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妈妈足有180公分…是的,足足180公分。 这身高比例总是让人跟超模和各位运动员联系起来,她也绝对会在T台上大放异彩。很显然,突如其来降临的我阻断了这些可能性。 首先我不是恋足癖,可妈妈的脚看起来太美了,有那么一瞬间,我真的生出旋进嘴里的冲动…… 阳光下比那天晚上惊鸿一瞥更直观,我可以不错过任何细节。 足弓曲线优美,脚趾错落有致地排列着,我注意到她修剪得当的趾甲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粉晕,甲床呈现出完美的椭圆形。 身高原因脚并不娇小,但已经比我想象中娇小很多,可能有38码或者39码,显得瘦长精致。 更要命的是,这双白嫩的美脚就搁在我的胯部,而我的老二可不知道坐在对面的是我妈……相反地,它只是感觉到一个高挑丰腴的大美人把那双白皙滑嫩的美脚,压在它上面,当她的脚趾无意识地轻轻蜷缩时,足心肌肤的柔嫩通过触感传递,我的肉棒已经不知死活的开始充血勃起了。 我偷偷挪开妈妈的脚,避开要害,尽力不去理会裤裆快速变硬的老二,希望它能自己软下去。 "用这个。"妈妈递给我一个小刷子,她的手指轻轻擦过我的掌心,使我心虚的冒冷汗。 刺鼻的指甲油气味让我稍微清醒。 但当我蘸取红色液体触碰她的大脚趾时,指腹传来的柔软触感又让理智岌岌可危。 妈妈足底的肌肤像最上等的天鹅绒,随着我的动作微微凹陷,又立刻回弹。 当你近乎把玩的握着这样一只美脚,自我控制全是徒劳无功,肉棒比刚才更加硬了。 当我托着玉足的那只手忍不住抚摸时,她突然"咯咯"笑了起来,脚趾敏感地扭动着,差点踢翻指甲油瓶。 "别闹,好痒~"她娇嗔道,丰润的唇瓣微微嘟起。这个表情让她看起来年轻了十岁,却又带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风情。 "轻一点,"妈妈轻声指导,脚背绷出一道优美的肌腱线条,"从中间向两边刷。" 我点点头,全神贯注于手上的工作。 但妈妈近在咫尺的气息不断干扰着我的注意力——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还有偶尔因为怕痒而轻轻抽动的脚趾。 每一次无意的触碰都像电流般传遍我的全身。 涂到第三根脚趾时,我的手开始微微发抖。妈妈的脚突然动了一下,我的刷子不小心滑出边界,在她脚趾侧面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红痕。 "啊,对不起!"我慌乱地道歉。 "没关系。"妈妈说这话时,目光却若有所思地落在我发红的耳尖上。 她缓缓转动脚踝,让阳光洒在涂好的指甲上,晶莹的甲面如红宝石般闪耀。" 用棉花蘸点洗甲水擦掉就好。" 我手忙脚乱地去拿洗甲水。 棉花擦过她肌肤时,妈妈突然轻颤了一下,圆润的脚趾不自觉地蜷起,足弓绷紧如拉满的弓弦。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妈妈突然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我抬头看她,发现她正凝视着我,眼神中有种我读不懂的情绪。 "怎么了?"我问道,声音有些嘶哑。 妈妈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想起你小时候,我们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这对孩子长大的母亲而言显得很奢侈。" 我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内心觉得亏欠,继续低头工作。 这个姿势让我能清楚地看到妈妈小腿的曲线,以及睡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内侧。 热流不受控制地向小腹继续汇聚,我只希望母亲没有注意越来越高的帐篷。 终于涂完最后一根脚趾,我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 妈妈优雅地收回那只刚涂好的脚,另一只白皙的玉足自然而然地伸了过来。 就在这动作转换的瞬间,她光滑的脚踝毫无预警地擦过我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 “嘤~”妈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喘,丰润的嘴唇微微张开,那双湛蓝的眼睛瞬间瞪大。 "喔!杰!这..."她慌乱地将脚缩回,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躺椅扶手,指节都泛白了。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这不是...我想的那种恶作剧...对吗?" “我不明白你再说什么。”我声音干涩的吓人,企图快速略过这个话题。 "就是..."她的睫毛快速扇动着,目光闪烁不定,"塞了棍子之类的东西..."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耳尖红得像是要滴血。 "当然不!妈妈,我怎么可能开这种恶趣味的玩笑!我..."我的辩解戛然而止,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窘迫。 要我怎么开口? 难道要直接承认"是的妈妈,我就是对您勃起了"吗? 这简直尴尬到令人窒息... "我不是小男孩了。"我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这句话有多暧昧。 我想表达的是自己不会做这种幼稚的恶作剧,但话一出口就变成了另一种暗示。 "咳咳..."妈妈轻咳几声掩饰尴尬,她修长的脖颈上泛起一片红晕,"实际上你才17岁,法律上还未成年。" 我以为接下来会是一顿训斥,却见她只是不着痕迹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将那只未涂的脚重新伸到我面前。 她眼神飘忽的避开我的眼睛,声音故作轻松:"不必急于摆脱男孩的称呼,我是说...你嘴唇上的胡子现在甚至还是绒毛,脸蛋也那么青涩。" 我不明白为什么在发生这种尴尬事后,妈妈还要坚持让我继续。 但此刻落荒而逃只会让情况更糟,于是我强忍着后背不断渗出的冷汗,颤抖着手指继续为她涂抹甲油。 我机械地重复着涂抹动作,却注意到妈妈的呼吸也变得不太平稳。 她饱满的胸口随着每次呼吸轻轻起伏,锁骨处渗出细细的汗珠。 我能感受到她不正常上升的体温,而且她似乎更怕痒了。 当最后一根脚趾完成时,我感觉自己刚经历了一场马拉松。"好了,"我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声音沙哑,"现在别动,等它干。" 妈妈低头审视着自己闪闪发光的脚趾,阳光在粉色甲油上跳跃。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柔软:"谢谢你,杰,你比我想象的要细心得多。" 就在我以为煎熬终于结束时,她突然抬眸,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你想让我帮你弄吗?"这句话像炸弹般在我脑中炸开。 帮我涂指甲油? 还是...帮我对付裤子里那个不听话的家伙? 我只想立刻消失在原地。 "呃,还是算了吧..."我几乎是弹跳着站起来,不得不微微弓着腰掩饰裤裆的窘况。 妈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转身走向屋内时,我注意到她修长的背影有些僵硬,脚步也比平时快了几分。 我在院子里漫无目的地转着圈,大脑一片混乱。那只是个普通的玩笑...对吧?但为什么我的心跳还是快得不像话? 我想发泄一下,最近明显上升的体脂率,加上刚刚性欲的压抑让我格外烦躁。 虽然居家锻炼让我保持了基本的肌肉线条,但缺乏专业器械的训练效果终究有限。 作为一个运动员,这种状态让我坐立不安。 回屋后我洗了个澡,然后跟妈妈一起准备晚餐,我忍住更多关注她魅力的冲动。饭后跟她讲起我的晨跑计划。 "得开始晨跑了。"晚饭后我一边洗碗一边对妈妈说。 水槽里泡沫翻涌,我用力搓洗着盘子,仿佛这样就能洗去心中的焦躁。 妈妈正在擦拭料理台,闻言转过身来。她依旧穿着那件睡裙,丰满的上围将丝绸撑起一道极为饱满的高耸弧线。 "听起来不错,"她眼睛一亮,"我能一起吗?你老妈也需要减减肥了。"说着,她双手掐住自己的蜂腰,做了个夸张的捏肉动作。 我差点打碎手中的盘子。 她的腰肢因为硕大胸臀的衬托显得曲线夸张,却非要说自己胖。 那件睡裙因为她抬手的动作向上缩了一截,露出一小截雪白的大腿。 更过分的是,当她侧身时,布料紧贴着她浑圆的臀部曲线,勾勒出一个完美的大肉桃形状。 "妈,你可不..."我急忙移开视线,声音有些发干,"我是说,你很完美好吗?"水龙头哗哗作响,我借着冲洗盘子的动作掩饰发烫的脸颊。 "我的腰确实粗了一圈..."她嘟囔着,手指在腰间比划,将略微宽松的腰部睡裙拉窄,小腹有一丝脂肪富集的丰腴弧度——这当然没有少女的纤细,但跟粗或者臃肿也完全不沾边。 更要命的是,这个拉衣服的动作让她的肚脐轮廓变得明显,熟女的腹部轮廓纤毫毕现,显得很色情,胸部则更加突出,领口微微下垂,一大片令人心惊肉颤的肥腻膏脂几乎要撑开胸口爆出来! 她转身时,那腰部下陡然扩张的盛臀,在睡裙包裹下轻轻甩出肉浪,像两大瓣儿肥硕多汁的肉瓜…… “该死!”我在心里尖叫,猛的转回头,死死盯着洗碗池,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妈妈根本没意识到,她抱怨的"赘肉"在别人眼里是多么雌熟诱人。 她的身材就像古典油画中的女神,丰腴却不臃肿,每一处起伏都将“恰到好处”发挥到了极致。 "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早上?"她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 我这才发现她已经走到我身旁,没有丝毫社交距离感,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扑鼻而言。 她伸手接过我洗好的盘子时,胳膊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臂,那触感柔软得不可思议。 "好的。"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两个方向冲——脸上和另一个更尴尬的地方。 妈妈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时腰臀扭动的弧度让我不得不立刻转身面对墙壁,假装在整理毛巾架。 收拾完厨房后,我们窝在客厅沙发上准备看电视。妈妈拿起遥控器按了几下,屏幕却始终漆黑一片。 "唉......"她突然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肩膀微微垮了下来。我从未见过阳光积极的母亲露出这样沮丧的表情。 “我们可以尝试排查问题。”我笑着对妈妈说,这是过去她常给我的安慰方式——温柔的微笑和互动。 “还等什么。”妈妈回以温柔笑意。 我们像两个探险家般蹲在电视柜前,花了半小时插拔各种线缆,妈妈甚至学着网上的教程尝试了各种重启方法。 她跪坐在地毯上时,睡裙下露出的一截修长小腿在灯光下泛着莹白光泽。 当我们蹲在电视前最终确认这台崭新的电视彻底罢工时,大只的妈妈抱着膝盖、鼓着腮帮子的模样意外地可爱。 "现在连去买台新电视都成了奢望。"妈妈噘着嘴抱怨,丰润的唇瓣微微颤动。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对隔离生活表达不满——在此之前,她总是把居家隔离当作一场有趣的冒险。 "可以在亚马逊下单,"我提议道,不自觉地靠近她一些,仰头看她,"或者明天开车去丹伯镇的沃尔玛?" 妈妈摇摇头,一缕金发从耳后滑落。" 算了..."她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我知道这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我突然很想念那些平常的日子。"她的声音越来越轻,"和朋友喝下午茶,去剧院看新上演的音乐剧,在喜欢的餐厅享用晚餐。" 我注意到她的愿望清单里唯独没有提到父亲。 “被困在房子里的感觉很难受。”妈妈继续倾诉。 “是不是因为跟我在一起的缘故?”我故意这么问。 妈妈微笑着伸出手,手指插进我微卷的浅棕色头发里面轻轻揉了揉,“亲爱的,”她的蓝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暖的光芒,“这场讨厌的疫情里面,唯一让我感恩的就是重新找回了和你的亲密。” 我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看着她眼角细小的笑纹,我突然为青春期时刻意疏远她的行为感到愧疚。 "我甚至贪心地想,"妈妈继续说道,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要是每年都能有这样一个月该多好。必须是封闭式的哦,不然你肯定又跑得没影了。"她开玩笑地捏了捏我的耳垂。 "我保证以后会多陪你。"我轻声说,突然很想拥抱她。 “我似乎说的有点多了,居家隔离让我更感性,”母亲似乎被自己的直白吓到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就是可惜看不成电影了呢。” "我们可以去爸爸的'专属基地'看。"我提议道。那是地下室父亲严禁我们进入的私人空间。 妈妈温柔的表情变得阴晴不定,仿佛我戳到了她的痛处。 "你爸不喜欢我进去..."她小声嘟囔,声音里带着委屈抱怨。 她说的对,现在的她确实很感性,却让我感受到她母亲身份以外的魅力。 我很高兴她向我抱怨,我觉得这是将我当成可以依靠的大人的表现。 "那又怎样?"我耸耸肩,"反正他不在家。" 妈妈用一种全新的眼光审视着我,好像我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一样。 须臾,她绽开一个明媚的笑容,眼角的细纹都舒展开来:"你说得对,"她像个准备恶作剧的孩子般跳起来,"我们这就去!" 在走向地下室的路上,妈妈不自觉地哼起了小曲,随着好心情的步伐,腰肢款摆幅度变大,她一定不知道自己盛臀扭动的背影有多迷人,我的眼神完全像被磁铁吸住了。 看着她突然焕发的活力,我忽然明白,或许打破某些规矩,正是我们母子此刻最需要的叛逆。