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害怕。岁岁拼命摇头。 林时喝醉了酒不再迁就她。他本性即是剥夺与侵略,而林羽是控制。 我要。林时的手指从她身下取一些花液,送进后穴里。 岁岁软软地叫一声,任凭林时的手指在后穴外试探,进入,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她本能地缩起,林时的手指仍往里抵。 你这个变态……太过分了,唔啊……你们太过分了……岁岁气的想骂人,想把自己会的所有脏话都大声嚷嚷出来以示抗议。 林羽醉醺醺地笑起来,为了看到岁岁被他们同时插进去的样子,他愿意再忍一会。 岁岁后面也好紧。林时冷笑,不过,看样子不疼。 他抱着岁岁挪开一点,把自己的肉棒掏出来,他们每次都性急,急着分享,急着把她吃干净。 后穴更暖一些,菊团粉棕色的褶子被他拨开探入,是能勉强塞进去的程度了。 现在知道骂人了??林羽反问,在我们房间自慰的时候,岁岁难道没有想过…… 呜——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在适应林时的侵略,她的心也不会硬起来的。 岁岁在醉与醒之间,无力掌控自己的身体亦或是心,她才会觉得无力而想大哭。 他们的龟头早就涨得无法忍受,向着她粉色湿润的两处小穴分别进发。 他们挤进来,林羽顺利一些,岁岁发现他居然在等林时完全进去,太过分了。 被欺负得无可奈何,岁岁泪汪汪地看着他们的手揉上自己胸口,两处私密的肉穴被塞的满当,酸胀之间却有一种被填满的欣慰感。 岁岁好棒,好棒。林时在下面一挺身,肉棒在她温暖的后穴抽动起来,妈的,紧的我受不了—— 啊啊啊!! ——啊……你们……岁岁被他和林羽一进一出的默契弄得快要疯掉,她的小腿无意识地挂在林羽臂弯抽抽着,雪白的酮体上满是水渍。 林羽咬住她肩膀,滚烫的喘息快灼伤她了,她没法说服自己,这样亲密的触感却与爱无关。 少年鼓鼓囊囊的囊袋有力地撞在最嫩的地方,此起彼伏的啪、啪、啪…… 岁岁会不会夹紧??给我夹,现在!!林羽掐住她的脸蛋,把几乎要昏过去的岁岁弄清醒了。 她也不知道怎么,居然开始听他们的话,她没有夹过,只好笨笨地一再合自己的腿心,林羽和林时很是受用,至少林羽都呻吟出声了。 啊……我不行……阿羽,林时……她想叫叫他们的名字,却觉得这两个在自己身体里抽送的男孩好陌生。 水好多好多,岁岁这个小骚货。林时在后穴操的欲仙欲死,巴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他手指掐着岁岁的腰肉,又嫩又软,她穿着那件内衣躺在这的时候,难道天真到只觉得他们会接吻吗?? 呜……不要了,我不行了…… 岁岁是不是骚货,嗯??林羽问她,说话。 岁岁第一次听到他们在床上说脏话,又羞又难过,她喝醉了,可她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你们欺负我。她难受极了,胸口像有一只疯狂振翅的蝴蝶,眼底一波又一波的沉沦与清醒交替,不许因为我没有爸爸妈妈,就这么骂我…… 她脑袋里的弦断了,似乎发出一声嗡响,林羽马上退出来了。 她神志不清地哭起来,一股水柱从小穴里喷射出来,骚水喷了他们一身,林羽的眼底再黯,也知道她在伤心。 林时收了口气,停下挺身的动作。就这么埋在里面,射精的信号若有若无。 岁岁响亮地抽泣着。 她还记得几个小时前自己是被朋友们簇拥着的小英雄,心里装着自己的心上人。 她大概没到理解情趣的时候。 林羽抱着她躺下,林时跪起,抚摸着岁岁不自觉翘的高高的屁股,他这才看清楚被他肆意进出的菊穴那么小,只觉得它们连同上面的褶都很可爱。 林羽在下面有力地一挺身,重新进去,林时在这里找到了后入的快乐,他扶着她的臀往里抵,没有岁岁和阿羽的重量在身上,他更加放肆地捏着她臀肉挺腰抽插。 岁岁披头散发地趴在林羽胸口,身子跟着他们的动作一下,一下地颤动着,她在打浅浅的泪嗝。 林羽感受着她肉穴里渗出的爱液,一边逼迫她和自己唇齿交缠。他想起岁岁半夜坐在他们中间大口喝水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和林时过分了一点。 她没睡着,只是潮吹后很累。林时看到她胳膊上还有派对上朋友们画上去的可爱标记,理智一点点被找回,可他们还没有结束。 岁岁是,……他居然说不出口,本来想哄她,林时却觉得自己突然这样低声下气很没面子。他的话戛然而止,可爱意难耐。 她的胸乳被挤着贴在林羽身上,阿羽抚过,下身的动作并没有停。 他和林时的默契居然会在这种时候冒出来。他们都不再说话,因为光是欲望就要把他们全都吞噬了。 他们依旧是你进我出的节奏,岁岁被这密集的操弄撞清醒了,温软的小穴吃力地收紧。 唔……太涨了……她皱眉哼哼起来。 快了,就要到了。 林时俯身吻她的脖颈,像野兽叼着猎物的脖子一般,加快了速度往里撞,只是岁岁的后穴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所以更娇嫩些,他不能像林羽一样,只好收着点力道。 两个人滚烫的喘息此起彼伏,却又不约而同加快了速度,岁岁的意识迟钝不少,不由自主地随着那些抽插发出点点呻吟。 岁岁好像更湿了,还在夹我。林羽吃力地笑。 没……你胡说……她昏昏沉沉地,居然也听见了。唔——唔……啊啊啊!! 不知道他们谁的义体,先嘀嘀嘀地响起来。 她勉强分辨出,林时大概已经从后穴退出去了,浊白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顺着花瓣流至她和林羽交合的地方。 林羽最后一挺,深深送进她身体里,尾椎一阵酥麻的信号传来,又是一阵嘀嘀嘀的播报声。 林时拨开他的手,检视着岁岁身上被他们手指掐捏出来的红痕和水渍,情欲刚熄又起,可岁岁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抱着林羽,困意止不住地袭来,哪怕他们身上的衬衣都未完全褪去,被汗水沾湿了贴在身上,她也不要松手。 他们默默地清理战场,把岁岁的内衣和睡袍都叠好,又从烘干机里拿出她换掉的衣服放在枕头边。 岁岁睡得真狼狈,浑身是淫水和汗渍,脸上也脏兮兮的,林时看不下去,要把她丢进浴缸再洗一次。 其实是他还未弄够罢了。 岁岁带着酒意睡的很沉,谁都吵不醒她了。 林时的手掌取了泡沫,揉过她的肌肤,又忍不住交缠着她的手指,亦或者是指尖沿着漂亮的乳房往下划线,直到隐入水线以下。 林羽在他身后沐浴,一言不发。 林时赤裸着上身,单膝跪在浴缸边上,手臂半露在水面上,肌肉线条结实利落。 他的手指在水下,沿着岁岁的小腹再次滑下去,到达两片柔嫩的花瓣。他轻柔地抚弄着,想弥补一些刚才自己和阿羽的恶劣行径。 岁岁依旧闭着眼,只是皱了下眉头。 岁岁是小宝贝,是我和阿羽最爱最爱的宝贝。林时说起情话来,却总带着脱不开的失落。 他和林羽是有理由失落的。 他既盼着岁岁听见,又不敢让她知道。林羽走过来,双手支在浴缸沿上,眸子柔和了不少。 所以东西伯利亚基地的毁灭究竟动了谁的蛋糕。……林羽叹气,甚至可以影响到洲际公学内部,在学校里对我们施加审问程序。 如果在公学内部,也很好找出。林时手头的动作停了停,得想办法弄明白。 林羽抬手碰了碰哥哥的胳膊,一个答案闪过他脑海。 校董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