到自己淫穴和屁股,此刻是火辣辣的疼痛! 祁子夕趴在张琪的身上,两人叠罗汉般一动不动,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差不多休息了一刻钟,祁子夕从美熟妇身上爬起来,大鸡巴从淫穴中滑了出来,带出一股浓浓白白的粘液。 又坐到椅子上,挑起半翘着的鸡巴。 “闺女,过来,给爹爹舔干净。” 张琪艰难睁开媚眼,浑身绵软地睡在床上,半撒娇半嗔怒的模样,能软化男人的骨头:“我头现在还疼,能不来了么?” “快来。”祁子夕不疾不徐的语气,张琪便知道没有得商量,无奈挺着酸累的肉体下床,头晕目眩,长发甩到一边,趴下来吸舔他的龟头,将上面沾满的精液和淫水舔得一干二净。 而祁子夕也配合着她,伸手抓住她的两颗大乳房搓揉了起来。 一下子,祁子夕的鸡巴又恢复了活力,在她的嘴内急速的膨涨,将她的嘴撑了满满的。 就这样,让她吹了一段时间后,祁子夕说拨出了鸡巴,站起来说:“可以了,让我再真正的爽一次吧!来,到这儿来。” 祁子夕帮助张琪从地上站赶来,搂着细滑小腰,只觉得世间手感最好之物,便是如此,也只能如此。 然后带到单人沙发上坐下,让她的后背靠在椅背上,几乎接近仰卧的姿势。 这时侯拉起她的双腿放在左右扶手上,脚向下垂。 张琪看到自己被祁子夕弄成这种姿势,两腿张阔成一字形,淫户向左右大大掰开,清楚露出里面淫水淋漓的阴洞,羞得想要挣脱。 谁知一动身体,反而令阴道口的嫩肉收缩蠕动,似乎更加迫切需要他的鸡巴插进去。 “祁家主,好哥哥,好老公,求求你轻点…………轻点儿抽插,别太用力,我怕…………怕受不了…………我从没试过这么疯狂的做爱!” 经过刚才疯狂一役,她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孩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浑身香汗淋漓,尚在娇喘着颤抖着她,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显得更娇美、更妩媚迷人。 不过,她愈是如此,就愈刺激男人本性! 躺在椅沙发上的张琪,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雕,玲珑剔透。 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直张开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 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挑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好一幅美女被奸图呐! 看得祁子夕欲望又一次高涨起来,二兄弟是血脉膨胀,难以遏抑! 祁子夕立即屈跪着,双手握住坚实硬挺的大鸡巴直入她的小屄,”唧”的一声,趁着淫水的湿滑,鸡巴直没到底。 “对……就是这样,好爽……闺女真棒!再用力一点!”祁子夕双手握住她的大乳房,又揉、又捏、又搓、又扭得,力道逐渐勇猛起来,而熟妇亦是扭动她那光滑雪白的肥臀配合着。 张琪明明失去力量的身躯,仍然忠实的执行朱原的命令,激烈的晃动起来。 自从她的窄穴被祁子夕撑开后,阴道内壁已经逐渐适应了这根庞然巨物,紧密裹围着炽热的阴茎。 张琪自动地翘起两足,勾住祁子夕的腰部,让淫户更加突出,迎凑得更贴切。 性技高超的祁子夕,不时将臀部摇摆几下,使大龟头在花心深处研磨一番。 一直忠心于丈夫的张琪,从未享受过这般极致的性爱,更没尝过如此粗长壮硕的鸡巴。 男孩有着丈夫所不具备的销魂的作爱技巧,让张琪食之深邃,无法忘记。 她此刻被插得粉脸狂摆、秀发乱飞、浑身颤抖,用受惊般的淫声浪叫着:“我………喔…………喔…………不行啦…………受不了啦…………停一停…………” “闺女啊……你再说什么呀……爹爹可都没动呢!你想停可以自己停啊!”祁子夕淫笑着,一开始的确是他在主动,可到了后来,是张琪主动坐上去抽插的,祁子夕不过是在沙发上静静享受这一时刻。 “怎么会……我为什么……啊啊…………欧……” 过了不久,祁子夕感觉被包裹住棒棒的肉壁一阵收缩,一股暖流浇淋,忍不住配合张琪抽送起来。 “不行了……又去了……啊……”张琪又达高潮了。 祁子夕的鸡巴感受到她的阴道猛烈的紧缩喷潮,挤压得龟头又趐又淋,自己一爽就用力捏着她的奶头,让她又痛又爽得弓起身体,再度喷出潮水来。 “我、我已经……没力气了……放过我……啊啊……” 即使再度高潮,张琪的身体仍然没有停下,像荡妇般的努力摇着屁股。 祁子夕双手也没闲着,抓住晃动的双乳使劲揉捏,柔嫩的双乳在他双手中不断变形,留下一道道鲜红的手印。 经过一轮的抽插后,祁子夕抬起她的左脚,让她侧躺着身体,鸡巴进入的角度改变后,她的阴道变得更窄,冲击也变大,她呻吟得更大声了。 这时的张琪已被祁子夕插得淫户生热,眼冒金星,无招架力量,可是祁子夕还是生龙活虎般猛干不息。 张琪整个人颤抖着,紧咬着嘴唇,显露出一种极美的舒畅表情。 阴道被大龟头上上下下,深深浅浅的不停抽插。 祁子夕愈发更加卖力地狠抽猛插,虽然气喘如牛,仍然猛烈无比地冲刺! “喔…………喔…………不行啦…………快把小我的腿放下…………啊…………受不了啦…………我的小屄要被你插…………插破了啦…………你…………你饶了我啊…………饶了我呀…………” 瞅着她的骚浪样儿,祁子夕大发慈悲地道:“那好,让你换个没那么累的姿势。趴好,屁股对着我!” 张琪听闻,不受自己控制地从祁子夕身上爬起,背对着他,屁股高高翘起,肥美的荫唇不断收缩,阴道口缓缓流出精液跟淫水等,沿着雪白的大腿流下来。 “好美的骚穴啊,一点都不像快四十岁的人!屁股也是,又滑又弹!” 祁子夕不加吝啬地称赞着,两只手抚摸着她那混圆又有弹性的臀部,捏了捏,又软又有弹性,手感实在是太好了。 没有赘肉的屁股,是一个女人生活过得好的最佳证明。 “求求你轻点……啊……为什么……欧……啊啊……轻点啊……”企图想苦苦哀求的张琪,再次被祁子夕的肉棒从后面一贯到底,似乎誓要插穿她那诱人的小屄才甘心。 “闺女啊……爹可没叫你休息……继续摇动你的屁股……快夹紧……” 张琪配合祁子夕的抽插,努力摇动屁股,香汗和淫水弄湿了一片。表情上看起来是欲仙欲死,娇喘连连是她对现在的性爱程度的肢体答复。 “这个姿势真爽……”祁子夕一手抓住美臀猛干,一手捏住一只乳房使劲搓揉。 粗大的荫茎不断进出娇嫩的阴道,两片阴唇向外翻开,感觉快要裂开似的。 肉棍子直上直落,雨点一般,冲击在熟妇的花心上,“啪嗒啪嗒!”的肉块相撞声连绵不断。 含着鸡巴的小屄,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翻一缩,阴水一阵阵地泛滥,顺着美妇白嫩的屁股流在地上。 “嗯啊……喔、喔……啊……我的天……啊啊……我真的……求你…………快……啊……要死了啊……又得丢了!”连翻的刺激,使得张琪被推上了性爱的高潮,子宫内顿时充斥满身而出的卵精。 一再泄了身的张琪,软软瘫在椅子上,祁子夕的大鸡巴正插得无比舒畅,见她突然不动了,使祁子夕难以忍受,于是双手抬高她的两条美腿搁放肩上,再拿起一个座垫垫在她的肥臀下,使她的小屄突挺得更高翘。 “哎呀…………亲老公…………饶了我吧…………我实在累了…………小屄实在受不了…………我够了…………求求你…………你饶…………饶了我…………不…………不行了…………唉唷哟…………” “再忍耐会儿,爹很快就来了!” 之后,祁子夕握住大鸡巴对准她的小穴中缝,猛的一插到底,再次狠狠地将肉棒贯入张琪的阴道,直抵子宫! 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前后抽送,一次又一次使她骨骼作剧响的穿刺。 听到这番话,张琪为了能尽快使他达到高潮,无奈只好提起最后的余力,把肥臀使劲上抬挺动,迎合他最后的冲刺,猛地一阵痉挛,紧紧地抱住男人的腰背。 “啊…………好哥哥…………就是那里…………再用力一点…………妹妹的屄…………喔…………被插得…………呀…………呀…………好爽…………啊…………顶到了…………别停啊…………”觉得行动还不够,张琪还通过语言上加以刺激。 祁子夕的腰际用力不停来回抽送,深入张琪体内的鸡巴,一次次探入阴道的尽头,享受那子宫口紧紧吸啜着龟头蠕动的极致紧箍感。 “嗯,你这骚…………实在…………嗯…………很不错,又窄又暖…………干起来…………又舒服…………喔…………又顺畅…………啊…………真是舒服呀!” “啊…………好哥哥…………你行行好…………轻点…………啊…………小屄都要被你…………插破了…………喔…………不要那么…………呀…………用力…………嗯…………啊…………你的鸡巴好大呀…………整个鸡巴插得满满的好爽呀!”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数百下抽插,张琪丰腴的双乳被干得不断晃动,双乳感觉都麻了,高潮一波波来袭,神智亦有些不清楚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媚眼欲醉,歇斯底里一般地吟叫着,却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场性戏。 在阴道内又一次痉挛时,张琪阴胯拼命上挺,两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紧紧夹住祁子夕的腰身,使阴道将对方的生殖器全部吞没。 瞬间,一股阴精潮涌般涌着向子宫口喷出,阴道内壁一阵收缩,紧紧夹住龟头不放。 被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绝美的快感像波浪一样席卷全身。 祁子夕感到黏腻滑热的阴精,层层包住自己的大肉棒,小屄里的花心一张一合地吸吮着自己的大龟头。 经她这么一弄,祁子夕猛地伏在美熟妇身上,下体紧紧压着张琪,一股白色的粘稠液,体自祁子夕的鸡巴中喷射出来,射入了这个美艳熟妇的阴道深处。 张琪张大嘴巴喘气,整个人就瘫在沙发上:“喔…………喔…………喔…………我不行了…………”这已经不知道是她今天的第几次高潮了,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体内大量滚烫的精液,又把自己的小屄填满,只觉得浑身被幸福的快感所包围。 过了很久很久,祁子夕才将鸡巴拔出,搂着美熟妇在沙发上休息。 张琪在沙发上抖个不停,双腿大大的撇着,被干得已经红肿不堪的屄洞大开洞门,像是二十四小时全天待业的门店一样,永不关门。 祁子夕闭起眼,回味着那一股仍在回荡的快感,一手抓着她长时间冲血后发紫的乳房,一手搭在她的屁股上面。 两人都都累瘫了昏睡过去,二人交媾过的阴道口,缓缓流下彼此相爱的证据,白色浆绵绵不绝滴落………傍晚,二人恢复了些体力,吩咐外人往小洋楼里送晚餐。 “你太强了,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你啊?”张琪揉着自己肿胀的穴洞。 “所以我有很多女人啊!”祁子夕自豪地搂住她,他好久没试过这么痛快干了,家里的女人们担心他的身体,总是有意识节制着他。 “女人很多…………”张琪呢喃了两句,眼神变换不定,随后坐了起来,十分正经说道:“我愿一辈子伺候你,做你的情人也好,做你的奴婢也好,反正是做牛做马的伺候你!希望你…………你能偶尔来疼疼我就好了…………” “不用你做牛做马,我只要你听我的话。如果做得好,我就提拔你到我的身边。” “行!你想要我怎么对付赵学成?我已经一天也等不及了!” “呵呵,好,那接下来就谈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